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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能线关于号角的部分,2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4250 ℃

战俘营。

萨卡兹卫兵和战俘们在一起上操,训练,不得不说这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好像他们不是敌人一样。

领头的军官穿着作训服,看起来更加稀奇。因为那军官是一位看来蛮年轻的女性,肤色和发色几乎一样白,看起来就像贫血一样,瞳孔也是红宝石颜色的,很引人注目。

要不是因为她头上的角,恐怕会有人把她当成血魔。

当然,要是她没穿军装,没人会觉得她是个军人,大概会觉得她是平面模特什么的吧。

“抱歉打扰您了,希莉娅丝大尉!曼弗雷德将军想请您再去一趟军事法庭!”

女军官先对众人高声命令道:“继续该做什么做什么!”然后才走下台子。

两人走到一边。

“他怎么单单找我?有什么事?”

士兵递给大尉一张电报。

“将军不便出面,(小声)据说这次要审判的战俘是一个落单的女军官,将军想要您帮忙留她活命。”“为什么?”“将军想让她加入我们这边。”“不,我是说,她为什么被审判?”

“她在小丘郡附近打游击,然后在前几天的会战里独自一人消灭了一个营的食腐者和血魔的混成部队。”

希莉娅丝点点头:“有点实力,不是一般人,但落到宪兵队手里半天都活不下去。”

士兵越说越激动:“大尉,还不止呢,这人几个月前也来过伦蒂尼姆,她把城墙炸塌了一个角然后全身而退,更神的是,她当时和曼弗雷德将军用剑打了个平手!”

军官肃然起敬:“哦,那可真是稀奇,换我我也会想见见她,能和曼弗雷德将军打成平手的人已经是极品战士了。”

“大尉你说将军会不会对她有意思?”

“小子,你脑子快是好的,多嘴可不好。这种事情不准再私下里乱讲了,对你没好处,明白了吗!”“是!”

“好了,你去给我准备一件军礼服,在我办公室柜子底下,十分钟后送到单人浴室门口,可不能让咱们在宪兵队眼前丢门面。”

实际上,这座战俘营里有不少女性战俘,与其说是关押她们,不如说是在保护,保护这些战俘免遭其他萨卡兹的虐待和凌辱。

希莉娅丝自己也知道,战争里的女人总是比男人悲惨得多。

而这座战俘营,则是萨卡兹军里为数不多的完全遵守公约的部队,其他的萨卡兹军,即使是纪律较好的部队,也总是会闹出抢劫、强奸、杀俘、虐待平民之类的丑闻。

她内心并不喜欢伦蒂尼姆这个地方。

上午。

军事法庭设在一个前维多利亚军校的小礼堂里,虽然很明亮,但感觉意外地冷。

众人围观着一个服装破破烂烂的女人——她就是今天的主角,在翻译的带领下一瘸一拐地入场。

她上了铁枷和脚镣,浑身是伤,大概在被俘的这段日子里经受了不少虐待,但她的表情满是不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还有战斗意志。

所有人都站着,直到宪兵队的头头,一个肥胖的少将入座,大家才齐刷刷地坐下。

只有希莉娅丝和现在站在被告席上的那个被问罪的战俘是女人。

胖子带着金丝眼镜,瓮声瓮气地提问:

“被告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准校,代号‘号角’,这是你的名字吗?”“明知故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回答过了。”

身旁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尉大声喊道:“回答问题!”女战俘不耐烦地回答:

“我再说一遍,我回答过这个问题几百遍了。”

那上尉气的把帽子摔在桌上:“混蛋!你就是这样跟比你更高军衔的长官说话的吗?”

号角轻蔑一笑:“难道我要承认敌人的军官吗?更何况我军衔比你高,你就是这样和比你更高军衔的长官说话的吗?”

“啧……”

审判席上的女军官却内心暗爽,她也想像这样把宪兵队这帮兵痞呛得闭嘴一次。

审判官打破了僵局:“朗读报告书,检察官,论证相关军法条例和证据。”

“被告在小丘郡率领维多利亚残存游击兵力骚扰我部运输部队,挑唆小丘郡驻军与伦蒂尼姆近卫师团交火,打死打伤我部1300余人,抢劫药品、食物等军用物资,破坏我军补给线……”

一大长串罪名,看着眼前的女人,希莉娅丝不自觉端详起来,带着一种欣赏的眼光。

虽然后面的部分有添油加醋,但前面的战况想必所言不虚,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很虚弱,但像是天生反骨似的,骨子里就有一种反叛精神。

这种精神能创造出一般人看来人力不可为的奇迹,反抗敌人,反抗现实,反抗肉体,尽管实际上他们只是物尽其用,熟悉战场而已。

总之一人抵挡千人这种事并不稀奇。

希莉娅丝是这套理论的信奉者,她觉得特蕾西娅殿下、曼弗雷德将军、赫德雷身上,都有这种反骨,现在又多了一个号角,她现在开始理解曼弗雷德为什么想让她来帮忙留她一命了。

证据报告结束,进入申辩环节。

希莉娅丝起身:“审判长,我可以问话吗?”

