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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兽(下)

[db:作者] 2025-08-06 13:23 5hhhhh 7560 ℃

加西亚爬上了他富丽堂皇的金色王座,丰蹄的惊讶被它扭曲的身影所淹没。它很少有机会从这个角度一睹它敬爱的船长:他就像乌萨斯高傲的羽兽,不曾向他的敌人低下头颅。它见证过他一路至此的荣耀,他的豪迈,他的智慧,他甚至至今也未曾摒弃的尊严与骄傲。

因此,当他的左手发生异变时,他眼中的愤怒与痛苦令加西亚此生难忘。可他是阿方索,阿方索永远不会被轻易打倒,他会抗争到底——直到压力超出他的极限,将他毁灭。但他又太过聪明,太过温柔,以至于它的每个担忧,每个噩梦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总有一天,他会在被毁灭前先被他们的痛苦压垮。它知道。

于是它不再歌唱,不再弹琴。吼叫与嘶鸣代替了它的言语,行动与沉默成为它新的表达。去成为一头野兽,成为他的猎犬,他的钳兽。它是如此的擅长,以至于连阿方索都被它蒙在鼓里。

只要这样就好,它曾一度以为,只要这样就好。

海兽生蹼的爪子顺着如今带鳞的躯体抚向下腹:曾经属于陆上生命的一部分已然被新生的血肉掩去,只留下如同女性般平滑的肉瓣与隐约可见的一道细缝。

起初,加西亚对这种变化心生恐惧与羞耻,仿佛一切都在提醒着它已经变成了何等怪异可憎的模样。可阿方索毫不在乎:他使着那只属于大陆水手的,布满老茧的手指抚摸加西亚生鳞的指节,用他带着些许海风的唇亲吻大副可怖的脸颊,甚至如过去一般亲切地为他的爱人整理衣冠——尽管那对失去了人类躯体的加西亚来说毫无意义。

——而现在,加西亚撕开了那层薄薄的遮羞布,要把他一切的丑陋都示于他的爱人。

“哪怕他会就此厌弃我。”加西亚想。

它丝毫不认为自己现在的身体能引起丰蹄多少性欲,于是它选择更加务实高效一点,将碍事的帘布从自己身上粗暴地剥离。带鳞的皮肤并未对它的邻居有过多的挽留,灰蓝色的鳞片在烛火的映衬下发出凛冽的光。有那么一瞬间,阿方索竟发觉自己对这来自深海的光芒产生了一丝亲近。

丰蹄失去外物包裹的强壮酮体因方才的前戏微微沁出细汗,麦色的大块肌肉比刚出炉的面包更加诱人;它的爪子攀上丰蹄隆起的胸部,长期狩猎怪物所滋养出来的胸肌扎实而富有弹性,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加西亚感受得到这棱角与沟壑交错下跳动了百年的心脏,正随着触动的节奏而更加紧促响亮。

“加西亚……你……”

海兽没有回答他的船长,而是用尖锐的指尖轻轻地刮过褐色的乳晕以及中央发硬的突起物,颤抖从丰蹄的乳首传来,衍射至他的全身。谁能想到叱咤风云的伊比利亚的舰长会有这样的弱点呢?只需要稍微照顾一下这位丰蹄胸前的两个小突起,便能够从他的喉管中榨取出不少鲜嫩的喘息;它的舌头刚刚贴上乳头,抵住椅背的阿方索便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海兽则顺势将那一点含入口中,轻咬丰蹄敏感的小肉粒。

熟悉而又陌生的湿润感滋养着丰蹄欠缺呵护的私密部位,躁动暖流顺着血管深入他的脑海。一如从前,他的爱人吮吸着他每一次微小的震颤,在他的身上留下石榴色的痕迹,迫使他的喉咙中酝酿出一次又一次甘甜的呻吟。加西亚总是懂得如何掌握局势,无须粗重撩人的喘息,也不必轻柔软魅的娇吟——就仿佛它只需要做自己,就足以使他心神不宁。他究竟怎么了?他自以为傲的力量与意志到哪里去了?他想搂住加西亚的腰肢,埋没进他的发隙中呼吸,让它亦或是他自己痛苦与愉悦的呻吟在耳边厮磨不停。他的每个细胞都在燃烧,烧的他意识模糊,若不是海兽的体温冷却他的意志,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方才陷入疲软的雄器又已然再度硬挺,正直直地抵住眼前海兽下腹陌生的穴口。

他必须承认,他对这可恨的冰冷触感产生了糟糕而难以接受的妄想。

海兽注意到了他身体无声的诉求,挺直上身;丰蹄泛红而滚烫的阴茎急不可待地渗出透明的前液,紧紧贴附在属于深海怪物的生理结构前。显然,如今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它扶住丰蹄的肉根,让红润的冠部沿着他光滑的缝口来回摩挲,让丰蹄的前液标记它处女的穴口。这几乎令阿方索的本能发狂,生物繁衍的想法一时间填充了他的脑海,让他难以挣脱。冰凉的触感刺激着雄器分泌更多利于润滑的液体,直到加西亚的整个肉缝都被性液润滑充分——海兽轻推硬直的肉棒,让它的头部撑开穴口,整个吃入温暖的肉穴中。

