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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小说【1】【?】,1

[db:作者] 2025-08-06 13:27 5hhhhh 3910 ℃

荒野中有许多魔物,但在破败的森林中更是尤其多。从前是魔物,而恶果之心出现后,现在则是连魔物也为之恐惧,甚至被驱逐寄生的,一堆扭曲的生物,出现在世间。

这是三百年之前的事了。

如今所有普通人都躲藏在有教会的村落中,交通运输几乎全被切断,靠着冒险者或是无谋的幸运儿,或是皇室的商队,才能维持一点通信。

想要外出,要么作为幸运儿一样,获得什么天赋,有机会做上一位冒险者。要么就是进入教会,修行七八年换到一枚稍微有点用的徽章…还有一种机会,快成为专门服务于皇室的代名词的那一批人,拥有这种可能性。

指的是圣殿骑士,尽管数量很少…但就现在,在森林中正有着一位。

身着铠甲的青年正在林中行走着,沾着灰尘与不知来源的污浊物,使得雕琢精细的铠甲上蒙了一层暗淡的光。胸口和腕部的护甲上还有被重物撞击过而留下的可怖凹坑,从铠甲的侧面能得知,打造所用的铁板厚度相当可观…背后的披风和身上的挂布也被诡异的抓痕所撕裂,难以想象究竟是和什么样的怪物战斗过。

但在褐色肤色青年的脸上,除了胡茬和脱水,和略深的黑眼圈为他带来了一点疲态,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没有什么明显伤痕,连包扎的地方也没有。

他尽管相当疲惫,但还是尽力睁着眼睛,向自己周围观察,同时在树林间缓缓移动。身影相当高大,再加上穿着铠甲,就像一只夸张的巨熊。他将与铠甲成套的头盔取了下来,用皮带系在腰间,垂下的碎布又正好在其中起到缓冲,以至于移动时不至于发出过响的敲击声。

厚重的铠甲似乎没有太拖累他的脚步,他移动的速度并不慢。

身着铠甲在野外移动,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好主意。通常都是在战斗前才会往自己身上穿个把十斤的东西,成日成夜地穿着,实在不是太好的打算。更何况,看他的样子,身上的包裹已经空荡荡的只剩下皮套子,他已经毫无补给。

忽然传来异样的声音,不是乌鸦摔落地面的声音,也不是树木爆裂的声音,是什么物体有理智性地移动着的声音。

是二足生物。

如今会在野外独自出现的二足生物,要么是求死的人,要么是恶魔,要么是其他不应该留在这世间的东西。

青年将手按在已经变为深褐色的剑柄上,警惕地盯着前方,那被树干所遮挡着的空间。

什么东西探出头来了,是一只狐狸的头。

但它的眼睛已经黯淡无光,出现的高度也有悖常理。很快提着它的手便继续出现在视野中,一只纤细而毫无血色的左手,血的痕迹一直溅射到大臂的高度。

青年尽管已经饱经战役,看到眼前的景象还是瞳孔缩小,咬紧了牙齿防止自己惊呼出声。

眼前的状似人类的生物,一只手提着尸体的头部,另一只手拎着还在涌出血液的身体,将颈部对着嘴,自在地撕咬和咀嚼着,丝毫不管野兽的血液在身上滴落和流淌,血液的痕迹自上而下一直蔓延到对方的小腿上,但看到这的时候,也已经来不及了。

“在看我?”像是由风箱鼓动,穿过肉的缝隙伪装成的人言这么问道。

青年猛然想起应该拔剑护身,但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落人一步。那沾满血的手已经扔下头颅,将手心面向对方。

还带着温热的野兽血液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甚至像是由这个动作爆炸开一般,变得相当扭曲而浓重。

青年拔出剑挡在身前,紧紧地闭上眼睛,却紧接而来的是冰凉而粘稠的东西,用力地拥上他的面部,几乎扼住他的呼吸。

那人言凑得极近,像在耳道中看着他一般。

“睁开眼,圣殿骑士…你的护符对我毫无所用。”

