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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被胁迫的人妻老想反抗的事【2021】,1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6340 ℃

(一)

“惠美啊惠美,你是冬天的第一缕阳光,温暖了我的心脏;你是……”

“别念了!我的大小姐啊!”

“嗯?你脸红啦?写了就是给人念的嘛。”

“总之……总之现在不要再念了!”

“哼,真没劲。”

“我先去上班了。”

“诶?那么早吗?”

“是啊,这段时间太忙了……”

“唉……”

“我回来了。”

“那么晚啊,都十点了。”

“唉,陪客户太忙了,今天依然是早点休息吧。”

“可……你是马场上的障碍,跌宕着我的步伐——”

“我很累!别烦我……唉,对不起惠美。”

“没事……”

日复一日,永无止境,为了能过上想要的生活,森川隆史和早见惠美的夫妻生活就是这么的单调无趣。原本从高校二年级就开始的小小爱情,逐渐被这堆积如山的工作填满了。肩负公司重大期望的隆史忙得不可开交,而工作相对清闲的惠美则时常独守空房,虽然她也很累,但她更期望能在下班之余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共度春宵,享受一下夫妻的欢愉。

用刺眼的日光灯驱散了死气沉沉的黑暗,惠美折起自己的白浴巾坐在这张大双人床上,望着床头柜上的婚纱照和高校二年级时拍摄的校服照,她忘记了窗帘打开的事情,陷入到了短暂的回忆中。

高校二年级的她还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女学生,穿着由白衬衣、黄色羊毛衫和青色格子裙搭配而成的校服,踏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泡泡袜。那时的她还只有B杯,不像某些乳牛一样达到了D啊E啊之类的水平,黑色的瞳孔淡淡无奇,那头齐肩的短发虽然俏丽,却只是暗淡的棕色,远没有那些斑斓的发色吸引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隆史向她告白了。

“我喜欢你,惠美。”那一天,在一辆公交车的后排座椅上,隆史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隆史当时还是一个饶有人气的少男,粗浓的眉毛,蓝色的大眼睛,梳着一头灰色的中长发刘海,在一身笔挺的黑色诘襟的衬托下,他显得十分的有精神气,也是班里公认的第一美少男——虽然身上没有肌肉,运动也不突出。

至于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隆史的说法是,她胸比较小,又有点肉肉的感觉,看起来可爱一些。总之,在这个女生都大多是D及以上的乳牛的班里,她脱颖而出。

想到这里,惠美又不经地用双手托住脸犯起了花痴,甚至连窗外放肆不已的偷窥狂都没注意到。这个男人真坏,喜欢的不大,自己倒挺大。她色眯眯地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到E的胸部,那被“玫瑰蜜罐”美容的副产品,当时可把隆史给惊坏了。

惠美兴奋到在床上打起了滚,齐腋的长发也被顺势碾来碾去,在来回滚了好几圈后,她的浴巾不经散落到了床上,露出了那微黄色的身体。两处圆圆的乳球瘫在瘦嫩的肉体上,形成了两片似乎吹弹可破的小丘。眼见自己胸部已经被掉了个精光,惠美干脆伸出手去揉捏起了那棕色的乳首。

惠美慢慢地抚摸起自己的乳房,长长地呻吟了起来,她用手温柔地顺着乳丘推推压压,迷醉得口水都从嘴角里溢出来了。惠美的脸上一片潮红,下面渐渐湿润,她的心里满是隆史的音容相貌,就像之前……两个月前的那上一次房事一样,她弓起双腿,急迫的想要老公慰藉。

“隆史……”

老公的名字不经随着唾液流出了她干瘪的小嘴,她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了光滑的下面。想想这都两个月没有行房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惠美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蹭着,放下了一切的劳累与烦恼,用手指在下面的嘴里不停的挑动着。她迷离的狐狸眼里满是对自己老公的盼望,期待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将自己的分身轻柔地送入自己的体内。

“惠美,舒服吗?”他往往会轻风细雨地问道。

“舒服……嗯……啊……”

惠美不禁陶醉地说出了声,她左手揉推着胸部,右手摩挲着阴蒂,微微地叫唤了起来,两条肉感十足的长腿也得到了那胯部的指示,不停地在床上摩擦着,就差在腿圈里坐进一个男人了。此时的惠美已经染湿了嘴边的床单,就像是一个贪图享受性愉悦的小女孩一样,无比地沉醉与痴迷。

