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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晚霞绽放的那一夜 表象篇·其三 (附角色投票)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3770 ℃

这一话的结尾,有一个喜欢的角色投票,烦请大家拖到底投出宝贵的一票^^,另外有建议和意见的,大家可以直接留言给我或者加群,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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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吃一点嘛。”锋锐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力转着榨汁机,“我们已经去想办法找人帮忙了。”

我看着锋锐手颤抖着在拧着榨汁机,淡淡说道,“你。。。别把橙子皮都榨进去了。”

“卡迈尔,你别担心,我们已经联系了我以前的好朋友,身在雨滴内部的一个叫天钥的狼,他或许有办法。。。”

“嗯,麻烦你了。。”我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唉。。。”

夜里我一个人来到了钢夜的庭院,看着丝毫没有动作的雕像,第一次好奇这是一个什么东西,他身上的管子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会蔓延到身后的牢房里。

我抚摸着墙壁,想着对我那么温柔的冷冰冰的兵哥哥狼就被关在这个墙的后面,我身为皇子居然无可奈。

“要不要去求求我的父亲?”我转念又想到,“算了,他估计对雨滴公司惧怕得比其他人更深,更何况我只是一个不成器的皇子,在他眼里和平民也没什么区别。”想着想着转头想要拉一曲小提琴放放松,却发现了一个让我惊异不已的事情:

钢夜的右手的铠甲脱落了一块,露出了半根白色毛的指头,黑色的锋利的爪子在我放在地上的提灯照耀下闪闪发光。

“这。。。”我身手摸了摸爪尖,没想到居然滴下了一滴血,我看着自己的手指,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爪子划了一道伤口,可见其恐怖的锐利程度。我又捏了捏他的手指,发现柔软而富有弹性,还带着一丝温热,“这玩意,是活的?”同时我又想到昨天夜里看见他的眼睛似乎发出了微微的亮光,看来真的不是我的错觉。

“你,是谁?”我退了两步,想到锋锐和澄电都如此恐惧这个雕像,原来是因为这个雕像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物体。

过了许久,钢夜雕像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是他的那个锐利的爪子上似乎出现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啪塔啪塔地滴在地上。

我取出包里装昆虫用的小瓶子,接了几滴,它就停止滴下了。

“你能听见我在说话吗?”我又试探地问着,看着默不作声的雕像,突然觉得自己的做法异常滑稽,挠了挠头,于是扯下衣服上的缎带,在他露出的爪子上打了一个结,看看明天是否还是如此。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锋锐焦急的喊声,“卡迈尔!你在哪里?”我最后看了一眼在夜色中岿然不动的雕像,跑了出去。

再见到兵哥哥沃尔夫冈已经是三天以后。

他全身赤裸着,浑身的发达肌肉无力地紧绷着,被吊在刑架上,低着脑袋,比我脑袋还大的胸肌,岩石一般的腹肌上全是伤痕。

他的肉棒和乳头上都被连上了电极,在持续的电流下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痛苦地抽搐着。

他听见脚步声,用力抬起头,看见我的时候眼睛中闪出一道惊讶的目光,微微张开嘴,被塞着球的嘴里含糊地发出了声,“殿下。。”

“沃尔夫冈将军!”锋锐跑上前,拿下口球,刚要说话,就看见沃尔夫冈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把。。呃。。殿下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

“我们有雨滴的文书。”澄电举起手上的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写着特赦的证明,落款是一个花体的我从未见过的字,以及一个小小的爪印。

“这是。。。”我抓起锋锐的爪子,比对着,“这是狼的爪印?”

“嗯,是的,不过管他呢,好像确实很好用,沃尔夫冈将军,已经可以重获自由了。”锋锐一把扯断了禁锢着沃尔夫冈的镣铐,看着强壮如山的他单腿跪在地上喘息着。

看着他全身都是不明的伤痕,以及身体无力的姿态,还有遍布整个房间的恐怖刑具和我都完全不认识奇怪的道具,难以想象他这几天受到了多少折磨。

“这群该死的混蛋。”澄电拍了拍自己边上那个脊背锋利的木马,“沃尔夫冈将军是身体肌肉素质最好的狼纯血之一,他们早就想找机会。。。”

锋锐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闭上了嘴。

我走上前搂住沃尔夫冈的脖子,“你。。。你怎么样了?”

“呵,这点小伤,让殿下见笑了。”沃尔夫冈低下头,单膝着地的姿势倒更像是和我汇报任务,“只是让您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穿上锋锐带来的衣服。狠狠地回头看了一眼牢房。

“我在这里,多久了?”

