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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梦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9670 ℃

【梦】

地狱深处,滚烫着嘶吼着的岩浆穿过身体,极恶亡灵在此处哀嚎着重生,浓密的黑焰和仇恨一起升腾,达到一个制高点然后消散,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皮脂如同纸一样融化散发出焦糊味,接着是肌肉层被撕扯开来,红色的内脏和黄色的脂肪像是鱼一样流出体内,粘连着血肉的骨架被烧灼着一点点变成灰,部分骨头呈块状,沉入了岩浆深处……

红色

痛苦着他的痛苦

原来被岩浆拆开来,吞进去,只需要半分钟不到的时间。

梦醒后的黑崎一护,得出了一个生活中不必要也用不到的结论。

昏沉的天色将和室遮盖成蓝黑色,躺着便觉得遥远的天井隐约可见上面的木纹,扭曲错综的自然长势偶然会让人看成一张鬼脸,惹人发笑。室内温度较低,用来升温的火盆黑炭在睡前就扑灭了,但也没有到呼出白雾的地步。

炭烟残存的味道并不多,安息香料形成一条青白色的细线,枕边未合上的书散发着墨香,为了透气而打开一条缝的纸拉门外,白梅若有若无的展示着生命力,逐渐升起的冬阳与雪的冷气交融出一道熏香,掩埋了睡意。

白色

呼吸着他的呼吸

黑崎一护起来后做了一个深呼吸,烈阳灼烧大地的焦糊味,室内空调制冷液的味道,西瓜的清甜,这是独属于夏天的风味。

霞光如同烈火的大鸟展开翅膀,驱散了蔚蓝色的折射光,包裹住乳白色丰润的云朵,孵化出一只只橙红色的小鸟,将星光的帘铺撒开来,淡黄色的月姗姗来迟,坐落在天空之境的正中央,湖面也被染成夜空,千叶樱丰厚的花瓣在月色下晕染出柔和的光。

清酒包含着月的一部分,随着喉咙走进身体,清冽的滋味不由得使人打了个寒噤,还未清除干净的庭院的草擦过脚踝的瘙痒,昆虫扇动翅膀,载着凉意隐没在夜里。

黑色

生活着他的生活

“……”

梦像是一面回忆的镜子,将破碎的锋利镜片一点点嵌入柔软的心脏,那个人生活着的,呼吸着的,痛苦着的,通通折射在自己的身上。明明自己并不是熟知并与他交好的人,却在梦中无法撕扯开来,仿佛他们的关系有多亲密一样。

黑崎一护将脸掩埋在掌心,倾听着自己的脉搏,这是第三个梦境,第三个和那个人共通的梦境。

浮竹十四郎

如果与生前的他见面的话,一定是和蔼的笑容,可是死去的他如同纠缠不清的怨灵一般,将自己扯进那具悲苦的身体之中,那像是悔恨不已,却又万分庆幸着的情感,浓烈地冲击着黑崎一护的神经。

那时从灵王宫回来,只听到露琪亚悲伤地描述,只看到不熟悉的三席和四席死气沉沉的脸,烟尘四起的废墟与伤痕累累的同伴。

黑崎一护拖着疲惫的身躯,在蜿蜒着的道路上走走停停,像是朝着谁的方向走去。

“啪嗒”

什么掉落在地上,发出脆响。

低头看去,代理证上的骷髅像是在和自己对视,那眼中无尽的黑色深渊如同友哈巴赫的能力一样,告诫自己没有目的地。

黑崎一护

已经够了吧,为什么非要纠缠着我呢?

不要再把那可怖、悲哀、无可奈何的过去在我剥开了。

“一护”

“谢谢你,能够来到我的身边。”

梦境结束

【梦醒】

浮竹十四郎已经死了。

浮竹十四郎应该已经死了。

黑崎一护坐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凉意从地板缠绕至全身,他死死地盯着对面床上躺着的人,或者说尸体,虽然他的胸膛还在起伏,鼻腔发出均匀且悠长的呼吸,可是他已经死了。

