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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黑人对于留学某国与猫娘的看法【2018】,2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2810 ℃

“怎么了普希金,抄个表都把自己的抄傻了?”

“啊,呃,没什么,对,没什么。”

这个外号为“灰狗”的家伙好像觉察到了什么不对劲,收起了方才的调侃语气,转而用一种关心的语气说:“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还是对昨天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哎,奥迪昂就是改不了不会开玩笑的臭毛病,肯定是他在华埼留学的时候被惯坏了。但不管怎么说,外人永远是外人,可我们109寝室是永远的好兄弟啊,没有别的寝室像我们一样更铁了。”

尽管这里只有两个人,可普希金仍然在铺位上把头低的死死的,不愿去观看任何事物,就像是那四个在超市闲逛的家伙能马上提着汽水与零食回来。

“像之前一样,他还是很关心我们的,别的寝室欺负我们了,是他帮我们出头摆平的,没有必要为了一群可能永远不会答谢你的陌生人,而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室友侧目啊。唉,你之前说你喜欢那个青色头发的改造人,我敢赌十万奈拉,他绝对会帮你弄到的,到时候你只需要在旁边静静等候就行。”

“是……我是感觉他那种状态我还是……”

“他是坚定的爱国者,做梦都想组建一支无畏的先锋敢死队去杀光那些殖民主义者,他非常痛恨那些附着在我们身上的吸血列强们。‘现在是埋葬殖民主义的时候了,打倒殖民主义奴隶制度!我们终将把它埋葬!埋的越快越好,越深越好!’他不是特别喜欢说这么一段话吗?”

“是……”

“所以嘛,不用同情这些尼日利亚的敌人,他们和信伊斯兰的疯子一样,在本质上是一丘之貉,只是因为现在的国情特殊,我们只能暂且留下这些外国资本加以利用。他们拿我们的矿石生产运载火箭、侦察卫星,用我们的石油开动自己的战争机器。他们的核子飞弹直指尼日利亚的城市,攻击核潜艇肆意游戈在尼日利亚的海上,无人机、反潜巡逻机、电子侦察机不断侵犯着尼日利亚的天空。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发射井和‘原木车’没有瞄准我们,建造新式航空母舰、新式弹道导弹核潜艇的举动不是为了称霸世界呢?”

这一趟振振有词的泥石洪水冲得普希金头晕眼花,一堆几乎闻所未闻的专有名词当场就把普希金镇住了。由于对这些东西没有任何了解,他也不好接什么话,而且他知道,灰狗早已是奥迪昂忠诚的“迷弟”了,这个他们中肤色最白的家伙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

“我们可不是什么听美国佬电台的被‘和平演变’的傀儡。你看在90年代的时候,美军在意大利训练的一架电子干扰机因为无聊而去钻山串野,结果刮断了当地的缆车绳索,一个搭载了不少乘客的缆车当场就坠了下去,上面的人无一生还。最后呢,美国方面就轻罚了犯案者,还只承担了四分之三的赔偿费,其他四分之一要由那些北约的走狗国家共同承担。这些都意味着什么?这些都意味着殖民地是没有好下场的。”

“嗯嗯……”普希金根本无言以对,只得羞愧地低下了头。

大约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奥迪昂与撸串王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和饮料,昂首阔步地走在队列的最前面。像这样时不时就大吃特吃的举动,别人总说这是钢铁厂员工的及时行乐,因为在粉尘漫天、烟气迷乱的环境里面持续的工作生活,是对健康有着极大的影响的,因各种疾病而倒下的工人比比皆是。

“看啊二位先生,大丰收,你们最喜欢的华埼特产——‘香辣面筋’!”

“啊,太谢谢了。”灰狗赶忙客套了一番,嘻笑之时还不忘瞥眼普希金,普希金没办法,也只能假假地笑了一下。

“伙计们,”奥迪昂凸起眼珠,做了个鬼脸,“等会就有女仆妹妹来打扫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们可以乱丢垃圾了!反正也是她们打扫。”

“快给我薯片!我要给她们制造点难度!”

