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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交丧尸的隔离区生活【2019】,1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8600 ℃

没等这个年轻的居酒屋女服务生转身逃跑,从牛仔裤里露出巨大肉棒的木村大宙,就一把把她按在了小巷湿冷的墙上。这个健硕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压住了对方的身躯,强行吻住了她的红唇。可纵使她紧闭双唇、不停推搡,强壮的木村也能腾出手来扒开对方的嘴唇,让自己的沾满唾液的舌头滑进女孩的口腔。

娇小的女服务生浑身酥麻、脑袋空白,反抗的动作也愈加微弱,但也就是在这时,木村放开了她。女仆发卡摇摇欲坠,温热的唾液长长地丝连垂下,从两人的唇边落到冰冷的地上,女服务生感到头晕目眩、眼花缭乱,她靠在墙上维持平衡,同时又因强烈的恶心而弓腰干呕。更多的口水从她的嘴里流落了出来,跌落在了那遮在樱花浴衣的围裙上。

可她的对手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把她从墙上搀扶了起来,带向了一旁的垃圾桶。女服务生已经虚弱疲软,她的粉色长发凌乱不堪,双手半推半就,戴着爱心美瞳的眼睛不时瞥向一旁的肉棒,超短浴衣下的棕色丝腿也举步维艰,似乎随时都会把脚上的增高木屐给踢掉。三步……四步……五步……马上就要挪近了。

女服务生被按在了这个有盖的垃圾桶上,把自己毫无防备的臀部亮给了这个蠢蠢欲动的男人。若是这个巷子的出入口有人,就会看见一个精神恍惚的女服务生正在等待临幸,那双被浴衣包裹、围裙遮盖的E杯乳房,像一块垃圾似地挂在女性的胸前,吸引着她往下坠落——霎时她感到臀部一凉,接着,裤袜在遭受撕扯。

“不……不……”

木村没有听取女性的劝阻,而是继续自己做活。他在女服务生的圆臀上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那最后的防线——微微湿润的红色丁字裤已然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女服务生淫骚的底裤和他腥臭的肉棒在空气中提前汇合,实在臭味相投,接着,木村抬起了自己的肉棒,在女性的股缝上上下摩擦。

“不要……不……”

女服务生不甘地踢踹着棕丝腿脚,将右脚的增高木屐也给撒了出去。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逃跑的力气,甚至满脑子里都是身后男人的那根肉棒。但理智告诉她这是不行的,她还有男朋友呢,她的身体扭来扭去,表现出一副并不愿意配合的模样。

“我会……我会报警……混蛋……”

木村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更多的反应。只见他只是失神地注视着女性一扭一扭的棕丝屁股,看着它一直在试图挣脱自己按在其股缝上的肉棒,感受着那阵阵的轻拍感。滑润温热的屁股一扫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细腻光滑的丝袜,接着又是那诱人的屁股……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情不自禁地,肉棒从股缝间滑落下来,逐渐抵在了那被丁字裤掩盖的肉穴上,女服务生不经发出了一声娇吟。“求你了……不……”求生心切的她又一改刚刚的威胁态度,绝望地向男人祈求着——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木村就像是一个被别人牵线的木偶一样,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动静,他沉醉地撇开女服务生的内裤,将自己的肉棒抵了上去。

“啊——”

随着肉棒的插入,女服务生恐惧地弓起了双腿,像是在蛙泳一样蜷在了垃圾桶上。这个可怜的女性随着身后的男人运动了起来,她的双手在自然地下垂摇摆,被吊在外面的双乳也一动一动的,像是将死了一般默默挨操。她的脑子里除了肉棒就已经什么也不剩了,只剩垂拉着唾液的嘴里还在机械地娇吟着。

“啊!”

一声女性的尖叫打破了这片宁静,声音的源头是一个站在巷口的马尾女。这个面露惊惧之色的少妇上身是一件薄到能看到里面胸罩的黑纱衣,下身则套了较厚的热裤和写有很多单词的黑丝裤袜。看到木村朝自己看来了,她挎紧了自己的肩包,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双腿微微打颤。她还有一个穿着差不多衣服的同性友人。

“是……是蜂后病?”

“她……她——快走!”