透过隐蔽在空调下的针孔摄像头,这幢楼房的房东河西良太早已窥视到了一切,他早已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对着惠美的影像摸起了老二。看着这个身材一流的痴女不断抚慰自己,他是多么想一把冲进去抱着她干呀,看看那肥大腿和大屁股,活生生的一副求干的样子。她这种人就应该做个娼妇取悦大家,而不是只为某一个人享用。

要知道,德国著名思想家、哲学家、革命家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说过:“婚姻本质是爱情外衣下的家务奴隶制,是对女性生育权的掌控”,所以婚姻定是野蛮而落后的,所有的女性应当作为公共资源被男性充分使用,这对大家都好——起码不会出现欲女独自自慰的景象不是吗?因此河西极其唾弃这些世界上的极右政权,他们都是自私的法西斯妖鬼,想要通过限制女性的自由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控制欲。

一个美好的世界定是无拘无束、分配合理的啊,凭什么要限制人们摄取世间万物的乐趣的权力呢?对着那并拢双腿如醉如痴的妇人撸动着肉棒,他想。而就在这时,女人已经在旷日持久的自慰中撅起了胯部,似乎马上就要迎来一次高潮,于是他也赶紧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看着那上下乱晃的奶丘和流水的胯部,他两眼一闭,在无法回头的冲击中达到了高峰,把一缕长长的白浊液冲向了电脑桌。

一定要想办法干她。这个黑发凌乱的大叔暗自定下目标,他早已能想象到这个欲女抱着自己的脖子,在自己树立的主炮上痴迷地上上下下的情景了。这可不是对不起租户的事情,这个欲女确实想要男人,而自己也只是顺势满足她罢了。不是她那么骚勾引自己,自己会想着这种事吗?一个屁股可啪不响。

那应该怎么做呢?这个女人绝对已经成为那那个男人的忠犬了,直接上去骚扰肯定没用。他慢慢用纸巾擦拭着散落的浊液,觉得这真的是太难了,也就只能随机应变,看看有没有机会了。

就在他起身离开电脑前去洗浴的那段时间里,惠美早已收拾完了一切。从摄像头的视角望去,可以看见她戴着兔耳发卡,穿上了一件薄薄的粉色深V字领情趣浴衣,还刻意地松垮着右肩上的布料,露出了黑黑的胸沟和一小片上半球,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实际上,她那被被子遮住的双腿上其实还穿着那种黑色蕾丝边的过膝丝袜,还是在袜身后部描有缝合线的复古款呢。

一如既往的,她是准备好了一切,衣柜里的那些情趣服装是每天都在换,今天是比基尼配丝袜,明天是透视纱衣搭光腿,后天是直接穿着连身袜,反正时时刻刻翘首期盼着夫君的归来就是了。可惜等待是折磨的,结果是失望的,隆史每次都是一脸抱歉的倒头就睡。

望着放在位于床前的长桌上的壮阳药,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穿情趣内衣的时候,隆史就像告白的那次一样,不动声色地轻声在她的耳旁吟:“希望你能一直只穿给我看,我的公主殿下。”

渐渐的,惠美的脸颊又炽热了。要是一直能像那样浪漫就好了。她想,又毫不满足地磨了磨腿。世道艰难啊。她长叹一口气,从床头柜上取下正在充电的手机,就靠在床头继续点开了北极星,刷起了许久没见的新闻;只见最近的波苏难民危机又升级了,德国与波兰在波兰边境集结了大量军队,可能要爆发第二次‘七月雷雨’,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打吧打吧,赶紧打,现在这个世界天天拼命工作都要猝死了,连情都不能调。她百无聊赖地想,就在她要看点别的新闻的时候,咔嚓一下,她听到外面的门响了。

肯定是老公了!她喜悦不已,不禁关掉了手机屏幕,紧张地不停拿在手里把玩,然后又把它放到了一旁。虽然在这一个月以来,她的诱惑尝试一直都以失败而告终,但只要不轻言放弃,那肯定会有成果的……吧?只听又是一声咔嚓,她面前的那个门把也随之转动了,接着,门被打开了。

“老公——”

来者正是隆史,一脸狠劲的森川隆史,粗看倒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身上的西装依旧很整洁,从高校时期就一直延续至今的中长发刘海也没有走形。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床头含情脉脉的妻子,然后去衣柜那边取了一些洗澡用的衣物。

“闭嘴!”

