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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一、玉蘭

[db:作者] 2025-08-06 13:24 5hhhhh 2050 ℃

玉蘭

魏無羨的生辰就在傳授聶明玦怨氣練魂和不羈門的功能建築漸漸完善中到來。

原本只有藍忘機會替魏無羨過生辰,因為其他人不知道他生辰是哪天,過去他都跟別人保持著不過份親密卻也不會太疏離的距離,但他現在身份不同,且不說門主生辰是和其他宗門家族應酬聯絡感情的時刻,不說大肆宴請也要邀請一些交好的宗門家族來參加生辰宴,不羈門的門人更不用說,宴會之事也是他們去張羅,還有藥莊、原靈思閣等與他關係更親近的人,那些年長或是有孩子的女性簡直恨不得每人都煮一碗長壽麵八碗十碗的餵到他嘴裡。

魏無羨早飯就是藍忘機親手做的長壽麵,麵湯清澈鮮甜,麵條勁道十足,配上肥瘦適宜的羊肉和新鮮的當季蔬菜,好吃得魏無羨都不跟藍忘機討價還價要加辣椒。

午飯就是應酬性質,不過不羈門到底交好的宗門家族還不多,也就交情特別深的白雪觀、藍氏、聶氏有人過來,還送上禮物,眾人高高興興的吃了頓飯,也讓開宗數月的不羈門頭一次熱鬧起來。

當然魏無羨也獲得特殊待遇,他除了吃請來的廚子做的菜,還有一碗孟詩和莫二娘子合力做出的鮮辣長壽麵。

晚上他被溫情喊去藥莊吃晚飯,面前仍是擺著一碗長壽麵,顏色不同於早晨與中午的清亮或鮮紅,而是濃郁的奶白色漂著點點亮紅,最上面還蓋著一個漂亮的荷包蛋。

這是溫崇樂岳母、溫苑和小梨花小桐花的外婆做的,麵湯是用整隻雞熬出,麵條軟硬適中,氣味濃郁卻因為微微的辣讓人吃起來不會膩,直接將魏無羨將今天都在吃麵的腹誹沖沒了。

這次用餐反而更像家庭的生辰宴,溫情姐弟、溫崇樂一家、魏無羨的弟子三人和其母、幾位正好到山下遊歷的抱山門人和曉星塵及宋嵐,加上藍忘機與魏無羨自己,簡直溫馨得不行。

更別提酒足飯飽後眾人還給他送了禮物,把他面前的桌面堆得滿滿,魏無羨一個個看過去玩過去然後收進乾坤袋,高興得像個孩子。

回去映芍蘭的路上,魏無羨撥著腰上的玉佩,圍著藍忘機蹦蹦跳跳:「嘿嘿~藍湛你終於送我玉蘭玉佩啦~這樣你是承認芍藥和玉蘭是我們的定情花了對吧?」

藍忘機覺得自己像朵被蜜蜂繞著嗡嗡的飛的花,他無奈又縱容的看著喝酒後有點太亢奮的道侶:「是。你不是等著我送?」

之前有位師叔開玩笑說雖然二人的定情花是芍藥與玉蘭,但他們卻只在藍忘機身上看到芍藥,魏無羨也開玩笑的回道玉蘭要看藍忘機什麼時候送他,藍忘機即使當時沒否定或肯定魏無羨說這兩種花卉是彼此間的定情花,但既然魏無羨都這麼說了,又思及當年對方送自己的芍藥佩,藍忘機認為今年贈他一個玉蘭佩做生辰禮也很是剛好。

這個玉蘭佩是由一塊白到有點透的白玉製成,整個玉佩就是一朵盛放的白玉蘭,於花萼之處打通一孔穿繩做配戴及掛穗之用,既讓花瓣向前盛開不會撞擊配戴之人的身體導致損傷,也將孔洞藏在後方不破壞美觀;其下淡青色掛穗綴著一個白玉環,那環中間的洞和環身正好都是一指寬,其上刻著各種各樣的雲紋,當然藍氏家徽也在其中。

魏無羨一眼就看出這玉環是仿著藍氏抹額做的,甫一離開藥莊就拿這事一個勁兒的調戲藍忘機,被人捏著後頸狠狠收拾一番後才把重點放到玉佩上。

此佩的功能幾乎與芍藥佩一樣,可使配戴之人不被邪祟迷惑、勘破幻象,輸入靈力則能撐出足以抵擋屠戮玄武那個境界的妖獸一炷香的結界,被攻擊還會自動護主,這些都是藍忘機問魏無羨要了他製作芍藥佩的手稿,自己學會後加上去的。

魏無羨抱著藍忘機的肩膀讓他拖著自己向前:「那倒是公平了,我們送的禮物都抵了兩年。不過你居然有辦法看我的手稿就做得相差無幾,阿澈他們果然要多練習。」看看藍湛!拿走手稿後就能自己做出成品都不用問他,再看看三個徒弟!有時候做出來七零八落的,成品能夠比較正常還是他們逮著自己問東問西,到底誰才是他徒弟?