【死在那场与灭却师之间的战争中,以他的身躯代替灵王的代价。】

京乐总队长是这么解释的,就在战后不久修建好的那座墓碑前。

半个小时之前——凌晨一点十四分,代理证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想起新上任的空座町死神是那个不靠谱的爆炸头大叔的徒弟,黑崎一护就不得不起来执行这份没有报酬的任务。

十月已然进入了秋中,半夜的风带些寒意,黑崎一护解决了虚后搓了搓手臂,正打算回去睡回个笼觉,毕竟明天还要上课。

就是这个时候,漆黑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大洞,本身那洞并不明显,可是那之中吹出的风足以让人打个滚,就在黑崎一护以为是什么大虚跑出来时,洞中却掉下来一个白色的人。

在本就暗淡的天空中那个人就是光源体,所以找到他并不难。

于是半个小时后,黑崎一护接住的那个人,正躺在他的床上安眠,而黑崎一护却浑身发冷地坐在地上,手足无措地盯着那个人。

按常理推断,当他将浮竹十四郎带到自己的家里时,浦原喜助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而出现在自家的窗口。

亦或者说,当他看到自己接住的人是浮竹十四郎时,就应该报告尸魂界,让那边的队长什么的带走这个本应死去的人。

浮竹十四郎一如生前那样,穿着黑色的死霸装和白色的队长服,他那白色的头发散开在床上,在夜晚就像一个发光体。

黑崎一护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把这个发光体带回来而不是唤醒他什么的,他感觉自己的思绪很混乱。

就像藏匿了一颗陨落的星辰。

浮竹十四郎静静地躺在床上,从侧面看,他的睫毛有些长,长期的病痛使他的肤色比常人苍白透明,他的手骨节分明,仔细看也能看到青色的血管,那之中有血液在缓缓地流动。他的身躯很高大,应该是他的骨架比较大,显得他更加的瘦……

我在干什么啊?

黑崎一护将头埋进膝盖之中,默默谴责自己的行为,他将尸魂界已经牺牲的队长安置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坐在地上什么都不做,还在这里观察浮竹先生,明天还有课,甚至是他不太擅长的数理。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本就混乱不堪的头脑更加昏沉,只是打算冷静一下而搭在膝盖上的额头,逐渐削弱了意识,陷入到梦境之中。

该说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黑崎一护昏昏沉沉地看着前方,前方只有黑暗,无尽的,通透的,将他全部包裹着,像是溺毙在空气的海洋中,能够听到空气支离破碎的声音,能够呼吸,却无法控制自己。

实际上也是如此,黑崎一护被黑色的半液态半固态物体缠绕着放在了床上,如同那时友哈巴赫所展现的能力一样,那黑色像是慢慢侵蚀一样,对黑崎一护吐露出柔软而无法抵抗的獠牙。

被掀起的衬衫露出的皮肤,还未体会到晚风的凉意,就迅速被黑色覆盖,黑色顺着小麦肤色的腹部,填补了肚脐,顺着胸膛,没过喉结,沿着唇角,逐渐钻入黑崎一护的口腔,贴着舌尖向下,蔓延到了喉咙。

黑色将自己伪装成一杯水,试图填满黑崎一护。

由于咽喉处的堵塞,黑崎一护不得不以吞咽的方式来抵抗那份异样,由于外物影响,唾液分泌变多,以辅助黑崎一护的吞咽,可是并不成功,反而促进了那黑色以均等的姿态向内流动的速度,直到达到腹中为止,它都在摩擦着经过的器官内壁,给柔软的肉块给予新鲜的刺激感。

黑崎一护的身体在颤抖,他能够在黑色之中呼吸,可是又有被异物侵占的感觉,他感到体内被摩擦,从喉咙到胸腔直至腹部的瘙痒使他仰起了头。黑色的压迫感让他下意识抬手去挠,但是他无法抬起手,也无法挠到内脏。

胃部渐渐被填满,蠕动着,想要消化异物,胃液的腐蚀性对黑色并不起作用,腹部的饱胀感堵塞着黑崎一护,胃酸和残存的晚饭往上涌,黑崎一护只感觉喉头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他想要起身去吐可是他沉溺在黑色中无法醒来。

