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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医院打针羞耻部分(BL/偏纯爱的调教向)-20220629,2

[db:作者] 2025-08-06 13:26 5hhhhh 7400 ℃

但是中间发生了区老师、我的爸爸妈妈这些小插曲。警察叔叔和医生一起进来了,大致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儿童福利院的老师,半开玩笑的问小哈,如果被收养的话,愿意跟谁生活?小哈低着头,看向了我的妈妈,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如果可以……我想被莫泰的家长收养……”

医生觉得语言比较正常,便请我们先出去,到电梯间等待,他要给小哈做一些智力、逻辑判断方面的测试,以确保他真的没有问题。我们走到了电梯间,警察叔叔询问了街道办、居委会和福利院的意见,转头问了爸爸和妈妈的想法和规划情况,最后摸了摸我的头,问我是否同意在家里增加一个兄弟,我非常开心,告诉叔叔愿意。并且把第一次看到小哈身上伤痕时产生的,希望让他过上幸福生活的愿望说了出来。

叔叔拍了怕我的背,“小伙子好样的,今天早上报火警的就是你吧,我们户籍办的工作群里都传开了”,转头又向我的爸爸妈妈说,“明天早上8点以后,来辖区派出所,带着你们三口之家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还有今天您给我看的这个上个月的体检报告,然后填一下收养登记表。然后有最长30天的审查期,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办理收养登记证了。”

我们自然都很开心,而医生那边表示,这个孩子很聪明,没有问题,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今天晚上,小哈还要在医院躺一天,观察一下情况。因为时间比较晚了,妈妈便嘱咐爸爸带我回家,明天还要上课。她说她来陪床,另一个一起搭班的人,是街道办的那个阿姨。

回家的路上,我问了爸爸许多问题,爸爸很有耐心的一项一项给我解答,实在不清楚的,就用他的手机,现场查给我看。但是,爸爸的肚子明显已经没有能力坚持下去,发出了要吃饭的鸣叫声……

爸爸赶紧拉起我的手往家跑,生怕饿坏了我,随后又想起妈妈还没有吃饭,给我热了肠粉后,又抄了一大锅精致的宫保鸡丁,盛上热好的米饭,刚要出门,又回来加了烫的青菜和面包,提着一大堆东西出了门,嘱咐我吃好饭后继续用功学习。

很晚,爸爸才回来,那时我才知道,小哈在医院吃上的第一顿热乎饭,就是我爸炒的宫保鸡丁。睡前洗脚,坐在板凳上,爸爸跟我聊了很多。23点过后,我们俩才回各自房间睡觉。这一晚,我又梦见了病床上对我笑的他。

“好可爱”,忍不住呢喃了一句。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诶呀!坏了!英语作业还没写……算了,明天早上补”。

说完这句话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睁开双眼,刚好看到东方的鱼肚白,好美啊,去拿杯子接水的过程中,发现了在家里翻箱倒柜的爸爸,原来是在找工作证,希望能够充分证明自己有足够的家庭条件和收入,收养小哈。拉着爸爸的手,站在窗台前,看完了日出的全过程。真希望能和他一起看啊。爸爸就像心有灵犀一般,说出了将来的某一天,你和小哈可以一起欣赏这些呢。我要为小哈成为家庭成员继续努力啦。说完爸爸就回到房间继续找东西,我也把我小学时的成绩单和奖状找了出来,却被爸爸说是小笨蛋。因为,根本就不需要这些零七八碎的。看起来,爸爸似乎干劲十足呢。

爸爸请了半天假,要去派出所交材料,我照常上学,在楼道遇到了区老师,和她说了说昨天的情况,看到区老师激动的样子,我感觉很高兴,这是到学校以来,区老师第二次夸我呢。谢谢您,指引小哈来我家的路。我目送老师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这才回到教室,因为知道小哈醒着,所以上课格外的认真,想着要像动画片里一样,把自己的笔记带给小哈。也许吧,老师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改变,特别是侯老师,叫我回答问题时,新讲的知识,虽然不能讲出其中的原理,但从文字上,对答如流。周围的同学向我投来惊异的目光,身边的几个上课不好好听讲的同学还开了我的玩笑。

