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岁那年，小源的母亲因为意外离世，父亲则选择了与新的爱人重组了家庭，从此消失在了人海。而在外公外婆身边长大的小源却一直是一个令人羡慕的“邻居家的孩子”。和同龄的成天调皮捣蛋的男孩不同，小源向来是文文静静，还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民办初中。

虽然学习名列前茅，小源在班里却很少有朋友。因为他不爱打球，性格内向腼腆，很难融入早已打成一片的男生。而又是在青春年华，自然也免不了和女生相处的害羞与尴尬。长此以往，小源便成为了班里的一个小透明。

这天午休时间，因为文艺委员生病请假，班主任便让小源把班里的汇演报名表交到学校艺术楼五楼的文体办公室。入学一年多以来，除了上音乐课和观看演出，小源几乎没有踏入过这幢大楼。对于只顾学习的他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小源一层一层地走上楼，到三层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左侧的走廊上传来了钢琴曲的声音，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个中性的有力嗓音:“预备，五六七，一哒哒......”。到了四层, 声音便更响了，”核心中段收紧！注意脚背......”，还可以听见许多软软地踩落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在走廊的墙上画着一个大字，“舞”。

小源想起了记忆中他的母亲。小源的母亲曾是一名中国舞舞者，在生育后选择成为了一名舞蹈老师。在很小的时候小源就记得在妈妈上课的教室外一边写作业一边听着从门缝中传出的儿童舞蹈的音乐和妈妈高亮的嗓音。有一天，小源告诉妈妈他想去教室的玻璃墙边看一眼里面的样子，看一看妈妈上课的样子。妈妈一脸惊喜地看着他，亲切地问他想不想学舞蹈。小源害羞地点了点头。可当晚当这一切被父亲得知后，父亲先是冲着母亲大吼了一些小源都无法理解的话，接着又将小源狠狠地训斥了一番:”你一个男孩子学什么跳舞？有那闲功夫周末帮忙多做做家务，做得好老子就给你去报名学点武术。” 父亲的话深深地烙在了童年的小源心里，是啊，他可是一个男孩子，而来找妈妈学舞蹈的都是清一色的女孩子。

母亲离世后的这些年，舞蹈是一扇小源不愿打开的门，里面珍藏着他对母亲的回忆，也埋藏着许多那些年辛酸的过往。吱呀~ 那熟悉的音乐声，训话声，脚步声，在不知不觉间推开了一条缝。

不记得过了多久，小源愣愣地站在四楼的楼梯口，心中慢慢产生了去看一眼舞蹈教室的想法。可对内向的他来说，这是一件多么害羞的事，大家会怎么想他。但此刻好奇心的吸引又是如此强烈，让小源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向胸口涌来。他一遍遍地安慰自己，没事，我只要假装刚好路过，然后偷偷从窗子往里面瞄一眼，只一眼，然后我就从另一头的楼梯上五楼就好了。

于是，小源一步一步走向教室的方向，心也跳到了嗓子眼，仿佛随时都能蹦出来。教室的门竟然是开着的，里面正传来和缓地音乐声，似乎和之前不同。小源强装镇定地从门口向里望去。舞蹈教室的深处是一面落地的大镜子，女生们穿着统一的黑色的舞蹈服，白色的连裤袜和淡粉色的舞蹈鞋，背朝着门面朝着镜子整齐地做着竖叉，一个瘦高的老师模样的人正在检查着她们的动作。

小源不敢停下脚步，当路过教室的玻璃窗时，却又忍不住望向里面。这时，那个老师模样的人正站在一个女生身侧，显然这个女生程度要比其他同学差一些，劈叉还未能贴地因而双手用力地在两侧支撑着。于是老师用脚踩在她竖叉的后腿根部，只稍一用力便传来那女生令人心疼的叫声“啊......”，伴随身旁一众姑娘咯咯地偷笑着。

