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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Ⅳ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2160 ℃

  “我拿什么信你?”双方的目光在互相对峙僵持了一分钟后,再度由吸血鬼那一方最先退缩了下来,他的双手交叠在膝盖上,语气中已全无开始的恭敬与优雅,更多的是一种即将爆发却又无可奈何的烦躁。

  茹达斯这时候却是收起了玩笑的态度,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只见他侧头瞄了眼正在云雨交合中的阿芙罗,皱起了眉头:“好了我亲爱的小宝贝,别玩了,你这是想让我的伙计们精尽人亡么?这生意没了他们,我一个人可谈不下来。”

  快感突然消失,这让阿芙罗不禁有些恹恹的,她半撑起身体看着原本只属于她的一众人,纷纷拥簇到茹达斯的身边,娇媚的脸上展露出几分不悦:“生意生意,你就没在意过我。”说罢她站起身,扭着腰肢凑到了茹达斯的身边,动作极为大胆且霸道地拽过茹达斯的脸,直视着对方绿色的眼睛,“你该没忘记我和你打的赌吧?”

  茹达斯的神情却是冷漠的,他敷衍地亲了亲阿芙罗的唇,随后拍了拍她的屁股,指了指阿芙罗的胸前一片白色的液体道:“收拾干净了,再来和我谈条件。”

  女人眼巴巴地瞧着男人从身侧的沙发上取过白色长袍,穿在了身上,敢怨却不敢言,只能站起身走出了房间,关门时还不忘留下一句狠话:“你等着!”

  听着阿芙罗脚步声渐渐远去,茹达斯才再度笑着开口:“好啦!我尊敬的奥古斯汀先生,现在是时候让我们好好谈谈这场生意啦!”

  

  

  

  将全身浸润在温热的水中,阿芙罗仰着头眯起双眼,她的双脚高挂在缸体的另一端,水中有细微的嗡鸣声,仔细听却是来自于她的体内。她兀自揉捏着自己已是勃起的乳头与阴蒂,一缕发丝噙在嘴中,双腿在不知不觉中纠缠地更紧,下体情不自禁地微微起伏着,伴着越来越激烈的“哗哗”水声,随着她的一声似是哀鸣的呜咽,水声也戛然而止,她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渐渐放松了下来。

  阿芙罗抽出被自己夹地有些发麻的手,双眼无力地望着上空,如电流一般的快感在转瞬间传递过她周身的每一寸神经末梢,但还未等她细细感受,忽然间她下体内一直蜂鸣着的跳蛋“扑通”一声便随着她体内迟来的热流一起喷了出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可突然的空洞感却是硬生生地打断了她的高潮,欲望再度悄然滋生,然而此刻的她全身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绝地求生般疲软,于是她便什么都没做,只是任由自己漂浮在水中,被温暖包围,被疲惫淹没,被快感主宰。

  直到……她被一阵阵混杂着尖叫、奔跑、咒骂的声音吵醒。

  水已凉,但还不至于冷。阿芙罗但觉得头痛欲裂,后脑勺因长时间的血液不循环而麻木,而她的身体则更糟——如同是死尸般僵硬、发肿,每动弹一下她都觉得自己像是已经丧失行动功能的病人在做康复训练那般痛苦与酸楚,好似这具身体已是不属于她自己一般。

  “呃……”她动作僵硬迟缓地撑起身体,左右扭了扭脖子,而这时房间外的喧闹声已近至她的房门前。

  “砰砰砰”沉重而巨大的砸门声几乎是在她耳边炸响。阿芙罗眯了眯眼睛,脸上展出几分不悦,站起身的同时差点又跌下去。

  “门……”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于是她更躁了,一拳便是拍在了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显然门外的人听到了这一异动,拍门声骤然减弱了几分,然而紧接着门外便传来了剧烈的争吵声。

  是一对男女,而女人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正是这儿的老板,她的妈妈桑。

  砰!砰!砰!