那些东西中伸出手指样的肢体,抠挠着他的眼皮。尽管多么用力地闭着眼,再这样下去也是徒劳,迟早会被对方伸进手指,将眼球按进脑内。

青年皱着眉头,缓缓地睁开了右眼的眼睛,这时候他只能照做,好取得一点时机。

从他右眼的视野中看到的,依旧是刚才的那个非人的生物,正用双手捧着他的头,一双淡紫色的眼睛在灰白色的头发后,窥视着他的大脑。

青年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击的动作,对方的头颅便凑了上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就像是想要他睁着眼看着自己死亡的恶趣味一样,对方将嘴紧紧地贴了上来,将不知道什么液体挤进了他的口腔中。

比起味道,本能先一步涌起了反感,他弯下腰猛烈地干呕着,本就不多的唾液将刚刚进入口腔的液体清洗干净,在地上留成浅浅的一摊液体的痕迹。

不知道对方给自己喝了什么,青年在脑中飞快地想着,是尸水,还是什么毒药,舌尖传来的麻痹的感觉,生效得也太快了…

“太过分了?我什么都没对你做。”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着像男性的声音,给人相当有礼教的感觉。

青年愣愣地抬起头,看着声音来的方向,还是那个物体,但有了一丝像人的模样。

“我说啊,圣殿就是这种做派。”对方边说着,边伸手从跪在地上的青年脖子上取走了护符,“真烦人…”

再眨眼之后,对面就出现了一位肤色惨白的纤细青年,正握着自己的护符,皱着细细的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自己。灰白色的长发隐隐遮挡着姣好的面庞,发尾垂落在腰间,像一件天生的丝绸外袍。双手上的血迹像捧着鲜花一般夺目,血液带来的鲜红色一直蔓延到他的小腿上。

圣殿骑士的青年马上想要撑着膝盖爬起来,却被对方伸手阻止了,一股莫名的力量把他直直向后推。他仰面倒了下去,却又抵在树干上,刚好斜靠地坐在地上,但后脑勺却结实地磕到,他还来不及叫痛,便又有什么阻止了他的呻吟。

“有做过吗?”

沉默并不会带来答案,更何况并不知道究竟是在询问什么,他只好试探着询问道,“做过什么?”

“女人——”对方的语气明显不耐烦起来,让人有些意外,“或者男人。有没有抱过?”

“诶?”尽管不合时宜,但高大的青年脸上仍旧露出了一丝羞赧,尴尬地不知如何回应,“那种事…”

“没做过?”对方叉着腰,好像很失望地看着他,这时候才有余力注意到他身上一丝不挂,只有逐渐干涸的血液,像装饰般留在体表。紧实的肌肉上覆盖着极其白皙的肌肤,像是刚死去不久的少女的容貌般美好。恰到好处的光滑小腹下,一根竟然算得上精致的阴茎垂在腿间,看起来甚至有一些可爱。他坦然地从头到脚,赤身裸体地踩在落着腐败叶的地面上,一副不需要衣装衬托,也足够好看的外貌,身着人造的衣物,反而遮挡了他的外貌。

圣殿的青年这时候也注意到对方的美貌,脸上赧色更重,但好像又不得不为其说出真相般,咽下一口口水后迟疑着说道,“是…做过的,怎么了?”

“不是处子就好办了。”对方转而露出笑容,美丽得几乎像个女人,“支支吾吾地拖拉时间…”说完便径直走了过来,弯曲膝盖坐在青年穿着铠甲的身上,还因为被装饰而硌到大腿而换了姿势。

“不是…为什么…!?”脸已经完全红起来,连耳尖都发红的青年捂着一边的脸,但眼睛却忍不住盯着对方裸露的身体,对方在脖颈间垂落的灰白色长发,披挂在胸前,隐约遮盖着还残留一点血色的乳尖。

“没必要问那么多吧,你太多话了。”白发的青年又露出厌烦的表情,“既然会做,就快点做完就行了。”说完最后这句话,他便低下头不再让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很熟练地扭动着胯部,将性器在装饰精美的铠甲上缓缓磨蹭着,没过多久便能暗暗听见他喘息的声音,原本死白色的皮肤上也渗透出一丝血色。

青年捂着眼睛,但也在指间看着这发生在自己身上如春梦般的景象,但他渐渐地放下手,又朝趴在自己身上蹭动着的人伸出了手。对方意外乖顺地接受了戴着铠甲的手触碰自己的乳头,只是抖了抖身体,但没揉捏几次,很快一个失误就掐痛了他。

青年厌恶地,甚至于是咬牙切齿地拍开那只戴着铠甲的手,相当不客气地指挥着,“赶紧给我脱了!难道待会还想让我在这里面找你的鸡巴吗!”

