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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炮友想转正 番外篇,2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2270 ℃

他知道她难受,他也很难受,可是不行啊,他不可以那么做,他不可以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他试着大喊,想叫人来,可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外面的走廊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屋里越来越急促沉重的呼吸声,他抱着野蔷薇想去开门,发现门已经被人从外面上了锁,看来是有人故意的。

他只能将她重新放回床上,她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搂着自己,把脸挨着他使劲磨蹭,他的唇触碰到她发烫的脸颊,他也开始情不自禁地去回应她,两人的呼吸都打在对方的脸上,黑暗中他们的脸挨着对方,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某人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崩断后突破这关键的第一步。

野蔷薇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被一种奇异的灼热所控制,她像是迷失在一片沙漠里,晕头转向口干舌燥,只想寻找能解救她的清甜甘霖,一股酒香味让她找到了方向,酒也是水,一定也能解渴,她舔舔发干的嘴唇,凑上了这散发酒香味的泉眼。

甚尔感觉到她柔软的嘴唇贴上来的一刻脑子里的那根弦已经彻底崩断了,他张开了嘴,任由她笨拙地吻吮着,她急切却又毫无章法,甚尔很快就接过了主动权,他找到她那胡乱打转的舌头,然后如一头控制不住的野兽一般卷过她口腔的每一寸,他的手抚弄着她不安分的身体,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撵过她的唇,她的脖子,她早已退下的衣服里是略显瘦削的身子,她的胸乳看上去小巧可爱,他的大手盈盈一握,用力地抓揉,野蔷薇舒服地低吟,却又开始毫无征兆地掉眼泪,她感受着胸前的吻咬,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一只热烘烘的大手伸入了她两腿之间,让她本能地夹紧了腿,甚尔吻着她的身体,安慰她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他的手才摸到了早已湿漉漉的花园,“呜呜……”她哭着不知该如何是好,“野蔷薇,如果你害怕,我们不继续了。”

甚尔其实早就已经按捺不住了,他的下身已经胀得快要充血,要不是他的意识里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恐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开口询问她,可是野蔷薇自己也很迷茫,她既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想去亲近他,可是又害怕,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前,双腿又难耐地去勾住甚尔的腰,甚尔明白了,他只能说他会尽量控制自己,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入了早已肿胀不堪的穴口,随着异物的进入,她周身的肌肉迅速紧绷,发出一声呜咽,像是低鸣的小兽一般紧紧抓着他的手,甚尔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穴壁的软肉紧紧地吸住,他用在外的大拇指按压着外面的阴蒂,同时轻吻着她的身体,等到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他才将手指继续扩张,他将自己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然后抱起她的身子,在这最后关键的一刻,他想看着她,野蔷薇如一只湿漉漉的小猫趴在他的胸前,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手紧张地扣住他的背部,他的脸挨着她,轻啄着她的嘴唇,突然之间被巨物贯穿的疼痛让野蔷薇失声大叫,她瞬间痛哭流涕,挥打着空中的双手,甚尔急忙吻着她的脸,在她稍稍缓和后再次一个挺身,这次野蔷薇疼得咬住了甚尔的唇角,一股铁锈味弥漫开来,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撕咬着他,甚尔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已经尽量为了她放慢了节奏,可是他的身体和本能都在脱离控制,他抓住她的细腰开始用力地抽送,身下的性器带动着露水的翻腾,他强壮的身体把她压在墙面上,几乎快看不到她的身影,只能看到绕在甚尔背后的双臂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叫出来。”他吻着她死死咬住的嘴唇,“学着接受吧,这样才不会痛苦,野蔷薇。”也许是甚尔的话起了作用,野蔷薇终于慢慢彻底放松下来,她发出像猫儿似的呻吟,可是甚尔却并不会就这么简单,他要彻底放开压抑了许久的自己,过后他会承担起所有的责任,但是现在他也是身不由已,所以原谅他吧,野蔷薇。