不觉间小源已经走过了窗边，便也无法再看，只听到身后继续响起老师冷冷的声音“呼气，不要反抗！来，数三十个数......” 此刻的小源，虽然已经走过了教室，但不知为何地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因为艺术楼的两侧都有楼梯，小源穿过舞蹈教室后便决定从另一侧的楼梯上五楼，毕竟他可没胆子再原路返回。没想到走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口却看见那儿放了一个黄色的三角柱，似乎是禁止通行。正迟疑间，从五楼探出一个大妈的身影，手持着一个拖把，朝着他说：“对不起啊同学，这边楼道在搞卫生，你要么去那边走吧。”这可让向来懂礼貌的小源犯了难，为了不为难保洁人员，他只好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去。

虽然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可小源的心在此刻却跳得更快了。只是短短一瞥，舞蹈教室中女孩子们优雅的体态和柔软的身姿仍在他脑海中难以消散。特别是那个女生略带哭腔的呻吟，令他的心也跟着纠紧了。

当他再度走回舞蹈教室的窗前，小源又一次情不自禁地看向了里面，仿佛被牵引着的磁铁。

女生们已经改了横叉，贴着镜子双腿打开横一字向前趴着，有的悠然自得好像在休息，有的则是一副无比痛苦的表情。这时，有一个女生忽然望向窗户，眼神与小源相对的一刹那，让他瞬间没了勇气。他立马转回头，加快了脚步，心中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被人认出来。

教室里又传来一阵笑声，但小源已经再也不敢往里看，低着头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同学，” 迎面传来了那个熟悉地中性的嗓音，“你有什么事吗？”

小源一抬头，发现自己正在教室门前，而站在身前的是那个老师模样的人。一时间语塞的他，直愣愣地看着老师。老师留着不短不长的头发，一颗精致的脸蛋上，淡淡的妆容修饰着英俊的五官。光洁紧致地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仅从发梢几根若有若无的银丝可以看得出不小的年纪。老师戴着一副银色的耳饰，上身穿着修身的紫色T恤，而修长下身则是收腿的黑色喇叭裤，看来应该是一名高挑的女老师。

半晌，小源才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我是，送，送东西去，去文体办。”

“哦？是吗。可那是在五楼的，你怎么一直在这儿来回转悠啊？”老师反问道，显然是刚才借着镜子看到了小源的第一次路过。

“我，我记错了，对不起，老师。”因为撒谎，小源的脸涨得通红。

老师看着小源，对他意味深长点了点头，便转身走回了教室。小源见状，撒腿就跑，一口气冲上了五楼，交完了表格，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于平时文静乖巧的小源来说，方才的“冒险”经历让他一时难以平复。他扶着楼梯慢慢向下走去，试图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怎知刚走到四楼见到老师正在教室门口站着，双手交叉在胸前，似乎正在等着他。

“我去宣布下课这一会，你就跑没影了啊。” 老师说道，但听上去倒不像是在责备。

“啊，我。这......”

看着小源焦急的样子，老师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几年级的？”

“我，我叫沈佳源，初二6班。”

“哦，佳源，顾莹莹是你们班的吧，她今天怎么没来？”

“嗯。是我们的文艺委员，她生病请假了。我就是替她去送......”

老师见他稍微放松些了，一挑眉继续问道：“你今天不止是迷路了吧？”

小源眼看要被拆穿，红着脸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地不敢回答。

“你想学舞蹈吗？” 老师话锋突然一转，直像一支箭射进了小源的心里。

“啊，”面对这突如其来却无比直接的问话，小源的脑海里闪过在教室外看到的一幕一幕女生们练功的场景，又回想起曾经妈妈充满期待的眼神。他悄悄地点了点头。

“嗯，其实我从你在窗外的眼神就已经看出来了。我姓林，我和蔡老师都是学校舞蹈队的老师。蔡老师今天不在，她一般教民族舞和古典舞，我主要负责芭蕾基训和软开，这边的学生两个都是要学的。”林老师向小源介绍道。

在妈妈曾经的熏陶下，小源对这些舞蹈的词汇倒是并不陌生，但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加入学校舞蹈队进行训练，想到一教室的女生，再想到班里那些平时就爱欺负自己的男生，小源又打起了退堂鼓。“林老师，但是我没有学过，跳舞。”

“初二不算太晚的，努力些，一年也能跟上。”

“但是......”