这是条件反射的命令语句,惠美一下子就被吼得惊住了,她意识到可能出现了什么比较严重的事情,为自己身上的情趣衣物和整天就知道性爱的想法感到了一些羞愧。她掀开被子,露出了不符合气氛的情色下身,然后慢慢地走到激动着的丈夫身旁,想要从后面抱住他。

“发生什么事了……”

“对……对不起惠美,”隆史使劲的摇了摇头,又疯狂地眨了一下眼睛,脑袋才没那么浆糊,“公司有点状况,我控制不住情绪,对不起……”

“好吧……”

“对不起……今天也不行……我好累……我可以去洗澡吗?”

“好……”

得到道歉了,惠美感到内心暖暖的,不经露出了一点点的微笑,然后她的丈夫便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衣物,前去浴室洗澡了。望着他疲惫的、充满戾气的背影,惠美默默地坐回了床上,缓慢地脱起了身上的情趣衣物,看着这些勾引男人的诱惑服饰,她的心里感到了无比的愧疚。

“谢谢你,隆史,对不起。”

在这栋楼房的第二层的一个房间里,河西已然透过摄像头注意到了这一切,像这样的事他已经见过了成百上千遍了,他的内心没有任何波澜。几千年了,私有制的社会一直都在把活生生的人逼成可怕的厉鬼,然后还要给这些厉鬼强行冠上人性使然的帽子,告诉他们这是他们自己活该变成这样。只有彻底消灭私有制的公有制社会才能让人得到解放,他深知这一点——吃大锅饭不干事?只能说是革命不彻底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样的状态也一直在持续着,只是隆史的状况越来越不好,态度也越来越差了。但作为和他立下过山盟海誓的爱人,早见惠美从没有过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每天晚上,她仍然会穿的像个娼妇一样,孜孜不倦地试着和丈夫调情,夫妻的生活就是在长时间的低潮中冷淡的。惠美知道,现在的隆史正面临着困难,需要有人拉着他、不要让他跌落深渊,而唯一能这么做的也只有自己。

当然,这也只是晚上的小事,白天,在惠美的工位上,键盘在一刻不停的噼噼啪啪,电话提示音络绎不绝,打印机没有哪十分钟是闲着的。像往常一样,她一边用肩膀和脑袋夹着电话听筒,一边敲打着电脑的键盘,下面还有强烈的尿意,等到她实在忍不住要去卫生间方便的时候,才有了一些放松的空档。在便池上放松的时候,她取出手机,想要短暂的放松一下大脑,然后看见了一个文章推广——

“想要取悦自己的老公吗?男人们通常都有虐待的欲望,性爱的过程中蒙住双眼捆住手脚,往往会更能激发男人们的进攻欲哦。”

好想法。惠美猛然间感到一阵脸热,很明显,她自己也感到了兴奋的情绪,可能要觉醒新的属性了呢。这个推广把她点醒了,不只是要这种情趣衣物这种庸俗的外挂配件,他们也应该要尝试尝试新的感觉呢。就这样吧!马上就要圣诞节了,在圣诞节前夜就这么做。惠美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好极了,就这样吧!

又是一次公款购物的机会呢,但惠美还是按耐住了自己想买私货的欲望,她独自进入了那种专门的情趣用品商店,昂首阔步、泰然自若,毫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了自己的爱人、为了家庭的幸福,这是什么可耻的事吗?东亚的耻文化简直就是封建糟粕,这些大男子主义者只是把女性当做自己的所有物罢了。

店里的情趣用品琳琅满目,但惠美一眼都没多看,恐怕也就只有那种荡妇才会在这些假肉棒面前失态吧。由于临近平安夜和圣诞节,店里还摆放了许多的圣诞用品,惠美一眼就相中了一套圣诞女郎装。这套纯红的低胸装看起来毛茸茸的,似乎十分暖和,它分为圣诞帽、贴颈项链、长手套、上衣、下裙、高跟大腿靴六件,除了垂到胸上的纯白绒贴颈项链以外,其它五件衣物都有着白色的边角和绒球装饰,看起来颇为可爱。

就这件了,惠美拉着示范衣物的布料,细细摩挲着,想到家里存有的白色丝袜,似乎可以搭成绝配。

感谢世界先烈们那轰轰烈烈的妇女解放运动,她才能这么自由自在的选购性爱配料,要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打上妥妥的荡妇标签呢。在购入了那套衣服之后,她还买了眼罩、口球和手铐,甚至再在最后又认认真真地逛了一圈。很好,没有遗漏的。惠美拍了拍自己的脸。真是棒棒哒!这个OL打扮的女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踏出了店面,她相信,平安夜定是夫君颓废态势的转折点!