小哈的位置空着,中午的时候,有同学恶作剧般的,用笔在小哈的桌面上写了一大堆污秽而肮脏的约炮字句,最后还写上了路上捡到的招嫖小广告的电话。

大家都在,我也不敢去擦,更不敢说什么。下午放学后,一个同学把可乐倒在了小哈的座位上,直到大家都走了,我才拿出湿布试图帮小哈清理座位上黏黏糊糊的那一大片。

因为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就在教室整理了一下笔记,然后骑上一辆共享单车,去了小哈在医院的房间,却被告知,已经办理的出院手续。护士还说,可能是被儿童福利院的代表接走了。也是呢,毕竟审查需要时间,小哈也不可能总住在医院。心灰意冷的走在回家路上。看着车水马龙的繁忙街景,秀越区的灯红酒绿,中山纪念堂的方向一片漆黑,大街上十分热闹。我的心,却如同一个大冰坨一样,怅然若失的感觉,就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仿佛失去家人在街头流浪的是自己一般。

步履蹒跚,蹭着鞋子,走进自己的小区,抬头看看,小哈家里黑灯瞎火,自己家却……亮着淡黄色的、温馨的光。小哈……你在哪……

一步一步,艰难的踏上台阶,爬上一层楼,就像过了一天一样,无力往上走。我感觉我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小哈他有饭吃吗,有没有暖和的被子可以盖……想到这些,痛苦感迫使我小声的哭了起来。

这时,一双手轻轻的抹去了我脸上的泪水,把我吓得够呛,转头过去。在淡淡的月光下,这不是小哈是谁呢?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台阶,紧紧的抱住了裹着纱布和绷带的他,他小声的喊疼,我不由自主的冲上去亲了他的脸。瞬间,我们俩都呆住了,过了半响,他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喂,脏不脏啊”,小哈嫌弃的走上台阶。完蛋了,被讨厌了……

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纵横交织在一起,怎么办怎么办,小哈不喜欢我的话,将来可怎么办啊。小哈下楼的脚步声,迫使我抬头看他,他开心的向我伸出手“莫泰哥哥,我们回家吧,妈妈在等你”。欸?怎么叫我哥哥啊,我明明是弟弟吧?

把手放进小哈的手里,被他的小手牵住了,“手好小”,这句话是我在心里说的,他却仿佛听到了一般,跟我说,“手虽然小了点,但干活还是很利索的哦”。小哈笑得时候,我看到了那尖尖的虎牙。那个场面,就像一张快照一样,存在了我的心里。

回到家,看着家里桌上多出的一套碗筷,就放在我的碗筷旁边。小哈似乎不敢上桌,还是在我们三个的提醒下,坐到了饭桌前,一副拘谨的样子,但从旁边可以看到,这家伙在对着我最喜欢的西红柿炒鸡蛋流口水欸!可怕的家伙,正好在饭桌上,爸爸妈妈都在,我就问小哈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小哈说他的生日应该是5月……我马上就打断了他,并告诉他自己是8月的生日,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小哈一定是哥哥。但是小哈却说,他自己是第二个成为这个家庭的孩子的家庭成员,应该是弟弟喽。唉,各说其辞,最后还是妈妈发话了,“小哈听话,做哥哥吧,我们把你当作亲生儿子来看待,莫泰年龄比你小,在外面却被自己的哥哥喊哥哥,会给你招来麻烦的,听话”。

小哈这才接受了自己的身份,饭后,突然揉了揉我的头,“乖哦,莫泰弟弟”,小哈一脸坏笑,并不讨厌呢。随后他自顾自的收拾起碗筷,抱到厨房去刷洗收拾,爸爸直接把小哈抱了出来,“小哈,你是我们的孩子,现在才上初一,学习要紧。碗筷我来收拾,你们哥俩去学习吧”。小哈就这样被“轰”了出来,担心的回到我的、也是他的房间。虽然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但是爸爸把他们那屋的一个五斗柜搬了过来,还有一把红色皮面的7469折叠椅。五斗柜和折叠椅就是小哈的工位啦,还拿来了一个老式台灯。看到小哈开心的样子,觉得好好笑。突然想到刚刚小哈竟然会出现在楼梯上,我放下笔和数学作业本扭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楼梯上?”。

“过了放学时间这么久,你还不回来,我担心你呀。想去找你,阿……唔,妈妈又不让,所以……就一直趴在窗台上等你回来。”

“欸?那你为什么……唔。”

“就是因为看到你了,可是过了这么久都没上来,我才下去的嘛。”

“唔,手续办的好快,不是说要30天嘛?”