野蔷薇只知道自己的全身像被风轮给撵过一样,这个匍匐在她身体上的男人像是永远用不完精力一样,她的身下被一次次地进进出出,汪汪流出的水似乎是永远不会停歇一样,床单上都是黏糊糊的痕迹,她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再也喊不出声,他胸前的肌肉结实得像一堵墙,她趴在他的身上被他一下下地顶着,她只能疲惫得抬起眼皮望他一眼,他似乎一直在看着她,他用滚烫的大手覆上她的眼睛,然后一个翻身,再次把她压在了身下。

她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只知道当黎明的一线曙光照进来时,自己才终于睡了过去,她太累了,就想一直一直地睡下去。

甚尔将已经睡着的野蔷薇放入了薄被中,他摸了摸她的脸,郝然看到床铺上的红色印记,不禁更是痛苦地抹了把脸,他捞起地上的衣服推了推房门,果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锁,门外的地上还散落着一些香灰,想必这就是昨晚让他中招的东西,有人在他的门边烧这种强烈的催情迷香,味道从门缝里飘进了房间,但是,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做!

在甚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后,直哉从阴暗的角落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满是阴谋得逞的快意,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看到还在沉睡中的野蔷薇,撩开薄被,拿出手机对着她满是青淤红痕的身体拍下了很多照片,有了这些东西做保险,他就不怕这个傻妞闹事,她也只能乖乖地听他摆布了。

野蔷薇醒来后恍然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可是身体上的酸痛告诉她,这不是噩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她红着眼抓起了散落的衣裙,匆匆忙忙地跑出空无一人的房间,在门口却撞到了一脸微笑的直哉。

“咦?野蔷薇,你怎么在家主大人的房间?”

什么,这是甚尔的房间?

“不是你昨晚送我回房的吗?”野蔷薇苍白着脸质问道。

“是吗?可我明明记得送你回的自己房间啊。”直哉装作一脸不解的样子。

野蔷薇一时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她红着脸赶紧跑回了自己房间,刚进门,就听到敲门声,门外却是野蔷薇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

“你……还好吗?”

“你走开!”她拉上门,并不想看到他。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不过,野蔷薇,请相信我,我也是被迷药影响了,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还有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

“我昨晚喝了一杯直哉给我的鸡尾酒后,头就很晕,是直哉送我回房的,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你的房间,只是闻到一股很浓的香味。”野蔷薇哽咽地说完,把门拉开一个缝,看到外面的甚尔,他的嘴角上还有一道破口,结着血痂,野蔷薇突然意识到那好像是自己造成的,她低下头,不敢再看甚尔的脸。

甚尔看着她的样子,像是蔫掉的小花一样,“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如果你要报警或者是要我负责到底,我都没有问题。”

野蔷薇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又关起了门,“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那你先好好休息。”甚尔看着房门,叹了口气。

他脸色阴沉地来到了直哉的房间,直哉一脸喜色的样子看着格外扎眼,他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疯狂,他突然觉得他的样子有点陌生,他沉着脸问道:“是你做的吗?”

面对甚尔的质问,直哉只是一副反问的口气,“难道昨晚你不开心吗?”

这等同于是承认的答案让甚尔愤怒地把直哉一把摁在了墙上,他用力地掐着他的脖子,“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的女朋友!”

“甚尔,你别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这些女人,这个只是恰好刚刚认识,再说你不是喜欢她吗,你放心,只要是你喜欢的,我再也不会阻止你,哪怕是我的女人,我也会送给你的!”直哉感受着脖子上甚尔的利爪,那种指尖发力的感觉快要让他窒息,这就是他一直崇拜的强者,他的主宰。

“你疯了吗?”甚尔简直不敢相信直哉说的话,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看清过这个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堂弟,他原以为他只是简单地崇拜自己,却没想到他已经扭曲成这种样子。

“怎么了?甚尔,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只要你喜欢的,不管是女人还是家主之位,我都会帮你达成心愿,没有人有资格跟你抢!”

