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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前的祈願(紀翔→皓薰 )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9860 ℃

花火前的祈願

•時間線為2008年,私設金勇還在國內

•私設情人節紀薰沒有一起度過

•私設8/31是星期六(不然會沒時間開會)

•本篇比較偏紀翔→皓薰 單箭頭

皓薰視角

金皓薰的心情非常好。

揚起的嘴角在這一整個月幾乎沒有垂下,理由無它,因為紀翔在月初時邀請他一起看煙火。

『8月31號晚上,河濱公園會舉辦盛大的夏日煙火大會,如果有空的話,我應該會過去。』

『如果你不覺得這活動太幼稚的話,可以來公園找我。看看煙火,應該有助於舒解壓力吧。』

雖然對話後面還是損了他幾句,但無傷他的好心情,畢竟這可是紀翔第一次約他出去。

之前聖誕節時,雖然也有被問到要不要和他一起度過,但在他驚訝還來不及反應之前,對方就揚起那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說只是開玩笑而已。

雖然被捉弄是時常之事,但當下還是有些失落。

不過反過來說,從冷漠嘲諷到調侃開玩笑,這個演變雖然漫長且挫敗卻很值得,至少現在自己已經算是他的朋友了吧?

總之,期待已久的煙火大會就是今天。金皓薰難掩雀躍地繼續例行公事-先去電視台看通告、之後再去EAMI詢問自製唱片的進度、回公司確認下週的行事曆、最後再回家幫父親準備晚餐。

和平常一樣,也和平常不一樣。不知情的工作人員都在猜想他是交了女友還是中了樂透。

「你今天的心情很好呢。」

討論完唱片製作情況後,周映彤笑著問他。

「有嗎?和平時一樣吧!」

金皓薰沒有正面回應,笑著收拾手邊的資料,離開前不忘道:「那之後再麻煩您了,映彤姐。」

沒有正面回應主要還是幾個月前雜誌風風火火地刊登了紀翔的同志疑雲、懷疑他的性向,雖然之後澄清事情有平息下來,但作為他的經紀人、他的朋友,還是低調點別讓媒體舊事重提較好。

儘管只是一起看煙火這般平凡的社交活動。

回公司處理好藝人們下週的行程安排,他抬手看了下時間,還來得及。驅車回家,想著冰箱還剩的食材,打算做點簡單的晚餐。

才剛打開家門,便發現父親倒在地上,雙手緊捂胸口,嚇得他急忙衝上前查看。

父親的眼睛緊閉,臉色蒼白,喘得很嚴重,彷彿呼吸不到氧氣似的,衣服也被汗給浸濕。

金皓薰連忙掏出手機要叫救護車,發現手機不知什麼時候已沒電關機。他趔趄到座機前,打了119。

和救護車一起抵達凱文醫院,到醫生出來和他說明病狀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這段時間,恐懼讓他的大腦一直呈現空白狀態,直到確認父親的症狀穩定才找回呼吸的節奏。

探望過已平穩熟睡的父親讓他安心許多,雖然還是需要留院觀察,但沒事就好。在心安的當下才想起自己似乎還有個行程--

煙火大會!!

金皓薰連忙看向手錶,時間已經來到晚上十點多!原想拿起手機聯繫紀翔,摸了口袋才記起那沒電的手機他根本沒有帶出來…

壓抑住奔跑的衝動快步離開醫院,想招輛計程車趕過去,醫院門前卻異常得沒有任何車輛排班。

不得已的情況下,金皓薰只好快步走到大馬路上,一邊往公園方向前進一邊試圖攔車,令人費解的是原本應該滿街跑的計程車,在今晚卻少得堪比都市裡的流星。

這樣的狀態讓他慌了手腳,要先趕去公園?還是直接去紀翔家道歉?回家用電話聯絡還是取車前往?