“对啊,审查工作其实是今天下午才完成的,据说还是加急呢,叔不,我是说爸爸明明会去取的的收养登记证。然后……就正式成为你哥哥了……呢……”,说完这句话,小哈紧紧咬着唇,“对不起……”。

我没想到,咬住嘴唇后说出的那句话,竟然是对不起……

“哦,对了,今天上课的笔记在这里,你要不要看?”,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去医院的本来目的。递过笔记本之后,余光里,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光。他求知若渴的样子,在我的记忆中划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说,知识改变命运,但是读书不是唯一的路,只是众多道路中最容易、最轻松的那个吧。晚上我头一次尝试给别人讲题,原来讲题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情啊,有些东西没有学明白,似懂非懂,对方经过思考,一个问题就让我下不来台。不得不和他一起翻书找问题的答案。换句话说,这个晚上,我明白了一个事情,传授知识和方法给别人,恐怕是学习的最高境界吧?

作业写完了,我也破天荒的搞了一次课前预习,原来这种事情是这么好玩的嘛,读一遍书本,把其中想不明白的地方,用红色的笔圈出来,把认为是重点的内容用黑笔勾出来。然后第二天带着问题去学习,不仅会被老师夸,而且,据说只要把疑惑的点搞明白,就可以在课上跟别的同学玩了。可恶,这就是他平时前半节课总举手跟老师互动,后半节课比谁玩的都欢的密秘决窍嘛。

晚上要准备睡觉了,爸爸抱来一床被子,是他们俩用的那种双人床的被子。小哈站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他睡地上就可以……爸爸却说不行,因为都是自己的孩子,不可以区别对待。加了一个枕头后,小哈就要在我的床上和我一起相拥而眠了嘛?心中小鹿乱撞,习惯性的除去衣裤,穿着背心短裤上了床,小哈却迟迟不肯上来。“怎么啦?该睡觉啦”,我坐起来看着他。

“我……我没有内裤”,他又一次咬住了他自己的嘴唇。

“没关系啦,借你一条?唔,那你平时怎么睡觉啊?”

“啊,当然是……当然是脱光啦……”小哈一阵脸红。

“哥哥不要怕羞嘛,脱光就脱光好啦,有什么关系~”

我坏笑着去拉他,把他扽上床以后,怕他叫喊还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狠命的扒着他的裤子,一只手又怎么对抗的两两只手呢?小哈死死抓着裤头,不敢出大气,生怕裤子被我扒掉。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我和小哈瞬间吓得要死,就好像刚刚我俩在黑暗中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一样。我们俩不约而同的钻进了同一床被子,在门打开的时候,我们俩都就像寒冷的冬夜里冻僵的人,明明身体僵硬,却抖个不停。

爸爸看我们俩已经上床睡觉了,轻轻的掩上了门,还和妈妈说呢“睡得挺好的,你多心了,和睦相处,有兄弟俩的感觉了呢”。“咔哒”一声,不知道他们俩中的谁关掉了外屋的灯,我们同床共枕的初夜,啊不,同床共枕的第一夜,就这样开始了。

虽然我没能忍住扒小哈外裤的欲望,却感受到了,小哈像抱住湍流中的大石头似的力量,紧紧的抱着我。

“呐,希望我能给你,你所失去的、甚至是从未拥有过的安全感吧”,我心里想着这些,就任由小哈从背后抱着睡去了。

梦里,我和小哈牵着手,走过了重庆的大街小巷,还在一直想去看的朝天门对岸,看到了东方明珠和101大楼,穿过宽窄巷子,坐在老北京茶馆里吃正宗的龙抄手,梦见小哈开着一辆崭新的吉普车向我招手,等我上车后,就变成了一辆拖拉机,奔驰在玉龙雪山下的水稻地里。就在这时,一艘军舰出现了,我和小哈的拖拉机被七八条开着射灯的直升机和护卫舰团团包围,刺眼的灯光使我睁不开眼睛,努力望向小哈的时候,小哈竟然不见了,吓的我在拖拉机里四处乱翻,并呼喊小哈的名字。这个时候,我被摇醒了……

