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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ge 2: 墨染之秩序,迷离之赤红,1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2630 ℃

Stage 2: 墨染之秩序,迷离之赤红

声明:本文纯属虚构,不影射任何现实社会问题,文章不代表笔者本人政治立场,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在大觉醒之后,人类社会的伦理面对着巨大的冲击,部分觉醒了异能的人类(绝大部分是女性)和其余没有异能的普通人之间快速建立了难以逾越的鸿沟,性别对立,阶层斗争,社会的结构面对巨大的挑战,在这样的动荡之中,混沌心海作为一个国际组织——即使被许多国家公然认定为邪教——对于这些普通人展现出了无限度的包容,许多人加入心海,出自不同的目的:对于被异能者打压的不满,对于怀才不遇的愤懑,抑或是纯粹走投无路的绝望,但是无论来自何方,心海都对于这些人表示了理解和接受,但是作为被心海接济救助的一部分,他们必须接受心海以改善体质为理由的药物治疗,事实上,实验者们在被这些药物治疗之后,的确展现出了更好的精神状态和更加强健的体魄,然而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

自从混沌心海在全球范围内从一个隐蔽的神秘组织公然掀起对抗世界的波澜,它先是利用组织中忠诚的上层政客,控制解除了大部分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威胁,其次,那些接受过心海药物治疗的普通人都迅速异变成了对心海绝对忠诚,即使还有部分理智,但是都被植入了过度的破坏欲的怪人,这些怪人军团成为了心海入侵世界各地的急先锋,常规作战武器难以与他们制衡,而异能者一方面人数稀少,另一方面并非所有异能者都善于战斗,因此,全球各地的异能者们自发地团结起来,保卫自己的家园。

东京战区-前线

赤色的身影穿梭于战场之中,透过战场报告,可以看到那位正与四米高的巨大怪人搏斗的战士穿戴着烈焰纹路的铠甲,不同于深邃黑的原版设计,超短裙被改成了及膝的锁子甲质感战裙,从胸部板甲的隆起可以看出是为女性设计的,头盔也改成了全覆盖式设计,强化合金将整个面部包裹其中,只看到一条飒爽的及腰单马尾在头盔后随着高速的移动而飘扬,宛若将军枪尖的一缕红缨,尽显英姿,而其手中攥着的并非武器,而是确确实实,实体化的烈焰。

这一切都在昭告着她的身份——辉光战队-断罪之红

裕泰躺在银子的膝枕上,一边享受着由异能者的特殊丝线织成的高级黑丝的触感和淫乱大腿上的紧致肉感,一边双目微闭养神,而他的精神世界中,则通过堕落之黑的异能观察着整个战局的走向。

在裕泰接受改造之前,断罪之红就是他最喜欢的队员之一,她的举手投足间无不彰显着作为一名战士将战斗化为艺术的优雅,无论何时都保持着高尚的品格和骑士精神,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名为“村上直树”的人,才有机会在怪人和军队的激战中被断罪红冒着被怪人重伤的风险从废墟中救出,然而转头就马上投入战场的断罪红当然不会知道,这个被她救出的人最后伤重而亡,而顶着这个她亲手救出的人的身份的人,不仅已经把这位高雅的骑士曾经最敬重的人之一变成了胯下乞怜的侍奉女仆,更是马上就要把魔爪申向更多她珍视的,无论是人,还是别的其他……

“唔!”一声闷哼。

躲避不及,断罪之红前胸直挺挺地迎头接上了横扫的触手,被击飞出去的瞬间就开始调整身形,双足稳稳踏在厚重的混凝土墙壁上,身体向前微倾和地面呈平行,借力一脚蹬出,刹那间,就连堕落黑经过心海因子强化之后的魔眼都未能捕捉到半分,视野中只有一道赤红闪过,随后是怪人撕心裂肺的咆哮,四米高,有着三条门柱粗细的巨大触手状臂膀的怪人,胸口竟是被洞穿了一个窟窿,和血肉在高温下发出的嘶嘶响声一起构造出悲鸣的奏响,火焰慢慢熄灭,而骑士稳稳落地,转身,身上不沾半分尘土,缠绕全身的烈焰转而凝结作巨剑,作势要将动弹不得的怪人一分为二。

看形式至此,裕泰不紧不慢地抬起手,在露出半个下半乳的雪峰上捏了一把:

“该你上了。”

“唔嗯啊❤,主人大人,是,是的❤”被主人直接抱在怀里加上突如其来的刺激,竟是直接让这堕落黑到了一次小绝顶。

十米,一点四五米,半米……断罪红的面板上闪烁着复杂的数值,随着她看着自己和怪人的距离接近,她知道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

“未知名姓的可怜人啊,我手中烈火将燃尽你的罪。接受制裁吧!”