“大概五天左右吧。”锋锐望着他说道,“怎么了?”

“哼。。我先回去休息,明天还要向陛下复命。”沃尔夫冈对着我们点点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牢房。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澄电弹了弹证明,“这家伙怎么这么没礼貌?就这么连句谢谢都不说就跑路了?他可知道我们忙前忙后的。。。要这是小锋我就揍他了。”

“好了好了,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锋锐摆摆手,“总之这次谢谢你了。。”

又过了几天,我来到钢夜雕像庭院外面的那颗大树下,让我吓了一跳,发现沃尔夫冈居然坐在树下低着头打着盹。

“你。。。”

“殿下。”他睁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单膝跪倒,低下头,“等您很久了。”

“你来这里。。。”

“嗯,我复命完任务,还有些时间。就来这里转转。”沃尔夫冈缓缓站起身,然后又坐在树下,“殿下上次救了我,我一直不知道怎么报答。”

“那个。。。其实都是锋锐和澄电的功劳。”

“我没有可以给您的,其他的您也看不上眼。”他脱下帽子,“再自我介绍下,我是帝国战狼沃尔夫冈,十八岁,隶属于您父亲的直属特攻部队‘刀锋’,是部队的特战队长。”

“嗯。。。唔。。”我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已经有小锋这么优秀的纯血做保镖了,就不需要我了。”他抬头说道,“但是凡是能效力的,请毫不犹豫差遣我,无论是多小的事,比如想摸我耳朵可以直接喊我来。”

“这。。这不用吧。”我连忙摆手,“我没这么无聊的。”

“不,很有必要。”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头上两耳之间,然后伸出爪子碰住我的右手,看着我,“请一定差遣我。”

这时候听见远处传来了吵闹声。

“澄电你大脑里都是酸辣汤吗?把我的钓鱼竿弄坏了你怎么赔?”

“呸,小锋你的智力水平根本没办法钓鱼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想打架?”

“来啊,我一直都让着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要揍得卡迈尔都不认识你。”

沃尔夫冈这才收起手,戴上帽子,站起身看着远处扭打在一起的两只狼。

锋锐和澄电看见我和沃尔夫冈,尴尬地停住手。沃尔夫冈也尴尬地看着他俩,然后扭头对我说,“殿下,那我先走了。我最近每一周来一次,有事的话可以通过您父亲的秘书联系我。”然后对锋锐和澄电微微行了一个军礼,慢慢走远。

“他来这里干嘛?”锋锐看着我说道。

“没啥,他就说感谢我救了他。。”

“我也有份啊,而且都是我的功劳!”澄电指着自己,“殿下的功劳和我五五开,锋锐这头猪就是占便宜的。可是为什么他不感谢我?”

“他给你什么好处了吗,拿出来分给我们!”锋锐晃着我,“我们那么好的哥们,藏着掖着的是不是太不够义气了。”

“没什么,就是让我摸他耳朵,把手放在两个之间之类的。”

“什么?!”锋锐和澄电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手放在两耳之间?”

“嗯。。。怎么了?”

“难道是阿尔帕西礼?”锋锐说道,“单膝跪倒,用两只手捧住你的另一只手?”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点生气地说道,“你们两个混蛋是不是偷看了?”

“不不,这。。。这是兽人,无论是缝合还是纯血的一个特殊的礼仪,相当于自愿成为对方的忠实仆从,一般是缝合的家伙采用的卖身礼。纯血都很少见,像沃尔夫冈这么高贵的近乎完美的纯血战神狼,是不会。。。怎么会。。。”

“有这种事?”我看着我的手,“他说可以随便摸他耳朵。。”

“什么随便摸耳朵,他做了这个礼仪之后,你想怎么摆弄他就怎么摆弄他,把他当马骑之类的都可以。比如澄电对我做了这个,我就让澄电扫一辈子厕所。”锋锐拍着爪子,“太厉害了,卡迈尔。。。真看不出来。”

我挠挠头看着沃尔夫冈离开的方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果然之后的很长时间,沃尔夫冈周周都会来找我在大树下坐半个小时才回去,不过和锋锐他们不同,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沉默寡言,最多问问我这段时间有没有要用得到他的地方,我说了没有之后他也不接话。锋锐有一次说想看沃尔夫冈平时战斗的装备,我随口提了一句,他第二天就穿了过来,让我逐渐相信的了锋锐他们说的那个礼仪。我又提到一句,想摸摸他的肌肉,之后沃尔夫冈会经常只穿着背心靠着我轻轻摸着我的脑袋,让我抚摸他。看得锋锐和澄电目瞪口呆,这个战场上最强的战狼之神就这么成了我温顺的跟班。

“将军。”

“殿下,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殿下想知道什么?”

