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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2.5死之国的鸥汐莉诗:温莎领的开膛手】,1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2830 ℃

【E2.5死之国的鸥汐莉诗:温莎领的开膛手】

(内有西瓜肚、胎内回归、性转换等口味较重的元素,如果不是同好以及没有做好心理建设的客人请不要继续浏览,谢谢嘞!)

(本文并不适合心理发育尚未成熟的未成年,请树立了正确价值观后再继续,咱不想给大家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题记写于二二年六月一日,正在东京的某处,轮椅上的夏檎如是道。)

……

……

……

【1K848,11.1,维多利亚,温莎领,新温莎场】

在维多利亚的首都温莎领,人人忌讳的新温莎场,并非春意盎然的都市广场,而是帝国首都警司总厅的名字。

尽管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但是这座冷冰冰的建筑物内依旧人影匆匆,有许多人急匆匆地拿着稿纸从一间房间奔向另一个房间,不久后又拿着更厚的稿纸出来,奔往下一个楼层。

一间死气沉沉的办公室内,一场紧急会议正在召开。

「又是东区,该死的东区,该死的白教堂,这已经是第二十四起了。」

一个苍老的男人握着烟斗怒吼着,他身后的那群高级警司和督察们则噤若寒蝉。

「伯爵先生,我们已经从白郡等地的警局调配人手了,接下来的搜查一定会有进展,我保证。」

「呵,你上一次也是这么保证的,可这次不是你需要向我保证了,事情已经闹到上议院和女王那边去了,接下来应该是我需要向那位殿下保证。」

苍老的伯爵将手中的烟斗砸在大理石桌面上,青瓷烟斗裂开了一道缝隙。妻子在生日宴上送的烟斗,至此走向终结。

「来吧,说说吧,你们查出来什么。」

「目前看来,第一位受害者是一名女性,第二位受害者和第三位以及…的受害者都是女性……」

「砰。」

伯爵先生取出配枪,在天花板上开了个洞。

「我需要听有力的结论,结论!」

老伯爵把配枪拍在桌子上,继续道。

「你们查出来了什么,告诉我谁干的?该死的古典学派还是星辉学派?命教团和蛊牧团呢?有无可能是密契元老院和诸魔女社团?除了这些该死的密教,还有食尸鬼工场和爵士团有没有查?」

「密教的手笔。」

一位沉默寡言的高级警司淡淡到,她似乎要比那些摆上前台挨训的警司和督察要尊贵许多。

「好,说一下你的推断。」

「“伊芙”的骑士们已经证明了凶手的手法有乐园的气息,所以排除爵士团和食尸鬼工场。其次凶手只有一位,所以乐园工坊也可以排除,心杯圣母院以及烛修女圣歌团的惯常作案方式与此有很大区别,蠕虫展馆以及密契元老院还有王庭的血裔们也不可能。剩下的无非是三大密教学派与两大密教团体。」

「为什么不提魔女呢?」

老伯爵发出质问。

「伯爵先生,魔女的时代早已过去了,她们现在只会躲在温莎领的下水道里舔舐伤口,这种近乎于向女王宣战的事情她们有多蠢才会做。」

「好的,这个答案不错,那么,伯劳家的小姐,请继续你的推断。」

「古典学派或者星辉学派。」

「又为何如此笃定呢?」

「不知伯爵有无听说过鸥汐莉诗的传闻?」

「那位死之国的女主人?我记得在几年前,她在温莎堡的庭园里和女王有过一次愉快的下午茶,随后便动身前往了嘉德,音讯全无。」

「她现在回来了,并且我们的那位敢于向女王宣战的开膛手先生也似乎被她盯上了。」

少女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那位大小姐,可不是很喜欢三学派的“贤人”啊,尤其是古典学派以及星辉学派。」