小哈光着身子,使劲摇晃着同样赤身裸体的我,“嗯?怎么了?”,我注意到是梦以后,清醒了一下,问了一句,然后瞬间意识到小哈没穿衣服。

“你衣服呢?起来记得穿啊”

“被你扒走了你还好意思说……”

“我哪有……”

“夜里你一边说着要上东方明珠看青海湖,一边扒我的裤子,我拦都拦不住……把我裤子还给我”,说着小哈就压在了我身上,居然是包茎欸,好可爱。

我趁机捏住了小哈的唧唧,看着绯红色悄悄爬上他的脸。

“坏蛋弟弟,放开我”,说完他就来抓我的手臂。

我赶忙抱住了他,然后指向了墙,“再睡一会啦,现在才3点50……”

他却一脸惊喜的指着窗外,我只好顺着他的手转移目光——天哪——我看到了白色的鸽子,成群结队的在鱼群中游荡,远处的星星旁边竟然有一头龙虾;龙虾挥舞的板斧,把月亮砍没了,用力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好紧紧抱着颤抖个不停的小哈。东方露出鱼肚白,一条鲤鱼从窗外正前方的山巅上跳起,然后……我就感觉到有谁亲了我一下,猛地睁开眼,原来是梦,而且是梦中梦,一看旁边,小哈早就不在被子里了。再一看表,啊啊啊!7点20了,要迟到了!

我匆忙穿好衣服,背上书包,转头却看到一只手托着半个夹着溏心蛋、西红柿片、生菜、芝士和黄瓜片的三明治,是小哈。

他另一只手正在往嘴里送食物,身上穿着家里挂了很久、却从来没人穿的花格子围裙。

“爸爸妈妈还在睡觉,昨天辛苦他们了,做了早饭。他们的留在桌子上了,莫泰快吃,吃完咱们去上学。”

我接过面包片,一口咬了下去,蛋液从面包中挤了出来,导致我的校服短袖衬衫上沾到了一点蛋液。虽然注意到了,但擦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小哈刚好转过身去穿校服外套,没有看到嘛?我三下五除二的把三明治吃完了,披上外套,刚准备拿书包,却发现小哈正在叠被子。这家伙事真多,“喂,你不知道刚起床这被子不能叠”。

小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为什么不能啊?”

“你不知道刚起床有起床气嘛,你把被子叠了会把那种气体留在被子里,久而久之,被子就脏了。”

“啊?是这样嘛?我不知道……那叠嘛?”

“走啦,再不走要迟到了”,我匆忙拿起小哈的书包,背上自己的,和小哈一起消失在过道里。

班主任老师调整了班上的座位,导致班上那些同学的恶作剧,算是泡了汤。但是又没有太过于刻意,只是要求所有同学往左后方挪一个位置,然后从班上各个区域拉帮结派不好好上课的学生中,把干坏事的头头拎出来,塞到学习比较认真的同学中间。我因为被侯老师告状,也被当成了搞事情的头头之一,顺理成章的坐在了哥哥旁边,并且还因为欺负同学被要求当面向小哈鞠躬道歉。

我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两排桌子中间站起来,刚想鞠躬,就被区老师叫住。

“在桌子里面怎么鞠躬,再撞到,出来!”,老师指着讲台瞪着我。

不得已,这些人丢大了。站上讲台,环顾了台下,四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

硬着头皮看着一脸严肃的小哈,鞠了一个110°的躬,以表示我的诚恳。然后,因为我不知道区老师究竟对那天的事情知道多少,所以吞吞吐吐的,一直不知道究竟该为那件事道歉。在区老师的目光提醒下,这才说出,不该动手打小哈的话,并且用发抖的声音乞求小哈原谅自己,在大家看来,我可能是个胆小鬼吧。但小哈自己心里明白的很,我演得很像,面对小哈突然嬉皮笑脸的样子,中午没忍住,在学校的花园——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我狠狠的修理了小哈的屁股,虽然是隔着裤子打的,但那拍打造成的噗啪声,还是让小哈害羞的不行。

决定了,以后小哈哥哥不乖,我就要好好的照料他的屁股,让他知道我莫泰不是好惹的!