“嗯？但是什么？”

“我，我......我是男生，”小源说到这里，害羞极了，声音轻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其实，小源自己也不知道希望听到老师怎样的回答。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对舞蹈的悸动，甚至有一瞬间，他很害怕老师会因为他是男生而拒绝他。但又有一个声音让他不断地怀疑这个决定，毕竟舞蹈在他想来几乎和女孩划着等号，而自己又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打破常规的后果。此刻，他死死地盯着地面，似乎是在等着林老师替他做出这个决定。

“我们舞蹈队至今为止还没有收过一个男生咧。”林老师说，“但是如果你是真心喜欢舞蹈的话，我可以为你破一次例。”

小源紧咬着嘴唇，迟疑着。

林老师安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清秀的小男孩，他似乎陷入了深深的纠结。第一次见到小源时，她就觉得小源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男孩的整洁干净，性格也是少有的腼腆，加上他望向舞蹈教室时那种渴望而期许的眼神，让她坚定地觉得这个可爱的男生或许是一件上天赐予她的礼物。

“当然啦，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会有很多质疑声，但是只要你坚持到最后，就会美丽地绽放，让一切都变得值得。”

美丽地绽放，我也，可以吗？

小源心想着，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林老师，缓缓地点了点头。

林老师欣慰地笑了笑，对他招招手说：“来，佳源，你进来一下。记得脱鞋。” 说罢便走进了教室。

这是小源第一次真正踏上舞蹈教室的地板，他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他不曾奢想过的地方。教室的正面是一面很大的落地镜，而在另外三面的墙上固定着把杆。在两侧的墙上挂着不少比赛的奖状和演出的剧照，小源早就听说，这所初中的艺术特长生一直是全市最顶尖的。墙顶分别挂着四个字的标语，“文舞相融，德艺双馨”。

“记住，镜子和把杆是每个舞者最好的朋友，”林老师说，“这一面照片墙呢，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你的足迹。”

小源听着，默默地点了点头。

“跟我来这边。”老师说着向教室的尽头走去。在墙上有一扇并不太明显的门，打开后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隔间，里面放着几张长凳，边上是一个立式的柜子。

“这里是更衣室。来了就先到这里换衣服，然后再出来上课。”

小源走进更衣室，害羞地低声问道：“老师，我，我会不会......不方便呀......”

看着他脸红的样子，林老师连忙道歉，“哎呀哎呀，是我忘了。那你要不提前十分钟来，换好了就在教室里自己先热热身，然后下课就让你先用。”

“嗯。好的吧。”小源答应道。其实，从进入更衣室起，一直萦绕在小源心头的问题就是练舞的服装。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课上的女孩子穿着吊带的练功服和白色连裤袜的模样。在他眼中，那些姑娘就仿佛童话中的小精灵，美得令他不知所措。虽然理智一遍遍地提醒他，学舞蹈这件事本身就够“女孩”了，再穿上这样的衣服肯定会被同学笑话是一个娘娘腔。但心底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想象着......

“那我现在把你的服装给你喔，” 林老师的话将小源一从浮想联翩中拉回，“你多高，鞋多大？”

“一米......”小源刚想张口，但嗓音却因为紧张时喉咙的干燥变了声，急的他慌忙咽了口口水，”1米6，36码。老师。”

“好的。那你稍等一下。”林老师正在柜子前翻弄着里面的服装，似乎是在找小源的尺码。小源的心又一次加快了跳动，期待着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来，你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林老师说着递给小源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裤，“这里没有专门给男孩子的服装，只能勉强一下了。”

小源接过短裤，心头不经一阵失落。是啊，毕竟自己是男孩子，又怎么可能和女生一样呢。不过也好吧，这样就不会让人笑话了......

林老师看着小源忽阴忽晴的神色，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这个孩子真的如她想的那样，对舞蹈或许有特别的兴趣。这份可爱，令她激动万分，因为她也一直在寻找着这样的一个玫瑰少年。

“老师，”林老师回过神来，看见小源害羞地拿着短裤比对着腰身，“这条裤子好像太小了......”