藍忘機聽到前半句時張嘴似是想說些什麼,一聽見對方拿自己和弟子比較一下有些哭笑不得,「我有向藍氏長老請教,也去藏書閣找資料,且……我熟悉你的字跡。」

魏無羨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當即一勒藍忘機脖子:「你的意思是我字醜!你居然說道侶字醜!我……嗚嗚嗚,我傷心了,我被道侶嫌棄了,我明早就回去娘家……不是,回師祖那裡,藍家人不能有一個字醜的道侶,嗚嗚嗚……」

藍忘機簡直無奈至極,「沒有,你字很好看,瀟灑恣意、自有風骨,絕對不醜!」

魏無羨也就是即興的搞怪一下而已,得到藍忘機的稱讚馬上就拋掉方才如受丈夫委屈的妻子的舉止行為,本就是鬆鬆的環著藍忘機脖子的手也移回對方肩膀:「那是!我就知道二哥哥不會嫌棄我的!」

藍忘機手搭到他的腰上:「不嫌棄,永遠不會嫌棄。」

魏無羨側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嘿嘿笑道:「哎呀,說話這麼好聽,藍湛你是不是偷看我的話本啦?」

藍忘機輕勾唇角:「此話乃發自內心。」

魏無羨哼哼道:「當然,我們藍二公子不打誑語。」他頓了一頓,卻是促狹的笑道:「但是會口是心非哈哈哈~」

藍忘機知他是在說自己前世對他各種口不對心,也沒有要辯駁的意思,只默默的扶穩了笑得東倒西歪的人。

回到家後,魏無羨本想拉著藍忘機去洗澡,沒想到對方竟是讓自己在臥室的矮桌前坐著,然後取了一個盒子放到他面前。

魏無羨抬頭看藍忘機,笑著問他:「還有禮物?還這麼神秘啊?我開囉。」

藍忘機微微頜首。

魏無羨伸手揭開蓋子,見裡面放著一頂銀冠和一支玉簪,一時間有些愣神。

藍忘機見他沒反應,緩緩的解釋道:「你離開那兩年,我都有準備你的生辰禮。我想到你從不戴冠,也不用髮簪,便想著……送你一副,這樣你的第一頂冠和第一支髮簪便都是我送的了。」不過魏無羨回來後兩人結道,魏無羨的第一頂髮冠和第一支髮簪就成了典禮時所用的了。

魏無羨聞言笑了笑:「藍湛,你小心思總是這麼多。第一副髮冠和髮簪啊……我覺得結道典禮時的不算,畢竟那是跟婚服配套的,而且平常也不會用,這個,」他放輕動作將這兩件物品拿出來,「就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頂髮冠和第一支髮簪啦~」

朝藍忘機俏皮的眨眨眼,他捧著兩樣物什仔細端詳,銀冠整體形似一朵蓮花,但「花瓣」上卻是葉子的脈絡,有些脈絡還打著捲兒,看起來有點像捲雲紋;而髮簪樣式就簡單地多,簪首是緊緊挨在一起的一大一小兩片葉子,還有一個跟小葉子一起把大葉子夾在中間的更小的花苞,簪身有些淺淺的刻紋,兩相結合看起來像極了一根長了兩片葉子和一個花苞的樹枝,且玉料的品質極好,是顏色飽滿乾淨的翠綠色,顯得葉子和花苞特別晶瑩剔透又栩栩如生。

藍忘機輕笑一聲,「可喜歡?」

魏無羨邊點頭邊扯下自己的髮帶銀飾:「當然喜歡!藍湛你幫我戴上。」

藍忘機走到他身後,取過梳子梳了梳他的頭髮,攏起豐厚的髮絲往上束,扣上銀冠,再插入髮簪,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男子就出現在藍忘機面前。

魏無羨摸摸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後頸,晃了晃被藍忘機高高束起的馬尾,側身對藍忘機笑道:「怎麼給我束那麼高?頭髮加上髮冠的重量實在有點重。」

藍忘機直勾勾盯著他的看,伸手撫了撫他的眉眼:「很久沒看你……這樣束髮了。」

魏無羨啊了一聲,風騷的撥了撥額髮,挑唇一笑:「原來藍二公子是懷念十五歲的我啊?懷念我犯禁喝酒?還是懷念我天天煩你?」他停了一停,做恍然大悟狀:「我知道了!你是懷念我調戲你對吧!」