高高跃起,双臂高举过头顶,巨剑如断头台般斩下,然而——

眼前的视野突然变成一片漆黑,然而剑势已无法收回,断罪红一剑斩到底,她相信,即使面前的怪人再使出任何诡计,失去抵抗能力的它也只有被自己斩杀的命运。

如同意料之中那样,她清晰地听到肉体撕裂的声音……没有传来。

意识到自己一招落空,断罪红以巨剑为支点快速在空中扭转身形的同时收起能量包裹自身作防护装准备在一片黑暗中迎接怪人的冲击。

然而,预料之中的攻击也没有到来,相反,她似乎听到一片虚无之中传来阵阵娇喘。

“唔嗯❤,主人,好激烈❤,小穴好充实❤,这就是……这就是主人的……奖励嗯嗯❤”

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又辨认不出。

“这究竟是……深邃之黑,这里是断罪之红呼叫辉光战队总部,你能听到吗?”

回应她的却是更淫乱的声音。

“嗯嗯哦哦哦❤,整个小穴都被主人的大肉棒充满了,顶到花心了啊❤,啊啊啊不要磨我的子宫口,会坏掉惹啊❤,腔肉都要被主人干到外翻了,吸的好紧,主人还满意您淫乱奴隶的侍奉吗❤,唔嗯,咕啾,啾咪,kiss什么的太过分惹,身体要软掉了,大脑也变得黏糊糊一片,没法思考了啊❤”

深邃黑当然听得到,只不过她已经没办法回应了,因为此时她正在绝好调的子宫高潮之中,双腿缠住腰肢,玉臂环抱脖颈,她整个人宛若八爪鱼一般紧紧趴在裕泰身上,暴露的制服让大片的肉体直接和裕泰摩擦,那对淫乱贱乳更是被做成了白玉肉饼贴在裕泰胸口,小舌无意识地伸出却被裕泰一口含住,上下的小嘴同时沦陷,被快感冲昏头脑的堕落黑此时已经无法再回复断罪红任何信息了。

断罪红的眉头微蹙,和总部的联系被切断,这还是首次发生的,而处于这莫名的黑暗之中无疑对自己尤其不利。

“必须赶紧……”正当断罪红的能量向双腿汇聚,防御放松的片刻间,冲击感从腰部传来,宛若被重型卡车冲击一般,战场上的舞者失去了平衡,斜飞出去数米后重重砸在地面上。

战斗服的缓冲效果很大程度上减轻了断罪红肉体的伤害,但是她依然掩饰不住自己的惊讶。

什么时候……为什么战斗服的响应系统全部下线了?扫描系统中没有显示任何接近的物体……为什么?

脑中的所有思绪在落地前的刹那整理完毕,她还是首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曾经也出现过有干扰功能的怪人,但是仅限于瘫痪电子设备,用异能构筑起来的战斗服操作系统是完全不会受到这种程度的破坏的,骑士不会怀疑自己的身后的同伴,这也是她最大的弱点——

“嗯咕呜啊❤,又,又插进来了……无论多少次感受都是那么……阿噫,小穴自己就吸上去了,子宫降下来了,要顶到子宫口了啊❤”

淫乱的低语还在断罪红的耳畔回响,而这阵低语之中仿佛又传来阵阵回音,扰乱着她的精神世界。

不要反抗,不要反抗,不要……

享受快感,享受……

把一切都交给OO……

骑士利剑般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透过和自己的异能连接的战斗服,堕落黑不仅有能力关闭所有的系统,更能将原本用于给战斗中的队友提供即时信息的共感系统变成引诱她们踏入裕泰设计的陷阱的绝佳手段。