令人意外地,从他像那些若有其事的贵族一般的嘴唇中吐出这种下贱的词语,却又那么格外地鼓动人的心脏。圣殿骑士的青年最后一次怀有理智,看向对方的眼睛,那双还残留着一些非人的感觉,在奇异的灰白色睫毛中流转的淡紫色眼珠,迎着他的目光。

纤细青年的腰肢向后靠着他的大腿,将整个腹部毫无保留地袒露给对方,连同因为刚才自己求欢的动作而挺立的可怜性器,也在腿间随着呼吸轻巧地摇晃着,包含光泽的前端甚至留下一滴似是而非的液体,在他的铠甲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来自圣殿骑士的青年深深地呼吸着,颤抖着将自己身上系着铠甲的皮带解开,露出穿着锁子铠的胸膛。年纪尚小的他已经经不住撩拨,无力思考野外出现这样一个莫名要求交合的对象是否安全,又是不是魔女或者异端,他的脑海里已经被曾经发生过的交合,所带来的快感而钓上钩,就像大多数男性那样,只剩下强烈的性的欲望而忘记一切,露出急于求死的模样。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已经完全胀大的性器从衣物中掏了出来,甚至刚好能抵到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的腹部,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了姿势。

“…比我想的还要大嘛。”青年低垂着眼睛,露出让人害羞的笑意,他熟练地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性器,刚好好能一手握住的程度,好像让他相当满意,心情相当不错似地撸动起来,诚意为对方服务着。

“…!”还没做好准备的高大青年低吟出声,又很快被咬紧的牙齿截断在喉咙内,似乎还是很在意在对方面前露出舒服的神情,脸上却又无法隐藏地露出沉浸的神情。

白皙而毫无伤痕的手握着他的性器,极其熟练地撸动着,干涸的血迹混着他的分泌液缓缓地下,洗净了青年的手掌心。偶尔在底端停留而接触到棕色阴毛的时候,衬得那双手更加惨白诡异。

白发的青年倒是饶有趣味地盯着对方因为忍耐而紧紧闭上双眼的神情,将眼睛凑得极近仔细观察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甚至于好像要亲上对方的脸颊一样亲昵。

“呼,就到这吧。”他突然间松开了手,像腻烦了劳作一样喘了口气,“接下来会做了吧?”

被突然中断了快感的青年张开眼睛,有些迷茫地望着对方,咽了口口水却迟疑着什么,在想问询之前,就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所回答。

白发的青年有着费力地抬起身体,将胯部改变角度,几乎是以背部靠在对方的腿上。在打开的双腿深处,他的手指有着急躁地抠挖着后穴,尽管粗鲁的动作已经让他感觉到痛苦,不悦地皱着眉头。

被骑在身下的青年尽管想要做点什么,但仍旧过于青涩的他看到面前这副景象,只是脸红着,手足无措地默默惊叹着眼前极其香艳的演出。

白发的青年一边发出呻吟,一边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后穴,随着浅浅的抽插的动作,小腹也不断起伏着。在几个动作之后,痛苦的呻吟声便连带着几分情欲,从青年口中流露出来,几乎像已经在交合的音调,听得人快要接近疯狂。

青年最后狠狠地一次将两根手指插入,咬着牙齿发出一声呜咽,抬眼看了一眼对方的硕大的性器,便把手指抽了出来,手指上还带着薄薄一层透明的液体。

“我的手指太细了,换你的来。”他喘息着,扒开自己一侧的臀瓣,朝对方露出浅浅的穴口,随着呼吸而一张一合,极其小的浅粉色入口泛着点点水光,“至少三根手指才能插得进去…”

“听到了吗!喂…”白发的青年很不满地一边将头发别到耳后,一边催促着对方,“不想做了是吗?!”