  ——雷打般的撞门声。

  房间内根本没有可以庇体的衣物,只有丝绸质地用于装饰地单薄衣纱。阿芙罗倒也没在意,随手一披便打开了房门,于是门外的男人便随着惯性与她撞了个满怀。

  “嘶……”她疼地呲牙咧嘴,但男人不但没有感到抱歉,反而是在站稳后,嘴里暴躁地骂了句“臭婊子”。

  “……”阿芙罗站起身,望了眼尚在房门外的女人,又转头看了眼男人,随后拾起掉落的纱锻一边用其裹紧自己的身体,一边故作镇静地问道,“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门外的女人只侧倚着门槛,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不屑地瞄了一眼男人,随后朝阿芙罗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阿芙罗沉下目光,转头望向面前不断搓着手,嘴里骂骂咧咧仍嘟囔个不停的男人。

  显然此人并不是来找乐子的客人——虽他穿着一整套深色的西式制服,然而对方黝黑的肌肤,粗糙的手掌以及沾染了灰尘的袖口,都说明了该男子的经济状况并不明朗。

  而没钱,在这个严禁情色交易的国度里便根本没机会能找到这地方,即便意外知晓,没有哈拉里发出的邀请函或者说是入场门票也根本无法进入。

  偶尔有时,阿芙罗也会深感现实的魔幻,法律明明由上层制定,可能有机会去切切实实不断践踏法律的偏也是这帮人。年幼时的她但觉愈是向上,人便会愈高雅愈文明;可事实却偏是愈向上走,比起期待中的美好与光明,往往最先看到的是罪恶与腐朽。

  然而,这帮用权力与金钱为所欲为的家伙,无非是以罪恶享乐;而她,却是以罪恶为生。

  不过……性是罪恶的吗?

  “我说了警官大人,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的女儿。”女人这时发话了,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无谓,随后更是一把拉过阿芙罗的手臂,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后,“就算您是公职人员,也不能这么无礼地闯进来吧?!这是私人领地!”

  实在难以想象,如此礼貌而带有风度的措辞,竟然是从一个“鸡头”的嘴里讲出来。

  “我可没问你!闭上你的嘴!”男人却是莫名发了怒,扬起手便是甩了女人一巴掌,力道大地甚至让女人后退了几步。

  虽然女人的态度很强硬,然而至少她用了谦词,无论如何,她都不该受到如此对待。

  盯着女人白皙的脸颊逐渐泛红,阿芙罗心中莫名便升起了一股怒火,然而正当她想评评理时,她却感到女人捏了她手腕一把。

  阿芙罗疑惑地看着女人,讶异之时,女人却是再度用身躯横在了她身前:“关于777房间的事,我女儿什么都不知道,您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就行了!”

  777,正是茹达斯的房间。

  阿芙罗当下愣住:她才离开多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能把警察给招来?

  “自然是会问到你的,现在麻烦你别在这里碍事!”男人说着粗鲁地把女人推开,拽过了阿芙罗,随后上下打量了一眼阿芙罗,嘴角浮现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姿色不错,可惜就是脏!”

  阿芙罗的脸有些扭曲,但也只是短暂停留了几秒,她便用她所习惯的、谄媚的笑脸相迎:“警官大人,到底是什么事惹得您这么生气呢?”

  男人的目光有些不经意地瞟过阿芙罗的胸部,但很快又转移了自己的目光,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假装咳嗽了两声:“777房间,发生了命案,死者是一名白衣棕发男子;有目击者称,你是最后一个从那个房间离开的人。”

  阿芙罗听得脑袋懵懵响,当即就反问道:“您不会怀疑,是我杀的人吧?我要真是凶手,还会在这泡澡?”

  “这……”男人再度上下打量了眼面前的女人,又想到法医的现场尸检报告“失血过多致死”,陷入了沉默。

  的确有太多逻辑不通的地方,但一时间也无法排除这个女人的嫌疑。事实上,相比与找到所谓的凶手,他更奇怪的是男人的死因——男人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身体中的血液却白白丢了一大半,最最离谱的则是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大面积的腐败性血管网,这就意味着这个男人至少也已经死了有一天左右的时间。但是……偏偏又有太多证人证明今晚亲眼见到死者走进了这个地方。

  啧……果然跟女人掰扯上准没有什么好事,死在这种地方也是活该!要是找不到死者家属,这事还是快点了结比较好。

  “你是什么时候去的那房间,去干什么的?”男人思忖了半刻,语气再度凶恶起来。

  “七八点吧,我是那个房间的服务员。”阿芙罗机械地回答道。

  “服务员?”男人听着讥讽地笑出声,“别装了,你们这地方表面上是个是个私人派对的举办场所,可实际不过就是个窑子,谁还不知道呢!”

