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在一间令人生厌的检查室里， 身穿手术服的仁美正不安地望着天花板。 她身上穿着的这件手术服短得连她的腰都遮不住， 裸露着的下半身被盖上了一块毛毯。 用不了多久， 她刚刚接受的检查就能出结果了。 而这份检查结果， 也预示着在仁美下半身盖着的这块毛毯被拿掉之后， 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要挨刀子了。

20XX年， 男性和女性的法定结婚年龄都被统一成了 18 岁[1]。 接受高中水平的教育基本上成了每个人的义务， 社会上的主流风气是在 18 岁之前都应该刻苦读书完成学业。 受到近年来学力低下的影响， 政府也渐渐开始进行整治。 而性行为的低龄化问题， 也与学力低下一起， 都被作为社会问题提上了议程。 最终， 政府定下了「全面禁止18岁以下（高中毕业前）的性行为」这样的规定。 虽说也有性自由者发起了反对运动， 但是这样的运动转眼间就被平息了。

让女孩子们心惊胆战的检查仪器以及规定也被创造了出来。 这种新型检查仪器， 只需要往阴道里一插就能判断一个女孩有没有过性经验， 准确度高达 99.9%。 而对于那些在 18 岁之前就偷藏禁果的女孩子们， 在监护人同意的情况下就会被施以「切除阴蒂+缝合部分小阴唇和大阴唇」的手术。

今天， 高二女生仁美被自己的父母带到了医院。 仁美的父母对自己的女儿提出了在高中毕业之前禁止搞男女关系的要求。 仁美表面上瞒着父母， 暗地里却继续着与男友的交往， 可惜直觉敏锐的父母还是注意到了女儿行为的可疑。 有一次， 仁美以做志愿活动为借口离开了家， 在与自己的大学生男友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之后， 男友开车把她送了回来。 仁美在离家相当远的地方就下了车， 毕竟要是在家附近， 被父母撞见的概率就比较大。 然而不知为何她就是这么倒霉， 出来买东西的母亲也恰好路过这里。 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儿从一个陌生男人的车上下来， 回家之后仁美就受到了母亲的责问。 虽说仁美拼命地辩解那只是这次志愿活动的工作人员， 但是她还是没能成功消除父母心中的怀疑。

仁美无论如何都不肯招供， 这让她的父母大发雷霆。 她的父母告知仁美要带她去医院做性经验的检查， 并且要是检查出来有过性行为的话， 就会让她遭到残酷的惩罚。 父母对她说， 要是问心无愧， 反正都不会被检查出有过性经验的话， 那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接受检查。 对此仁美无言以对。 于是， 在长假之前， 仁美就被自己的父母带到了医院里。

检查的当天， 从早上开始， 仁美就表达出了激烈的抗议。 像是为什么就不肯相信自己， 以及不愿意接受如此羞耻的检查， 然而她的父母对这些抗议充耳不闻， 仁美最终还是被带上了车。 在把仁美和负责陪同的母亲留在医院之后， 父亲就上班去了。 事实上， 仁美已经和男友做过好几次了。 在即便只有过一次性行为就能检查出来的精密仪器面前， 仁美也不觉得自己的阴道还能逃过一劫。 在被这种仪器插入的同时， 基本上就等于自己要接受那种手术了。 这也是她无论如何也要找各种理由来抗议的原因， 然而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因为已经事先预约过了， 仁美直接就被带进了检查室。 考虑到大部分来接受这项检查的人都会被机器判定为「有过性经验」， 而这种情况下超过一半都会被监护人要求当场接受手术， 因此检查也是穿着手术服进行的。 仅仅是把下半身露出来， 把阴毛全部刮掉， 对于这些青春期的女孩子来说都是害羞得不行的事情。 对于仁美来说， 不幸中唯一的万幸是一同前来的母亲只能在等候室里等待。 仁美躺在检查台上， 她的双腿被掰开并牢牢地固定住了。 紧接着最新的检查仪器就被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虽说插入之前通常都会抹上润滑液进行润滑， 但是仅仅是被这种细长的仪器插入也会伴随着相当的疼痛。 不一会儿， 被插入到仁美身体里的仪器就被拔了出来， 检查结果再过 10 分钟就能出来了。 对于这些女孩子来说， 这 10 分钟就好像是无限长的感觉。 仁美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做好了迎接魔鬼时刻的心理准备。 她悄悄地把手伸进了盖着自己下半身的毛毯里， 抚摸着自己的阴部。 仁美想起自己第一次自慰还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当时被母亲发现了还挨了一顿痛骂。 而这种不可描述的酸甜快感， 也马上就要到和自己说再见的时候了。

看来仁美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母亲也被从检查室里喊了过来。 医生面无表情地当着仁美和母亲的面宣布了检查结果。

「检查的结果是， 仁美有过性经验。」

仁美的母亲用如同魔鬼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女儿。 仁美已经忍不住哭出来了。 母亲随即向医生提出了对仁美进行手术的申请， 并开始在检查室一角的桌子上填写必要的文件。