扭曲,变质,或者说,“觉醒”这些异能者的能力之后再反过来对付辉光战队本身,这种掌握一切的征服感和身下娇喘的淫乱女仆让裕泰心中的黑暗剧烈膨胀,腰肢如打桩机一般骤然加速,双手更是像揉搓面团一样,十根指头深深陷入软腻的乳肉之中,堕落黑自从被心海因子沾染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主人这般狂暴,双目外翻,由于失神而停止激吻后的舌头耷拉着微微探出,窒息般的快感让她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

“啊呜❤❤❤……要……真的要……死……咕噫❤,啊……哦哦……去了……去……嗯嗯……还要更……更多……哎嘿❤,肉……大肉棒……要……嗯嗯嗯噢噢噢噢噢❤”

不知何时,断罪红身边保护着她的炽热能量和她的斗志一起消失了,她一片黑暗的视野中,出现了点点的光亮,她伸出手,朝着光亮缓缓走去,在那光芒的尽头处,她只见一具完美的胴体穿着下流的女仆装束翘起美臀,如小狗般趴在床上,一头黑发在激烈的运动中凌乱,而以后入式激烈地进行活塞运动的则是一个看不清面部的青年,他的汗水滑过身上流畅的肌肉曲线,床上已经摆满了如气球般膨胀起来的避孕套,还有两个就放在黑发女性的腰上,还在往外流出白色的粘稠精浆,在黑暗中,这就是断罪红所看到的一切。

而她耳畔,那个女性的声音也在低语着,她感受到一双略有些冰凉的手搂住她的腰间,耳畔吹来温热的气息。

“那个女性,看上去很舒服把~”

“是……很,很舒服……”

“理亚,在一片黑暗中,被怪人袭击之后,很痛吧?很想变舒服吧?”

断罪红的思绪缓缓飞向天际的流云,她甚至不能去清晰地思考为什么这个声音知道她的真名,但是随着这个声音的低语,腰间被重击后的疼痛向神经发出警报,四肢也慢慢变得如同灌铅般沉重,几乎难以支撑起她的身体……

“是,好想,变舒服……“

“那就想象吧。”

“想,像?”

“对,想象,想象你就是那个在主人大人胯下承欢婉转的性处理奴隶。”

“主人大人……性处理奴隶……”

“没错,她看起来很淫乱吧?”

“是的,很……淫乱……”

“所以,越淫乱,就越舒服哦~”

“越淫乱……越舒服……“

“没错哦,你现在,是不是有感觉了呢?”

在阵阵低语间,床上交合的一对男女,或者说,雌性和雄性,此时已经交换了不知多少种体位,对正常人来说会导致脱水量级的体液在床上,在枕边,在两人的身上,而这一幕,在现在的断罪红的眼中,却是那样的神圣。

而她也渐渐感到小腹处的火热,她虽无数次操纵烈焰斩杀怪人,却从未感受过这等火焰在体内燃烧的感觉,胸前一对规模不小的雪峰也慢慢翘起粉红的两点,她的眼神已经游离,全身如同要烧起来一般,无意识间,右手已经抚上了渗出点点水渍的私处,但是隔着战斗服,别说自慰,就连肌肤间的触碰都难以做到。

“这身战斗服很碍事吧?那就脱掉吧。”

“是,脱掉……”

断罪红拿出右手腕的变身器,正准备进行退出战斗模式的指令,低语又一次传来。

“但是这身战斗服陪伴着你打败了无数怪人,是你作为断罪之红的骄傲哦?现在还是和怪人的战斗中吧?这样退出战斗不就辜负了作为辉光战队的荣耀了吗?”

听到骄傲和荣耀,理亚的双眸中有了半分清明,是的……我是,辉光战队的,断罪之红,是……不能在战斗中退缩的……

但是……真的好热,皮肤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被爱抚,真的好想变舒服啊……

“那样的话,只要放下作为骑士的尊严和荣耀不就好了吗?”

“放下尊严?”

“是的哦,既然脱掉战斗服意味着背叛骑士的荣耀,那只要连着那份荣耀一起放下,不就可以变得舒服了吗?”