心中暗暗发誓,却没想到小哈已经开始策划报复行动了。下午是侯老师的数学课,一上课,小哈就坑了我一把,这个可恶的家伙。老师问上节课讲了什么,小哈第一个举手,回答了一半,突然甩锅给我,让我回答下一个问题……我怎么知道二元一次方程怎么消元啊。只好硬着头皮说不知道,然后侯老师居然还挖苦了我一番,说我应该多想旁边的同桌学一学,他怎么怎么用功之类的。惹得全班哄堂大笑,但侯老师在这之后打断了大家的哄笑。

“好了,别笑了,五十步笑百步。大家都要努力学习,咱们班要努力成为实验班里最强的那个班才行!大家加油!”,在侯老师的鼓励下,同学们似乎燃起了干劲,大家都挺直了腰板,但很快,大家就被一桶名为解二元一次方程的习题课给浇灭了。临下课,做了一张卷子,虽然写了一些题目,但还是卡在了一个鸡兔同笼的问题上,看着小哈刷刷刷的写个不停,打起了抄袭的坏主意,刚趴到桌面上,就想起那天他问我要不要帮忙的神情,瞬间有点厌恶,果断还是按自己的感受去做了起来。

“一个狗笼里,混合装着非常多的鸡和兔子,但是笼子侧壁上包裹着用洨胶水粘贴的纸板,只能看到笼子里的头和脚。现有70个头,196只脚;问笼子里有多少只鸡,多少只兔。”

回想着老师刚刚上课讲过的黄色双头导尿管和红色单头导尿管的问题,突然咬了咬牙,在纸上,写了如下的计算过程:

“设有鸡x只,有兔y只。”

“x+y=70”

“4x+2y=196”

写好算式以后,仔细看了两遍题,被写出算式的兴奋感冲昏了头。然后继续往下写:

“将一式转化,x=70-y”

“将x代入二式,得4(70-y)+2y=196”

“化简得280-4y+2y=196,然后换位置得到y=42”

“将42代入式一,得x=28”

“答:”

正写到这里,听到了小哈夜里在床上发出的啧啧声,转头看了一眼他,却看见小哈趴在桌子上,护着卷子冲我傻笑。“傻逼……”我心里默默的骂了一句,然后看到小哈用两根手指比划成脚的样子,在桌面上走来走去,时不时还指指我的卷子。我这才注意到,原来我把鸡和兔的腿数写反了,赶紧把x与y所代表的含义反转过来,最后,写上,“狗笼内,有鸡42只,有兔28只”。刚写完,下课铃就响了,心里就像打鼓一样,交完卷子才输了一口气。转头看到了坏笑的小哈,他直白的贴在我身上,“莫泰,犯低级错误,要怎么惩罚才能让你长记性呢?”我习惯性的瘙他的痒,他瞬间乱作一团。哈哈,果然是笨蛋,而且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下午的课,因为数学课的影响,上的还蛮精神的,知道下午放学,都能感受到小哈不怀好意的笑容。放学以后,我借口和2班的体育委员有约,要打篮球,让小哈自己先回家。他答应了,但还待在教室里看书。我问他你怎么还不走,他说,他还有事,并且相信我会回来。

这个傻瓜,我怎么可能回教室嘛,笨死了。开开心心的走出校门,去了一家常去的网吧,小哈就是笨蛋嘛,傻乎乎的。今天好好玩一把好了。从下午16点一直逍遥到17:30,突然吓得站起来。“天哪,今天轮到我监督值日生做值日!”,但是这个时间……应该已经查完卫生了吧……明天上学一定会被区老师骂的,完蛋了……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出门的时候还被宰了20块钱,大爷的,什么破电脑,玩个逆战还卡成这德行。

抱着书包往家跑,果然,小哈独自在家写作业,爸爸妈妈还没回来。一进卧室,就被小哈绊了一跤,直接摔到了床上。刚要往起爬,就被小哈摁住了。

“弟弟上哪玩去了?”

“操场打篮球来着”

“真的嘛?区老师去找你可没找到哦”

一听说区老师去找我了,我吓得抖了一下,随即镇静了下来,今天下午区老师不是要开会吗,怎么可能会去操场找我。

“坏蛋哥哥,你骗我”

“谁是坏蛋还不一定呢,就算你真的去了球场,一身烟味是怎么回事?要是发现你吸烟,看我不告状,让爸爸打烂你的屁股”

“笑死个人,爸爸从来不打人,最多只是训斥两句。”

我蛮横的扭头瞪了一眼小哈,却没想到,裤子竟然被扒下来了一点点。

“小哈,干嘛!别扒裤子啊!!”