“你的右眼。。。”我有些忐忑地看着他,怕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这个啊,从我出生的时候就看不见东西,而且会时常剧痛。”他仰望着天空,“所以就遮住了。”

“没办法治好吗?”

“对。”

“那会有多疼。。”

“就像被利剑刺进大脑一样。”

“十八年来一直这样?”

“嗯,小时候甚至想过死。”

我想起被钢夜的爪子划破的手,好像接触那种透明的液体之后瞬间就痊愈了。我拿出瓶子,“这个说不定有效果。”

沃尔夫冈接过瓶子,二话不说打开眼罩就往眼里倒。

我吃了一惊,这家伙居然连怀疑都不怀疑,连问都不问这是什么就用上了,看来锋锐他们说的那个是真的。。。

“唔!!”沃尔夫冈捂住眼睛。

“怎么了?”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难道。。”

“谢谢你殿下,虽然很痛,但是似乎。。呃!!!!”他突然咬紧牙关惊讶地看着眼前,过了许久突然又伸出爪子,对着空气虚拟地一握,刚好有一只小鸟以极快的速度飞过,被他一把抓住。

“有这么巧的事?”我惊讶地看着他,发现他也同样惊讶。

他摊开手掌,看着我,过了许久,低下头,“谢谢殿下赐予我这么强的能力。”

“什么。。?”

“我的右眼如殿下所愿,可以看见五秒后世界的动向了。。。这样就可以更好地守护殿下。”

“这。。”我猛然想起了钢夜的雕像,难道那真的是一个。。不过我为什么没有这样的能力呢?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我的残破的缎带还是飘荡在雕像露出的爪子上。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锋锐的死对头澄电被调离了花园,偶尔还会过来和锋锐互相斗嘴和打架,但是次数也越来越少;雨滴的黑衣人进出父亲的阁楼越来越频繁,态度也逐渐跋扈起来,我和锋锐有过上次的经历,也离得远远地,不敢招惹他们;父亲的阁楼守卫也越来越森严,甚至派来了新的纯血来看守,整个湖区都被封锁起来,我们已经不能在湖区周围的树林里玩耍,好在那两个纯血一只狮子和一只大尾巴的雪豹,对我和锋锐都和蔼可亲;沃尔夫冈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他每次来都对我欲言又止,直到塞给我一个通讯器和我说有事情按这个就好,如果我确定他在附近,有事情就直接吹犬笛,他能够听见。

终于有一天,发生了让我永世难忘的事情。

“卡迈尔,那是什么?”

我在树下拉着思乡曲给锋锐听,看见锋锐指着远处高高飘起的浓烟。

我的心猛然一颤,那不是元老圆桌的地址吗?

又过了好久,我看见沃尔夫冈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直到看见我,才紧紧抱住我咬着牙很久才开始喘气。

“殿下,节哀。。。”

“怎么了?”一种极度不详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

“您的三个哥哥,都被炸死了,陛下正在极力追寻真凶。”

当天晚上,我见到了许久没见的父亲,他苍老了许多,头发似乎也比之前见到的时候白了不少。

在场的还有两只穿着印着雨滴标志的斗篷的纯血兽,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两只狼,一只有着火红的毛发,另一只完全无法看清。在他们的中间站着一个人类,捧着一个对讲机,父亲似乎在和那一头的人交谈着,说着我完全听不懂的事情,比如“凯茵”,“迪尔乌斯”之类的词语。

过了一会儿,机器对面的声音逐渐变小,和父亲又在说着什么。

红色的狼转过身,用一种慵懒又随和的声音小声和我说,“喂,你当皇帝的话,请我吃大餐吗?”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哈哈笑着又咳嗽一声站直了身体。

待所有人都谈话结束后,雨滴的人都离开了,红狼还和我挥了挥手眨了眨眼,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小声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要小心身边的人和晚霞哦,如果找到了银色的刃,就来找我。”然后哈哈笑了一声,追上了前面的等着他的另一只狼。

父亲看着他们远去,顿了一会儿,开口就让我差点没站稳。

“从明天开始,卡迈尔,我的儿子,你就是下一任的帝国继承人。”

