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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时来运转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1620 ℃

清冷的夜空下,借着淡淡的星光,可以隐约见到一处地穴中的景象。

拥有着嫩黄色中长发的少女趴卧在阴暗的地穴底部,白皙的皮肤光滑细腻,微微反射着洒落的星光。因为俯卧于地面,悄悄发育的双峰也被压的变形,从侧面看好像是因为挤压,就要弹出来一样。

这样的画面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美景,精致的像是人偶一样的少女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夜不能寐,失神的粉色双眸缺乏这个年龄少女应有的青春活泼。

少女的容貌本可以用圣洁来形容——如果此刻她的身体上并不存在任何污垢的话。

但只要目光稍向下移动,就可以看到少女双腿之间有大量已经有些干涩的白浊胶体。她的两腿分开,本不可让他人亵渎的秘处从后面可以一览无余,但那并不是紧紧闭合的花苞,而是填满污秽的通道。因为巨物长时间的冲击,那里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原本闭合的样子。

侧着头,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还在规律的跳动着。

“什么啊,我还……活着……”少女双唇颤动,喉咙似乎因为大声喊叫而非常沙哑。少女竭尽全力翻了身,腿间秘处里流出了一些还没有完全凝固的白浆。

“双腿……没什么知觉。”此时此刻,少女刚被蹂躏过的下体完全没有力量,她只觉得肚子里有很多粘稠恶心的东西,于是奋力抬手放在小腹之上,以目前能使用的最大限度力量向下按了下去,原本有些凸起的小腹平了下来,在少女的腿间喷出了大量白浊液。

痛苦与饥饿已经折磨了她一整天的时间,她用尽全力想要爬出地穴,奈何浑身的力量都所剩无几,一点一点的挪动时,引起了身后的巨兽的注意,极具压迫感的黑影很轻易的就覆盖住了少女的整个身体。

这是一只成年鬣巨魔,它白天抓住了一个绝佳的猎物,或者说玩具,那是一个人类觉醒者,而且似乎是一个不会反抗的觉醒者。这让它非常的高兴和满意,觉醒者富含“天赐之力”的体液令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化,如今的他已经远远的强于其他成年鬣巨魔,漆黑的毛发油亮,健壮的肌肉也更加有力。

它还没有玩够,于是它抓起爬行的少女,想要将腰间的巨物塞进少女的口中,可惜尺寸相差太过悬殊,仅仅是巨物头部的冠的前部,便已经填满了少女的樱桃小口。

“唔……!”少女发出了呜咽声,粗糙的硬物表面根本不是她能咬破的,对于鬣巨魔来说,少女的牙齿反而是最棒的按摩器。

咔,鬣巨魔往回抽出巨根的时候,对少女造成了严重的骨骼伤害,少女的下颌响起微不足道的脱臼的声音,晶莹的泪水也滴撒在肮脏的肉棒上。

但是这残暴的害兽显然不会在乎这些,仍然反复抽插,而且这样比起之前可以更顺利的深入了,柔软的人类口腔让鬣巨魔非常舒服,很快就喷薄出大量浓厚腥臭的种汁,大量灌入少女的口中,即使少女拼命的抵抗,仍然咽下了这些令人作呕的胶状液体。而多余的、咽不下去的那些,从少女的口鼻处喷溢了出来,只有短短数秒的射精,让她两眼一黑,几乎要因为缺氧而晕倒过去。

鬣巨魔抽回性器,少女应声瘫软在地上,口中流出不可名状的液体,大量的白精把少女好看的脸颊和头发染的凌乱不堪,身上原本还有的几块布料早就在害兽的暴行中破碎不见,此刻的样子看起来极为淫靡。

高大的害兽非常满足的走回地穴深处,很快,黑暗中便传来了鬣巨魔的鼾声。另一侧,浑身白色种子汁液的少女用吃奶的力气抬起了自己脱臼的下巴,咳出来呛在嗓子中的腥臭液体。双腿依旧没有力气,下体红肿疼痛,精液粘稠恶心,但她没有办法只能一点点的向地穴外面爬去。