“不用那么着急啊薯片侠,来,可乐。”

“啊!你这个可乐主义者,看看你这可乐肚,艰苦的劳动都消不下去。”

随着这两个小跟班的自发胡闹,寝室里又变得活泼而解压了,这实在是一副很好的光景不是吗?难道非要像某些寝室一样,摆出一副弱肉强食的姿态,欺凌那些不愿发声的室友吗?很明显,109寝室最好,然而普希金却似乎永远不愿领情,他一直心事重重,其他的室友都开心地吃了老半天了,他也不过随便为自己倒了几杯柠檬苏打水,还想用手机掩盖自己的焦虑。

“别苦着个脸啦,来吃一包吧。”

撸串王热情地递给了他一包卤豆干,对方轻声说了句谢谢,就把豆干放在了一边。撸串王原本想要多说点什么,可就被普希金对卫生间的使用请求给直接中断了。

“你们要用卫生间吗?我想冲个澡。”

“不用,洗个好心情,等会儿就可以看好戏了。”奥迪昂率先说。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了,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密集的水声,大家没有被这么一粒充满了负面情绪的老鼠屎所破坏任何兴致。普希金在花洒下呆呆地矗立,感受着水流的过往,不住地担忧了起来——吓唬别人得了艾滋病,那将是多么恐怖啊,而以奥迪昂的为人,他是绝对会说到做到的。渐渐地,他的黑棒在对胴体的遐想中增大了起来,就像是刚打下助锄准备试射的榴弹炮。他按住这根不争气的火炮,然后猛地松开,炮管立刻就俏皮地弹了回来,爽意盎然,他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慰藉。

虽说他对那位青毛姑娘实际上只有一眼之缘,是被逼无奈随便择选的对象,但是细想起来,这个女孩确实是长得挺符合的他那已经被彻底西化、亚化了的审美,是真的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心脏。他开始幻想自己与对方的激烈交融,那是一种双方都能深切享受到的姿势,女孩会用双腿盘住他的腰部,轻盈地坐进笔挺的黑棒中,搂着他的脖子肆意拥吻。当然,人也是一个需要交流的物种,他会像每一个称职的男友一般与对方交往,完成从心到身的全面交融。

“马丁?马丁!”只要对方能微笑着呼喊下他给自己取的英文名字,就足够了。

“啊!”一个突如其来的叫声打断了他的妄想,把他惊得当场腿软。这是女人的尖叫,更是痛苦的惨叫,尽管只有一声可能听不出是真的在叫床,可他还是选择相信奥迪昂,觉得声音的主人是真的在被操。普希金认为大事不妙,赶紧关了花洒擦干身子,套上了之前的脏衣服就冲了出去。

他没看到正在摩拳擦掌的撸串王,也没看见正在操逼的奥迪昂,更没看到摆出流氓姿势的其他人。改造人女仆是有,不仅有,而且她还在奥迪昂的身旁,受着众人的安慰。与刚来时不同,她穿着的是那种的大伙儿朝思暮想的私家式小褶裙女仆装,一身经典的黑白款式,不露胸不齐逼,看着就十分正经,全身上下仅有的恶趣味估计就是透肉的灰色吊带丝袜了。与那些在黄色影视里面经常出现的连体蕾丝袜边不同,这款丝袜的袜口是袜圈制的,而且还是蝴蝶结加蕾丝。

听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大伙儿便齐刷刷地看了过来,连带着的还有那个女仆,这惹得主炮身形还未消散的普希金当场就觉得一阵尴尬。他故作镇定的走向了自己的铺位,其实也是想离女仆更近一点——他这才察觉到女仆身上有着成片的黑泥,露出的胳膊,黑色的长发,紧裹的身体,莫名的尾巴,还有灰丝的腿部,全都粘上了不少。

“卫生间没人用了,你去洗一下污渍吧。”奥迪昂保持着距离,温柔地对着女仆说。

“好的,谢谢。”

