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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与新概念送绑之别急还没绑呢,但有百合贴贴,2

[db:作者] 2025-08-06 13:23 5hhhhh 5650 ℃

  仿佛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极为饥渴,欲求不满的魅魔,迫不及待的想把身下人儿吃干抹净.....

  “哼哼~薇尔学姐,艾尔莎这就来给您解绑~”

  这种极具诱惑力的煽情的气息,就连薇尔在恍惚之间都产生了这种错觉,等她想起这白痴家伙连与异性进行肢体接触的经验都没有时,艾尔莎便已经喘着粗气,手指抹过薇尔的腰肢,最后呈爪状,向她的被上下两截绳路强行勒出一定规模的柔软的…胸部袭来。

  嘴上喊着解绑的,但艾尔莎的手根本就没有往绳结靠的意思,换个傻子来都能看出这孩子还没有玩够,即使是脾气实际上很好的薇尔,在已经出声警告三次之后,都不免有些恼火。

  差不多得了

  “.....”

  薇尔本就与人偶无异的面部表情更加淡薄了几分,莹光闪过,原本密密麻麻缠绕在她身上的绳索顷刻间如活物般高速蠕动起来,仅仅半个呼吸之间,绑出十数个绳结的麻绳便在薇尔魔素的控制下完全松散开来,又在瞬间绷直朝着艾尔莎激射而出。

  “诶——诶诶!”

  没等艾尔莎反应过来,在一股柔软却难以违抗的力量下,先前经由她手将薇尔牢牢捆住的绳索,现在却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她的四肢。艾尔莎在错愕之间,扑向薇尔的上半身便生硬地停滞在空中——在她脑袋距离薇尔鼻尖仅有半公分的位置。

  艾尔莎能清楚地品味到薇尔扫视变态般的冷漠神情,然后下一秒她就被绳子拖拽着,以一个能把她抛飞出去的力度,粗暴地从薇尔身上扯离开来。

  “呜哇!”

  绳子毫不留情地勒进肉里的痛感,令艾尔莎吃痛地瞪大了眸子,倒吸冷气,下一口呼吸差点都没能缓上来。

  这捆绳子是她精心挑选用来整蛊薇尔的,弹性十分出色,因此绑在人身上能捆的很紧,现在倒轮到了她亲自体验。

  完全由魔术操纵的绳索速度之快,根本不是毫无戒备的少女能在数秒内反应过来的,她人还因为拖拽的力道滞留在半空当中,双手的手腕就已经被绳索缠上捆住,以一个严苛的姿势交叉高高吊在背后。

  下身裸露在外的白皙双腿更是被密集的绳网分别折叠起来。绳子还不知从房间的哪个角落抓了根木杆过来,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艾尔莎的两腿的膝盖窝里,并打了死结固定,强迫着她只能以大腿贴小腿的羞耻姿势叉开双腿。

  三道绳索从艾尔莎的肩部、后腰处、以及两腿之间的木杆上牵引而出。这三股软绵绵的绳索在薇尔魔素的加持下绷得笔直,带出一声骇人的破空声,如钢筋利剑硬生生刺入了石制的天花板中,以这样一种令人料想不到的方式将艾尔莎吊缚在半空中。

  “啊啊啊啊啊!学姐!!天花板!!我的薪水!!那帮老头肯定要拿我的抽成补啊——呜”

  天花板都因为这三支绳索没入的冲击力而明显地抖动着,被吊在下边的艾尔莎也随之在空中晃动了几下,随即全身上下便传来绳子勒进肉里的绷紧的疼感。

  但艾尔莎现在已经没心思体验这种酸麻快感了,她只是怔怔地望着被绳子戳出三个深洞,蛛网般的裂纹已经开始向逐渐蔓延的天花板,痛心疾首地哀嚎起来。

  “薇尔学姐!你一定是故意……”

  “……”

  薇尔没有回答,但她确实是故意的。

  而艾尔莎连嚎都还没嚎完,还卡在喉咙里的半截哀叫就被绳索接下来的动作,硬生生地变成了惊慌中含着一丝羞耻的软糯嘤咛。

  两截绳索穿过腋下抹过两肩,沿着艾尔莎胸部根部以及深邃的乳沟狠狠地勒入进去,绳子每缠绕一圈,胸前那柔软的乳肉都要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几下。最终,蛛网般密集的绳网挤压着艾尔莎那对饱满的双乳,勒成水滴状的丰盈乳肉被田字形的绳路切割成一瓣瓣令人口感舌燥的白腻。

  “呜....学姐....疼!有点疼了!”

  “......”