“啊,不是…”青年咽下一口口水,“那我就…”他有些难以置信地伸出手,轻轻触碰到对方的臀部,就像一团没被捏紧的雪球般冰冷而柔软,唯一还带有像人的血色的部位就是那带着光泽的后穴。

他试探着,将食指指腹移动到上面,感受着它的跳动和微弱的温度,脆弱的褶皱说明着它并不是性器官,但如今已别无他选。将食指从指腹的位置直接按进了后穴,白发的青年也明显感受到了痛苦,向前弯曲着身体,有着发恨地盯着对方,但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留下像娇嗔一样的眼神。

对于白发青年来说相当粗大的手指,仅仅只是食指都有一些勉强,毕竟他们的体格差距是这么大。但在他皱着眉头,低头忍耐着几个抽插之后,他便开口道,“再加一根,快点。”

姣好的面容上,光洁额头因为痛苦而渗出了汗水,一路下滑,可怜地垂落在单薄的下巴上,惹人怜爱,想要让人用嘴唇拭去。

按着吩咐而拔出了手指,尽管体温很低,却也被液体和肉壁紧紧裹着的食指,也好像急于回到后穴中一般微微颤抖起来。在穴口外试探着,终于将两根手指的指尖探入其中,但其主人已经因为痛苦难耐而抓着身下的锁子甲,全身都颤抖起来。

将指节弯曲,尽力温柔地探索着对方的肉壁,在褶皱的死角细细摩挲着,能感觉出四周像是反感似地紧缩,好像想要排出异物般,在不断做着无力的挣扎,它似乎不知道,这伸进来的手指正是被它主人所命令而来的。

褐色皮肤的青年像是肆意妄为似地,将手指在对方体内撑开,随着角度的增加,对方因为痛苦的哀鸣便越来越清晰。外部冰冷的空气探入其中的时候,后穴像是也为之惊讶般紧紧收缩,轻微地抽搐了一阵。

尽管沉浸在玩弄对方的后穴里,但下身肿胀所带来的刺痛,不断催促着高大青年接下来应该做的事。他违背了对方的要求,握着自己粗大而跳动着的性器,前端仔细地对着正在收缩的穴口,迷恋般地在外侧打转。

很意外地,对方并没有感觉反感,只是看了一眼身下青年要对自己做的事,像是很自满地笑着说道,“那你就自己看看,能不能插得进来吧?”

他将双腿张的更开,毫无怯意地展示着自己美丽的身躯,就好像生来便该如此一样坦然,“我可很久没和男人做过了。”

对准位置,缓缓抬起身体试图进入穴口,即使已经分泌了那么多液体,面对这么大的柱体,即使已经尽力张开了穴口,却还是远远难以进入。白发的青年就像正在被拷问一样哀鸣着,尽管他已经有所克制,但仍旧从牙齿间泄露的呻吟,想必他一定非常痛苦。

“好痛…啊…嗯…”他美丽的脸上因为痛苦而完全失控,露出像小孩子般的无助,但淡紫色的眼珠深处还残留一丝成人的情欲,驱动着他不从这场痛苦的折磨中脱身离开,“呜…啊哈…”

再也无法忍耐的青年捏着对方的胯部,将他整个人朝他的性器向下压去,随着动作,对方果然继续发出哀求般的呻吟,但腿间小巧的性器还没有低垂下去,反而高昂着,甚至在前端不断往外渗着液体。

“进来…来了!”对方虚弱地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异物,但那远远不是结束,反而只是开始。两个人都互相折磨得出了一身汗之后,大小夸张的性器终于完全进入了对方的身体,内壁被撑得相当紧绷,但仍在尽职地收缩着,试图排出这本不应该进入的异物。

和甚至不知道对方名字,甚至没确定过究竟是不是人的生物野合,也确实是人类雄性会做得出来合乎情理的事。与女性交合完全不同的,勒紧到几乎发痛的插入处,但依旧未能阻止他进行这异端的性行为。如果被圣殿的老头子们看到,那是会当场被长枪穿刺而死,放在火堆上焚烧七日…怎么样的一个离经叛道的圣殿骑士,才会选择和这样一个妖异的男人在野外发生性关系,已经是十足十地可以被判断成审判对象了。