正常在煙火大會結束已久的情況下,一般人會考慮後兩項選擇,但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直覺地想要先去公園確認。

一旦有了目的地,他的步伐越踏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從快步到奔跑,一路從醫院狂奔到公園。

夜晚的河濱公園只靠幾盞路燈照耀,他跑過露天看台左右探頭尋找,視野因微弱燈光和缺氧而有些模糊,他停下喘氣想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點。

沒有,這裡沒有。

他跑向湖邊那側,木棧道發出些許聲響,這側種了很多樹木,視線更加昏暗。

轉過身發現前方弧形觀景台有個暗色人影,彷彿怕對方消失一樣,他全力衝刺一把抓住那人插在口袋的手臂。

「哈、對不、咳咳…咳咳!」

喘著氣,道歉的話還未講完一陣噁心感急速湧上,讓他劇烈乾嘔。

他鬆開一隻手摀住口鼻,在感覺到對方正要撥開他的另一隻手,他慌亂地緊緊抓著對方衣袖。

似乎是被看透自己心思,他聽到近乎細微的嘆息。

「你冷靜點,我會聽你解釋。」

語畢,鬆開的手指被轉移到欄杆上,他聽到對方離去的腳步聲,想追上去但雙腳發軟,只能倚在柵欄前調節自己過快的呼吸。

正值而立之年,這體能是否太差?

他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該去阿波羅上上有氧舞蹈課。

抬起頭,頭暈目眩感到眼前一片黑,才憶起自己從中午過後就沒再進食,閉眼做了幾次深呼吸讓不適感逐漸消除。

一股冰涼從他的手背傳來。

「剛運動完喝冰的對心臟不好,你在嘴裡含一會再吞。」

睜開眼接過手邊的瓶裝水,他對眼前的人笑了笑:「謝謝。」

他打開瓶蓋灌了一大口,壓抑住想快點滋潤乾涸喉嚨的渴望,還是聽從眼前人的建議,等待口腔內的溫度不那麼冰冷才嚥下。分次喝完整瓶水後,他才開口對紀翔解釋。

「對不起,紀翔,我不是故意要放你鴿子,我父親突然發病,送去急診後想起和你的約定已經晚了,要聯絡你才發現我手機根本沒帶…」

金皓薰雙手合十懷著歉意地說,暗忖著對方的面無表情是否還在生氣。

紀翔沉默了一會,問道:「你父親的情況如何?」

「啊,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剛回到家看到父親倒在地上時,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搔搔頭,想起打開家門那幕,還是心有餘悸。

「那你怎麼那麼篤定我人還在公園?」

「呃、不,」

金皓薰有點尷尬地移開了目光,吞吞吐吐地回答:「我…我怕你…可能…還在等我?」

總不能說他什麼也沒有想,只是憑感覺行動吧。

這樣一定會被他恥笑,雖然方才隨口亂掰的藉口也會被恥笑就是了…

不過以結果論來看他也沒有說錯吧?

紀翔不出所料地發出一聲嗤笑,勾起譏諷的弧度像是在嘲弄他的天真。

「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紀翔瞥了他一眼,將視線投向漆黑的湖面上,又恢復平時神情:「我只是在沉澱自己的思緒而已。」