  薇尔没有理会艾尔莎发出的可怜嘤咛

  直到艾尔莎的呼吸都被胸前捆绑收紧的绳网硬生生勒成一截一截,由魔术控制的绳索才停止收紧并开始打结。

而艾尔莎那白净精致的俏脸也在一抹潮红中沾染上可爱而色气的淡粉色,胸前两点藏在衣物下的粉嫩还被两截横勒过双乳绳索精准的揪住,虽然有布料的保护,但随着呼吸,被四横三纵勒得分外饱满的白腻乳肉微微发颤,那种隐隐约约毛毛刺刺的痛感不免还是令她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快感。

  艾尔莎开始怀疑薇尔是不是在报复自己了,在经过一秒都不到的思考后,艾尔莎已经十分确信

  她睚眦必报的好学姐确实就是在报复她

  另外一圈绳索在艾尔莎还沉浸在胸部刺激时,悄然攀上了她还算纤细的腰部,象征性地在艾尔莎圆润的臀部与腰部构成的曼妙曲线间缠绕了几圈后,带着两枚粗大的绳结使劲勒过了她仅有短裙和黑色棉裤袜保护的胯下。

  “呜——薇尔学姐!你欺负人!”

  尽管装得再成熟,她本质上经验还是清纯的少女,私处受袭的艾尔莎本能地发出一声娇呼,难以抑制地羞耻感令她俏脸上的红晕越发的明显。随后,这道股绳在腰部的绳圈上打上一个活结后,便作为负担艾尔莎体重的沉重绳之一,按照薇尔的意思,如同先前那三根绳索一样刺入了天花板中,令整个地下室的房间都抖了两抖。

  可她这下没心思心疼要被抽补来修缮天花板的工资了,因为自身体重的原因,艾尔莎感觉下身的股绳又勒紧了一分,随着她在空中的轻微晃动无情摩擦着她的私密花园,带给她酥酥麻麻的异样快感,尤其是股绳上那枚特别大的绳结,都快隔着裤袜和衣裙的布料硬生生地吃进蜜裂中了。

  “呜呜……明明是和最……薇尔学姐久别重逢……明明和最喜欢的薇尔……学姐执行任务……两种快乐的事情交织在一起……为什么学姐你会绑的这么熟练啊!”

  “……”

  薇尔还是沉默,继续以看白痴的眼光盯着吊在自己面前的艾尔莎。

  她即使被捆得动弹不得吊在半空中,也还要锲而不舍地配合着她说话的语气,像条鱼一样地胡乱扭来扭去。

  薇尔倒是真心觉得她也是挺厉害的

  ——如果不是她那对硕大的乳房也随之弹跳,白花花的晃得薇尔一阵眼花,心生烦躁的话。

  难以忽视的刺激令艾尔莎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扬起,胡乱扭着她现在唯一能自由操纵的十根玉指,几缕粉色的发丝已经被额头的细汗浸湿,有些色情地粘在她发红发烫的脸上。

  倒也显得有一点凄美感

  仔细一看,她嘴上虽然还在大喊大叫,但眼角还真渗出了几颗眼泪。

  是不是真捆疼她了.....

  就在薇尔这样想的时候,在天上忘我地扭动腰肢的艾尔莎也不知是说到什么地方,还是有感而发,总之她忽然猛地高高扬起脑袋,发出一串宛如充满煽情与挑逗意味,宛如高潮前悲鸣的甜腻浪叫

  “咿! ?薇、薇尔学姐....啊....感觉好奇怪……脑袋都要不能思考了,但是....啊啊——”

  “....”

  “呃——呜!下....下面呼啊...噫——!别....别再动了呜....要变奇怪了!为什么....明明....明明....我只要能再见到薇尔学姐....这样就很开心了....呜——明明只要能和学姐呼吸同一间房的空气就足够了....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两件快乐的事情交织在一起....呜咕....学姐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呜!好痛!”

  薇尔脸部肌肉十分罕见地抽搐了两下,灰白眸子里的色彩似乎更淡薄了几分,随后,艾尔莎就因右脸颊落入薇尔手中而发出激昂的惨叫,轻而易举地覆盖了她努力营造出来的桃色氛围。

  “痛痛痛痛....薇尔学姐,啊不,薇尔大人,饶,饶命,是我太得意忘形了,嗷!!!痛!痛!要毁容了....”