但幸好,这里并没有人看到这一切,周围只有待死的树木和安静的尸体,没有东西在乎这场毫无意义的交合,他们可以尽情在其中浪费自己的时间,直到他们满意为止。

白发的青年双手撑在身下,因为忍耐痛苦而低垂着头颅,灰白色的长发像丝绸般垂在身下人的锁子甲上,发尾像蛇信般钻入缝隙,填满凹槽。他的双腿努力着,想试图离开自己身下将后穴贯穿的性器一般,却又无力地落下,将全身的重量坠落而下,使得他的呻吟看起来像是因为求欢而发出。仔细看他身上的肌肉,因为感受到的痛苦而紧绷起来,像是求生的动物一样在不时挣扎。

身下身材魁梧的青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性欲,试图做出下一步交合的动作,他想要将性器从对方的后穴中退出,但对方夹得意外的紧,像一把锁头般将两人尴尬地锁在一起。

“稍微…放松一点!”因为下身传来的痛苦和迟迟未达成的欲望,催促着他对对方说出要求,逼迫得他的眼睛里几乎泛起泪光,“夹得太紧了…”

听到要求的可怜青年已经无暇顾及,低垂着头而难以在呻吟中说出话语,小腹因为痛楚而不断起伏着,就像初次分娩的少女般可怜。尽管已经尽力适应,但插入巨物带来的痛苦似乎超出他的预计,他只能连呼吸也为之放缓,就仿佛体内被捅了一把刀一般脆弱。或许找男人做这种事,真的是下下之选。

被骑在身下的圣殿骑士,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性器而难受的样子,惯例地先闪过几分莫名其妙的自得,既而才终于出现人性应有的怜悯,伸手握住对方挺立的阴茎,替对方撸动了起来。

快感没有完全缓解对方的痛苦,只是让他的呻吟和抽搐带着一股别样的异味,但这已经是能忍耐的最大限度,褐色皮肤的青年终于忍耐不住,彻底地向上挺身,将性器捅入对方脆弱的后穴。

每挺入一次,身上骑着性器的白皙身躯就会哀鸣一声,再没有力气抬起头颅,刚才的趾高气昂也荡然无存,就好像骑在木驴上受刑一般。即使性器带来如此剧烈的痛苦,但小腹外并没有看到任何凸起,说明还是有几分容纳的余地。但也无需担心他因为痛楚而死去,在被长发遮挡着的面庞上,能隐约看到被隐藏在其中的眼睛,正因为喜悦而闪烁着诡异的泪光。

护腰甲片上的污浊因为不间断的动作,已经在长发的青年腿间留下黑色的星星点点的污迹,像大理石上的裂口,让人想要窥探其中。嘴边干涸的血迹,也因为嘴角的唾液而产生一道痕迹,包含着脏污,滴落在身下的锁子甲上,迅速地被布料吸收而变成一团阴影的污渍。

被扔在二人身旁的已经僵硬的狐狸尸体散发的血腥味,逐渐掩盖不过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味,那是人类特有的在交合时候产生出的气味,高贵于走兽,却低贱过一切的令人作呕的味道。在交合处逐渐渗透出的粘液,在无数次碰撞的动作后,发出极其怪异的声色,像是两具尸体被恶意地操纵着,互相拍击的声音般让人恐惧。

从透明转为混浊的的液体,混夹着泡沫,在黑色的阴毛中不断积蓄着,像是刚形成的沼泽一般闪闪发光。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依旧只有一些血色,只在被撑大到快要裂开的,原本的褶皱中能分辨出一些,以及因为抽插的动作而被带出的快要外翻的内壁,闪耀着像死产儿般红润的色泽。

脆弱的内壁仍旧在随着呼吸而紧缩着,但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痛苦而麻木,放弃了抵抗般接受了作为性器官的任务。无关插入的是男人的阴茎,还是野狗的,或者只是植物的藤蔓,在这时它都已经不再反抗,只为其主人传递微弱的痛苦,又或者是其主人已经完全适应…它现在已经是,长在男人身上用来求欢的一处肉穴而已。

青年一边挺送着性器,一边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事已至此他才完全注意到对方令人讶异的美丽,即使身上留有血迹,难以掩饰他通体锆白的外形,就像是被装饰在主教房间的天使像,被无数匠人日夜仔细雕琢过的带有几分庄严的外貌。微微储有脂肪的的大腿和腹部,恰到好处的下颚线,像是还能穿上裙子伪装成小女孩的年纪,几乎要难以分辨他的性别。有哪个男人会拥有这样一头闪耀的长发?它的每一根都足够让任何人为之嫉妒和赞叹,甚至于拿来刺绣都不为过,不如说这就是工艺品最好的模样。