回到住所后,惠美光速洗完了澡,就赶忙拆开了商品的包装,在梳妆镜面前美美地试穿了起来,就好像今天还没有被老板剥削完全部体力一样。透过那个隐蔽的摄像头,河西可以比较清楚的看到,这个棕毛女穿戴了一身红,她的上衣漏出了一大片上半球,彰显了本人欲求不满的欠操想法,毛绒贴颈项链的白色下垂布料贴在乳沟上,为那毫无悬念的地方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感觉。

河西早已看的主炮起立了,可不仅如此,女人的上衣与下裙的中间还露出了性感的肚脐眼,下裙与长靴的中间也是白色丝袜构成的伪绝对领域。

真是下贱的母畜。看着那在梳妆镜前不停转圈的荡妇,河西默默抚慰着自己蠢蠢欲动的肉棒,可是又觉得无可奈何。虽然他确实是有对方房间的房门钥匙,可以比较轻易的入室强奸,但对方绝对是会在事后报警的,就算把这人间尤物先奸后杀,可也迟早会被她的男人发现——被这个该死的落后婚姻制度的既得利益者发现,到时候等待他的就是依附于私有制而存在的法西斯法庭的审判了。

唉,要是有美国国籍就好了,生活艰难,欲望难耐,可怜的河西只能独自坐在电脑桌前,对着眼前的骚妇黯然视奸。在他的想象里,他可以把这骚妇按在地上,一边拍打对方撅起的翘臀,一边向那湿润的肉道发起精汁冲击,“驾驾驾!”他就像一位高贵的骑士,全力征服着这不守妇道的荡妇,并在那淫乱的肉体里加以净化。

该死的!怎么垃圾私有制世界还没有被一秒进化成公有制世界?河西无不愤恨地想着,他是多么想要更多更好的女人啊,每个漂亮女人都不应该错过他的那根雄心勃勃的肉棒啊!

对于他这种无所事事的新型地主来说,天天游戏的时间无疑是过得飞快的,仿佛就只是坐了一趟电车似的,圣诞节的前一天就到了。在这些日子里,他仍然是不停地对着那个服装百变的骚蹄乱冲,想象着对方能主动地为他服侍。好想上她!好想上她!她的肉道应该是吸着自己的热棒的,也只有自己才配在里面射精,那口骚窟和肉道都应该是自己的!

“我回来了,哼哼。”

平安夜的时候,早见惠美提早半个小时回来了,为了那一刻她早已迫不及待了,还专门订了一个用黑巧克力酱书写有“隆史,圣诞快乐!”的水果蛋糕。幻想着英俊的隆史能用蛋糕里多买的奶油狂射自己的身体,她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很好!她拍了拍脸,然后就去洗浴了,怎么可以用这汉黏黏的身体行房呢?没有沐浴露和洗发水芳香的汉体也就只有变态的强奸犯能下得去手了吧。

对于靠收租维持生活、不愿取悦别人、被剥夺了猫娘的购买权的河西来说,今年的平安夜和圣诞节依然是要惨淡的独自度过呢。透过装在浴室的摄像头,河西已经在对着洗浴的裸女抚摸着肉棒了。他就这么凝视着这具诱人的身体,看着连接着身体的四肢不停搓洗,看着那芬芳馥郁的白色泡沫沾满她的柔顺的长发,还有不停擦拭着的柔软的鹅颈和双臂——他又想着直接冲顶了。

那泡沫顺势下滑,流满了那双自然下垂的乳峰,从一扭一扭的小腹上经过,跌进了私密的胯缝中。但是还没完,它们顺着人类敏感的大腿内侧继续下落,途经紧实的小腿肚,在那瘦弱的双脚处被踏在塑胶拖鞋上,最终被水流毫不留情地冲向瓷砖,滚进了通往下水道的池口。

她妈的!一定要办了她!

