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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姆德的阴云,2

[db:作者] 2025-08-06 13:23 5hhhhh 2560 ℃

“煌,注意前方!”

“放心,看到了!”

只见煌从副驾位上一跃而起,落在了府邸的房门口。那几个从府邸中涌出的术士和守卫还没来得及准备应战,就被那把包裹着火焰的链锯砍翻在了地上。而夜艾驾驶的载具也从煌身后呼啸而至,煌抓住时机再次一个起跳回到了车上,随后便和夜艾一起撞破了府邸的房门,直接开着载具进入了这座属于巫王旧贵族的府邸之中。而她们的行动,也被站在府邸内的高塔术士尽收眼底。

“这……这是哪里来的暴徒,真是胆大包天!”

“呵,看装扮和战斗风格,似乎不是女皇之声。这两个人都是感染者——看起来,似乎是专门找我要人的,胆子倒是不小。不过她们似乎能不受我的法术的影响,倒是有点意思。”

“那,需要把那些'素材'带上来吗?”

“不用了。”高塔术士轻轻挥了挥手,阻止了身边那个护卫的行动,“现在才去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只是普通的感染者的话,还用不着我用那些东西来对付她们。既然她们敢就这样闯进这里,那最好也不要离开了。”

说完这话后,高塔术士也主动离开了府邸的顶层,顺着楼梯慢慢走到了一楼的会客厅之中。就在一天前,他将罗德岛的铃兰干员诱骗到了这间房间里实施了绑架。而现在,他也选择在这里面对闯入他住处的两个不速之客。

“那么,让我来看看,你们究竟是凭借着什么,才敢做出这样的行为。”在高塔术士说完后,伴随着一身雷鸣般的巨响,那个载具将会客厅的大门撞得粉碎,并朝着他直冲了过来。

“真是的,果然是两个疯子。”看着与会客大厅古色古香的气氛极为不合的黑色载具冲入房间里后,高塔术士立刻侧身闪到了一边,任由黑色载具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正当他准备凝聚法术将其击毁时,却发现载具的驾驶位上正闪烁着一点点刺眼的红光——载具上所装载的已经不是夜艾和煌,而是一摞已经设置好的源石爆炸物。

“可恶……这两个感染者贱民……”

霎时间,整个会客室都被汹涌的火光吞没。强大的冲击波几乎在爆炸的瞬间就击碎了房间里的所有窗户,而炽烈的火舌也从会客厅的大门与窗户等任何可以通向外界的开口中呼啸涌出。会客厅内原本富丽堂皇而又不失优雅的古典装潢在顷刻间化为了一地的木屑与玻璃残渣。即使高塔术士在爆炸的瞬间即使展开了自己的法术护盾,爆炸的强大威力仍然使他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然而,对于他的攻击却只是个开始。房间内的火光还未完全熄灭,一把短戟就穿透了耀眼的火光,直奔高塔术士的脑袋而来。

“该死的!”由于有着火光的掩护,当短戟出现在高塔术士的视线中时,两者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半米,想要施法阻挡已经为时过晚。高塔术士只能极为狼狈地扭头躲闪,但即使是这样,也差点让自己的耳朵被短戟的锋刃整个砍了下来。然而,在朝着他扔来的短戟的戟柄上,依然绑着一块闪着红光的源石爆炸物。

“可恶,这群疯子!”到了这一步,高塔术士也终于确定了对方的目标已经远远不止是从他这里带走什么,对方的目的同时也是要取走他的性命。只不过,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他就已经被爆裂而出的火舌掀翻了出去。比上次距离还近的爆炸几乎震破了他的耳膜,使得他的脑海中都回荡着强烈的鸣响,如同在大脑里拉响了一个电铃一般。这次甚至没等他站起身来,一只手就从火光中抓住了他的脑袋,并将他猛地摁在了地上。光是那只手抓着高塔术士脑袋的力道,就让高塔术士感觉自己的头骨都要被捏碎了一般。随后,那只手又将他的脑袋抓了起来,如同打桩机一般不停地用他的后脑勺撞击着坚实的木质地板。