一切精美的描述组成的人,现在正在自己的腹部上喘息着,像幼稚的小娼妇般无助,远没有刚才会面时带来的恐惧感,完全褪为一只任人宰割的纯白色羊羔,因为深呼吸而显露出身侧的肋骨,和其下诱惑似非人的腹部,就好像引诱着他人,将他像小羊般开膛破肚,将手探入他的脏器中搅动,而毫无后顾之忧。

白发的青年这时候低垂着眼睛,就像被抓住翅膀的巨大蜻蜓,在身下的肉棒上挣扎着,扭动着,但明显体内的情欲已经将他涨满,惨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的血管,似乎涌动和膨发着另外一种东西,快要将他的这副皮囊涨破般,他毫无体面地尽力喘息着。

淡紫色的眼珠往外坠着泪水,像嵌入眼眶的稚嫩果实般诱人,略带血色的嘴唇像另外一个容器般,无意识地张合着,已经无法说出带有理性的话语。任何人看到这副模样,看到这么可怜又可爱的人,因为交合而变成这羸弱的模样,哪怕是刚刚将他的头颅砍下的侩子手,都会不顾一切地捧起他的脸,从他的身上再多索求走一个吻。贪欲在他华美的身上被成倍地放大,像漩涡般吸引世间的一切,包括一个吻…

于是强壮的青年望着这一切之后,终于不顾一切地捧着对方的后脑勺,那相对而言纤细的脊柱毫无反抗的意愿,任凭对方的手指将自己拉近。因为激烈的性爱而在头发根部溢出的淡淡的汗水,还带着一点混浊的体温,这时候给人以相当可爱的感觉,但更为可爱的是冰冷而无味的双唇,就像海岸上搁浅的贝类,被鸟类敲碎外壳而迎接毫无意义的死亡那般,脆弱而宁静,人类若是有所想,那尽管去捡来吃便好了,毕竟人类才是主宰…

他乖顺地像羊羔,连羊角都未长出,身上还带着胎衣般就被他人用以泄欲。溢出的液体仿佛不是来自他本身,更像是未被清洁到的羊水…多么可怜的模样,此时此刻要用什么样的爱称来叫他,想必都没有人会介意,这位青年值得拥有这小小的安慰,哪怕高高在上,毫无意义。

高大而魁梧的青年喘息着,他自满地想要射精,他已经毫无在意精液去往的地方是否能够留下他的子嗣,人类男性在一生中似乎能如此在意的机会不过寥寥几次,而有些人更是终身难以为此烦恼…这些人的交合不会带来生命,仅仅只是浪费时间罢了,在自己生命中无力的自我欺骗。对男人,对女人,还是对家畜,人类带来的毫无意义的交合随处皆是。

最后一次极其用力地顶入后穴,就好像要将其牢牢堵上一般,几乎能感觉到身上的青年骨架都在发出响声,像是锁孔插进了钥匙般严丝合缝。他也从喉咙中呻吟着,朝其中射入了精液,就好像真的有所感觉的后穴主人,也为之颤抖着,发出惹人怜爱的呻吟声。

白发青年难得地请求着,仍不满足地摇摆着胯部,好像很明白男人通常在射精之后,通常便再也毫无服务之心,“不要停…再,再插插我…”就像刚被剪舌的宠物鸟,为了讨食而说着。

后穴其中究竟是什么景象不得而知,但随着残余下的极其缓慢的动作,在缝隙间不断渗出的粘稠液体,以及一股作呕的气味逐渐蔓延开,男人用来生殖的液体从他的肛穴一阵阵渗出,浓厚得像米浆般让人不禁为之瞩目。哪怕是没识过人事的修女在墙后听到这种响亮的声音也会脸红,心中都会羞怯地明白究竟是在做什么,什么淫秽而不正的事。

“还差一点…一点点…”青年急切地哀求着,来回动着胯部,好让插入自己的速度更快些,“再插一下我…那里,就是那里…”

尽力地用性器在对方后穴中探找着,但由于刚射精过的疲惫,有一阵没一阵的动作明显不能让对方满足,只能引得青年又愤恨又难受,最终自己伸手玩弄起了胸前的乳尖和挺立的性器,好疏解一些几乎要逼疯人的饥饿感。