“可以。”

“报告上显示你在小丘郡被深池关押了一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塔拉人不过是一群泥腿子。”说完这话,军事法庭上又有一些人在偷笑。

这帮魔族佬也看不起深池那帮塔拉人。

“开战后,你之后又回到了小丘郡,打游击,为什么?你是奉谁的命令?你的属下是谁?”

“维多利亚的军人有义务抵抗侵略,不需要什么命令,上尉……”号角能看出这女军官的军衔,却不知道她的名字。

“上尉希莉娅丝。”军官回答道,“你是在陆军军令部的指挥下行动的吗?”

“你也知道,维多利亚的陆军军令部参谋长在战争开始时就已经向你们投降了,而我二月才到小丘郡。”

“你为什么投降?”

“你们刚刚看到了报告,因为那支部队威胁如果我不投降,他们会杀光当地的居民。”

那个宪兵大尉厉声质问:“你有一支本地人部队,他们叫什么?”

“我没有塔拉的部下,都是我自己干的。”

“撒谎!你一个人怎么杀死半个营的士兵?”

“只怪你们的兵参差不齐。”

“不用你嘴硬,你的那些同伙,我们早晚会抓住他们。”“你只管去试。”“我们会抓住他们的,然后统统在你眼前杀光他们,你等着。”

这军官被气得失了礼仪,脖子和脑袋上青筋凸起,连话都说得颠三倒四的。

审问漫长又无聊,但希莉娅丝竟从号角不卑不亢的回应里品出了一丝幽默。

……

“肃静!号角准校,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如何证明你不是向深池投降的双面间谍?”

“我不需要证明。”

“你杀了一整支小丘郡附近的卫戍部队,你的发言不可信!”

旁边的翻译侧身小声说:“你要证明你不是间谍,你是个被俘的职业军人,不然你和你的部下不受公约保护的。”

号角直起身子,然后脱掉了上衣,脱掉背心,她的裹胸在被俘时被那些萨卡兹扯掉了,她现在裸着上身。号角转过去,然后把她的长发整理到胸前,好露出后背,她似乎习惯了男人注视她的裸体,大概是上次被俘时的经历。

审判席上的军官们和四周的宪兵瞪大了眼珠,当然,他们不是注意她身上的伤,而是她那对还有些摇晃的美乳。伦蒂尼姆市民里大部分都是菲林,这些男人早就玩腻了。

站在一旁的翻译内心想着:“赚到了。”

身为鲁珀,她的乳房有种独特的美感,丰满,但又不是单纯的脂肪,兼顾了力量感。

可是,这样一个职业军人,乳头和乳晕竟然还粉嫩的像个尚未发育的少女,她那一头金发,整齐的五官更不必提。即便是与“向来只能以姿色称道”的菲林相比,她身为女人的质量也让这些萨卡兹男人垂涎,甚至还有人搓起了手,幻想起她的身体。

人渣,希莉娅丝和号角内心异口同声地想着。

但希莉娅丝只是盯着她的背后,明明本来牛奶一样洁白细腻的肌肤,上面却是密密麻麻的丑陋的鞭痕、刀疤、烧伤、弹孔、缝合线,真是暴殄天物,她都经历过什么啊?

她的背上还有一些新的淤青,显然是最近被俘时留下的。但另一方面,她看着那些伤痕和结实的肌肉轮廓,不禁佩服起这个战士。

这样的履历,应该足够她当一支特种部队的指挥官,可她只是一个准校,这让希莉娅丝感觉可惜,维多利亚如此无能,怎么有资格使役这样的勇士?

气氛有些尴尬,希莉娅丝好像有些娇羞地命令道:“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号角不紧不慢地穿上背心和上衣,扣好扣子,明明是自渎,可是她的表情好像是又扳回一城似的。

确实是这样,这帮兵痞已经被一个女囚犯迷倒了一大片。

……

“以上,按照战争法第二十一条第三例,本军事法庭认定被告丽塔·斯卡曼德罗犯战争罪、叛国罪和间谍罪,数罪并罚,判处死刑。”

“所以,按照第二十一条第三例,判处你犯战争罪叛国罪和间谍罪,死刑。”

旁边的死鱼眼萨卡兹这样翻译着。

“够了,我听得懂你们这帮鬼佬说什么。”“被告有无异议?”

“我上诉,我是维多利亚的军人,我没有背叛国家,我也不是间谍,况且,侵略者是你们,该判战争罪的也是你们。”

“驳回,不接受被告上诉,被告发言不必记录,维持原判,闭庭。”

“那不如快点(杀了我),连辩护律师都不给,像过家家一样玩闹的法庭,做这些表面工夫干什么?”