“我?”我吃惊地差点眼珠子都掉下来。

“锋泽拉姆·沃德莱德。”

“在!”锋锐单膝跪倒,低下脑袋。

“你一直保护卡迈尔,很好,封你为卡迈尔的锋刃骑士。”他指着桌上的银色佩剑,“这是赏赐你的。”

“谢陛下,锋锐一定不辱使命!”说实话我看见锋锐这么正经的样子真的还非常不适应,如果不是大家都心事重重我可能会笑出来。

“明天开始,你就搬到正宫居住。”父亲挥了挥手,“明日大起,我会向整个帝国宣布这件事情,你们没事就先退下吧。”

我走出门,一把搂住锋锐的脖子,“你小子可以啊,就怎么混到了帝国的最高银星佩剑,快给我摸摸那把剑!”

结果我看见锋锐愣愣地看着天空,又看了看我,半晌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

“卡迈尔,我。。。”锋锐看着我好久,突然扑过来抱着我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从未见过他这样。

夜深之后,锋锐坐在树下一言不发。

“钢夜,再见了!”我看着高大的雕像,“虽然不知道下次见到你是什么时候,但是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我摸了摸我系着缎带的那个手指,然后钻了出来。

“天快亮了,我们准备搬家了!”我转头看着抱着银剑在树下发呆的锋锐,“怎么了?大喜过望?喜极而泣?”

“卡迈尔。。。不。。太子陛下。。你先回去,属下锋泽拉姆很快就来。”

“怎么叫我这个奇怪的称号,奇奇怪怪的。。。”我看了他一眼,就先回去小憩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在正宫里整天被一群大臣们围着,听着他们和我谈论的政务,烦闷欲死,却又出不了门。

“太子阁下,请您耐心。。”粮食大臣微微鞠躬道。

“嗯,锋锐跑哪去了?这家伙奇怪地很,已经有好几天都晚上背对着我坐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心里想着,望向窗外,已经是晚霞绽放满天的时刻,突然想起了那只红狼和我说的,“要小心。。。”

突然整个王城的警报声尖利地叫了起来。

是的,晚霞是太阳坠入深渊之时抛洒的最后热血,把我的命运染成了无尽的血红。

黑夜的风带着血腥,略过了广场。

一只穿着斗篷的狼抱着一束白花,静静地单膝跪倒在被凌迟处死的兽人将军们的刑架前,对着一个个血腥的骨架,底下脑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锋锐。”黑暗中一只金色的眼睛仅仅盯着他。

锋锐站起身,摘下头上的兜帽,蓝色的深邃的双眸看着对面坐在台阶上的战狼。

“沃尔夫冈将军吗。。。”锋锐低下头,“你也来这里了,我总觉得你肯定会来的。”

“卡迈尔陛下呢?”沃尔夫冈冷冷地看着他。

“陛下已经。。。”锋锐摇了摇头,“你。。”

“原来如此。”沃尔夫冈看着上面的骨架,居然毫无感情波动,“我还是迟了一步。这是迈尔斯,这是卡特,这是罗伊斯。”他指着上面的一副副白骨,“。。。”

“。。。”锋锐看着沃尔夫冈好久都没说话,“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你变了好多,锋锐。”沃尔夫冈说道,“短短几天,就。。。”他站起身,锋锐以为他会立刻对自己发起攻击,然而自己也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心思,坦然望着他。

“陛下的尸体呢?”

“已经被烧了。”锋锐低声说道。

“我不信,我听说有人在南方郡的第五公司见过长得像陛下的人。”沃尔夫冈居然拍了拍锋锐的肩膀,“我要去南方郡。”

锋锐惊讶地看着他,不但没有对自己采取行动,居然还是语调如常,沃尔夫冈的实力比自己强不少,动手起来他完全没有胜算,然而他却毫无动作,“你是认真的?”

“嗯。我委托了黑火,把一个合适理由给了南方郡总督,让我过去做将军。”

“那个总督可是个有名的虐待狂和变态。。你这样的完美的纯血兽过去就是羊入虎口。。”

“哼。”沃尔夫冈淡淡说道,“我早就是陛下的狼了,我的一切都是陛下赐予的。”他回过头,“比起陛下的痛苦,这算什么。”

“。。。沃尔夫冈将军,我。。”

“你后面打算怎么样?”

“我打算再待两天,为他们的灵魂再守护几天。”锋锐看着地上的白花,“然后我要找回自己的命运。”他看着沃尔夫冈,“至少这一次。。。让我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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