同性友人在不停后撤,但马尾女两腿发软,僵在了原地。与木村胯下的昏死女孩不同,她显然是早已看过了政府的防疫公告,得知了那一新的病症。她惊恐地看见这个壮汉停下了暴行,绕过了陈放着女性同胞的垃圾桶,直奔自己而来。她想要往后挪动脚掌,却不料突然脚崴,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黑色的蕾丝内裤就这么大敞了出来。

“不要!不要——”

木村大宙从回忆的睡梦中醒来,发现口水都流到穿着的紫色短袖衬衫上了。回想起自己最先主动感染的两个女人,那可真是一场说不出的感觉。染了这种病毒再和女人交尾,简直就像是吸了毒品一样舒爽,操完一个还想操下一个,似乎永不疲倦,唯一的缺点就是女人被操过后会受到病毒感染,变成说不了话的“行湿走肉”。

面朝白净整洁的水泥壁,他仿佛又听到了马尾女的淫喘,这个女人真的是妥妥的娼妇,才没被他摁在地上顶两下就出水了。两条丝腿不停磨撞着自己的手臂,抽插将众多的空气带进小穴,然后被“噗噗”地喷射出来,最为关键的,是阴道还一直吸着自己的肉棒,惹得他提前射精了。

和那个被他骗到小巷里的女服务生一样,她也在几个小时后变成了一个只受性欲支配的感染者。血管的膨胀姿态从她们被奸淫过的阴穴出发,逐渐扩散到了全身,连脸部和脚部都是,“变异”后的她们躺在原地自起了慰。

他后面也看到,这两个感染者扑倒了一个试图关切她们的男性路人。女服务生用自己的阴穴压在男路人的嘴上,马尾女则利索地拉开了那人的裤链,撸直了里面的肉棒后,就对着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男路人拼尽全力才把两人从身上踹下来,而他才没跑出多远,就扒开了一个OL的胸衣,OL随即尖叫起来,被对方扑倒在地强行插入。

多么美好的病症啊,大家都应该来感染一下,充分享受到性的欢愉。就是副作用有点大,现在全城都进入了紧急状态,甚至美国的分区那里都已经出现了激烈的枪战……

看了看自己起立的肉棒,木村又感觉到内心升起了难耐的欲火。好想操那种新鲜的、活蹦乱跳的女人。可惜她们害怕于自己这种人,都躲起来了。昨天武田他们还抓获了一个男装的女人呢,当场就被他们享受掉了,小穴都操得大出血了,现在应该已经转化成了感染者,在街上游荡。木村遗憾地想着,还是打算先去和春奈酱做爱。

“春奈”,是他们给一个在前天从外面捡来的女郎取的名字。她身体微肉的,奶子达到了足足G杯,是个男人见了都想用她的爆乳乳交。只可惜他们没能操到正常时的春奈,因为在捡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感染者了。白色的吊带半身短裙早已遮不住布上青筋的爆乳,那双勒着腿肉的白色过膝袜也满是破洞,私处里也更是毫无疑问的全是精液……

虽然春奈身上很脏,但大家并不嫌弃,G奶的人类女性在现实中可蛮少见了,大家还是把她扛回来做了次全身清洗,就像另三个被扛来泄欲的肉便器一样。这个宿舍已经被他们这些感染者占领了,它法理上的管理者早已逃跑,那些女性雇员和旅客也在经过了性处理后丢到外面去了,正躺在外头昏头昏脑地自慰呢。

在洗浴区下辖的盥洗室进行了短暂的洗漱后,木村便乘着电梯来到了地下一楼的休闲区,男人们已经在这里谈笑风生了。他们或是对着电视指指点点,或是拿着手机刷着屏幕,或者坐在游戏机前打游戏,但最显眼的还是那撮围在床垫上的人。这群人围着的正是那三个被大家扛来发泄性欲望的巨乳女郎,她们都是全身布满青筋的感染者,被绑着双手,对肉棒来者不拒。

看来又要排队了。木村不由得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早上七点半,守夜的人应该已经去睡了,放在平常肯定又是一个早高峰呢,只是如今全市停摆才被迫放了长假,仅有的还在运行的地方也只有医院、警局、发电厂之类的必要设施了。

木村坐在了墙角的沙发上,不由自主地就想象起了那些甜美的女护士,想要扯开她们的护士服露出奶子和小穴奸淫,她们腿上还会穿着白丝袜的加强自己的“攻速”呢。但医院那边确实很伟大,即便是遭受到了几波暴动,不少医生和护士变成了感染者,他们还是在一如既往地奋力救人。就是听说过裹尸袋不够,相当多病亡的感染者都被堆到铲车里发酵了。

“大家看,京子才是最棒的,即便我们已经连续干了她四个小时,她都没有被干昏过去呢。”

“可惜京子身上没有衣服啊,提不起兴趣,还是美香好,有蕾丝的黑丝袜!她的骚逼一直都在吸我的鸡巴呢。”

“我个人比较喜欢夏子,娇小可人的,可惜她经期来了——”

“春奈才好!肉腿加白丝袜最高!”