黑色也发现了自己的行动有些鲁莽,它帮助黑崎一护吸收掉多余的食物残渣、胃酸,虽然这并不能让黑崎一护的恶心感消失,至少他现在没东西可以吐出来了。

一只还活着的贝壳,这之中强行住进来一只章鱼。

黑色覆盖了黑崎一护的上半身,它又沿着他的脊柱,逐渐走向尾椎,臀部,大腿,小腿,身体慢慢地凹陷,由于被触发的瘙痒感使这具身体不规律地抖动着,黑色则以蟒蛇的形态将他慢慢吞没。

黑色似乎要从上而下,从内到外的消化掉黑崎一护,它并不满足只待内部,它想要更多,全部。

黑色已经爬到了大腿的正面,黑崎一护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年,由于发色,他经常被不良少年找茬,打架,后来的死神代理职业更加充斥着人体极限运动,从而使这具肉体结实而充满活力。

黑色包裹住他的性器官,由于黑崎一护还只是个不谙情事的少年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抗拒而不是享受,他并不擅长被其他什么人或者事物触碰自己而获得快感,而黑色早就覆盖了他的两只手臂和两条腿,他只能颤抖着,握住两只手中的黑色,像是握住了一团空气,思考自己在做什么梦。

摩擦导致的性器官开始勃起,黑色仅仅只是流动,黑崎一护的性器官只能在两腿之间发硬,无法抵抗黑色的重力,这让他的大腿根部有些痉挛。

黑色穿梭在睾丸及会阴处,它已经试图从下到上再次填补整体的空缺,它开拓着穴口,想要从肠道,到胃部,到整体。

异物感逐渐扩大,黑崎一护感觉自己浑身赤裸,又或者被包裹在一件空气睡袋里。他的呼吸加重,已经勃起的性器官被迫压在两腿之间,后穴被什么侵入着,像是固态的水,像是细长的蛇。

黑色从比较细的角度开始,逐渐撑开穴口,它向其中攀延着,填补内部的每一道褶皱,体内器官被摩擦的瘙痒和体外不无巨细的抚摸,它包裹着的性器官颤动着射出了精液,黑色跟随着黑崎一护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他的额头、鼻尖、脊柱溢出了汗水,它本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蠕动着吸收了这多余的液体。

黑崎一护刚刚射精的性器官敏感不已,被黑色的大幅度摩擦,此时黑色在外部的动作牵扯着内脏中的黑色也在蠕动,使得黑崎一护腰腹部不由自主地抬起,这部分的肌肉小幅度地抽搐着。

黑崎一护抬起的腰腹让黑色更容易从后穴侵入,它又增加了厚度,穴口处也变得有些湿润,它就像是逐渐进化出自我意志,以更加容易,更加温和的方式,整体侵入黑崎一护。

穴口的异物摩擦力度似乎在逐渐变大,黑崎一护感到热量从腹部开始蔓延全身,他尽可能扭动着身体去躲避,尽管这是无用功,他想要合拢双腿,却不由自主张开了腿。

腹部像是被什么灼烧着,下体被侵占的刺激越来越强烈,黑崎一护试图从鼻腔发出声音,浑身冒出大量的汗液,还未感受到汗液滚落在身上的感觉,便被黑色吞没了,黑色不允许他发出任何向外的求救信号,无论是精液、汗液,还是呻吟。

黑崎一护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是眼睛无论睁得多大,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努力去辨别四周的声音,只有什么在耳边游荡,像是海底生物的身躯发出划水的声音,他的大脑只有片刻的清醒和长久的混沌,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被做什么。

黑色缓慢地在后穴开拓,黑崎一护逐渐适应了异物对自己的填补,他忍不住晃动腰部,他想要驱逐腹部发出的灼热,他抗拒黑色——侵犯他的物体。

黑色只负责侵入,并不退出,它流动着无止境地撑开穴肉,填满穴口,碾过前列腺,进入更深、更深的地方。

黑崎一护激烈地颤抖起来,还未涉及这方面知识的他只感到无尽的折磨与快感相涌而来,他的腰在黑色可控范围内大幅度地抬起,喉咙吞咽的更加剧烈,溢出的唾液被黑色吸收,性器官不受控制地流出精液,他甚至感受不到那微凉液体滴落在腿间,就被黑色全部吸收,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射精。