“……”

理亚在提到放弃荣耀的时候,沉默了,她的精神深处正在做着剧烈的斗争。

但是低语的声音并不着急,她知道,屈服于快感只是时间问题,在这片时间被放缓了无数倍的精神世界中,只要她继续把理亚的意识拖在这里,她的肉体并不能坚持长久。

回到现实世界。

怪人全身流出蓝绿色的血液,身体和头已经分离成了两块,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它确确实实地被断罪红的终极一击击杀了,而断罪红也正是在确认击杀的瞬间,长期紧绷的神经有了些许的放松,出现了一丝细小的缝隙,而就是这一点点缝隙,让堕落黑的魅惑之眼得以成功激活。

如今的断罪红全身被不知何处而生,从地下钻出的触手缠绕,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一股股紫色的光像是心跳一般从触手上有节奏地律动着,而最开始有一些挣扎迹象的断罪红随着紫光的闪烁慢慢地平静下来,直到最后完全顺从于触手的缠绕。

目睹着这一切的裕泰慢慢捋了捋靠在自己身上的银子的长发,刚刚经历过激烈的交合以及不间断的能力发动,即使是被强化后的堕落黑也略显疲态,被主人爱抚着,全身完全放松的她也像是小猫般喉咙间发出咕噜咕噜的舒服声音,按照这个节奏下去,过不了多久,断罪红就会被心海因子完全侵蚀,届时只需要再带回基地里进行……

巨响。

裕泰的视野中出现了令人难以直视的光芒,太阳般的闪耀让他就连闭上眼也能感受到强烈的烧灼感,待到光芒消散时,已经没有触手,没有怪人,只有身着战斗服的秩序之白,她的怀中,断罪红的战斗服已经解除,露出骑士铠甲下青春动人,甚至带一点稚嫩的面容,她安定地呼吸着,宛若熟睡。

“呼叫总部,这里是秩序白,要求立刻传送回到基地,并请准备好所有医疗设备准备进行治疗,完毕。”

待到视角切到秩序白原本负责的区域时,那里已经看不出有半分怪人侵袭过的痕迹,除了地上还没被清刷干净的蓝绿色痕迹,建筑恢复如初,就连怪人的尸体都见不到踪影,原本用来拖延时间而派出的精英部队被对方用预期中一半的时间就清扫殆尽,就连已经对她的傲人战绩有一定概念的裕泰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一怔。

如果说在辉光战队中一定要选出一位“最受欢迎”的战队成员,大概人气会不分上下,毕竟每一位队员都是个性十足而魅力非凡,但是若是在怪人中要票选“最不愿意面对”的成员,大概百分之九十以上有理性的怪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秩序白,剩下的,不是因为没有见识过她的能力而过度膨胀的狂傲者,便是在战场上活着回来但是整个精神世界已经被摧毁大半的。

毫无争议的最强,毫无妥协的手段,毫无疑问的……诱人。

秩序白的异能具体是什么样,至今都是一个巨大的问号。

有的人说他们只见到白光闪烁而过,结束时怪人已经化作一团飞灰,又有人说那白光笼罩之处,疲惫消除,伤口愈合,整个人宛若新生,而无论是什么说法,“白光闪现之处,便是希望”几乎成为了人们的常识,这也是为什么战队会被冠名“辉光”。

这一次,她又一次打破了她自己清除怪人的记录,和上一次一样。

当然,也顺带地将裕泰试图对断罪红下手的行动彻底中断。

心中带着一半的惊诧一半的阴郁,裕泰慢慢起身,走向了科研室,看着深邃黑的助理脸上挂着那般差的面色,普通的科研人员面对他要和深邃黑紧急占用一段时间的核心实验室的请求,又听闻断罪红在战场上出现战斗服失灵的情况,自然而然地将这理解成了对队友的关切,需要紧急检查断罪红的战斗服,便一路绿灯放行。

直到走到自己日夜工作的那个角落处,裕泰再也没有能够忍住,一拳砸在了冰冷的桌上,发出闷响,与之同时而来的骨头传来的剧痛,只有这种刺骨的疼痛能暂时冷却他已经要因为计划失败而过热的心。