  艾尔莎嗷嗷直叫的求饶声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直到她颇为精致的脸蛋红肿起很明显的一大块,薇尔这才松开手指,面无波澜地望着艾尔莎凄惨地在空中摇晃了两下,脑袋无力地耷拉,呜呜咽咽地啜着眼泪。

  她这会倒是真哭了。

  “再说怪话我就把你这张嘴也堵上。”

  身体随着承重绳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艾尔莎听到这句话后,脑袋抖了抖,似乎想抬起头说点什么,但还是选择继续保持耷拉脑袋默默流泪的可怜状态装乖。

  薇尔叹出一口气,跪坐在床铺上,双手捧起艾尔莎的脑袋,盯着她闪着湿润水光的淡粉色眸子。这么一看,她这个学妹倒也蛮惹人怜爱的,可惜,好好的孩子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

  薇尔实在是想不明白,她这位颇能闹腾的学妹,作为那位以死板严肃闻名的约瑟夫大主教的亲孙女,从小就开始接受最古典最严苛的宗教礼数教育。究竟是发生了怎样的意外,才能让本该出落得彬彬有礼亭亭玉立的圣伯多尔家的大小姐,长成现在这位古灵精怪的艾尔莎。

  也不知那位红衣大主教得知自家的小孙女只因觉得有趣好玩,就瞒着自己跑来圣赦厅报考审判所时,是怎样的心情,想必脸都气绿了。

  不过她其实并不讨厌这位学妹就是了。

  “唉.....”

  薇尔手上亮起治疗系魔术的微光,不消片刻,艾尔莎肿胀得颇为厉害的右脸就已经恢复得细嫩如初。然后薇尔面色不悦地揪住她左右脸颊,开始使劲揉搓起来。

  “审判所在红托兰郡、莱克布拉松地区,以及伊耶德领,包括你在内总共安排了四位助祭以及司铎人,其他三位司铎人因为这次的突发状况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你竟然还有空在这里跟我开玩笑。”

  “呼...嗯呜,那不是因为我相信薇尔学姐的实力吗....学姐出马,什么突发情况都是小事!我这种小人物只需要躺着等学姐的好消息就行啦!”

  被薇尔揉着脸的艾尔莎说出的话含糊不清,听上去有些滑稽,明亮且纯真的眼神里闪着崇拜的星光,宛如难民仰视拯救城镇的英雄般直勾勾地注视着薇尔。

  然后,理所当然的,她脑袋挨了一记暴栗,指节和脑袋亲密碰撞发出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

  “别把你这种消极的亵职行为理所当然的解释成对前辈的信任。”

  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清脆好听的敲击声,不给艾尔莎哀声求饶的机会,薇尔一边训斥,手指一边如雨点般往她脑袋上敲去,遭此重创的艾尔莎只得呜呜咽咽地缩起脖。

  “呜呜....学姐欺负人!我还期待着和学姐重逢后,已经变成超级大人物的薇尔大人能够大赦天下呢....结果....结果却只是像猛兽一样,对人家的身子做出各种过分的事情....薇尔学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了....呜呜呜....艾尔莎要嫁不出去了....”

  “又在跟我说怪话了是吧。”

  薇尔眯起眼睛,再次用力捏住艾尔莎的脸颊肉——细腻弹滑,手感确实很好。

  “还有,变成超级大人物是什么意思,大赦天下又是什么意思,你到底从哪学来这么多怪话。

“唔...呼哈...呼哈...呼...大赦天下就是....”

  艾尔莎因疼痛吸着凉气,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就是....新的国王登基....然后赦免所有坐牢的犯人——从东国泊来的那些市井小说里学来的。”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薇尔傻眼了,只能戳着艾尔莎的额头,看着她一边“哎呦哎呦”地乱叫一边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她这个学妹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

  “你呀....你呀....唉....我当新国王,那还在位的教皇陛下是什么....你作为圣赦厅审判所的司铎人、红衣大主教的亲生孙女,怎么随口都能说出一句对教廷大不敬的话来....”

  自知理亏的艾尔莎只能吐吐舌头,然后冲着薇尔傻笑。

  “光是你这句,我就能把你拎到圣伦法庭上,随便挑一位跟你有过节的执行者,用沾过圣水的圣栎木狠狠地抽你一顿,最后罚你在赎罪室跪上十三个月,看你还长不长记性。”

  薇尔已经面露疲惫了,不善交际的她向来是沉默寡言的,或许同人讲话对于薇尔而言是一件比体术训练还容易让她感到疲惫的事情。

  但只要和艾尔莎相处一小会,这家伙总能让她不自禁地吐出大段的话语来,甚至会有口感舌燥的感觉——她和其他人三四天说的话可能都没有同艾尔莎相处十分钟的多

  “算了....我也确实是升了职....这次就放过你。”

  薇尔扶着额头,涌到嗓边的那些恐吓的话语又被她收了回去。说得再狠再吓人大概率还是没有作用的,她确实是拿这位地位特殊到棘手的关系户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把她这位圣徒的直系后裔绑到十字架上。

  “呃.....”

  然后薇尔就看见艾尔莎微张着嘴瞪大眼睛,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她。

  “升了点职....学姐你就是这样形容你自己的吗,你怎么就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嗷!”