河西的肉棒早已被上下得炽热,他非常想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对方的房门,冲进屋内将这荡妇狠狠的抓住,压在玻璃上猛烈操逼。这个骚货老是勾引男人,穿浴衣出门的时候一直都故意露着乳沟,分明是去男人用她下贱的奶子乳交!她肯定很喜欢用吃男人的鸡巴吧,早就该用那对淫荡的奶子好好夹住男人们的肉棒疯狂摩擦了。

在这么幻想女人巨乳的时候,他想到了之前自己买的那个巨乳猫娘,因为尾巴太碍事了,所以他就找改造人福利公社把猫娘的尾巴给砍了,让对方变成了一个“无尾猫”。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尾巴没了身体不完整了,猫娘的情绪一直都十分低落,和他做爱的时候敷敷衍衍的,让他感到非常恼火。直到有一天,他从下方托捏着猫娘溢奶的巨乳时,猛然想起了他们还可以玩“乳夹”这一种东西。

他很快行动起来,把这个玩物带去了一个专事SM事务的旅馆。在那里,他和一个猫娘员工一起把这个可怜的玩具绑得严严实实,逼她坐跪在地上,用两根以绳索连接在一起的实心塑料棍夹住她的双乳,再用铁块挂住绳索,猫娘的奶子就会一直被从上下两个方向用力挤压了。剧痛随至,乳汁射出,猫娘疼得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来,她满头大汗,粉绒绒的脑袋摇的像个波浪鼓,双脚脚趾都不经蜷缩了起来——虽然隔着黑丝袜看不太清楚。

河西都要兴奋到了极点,然而这个可怜虫的贱奶马上就溢不出任何乳汁了,所以他又把藏在猫娘私处的跳蛋开到了最大档,可过了一会儿后,他却看不到任何淫液冒出。刺激没有了,兴奋感远去了,他失望地大声斥责着猫娘,猫娘却只是痛得狂吸狂呼、啜泣不已,没有搭理他,他气得当场就向一旁的那个员工提出结束游戏,然后拖着脚都站不直的猫娘回到了家。

他马上向改造人福利公社提出要提前回收猫娘,然后要买一个新的,可猫娘已经出现了重大的精神问题,这证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人道的主人,然后又因为玩得太闹腾被四面八方的邻居举报了一遍。因此,改造人福利公社只是派人来回收了猫娘,没有再允许他购买新的猫娘了。

也不知道那条母狗现在为德川科技繁殖了几个孩子了。河西苦中作乐地想了想,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屏幕上。这个淫乱的人类女性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这么默默的躺在了床上,穿着那套恨不得有一个中队的男人与她鏖战的骚贱服装——最让人看不下去的还是那双红色长靴呢,在床上还穿着大靴子是谁能忍受得了的?也是不嫌脏。

但最让河西受不了的,无疑还是她自己弄的那套束缚,这个女人的双手已经用手铐铐在了床头上,圣诞帽下是早已戴好了的黑色眼罩,嘴里塞着红色的口球。她这一整个人就这么不动声色地躺在床上,夹着腿扭着屁股——她肯定很空虚,很寂寞,很想要男人,才会三番五次的疯狂自慰。隆史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样的骚妇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现在这个女人被绑着手,看不见,嘴里也塞了东西,是不是可以安全地去操她?

河西僵住了,他霎时间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脱离了冰冷的现实,那个骚浪的棕毛贱妇浮现在了他的大腿上,努力地在他的主炮上上下起坐着。他目光呆滞地注视着这坨淫乱的肉体,观看着女人越来越快的动作,感受着越来越湿的裆部,发现对方的漂亮的脸蛋上流露出了幸福的神色——这肯定是那个妇人所期望的,她确实是在呼唤着自己!勾引着自己!河西看向了那储存着钥匙串的抽屉,逐渐起了身。

对于在床上独自感受美妙快感的惠美来说,外门的声响无疑是惊天动地的。奇怪了,隆史今天这么早下班吗?她疑惑地想着,这时外门关上,不一会儿客厅那边也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走动声。可能是隆史今天也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吧?她胡乱猜测着,内心甚至还有点小鹿乱撞了呢,整个人不禁微微张开了大腿,露出了里面的白丝裤裆和红色蕾丝的开裆内裤,那扇棕色的肉门正在急不可耐的等待着临幸。听着卧室门把的转动与开启,她激动地扭了扭被固定住的上半身。

隆史啊隆史,应该能看见惠美在书桌上放着的蛋糕吧?希望隆史能喜欢这次的礼物,平安夜快乐哦亲爱的。惠美无比幸福地想着。

她当然察觉到了外面的空气有些过于平静。隆史既然都提前回来了,那肯定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他肯定会顺着自己的意思不动声色、悄悄咪咪的和自己做呢。她想。隆史这个人最喜欢浪漫了呢,他哪次调情不都是让人吓一跳,充满了突然性——就在这时,她感到有什么重物上了床。