「喔、喔!」金皓薰倉惶應了兩聲,咀嚼著紀翔剛才的話語:「你是有什麼煩心的事嗎?」

紀翔沒有看向他,盯著湖面半晌後道:「我已經聽完你的解釋了,再見。」說完便轉身要走。

「等一下!」他匆促上前拉住他:「下個星期六晚上十點,我在這裡等你!」

紀翔停下腳步,側頭露出狐疑的眼神詢問。

「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看煙火…」

一想到因為突發狀況而無法赴約就讓他覺得萬分愧疚。

「煙火我會想辦法,你只要人來就好。」

而且,自己也非常期待這次的煙火大會。

「所以,」見紀翔沒有回應,他鬆開手微笑:「不見不散!」

目送紀翔離開的身影,他呼了口氣癱坐在長椅上,扯了扯因汗而緊貼住皮膚的衣服,夏末迎湖吹拂的風也變得有些寒冷。

「煙火啊…」他抬起頭呢喃。

說起來自己對煙火的印象,也只有在電視的跨年直播中看過而已,真正親眼看過的煙火…

大概只有小時候,母親在他面前揮舞的那小小火花吧。

沉溺於回憶裡的他露出了懷念的微笑。

接下來的一週和往常沒什麼兩樣,除了去醫院和買煙火。

考慮到施放高空煙火需要專門執照以及對場地的提前申請,再加上安全性和噪音問題,他最後選擇了最沒有傷害性的仙女棒。

也許紀翔看見會覺得失望,或是嘲笑他連煙火都放得那麼小家子氣,不過基於私心,他其實自己也很想試試仙女棒。

一樣帶著期待的心情,時間飛快又到了週六晚上,他提前半個小時將車停好,從後車箱拿了個小水桶先到廁所的洗手台裝水,並提著它走到約定處等待。

十點一到,紀翔很準時地出現在他面前,他拿出買好的那一袋袋仙女棒笑道:「我們來玩這個吧!」

不理會紀翔挑眉無言的提問,他打開一袋取出一根強行讓紀翔拿著,然後從西裝內袋拿出打火機點火。

「這個是仙女棒,也是煙火的一種,很安全的。」風有點大不好點燃,他拱起一隻手遮掩,再次點火:「你來台灣快三年了應該沒有玩過吧!」

語畢,點燃的仙女棒爭先開啟美麗的銀花,在夜幕中點綴了光彩。

紀翔露出些許吃驚的神情讓他有點好笑,他從紙袋中又拿出一根靠近,如點菸般點燃。

「被火花濺到不會燙傷嗎?」

「不會喔,頂多有點刺痛而已。」他笑,垂眼看著自己手上那絢麗的花火,和回憶中的景象重疊:「其實這也是我第一次玩,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媽有買過一次,她想和我一起玩,但是當時的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敢握,最後只能看著她和她手中的仙女棒。」

說著說著,他對著紀翔苦笑。

「不過,她拿著仙女棒揮舞逗我笑的模樣真的很美。」

想起當時母親千方百計想讓他不那麼害怕,微笑揮動仙女棒在空中繪出幾何線條的樣子又讓他不禁笑出聲。

沉浸在回憶的皓薰沒有反應出紀翔的靜默,直到手上的銀花消失才抬頭,發覺紀翔手上那根也已經熄滅,而一直看著他的眼中漾出柔和以及一絲的…

寂寞?

頓時,腦中空白幾秒,不知是被這抹微笑俘虜抑或是不解對方現在的情緒。

啊!

腦中突然憶起紀翔曾經和他說過他和他母親的事情,自己剛剛還說的那麼高興,是否也勾起他那個被迫提前獨立的童年?

「抱、抱歉,要再點一根嗎?」

感覺自己又說錯話,他連忙道歉。

「嗯。」

匆促結束的話題是有些不自然,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待雙方手上都拿新點燃的仙女棒後,紀翔嘴角仍掛著笑,沉默地垂眼看著手上的煙花。

不得不說,紀翔的笑容很好看,但是,也有種說不上來的…

不捨。

『一個人獨處未必孤獨,與眾人在一起也可能寂寞。』

如果可以,讓他更開心的笑就好了。

如果可以,驅趕他內心些許寂寞就好了。

如果可以…

「紀翔!」

他笑著揮舞著手中小小的火花,就像母親曾經對他做的一樣。一筆畫出三段大大弧線(上頭兩個倒U,下面一個U)閃爍而逝,只能倚靠著殘影去辨識繪出的圖案。

「送給你!」瞇起眼,笑道。

「……」不知是嚇到還是怎樣,紀翔的表情很是震驚。

「怎麼了?」皓薰揮揮手上的仙女棒問道。

「你畫的是什麼東西?」

「笑臉啊,怎麼?很不像嗎?」他有些苦惱,雖然自己是沒有什麼繪畫細胞啦,不過連個笑臉都畫不好…還是讓他有點受到打擊。

於是,他再次揮動手上的魔法筆,重複方才的畫,只是這次多了分認真和謹慎。

「送給你,祝福你天天快樂、天天開心!」

如果可以看到你露出幸福的笑,我一定會是最開心的那個人。

但願這個願望能夠早日實現。

紀翔視角

在用不經意的語氣掩飾緊張心情邀約金皓薰後,即使外表看不出來,但他著實也非常期待31號這天的到來。

他曾暗自想像,在漫天斑斕的夜空下金皓薰的側顏會是怎樣。不管是面露喜色或是目瞪口呆,想必都會比那一束束煙花還更讓他記憶深刻。

好想知道…

紀翔站在河濱公園的木棧道上,抬頭看著和去年相仿的風景,周圍的人潮也和去年相仿,心境也是--只是多了失望。一個人看煙花,雖然自在但也寂寞,原以為今年可以有個人相陪,但是結果就像煙花消失後那樣,悄若無聲。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一廂情願吧?對方說不定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樣想的他露出一絲苦笑。