藍忘機一把把他按進懷裡,低頭親親他的唇:「我……懷念你當時的明媚張狂,也懷念當時無憂無慮的我們。」

魏無羨抬起下巴也回親了一下,兩人抱了一會兒,魏無羨忽然問道:「藍湛,這髮冠和簪子都是你設計出來讓人做的?」

藍忘機道:「是,連選玉都是我自己選。」

魏無羨接著問:「哇,那玉蘭佩呢?還有以前你送的髮帶跟五葉藤銀飾?」

藍忘機抱著他的手緊了緊,「都是。你有辦法自己做禮物,我沒有這般手藝,只能畫出圖樣讓人製作,自己選料也是為了參與製作過程。」

魏無羨噗噗的笑了兩聲,「芍藥佩不是我做的啦,我也是畫了圖紙讓玉匠照著做,我才沒那麼厲害能把玉雕成這樣,你那玉簪我可練習了好幾天呢。」

藍忘機似是遲疑了一下,才道:「那……玲瓏骰子……」

魏無羨一愣,「我是在玉匠那裡看到那個穗子的……玲瓏骰子就掛在上面。之前射日之征時,我曾經過太原,所以知道玲瓏骰子的含義,當時我就……買了下來。」

藍忘機在他額際吻了吻,「說我小心思多,然而你也不差。」不論是離開蒔花園後那朵插在他鬢邊的芍藥,還是那既是結情之意,又傳達出將離意思的芍藥佩,加上那枚玲瓏骰子,魏無羨就已經隱晦的告白了三次。

有點沉重的氣氛被藍忘機這麼一句調侃馬上輕快起來,魏無羨往他懷裡鑽了鑽,手悄悄的拆開了自己的腰帶:「的確,我們半斤八兩,所以更是天生一對。那麼含光君,滿足一下我的『小心思』如何?」

藍忘機尚不知他在想些什麼,只問他:「什麼小心思?」

魏無羨脫下外衣,邊解中衣邊歪頭對他笑:「我什麼都不穿,只戴著這髮冠和髮簪,然後……你來幹我。」

藍忘機看著他露出的白皙又線條流暢的胸膛,被對方話語及舉動衝擊得搖搖欲墜的理智還在掙扎:「……我們尚未沐浴。」

魏無羨踢開堆在腳邊的褲子,光溜溜的站在藍忘機面前:「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上完床,床單都要換。」他探身向前,手輕輕的搭在藍忘機肩上,笑容輕佻,眼中波光流轉,像極了話本中勾引書生春宵一度的狐狸精,「或者……不到床上,就在這兒也行。」

沒有人能抵擋渾身赤裸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道侶的刻意勾引,藍忘機一把拉下魏無羨,凶狠的掠奪了他的呼吸,同時將他抱起壓上了床。

魏無羨滿意的攬住他的脖子,在藍忘機轉移陣地去親吻他的鎖骨胸膛時道:「今日我生辰,所以你要聽我指揮喲。」

藍忘機挖出一坨潤膏打開他的雙腿往那隱密之地送去,聞言抬眼看向他,沉聲道:「好。」

見他答應,魏無羨興奮得不行,滿心以為自己終於能夠佔據主導地位,結果以往情事中胡言亂語的求饒真被藍忘機執行時,難過的還是他自己。

說停就停,吊得魏無羨不上不下,馬上要求藍忘機繼續;說輕一點真就放輕動作,讓魏無羨又覺得不夠激烈不夠爽,不一會兒就說再快一些;說太深了,藍忘機就克制著不往深處頂,然而過沒多久要人捅到最裡面的還是魏無羨。

最後魏無羨被折磨得不行了,捧著藍忘機的臉亂親一氣,啞著嗓子道:「二哥哥……咱們還是跟以前一樣,你……愛怎麼幹,就怎麼幹……」

藍忘機眼裡帶上了笑意,低頭親親他的唇,聲音低磁:「好。」

等兩人一同釋放,魏無羨的髮冠和髮簪都因為他在枕上蹭來蹭去還有兩人的晃動而幾乎鬆脫,要掉不掉的掛在他的頭髮上,藍忘機替他取下後抱著他去了後面的浴池,然後把人抵在池壁上又做了一次。

隔日,魏無羨趴在藍忘機身上讓他揉著昨晚後背在浴池裡磕出的瘀傷,瞧了瞧端端正正的擺在桌上的髮冠和玉簪,回想起昨晚藍忘機被他撩撥得雙眼通紅、渾身發熱、呼吸粗重的樣子,還有因為藍忘機更加粗暴的動作而幾乎翻倍的快感,覺得不時可以這樣玩兒一下,哪天他也讓藍忘機只戴著他送的銀冠玉簪來幹自己……想想都期待呢。

之後不羈門眾人就發現他們門主/師父/師兄總是空蕩蕩的腰帶上多了一塊玉蘭佩,雖然相似度不高但總讓他們聯想到含光君身上那枚芍藥佩,喔還有,從來都是髮帶配銀飾的人居然偶爾也會戴冠配簪,據說還是含光君親手給他束的髮。

部分人感慨門主和含光君感情真好,真希望自己也能找到這樣好的道侶;部分人只覺得這兩人真是夠了,好想要離家出走……離宗出走,宗務什麼的你們自己做吧哼!

****道侶玉佩嘿嘿嘿****

最後很明顯,想找道侶的是一般門生,想離宗出走的是溫情等人,他們被閃好幾個月了,怨念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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