女仆用着柔嫩的嗓音轻声说完了标准的英语,走进了这间寝室最为干净和整洁的空间,纤手微起,轻轻地靠上了门。

如此突然的活人,还是活着的女人,令普希金感觉一头雾水。但碍于情面,他又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在当事人还处于附近的时候就对之肆意地谈论,明显是一种极为不妥的行为。发现普希金看向了自己,奥迪昂挑了挑眉,这让这个矮小的黑人顿时就浑身不好了。

没过多久,女仆就回来了。她把皮肤清洗得干干净净,又用水冲淡了衣袜上的污渍,优雅地将手置于腰前,抬头挺胸地来到了门旁,取回清洁工具。在拿起扫把的时候,她习惯性地微微弯下了身体,衣物绷上了肉体,隐隐约约地透析了圆润的臀部。在周遭的黑人看来,这个无意间的动作充满了无上的妩媚,撸串王的主炮甚至都开始隐隐作痒了起来。

女仆面无表情地扫起了地,时不时吐露几句“抱歉,请让一下。”。这样简单的英语再加上小幅度的手势,虽然轻轻呼呼的,但却充满了巨大的冲击。撸串王他们已经听得如醉如痴,赏得心花怒放,火炮也在渐渐起意。女仆毫不在乎这些流氓的潜舰,只是在一味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这里一片塑料,那里一撮食渣,不紧不慢地收拢在过道的中央,从床铺的下面,再到烟熏的鞋底,就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普希金打量着这位过客的尾巴,思考其存在的意义,作为改造人的身上最多余的部位,他看起来毫无价值。他曾听新闻上说,有一些成功人士喜欢折断改造人的尾巴,通过他们痛苦的神情享乐,也许这就是这一个器官的唯一价值吧。改造人的尾巴摇啊摇,尽管幅度被控制得极小,但还是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些骚浪主播的屁股。这些艳妇经常对着屏幕摇屁股,惹得大家浮想联翩纷纷自摸。

这片可贵的寂静一直持续到了寝室被彻底清理完毕,改造人行礼退场的时候。由于几乎每个人的春心都被那具身躯所勾的魂牵梦绕,他们甚至都没能在第一时间觉察到女仆的离开。还是唯一清醒的奥迪昂拍了拍掌,把大家惊醒于现实之中。

“她是怎么回事?”普希金问。

“嘘……我绊了她一脚,让她摔倒在地上了。”

奥迪昂才刚说完,大家就开始嗤笑了起来。

“因为她的裙子没有那么短,可能大家看的并不是很直观,不过在我这里,我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哦!”薯片侠兴高采烈的,还舞起了手脚,“她的下面,是真空的呢,我都能看到那黑色的逼了,真他妈大胆啊,要不是我们的门还开着,我真的是当时就想过去上她了。”

“那真厉害啊,在这种地方还敢真空。”可乐肚也舔起了嘴唇。

“所以说,普希金先生,你就不用去心疼这些母猪了,她们都很骚贱,”奥迪昂笑面满盈地看着他,接着转过身来对大家继续说,“经过初步的观察,我已经找到我们的切入点了,不过很遗憾,不是我们所中意的任何一个。但这没有问题,只要我们成功切入进去,一切都将没有问题的。所以,咳咳,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寻找她们在闲暇之余的休息场所,明白了吗?”