小哈冷笑着看着我,“这是什么?”他拿着一张小票——正是我在网吧买菠萝啤顺手塞进裤子里的小票,明明网吧的发票都撕掉了,怎么会粗心带回来了这个。

(第一章,结束)

正当我慌得不行的时候,我看到了小哈脸上的笑,里面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刚刚和明去买饮料的小票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太大惊小怪了吧”,看到小哈突然愣住并仔细看小票的时候,我感觉,我胜利了。

正当我准备爬起来的时候,突然一声脆响响彻了小小的卧室,随后便是痛觉和酥麻感,贯穿了我的屁股。扭头看到小哈咬着牙齿的样子,似乎已经不是那个被我打到咬着嘴唇哭的可怜虫,而是已经做好觉悟成为兄长的变态杀人魔哥哥。

“喂,干嘛啊……别打屁股啊”,我不满的哼哼着,小哈却使足了吃奶的力气,一下一下的扇击着我可怜的屁股。

“小哈,别打了”,我疼的像小猪一样乱哼哼着,“我真的只是和明一起去XX网咖买了菠萝啤……那便宜……绝对没有偷偷去网吧打逆战……”

“哦,逆战逆战来也~哼”,

小哈居然会唱这个??随即一声脆响和裤子划过膝盖的感觉把我带回了这个世界,“喂,干嘛!”试图伸手去提裤子,却被小哈猛地抓住,摁在了背上。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去了什么超市,买了什么东西?”

虽然看不见小哈的脸,但这个问题?好奇怪啊?难道说,是前几天在华联超市买水煮鱼的小票?不对啊,那天是啵啵奶茶付的钱,小票怎么会……

“啪!”

“疼!”

“说啊,哪个地方花了这些钱!”小哈的声音听起来气鼓鼓的。

“华联超市买的水煮鱼?”

“哈?刚才不是说菠萝啤嘛?那你水煮鱼呢?”屁股上突然感觉到滴上了什么水,并且迅速的顺着屁股沟和大腿内侧流进了裤子里。

我转头从小哈站的一侧抬头看天花板,本来是打算看看是不是天花板漏水,却看到小哈在擦嘴!口水?!变态啊!!

我剧烈的挣扎,想从小哈手里逃出去,却看到小哈似乎在凝视天花板。我也努力反转身体,正好看到一大滴水珠从天花板滴落,砸在了我背上。

“小哈,愣着干嘛,漏水了!”我大喊,小哈却傻乎乎摁着我,任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他就像傻了一样。怎么回事?

“小哈小哈?还好吗?”我猛地往起一站,却发现小哈其实早就没有用身体压住我了。但却因为站起来太猛,撞到了小哈,直接使他跌坐在木地板上。

小哈似乎还在凝视着天花板,就像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一直在吸引他的注意力一般。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咧开嘴说了一个字——“血”。然后就摔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看到小哈摔倒,我顾不上裤子赶紧去扶他,推一推竟然没有反应。趁机提上裤子,并抱小哈去爸爸妈妈床上,我伸手在他的额头上一摸。“好烫”,我赶紧把手收回来,“这个家伙,发烧了还硬撑着,要是我肯定请假玩一天,傻瓜。”走到座机旁,熟练的摁下了妈妈的号码,“妈妈……”,我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了。

“莫泰啊,饭菜在冰箱里,妈妈今天要加班,你和小哈先吃……”

“不是不是,小哈好像发烧了”

“嗯?发烧了?体温表在柜子里,先测个体温,然后,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让他带小哈去医院吧。我尽早回来”,妈妈一连串的说了很多话,我头一次感到这么束手无策。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小哈,心里不由得有些内疚。走到他旁边,看到他手里紧紧抓着那截小票,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扽出了纸条。看到纸条上被小哈攥过的位置,字迹已经褪去了大半,纸上写着“缘驿……小时卡5元机……小时,共……0元……(02……16020……东广……市秀……直街12号”,靠!这下要说不清楚了!5小时的电脑,收费金额的十位消失了!