  “……”被揭了老底的阿芙罗一时间说不出话,却也满脸写着无所谓。

  确如男人所言,为了规避法律,哈拉里一直都对外宣称为私人场所,因此虽这里夜夜笙歌,违反法律的酒精、性交易更是随处可见,但很可惜,公权力根本管不着。

  再加上所谓的短婚制度,即便是遭到了意外被当场捉奸,阿芙罗也完全有把握搪塞过去。

  可今天,她的妈妈桑却偏是一反常态地满脸烦躁地不断给她递眼色,生怕她说漏嘴一般。

  “你进去服务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客人了么?”

  “嗯……”阿芙罗刚想点头,可随即便收到了来自妈妈桑的眼神警告,于是立马改口,“我只是进去打扫卫生。”

  “那你认识死者么?”

  “这……”阿芙罗眯起眼睛,想到对方描述死者为身穿白衣的棕发男子,不禁有些犯了难。很遗憾,不管是茹达斯还是那个所谓的吸血鬼,甚至茹达斯带来的那些手下均是白衣棕发的装束,于是她只好冒着穿帮的风险,试探地讲道,“我恐怕得见到死者,才能确认吧,毕竟在那个房间举办派对的客人可多着呢!”

  男人敏感而谨慎地瞄了眼面前的女人,眼中有狐疑但还是应允了:“行,不过我建议你做好心理准备,可别一眼就晕了。”

  说完,男人还不忘不怀好意地笑笑。

  

  

  

  如果早知道自己会见到如此可怖的画面,阿芙罗发誓自己一开始绝不会如此呆傻地提出要见什么死者。

  室内冷白的灯光与面前烈焰一般的色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血,也是她第一次,对红色这种烈艳鲜明的色彩产生恐惧。

  “你别过来!”阿芙罗打着颤音瑟缩在角落,面对从血泊中站起身,正朝着自己步步紧逼而进的男人尖叫道。

  眼前的男人面容枯槁,由于失血的原因整个面部都处于皮包骨的状态,青绿色的网状血管在他僵白的脸上密密麻麻地铺开,双眼完全充血,绛紫色的嘴唇边是两颗沾着血迹的獠牙。而他的身前身后,则到处是留着血的尸体。

  异变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哪怕是亲历现场的她都很难说清,在她的印象里,一切都只是开始于一声枪响。

  枪响前,她还正一边与警官周旋一边思考着到底要编个怎样的故事,才既能使自己完美脱身,又能不提到茹达斯这个家伙。

  枪响后,好消息是她完全没必要想了——因为那具上一秒还被收在裹尸袋僵死的尸体下一秒就破袋而出啦!

  坏消息是这具尸体或者说是这个怪物,根本不怕枪支与普通的物理攻击,且他的移动速度飞快根本不是常人能及。

  尸体在杀戮——

  伴着枪林血雨,伴着尖叫、骚动与死亡。

  可即便一切都在瞬间失了控,阿芙罗依旧忍不住在心底佩服这个怪诞的家伙,他竟然不是一只完全丧失了理智的野兽,而是一个尚有意识甚至可以说是智力的杀人犯。

  这具尸体,不,应该说是这个怪物,竟在第一时间锁了门,隔绝了外界的干扰。

  巧的是为了保全顾客的隐私,哈拉里所有房门均是向奥古斯汀家族定制的保险门,有着隔音效果佳,防火防撞防砍防弹等诸多优点。

  于是处于恐惧之中的人们便只能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这个房间中四下逃窜,躲避怪物袭击的同时还得躲着同伴的枪林弹雨。

  当然,事实证明一切抵抗都是徒劳。

  在混乱中,伴着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伴着人一个个地倒进血泊,她只见到鲜血如雨,如一曲奔放的探戈,亦如万朵玫瑰于瞬间凋零,那场景令人目眩神迷,直到万物落于寂寥,四周归于死寂,她才悄然发觉,危险已经来到了她的眼前。