听着那边的夸赞声,木村心里确实痒痒。他从外套里掏出了一面方形的小镜子,照着他用旅店的梳子理了理自己乱成鸡窝的黑发,试着分担自己的注意力——但这并没有什么用。看着这嘴唇黯淡的自己,他还是想操女人想得肉棒痒痒,那三具体力依旧的爆乳便器还是有着巨大的诱惑力,就是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才会因为不可避免的心脏衰竭而死去。

“哈哈,木村君,憋的难受吧?”

一个戴着眼镜的白领坐到了木村的身边,把手里的两瓶矿泉水分了一瓶给木村,然后望起了面前的电视屏幕。此时的电视上正播放着他们这座城市的新闻:“斯特林市法国区北面边缘再次发现巴赫特蜂踪迹……法国区警方认为至少有20人的失联与其有关……斯特林市市政府呼吁群众不要恐慌不要参与暴行……”

“是啊,好想再操一遍春奈,”木村苦笑着看向了那位白领,把水放到了一边,还解开自己的牛仔裤,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撸了撸,“今早你又给她们倒屎倒尿擦屁股了吧,也是委屈你做这些女人做的事了,照顾大家的飞机杯很累吧?”

白领无所谓地笑了笑,就像他对这位烈性传染病感染者的不雅动作毫不在乎一样:“赚钱嘛,就当是做个小小的兼职,大家都没人做,那总得有人来做,总不能让她们像外面的女人一样一直臭在那里吧,那大家都没得兴致。唉,昨晚京子着凉了,拉了好多,不能再让她继续这样裸体躺地了,本来连着衣物一起清洗身子就挺……”

“辛苦了辛苦了,对了,北野君不操操她们吗?”

“当然不,”白领突然一脸严肃了起来,满脸的皱纹似乎都要挤在一坨了,“她们是感染者,我才不想被染病,我在地球上还有妻儿,我要回去的。”

“哈哈,抱歉,”木村停下了手中的撸动动作,歉笑着,“毕竟得了这种病再进行性行为真的很爽。”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中,周遭只有其他人稀稀拉拉的声音。新闻里已经在播报一些没那么令人消沉的事情了,比如意军的一辆老迈的“西达姆”25式自走高炮,仅在十秒内就杀光了一个由30只巴赫特蜂组成的大集团;两架德军“台风”战斗机用激光制导炸弹一发一个,精确摧毁了巴赫特蜂的足足8处信息塔之类的事情。

“对了,你知道吗?”看着英军方面给出的那相对来说毫无震慑力的牵引火炮齐射影像,木村又继续说,“我看那些网友说,因为女感染者数量太多且源源不断,医院早已将许多晚期感染者丢在了无人问津的房间,让其自生自灭了。”

“嗯……没办法吧,毕竟这个病还没有过成功治愈的案例。”白领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一根突出的白发,再没说话了。

木村又张了张嘴,想要多说些什么,但是又情不自禁地憋了回去,天就这么的聊死了。木村感到略微尴尬,但也实在不想继续看那些新闻了,他想要的是女人!干女人!所以他便不由自主地往那个人堆的方向瞥去了——感谢天照大神,春奈的身旁已经没有顾客了。

“春奈有空了,我去干她了。”

“好的。”

木村拿起水灌了一口,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真是一帮自私混蛋!可能都没多少时间了,等会儿还要出去帮大家采集物资呢。他拿着水瓶,挺着那根摇摇晃晃的肉棒,兴冲冲地来到了那片泄欲的场地。此时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他们更多的是撸了一下释放压力之后就回去睡觉了。毕竟没有活泼好动的新鲜女人操,天天看着死气沉沉的感染者也没啥意思。

他靠近这个女感染者时,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便扑面而来,惹得他不经后退了一小步。不仅如此,如果是细细去闻,这浓烈的香味中还参杂有腥骚的臭味。看来昨天说便器们身上有味道了,今天早上大家就想到了“解决办法”,也就是拿更加突出的气味中和这些东西。一、二、三,一个全身裸体,一个上身赤裸加吊带黑丝,一个半身短裙加过膝白丝,三个爆乳工口女郎,虽然看着都很诱人,但气味……