以上便是可怜的觉醒少女纱笆逃出害兽鬣巨魔地穴的过程。因为腹中灌满了浓厚的鬣巨魔精液,纱笆终于算是解决了这几天的第一顿饭粥,虽然难以接受,但她的确觉得很撑而且饥饿也确实消失了。

她全身赤裸着,遍体是已经干凝的白浆,凭借着来时的记忆,往鬣巨魔拖她来的方向往回爬。待到拂晓时分,她的双腿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只不过因为私处的疼痛仍然不能并拢双腿。

于是她起身,迈着奇怪的步伐向前又去,一直走到中午,她再一次回到了自己曾经居住的小村子。

纱笆小心的观察,田里没有人,大概都是是中午回家吃饭了,自己的小泥房子还在那里,于是纱笆偷偷的溜回了房间,里面中年男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所有有用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就连破板床都被打碎。

看着自己十几年来生活的地方遭受的破坏,想起了自己最近几天的痛苦遭遇,纱笆终于忍不住,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哭的眼睛红肿,纱笆终于没有泪可以流出来了,抽泣着偷偷看向泥房子外面,各家农户都出门前往田里劳作,不远处的石头房子里,一位中年妇女走出房门,往田地的方向走去。

纱笆看了看自己因为凝固精液而显得十分淫乱的身体,内心冒出了一个她认为很聪明的想法。

目送中年妇女进入田里之后,纱笆蹑手蹑脚地走进了不远处的石头房子。

石头房子有两层,纱笆要前往第二层,十几年来,她第一次踏上这种叫“楼梯”的东西,感到非常新奇。到楼上之后,纱笆发现了这里果然储存有干净的水,还有一种似乎使用动物脂肪支撑的白色块状物体,沾上水滑溜溜的,有点奇怪的香味。

这大概就是“肥皂”了吧,这些都是她只听说过从没有用过的东西。

纱笆仔细地清洗了身体,透过镜子——她原来只有一块半个巴掌大的、满是划痕的镜子碎块,这里却有一块大约一米高的方镜子——她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自己,除了下体依然肿的有些吓人,但纱笆不大不小的双峰依然骄傲地挺立着,嫩黄色的头发依然柔软顺滑,洁白的胴体没有任何赘肉,双颊虽然因为之前脱臼有些肿了,但仍然掩盖不住纱笆真的在变得又可爱又有女人味。

自己身体外貌的变化,明明前几天自己都没有在意,但是没想到真的变化这么大。如果不是脸型和原来自己一样,粉红色的眼睛也和以前如出一辙,纱笆甚至怀疑镜子里的是不是自己。

女孩都爱美,或者说,任何人都有爱美之心,纱笆宝石一样晶莹的眼睛里也有了一些灵动的光。这两天的经历虽然很悲惨,但是自己多少是活了下来。

不知不觉有些愣神了,让纱笆差点忘了自己还全裸着在自己仇人家里。于是她赶紧擦干净身体,便要去寻找一些能遮住身体的衣服穿。

她不知道要打开哪个门,于是就随便打开了一个,正要迈步进去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一个青年男性。

那不就是仇人家的儿子吗?!为什么?难道白天他不应该去做工吗?

纱笆内心已经像是炸开了锅,一时间,她的小脑袋已经无法处理这么多的信息(虽然并不多)。

但是对方也刚从午睡中醒来。

“……妈……?”他显然并不知道谁开了门。

揉了揉眼睛,青年才真正看到眼前是什么。

那是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哪怕是小胸脯上可爱粉色的小豆豆,或是红肿的外阴,都尽收眼底,但是这少女的容貌,看起来非常熟悉。

那不正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吗。

虽然是纱笆先看到并认出男性青年的身份,但是纱笆却后反应过来,直到男性青年穿上了鞋子,纱笆才掉头就跑,还很聪明的把门关上,推倒身边的杂物把出口堵住。开了另一间房门,抓了几件衣服,用床单包上,拿了剪刀针线盒就要出去。

