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李禹回到学校后，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星期，他继续去做他的家教。之前放假时也是因为要给别人补习功课才落到这么晚才回家过年，幸好那学生的家长通过关系给他买了火车票。而杜鹃下了火车后就转到省汽车站坐车回惠州了，临别时她记下了李禹的宿舍电话，那时他们俩都还没有手机。

　　李禹教的是一名女学生，叫吴巧燕。吴巧燕的父亲是广州某大型企业的法人代表，母亲是某政府机构的高级公务员。巧燕当时十八岁，还有半年时间就要参加高考。由于父母平时都忙，女儿的功课也没怎么管，这临高考了才托人去Z 大勤工俭学处找了个家教。

　　李禹到了宿舍放下行李后就给吴家去了电话，是巧燕接的，问吃饭了没，李禹说没呢，刚到校。巧燕说那你过来吧，正好有很多题目不懂要问，还有不要忘记在超市买点菜上来。

　　到了巧燕家才知道，原来她父母利用春节长假去欧洲旅游考察了，年初四走的，大概十天的行程，而保姆也回了乡下过年。这巧燕又不会做饭，前几天把冰箱里的存货都吃光后，大过年的也就吃些方便面，或者去超市买点饺子煮来吃。

　　偶尔有人来拜年都给她拒之门外，她是个很文静的女孩，不愿意串门，也不太愿意和同学聚会逛街。

　　做饭炒菜李禹还算拿手，就是每道菜都有辣椒，把巧燕辣得又是咳嗽又是找可乐喝。『早知道你不喜欢吃辣，我也不放这么多辣椒了，晚上还不如吃火锅吧』李禹表示歉意地说。

　　『没关系啦，这顿是我这几天吃过最好的了』巧燕帮忙收拾碗筷，『你回去过年就不给我带点土特产呀？』『嗯，这个，我们家除了辣的东西，就只有油炸的年货了，你一定不喜欢吃的。』『辣的也可以啊，你们四川的女孩皮肤这么好，是不是都吃辣吃出来的？』『我不知道啊，但你不吃辣还不一样皮肤这么好？』李禹一边洗碗一边答道。

　　『我皮肤哪里好了，广东的女孩皮肤都显黑』巧燕嘟着嘴。李禹安慰她说：『你这样不叫黑，叫健康，你看我，简直是非洲的和尚啦，现在就流行这肤色，而且你身材好啊。』巧燕听得他赞美自己，心中一阵甜，嘴上却说：『你又知道？

　　我身材哪里好了』这问得李禹只有苦笑，却不知如何作答。

　　看见李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巧燕急了，把筷子往洗碗池里一丢，『哼，就知道你们男人只会骗人，满嘴花言巧语』李禹急忙应道：『我没有骗人啊，你看你一米六六的个，而且还在长高呢』巧燕得理不饶人，『那还有呢？就只是个高吗？电线杆也身材好啊』说完故意挺了挺胸。

　　『非要我说出来吗？你身材是S 型的啦』李禹洗完碗，做了个S 型的手势，『不说这些啦，你不是说有几道题不会吗？吃饱了就该温习功课了』『好不容易有点空闲，老爸老妈又不在家，休息一下洗个澡再看书嘛』巧燕说完转身出了厨房进了卧室。李禹看着她穿着睡衣头发不整的样子，估计她今早一定是睡了懒觉，是他的电话把她吵醒，把早餐中餐一并吃了。

　　书房里，李禹坐在吴巧燕的旁边，不时回答着她的各种问题。阵阵沐浴露及洗发水的幽香钻进他的鼻子，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昨晚火车上的一幕跃然纸上，看那一道道题目变成了一个个情爱的字符。感觉无法克制了，于是站起来说道：『你一个人温习吧，我在厅里看电视，有问题就叫我』

　　『站住，坐下，你得在这陪我！』巧燕板着脸，『这些功课这么枯燥，不如今天就到此吧，哎，说说你的女朋友吧……』李禹只得重新坐下，那让人意乱情迷的幽香又阵阵传来。『我从没有过女朋友』巧燕很是惊奇，『不会吧，现在还有大学生不拍拖的？特别是像你这么帅的男生，应该有很多女孩追才对呀，像我们中学，多数男女生都成双成对了』李禹一米八二的身高，一直是运动场上的健将，皮肤也是古铜色的，用帅来形容一点都不过份。然而到广州读大学后，虽然也想试试恋爱的滋味，但问题是消费不起，他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衣服也买不起，常年穿的都是那几套运动服。

　　『那你有男朋友吧？』李禹反问巧燕。

　　『我也没有啦，爹妈不准的，特别是老妈，鼻子特别灵，平时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未雨绸缪。』巧燕想想又补充道：『拍拖也没什么意思，那些男生都太小，太浅薄，我还是喜欢成熟一点的。』说着看了看李禹，又低头看书了。

　　李禹坐下后，也无聊地翻着高中课本，满脑却是火车上的淫乱画面，而旁边少女的幽香又让他更加意乱情迷。突然巧燕的左腿碰到了他的右腿。由于她家开着暖气，她洗澡后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衣，只盖住大腿部分。她轻轻地晃动着腿，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李禹大腿外侧。

　　又有一道题需要讲解，巧燕转身，直接把复习题纲推到了李禹面前，『这题怎么做啊』李禹看了看题目，是一道十分简单的化学题，他微微一笑，说：『你先想想嘛』『我想过了，可是想不通呀』巧燕嗜嘟着嘴。