“混账!”他一拳打在了直哉的脸上。

直哉捧着脸坐在地上一脸诡异地笑着,“啊!甚尔你的拳头真的很有力量呢,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一拳揍在了那个宗家的渣滓身上。”

甚尔觉得面前的直哉简直不可理喻,他不再理他,而是翻查他的房间,想找出他藏起来的迷香。

“这是什么?”他从直哉的床头柜上找出了一袋白色的粉末,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件危险的东西。

“这个啊!这可是好东西,就是靠它才把野蔷薇迷得服服帖帖,乖乖地躺到你的床上的。”直哉一脸高兴地回答,丝毫没有在意甚尔杀人的目光。

“你竟然给她用毒品!”甚尔简直无法想象直哉居然搞到了这种东西。

“别这么说,它只会让人更听话,更兴奋而已。”

“还有呢,昨晚在我房门口烧的迷香,在哪?!”甚尔大声骂道。

“在柜子里。”

甚尔一把拉开柜门,果然看到了一个烧得还剩些余灰的香炉,就是这该死的味道。他拿着香炉和白色粉末要离开,被直哉一把拉住,“你要拿去哪儿,是不是还想给野蔷薇用,要不要我教你怎么用……”

甚尔狠狠地推开了他,用一种嫌恶的表情看着趴在地上迷惑不解的直哉,“你真是无可救药!”

野蔷薇看到面前摆放的东西简直不敢相信,她以为直哉是个温柔体贴的男友,却没想到他是个披着外衣的禽兽,“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甚尔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只是跪在她面前郑重地俯下身,向无辜的女孩致歉。野蔷薇看着面前的甚尔,什么都没说,她站起身冲出门外,她要亲自找直哉问个清楚……

甚尔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心神不宁,野蔷薇自那之后就不见了,直哉也不在家,有人看见野蔷薇打听了直哉常去的地方,只身一人跑出去找他,可是这么晚还不见他们回来,加上外面又下起了大雨,他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所以只能开着车子出去找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终于在回程的路上看到了惨烈的一幕。

直哉的车子由于剧烈的撞击整个翻了个身躺在路中央,一辆大卡车斜斜地停在十字路口,甚尔赶忙下车,一眼就看到了已经爬出车外陷入昏迷的野蔷薇,而一个男人本来钻在变形的车厢里看着什么,听到甚尔的声音赶忙慌张地站起来,身上全是雨水还混杂着一丝血迹,“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的车子那么快地窜出来,他……他好像……”

这个看上去是卡车司机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表示自己拽不动被压得死死的直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甚尔护着尚有一口气的野蔷薇,掏出手机叫救护车,他脱下外套盖在野蔷薇身上,任凭雨水淋透了自己,他突然想起了玲奈,想起她也是这么安静地躺在那里,任凭死神带走了她,不要,她不可以成为第二个玲奈,甚尔祈祷着,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听到了救护车警车的鸣叫声。

直哉就这么死了,他还没来得及好好跟他算账,也许这就是报应吧!万幸的是野蔷薇没事,否则如果连累她一起跟直哉丢了命,他真不知道该如何算清这笔账,可是他们俩的体内都有毒品的成分,据后来野蔷薇说是被直哉胁迫的,这个该死的家伙毒驾弄死了自己,还差点害死了野蔷薇。

但是直哉的母亲显然并不这么看,她坚决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沾上这种东西,所以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野蔷薇身上,可怜的野蔷薇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她的样子就像是被吓坏了的羔羊,从老家赶来的奶奶只能紧紧护住她这个可怜的孙女。

甚尔的死党好友孔时雨恰巧就是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察,所以他利用职务之便把案件的调查细节都告诉了甚尔,可是因为直哉身边一个人的失踪导致案子有些地方进展不下去,不过甚尔还是和孔时雨一起尽力保护了野蔷薇,避免她被直哉母亲纠缠。

在直哉的葬礼上,甚一带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站在甚尔的身边,“他死了,你应该很高兴吧,甚尔。”

甚尔并不理会他,甚一又在一旁感叹地说道:“真是报应,这样玲奈的在天之灵终于可以安息了。”