阿方索触碰到了,他感觉自己的阴茎顶上了另一根硬直的柱体。狭小的腔穴紧紧裹住他们的性器,迫使肉茎的冠部相互摩擦,将吐出的前液涂满整个“婚房”。这是来自陆上的阿方索从未体验过的触感,充血的雄器在狭小的空间中与他所爱人的另一部分纠缠厮磨。他们的身体如同齿轮般咬合紧密,内在的压力近乎让健壮的丰蹄发出吃痛和愉悦的呻吟。

海兽似乎察觉到了丰蹄反应的变化,顶着下腹近乎令它疯狂的肿涨感,想要进一步将充血的阴茎推入体内。但缺乏充分扩张的穴口依旧过于阻塞,即使已经纳入了丰蹄可观的顶端,肉壁还是依旧牢牢地咬住肉茎,不允许它继续深入。海兽将自己的身体进一步抬高,好让地心引力发挥它的作用;重重的下落让雄器把紧实的处穴粗暴地拓开,以至于下身的皮肉在暴力的侵入下逐渐红肿;但加西亚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只是自顾自地让阿方索的性器改造它的内里,仿佛要让它整个小穴永久性地塑造成他爱人的模样。这样的重整无疑是相当困难的,就算怪物的肉体如何坚韧,坚壳下依旧是娇嫩的血肉,依旧容易被外力撕裂,被丰蹄人类的体温所撕咬,但它嘶鸣,没有因疼痛而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它是只独自把所有可能表达痛苦的叫声统统嚼入腹中。

它可以忍耐,痛楚又如何,它已经早早地把一切的渴望和痛苦都压入舌底,把它一切的爱慕埋入深不见底寂静中去。它保持沉默。因为它是如此深爱着他,爱着他的理想与热情。为此它可以舍弃它的语言,它的一切泪水与哭泣的权利。

它可以忍耐,它本还可以继续忍耐下去——直到那熟悉而温暖的手扶住他的肩头。

“加西亚。”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以至于它差点无法抑制从眼眶欲要渗出的液体。

“看着我,加西亚。”阿方索握住了海兽的手腕,他的力量,他的威严,是如此压倒性的,不容挣脱。

“吾爱,看着我。”

他垂下的绿色眼眸因犹豫和痛苦蒙上了一层阴翳,就如同那天,当它用铁钳拔出那些新生的鳞片,努力将爪子削成鲜血淋漓的人手的时候一样,充满悲伤与另一种它不敢确认的感情——

“我的加西亚,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你自己?”

为什么呢,加西亚。他不知道你所犯下的丑恶,自甘堕落,遗忘自己的职责与骄傲,试图用自己的脏手玷污伊比利亚的英雄。他不知道你是多么可恶的罪人,需要怎样的刑罚才能省罪。

它恨自己,它恨它不再是加西亚。

阿方索小心翼翼地捧起它的脸颊,那张他所日夜思暮,亲近信任的面孔早已在被獠牙与细鳞覆盖,他所想追溯的东西已经被六十年的时光抹净。

这里没有你的加西亚,它们仿佛就在他的耳边窸窣低语。

但他依然将嘴唇贴上海兽外露的獠牙。凸出的吻部并不适合唇舌相接的暧昧,但阿方索不在乎。他的舌尖游离于吻侧细小而平滑的鳞片,缓慢而灵巧地撬开加西亚因忍耐而紧闭的牙关。咸味的海风混入他们的口鼻,湿润而截然不同的软舌相互调情,依偎,再共舞一曲。他们的下身嵌合在一起,疼痛在交融的热气与迷思中逐渐融化;而那堵在加西亚喉咙的呻吟与尖叫也在绵长而热烈的一吻中被丰蹄一口口吃入腹中。它仿佛就要被它的爱人的烈火烧尽一般。

加西亚的身体变得愈发柔软,以至于它已经难以用手臂与双腿支撑住自身的重量。阿方索托住它的腰,让它能够更舒服地靠在自己的肩上,以便将卡在海兽生殖腔内的阴茎一点点退出来。丰蹄耐心地抚摸着海兽生满骨刺的后颈,顺着它的节奏缓慢地抽出,直到它仿佛脱力一般地彻底伏在阿方索的胸膛上。它的腿根处全是汗水,失去性器充填的小穴依然保留着鲁莽地,被丰蹄的硬物所开拓留下的形状;如今那可观而炙热的物体抽离了它的身体,只留下血肉的空洞在氤氲的热气里颤抖着在一张一翕里吐出污血以及其他与性挂钩的体液。

阿方索进一步撕开了他阵亡的衬衫,留下相对柔软的布条替加西亚清理受伤的穴口。

海兽的身体并不像人类那样脆弱,因此即使在这个缺乏医疗条件的方盒里,阿方索也并不担心他的大副要如何痊愈。只是尴尬的是,因为爱人突如其来的挑逗而硬直的下体并没有在刚才的交合得到释放,如今也无丝毫消退的迹象;即使这里除了那群无休止的牲畜,只有他与他的爱人,但作为曾经文明的公爵,阿方索也依旧能感到火辣辣的羞耻。

正当他考虑之后要如何处理时,明明已经因疼痛而疲惫不堪的海兽轻轻地叼住了他的手腕。它用指爪轻轻撑开了自己被拓宽的穴口,柔软粉嫩的肉壁因为接触空气而收缩,淌出透明的前液。

它在等待。

你的加西亚已经不在这里了。它们的话语在他的耳旁萦绕。

“去你们的吧。”

阿方索吻住海兽翕张微显的口舌,伸手扯下了座椅前下垂的帘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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