但她再次忘记了,这些房间的门都是内开门,放杂物在门口只能拖延一点点时间,并不能堵住开门的方向。

以至于她回头的时候,青年男子已经站在这个房间门口了。

“纱笆,虽然我爹地是要对你不轨,但是我家多少对你有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如此心狠手辣!”青年人咬牙切齿。

纱笆第一时间用布挡住了自己私密的三个点,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青年男子的问题。

对方一步一步逼近,但更令纱笆感到紧张的,却是另一个脚步声,而这个脚步声带给她的恐惧比眼前的男子大得多。

纱笆顿时有些腿软。看到眼前女子慌张的神情,青年人感到非常痛快,却并不知道纱笆的畏惧并不源于他。

而另一边,纱笆也又一次反应过来,顾不得什么,直接转身从窗户跳下二楼,尽管手机的床单包着衣物作为了缓冲,但纱笆还是摔了个狗啃泥。青年男子从窗户见纱笆没有摔出大碍,立刻走楼梯追了下去。

打开门之后。看见纱笆竟然已经跑了很远,青年也正要大步追上去,却被脚下大地的震动惊了一跳。

回头一看,一只四五米高的长毛害兽,鬣巨魔,从远处冲了过来。

“什……!?”

男性青年也跑了起来?但这次并不是为了追上仇人,而是为了追上生存的机会。

鬣巨魔的力量看起来势不可挡,一路上不管是土房子还是石房子,都被这凶猛的害兽直接撞碎。

它的确是闻着气味冲了过来,不过并不是纱笆的气味,而是自己精液的气味。而精液的气味就像标记,被纱笆留在了路上和……仇人的家里。

鬣巨魔一下撞上青年家的二层石房子,这二层的石房子显然要更结实一点,起到了一定的阻碍作用。但鬣巨魔并没有被拦下太长时间,数秒之后,它已经接近了逃跑的青年人,一把将其抓起,津津有味的吃了下去。

巨大的害兽停下脚步,它嗅到前方精液的气味虽然还有一些,但已经少到难以辨别,鬣巨魔踌躇了一会儿,自己的玩具少女的身影早已经不能目视,只得作罢,走回二十公里外的地穴。

视角回到纱笆这边,她拼命地跑,全然不顾双腿之间的秘处还是肿的,也不在乎自己虽然抱着衣服和针线剪刀,但实际上是全裸这个事实,直到傍晚时分跑地精疲力竭才停下。

她战战兢兢的望向身后,确认那可怕的鬣巨魔没有跟上来,才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随后干脆直接躺下,大口喘着气,双手按在虽算不上大但形状饱满的乳房上,良久才坐起来。

此处已经远离了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小村庄,地形也与地穴那里的低矮丘陵不同,他前进的方向是一座小山的向阳面,这山目测也两百多米高。纱笆用刚刚抢来的床单缝制了内衣和背包穿在了身上,又穿上款式很旧,也完全不合身的衣服,用剪刀修剪了过长的裤腿,笨手笨脚的她并不怎么会做针线活,使用剪刀还剪到手了,虽然是小小的失误,但自己这种缺少女人味的属性也让纱笆伤心了好一会儿。

休息之后,纱笆选择了登上了山顶,毕竟她已经无法回头了。略微奇怪的是,向阳面的植物已经被毒辣的阳光几乎全部晒死,山的背阴面的反而有稀疏的绿色植物,甚至还有水源。

这一口小泉水,看起来非常清澈,纱笆心里大喜,立刻小跑着过去,俯下身子喝了几口。泉水甘甜清冽,饮用没有任何问题,于是纱笆酱忍不住又喝了几口,精致的小脸上也是这几天来第一次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坏运气……可以结束了吗?”纱笆酱傻笑着,沙哑的嗓子也恢复了,用甜美的声音自问自答。

“能找到圣泉,确实算你好运!”