这是她故意找的最小号的短裤，结果自然在她意料之中。林老师一边刻意在柜子里继续翻找，一边装作犯难的样子说：“哎呀这可怎么办，我们这边没有更大的裤子了呢。”

小源以为自己即将失去学舞的机会，赶忙圆场：“没事没事，老师我回去撑一下，撑大了就好，不要紧的。”

林老师继续翻着柜子，假装不经意地说：“主要是因为我们平时练基本功都是穿体操服大袜的。你今天也看到了。”她刻意强调了一下“看到”，说完还不忘偷偷看了一眼小源。

此刻的小源正死死盯着地面，一声不吭，脸已经红到了耳根，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喷发的小火山。

林老师陶醉在逗弄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男生的愉悦中，还未过瘾地她继续说道：“而且穿体操服大袜是最有利于老师看清你的动作，你的体态，还可以展示你腿部和背部的肌肉线条......”

林老师的一字一句让小源体会到一种莫名的好奇与兴奋，同时也伴随着对于未知的的不安与惶恐。这两股力量像潮汐一样，上一秒将他的血液推向头顶，在下一秒又退回脚下。他都好想就在此刻对老师说好，却怎样都抬不起头，也张不开口。

“你要不要试一下看看行不行？”林老师的这句话，最终给了小源打破平衡的力量。

看见他如预想中那样点了点头，林老师微笑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双崭新的天鹅绒白色连裤袜，一件M码的黑色体操服，和一双粉色的舞蹈鞋。

“老师，我...”

“没事，你就在这儿换吧，老师转过去不看你。”

见小源半晌没有动静，林老师关切地问道：“佳源你是第一次穿大袜吧？”

小源憋红了脸，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是...是的。”

“呐，你先把袜子和外裤脱下来，然后再把连裤袜穿上，最后再穿体操服。好啦，抓紧时间换吧。”

小源接过连裤袜，向来内向腼腆的他还从未在别人面前脱下过外裤，更别说穿女孩子的裤袜。对于自己冲动的决定，小源后悔不已。

林老师听身后一直没有动静，转过身问道：“你改主意了？不想学舞了？”

“啊，不是...我...”

“没有这么多不是，爽快点！”林老师突然换上了上课时的威严，让小源霎那间不敢再犹豫，连忙将舞衣舞袜搁在凳子上，伸手准备脱校裤。

林老师满意地背过身去，继续用严厉的口吻说道：“记住，体操服大袜里面不准穿内裤，到时候边边漏出来像什么东西！”

小源刚脱完外裤，听到这里，不禁愣住了，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别磨蹭！内裤脱了把大袜穿上！”林老师的训斥又一遍传来。

几番挣扎后，小源哆哆嗦嗦地褪下他的小熊三角内裤，一手拿起轻轻地放在一旁，另一只手试图遮掩着他细小的下体。

他拿起洁白的连裤袜，仔细端详，思考着如何才能将腿穿进又细又长的裤袜里。他试着像穿裤子一样，左腿单腿站立，右脚轻轻地向里伸去。当他的脚趾触碰到裤袜的一瞬间，小源感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他第一次在肌肤上感受到这样一种凉凉的，软软地，又有弹性的材质。

可是穿裤袜的过程却远没有他想象的简单，脚伸到一半就下不去了，好像被一张网缠住。小源又不敢用力，生怕指甲会划破这柔软的裤袜。不一会，站立的腿便开始摇晃，让一切更加困难。不知是因为热还是紧张，小源头上渗出了汗珠。

“佳源，你需要帮忙吗？”林老师突然响起的嗓音让本身就尴尬万分的小源更加手足无措。

他一遍答应道：“没，没事，我没事。” 一边努力将腿调整到和裤袜一样垂直地面的角度试图伸到底。没想到他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失衡的他左腿一个踉跄，他想用右腿踩住却发现穿了一半连裤袜的右腿只悬在半空中，一脚踩空，于是“啊”地一声整个人向前倒去。

所幸林老师及时回头，一把扶住了他。

林老师看着眼前的小源，正害羞地喘着气，额头的汗珠淌到了弯弯的睫毛上，晶莹剔透。下半身却显得有一些狼狈不堪，右腿的一半在裤袜里，左腿光溜溜地被晾在一旁。小林老师往中间一看，小源稚气未脱的下体光滑粉嫩，正乖乖地在两股中间沉睡。这个年龄的男孩子不少已经开始发育，而小源的私处却是特别的娇小可爱，还不到拇指的大小。