「总之,伯劳家的小姐,这一次由你担任负责人,我们新整修的温莎塔需要一位特别的住客。乐园教会的骑士们以及F.W.F办公室的干员们都可以随你调度。」

老伯爵叹了口气继续道。

「A级以下咒物无需审核。」

……

……

……

与此同时,温莎领东区,白血教堂附近。

一位东方少女坐在某间老宅屋檐,她的雪白头发与屋顶上歇息的漆黑乌鸦形成了对比,先是乌鸦,再而是污浊的东区,最后是不见黎明的长夜。

谁又能想到这丑陋污浊的东区上藏匿着一种海棠醉日般的风华绝色。

「奈芙缇,不觉得白血教堂的彩玻花窗很美吗?」

白发少女轻声道,似是自言自语。

「娘,这也能发现我吗?」

从月光投在屋顶上的阴影中走出了一位娇小可人的女孩子,她年岁不大,但是有着一头和母亲一样雪白的头发。母女二人近乎一个美人模子刻的,但是女儿的肤色要更加深一些,那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在月光下,她的双瞳同母亲一样似有微光,赤与青的异色象征着母女俩的非人本性。

「凡从“我”胎中孕育的,必然会沾有“我”的气息,就如同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都带着“伊芙”的味道。」

伴随着她的感叹,一团微弱的灵魂从白血教堂的方向飘来。

裹挟着灵核的灵体抵达了她的身前,浸润着身体,最后被她的小腹尽数吸收。

抚摸着微微发烫的子宫,用手隔着肉壁安抚着胎内新逝的生命,让虚弱的灵魂感受到来自于母亲的温度。

「欸哦,又死掉了一个“家人”吗?真可惜。」

女儿的声音似有不满,虽然奈芙缇对于母亲小腹内孕育她的子宫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不想分享给任何人,但是少司命的位格让她又不得不在意生命的新生和死亡,即便是分享那母亲腹中专属于自己的温床。

「只要妈妈…的胎内…植根于子宫的“树”仍未枯萎,生命便会生生不息,它只是提前进入了轮回,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便能重新受胎降生。」

“女主人”抚摸着自己逐渐平静下来的小腹,继续道。

「不过它可真是个好孩子,即便是短暂的犬类生命也活得足够光彩,在最后的最后也替妈妈我找到了“坏人”的痕迹,嘛,作为奖励,下一次就让它生而为人吧。」

「让我看看。」

奈芙缇蹦蹦跳跳地走过来,似乎也很好奇。她先是伸手捂住了母亲的小腹,随后直接凑上前,抱起了母亲那安产型的臀,侧耳听起了被她藏在盆腔最深处的子宫。

奈芙缇很喜欢生命,一个爱好便是鉴赏死者的一生。作为大司命的女儿,死之国的小主人,她有权力偷窥母亲胎内的轮回,作为鸥汐莉诗的长女,她从降生起便不知道偷窥了多少妹妹和弟弟短暂而夭折的一生。

这主要是因为她作为“鸥汐莉诗”的长女,目前也才九岁。时至今日,轮回的大多数生命再次魂归母胎时都不可能是寿终正寝,单然,兽类等短命生物除外。

这种轮回,也算是这位“鸥汐莉诗”对于离去的伊芙,对祂的权柄的一种侵蚀,不过这种侵蚀很缓慢。一批生命可以借由鸥汐莉诗的胎内孕育,他们可以经历不同的人生,最终在死去时魂归母胎,其中他们和普通人的子嗣只会沾染一些司命的气息,当第二代甚至更远的后代如果携带的司命气息足够浓郁,那么在死后也会被受邀加入大司命胎内的那场轮回。

虽然这种程度的侵蚀,对于伊芙的生命权柄来说是一种缓慢地蚕食,但是也卓有成效。

「欸,我看看,真是一条色狗呢。被娘在子宫里孕育成了胚胎,然后又被随手丢到了母狗胎里,出生起就是伯劳侯爵家小姐的爱犬,什么嘛,发情期…和女仆配种?现在的伯爵小姐玩的这么乱吗?什么,和伯爵小姐…也…配过。啊这,那…没事了。三岁时走丢了,嗯,成了贝兰街野犬之王,在死前至少留了…二十三胎狗崽子。」