“怎么了,嫌臭吗?”那个举着黑丝美腿的裸身男人停下了运动,但肉棒还是停留在女感染者的体内。感染者发觉自己体内的肉棒不再动了,还十分自觉地想要伸缩屁股,营造出抽插的感觉。

“嗯……呃……”

“那你过来。”

木村尴尬地笑了笑,有些不太好意思,但还是很拉不下脸地坐了过去,坐到了春奈的身边。这些女感染者毕竟不会自己穿衣服,像那些只能自己穿戴的麻烦衣物是没有脱下来洗过的,可是浓浓的原味。本来那位赤裸着全身的京子腿上也有一双黑丝的,但是他们想要拿下来洗,可是洗了之后又不知道怎么穿回去,就作罢了。

“看我。”

木村顺着他的意思扭过头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见这个已经从女人的体内撤出的男人竖起了一条黑色丝腿,从腘窝部开始舔,顺着这透出黄光的丝料一路向上,满含着渴求的唾液湿滑地舔完了小腿肚,逐渐舔到了脚后跟。脚部无疑就是一口猛料,本来就是脚上的汗腺比较多,穿在脚上的东西味道会比较大,更别说好久没脱下来洗——只是和人体一起搓洗,还吸饱了水的了。

在方才的观看中,木村的表情早已愈发鄙夷,愈发嫌弃。他是觉得那件半身短裙其实还好,只有汗液和精液的骚味,但是那袜子是真的接受不了。可这位男人无疑是个死忠的丝袜控,他敢于直顺着脚后跟,舔上那气味最为浓烈的脚掌,还是刻意含着一口唾沫舔的。他就像是一位称职的粉刷匠,把自己的口水涂抹到女人脚掌的每一个位置,令木村极其惊怖。待到他彻底舔爽了,从女人的脚趾上冲出,木村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丝袜,是多么美好的一件服饰啊,”男人咧着嘴笑着,在这微微红润的脸上展现了一排洁白的牙齿,“你要是叫我舔京子的裸腿裸足,我也是受不了的。”

木村仍然是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但不管怎么说,他已经算是可以接受这刺鼻的香水味了。看着他一副依旧无法接受的样子,男人大笑着又把自己的肉棒插了回去,和性感的女郎继续律动了起来。感受到性的刺激,感染者就舒舒服服地在地上扭动了起来,两坨瘫着的爆奶也一动一动的。

看着这不断夹腿的女感染者,木村的肉棒也确实不好忍了。这一方面是自身体内病毒的作用,一方面也是出于一个雄性本能的交配欲望。像无数的男人一样,他本能地试图在自己喜爱的女人体内注射精液繁育后代。像是这次的暴乱一样,很多没有感染病毒的男人都在自发地强奸女性,只是他们在时代的洪流中解放了本能的意志。

很快,这个饥渴难耐的男人就找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虽然春奈的下身刺鼻难闻,但她还有G杯的爆乳啊,大家要不是看着她的奶子有G,肯定都不会去管她的呢。木村的黑色眼睛就立马盯住了那坨的动乳,他立即坐在女人的胯上,把对方的双手丢开,揉捏起了那滚滚的双奶。虽然女人已经转化成了感染者,但毕竟还没有死亡,身体是温热的,奶子是柔软的,木村一遍遍地挤推着那两团乳房,内心兴奋到了极点。

不仅是他意欲性交,这女感染者也早已凌乱,唾液已经流了一地,被无数次插操过的病毒小穴流出了寻求性交的淫液。两条白丝袜腿不住乱蹬,袜口勒住的腿肉弹弹起起,还试着用自己禁锢的双手去抓面前的木村。看着这副淫乱的场面,身后的一个男人已然抓住了女感染者的那双气味浓郁的丝足,摩挲起了自己的肉棒,而就在他准备进行美妙乳交的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木村,早餐好了,我们准备一下吧。”

“好吧。”

木村无奈地摇了摇头,满怀遗憾地把仍然硬朗的肉棒塞回裤裆,安慰自己反正这些女感染者的身上都那么难闻,他也操不下去——当然,如果刚才就开始运动起来,以病毒的爽劲,他绝对是停不下来的。随着声音的主人前去公共食堂,木村长打了一个哈欠,试着通过对食物的渴望来遗忘内心的欲火——当然,这是做不到的。

由于木村的性欲已经起来了,所以他也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没有去领那些白饭和腌菜,只是草草地在那里看着那些还没有发情的同伴在桌上用餐。染上了这种病毒就是这么麻烦,时不时就想着和女人交尾,就好像唯一的生活必需品只有女人一样。由于原本的秩序早已被破坏,所以食堂现在已经是他们顾客自己在运作的了,因此开饭的时间要晚了很多。