小源第一次这么近地站在林老师身旁，他甚至可以闻到林老师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说不上像什么，却让他想起了曾经在妈妈怀里味道。

他还可以感受到林老师修长而有力的双手。

他不敢抬头，只愣愣地看着地下，不晓得此刻林老师也正静静地欣赏着他。

这一刻不知持续了多久。

“来，老师帮你吧。”林老师变回了温柔的嗓音，轻声对他说，“你坐在凳子上。”

她将小源扶到长凳上坐下，然后将穿了一半的裤袜脱了下来，抖了抖以复原。她亲和的动作让小源的紧张消散了不少。

“认真看好哦，以后就要你自己来了。”只见林老师熟练地将裤袜的一条裤腿收拢至一端，微微撑开向他的右脚伸来。“来，脚往里伸进去。”

小源抬起右脚，绷起脚尖向前伸去，直到碰到袜子的尽头。

“右脚稍微向前用力，”林老师说着，慢慢地将裤袜拉回脚踝,再一点点地把裤袜向上带到过了膝盖。

原来这就是连裤袜呀。小源感觉右脚被裤袜覆盖的部分被一股淡淡地力量包裹着，这种神奇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令他兴奋不已。

接着，林老师在左边重复了一次。双脚同时在裤袜中的小源顿时感觉兴奋感被放大了几倍。

“然后，你站起来，”看小源犹豫着不知如何着地，林老师继续说，“不要紧，地上干净的。”

小源站起身，还未穿好的裤袜挂在大腿上，白色的双脚第一次踏上地面，传来一丝冰凉，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柔软。

林老师来到他面前，一手一边，提起裤袜，像穿裤子一样，往腰间走去。她的动作很慢，似乎是在一边观察一边欣赏着一件艺术品。

小源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林老师温热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大腿外侧一寸一寸地缓缓向上走去，自己的下半身也越来越多地被连裤袜包裹着，这让这个青春期的少年不免感觉到血脉喷张。他不敢看向面前的老师，只得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着。

一股又一股强烈的兴奋感刺激着小源，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好想永远停在这一刻，又祈求着这种燥热快些过去。忽然，他感觉到双腿间的那个小玩意似乎已经无法忍受，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地胀了起来。他慌忙想要伸手去挡，怎知林老师手上的裤袜先一步盖住了它，一口气提到了腰间。雪白的裤袜上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包。

还没等小源来得及反应，林老师伸手帮他整理起了裤袜，“大袜这里要再拉上去一点，收紧。”她说着，又将连裤袜从大腿根部往上提了提。这一下，小源的下体就显得更明显了，只见它隔着裤袜正一顶一顶地动着。

林老师假装没有看见的样子，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她拿来体操服，让小源脱下外衣。

此刻的小源脸扑红扑红的，被强烈的羞耻感与兴奋感包围的他显得别样得可爱。

林老师拿着黑色的吊带体操服来到他身前，两手拎着吊带，将体操服放到他膝前，“来，脚先伸进去，看清楚哦，一边一只。”

小源小心翼翼地将双脚脚伸进体操服的洞，直到大腿穿过，然后林老师将体操服拉到他的胸前，让他用手穿过两边的吊带，最后将吊带放在了他两侧的肩上。林老师又刻意地将体操服腰间向上提了提，只听到小源轻轻地呻吟，似乎是下体被勒了一下。

帮小源穿上了软鞋，林老师便带着小源来到镜子前，问道：“怎么样，佳源，还满意吗？”

小源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整齐的短发下，细长的眉毛，清秀的五官，稚嫩的脸蛋此刻显得通红。体操服胸前的花边和雪白的双腿巧妙地勾勒出一个姑娘的身形，却让两腿间微微顶起的部位显得尤为突兀。体操服的兜裆此刻正紧紧地勒着他涨大了的下体，也让小源不由得皱了一皱眉。

林老师看到了这个细节，便问道：“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小源慌忙把目光从镜子移开，害羞地说：“没，没事。就是可能有点紧......”

“紧啊？”林老师笑了笑，从身后搂过小源，指着突起的小包问道：“是这里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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