似乎被惊到了,奈芙缇抱着母亲臀部的手微微用力。

「娘欸,你是不是在胚胎时期给每个弟弟和妹妹都暗调了潜意识中的繁衍欲望?」

「别把你妈想的这么变态好吗,这是神性的侵蚀导致必然。我将他们身上的一切超凡尽数剥夺,让他们作为凡人好好的过完一生,不过在孕育时期被生命权柄污染的良性畸变可没有必要修复,虽然在遗传物质等方面上并非完全来源于我,但也都是我的孩子,如果能健康一点为什么不好呢?」

她本打算一个“栗子”敲在奈芙缇头上,但是想着会不会把女儿敲傻,便放弃了。

「算了算了,感谢一下你口中的这位色狗老弟吧,它让我们找到了那位小姐了。」

「嘻,妈,那…我应该是猜对了吧,古典学派。」

「嗯,半对半错,古典学派的司书,但是信了星辉学派的邪说,不出所料地被“星辉”污染了,现属古典学派在逃学士、温莎领的开膛手,比喻的话…女王脚丫上的肉刺。」

「原来娘觉得温莎领是女王的脚丫子呀,看着这东区的样子,我们的小维多利亚可真不爱干净。」

奈芙缇嘻嘻哈哈地继续。

「不过这么看来,星空很危险咯?比那些老古董还要危险?」

虽然已经看过了那位色狗老弟的一生,但是奈芙缇依旧抱着妈妈的臀,似乎恋恋不舍。

「历史和星空一样危险,她只是一次罕见的中途叛道。」

“女主人”眺望着远处伊芙教堂的彩玻花窗,表情似是嘲弄那些乐园的骑士们,继续道。

「不过看来那位小姐,似乎是想要和我们“打牌”,但也许是她背后的那位。」

「嘻,和迦南之主打牌,那位姐姐或者她背后的“人”可真的是勇气可嘉,在失落的古迦南,最早的卡牌游戏便是我们法王的宫廷娱乐。」

「嘛,你想起了前世的记忆了?」

“女主人”摸了摸奈芙缇的头。

「没,还是很朦胧。不过比起这个,现在妈妈快出发吧,趁着那位姐姐还不知道自己钓上来的是一条大鱼的时候。」

……

……

……

……

夏绿蒂骑在一条畸变的恶魔犬上,奔行在东区的下水道,错综复杂的下水道是温莎领的特色,部分隧道可以追溯到历前帝国时期,即便是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女们,在乐园教会的骑士们和女王的爪牙下,还是选择了躲进了下水道,并且得到了的数世纪的庇佑。

我拍了拍胯下的巨型犬,示意它加快速度。

并非是为了躲藏,只是为了方便让温莎领的池水搅浑,目前看来,已经有数个势力被卷入了这次的开膛手事件中了。

教会的骑士、女王的爪牙、曾多次猎杀过魔女的那群办公室职员、古典学派的教授、星辉学派的天体司书、捞外快的爵士团、想拿我和女王签停火协议的魔女、还有那位传闻中的死之国的鸥汐莉诗小姐……

总之,温莎领的水越浑越好,当“星辉”降诞的时候,他们才会意识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界外之恶,届时,当界外的那位“祂”通过我的身体临盆的时候,由故事中的主角们将我这位十恶不赦的反派连同“祂”一起终结是最好的结果。

凡人尚不能杀死神明,可这个神明处于凡人体内且即将分娩而出的时候,或者说——难产的时候,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介于此,幕后的救赎学派会为我提供隐秘的支持。