身后传来声音,把纱笆直接吓得双脚不稳,掉进了泉水里。

“圣泉属于煤渣国王室,你是何处贱民!竟敢擅自饮用!”

纱笆泡在水里,神色慌张,仅仅一瞬间,她已经被十名自称“王室近卫”的人围住。

“现在你肮脏的身体还破坏了圣泉的洁净,已经不是喝了两口那么简单了!”

纱笆眼泪立刻流了下来,这么多人,自己真的没有逃出去的可能了。

“不、不、我只是……呜……”

纱笆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内心只怪自己运气太差,想不到刚到手的岁月静好,就是喝了几口水的功夫,现实的状况就已经完全反转。

“且慢,这位小姐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她是我煤渣国国民,想必只是不知圣泉位置,并非知法犯法。”从后方的林中,走出一位衣装华贵的男子,“我是煤芯七世,你可知道,为什么我兄弟四人,只有我可以自称煤芯七世?”

纱笆泡在所谓的“圣泉”之中,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口中哆嗦出几个颤抖的字:“不、不知道……”

“放肆!”周围佩剑的数位战士皆要拔剑上前。

“慢着!”煤芯七世震声,“你们是要杀了她,彻底脏了这方圆六百里内唯一的活泉眼吗!”

“属下不敢!”几位持剑者均低头,不敢再动一下。

“哈哈哈哈!现如今煤渣国王是煤芯六世,而我,是煤渣国唯一的、确定的王储,天生的王,金(King)·煤芯!所以只有我才是煤芯七世,其他兄弟,只能是普通煤芯王室成员!”

纱笆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真的摊上大事了,对方是王子,自己是无名小村落的农民,如今闯下这么大的祸,大概这是神仙也难救了。

“对!对不起!我这就出来,呜——”纱笆话语中带着惹人怜爱的呜咽声,而对面的王子则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个穿着朴素,却天生丽质的少女。

“你们,出去守着,这里我来吧!”煤渣国王子一挥手,示意让他与眼前的少女独处。

“可是!”几个护卫正要说话,却被打断。

“可是什么?我岂会被一个妙龄女子伤到?你们看她没有恶意,是不是?”煤芯七世看向湿身的纱笆,被水打湿的劣质布匹很好的勾勒出纱笆有致的身材,恰到好处的软弹双乳,因为冷水的刺激,凸起了两个显眼的尖尖。因为常年干农活,纱笆平坦的小腹和紧致的大腿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圆圆的小屁股看起来也讨人喜爱。

若不是要维持自身形象,煤芯七世的眼里就要喷出欲火,而在护卫离开之后,这个刚才还风度翩翩的煤渣国王子已经难耐内心的欲望。

“圣泉乃是王室的私有物,如果你是王室的一员,我就可以批准你使用,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没人敢说你什么。”

对方距离自己非常近,纱笆已经可以感受到男子温热急促的吐息。这让她有些即视感,好像不久之前自己也曾遭遇过类似的情况。

“对,对不起,王储大人,我只是一个平民,根本不可能高攀王室……啊!”就在纱笆犯傻语无伦次的时候,对方的手已经抓上了纱笆胸前柔软的肉团。

“我说是,你就是。”煤芯七世时而大力揉捏整个乳房,时而仔细揉搓受刺激而凸起的乳头。

“不,嗯,不要……求求你……!”

“呵!哪有人不希望成为王室一员!我命你慎重考虑。”

但是纱笆本来脑回路就短,一边被揉捏敏感的地方,一边双腿一软,就放弃了思考倒在地上,双颊也染上了粉粉的红晕,目光也变得涣散迷离。

此时也就不要指望纱笆能回答什么了,她的呼吸越来越快,口中小声呢喃着听不清楚的话语,每一点都刺激着眼前的这个伪君子的兽欲。

王子顺势就脱下裤子,俯身压住了纱笆纤细的身体。相比于鬣巨魔而言非常袖珍的性器正处于兴奋状态,已经缓缓靠近纱笆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劣质布料顶住了纱笆红肿未消的阴唇。