畢竟,當時與其說是邀約,更像是告知…而皓薰也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覆。

褪去五顏六色的光景後天空回歸墨染般的深邃,喧囂的人潮也在散去後獨留下靜默。他盯著湖面良久,卻不願移開步伐,深怕自己走後下個瞬間對方會過來似的。

別等了吧,反正也只是自己單方面的期待。

紀翔拿出僅開震動的手機,沒有任何未接來電也沒有任何未讀訊息。

這就是現實。

他將手機放回褲子口袋,仍然沒有離開的慾望。

再十分鐘,再十分鐘就好。

就算已經知道結果是自欺欺人,他還是想要等待,等待他的心裡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耳側聽到一些細微的腳步聲響讓他有些忐忑,想察看又不想看的矛盾心緒填滿整個心頭。時間那麼晚了,不可能是他吧。那麼想的同時,一雙灼熱的手緊握在自己的下臂,手心上帶著些微潮溼。

「哈、對不、咳咳…咳咳!」

當他看清眼前人時,驚訝、心慌和喜悅都在他的眼中流轉,紀翔抿唇想壓抑那不受控的嘴角。他輕撥皓薰緊握在他手臂上的手指,卻被他抓得更緊。

他發出輕微的嘆息。

「你冷靜點,我會聽你解釋。」現在最先要事,是讓皓薰順口氣緩和呼吸。

他將皓薰的手移到柵欄上,走去前方不遠處的自動販賣機買瓶水讓他潤喉。紀翔拿著冰涼的水,想著他方才急於奔來解釋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忘記而失約。

這樣想的自己,又不爭氣地期待起來。

將水遞給親愛的經紀人時,他一直對自己沒有離開的決定感到慶幸。倘若皓薰急忙跑來卻發現他不在公園裡,那該會是多麼失落。他不想讓他露出那樣的神情,也不想讓他體會那樣的感受。待皓薰喝完水並和他解釋原因才知道發生了那麼嚴重的事,他看著皓薰回憶起事情經過的失措和無助,於心不忍。

「那你怎麼那麼篤定我人還在公園?」於是他停止了這個會讓他難過的話題,並問出他的疑惑。

「呃、不,」

「我…我怕你…可能…還在等我?」

看著皓薰吞吐的回答,不自信的語氣卻重重道出他的行為。他嗤笑一聲,不屑於自己滿溢而出的喜悅。

「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他嘲諷地對自己說道。

你明明就沒有這個意思,就不要去撥動我的心弦。

紀翔盯著湖面,想要穩住波動的心思。既然已經聽完解釋、已經看見他了…該是離開了吧。

「我已經聽完你的解釋了,再見。」

在他已經調適好心情後,金皓薰又往他的心湖上扔了塊石子,激起水花和久未平復的漣漪蕩漾著。他不發一語聽著對方的邀請,和自己彆扭的偽裝不同,是一貫的坦率和直白。

「我真的很想和你一起看煙火…煙火我會想辦法,你只要人來就好。」

「所以,不見不散!」

金皓薰的笑容此刻就像一道溫煦的暖光,他怕被照穿自己的懦弱,只能踏著平穩的腳步武裝膽怯的靈魂,有些狼狽的逃離。

接下來的一週仍和平時一樣,他有時會偷偷觀察親愛的經紀人,確認對方忙碌的身影並沒有太過憔悴的神色,猜想他父親的病情應該沒有惡化的情況。對於週六的邀請,那天腦袋有些混亂沒有細想,但其實這是皓薰第一次約他出去,雖然是由愧疚而起的邀約,對於他來說也是具備意義。