于是,在打探好女仆们清洁结束的时间后,他们兵分六路,到宿舍区的那些有可能清静的地方巡视了起来。按照奥迪昂的设想,改造人女仆们尽管在表面上无所谓,可内心绝对还是万般嫌弃于他们的,绝对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聚团放风——也许她们会直线返回自己栖身的住所?是的,可能性有,但也没大到完全放弃外边聚团的地步。

经过了十多分钟的搜寻,他们果然发现了这些在外面放松的女仆们。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撸串王的敏锐嗅觉,据他所称,他是被改造人身上的芳香给勾过来的。这在某种程度上也并不是夸张,与他们同人种的妇女往往用着非常浓厚的香水,这种清淡的口味实在是比较特别和突出——毕竟钢铁厂里也没多少黑人妇女,那几个有学识阅历的应该算男人吧?她们甚至都不愿意亮出屁股生儿育女。

总之,一条消息过去,整个寝室就围了过来。只见这些没有进化完全的长尾人躲在一个蹲满野草的偏僻墙角,悠悠地喝着各自的饮料。

“一,三,五,七——九!少了一个呢。”可乐肚说,不过这似乎无关紧要,他们所中意的棕毛奶牛和普希金深爱着的青毛母猪可正立在那呢。

“那个出去了,她本来也是和另一个改造人一起的,但是另一个中途回来了,她没有。妈的,我记得,她是往的宿舍区外围的方向去了。”

宿舍区的外围啊,那是要去做什么呢,外围除了供电设施、铁网栅栏和一望无际的野草外,还有着什么呢?大家专心地思考着。不过,这群人中最见多识广的海归先生没有太关心这一点,他的目光从那一张张脸上扫过,似乎更在意缺席的是谁——猛然间,他两眼放光了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预测是正确的!”

“什么预测,什么正确的?”灰狗的大脑又率先宕机了。

“在她们刚来的那个时候,我就一直注意着其中的一个猴子,认为她将会是这个团体中最分离最软弱的部分。在今天的工作中,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去证实我的猜测,可谁曾想到这个猴子居然就这么送上了门来,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经过绊她摔跤的恶作剧后,我认为,她确实是这个团体中的分裂的孤岛。”

大家呆呆地点点头,为这种惊人的脑力而深深的折服着,真不愧是出国留学的人啊!

看着大家钦佩的目光,他补充道:“刚才我从隔壁的工友那了解到,似乎有一些寝室的打扫是以两人小组的形式进行的,而显然,我们寝室只有那一只猴子。接着,在她扑通摔倒的如此之大的动静中,我们的门口竟然没有出现任何一个前来慰询的猴子,这似乎是有点耐人寻味了。也许她是个没人搭档、没人关心的家伙,受了委屈也只能忍气吞声。”

“呃,缺席的是我们寝室里的那个啊。”

“好像是诶,我都只顾着喝可乐。”

“对啊。”

真是一帮脑袋迟缓的人啊。奥迪昂略感无奈,但这有什么问题呢,只要是尼日利亚的人,无论是什么种族,豪萨、富拉尼族也好,约鲁巴族也罢,又或者是伊博族及其他的那些同胞,只要是尼日利亚人,那就是亲友,是同志,是需要交往与帮助的对象。他没有嫌弃任何一个志同道合的同胞,而是一视同仁地带领去猎场。

几乎每个人都在激动地摩拳擦掌,有奥迪昂这样的伟大领袖的指导,他们何愁操不到一副好逼呢。有奥迪昂在,即使是艳福浅薄的人生,也能充满着女性的淫喘啊。不解风情的普希金啊,真是愧对于他那浪漫诗人的绰号,距离“尼日利亚浪漫的太阳”还有着一定的距离呢。

“嘘,快看,我们的小兔子就在这里呢。”

黄草自水泥缝隙中丛生,锈蚀的铁网无力地抵御着自然的旷野,映入众生眼帘的,是一个孤寂的少女。这名扎着一头披肩双马尾的少女以一副肮脏、疲倦的姿态,矗立在这裂缝纵横的大地上,姚望着远处车流涌动的公路。

“妈逼的,她在看什么?”