深呼吸,深呼吸……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断罪红的体内已经被植入了大量的心海因子,虽然不得不改变计划,但是前置准备已经完成,只是需要换点手段了……

轻灵蓝,制裁绿,闪耀黄,这三个队员暂时没有攻略必要,不过可以让堕落黑方面去做一些初段的改造,尤其是闪耀黄……她作为秩序白女儿的身份是有力的杀招……

秩序白……

想到这个名字,裕泰的脑海中又开始烦躁,他很清楚地感知到,只要不能堕化秩序白,那么就不可能征服辉光战队,然而目前自己就连她的上限都没有半分头绪,这也就意味着她随时可能像这次一样出来打乱计划,这种不能让一切尽在掌握的不可控感是裕泰最讨厌的感觉,他不是赌徒,因此他需要一个更加谨慎,更加不可察觉,也更加狠毒的计划……像第一次那样轻易征服深邃黑,几乎是不可复制的,他在心中再次重新警告自己一次。

经历了这件事以后,秩序白想必会对断罪红的身体状况更加关注,如果继续像改造深邃黑那样强行洗脑的话,必然会被察觉基地内部的异常……

裕泰闭目沉思着,他的脑海中,无数的可能性在演算着,而因为大脑改造而变得异常旺盛的想象力让裕泰对那些淫乱场面的推演几乎像戴着vr眼睛在看电影一般真实,他的肉棒开始挺立,他睁眼,轻轻撸动了几下已经兴奋到边缘的肉棒,看着浓郁的精液沾染上整个实验台。

找不到答案……只有纯粹的射精带来的快感能够暂且缓解心中的阴郁,无论如何计算,只要不能隔绝秩序白的监控,长久下去,自己如果移除断罪红体内的心海因子,那无异于前功尽弃,还不得不交出关于心海因子的相关情报,而如果治疗一直得不到进展,秩序白一定会对自己产生怀疑……到底该怎么办?

……

视角切到秩序白。

她扶着昏迷的断罪红一路回到了基地,面色凝重。

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件事:深邃黑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裕泰当然不会知道深邃黑在被侵蚀的那段时间曾经对秩序白施加过魅惑魔眼的能力,在裕泰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的同时,她已经找上了深邃黑,或者说,现在的堕落黑。

她的脸上还带着些红潮,身上虽穿着的是往常的制服,但是秩序白总觉得,她身上的气质变了许多,如果说曾经的深邃黑给她的印象是深秋的清风,虽带着几分寒冷肃杀之意,但拂面时依旧令人心情愉悦,那么现在的深邃(堕落)黑就宛若寒冬的深夜,令人感受不到一点温度的同时,也看不透她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秩序白当然不知道,此时的堕落黑夹紧双腿,隐约听见“咕叽”的水声,子宫内感受到强健雄性的遗传精子和精液的温热让她一直处于发情的状态,脑海中还残留着刚才主人像玩弄性玩具一样压在她耳边低声说出的那些羞辱的话。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秩序白还是出于对于队友的关心先开口了。

“咳咳,那么,深邃之黑,刚才断罪红的战斗服在战斗中突然失效了,然后我们失去了联系,当我发现她时她正处于昏迷状态,但是战斗服的外部装甲状态良好,她身上也没有明显外伤,你这里有什么反馈吗?”

堕落黑此时才被拉回状态,注意力回到对话上的她又回到了那个平时的淑女状态,强行忍耐着被改造后的敏感身体被曾经的制服束缚着不断摩擦的快感回答着。

“是的,在断罪红即将发动致命一击时,我和她通过战斗服的连接发生了异常,我失去了她的通讯信号,这种事情从未发生过,而且绝不是普通怪人做得到的,毫无疑问的是,这也是异能的影响。”

堕落黑在裕泰面前被设置成绝对服从的淫乱奴隶,但是这不代表她失去了自己敏锐的判断力和智慧,只不过堕落之后的银子心中所想的一切便是利用自己的一切,被改造的身体和异能也好,谎言也好,暴力也好,协助自己的主人征服他想要的所有,甚至是背叛自己曾经最珍视的同伴。