黑色试图堵住时不时流出些许液体的器官,它开始在黑崎一护的性器官上寻找,它发现了尿道口,它钻了进去。

黑崎一护动的更加剧烈了,就像是被捕鱼网捕捉到的鱼,尿道口被什么东西逐渐侵入,未知的痛苦直通大脑,刺痛和刺痒并不相矛盾,黑崎一护模糊地感知到自己的性器官受到伤害,黑色碾过前列腺到达膀胱的那一刻,黑崎一护有片刻失去了意识。

黑色并不了解人体,它的终点只有侵蚀,在它吞噬掉这个人类之前,它不会停止。

这导致了黑崎一护本就混沌的大脑变得更加混乱,他的眼前似乎泛起了白光,对于他只能看到的黑暗来说,说不定是一件好事。

后穴和性器官接受着陌生的快感,黑崎一护莫名觉得自己要疯了,否则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他好像快要窒息而死,又好像可以呼吸,他就像是被空气侵占着身体,他即将变成一具空壳,喉管、后穴、尿道像是开口,并不很宽容的容纳着外物的侵入。

求生的本能让他排斥这些,可是生理上获得的快感并未结束,对于后穴来说,称得上粗壮的黑色还在无限地蔓延,性器却无法射精甚至感到疼痛,被迫勃起的感觉使黑崎一护大腿根部痉挛,身体发不上力,整个人呈缺水状态。

而黑色,并不了解这些,它已经穿梭到了直肠口,它试图进去。

黑崎一护挣扎得更加剧烈,他的汗水不断地溢出,不断地被吸收,黑色甚至都产生了疑惑这样一种属于生物的感情,它不知道这具身体为什么如此抗拒,它试图安抚他,从腹部开始抚摸,从腹内开始抚摸。

黑崎一护感觉自己的内外各有两只手,它们里应外合地摩擦着自己,他感受到自己的内脏不规律地蠕动着,像是在吸收吞掉的大量食物,肺部、食管、胃部体验到一种名为“粘稠”的怪异感,外腹部被轻轻地按压着,什么填满了他的肚脐,把控着他的腰腹,抚摸着他的胸膛,他的脖颈。

这个临时想出来的方法收效甚微,但是黑色也能清晰地感知到这具身体微量的平复,黑色又从下身开始抚慰这具身体。

黑色穿梭过脚底,它攀附住小腿,从而缠绕过大腿,摩擦着囊袋,包裹着阴茎,它之前就包裹住了一切,现在则是以动态的形式抚摸着它包裹的一切。

后穴中的异物已经懂得退出了,它像潮水那样向后缓慢退去,就在这具身体稍微放松下来时,它又小幅度上涨,这具身体被它的动作牵动着上下晃动,尤其是尿道和后穴,那里总是不满地吞咽着什么,而黑色填补的时候却又排斥它,推挤它。

黑色像包容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它的动作缓慢了下来,但这并不代表它已经放弃,这只是为了更加柔和,更加游刃有余,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享受的不只是吃掉食物,而且捕食他的全部过程。

章鱼玩弄着扇贝肉,被剖开肉体,粘连在体内的珍珠被摩擦着要掉落却还连接着一丝肉,内脏被卷入吸盘中,生殖巢被搅动,贝柱将要被连根拔起。

黑崎一护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自己剧烈跳动着的心脏,如同击鼓声响彻穿过自己的耳膜,过快的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膛,后脑因为心跳加速而开始发痛。

从下至上燃烧着的黑色火焰吞噬着黑崎一护,痛苦遍布全身却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仿佛一具被磷火灼烧的尸体。

尸体如果也有痛觉,从尸体腐烂开始,骨头中的磷元素生成磷化氢与空气接触后开始自燃,或许就是这种感受。

黑崎一护仿佛要死了。

黑崎一护应该还活着。

“哥哥——上学要迟到了哦!”

黑崎一护猛然坐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直接摔到了地板上,头部与冰凉的木质地板亲密接触,发出一声闷响。

“做噩梦了吗?大早上就这么吵闹……”

魂迷迷糊糊地抱怨着。

黑崎一护一言不发地看着天花板,感受着后脑勺的钝痛。

除此之外,身体无一异常。

“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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