“管她在看什么,快奸了吧!我要让她和我一样变成可乐肚,哈哈。”

黑长的尾巴摇啊摇,勾引着身后流氓的欲动本性。普希金胆颤地看着一旁的奥迪昂,观望着这个仍在评估形势的狡猾猎人。跑啊。他在内心大喊。求求你了,快跑吧。可惜这个姑娘并不会读心术,听不见这蓬勃于胸中的呐喊。“大家注意,看我倒计时。”然而,随着奥迪昂的收拳,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长尾少女感受到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冲击,有人从背部猛贴了上来,带着浓烈的恶意气息。这个不明的人物压过尾巴,挤上肩膀,用粗壮的胳膊架住她的脖子,接着,又用另一只手在这个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一只手帕塞在了她的嘴里,让她无法喊叫。受惊的少女恐惧的想要用双手挣脱,双腿也在不停地踢踏,然而除了头顶的女仆发卡掉在了地上以外一切都无济于事。

“乖乖的,别反抗,不然勒死你,明白吗?”

这串流利的英语虽然被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在少女那里简直如雷贯耳,什么都做不了的她只好赶紧点头,用一阵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表示同意。

“我的右口袋里有一卷胶带,给我拿出来绑牢她的嘴,快点。”

“好耶!”撸串王一马当先,流利地搜起了奥迪昂的身。这个脑袋迟钝的家伙过了快十秒钟才终于掏出了那卷胶带。好在撕胶带的时候他是十分专业的,没有撕坏、没有缠成一坨,利索地在少女的嘴上绑了三道,还颇为注意地绕过了大多数鬓发。

“好极了,谁先来?”

“我!我可以吗!”

“好,你来吧。”

得到许可的薯片侠大喜过往,赶紧掏出了自己勃发的主炮,伸出两只汗腻的双手就要展开侵袭。但谨慎的奥迪昂没有直接松开猎物,倒是猛地将她往前面一推,迫使其跌倒在了地上,惊恐万状的女仆赶忙将双臂撑向地面,总算阻止了脸扑的惨案,可一阵酸痛也涌上了她的胳膊,最终以一种可以接受的力度倒向地面。围观的群众们在此期间一直牢牢地盯着他的屁股,应该也就只有撸串王在乐此不疲地盯着她的灰丝了。

“还是真空啊,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发出了一片嘲弄的嗤笑,可乐肚更是摆出一副夸张的前顶姿势,操动着空气中的另一半。

“那我就不客气咯!”

薯片侠那瘦削的身体迸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如吸血鬼般一举扑了上去。他推开了那条叠在上方的右腿,用自己的左膝盖跪了进去,以便用自己的胯卡住猎物的胯,在用脸蛋摩挲着丝袜的细腻材质时,还不忘给黑棒套上早先准备好的模拟狼牙棒的粗刺套环。女孩原本是撑着上半身想要观赏自己被强奸的美景的,可谁知第一次的顶入就让她无法自拔,翻起了眼白。

在薯片侠抽动着的时候,其他的人也没有闲着。撸串王脱掉了女仆的中跟鞋,用两只丝足的脚侧刮蹭着自己的棒锥;灰狗来到少女的前面,将手插进对方的衣领里,抚摸起了乳房;奥迪昂用柔顺的长发卷起了自己的分身;可乐肚在进行着将棍棒捅进猫耳的尝试。普希金也没能抵挡住这片诱惑,他拽着这条无法松动的、毛茸茸的尾巴,就像是伐木的工具一般,锯在了自己的棍棒上。

“如果有个盒子就好了,我们可以把盒子套在这个骚逼的头上,然后在上面贴那些我们想操的女人的脸蛋,像是大明星什么的。”

“真不愧是留学的智慧啊,妈的,太爽了。”

棍棒一遍遍地顶撞着血肉子宫,令黑人感到无比的快活。底下的少女被粗刺刮出了幸福的泪花,她呜呜咽咽,不断地呻吟,撕裂般的剧痛一遍一遍地冲击着她的大脑。既然不能阻止,那为何不去享受呢?即便是纯粹的痛,如今就连最不好意思的普希金也因为快感而摩擦的越来越快,她现在已经是这个世界最孤立无援的个体了。

“先别急着射,我们都射到她阴道里,不然搞在外面就都太招摇了呢。”

“好的。”大家异口同声地得令道。

改造人还真是方便啊,别的女人都是百般苛求着不要射在她的里面,而改造人倒是射在里面对所有人都省事。不会弄脏在外面的衣服,也不会怀孕,唯一的问题可能就是会得性病罢了,但改造人的人生本就短暂,为何要担心于这种无法肆虐多久的病症呢。本着对受害者的深切同情,和想要减少她痛楚的高尚品德,薯片侠取下情趣套环,将成片的精液灌在了细短的试管里。

“啊——我射完了,还不错。”

“这才过了多久,七分钟啊,你是阳痿吗?”