他垂下眼簾,盯著手機上的時間差不多了,才故作鎮定來到約定地點。

這樣的心情你大概也不會知道吧?畢竟對你而言這也只是工作的一部份。

看著皓薰笑著拿出名為仙女棒的煙火,強行塞在他的手掌中,明明不喜歡被碰觸卻又眷戀著他的溫度。紀翔聽著皓薰的介紹,看到點火後的銀花略帶吃驚。

再看到皓薰用像是借火點菸的方式點燃自己手上的那根仙女棒,懼怕亂濺的火光會灼傷到他。

「被火花濺到不會燙傷嗎?」

「不會喔,頂多有點刺痛而已。」

他不放心地確認對方右手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後,才將心思放在皓薰的話語上。他正在和自己分享童年,沉浸在美好回憶的皓薰臉上滿是懷念的笑容,近在眼前卻飄渺得讓他無從接近。

那是一個他永遠也無法融入的話題。

親情對於他而言,只是一個名詞。曾經、或者該說在不知情的狀況下擁有過,而童年也只是一個名為成長獨立的過程而已。

儘管現在有了新的身份,有了新的父親和兄長,但對他而言也只是多了新的名詞罷了。

「抱、抱歉,要再點一根嗎?」

「嗯。」

紀翔沒有留意自己手上的仙女棒是何時熄滅的,待新的一根點燃後,他才認真欣賞掌心上那一簇絢麗的小小花火。

「紀翔!」

聽到皓薰喚他,他才抬眼望去。揮舞著仙女棒的皓薰笑得一臉燦爛,熒熒光芒照耀他的面容,讓他一瞬忘了呼吸。那是這黯淡的視野中唯一的亮點,他無法轉移目光,也不想轉移目光。

比起河濱公園那色彩繽紛的花火,比起手上那斑斕綻放的仙女棒,都比不上眼前皓薰的笑靨。

他看著皓薰用仙女棒畫著什麼,從殘影可以勉強看出是個…筆順不對的心形?

雖然有點變形就是。

「送給你!」

悸動的心漏了一拍。

「怎麼了?」

「你畫的是什麼東西?」他問,聲線裡藏著顫抖。

「笑臉啊,怎麼?很不像嗎?」

看著皓薰苦惱的樣子,他暗罵自己想太多。果然這才是他那親愛的經紀人該有的行為,帶著遲鈍又愛擾亂人心…

看著皓薰再畫了一次,從筆順來看的確是笑臉。

「送給你,祝福你天天快樂、天天開心!」

被皓薰的笑容渲染的他嘴角也不自覺上揚,你的溫暖、善良和貼心我已確實收到了。

這個片段也會是他回憶中璀璨的一幕。

為了不讓皓薰察覺到什麼,他改變了嘴角上揚的弧度,讓自己勾出平時戲謔的笑容。

「你的祝賀語怎麼都是那幾句啊?和生日一樣了無心意。」

「那不然…心想事成?」

如果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一定不會說出心想事成這四個字的。

「算了,詞彙那麼貧乏也算是一種才能吧。」

紀翔斂下眼簾,即使嘴角和語調可以假裝,但眼中的愛意大概無法掩飾。

看著手上的花火,他暗自祈禱。

但願你不會發現我的心意。

請讓我在你身邊待久一點。

fin.

2022.06.30

碎碎念:

第一次玩出沒有赴約的劇情,謝謝九黎的居民那麼會抓時機寄劇本啊(瞪)

而且收到劇本為什麼就不能赴約啊,這是bug吧絕對是bug吧!!!

雖然我那一輪沒有要追紀翔但我想和他一起看煙火啊啊啊!!我想要拿創作曲啊QQ

看到紀翔說出「忘記?我看你根本沒放在心上吧。」我的心都要碎了…

連遊戲裡遲鈍的皓薰都說感覺紀翔好像很失望,可見他是多麼的失望啊啊啊…

這篇的紀翔想要寫出那種期待但又怕受傷可又忍不住期待的感覺。(簡稱鬼打牆)

希望有成功啦,我寫到後面覺得自己也在鬼打牆了orz

每次遊戲玩到第三年都覺得釣他又拒絕他的自己好殘忍…

為什麼有感情結局後就不會有事業結局的感言啊!!(生氣)

ir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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