然而,待到与大家一起整理好衣服、背起背包的时候,木村还是一口饭都没有吃,感到有点没有气力。随行的三个同伴们看了都一脸苦笑,一副大家心里都明白的样子,谁没经历过呢?大家都是在这场该死瘟疫中不幸染病的感染者,发病后的感觉大家还是都懂的,所谓同病相怜的病友嘛,就是这样贴心了。

他们一齐来到了大门前。看到他们来了,那个看门的老男人收起了自己打发时间的手机,从柜台找出来了一串钥匙,给卷帘门开锁了,还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由于在这里住了蛮久,木村知道他原来是这里的一个清洁工,在被一个女感染者强上了之后就一直留在这里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患病了,出不去了。

“啊……新鲜的空气……”

在走出门后,一个同伴伸了个懒腰,沐浴在日光的怀抱下还真是让人精神抖擞啊。唯一的问题就是这条小巷比较脏,虽然看不见那些女感染者,但她们留下的排遗物还是有的,它们就像是香肠一样一节一节,远处还偶有堆成稀状的不明物体。真是太糟糕了,木村还是感觉有些难受,不经向那些散落的女人衣裤索取安慰,他回头看了看那规规矩矩贴在自己宿舍上的防疫传单,内心感到一阵苦闷。

“防疫传单”,是提醒人们如何面对这场瘟疫的一张黄底黑字贴单。顶头是一个超大的醒目的生物危害标志,下面用日文写着“警告!流行病!”,然后底下又用英文写了一排同样意思的词句;接着就是传递给所有人看的纯日文建议:“非必要请不要出门……有需要请联系分区警察……远离感染者……抑制住内心躁动……相信政府……请尽量不要使用致命武力……”

如果这些都能得到有效执行,那疫情应该也能很快控制住吧。和着大家一起向外进发,木村又看到了另一栋建筑门前贴着同样的贴单,听到了里面男人对着什么人的荡妇羞辱。只可惜因为一些反政府势力为非作歹,警察已经完全管不过来了,他们如今帮不了任何人,只能全力守卫那些维持城市基本生活保障的重要设施,而驻守在军事基地的联合国军则还没接到进城的命令。

“当局的效率是不是有点太慢了,把我们男的关在这里就算了,健康女人和女感染者还是很好区分的啊,用眼睛都能看出来。”走在前面的一个同伴调侃道。

“谁知道会不会有潜伏期什么的,那么工口的女人……就算是没有感染的人都很想操了,”另一个人说,“听说昨天凌晨出城关口就已经被堵死了,因为那些勇敢的家伙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冲进汽车里上女人,而警察却因为局势混乱不敢上前救援,只能装装样子地朝天开枪,所以他们只好把关口封死了。”

“那岂不是是一场狂欢?”那个同伴都有些兴奋了,他的那条灰运动裤都支起了一顶小帐篷,很明显是想到了什么。

“是啊,听说还有人在车顶上面抬着女人操,以此来挑衅警察呢,现在那个路口肯定诞生了很多的女感染者,就是消息封的死死的。”

“这样啊,难怪我都不知道。”

在经过了一个被垃圾包裹埋葬的垃圾箱后,他们从这贴满防疫传单的小巷里出来了。原本整洁宽敞的大街早已被各种各样的垃圾撒遍,黑绿的苍蝇也星星点点。虽然车辆可能是因为它们都是租车公司的财产,所以除了几处车祸以外没有怎么损坏,但遍地的女式衣裤鞋袜和人类粪便、血迹还是体现着秩序的崩坏。木村一脚踩到了一个柔软的小东西上,低头一看,原来是女人内衣的胸垫。

“嗯……我们往这边走吧,去另一个超市看看。”

在那个消息比较灵通的同伴的指路下,他们顺着道路大步向着市区边缘的方向前进了。如今放眼望去,他们在街道上已经几乎看不见女人们的身影,只能在走廊、店面这种可以稍稍遮蔽风雨的地方看到那些瘫倒得横七竖八的女感染者。这些女人已经被感染了两到三天的时间,没有主动进食过、天天经受着强烈快感的她们,已经虚弱得站不起来了,不少人的嘴唇也因缺水而干涸出血。