我匆忙之中把这张小条对折之后撕了一下,丢进了爸爸电脑桌下的垃圾桶。然后去取体温计,给小哈撩起了上衣,却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瘀伤,叹了一口气,把体温计放在了小哈的腋下。

看着机顶盒上的数字时钟过了六分钟,取出体温计一看,“好家伙!不得了!38.9℃!”就在这时,门响了,是爸爸回来了?我匆忙跑到走廊一看,是妈妈。

“妈妈,你……”

“傻孩子,你们俩是我的心肝宝贝,工作哪有你们俩重要”,妈妈连包都来不及放下,就跟着我进了爸爸妈妈的房间,看到桌面上的体温计——38.9℃。

妈妈紧锁眉头,开始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收拾了一个包。在这个过程中,我用冷水打湿了给小哈准备的纯白色毛巾,他说过他喜欢白色的。

用湿毛巾学着小时候给自己擦身体降温的爸爸的样子,给小哈擦头、擦手臂和脊背,擦完一遍就感觉毛巾似乎没有那么凉了,又跑去卫生间重新打湿,并反复的给小哈降温。在来回翻转、折腾小哈的过程中,小哈醒了,并且直接把我抱在了怀里,右手放在我的背上,左手从后面护着我的头。就像电视上,地震来临时的大人保护小孩一样。疑惑的看向小哈的眼睛。却看到了那盈满着泪水的眼眶。“怎么哭了……”

妈妈抬头看向这边,“醒了嘛,走,上医院。”

我扶着小哈起来,小哈却给了我一个拥抱,“问题不大啦,我没怎么去过医院的,会自己好……”,小哈挤了挤嘴角,努力的摆出一个坚强的笑脸,那个笑脸,我能感觉到,小哈似乎有什么想说吧?

“嗯?”我把耳朵凑到小哈嘴边。

小哈张了张嘴,“没事……”,随即再度昏了过去。

“你……你这……妈妈,小哈又……”,我无奈的摇晃着小哈的身体,因为担心,所以慌得不行。妈妈却表现的很镇定,非常冷静的给120打了电话,让急救人员来帮忙。

虽然医护人员说,只需要一位家属,我却不想和小哈分开,固执的要和他在一起。就这样执拗了一会,我如愿搭乘救护车随亲爱的哈去了那个熟悉的医院。路上看着一脸平静并安慰我的妈妈,我还在心里难过,妈妈怎么不着急,在呼唤小哈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妈妈拿着手机的手一直在颤。“妈妈……”,我直接抱住了妈妈,妈妈流着泪不停的安慰着我——“会好的”。

另一边,爸爸到了家,发现了我俩房间里被水打湿的地板和床单,打开灯才看到被水浸湿的天花板。先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分别放在几个漏水点下方,为了保险期间,还把拖布也铺在了地上,上楼敲门,请邻居帮忙看看哪里漏水。

短短的一段路,救护车竟然漫天要价收了350块钱,连警报都没拉一声,虽然心中很是不快,但看到昏睡的小哈,咬了咬牙,只是用蚊子声念叨了一句。推着小哈进了急诊室,医生简单判断了一下,认为是由发烧引起的心率加快、耗氧量增加引起的脑供血不足,导致的昏迷。医生要求我们和护士站的阿姨,优先使用物理降温,我亲手把退烧贴贴在小哈的额头上,却越发觉得小哈的脸庞显得苍白;妈妈用医院盥洗室的温水打湿毛巾,非常仔细的给小哈擦裸露出来的四肢,为了降温快一下,妈妈轻轻撩起了小哈的上衣,那些伤疤,再度映入我的眼帘。我有些不想看,但是又不能走开,“小哈……”。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给小哈擦着手臂,却依旧不见好。正巧刚刚的医生扶着一个病人出来,看到这个情况,果断的开了一剂肌肉注射的地塞米松磷酸钠注射液,妈妈去缴费,嘱咐我看好小哈,护士阿姨利索的直接取了一针地塞米松磷酸钠。阿姨说要推小哈去换药室,我却害怕妈妈回来找不到我们;听到要打针,我觉得应该就是打疫苗那样的,在手臂上静脉注射吧,毕竟都这么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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