“还没到…还没到…”青年像是快疯了一样低吟着,甚至快要啜泣起来,“早知道就…就不和你…啊…中看不中用…呜呜…”

已经得手过一次的圣殿骑士,朝对方伸出了手,按着他的肩膀将对方按倒在地上,两人交合的位置也随着动作而分离,突然被拔出性器的后穴还在惊慌地收缩着,像是咀嚼着空气,开口之大甚至能够让人幻想着,看到其中的景象。

“只是不好发挥…罢了。”褐色皮肤的青年似乎为此介意,他喘着气,但身上沉重的锁子甲似乎没有妨碍他的动作。

被按在地上的青年因为性欲甚至无暇生气,只是用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停歇在自己平坦的胸膛上,随着呼吸触碰着乳尖,催促着对方继续插入自己。

对方也照做了,前端在被卡住之前,就用力地挺入对方的体内,引得对方一声急促的惊呼。由于变换了体位,似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稍微一点动作都能带给身下的青年极大的快感。他渐渐露出迷幻的神情,更甚与刚才展示的样子,像是即将醉酒的状态,又像是快陷入昏迷的症状,他的眼角渐渐滴下泪水,终于像一只被配种的雌马一般摇着尾巴,半闭着眼睛享受着终于得到的性爱。

即使做的事再怎么淫荡,但他的面容依旧是那么地俊美,任何一个时刻将其捕获制成大理石象,民众们都会为之顶礼膜拜,青年们则会在深夜的烛光中对着便宜制的塑像自渎。

他白皙的身躯在地上因为性欲而不自主地扭动着,似乎已经失去控制的可能性,他毫不在意自己的后穴正被男人所贯穿着,发泄的着肮脏的性欲,就像初生的动物一般无知。腐殖土沾在他的侧腹和肩膀上,甚至有几粒带着草根落在他的胸膛上。他被弄脏了,但依旧是那么美好,就像躺在盛夏的海滩和好友嬉戏的少女一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与朋友诉说一些秘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终于要高潮的青年剧烈地收紧着后穴,小腹也不断抽搐着,眼神再无聚焦的地方,就像被人欺凌着,只记得哀求的失智的傻子一样,双腿牢牢勾着对方的后背。手心里抓着一些碎屑,但很快被对面这虚拟的爱人所发现,自大而心疼地将手掌递了过去,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高大的圣殿骑士看起来就像一匹熊一样,他含糊不清地低吼着,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就像野兽袭击了居民一般,正在撕扯地上无力反抗的人类。

“啊…呜呜…噫!!”白发的青年睁大了双眼,好像内脏被捅穿一般吃惊地哀嚎道,他紧紧抓着对方的手,好像迎来分娩一般脆弱地绷紧了全身,半张的嘴被对方吻住了,全身的缝隙都有液体想往外涌出,但同时被对方紧紧地堵住。

意外地传来流水的声音,对方松开环抱的手臂,看见俊美的青年已经失去意识,只留下浅浅的呼吸,下腹部的性器还微微硬挺着,精液在他的腹部留有痕迹,但大多数已经被他从性器正在涌出的透明的尿液冲刷干净。浅浅的水流许久不止,在他的肚脐眼中都渗处一个水坑。即使这是排尿的行为,但依旧不会让人心生反感,圣殿骑士朝对方正在无自觉排尿的阴茎伸出手,像是与泉眼嬉戏般,用拇指堵住了前端的孔眼,但尿液依旧缓缓地从手指下渗出。

那白发的青年似乎已经恢复意识,但仍旧躺在地上,无神地喘息着。不知道是还未反应过来自己被干尿了,他静静恢复着体力,紧闭着眼一言不发。

将他温柔地从地上拉起来,在怀中斜靠着休息了一会。那灰白色的闪着光的长发,即使沾满了泥土,甚至于浸泡了一些尿液,依旧让人觉得足够惊叹,多像小羊羔的毛…青年已产生经有将这个人占为己有的贪欲,毫无自知之明地开始打算。

很快怀里的人便伸手推开对方的胸膛,有些不稳地站了起来,被黏着在背上的泥土,和臀部流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以及一些阴茎中未被排尽的尿液,从他白皙的身体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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