手术

完全没管身边已经泪流满面的仁美， 母亲继续填写着文件。 在这些文件中， 有一个是否需要麻醉的选项。 母亲在这里迟疑了一会儿， 向一旁医生咨询了相关的建议。 对于这种把阴蒂连根切除， 并缝合小阴唇的上下部分的手术， 在不使用麻醉的情况下需要自己承担的金额不到 10000 日元。 而如果需要使用麻醉的话， 就得多花上不少钱了。 因此， 无论是基于经济上的考虑还是某些父母就是要让女儿受点苦， 有不少女孩子都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接受这项手术的。

在听完了医生的建议之后， 仁美拼命地哀求着。 虽然接受手术的事情已成定局， 但要是能打麻醉的话多多少少还能减轻一些痛苦。 要在平时的话以仁美的性格肯定会骂着脏话提出抗议的， 可惜如今她正被以双腿大开的姿势绑在手术台上， 也就只能这样发出哀求了。 看着声泪俱下的女儿， 母亲陷入了沉思， 然而她最终还是改变主意在不使用麻醉的那栏上打上了勾。 面对这个瞒着自己谈了男友， 甚至连做爱都做过了的女儿， 母亲感到十分生气， 她决定毫不留情地给女儿以痛苦的惩罚。

仁美发出了尖叫。 护士们麻利地用绳子牢牢地把她的绑在了手术台上， 拿走了盖住她下半身的毛毯， 并把她的大腿掰得更开了。 紧接着， 伴随着一阵嗡嗡声， 护士用电动剃刀把仁美从小学开始长出来的浓密阴毛剃得干干净净。 在阴毛被剃掉之后， 仁美闻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 她感觉自己的阴部凉飕飕的， 这是护士在对她的外阴进行消毒。

这场手术已经逃不掉了， 仁美后悔着自己的失策， 怨恨着父母的无情。 然而挨刀子的恐惧马上就涌上心头。 执刀医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用一根细针穿透了她两侧的小阴唇。 这种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仁美发出了一声惨叫。 旁边的护士一边用力压制住仁美的头， 一边拿起一把镊子从阴唇内侧顶住刚刚刺出来的针孔， 在把仁美的身体固定住的同时撑开了她的小阴唇。 经过这些操作， 仁美的阴蒂就完完全全露在外面了。

执刀医生用右手拿起了一把手术刀， 划开了仁美的阴蒂包皮， 在皮肤被上下切开的同时， 喷涌而出的鲜血就把刚从包皮里露出来的阴蒂本体给染红了。 医生用手术刀对准阴蒂根部划了一圈， 血淋淋的阴蒂本体就整个裸露了出来。 上面的鲜血紧接着就被医生用生理盐水冲洗掉了。

执刀医生又拿起了另一把镊子， 这次他夹住了仁美的阴蒂。 在柔软的阴蒂尖端被锋利的尖头镊子夹住的瞬间， 一股钝痛涌遍了仁美的全身。 仁美的阴蒂就这样被医生一点一点地拽了出来， 连平时长在身体里的部分都露在了外面。 医生稍稍放松了一下手里的镊子， 然后又开始用力， 在这样一紧一松地反复了好几次， 尽可能地把仁美的阴蒂拽到极限之后， 执刀医生用右手重新拿起了手术刀， 对准仁美的阴蒂根部小心地切了下去。 绝大部分的阴蒂随即就被镊子夹离了仁美的身体。 医生又一次用生理盐水把仁美的阴部冲洗干净。

在完全失去阴蒂之后， 仁美马上又要接受小阴唇缝合的手术。 医生拿掉了刚刚用来扩张小阴唇的镊子， 并拔掉了那根穿透小阴唇的细针。 然后用结实的线把尿道口上方以及尿道口下方到阴道口的两部分小阴唇缝了起来。 在把上下各 1/3 的小阴唇都缝起来之后， 仁美的阴部就只剩下尿道和阴道的开口了。 紧接着她的大阴唇也受到了相同的处置。 这样一来除了生理上必要的排尿和经血之外， 她的阴部已经干不了别的事情了。 要等满 20 岁以后， 在父母同意的前提下， 这些线才能拆掉。 然而， 即便小阴唇和大阴唇能够恢复如初， 被连根切掉的阴蒂是这辈子也长不回来了。

在手术的中途， 仁美的哭喊声就渐渐停了下来。 不仅是哭喊， 连呼吸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 当然， 这并不是疼痛消失了或者仁美忍耐住了。 即使是马上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 伤口的清洗和缝合也会强行把模糊的意识拉回现实。 实际上哭喊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只是仁美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从开始动刀子到一切结束用了超过 15 分钟， 并且即便手术已经结束了， 疼痛还远未消失， 仁美还得忍耐好一段时间的折磨。

仁美并不是特例。 每天都有一个又一个的女孩被带到这家医院， 在进行检查之后根据结果接受手术。 医生和护士的动作已经机械得令人害怕了。 女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被迫告别了性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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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注：

[1] 这篇小说创作于 2013 年， 当年日本的法定结婚年龄是男性 18 岁、 女性 16 岁。 因此这里表达的意思其实是女性的结婚年龄被推迟到了 18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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