如是想到,我叹了口气,悲剧正走向终局。

所有人都没有意识道,这位开膛手小姐,原古典学派的司书,被星辉所侵染者,最终选择了自毁般的救赎。

早在「第一学派:失乐园」分裂前,部分学者便仰望起了星空,在遥远的“星辉”侵染下,他们遇到了复数位同与“伊芙”一样伟大的存在,而【架空叙事者】便是其一。

……

突兀的呢喃奏响在少女脑海深处,那只有被选中者才能理解的界外呓语将某种恶意化作“剧本”伴随着难以名状的苦楚呈现。

【Io46(次?)架空叙事】

【夏绿蒂,小姐,现在,正打算,离开,下水道】

【今夜,她,将,蒙受“恩赐”】

【现在,她,愈发地,向往,自己的,宿命——为伟大的存在提供产床。 】

……

「咿呀…呜…」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是源于脑海中的呢喃不熄其声,身体在燥热,子宫已经降下来了,仿佛真的要为那位不可名状的存在提供诅咒般的苗床。

如果继续下去的话,那位的所述皆成必然,我不由得摩挲起自己的发夹,这是来自于救赎学派从失乐园处继承的咒物,它具备一定的“隐秘”,在这个要命的关头,能维持住理智且不被那位发现。

尽管叙事只有短暂几秒,缓过来后却让我有一种久旱逢甘霖般的错觉。

带着伊芙气息的发卡多多少少能阻碍一下那位的呓语,虽然祂有着不亚于伊芙的威能,但是隔着遥远星河和伊芙留存在这个星系的屏障下,影响已经被控制在了能沉受的范围。倘若不是已经有部分星辉侵蚀入了体内,伊芙发卡甚至能完全屏蔽掉这个界外的遥远杂音。

「先上去,不能让那位起疑。」

我从畸变的巨型恶魔犬身上下来,然后动用无形之力将这片砖石隧道短暂变成血肉软床。

……

食欲大恶魔——「刻饵」,从现实中来看是一条如同维多利亚矮马一般的畸变恶魔犬,但只有在镜渊之中,它狰狞可怖的恶魔本质才得已体现。

(备注:伊芙星上的马比地球上的马要大一些,哪怕是维多利亚矮马,那也有一米五高。)

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所骑乘的「刻饵」已然异格化——「被星辉污染的食欲大恶魔·刻饵饵」。

我在温莎领犯下的数十起开膛罪行中,其中有两件便是为了它。

它的母本诞生于古典学派对于伊芙的亵渎,也是我在叛逃前带走的那些咒物之一——「刻饵的精液安瓿」,它可以通过祭礼被降诞成为可靠的召唤物。

具体手法是将它的白浊精虫送入我的子宫,再而使其与我的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由于我的子宫早已被那位伟大存在注视许久,已然形成了“星辉污染源”,因而受精卵会在污染下畸变,直至它形成了囊胚。在这之后,我会通过自己的心楼进入镜渊。

在镜渊之中的温莎领中随便选取一位雌性的子宫投影,再而直接将未曾着床的囊胚送入陌生的花房,最后,囊胚会投影到现实,植根于陌生子宫的肉壁上汲取对方的养分,之后形成胚胎。与此同时,被污染的胚胎也会被视为一个新的星辉污染源,短时间内便会从母体胎内发育到一个足够完善的阶段,之后我便会从那位女孩的胎内取出它,最后的阶段必须回归我的胎内并完成分娩。

这是来自于古典学派的一种异类培育方式,最危险也是消耗最大的阶段借由他人胎内完成,不过代价也很明显,这种产物往往因为被加速了孕育时间而属于短命的早产儿。但这种代价也是一种优势,母体可以通过不断和子嗣产物交合来促使新一代培育产物的理性压制兽性。

在最初的几代往往难以驯化,常常出现后代不可控的异常,在达到某一个特定代数开始,因为在和母体卵子结合的父系精子中,它蕴含的母系基因的含量提高,从而导致后代的似人性提高,所以更加可控。