“可恶......这个.....该死的.......疯子!”也许是被求生的本能所驱使,高塔术士尽管已经在连续不断的攻击中意识昏沉,但还是凝聚起力量对着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击飞了出去。然而对方似乎并没有被高塔术士的攻击打乱节奏,甚至还似乎是在被击中后顺势主动向后退开了几步。几乎在同时,高塔术士头顶的天花板瞬间崩裂开来,一把燃烧着烈火的链锯从天而降。甚至在一瞬间,高塔术士已经看到了自己被那把链锯拦腰斩断。但是声催的本能还是让他几乎用最后的体力翻身躲到了一边,使得会客厅的地板代替他被那把链锯砍成了碎片。在足以充斥整个会客厅的烟尘之中,整个地板迅速崩解成了细小的木片。站在地板上的三个人——无论是高塔术士还是那两个闯入者,都随着地板的崩解坠入到了一个黑暗的空间之中。

“*莱塔尼亚粗口*!该死的.......!竟然敢.......!”

高塔术士强忍着全身四肢所传来的剧痛,扶着墙壁才勉强站了起来。此时他身上的长袍已经沾染上了烟尘与血污,仿佛他已经不再是一个颇有风度的旧贵族,而是一个沃伦姆德街边随处可见的感染者贫民一般。而将她变成现在这样的两个闯入者则正站在她面前的烟尘之中,似乎一幅颇为轻松的样子,甚至还在看着狼狈的高塔术士有说有笑。

“喂,博士,你就真的把载具炸掉了?不是说好了之后给我开开的吗?”

“嘿嘿嘿,这不是讲究一个出其不意嘛?好啦好啦,等回去后让贾维再改装一个一样的载具出来,到时候让你天天开。”

“那好,一言为定,现在就让我们先解决这个家伙吧。”

当烟尘逐渐散去后,高塔术士终于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闯入者——两个有着黑色长发的菲林,一个手持双戟,一个手提链锯,正是夜艾和煌。而在此时,夜艾与煌似乎也并没将面前的高塔术士放在眼里,似乎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只垂死的源石虫一般。

“什......什么........你们这两只菲林疯子!”高塔术士踉跄着一后退,双手却摸上了一块冰凉的玻璃。这时他才发现,自己随着地板的破碎,落入了自己的“法术素材”储备库中。此时他们就站在一条狭长的走廊之中,而走廊的两边就是一个个装载着“法术素材”的玻璃柜。尽管里面的感染者都被紧密束缚,就连眼睛都被蒙住。但高塔术士却感觉这些感染者此时似乎都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欣赏着他此时的狼狈模样。

“呼——虽然猜到了那些失踪的感染者都会在这里,可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啊。”在环顾了两侧的玻璃柜后,夜艾也拿起短戟指向了面前的高塔术士,仿佛下一秒夜艾就会立刻扑上去将其击倒一般,“嘛,那么,来接受属于你的制裁吧。”

“够了!你们都给我*莱塔尼亚粗口*的滚远点!”在看到夜艾和煌对待他的态度后,高塔术士内心的理智也终于在此时彻底崩塌。只见一个红色的法术符文出现在了他的左手上,霎时间,整条走廊立刻被诡异的红光所笼罩,仿佛是被按下了报警灯光一般。

“你们这两个感染者贱民。如果你们想我死的话,你们也别想活着!”在说出这话的同时,高塔术士的脸也由于愤怒而逐渐扭曲在了一起,如同传说故事中丑陋的野兽一般,“不管你们是想要我的命……还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现在我们都在这里了,只要我让这些素材都直接爆掉,那你们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可恶!你这个家伙!”听闻高塔术士的话后,煌立刻提起链锯就要冲上去,却被夜艾伸出手臂挡了下来。然而出乎煌意料的是,夜艾脸上的表情似乎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仿佛对方说的话对自己而言根本无关紧要一般。

“嘛,你刚才说这些人是你的`法术素材'。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把他们当作一个个人来看了嘛?”