  “滚开啊!”慌乱中她抄起手边的酒杯就是扔了过去,玻璃制的酒杯直接砸到了男人的额头上,酒杯落地应声而碎,男人额头也被砸出了一个血窟窿,暗色的血液如火漆一般蜿蜒而下,落入了他的眼眶。

  “血……血……我的血……”男人抬手摸了摸伤口,随后便盯着自己手指尖的血液,嘴里咕哝了起来。

  阿芙罗吓得不敢说话,拿过酒杯的那只手已然麻木,全身都使不上力气,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盯着这个怪物一点点地靠近,直到自己近地只能看到对方充血的眼睛。

  “为什么要离开我?”男人的声音很微弱,但她却听地很清楚。

  阿芙罗被这问题问得有些莫名所以,但相比起回答问题,此刻的她更在意男人沾着血的手。

  虽他面目可憎,然而他的动作却出奇地温柔,双手如朝拜一般掌心向上捧起她的脸颊。他的皮肤似乎有吸收血液的特质,因此虽他刚刚还是满手血污,但此刻他的手却是白皙、洁净、干燥甚至是温暖的。

  “你不是想要我的血么?”见没有回应,男人于是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讲道。他牵起阿芙罗的手,用她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忽然间刺痛袭来,阿芙罗忍不住向后抽手却被对方死死按住,于是她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鲜血被眼前的男人一点点夺走。

  男人面部细密的青色血管开始一点点地褪去,阿芙罗也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模糊,而与意识共同消退的,还有一直战栗着的神经。

  她开始放松下来,任由男人搂过她的身躯,褪去她身上稀薄的纱衣,湿滑的感触从她的手腕间蔓延开来,淌至她的脖颈。模糊之中她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男人的舌头,只知道自己全身犹如火烧,隐约间一直隐匿于恐惧之后的欲望竟再度被勾连起来。

  唇齿间弥漫着一股腥甜味,伴着一阵阵柔软粘腻的感触,一股股凉而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喉管落入了她的胃中。

  渐渐地她的面部开始发烫,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湿软的感触从她的口齿转移到了她的胸前。他挑逗着她的淡粉色的乳首,如触电般的酸麻感一阵阵袭来。

  “嗯啊——”突如的痛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男人咬破了她的左乳,然而他并没有吸血,只是用灵巧的舌头在她的乳晕间反复打着圈,舌尖掠过伤口时勾连起阵阵刺痛与酸麻,却使得她的身体愈加敏感,快感也愈为强烈。

  “啊嗯啊啊——”男人的手指探入了她早已是一片汪洋的蜜穴中,两根手指上下搅动着,引得她呼声连连。

  “想要……”她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终是耐不住欲望的挑拨,低声索求道。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生意,而是发自内心。

  男人的嘴角噙着一丝笑,随后便立刻回应了她。勃起的肉棒毫无阻碍地一贯而入进她湿透了的穴内,剧烈的酸胀感袭来,阿芙罗本能地向后缩了缩,以减缓不适,但对方显然不给她这样的机会,攥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便发起了下一次的进攻。

  “啊!”肉棒一下顶到了她的最深处,阿芙罗没忍住发出一声尖叫,与此同时一直处于混沌中的意识也迎来了片刻的清醒。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不断与对方交合的下体,肉体的痛楚与紧跟其后的快感互相交缠着不断袭遍她的全身,这种感触遥远而又热切,明明就发生在她的身上,却又总给她一种虚无缥缈的不切实际感。

  直到她的肩膀再度袭来剧痛,她才得以确定,自己正真真切切地与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做爱。

  “啊啊——唔——”恐惧再度直上心头,可她的惨叫声才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对方反手捂住了嘴。

  男人贪婪地从她肩膀的伤口处篡取着血液,与此同时对她身体的攻势只增不减。

  眼泪顿时间就不争气地夺眶而出,也不知是因为被迷奸而产生的羞辱感还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她的泪水竟越聚越多,一时间甚至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但更让她感到气馁的是,自己竟然在这场不断的掠夺中找到了一丝愉悦。

  那一刻,她忽就觉得自己是如此不堪,如此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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