“你什么意思?”甚尔终于捕捉到了他的弦外之音。

看到甚尔有了反应,甚一才以一副自家兄弟的口吻说道:“其实当年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我找到了证人,可以证明当时在背后推我的不是别人,正是直哉这个小子。”

“你说什么?”甚尔震惊且又怀疑地看着他。

“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相信,跟我来,我今天会让你知道所有的真相,看看你的这个小迷弟到底默默为你做了多少事情。”

甚一阴笑着,带着甚尔找到了一个当年负责在花园打扫的仆役,亲耳听到了关于见到直哉偷偷上桥在背后推了一把甚一的事,以及这些年他为了让甚尔能回到禅院家,对甚一和其他宗族的人用尽了各种手段,无非就是为甚尔的家主之位扫清一切障碍。

“这下你相信了?虽然一开始我也想不到会是这小子做的,不过他可真是疯子,连我们兄弟之间也被他挑拨成如今这种地步,更可恨的是小小年纪就如此心狠手辣,害死了玲奈,还差点害了你的儿子啊,甚尔。”甚一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看着甚尔的脸色,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甚尔,其实大哥一直想跟你好好做兄弟的,没想被人挑唆,你看大哥一直没有放弃调查真相,也是为了慰藉玲奈的在天之灵,以及给你和你儿子一个交代啊!”

原来一切罪恶的源头是出在自己身上,先是玲奈,现在又是野蔷薇,直哉为了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伤害更多的人,难怪,难怪他那天会说“只要是你喜欢的女人,我再也不会阻止你!”原来,他真的曾经阻止过。

甚尔去看望野蔷薇,想尝试跟她沟通,可她只是低着头,始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已经不是他最开始见到的那个野蔷薇了,禅院家的罪恶终于又催毁了一个无辜的人。

甚尔不忍看到这样日渐凋零的野蔷薇,所以他暗自做了决定,拿着从直哉那里搜到的证据找到了直毘人,两人在书房谈了很久,期间还找来了孔时雨和禅院家的家族律师。

在这次交谈后没过多久,警局那边就宣布对野蔷薇的调查全部结束,本来天天都上门骚扰的直哉母亲也没再出现了。

甚尔将出院的野蔷薇和她奶奶亲自送到了车站,望着脸色苍白、头上还贴着纱布的女孩,甚尔又想起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她头戴红花的娇艳笑脸再也不见,这个夏天所发生的事怕是已经成为了她这辈子都走不出的阴影。

“野蔷薇,对不起!”甚尔再次向她道歉,对于在她身上犯下的罪恶,他罄竹难书,他曾想去自首,但是一再被野蔷薇激烈地拒绝,也许是她害怕被人盘问那些细节,也许是她不想再回想那些事,也许是出自她心底对他的宽容和谅解。

他很想再抱抱她,这个弱小无助的蔷薇,可最终还是将手放在了她低垂的脑袋上,抚摸了一下她的头,“野蔷薇,忘记这个暑假的事,然后回家去,收拾收拾准备上大学,你的路还很长,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可是……”她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东西,包括直哉妈妈对自己的诅咒,她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女孩,她真的担心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出禅院家的纠缠和报复。

“不用怕,我都已经搞定了,他们不会再来找你麻烦。”野蔷薇抬起头惊讶地望着甚尔,他向她露出如往常那样的笑容,不知为何她就是相信他,如果,如果没有后来的一切,他们明明可以成为好朋友,她还要帮他解决父子关系的,可是现在……

她哭了,哭得歇斯底里,如果可以,这个暑假她不会选择到京都来,也就不会在自己的心里划下那么大一块伤疤,可是她却并不后悔认识他,不后悔认识甚尔。

“甚尔先生……再见了。”

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也是永别。

送走了野蔷薇,甚尔就出席了禅院家族会议,宣布不会继任家主之位,这一消息让底下所有的人都震惊了,他们想不通为何会有人会傻到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而甚一则开始两眼放光,这阵子他一直在向甚尔示好,既然他放弃了家主之位,就意味着只有身为大哥的自己最有资格继任,然而当甚尔宣布下一任家主是直毘人的时候,他傻眼了,他不明白,甚尔是脑子进水了吗,直毘人的儿子可是害死了你的玲奈啊!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凭什么是他?!