“呸,当然。这些感染者贱民的生命,能有什么价值?!能成为我的素材,为我们的陛下回归奉献出自己的生命,那都是属于他们的荣耀。你们也是一样……你们的身体似乎都远超常人,应该也能承受住一些特别的实验……如果你们不想这些人和你们一起陪葬的话,那最好现在就给我站在那里!”

“呼啊,真是没办法。”听到对方这么说后,夜艾只能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慢慢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嘛,这样可以了嘛?”

“把你们的武器都丢在地上,不要和我耍花样!”

“真是的,要求真多啊,那就听你的就好啦。”夜艾说完后,也似乎是颇为无奈般放开了自己手上的双戟,任由其朝着地面坠落而下。然而,就在这两把双戟即将落到地面之时,异变陡生。

在夜艾放手后,那一双短戟迅速坠落到了夜艾的脚边。但在双戟还没完全坠落到地面上之时,夜艾忽然抬起脚将一把短戟朝着高塔术士的方向踢了过去,在眨眼间便改变了自己武器的运行轨迹。在夜艾扔下自己武器的时候,高塔术士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一旁的煌身上,根本没有预料到夜艾会以这样的方式突然发起攻击。而在狭长的走廊之中,想要躲开这样直线飞行的攻击更是无比困难。当高塔术士反应过来之时,夜艾的短戟已经插在了他的左肩上。而他手里的那个法术符文也因为这突然的干扰而变得暗淡了起来。

“什么……?该死的……!”虽然遭受了夜艾的突然袭击,但对方仍然努力着想要聚集起源石技艺发出自己的最后一击。只不过,夜艾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在将短戟踢出的同时,夜艾就已经朝着对方冲了过去。几乎也是在短戟命中的同时,夜艾就来到了对方的面前。随后,夜艾将那把插在对方肩膀的短戟猛地向上一抬,将高塔术士的整条左臂从肩膀上砍了下来。然而,还没等他因为左臂的剧痛而发出一声哀嚎,他就看到了夜艾的另一把短戟已经从右边朝他斩了下来。即使是对源石技艺最为精通的术士,也绝无可能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继续施咒——很明显,夜艾对这一点也十分清楚。

在夜艾的双戟即将斩下的那一刻,也许是由于精神极度紧张的缘故,时间的流动在此时高塔术士的眼中变得无比缓慢。他努力想要躲开夜艾的斩击,然而射你就如同冻僵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看着闪着寒芒的戟刃向他斩击而下。骤然间,高塔术士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些被他囚禁的感染者们的无助与绝望。但骤然间,一道滚烫的剧痛感忽然刺激了他的神经,使得时间的流动在他眼中又恢复了正常——煌的链锯延展出了由火焰构成的锯刃,将他的双腿一并刺穿。

“抱歉啦,不过,这就可以说是对你的报应啦。”

一瞬间,高塔术士的视线已经被鲜血遮蔽。一时间,强烈的疼痛感甚至在一瞬间麻痹了他的神经。但在神经从麻痹的感觉中恢复后,紧跟而来的便是几乎要将神经搅碎一般的剧烈疼痛。但他的口中还没来得及发出诅咒的恶毒话语,就被夜艾用短戟刺穿了肚腹钉在了地面上。虽然高塔术士也掌握着一些光靠口头吟唱就可以施放的法术,但他身体的损伤已经承担不起任何的源石技艺。从颇具贵族气质的高塔术士到在血泊中痛苦地扭曲着的肉体,整个过程甚至不到半个小时。而直到此时,煌才放心走到了夜艾的身旁。

“呼啊,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这个家伙呢?”