街道上还稀稀拉拉的有一些带着包的家伙,可能他们也和自己一样都是没有足够的生活物资而被逼出来的吧。看着这些死气沉沉的美乳美腿,木村想到,患病第一天的女感染者还经常自慰,看到有人来了也会试着去捕猎,之前操过的那些新鲜女性,哪一个不是活力四射?看着那些漂亮的肢体从胡乱推踹变成瘫软在地,他的心里莫大的征服感——好想操新鲜的女人啊……他的肉棒也愈加肿胀难耐。

就这么想着,他们逼近了一个侧躺在人行道上的女人。这个女人只穿着一件灰色毛衣,虽然是低胸领,但是露出的巨乳却不多;肥大的屁股上空空如也,后面还有两份棕色的长条;她的胯部与旁边的地上一片血红,紧致的大长腿看着是很诱人,但那象征着瘟疫的青筋却有点让人倒胃口,双脚上也是穿着一双极其单调的肉丝船袜。

就在他们对这落魄的女感染者多看两眼的时候,感染者的屁股突然一抽一抽的,慢慢地那些排出了肠子里被放弃的东西,顿时一股糟糕的气味扑鼻而来。

“噫,她失禁了。”为首的那个夸张地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一点礼貌都没有——还拉?呸!”

木村和另一位走在后面的同伴倒没有什么动静,他们可是连看都不想看这个毫不淑女的感染者。这些被病毒折磨得连自理意识都没有的感染者可提不起他们的兴趣,他们可是高贵的正常人。他们之前还从北极星上听说了在欧美分区那边还有男感染者强奸男人的事情,可真是骇人听闻啊,这些不正常的性癖怎么还不消失呢?

顺着这脏乱的大街没走太久,他们就来到了那家超市所在的位置。超市这种物资丰富的地方必定是人群的汇流点,所以毫无疑问地发生了重大惨案,很多想来囤积物资的女性都被感染了,在混乱中还死了不少人。所以昨天的日本分区新闻还说警察在这里还设置了一个陈放尸体的小站点,可如今却已被遗弃了。

“哟,真是凄惨。”

只见在这超市前的非机动车道上,有一处被警察封条围住的小区域,里面陈列有两排裹尸袋和一座小尸山。裹尸袋无不满满当当,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尸山上则是什么人都有,多姿多彩,就是都是白漆般的肤色,散发着微微的尸臭味,也围满了苍蝇。有男人有女人,有普通人类也有改造人,有秃顶的大叔也有娇小的少女,他们大多是没穿裤子或者是裤子被扒拉下来的,每个人的小腹都是有所膨胀的状态,身上也有大潭血迹。

男人的出血地各式各样,有脑袋上的,有肩膀上的,甚至还有胯部的;而女性的血迹则主要是在脑袋和胯部两个区域,就像是那个搭在最上面的猫娘,她胯部流出的血就染红了下面足足三个人的衬衣——三个男人。

但最吸引木村的还是旁边的一座臀塔,它由三个苍白、肥大的女感染者屁股堆成,每一个屁股的私处和魄门都被大方的展现了出来——在少许青筋的滤镜下。

最上面的一个是裸着的屁股,皱褶的小穴旁满是血迹,只是双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中筒丝袜——就是皮肤的肤色已经快接近于这双白丝了,突出感会差点;第二个是被百褶裙稍稍遮挡过的肉丝屁股,当然,裤袜中间已经被撕开了,百褶裙也和最上面的骆驼趾阴窟碰在了一起,但是并没有被对方的给血染红;第三个屁股就是纯粹的裸臀裸足了,膨胀而凌乱的小穴毫不怜惜地垫在了水泥路面上。

总得看来,最上面的屁屁是最勾魂的。因为它位置最高,双腿也是微微弓起搭在第二层屁股的大腿上的,不仅看起来比较欲求不满,在观赏它的同时也能将下方两臀的淫乱尽收眼底,况且白丝的脚掌也露出了一定的程度,看着十分喜人。

然后次一点的当然就是第二个屁股了,本来就有全腿的肉丝优势——上面还有长长的、提示男人此女腿长的缝合线呢,它一直连接到脚掌的部分,带起了一片深点颜色的丝料;这个臀部有着最上面屁股的白丝小腿和双脚搭在大腿衬托,淫靡之感也铺面而来。

但是,最下面的屁股也没有差多少,它虽然被埋汰在最下面,只能开着最大的腿、露出个裸足脚掌,但它的阴穴是直接垫在冰凉凉的地上的啊!那本该受到保护的血肉就这么磨在地上,男人们的侵略欲简直要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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