“异能者,吗,的确之前有人汇报说心海组织除了之前诱惑并改造成怪人的普通人,还招募了部分异能者,但,如果真的有人的异能能强到能够凌驾于你,应该早就被发现了才对……”

辉光战队初创时期,秩序白和深邃黑就已经是亲密的合作伙伴,她早在回到基地的路途上就已经想到了是异能者的可能性,而对秩序白无比了解的堕落黑自然也就能够先顺应着秩序白的猜想讲下去。

先在她了解的领域取得她的信任,这样在她不了解的领域,她自然也会相信自己的判断,就像迷路的羔羊,得到一些好处就会放下疑心,直到最后被戴上项圈,完全驯化。

“正是如此,如果真的是因为异能者导致了现在的情况,那么对方必然是最近才觉醒异能或是加入心海组织,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尽快获取相关信息才行。”

“你的意思是……”

“现在来看,对方的异能者除了能让战斗服暂时瘫痪,断罪红的昏迷极有可能也是由于那种不明的异能,所以我认为必须首先对断罪红的身体情况进行分析,再根据情报对于战斗服的进一步改装。”

相当符合逻辑的决策,然而秩序白却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对劲,按照她对友人的了解,深邃黑决不是那种草率之下就会做出决定的人,她无论何时都会深思熟怒,再反复衡量利弊之后再做出最优的选择,这种审慎即使被许多不了解她的人诟病为优柔寡断,但是只有秩序白自己清楚,日本战区一直坚持抵抗心海至今,深邃黑到底付出了多少。多年以来,她很少像现在这样三言两语间就想到解决方案,这简直就像是……提前准备好的一样。

这猜想让秩序白的后背都感觉有些发毛,但是她很快打消了这种疑虑,毕竟,也有可能是深邃黑从断罪红断开连接的那一刻就开始想办法了呢?

“……我明白了,那么我也需要做出相应的战略部署了。不能再冒着风险让队员们单独行动了。”

“确实如此,从你能成功救出断罪红而没有受到影响来看,对方似乎并不具备大范围影响连接的能力。”

“合理的选择……”

……

“咕啾❤,咕啾❤,嗯唔呜呜❤,然后那个秩序白就走了呢~她至始至终一直没有发现她在我的房间里受到了我魔眼的催眠而对我信任大增呢❤,怎么样,主人,银子的做的好吗?”

整个人如同顺从的小猫般紧紧贴住裕泰,堕落黑的舌尖轻轻刺激着敏感的左乳头,一双玉指又轻轻拨动右乳头,虽然裕泰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从她缠住自己大腿的双腿间渗出的股股蜜汁和伴随着每次摸头而有规律的夹腿,他很确信,眼前这个奴隶因为“自己正在因为做的好而被主人奖励”这个事实而兴奋不已。

“那么,你的想法是?”裕泰并不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

银子从他身上起身,就继续着骑在裕泰身上的体位,从枕边拿起移动终端轻轻翻动着:

“首先,由于我已经向秩序白植入了‘不能让队员单独活动’的暗示,辉光战队的作战范围必然大幅度缩减,主人可以利用这一点,联络心海让他们加大攻击力度,辉光战队就必然不能面面俱顾,这是缩小她们影响力的手段。”

裕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自己接了下去:

“同时由于人手不足,没有人能留在基地里知道我们对断罪红进行怎么样的洗脑,对吧?“

堕落黑脸上挂起媚笑,这是出自她本性的,对于能够跟上她思维节奏的人的肯定,在觉醒之后,这份肯定之心便变成了无尽的崇拜和臣服感。

“嗯啊❤,不愧是主人,这么快就把银子的计划猜透了呢❤,主人要不要试着继续猜下去呢?”

“当然,这同时也给了我们一个完美的理由去逐个改造辉光战队的每一套战斗服,而不会引起任何的异议和怀疑。”

“哼哼,主人真是聪明到让我都有些嫉妒了呢~不过,还不止如此呢。”

“哦?”这确实是让裕泰眉头挑了挑,“你还有别的打算么?”