　　『你一定是想别的地方了』李禹透过她的低胸睡衣，看到了大半个乳房，给他的神经带来了完全新奇的震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少女胸前的两只大白兔呢！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的，却忘记了自己的失态。

　　巧燕看着他失魂的样子，马上羞红了脸。『看什么看，色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哼』转身站了起来走出书房。李禹以为她生气了，跟出去，连声说道：『唉，唉，你别走啊，我说笑的啦，是我想别的地方了，对不起啦』巧燕不理他，低头不语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但没顺手关门。

　　李禹自觉没趣，作势要离开：『那我回学校了，晚上我买菜上来吃火锅啊，你不要生气了』哪知巧燕冒出一句：『你不是说我身材好吗？想不想看看？』好诱惑的语气，好诱惑的表情！更加诱惑的是她的姿势——她双腿大张，躺在她那大床上，睡衣只盖住了大腿的根部。

　　李禹走进她的卧室，看到她的样子，马上心跳加速，呼吸紧促起来，却装作镇定，一副大人的语气：『从哪学的？小孩子不学好』『什么小孩子啊，我今年十八了！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里都不小了！』

　　她一语双关，又用挑逗的语气说：『我从艳照门里学来的，怎么样？』李禹走进卧室，顺手关上了门，咽着口水，艰难地问：『你哪里不小了？什么艳照门啊？』巧燕侧着身体，用手支着头，『艳照门都不懂，你不是吧，木头啊，快过来，坐这里！』看得出有点急，连命令的语气都出来了。

　　『嗯，乖，来坐床上，让我抱抱，我看看是什么滋味的』李禹假装『害怕』，很听话地坐到了床沿，被巧燕起来一个熊抱。鼓鼓的胸脯压在了李禹的手臂上，接触处似有一股电流顿时传遍全身。虽然心里舒服极了，正是求之不得，但嘴中却说：『哎，小妹妹，我可是你的老师呢，只卖艺不卖身的！』『去，谁要你卖身哦！』巧燕粉拳打在李禹的背上，娇嗔道：『木子李，木子李，以后叫你木头李好了，人家就是想抱抱而已，你还臭美啊！』感情小妮子是平时被压抑太久了，看着同学成双成对，不禁也对两性的情事充满了好奇。

　　『我就是臭美啊，我臭你美，看我怎么收拾你！』李禹一用力，将巧燕压在了床上，两个人就互相纠缠起来。隔着巧燕薄薄的睡衣，感觉真是温香软玉，第一次如此亲近一个女孩，李禹不懂下一步该怎么办，只是一味地乱摸，情急之下，将她的吊带睡衣拉下了一半，并啃上了女孩的脸。

　　他第一次和女孩接吻，但不得要领，只感觉巧燕的嘴里似有无穷奥密，用舌头使劲地探索着。右手也不闲着，已将另一边的吊带拉下了，第一次抚摸女孩的肌肤，又滑又嫩，柔软又富有弹性，感觉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着。

　　而吴巧燕也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抱着，第一次和男人深吻，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抚摸，这令她头脑一片空白！双手不自主地反抱李禹。这家人眼中的乖乖女，同学眼中的清纯女孩，她心底深处那十多年来被压抑的情感像溃堤的洪水，一下子释放了出来。

　　李禹将巧燕压在身下，一边深吻她一边探索少女神秘的领地。当他将吊带睡衣完全拉下时，少女的双峰赫然挺立，里面穿的是无肩带胸罩，托出两条深深的乳沟。

　　他何尝见过如此完美的乳房，一低头马上贪婪地吸着，双手伸到其背后想解开其胸罩，弄来弄去不得要领。巧燕见状，扑哧一笑，骂道：『真是木头！』提手伸到自己脑前解开了胸间束缚。

　　李禹讪讪笑着，嘴里嘟囔着：『我哪知道解哦』一双手则按了下去。贪婪地抚摸着巧燕的双峰，也不懂怜香惜玉，力用大了，捏得巧燕直喊痛，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木头，轻点啊』李禹这才反应过来，还没好好看过女人的乳房呢，于是停住了手上动作，仔细端详着面前少女的胸前，只见两粒小小的乳头，挺立在乳房的中央。传说中的乳晕呈淡淡的粉红，乳房则是很好看的圆型，用指尖拨一下乳头，巧燕就打一个冷战，觉得好玩，便不断地拨动，弄得巧燕全身扭曲。

　　巧燕感觉全身痒痒的，低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传来，双手不由然抱着李禹的头，抓着他的头发。这更加催长了他的情欲，飞快胡乱地脱下自己的外衣，全身压在巧燕身上。

　　巧燕已被脱得只剩下内裤了，那是一条绣着KITTY 猫的卡通内裤，包着鼓鼓的阴阜，又可爱又诱惑。他伸手进去，抚摸到了稀疏的阴毛，阴毛上有些蜜汁。

　　而巧燕也探索着摸到了他的下体，第一次触碰到男人的阳物，令她又是兴奋又是羞涩。

　　『伸进去吧』李禹一边抓着巧燕的小手，一边拉开自己的内裤。当巧燕柔若无骨的小手抓着他的阴茎在抚弄时，他也用中指在巧燕双腿的山谷间滑动。他粗糙的手掌按在巧燕的阴阜上，这样的刺激令她更加情欲高涨，小手加快了上下套弄。

　　突然李禹大叫一声，巧燕感觉手中阴茎一阵暴动，粘乎乎的精液一射而出，喷得她满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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