“嘛,毕竟我们现在还是在莱塔尼亚的国土上,那就还是按照莱塔尼亚的规矩办事吧。等一会,我们就把他交给莱塔尼亚当局就好啦。至于现在,还是先把这些人救出来吧。”

“好的!包在我身上!”听到夜艾这么说后,煌边提起链锯对准了两侧的玻璃柜,将其一一砸碎,并将里面被紧紧束缚的感染者们都解救了出来。

“咳......你们.....诅咒你们......灵魂永远......”

正当夜艾也想要回身将更多的感染者也解救出来时,却忽然听到身后的地面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嗫嚅。看着已经生命垂危却仍旧坚持着朝夜艾和煌发出诅咒的高塔术士,夜艾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哇啊,你竟然还能说话啊。不过你在做出这些恶事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这样的后果嘛——算啦,像你们这些人肯定是不会想到这些的。”说完后,夜艾便打算继续去救出那些被困的感染者。然而,高塔术士说出的下一句话却再次吸引了夜艾的注意力。

“你们......感染者.....不.....你们所有的贱民.....你们......能有什么价值........?不过是法术素材而已.....等到我们的陛下回归后,你们......只会被毫无悬念地碾碎.......!”

“嘛,你觉得我们都是没有价值的物品吗?”还没等高塔术士将话说完,夜艾便抓住了钉在高塔术士身上的短戟,并以此将其慢慢举了起来,“既然这样,你又能算什么?你这样强行剥夺他们的抑制的行为,那到九十有价值的吗?!”

“感染者也好,非感染者也好。他们不是什么物品,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你剥夺了他们的自由与尊严,将他们如同物品一般囚禁在这里。那么,你到底有什么权力,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们的生命都有着自己的价值,但你却要将其否定,还强行冠上你那些扭曲的价值观?回答我,你到底把生命当成是什么了?!”说完这话后,夜艾在愤怒中将短戟猛地一挥,瞬间就在高塔术士的侧腹撕开了一条足以致命的伤口。

“咕嗯......你这样的贱民,怎么能理解.......我创造的艺术.......以及对于陛下的忠诚......你们这些毫无价值的感染者牲畜......只配在绝望中被毁灭......!”

“那你现在,能感受到绝望吗?”夜艾一边说着,一边将短戟在对方的体内缓缓搅动着,“嘛,其实我挺希望你能够和那些被你的暴行所伤害的人感同身受的。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可能的了。既然这样,那就让你感受一下他们遭受的痛苦好啦。”说完后,夜艾用短戟驾着高塔术士忽然冲刺了起来,最后将高塔术士钉在了走廊尽头的墙壁上。

“嗯,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能理解你搞出来的那些东西。毕竟,我的思想还是挺简单的,只能理解那些比较直接明了的东西——比如说因果报应。既然你可以将你的意志强加在这些人身上并肆意决定他们的命运。那么,我应该也能对你做出相同的事吧?”

“你......你这个感染者贱民,有什么资格........”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把她们变成这样?!既然你认为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和权势可以为所欲为,那么,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被更强的力量击败的一天吗?”说完这话后,夜艾双手的发力方向似乎在逐渐改变,那把插在高塔术士肚腹上的短戟似乎开始向上移动。

“既然这样,那我就送你最后一句话好啦——”说完这话后,夜艾将手中的短戟猛地上抬。几乎是在一刹那间,高塔术士的整个身体与脑袋便被短戟纵向划过,并在飞溅的血花中被分成了两半边。

“嘛,我想说的就是:善恶有报,天道轮回!”看着地面上高塔术士残破的尸体,夜艾也只是甩了甩自己手中的双戟。出于发自本能的厌恶感,夜艾甚至都不愿意让对方的鲜血再停留在自己的武器上。随后,夜艾便转身走向了身后那条依然囚禁着无数感染者的走廊,任由高塔术士的尸体被掩埋在了不断坠落而下的废墟之中,最后和他的罪恶一起在火光中被焚为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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