“你没发现我操的很剧烈吗?我一遍遍地捅在她的子宫口上,提前射了很丢人么。”

“好好好,来来来,你让开,我也要射。”

薯片侠麻利地让开了,对着新上任的可乐肚竖起了宣战的中指。但可乐肚似乎是有着严重的洁癖,竟然对那抹涌泉的骚逼打量了半天,他挤压着女人的裆部,似乎是要把前任的礼品都倾倒干净,开展着所谓的“去薯片侠化”运动。精液随着女孩屁股的抽动喷涌出来,一缕,一丝,直到只流于股间。接着他掏出了卫生纸,擦拭了一下这些恶心的浓液,将主炮插入了吸饱了前任精液的穴窟里,然后,轻轻一插,就射了。

“哈哈哈哈哈哈,”可乐肚顿时大笑起来,“你这是阳痿了吗?射的比我还快。”

“你妈的,你怎么不看看我刚才——”

“别说了别说了,都懂,都懂,哈哈。”

望着嬉闹的同胞,一直在发丝中穿梭的奥迪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家都很高兴,这不就行了吗?当然,还有一个人不够开心,这显然是不行的。

“普希金,去射里面吧,为了尼日利亚啊。”

“嗯嗯……好的。”

事到如今,女孩已经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能祈祷的呢。耶稣基督啊,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他不做是会被自己人所排挤的。普希金强忍着欲发的棍棒,站起身,一边默念道歉,一边来到受害者的屁股后跪下。就仿佛是用餐前的祷告一样,他也装腔作势地用卫生纸擦了擦那些喜人的精液。

不过相对于方才的前任来说,他就没那么讲究了,经过了反复的擦拭后,那馅黝黑的阴逼吐出了新的浓液,似乎怎么样也擦不干净。他咬咬牙,不顾那本能的、对其他男性的体液的排斥感,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并快速涌动射完。

很好很好,非常好。奥迪昂认可地点了点头,接着招呼起了撸串王,可钟爱腿脚的撸串王却以想要直接射在女孩的脚上的理由而回绝了,因而他只好自己上场了。身经百战的他是没有任何忌讳的,直接就着那浓稠泉涌的白色冰淇淋就捅了进去,兄弟们那湿热的体温润滑着他的代表,顺着整根棍棒流淌向了自己的双丸,润满了森林。在经过一分半钟的抽插后,他也将自己庞大的代表队输送了进去。

在畅快射完后,他拍了拍女孩的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蛋,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有艾滋病,现在你也有艾滋病了。”

女孩的瞳孔在一刹间睁的老大,第一反应就是撑着身体往后爬,然而这已经无济于事了。她哽咽着大哭了起来。

“没关系,只要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不是吗?只要你听从我们,我们就不会在外面说‘有个黑头发的猫娘好像感染了艾滋病诶’。而现在,帮我们探查点棕毛丸子头的行动轨迹,明白了吗?”

然而这个改造人还是在自己哭自己的,丝毫没有搭理这些他们。黑人们掏出各自的手机,围绕着这具颓废的身体拍照的——强奸诶!灰丝诶!黑长直诶!女仆装诶!流着精液的骚逼诶!如果别的工友看到了,估计就是这么一番景象了吧。

“我们走吧。”奥迪昂下令道,领着这群依依不舍、不停坏笑的同胞们走掉了。

“她会听我们的话吗?”灰狗问。

“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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