堕落黑脸上的笑容从献媚逐渐转向阴冷,那种莫名的邪气和狂傲,让裕泰都有些痴迷,这种邪恶的气息并非他灌输的,而是深邃黑在觉醒了自己本性之后从一直被压抑的,作为“一个出色的谋略家”的一面跨越道德的约束而变得愈发强大的表现

“当然,一旦辉光战队不得不组成搭档出击,那么当其中之一堕落之后,我们在战场上面对的局势……啊,那种被自己最信任的队友背刺的绝望感,想必会在她被调教时化作最甜美的背德的快感吧?”

“你做的好,你做的好啊!”

裕泰拍了拍手,这是他由衷的对于这个奴隶的欣赏,而面对主人的赞誉,堕落黑也没有半分谦虚的接受着。

“那么,第一步,让我们先把断罪红的部分解决吧。”

“是,如主人所愿❤”

……

躺在医疗区急救室的断罪红,身上不着一缕,正在接受各种复杂仪器的全面扫描,而她本人依然陷在昏迷状态中没有清醒的痕迹,对她大脑的云图扫描和她脑部的活动显示,她此时似乎处于某种深度睡眠之中,但是无论医护人员如何刺激她,甚至尝试用手电的强光直射她的眼睛,她也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好黑,好冷,好寂寞啊……

母亲死于难产,作为军人的父亲虽然对她万般宠爱,但是始终难以长期陪伴在她身边,由奶奶抚养长大的她在很小的时候就为了保护奶奶的小商店不被小混混打砸挺身而出,虽然被打的满身淤青,也没有半步退缩,就在意识要离她而去时,她听见地痞流氓的惨叫声,他们全身燃烧着,一边脱掉衣物,一边仓皇地逃离——她在那个瞬间,觉醒了异能。

作为整个街区唯一一个,也是最早一批觉醒异能的异能者,她很快被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从她奶奶的怀抱和哀求声中被带走,送进了研究所。

她再也没有感受过来自他人的爱。

她只是迷茫地活着,为了被灌输的理念而训练着,战斗着,苟活着。

甚至连奶奶的最后一面也没有来得及去见。

她的心已经冰冷而麻木,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作为军方的秘密武器被命令,被使用,被遗弃。

直到那天到来了,原本普通人们的身躯突然异变,然后咆哮着涌上街头,冲击着各处公共设施,警察被惊动了,军队出动了,但作为军方底牌之一的她,被雪藏了。

她服从了,因为她除了服从,又能做什么呢?

但当她久违地被允许走出研究所,她看到的只有父亲战死的遗体。

两行清泪从她脸颊滑过,那瞬间,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火焰,开始再次燃烧。

“我……如果我能去战斗……爸爸可能就不会……就不会……”

就在实验人员看到她的情绪开始不稳定而准备对她注射镇定剂时,一双温暖的手攀上了她的肩膀,她回头,看到的是一位白发女性的面庞,淡雅,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我要带走这孩子。”

随后,她感到自己脸上柔软的触感,那位女性将她抱紧,她的头紧紧埋在那对巨乳之间,随后那位女性对研究人员如是说着,语气里带着无可置辩的坚决。

“但是,她……”

“我要带走这孩子。”

那之后,万城理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辉光战队-断罪之红。

那位将她从寒冬中拯救出来的女性,秩序之白,在那之后成了她导师一般的角色,她心中那无法守护父亲的遗憾化为了她守护无辜的正义感,而奶奶从小就跟她讲的关于骑士的故事更令她心中充斥着对荣耀的向往。

——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活着。

但即使外表再坚强潇洒,在她内心的最深处,她也还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她没有穿着校服和同龄人说说笑笑走出校门过,没有骑着单车和同伴走在乡村小路上看两边麦田随风摇曳过,甚至没有和父母一起好好吃过一次温馨的晚餐。

她始终是那么寂寞。

而父亲由于失血过多而惨白的皮肤,以及面部严重的撕裂,更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她的一生都在为了守护他人而战,但她却只能任由奶奶在重病和对她的思念中去世,只能看着父亲为了抵御入侵而为国捐躯。

她连自己最亲密的人,都没有能够守护。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她才这么小啊……她是我唯一的孙女了……”

“理亚,爸爸对不起你,没能陪着你,所以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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