甚尔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和质疑,将禅院交给了直毘人后就离开了禅院家,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小屋,对他来说,这一个夏天又何尝不是一个噩梦呢?

“爸?”门开了,原来是小惠终于知道要回家了。

“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打算直接去大学报道了呢。”甚尔看着许久不见的儿子,突然很想抱抱他。

“我是特地回来看看你的,听五条说你回那边了,怎么样,怎么看你要哭的样子?”伏黑其实一进门就感觉躺在沙发上的甚尔状态不对的样子,要不是为了不让他分心,本来想早点回来的,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但是见他又从禅院家回来了,说明应该还是不行吧。

“小惠,你爹把家主之位拱手让人了。”甚尔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有什么反应。

伏黑转身去厨房泡了两杯茶放在了茶几上,他看上去一点不意外也没有任何失望,“哦。”,其实伏黑的心里反倒了松了口气,也许打心眼里他也并不想回去。

哦,就这么简单?这小子总是这么冷淡,甚尔不满地躺回沙发。

“你这里怎么了?”伏黑转头看看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的样子,直觉他应该这个暑假遇到了很多事,但是又不知从何问起,倒是他嘴角新添的伤疤看着很扎眼的样子,难道是在禅院家遇刺,还是被人打了?

“这个啊……”甚尔摸着嘴角的伤疤,“这是罪恶的证据。”

“哈?”完全听不懂的伏黑诧异地望着他,“你偷吃被猫挠了?”

甚尔被儿子的冷笑话逗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捂住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呐,野蔷薇,你看我儿子还挺幽默的不是吗,真想让你见见他,你一定能激发出他更多有趣的个性。

在那件事后的五年里,甚尔每次跟自己的好友孔时雨喝酒喝到醉时,都会不停地道歉,早已听完了整个故事的孔时雨心里很清楚他道歉的对象是谁。

伏黑也曾在放假回家时撞见过他喝到酩酊大醉哭着道歉的样子,他不知道老爸的心里到底藏了多少心事,他只是替他感到心酸,在第二天甚尔酒醒后或是临走前再三嘱咐不要再喝酒。可还是在某一天,身在东京的伏黑得知了甚尔出意外的消息,当他赶回家时,甚尔已经去世了。他晚上喝醉了酒,走到马路中央时被一辆卡车撞了。伏黑看着躺在太平间的甚尔,很想痛骂他一顿,不是叫你不要再喝酒,你到底心里有多大的事情,让你只能天天买醉来麻痹自己!

他的心里有一股无名的怒火,是对甚尔的,但其实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对自己的,也许作为儿子他也是不合格的,他从未真正关心甚尔的内心,他只会抱着一种随便他想说就说的态度,对有些事情视而不见,如果……如果他是一个善于沟通的儿子,一个更加细心的儿子,一个更加体贴的儿子,也许他们能好好谈谈,他会给他安慰,会给他出出主意,也许他就不会酗酒。

孔时雨看着老友躺在这方墓地下,弯腰在他的墓碑前放下了一朵红色的花,“喂,送你,我在路边看到顺手摘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种,但挺好看的,别嫌我小气,本来也没准备带花。”

他点了一支烟,在他的碑前放上一罐啤酒,“小惠这孩子可能被你气坏了,不过,没事的,他已经长大了,况且还有五条会照应他的,还有你要我关注的那个人,我也会替你看着她的,至于那件事,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查到底,这是我作为老友唯一能为你做的,你要是在天有灵,也要保佑我,给我点提示啊!甚尔!”

在他走后,墓园里飞来一群不知名的鸟,其中一只黑不溜秋的鸟飞到了甚尔的墓碑前,叼起那朵红色的花飞向了远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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