没人理会。

胖子少将起身离去,其他的萨卡兹军人也起身,鞠躬敬礼,然后跟着离开。

号角被转移进一个黑黑的小牢房,这里曾经是禁闭室。

号角看着墙上的标记,有许多名字,反正没什么事做,她数着墙上的名字,其中甚至还有她认识的军校同学,当然,他们早就牺牲了。

不一会,那个满脸横肉的军官进来说:“你的处刑延期了,通常这么做的时候,我们会按照维多利亚的惯例来处理你。”维多利亚惯例,也就是准备一支射击班,要枪决她。

号角冷笑道:“东施效颦的家伙,你们什么都只学皮毛,在维多利亚军人眼里,你们永远是野蛮人,猴子。”

军官也回应:“你也别想死得那么光荣。哼,看你还怎么嘴硬!”然后一把撕烂她的背心,脱下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具,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按住号角的头,把自己的那东西往她的嘴里塞。号角紧闭着嘴,男人费好大事才捅进去,然后抽插,那东西太硬了,不然号角高低把那个紫红色的龟头咬断,喷自己一脸鬼佬的血。

“呼,呼!舒服!排得满满的!”那男人朝天张嘴喘着,射出他的精液。

“咳咳……呜……”号角无力地跪坐在地上,低头咳嗽一阵。

“现在倒是有点女人味了嘛!”

号角差点眼泪都出来了,那东西又腥又脏,臭得她差点吐出来,但她还是把精液全咽了下去,收拾心情,狡黠的盯着男人,挑衅地说:“就这?”

装得好像是个已经见惯男人的女人一样。

男人也懒得理会,扭头使个手势,一边的士兵把她拉出来,一阵拳打脚踢,把她打倒在地,左腿咯嚓”一声,动不了了。这时士兵们才把她丢回那个小囚室里。

临走前,男人们狞笑着,军官说:“你就好好期待(你的死法)吧,有时,我们也喜欢用像你这么美的白肤女人试刀。”

然后军官走到她身前,依依不舍地捏着她的乳房,像个没断奶的婴儿:“你猜得出我在想什么吗?”号角抬起头“我当然能,你呢?”“你……”军官气得跳脚,于是先打了几耳光,接着又是一阵殴打。

号角已经站不起来了。

她被带到一个军营里去,中间站着一队手持老式铳的萨卡兹士兵,身后是另一个宪兵军官。

这里很空旷,有一个木架子,上下都有镣铐,用来固定被枪决的人。

刚才的军官和士兵敬了个礼:“这家伙还油嘴滑舌的!”

接受敬礼的军官回了个礼,宣判结果:

“刚才军法庭对你的判决全部生效,现判被告丽塔·斯卡曼德罗处以极刑,铳杀刑,立即执行!”

“把她拖过来,扒光!”“够了,我自己会!”她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但反正一会儿就能解脱了,虽然这样的想法她感觉有些对不起罗德岛和风笛,但她确实没有什么可留念的东西。

号角挣开士兵,自己解下全身衣服,包括刚刚被撕烂的背心,匀称的女性裸体暴露在众人眼前。

号角拖着左腿走到行刑架上,花了半分钟。

一旁的士兵把她的双手双腿拷上,两腿被分开,阴毛也看得见,风从她的双腿间吹过,她只觉得凉飕飕的。

士兵要给她缠上裹眼布,号角扭头反抗。

“裹眼布是死刑犯最后的人权,这样他们就不用盯着行刑人的眼睛,还有黑洞洞的枪口,被吓得失禁。”行刑官对着地面努努嘴,示意她那里的地面上有黑色的血迹,还有淡黄色的尿渍,那些都是以前的死囚们留下的。

反正被枪毙也会失禁。

“算了,随便她吧。”行刑官扬扬手,士兵低头示意明白,退到一边。

“准备————”军官高声命令着,像举办什么仪式一样拖了个长音,有些滑稽。

说来也难为情,号角当了接近十年兵,她从来没见过处刑。

士兵们在长铳旁边半蹲下。

“瞄准————!”又是个长音。

士兵们举铳,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扣下。

就要结束啦,号角直勾勾地盯着军官和士兵们的眼睛,没看枪口。

“放!”一阵枪响,军营外的羽兽被惊飞。

然后是一阵寂静。

但号角还活着,颤着,乳头在发抖。

“射得真准啊!你们萨卡兹军真是训练有素!”号角高声言语讽刺道,她不明白敌人是在玩弄她还是想要干什么。

这时,她身后的希莉娅丝才缓缓走出,后面的士兵们扛着什么,她走上前去对军官耳语了几句,行刑官点点头,打个手势,让士兵们把包裹打开,把号角从行刑架上解下。

他们要用号角和另一具长得差不多的菲林女尸交换,士兵们脱下那女尸的囚服,换到号角身上。号角端详了一下那具女尸,她也是金发,裸着,没有阴毛,大概是被萨卡兹折磨死的可怜市民吧。

号角已经支持不住,恍惚着倒下。

隐约听见军官又一次拖了几个有些滑稽的长音。

又是一阵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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