至于多次近亲结合会不会导致什么缺陷,古典学派倒是论证出了缺陷无害论,这种污秽产物的遗传物质突变概率极高,而且本来就是一种亵渎的“工具兽”,近亲畸形往往导致它的实力与畸变成正比。不过也是有一个中间值,比如说「刻饵」的中间代数为13,第十三代的刻饵是畸形程度最高的,但是在第二十一代刻饵的时候,畸形差不多就完全消失了,同时也从兽形真正达到了人形。

第二十一代的刻饵往往呈现犬耳少年的形象,外表与母体相似。因而从这一代开始,一般不再会被继续培育,往往会被母体绝育与废弃,主要原因是人性达到了最高值,兽性达到了最低值,不适合继续作为武器和工具使用,简单来说就是除了交尾用途外不堪大用,不仅仅弱,并且由于具备人性,掺入了感情因素即便让他做最简单的刺杀也会出现意外。

目前为止,我所培育的刻饵饵是第十二代,下一代便会是它最为畸形的中间代,之后便会逐渐衰退。

……

温莎领地下的某处下水道里,遍布青苔的砖石被我短暂变化成了血肉蠕动的软床,我趴在柔软的地面上,喘息着。

巨型恶魔犬的阳物在没有勃起时便有小孩子的小臂粗细,可当它彻底充血勃起时,即便是拿成年人的小臂,也无法形容它的狰狞。

我自知无法容纳, 因而我只是用我的小穴,吞没了它的龟头,即便如此,那也不是我能沉受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趴在我身上的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第十二代孩子,第十二代刻饵饵正努力在我的胎内“土壤”上播种下它的遗传子。

「草了…这代…刻饵饵…的近亲畸变…不会是…阳痿吧。」

不知道是第几次和自己的孩子一起走向了高潮,可是预想之中的白浊并没有浇灌在我的花心上,哪怕是卵子,也已经在我的输卵管里走了有一段路程了。可每一次高潮,花穴里面的犬之龟头也只是抽搐痉挛几下,然后陷入疲软,期间连前列腺液也没有挤出几滴。

见疲软的阳物再一次离开我的身体,我干脆换了个面,大字躺在地上喘着气。

刻饵饵的阴囊鼓地像是两个皮球,数万亿活力满满的精虫游弋其中,渴求着被射入我的胎内,但是碍于近亲的缺陷,偌大一根阳物,却没有射精的能力。

我叹了口气,伸手挠着刻饵饵毛茸茸的下巴。作为早产儿的刻饵饵本身的寿命就十分短暂,一般也是作为临时的武器培育的,经过这么多次的剧烈交合,它仅剩的时间并不多了。

「哎,安心的睡吧,接下来都交给妈妈我了。既然给予了你短暂的生命,那么妈妈也有义务用自己的子宫帮你延续血脉。」

我叹息着,然后随手划开了鼓胀的阴囊,恶臭的白浊流淌了一地,不过我并没有在意,从刻饵饵那两枚“蛋蛋”中选了一枚看着更大更饱满的,随手割开它与身体的连接血管与组织,将其与之分离。

饱满的“蛋蛋”如同一颗果实,被我握在了手中,随之调动无形之术,将“蛋蛋”拍在自己的小腹上。

当它触及我的皮肤的时候,便仿佛“穿模”一般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是我将其送入了我的「心楼」——子宫在高维镜渊中的投影。

进入了心楼莲宫后,蛋蛋便同样投影回了现实,此时我的子宫中,已然有一枚圆滚滚的“蛋蛋”撑开了子宫的肉壁。

我随手捂住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用无形的力量隔着肉壁影响着胎内,那硕大的“果实”逐渐被我的子宫炼化成一杯新鲜的、健康的白浊。就如同胃袋把苹果消化成果糜一般。

……

见胎内的受精卵已然进入了囊胚的阶段,我通过心楼进入了镜渊,漫步在维多利亚在镜渊中投影的诡谲世界中,我开始寻找着适合种植胚胎的苗床。

如果说现实中的子宫在高维的投影是心楼的话,那么通过心楼,女子的子宫和高维的镜渊相连,换句话说,在镜渊这个高维世界中,这里有通往现实中每个女子子宫的“门”。尽管“门”都会被藏匿,但是凡人的心楼花房对于超凡者来说,只要愿意,那总是能侵入的。