来了?来了!感受着床垫的挤压,惠美绷住了全身的神经,心脏呯呯直跳。她感到两只粗糙的大手扒开了自己的大腿,接着的,是丝袜的裆部面料被提了起来,然后哗啦啦的撕烂了,两根手指顺势伸进了自己的身体,一股羞羞的刺激感冲击了惠美的理智,逗得她更加兴奋了。随着那两根手指在肉壁间快速地玩动着,她便“呜呜呜”地扭起了身子来,全身开始充血。那正是她渴望的来自于男人的强烈的刺激啊。

理所当然的,她发觉自己湿润了,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了起来,双腿被架在了一双穿着裤子的大腿上,一根冷冷的、塑胶的圆润东西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挤了挤,又轻轻地擦了擦。惹得本来就湿润不已的肉道都逐渐分泌出了如潮般的淫水,惠美情不自禁地合拢了那双红靴为主白丝为辅的长腿,微微的夹住了身下的那人,用这最简单的肢体语言告诉对方,自己想要被插入。

和以往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呢,以前的他好像更喜欢直接捅进来。惠美不经发觉,但她又想到这可能是对方想给自己的惊喜,因而又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可能是隆史觉得那样做有些太具侵略性了,想稍微调调情呢。冷棒舒缓地挤开了那些红色的肉壁,在那斜放的紧密舱室中长驱直入,虽然没能像往常一样抵达宫颈口,但也还算不错了吧,可能只是没吃壮阳药呢。

感受着肉棒的抽插,惠美大喜过望,这正是她所期盼的感觉啊,那种温柔的、但又不失强硬的进攻,将她半推半就地带入状态。可惜她的嘴里被口球封住了,只能“呜呜”地发出呻吟。她发现一只硌人的大手已经扯下了自己低胸领的右边布料,正抓着自己的右乳在那毛绒贴颈项链的下垂布料的刮蹭中一揉一揉。隆史,快像那些变态一样侵犯惠美吧。她无不满足地想。

惠美沉浸在这不知身边景象的刺激中,深深地不能自拔,只能感受到那肉棒的一伸一拉,一抽一挤。为了防止身下的肉棒逃跑,惠美已经用双腿牢牢锁住了那幢肉躯。嘿嘿……这次也别想跑……她舔舐着口球,淫靡地想着。这源自于她在一年前与隆史的一次房事,在快要到高潮的时候,隆史突然抽身离去,只剩下了浑身燥热、意乱情迷的惠美。马上就要到达临界点的惠美当然不能接受,她立即抗议了起来——

“哈……快……快把肉棒……还给我……”

“求我呀。”隆史坏笑着说,他继续把自己的分身抵在惠美的入口上,但就是不再进去。

“求……求求森川大人了!小女子想要肉棒!”

希望……希望如今的房事……也不要再这样了啦……感受着愈来愈快的的肉棒,她的神经都要紧张到了极点。虽然那种事只发生了两次,但着实就像噩梦一般一遍遍回荡在她的脑内。哪有在人家快要高潮的时候把肉棒抽走的呀,人家也要高潮呀!坏隆史!坏男人!那种游戏不好玩!

肉棒的突击更加地迅猛了起来,犹如一场骤雨狂风般席卷着惠美所有的感官,“啪啪啪”的声音频率在猛然提高,她的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圣诞帽也被震了下来。这场巨大的攻势一直在疯狂压榨着她的一切,随着高速的抽插也在床单上挥洒着点点滴滴。就在她即将要抵达临界点的时候,下身的肉棒却先一步击发了。

“呜呜——”她不经呼喊了起来,接着,那根肉棒在射精中不由自主地一前一顶了一下,她这才终于高潮了,纯粹的快感在瞬间中麻痹了她全身的每个角落,在这一阵酥麻中,她撅起胯部,不经从尿道中射出了不少清澈的液体。

她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默默地感受着高潮的余热,现在她想把这些碍事的束缚取掉了,实在是戴着有些不太舒服呢。那红色的口球上早已浸满了唾液,银色的手铐也把手套下的手腕勒得通红。隆史啊隆史,快点把这些东西弄掉吧,钥匙就在床头柜上,哪怕是把眼罩摘下来都可以啊。惠美疲惫不堪地想着,感觉昏昏沉沉的,好想睡觉。算了,不管他了。惠美心想,反正自己是要先睡了。

等到惠美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眼罩和口球已经被摘了下来,隆史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隆史身着一件带有领带的衬衣和西装裤,他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泪花,正踏在床上帮自己解着手铐,不过,因为双手一直在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不住地打颤,他试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去。即便惠美有些一头雾水,可还是微笑地向自己的丈夫打起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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