“啊!”纱笆因为疼痛而惊叫出声,“求求你,千万别……”

“嚯!还是处女吗?还没进入就有这么大的反应!”煤渣国王子欣喜若狂,在这糟糕的星球上,有如此美貌,正值人生中最完美的时段,还未被他人占有过的女人,非常非常稀有,简直就是完璧一样的至宝。想到这里,煤芯七世一手抓住纱笆的乳房,另一只手快速脱下了纱笆的裤子,就要进入纱笆体内。

没有了衣服阻隔,男人的硬棒顶上纱笆的时候,红肿的阴唇传来的疼痛更猛烈了。

“不、好疼!”纱笆眼泪流出,无处安放的纤纤玉手又是拼命想要推开身上压住自己的人,又是想要揉揉红肿疼痛的下体。

“果然是处女啊!但这不是水挺多挺滑的嘛!不如说你刚刚下面就已经很湿了吧,不是因为泡在水里,而是因为我绝妙的手法!哈哈哈哈!”

煤芯七世,煤渣国王子,金·煤芯,此刻已经接近癫狂,在纱笆凄惨的呻吟中不断加快自己的速度。

纱笆今天刚有些消肿的阴部因此更加糟糕了,但在一次一次的抽插中,快感又逐渐的出现在了纱笆脑海中。

痛苦的叫声中逐渐多出了一些旖旎,纱笆的脸色也更加娇艳了。身上的王子见到此情此景,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两人的下体猛烈对撞,发出下流的水声与拍击声。

“快、嗯~停下来!快拔~出来吧!求、求你!如果、不、啊嗯!”纱笆已经开始求饶,但是速度与力度完全没有减弱,听了这些话之后,男人的动作反而更加激烈了。

“如果,嗯,不停下来的、话~就会~啊啊啊啊啊——”话还没有说完,纱笆已经先一步去了。她弓着背,上下颤抖,小穴紧紧地吸住了男人的肉棒。

“哈哈哈哈!爽翻!”俯身运动的男人已经爽到失去理智,“收下我的赏赐吧!怀上我的煤芯八世吧!”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纱笆突然被这个关键字惊醒,“什……!怀孕!?”

“不!不行!”身上的男人动作越发粗暴,纱笆觉得这真的是要射精的前兆,对于怀上一个刚见面不到半小时的男人的孩子,她还是无法接受,更别提她也不是自愿的。

这种焦虑在零点几秒内极速上升成为恐惧,就在男人即将喷发的前一瞬间,突然听见一声闷响,上一刻还连接在一起的两人已经分开,煤渣国王子倒飞出去的同时,肉棒喷出了白色的浓稠液体,喷洒到了纱笆腹部和腿上。

“怎么回事?!”王子惊恐的问到,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纱笆则迅速穿上裤子,盖住自己红肿的私处,也不顾腿上还有男人射出的精液。

闻声而来的护卫立刻把佩剑架在纱笆脖子上,质问纱笆做了什么。

纱笆同样惊恐无比,她只记得她非常害怕怀孕,情绪到达极点时,强暴自己的王子就想被什么东西大力推开了一样飞了出去。

“你、你是觉醒者?!”王子的情绪从惊恐变成了畏惧。

觉醒者,获得“天赐”的能力者,拥有远远超过普通人的力量——并不一定指的是身体力量,而是指他们可以作用“天赐”之力,驱动超自然能力。

“是、是……”纱笆低下头,小声啜泣着说道。

四周的护卫立马向后退了数米远,警戒地看着纱笆。毫无疑问,纱笆有瞬间杀死这些护卫的能力,只是她并不知道怎么用。

善良单纯的她只知道不停道歉,即使她才是被侵犯的那一个。

而对面这个伪君子心眼就多了去了,看出纱笆不敢违抗自己后,他做出了一个任何人都不敢轻易作出的命令——那就是扣押一个不属于自己势力的觉醒者。

“秘密押送回王城,送到我的府上!”

本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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