未经人事的少女和年老色衰的妇人都不适合作为植入对象,那种身体早已熟透且有过孕育经验的少妇的子宫是最好的植入对象,如果她的子宫有过堕胎和流产经验则更好,这是古典学派的总结经验。

最终在我连续开了七个“门”后,成功在未曾被“耕种”过的“土壤”和被“耕种”过太多次已经丧失了“肥沃”的“土壤”中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苗床,这是一位妓女的子宫,几乎每寸子宫内膜的“土壤”下都埋藏着不同精虫的尸骸,如果说子宫是精虫们的城市,这想必便是大都市了,每个月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精虫汇聚于此,目前为止母体已经生过了一胎,堕了一胎。

这种苗床是非常合适的,我随后便植入了第十三代刻饵饵的囊胚。接下来便是孕育刻饵饵的过程了,它的母体在我之后的路线附近,接下来我路过的时候便能顺路开个膛,然后取出胎儿。

在孕育刻饵饵的过程中,母体的子宫需要提供大量的灵体和营养物质,不过这都在母体的接受范围内,在这段时间里胎儿主要是将生理功能方面发育完善,并不会吸收极多的营养物质去发育体型,但是往往也会导致母体孕育期间陷入昏厥,对于母体来说,差不多是睡了一觉,起来后会很虚弱,然后发现自己的肚子上有了一条疤痕。

虽然是开膛手,不过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杀死任何一人,只是划开她们的肚子取出胎儿最后缝合罢了。但是约莫有一半受害者都会在莫名其妙的昏厥后发现自己肚子上多了一条疤痕后报案。

……

即将来到最近的下水道出口时,隐秘的“不详”突兀地出现在脑海,兴许是那位存在并不想要自己的便宜母亲在中学阶段便被黄毛配角潦草地糟蹋最后完美地走上隐藏坏结局。

「在前方下水道的出口处,有一位爵士团的独狼,而在这条下水道的尽头,则有一队教会的骑士。」

「……」

「卡尔卡蕾的雷爵士·阿贝尔」

我扶了一下额头,在下策和下下策里面主动忽略了下下策。

「维多利亚的浑水竟然蔓到了音乐之都卡尔卡蕾。」

然而,阿贝尔这种程度的角色是明显强于教会骑士的,哪怕是下水道尽头的那三位骑士一起上,估计也不够阿贝尔两下揍的,可是教会骑士一旦碰上,那么全城的教会骑士都会往这里跑。

今夜虽然很漫长,但是还没开始就在雷爵士这样的一般路过强者身上浪费两小时是很不值得的,更何况我还不一定硬碰硬打得过他。

好在今晚是道具赛,作为全民公敌的大反派,夏绿蒂最不缺的就是乱七八糟的咒物了。

无论是古典学派、星辉学派甚至是救赎学派,多多少少都有些咒物正被我存在心楼里。理论上来说,心楼作为子宫在高维的投影,少女们应该再这么保护也不为过,那种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与污染着周围环境的咒物,是不应该存放于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里面的。

就好像是没有人愿意在自家的保险柜里存一瓶硝化甘油。

可是我很清楚,自己体内那被“祂”盯上的子宫,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算不上是属于我的了,与其如同完璧处子一般献给界外的邪恶神明,不如彻底放开随便糟蹋。

就好像是年轻貌美的公主保留处子之身去和不喜欢的隔壁国王胖老头政治联姻,那还不如新婚前夜找一万个美男子糟蹋自己,能怀上孩子更好,毕竟一想到自己要把那臭老头的肮脏阳痿小鸡鸡射出来的臭烘烘的下等遗传子做成小宝宝来继承王国,那还不如自己提前给那臭老头多带一个“小嫁妆”,甚至干脆被那群美男子捣坏宫胎,终身不孕不育也好过为那臭老头生下小宝宝。

……

我将意识浸入了子宫,随后经过了“花房”进入了“镜渊”,再一次睁开眼睛之时,已然进入了光怪陆离的诡谲世界,这里是温莎领在高维的城市投影。

面前的下水道如同一条巨蛇的腹腔,一会儿又仿佛成了某位巨人的肠道,而似乎这整座城市就是那位活过来的巨人。

没有在恍惚中停顿太久,我将右手按在小腹上,随后隔空取物般从花房中取出了一张黄色稿纸。。

【SS级咒物——《空中楼阁》-第9页】

星辉学派的珍藏,被界外的某位存在污染的咒物,写在其上的任何话语都会成真,借助【架空叙事者】的力量强行成真的那种。

「我想想,该如何简练描述。」

我坐在巨人的肠道中,在脑海里编织语言,那黄色稿纸上的大多数位置都被我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母,剩下的空间并不多。

思考之中,我看见了远处的一个光点,那应该是雷爵士的心楼。男人的心楼并不像是女子的心楼固定都是子宫,在东方,男人的心楼被叫做丹田,而丹田也有许多说法,而那位雷爵士的心楼,差不多是他的胃部。

这种情况绝对不是正常,理论上找到一个超凡者的心楼投影比直接打死他都难,要是能在镜渊中轻而易举地发现通往超凡者的心楼的“门”,那么这个世界将会是一团糟,如同在聚光灯下的舞台上套用黑暗森林法则。

「那位尚未降生的存在对于我这位便宜老妈的关照可真是无微不至啊。」

我嘴角露出了讽刺的微笑,随后在黄纸上开始了书写。

……

……

当第一学派:失乐园的十三位继承者们垄断了骑士的的头衔后,和伊甸园陨落关联不深的团体便失去了这种头衔,民间的骑士团也就成了爵士团。从骑士老爷变成了爵士老爷后,部分人失去了美德堕落成了雇佣兵一般的货色,但也有少部分人依旧坚持本心。

继承着伊芙时代美好品质的古老爵士团依旧存在,但是爵士团中更多的还是失乐园分裂后的新来者,这些新来者不妨有正直之人,但更多的是鬃狗,追逐利益的鬃狗。

而在音乐之都“卡尔卡蕾”一举成名的雷爵士,便是后来者中的一员,不过他要比那些佣兵好许多,爵士团的工作也只是兼职而已,主业是乐师。

旅馆二楼的某间客房,阿贝尔正眺望着窗外的风景,高耸的白血教堂屹立在一群低矮的房屋中。

今夜的夜空尤其黑暗,在伊芙星这颗潮汐锁定星球上,夜晚也只是比白天稍微暗淡一些。可是今夜,天空却近乎墨色,双月也罕见地比大角星还要明亮。

阿贝尔是来旅游的,顺便来温莎领的皇家剧院里拉拉小提琴,不过赶巧,最近的维多利亚不怎么太平,特别是温莎领的东区,本不想掺和的阿贝尔便打算守株待兔,在自己的旅馆附近布置了一片结界,倘若开膛手路过,自己便会出手,如果对方不来,自己就继续琢磨那卡稿好久的新乐章。

「嘶,好像真的蒙中了。」

阿贝尔眺望起远处的某个下水道井盖,他察觉到了那边有异常的气息,因而他选择了等待。

当猎物爬上地表的那一霎那,他便会握住自己藏在琴盒里面的铳与剑,从房间的窗口飞跃过去,然后使出迅雷的架势与那开膛手决斗。

「消失了,应该是进入了镜渊。」

阿贝尔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又露出了微笑,自信的微笑。

「哼哼,镜渊中的主要锚点都被我标注了。」

这旅馆附近的两条街道都处于他的结界和布置下,从下水道出口上来和从镜渊中某个附近的锚点中穿梭出来对于阿贝尔来说意义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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