  “没有自知之明,这话什么时候也轮得到从你嘴巴里蹦出来。”

  薇尔顺手又敲了一下后辈的脑袋,倒是明白艾尔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实际年龄虽然不至于真像她的外貌一样过于年幼,但也足够年轻,正值一位少女最青春美好的年纪。

  可她取得的成绩、或者说是地位,就薇尔的年龄来说,实在是高得过于吓人,即使是平常对人际关系方面的事情都非常迟钝的薇尔也能发现,从她登上她现在这个位置开始,圣赦厅那些同她一起共事过的前辈,望向她的目光便开始复杂起来。

  薇尔很难形容那种眼神,惊叹中夹杂着敬畏,但更多的是一种干涉而炽热的感情,充满着不真实感,似乎在瞻仰一个活着的传奇一般。

  是的,传奇,薇尔不得不承认,她似乎真的成了圣赦厅审判所近百来又一个新的传奇,尽管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要知道,旁边这位在天上吊着的,和她同龄的艾尔莎,虽然看上去没有一点天之骄子的样子,但她确实有着足以匹配上她身世背景的魔术天赋。

  就资质而言,像她这样未来可以轻松踏足阶梯的魔术奇才,如果不是惹恼了那位红衣大主教,还把人家气得半死,是绝对不可能被“流放”到伊耶德领这种穷乡毗邻,单独来管理一队同样难处理的执行者小队

  哪怕是那几位端坐于元素之庭,自诩抵达人类魔导的极致,眼高于顶的大魔导师们,在看到艾尔莎这块魔术的璞玉时,恐怕都会因其太过完美太过夺目的光芒而刺痛双眼,本能地从喉间滚出充满着嫉妒与期待的嘶哑感慨吧。

  然而,就算是艾尔莎这种程度,已经足够惊为天人的天才,与薇尔相对,也实在是过于渺小。

  确切来说,甚至根本不在同一个比较的层次上——艾尔莎的资质就算再好上一点,也不过是一位可期的未来新星罢了。而薇尔呢,她实在是太过异常,她已经站在某个顶点之上,成为了某个传说在这个世代的延续。

  某个早在五十年前就真真切切地于世人面前上演,降临在整支魔族集团军精锐头上的传说,某个有关于黑夜与死亡的传说。

  “薇尔学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都可以大摇大摆地踩到约瑟夫主教的桌子上,再一把揪住那老头的白胡子,使劲地揪下几根来,替你可怜的小学妹报仇了!”

  “我不会揪的,你这句话也够危险的,小小的司铎人企图袭击红衣大主教....”

  “嗷——”

  薇尔叹了口气,又用力敲了敲艾尔莎的脑袋。

  “被你带偏了,谈正事,其他两位助祭匆忙中没能给我更多的情报,我只知道很严重,执行者都出现了伤亡。但事态到底有多严重,简单向我概述一下吧。”  

  “嗯....怎么说呢,严重确实严重,但用诡异来形容事件本身,其实更贴切。敌人甚至连超过C等级的魔斗士都没有,就是一伙混地下生意纠集起来的地痞流氓,结果在有四名青芒级执行者参与任务的情况下,竟然有一个倒霉家伙中了他们的招,现在人已经被抬往海多玛西部的分部总据点了.....”

  “四位青芒,倾剿一伙地痞流氓,出现伤者?”

  薇尔眉头皱的很紧,向来平淡的嗓音中也沾染上一抹难以置信的味道,十分少见,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四名青芒级的执行者究竟意味着什么,别说是一个小小的伊耶德领,就是放眼整个海多玛帝国,四名青芒同时出动,足以杀死任何一个圣赦厅想杀死的人,上至坐拥精锐军队铁壁堡垒,瓜分帝国命脉的大公爵,下至藏匿行踪不见首尾,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的黑市狡鼠,无一例外,他们的生命将在黑夜中无声消逝,没有人能见到黎明银白色的太阳。。

  如果将这个数量再翻一倍,八名青芒级执行者,如果圣赦厅需要,他们甚至能轻松翻越阶梯这道天堑鸿沟,以利刃刺入阶梯级魔导士的心脏,完成在世人眼中绝无可能的越阶击杀;亦能甚至能在魔族嗜血军队的拥护中,以近乎自杀的方式为教廷取来魔族将领的头颅。

  这就是青芒级执行者,为亵渎之人带来死亡审判的刀刃,圣赦厅审判所最中坚的力量。这次如果不是圣赦厅高层相当的震怒,怎么也不会往一个看上去并不怎么严重的任务投派多达四名青芒级的执行者,在薇尔看来这简直是严重浪费审判所本就不多的人手。

  但现在看来,那帮老家伙的直觉确实是对的。

  为什么青芒级执行者对上一群乌合之众会出现伤亡?

  事态超乎薇尔预料地变得越发地棘手起来,细想之下,简直令她头皮发麻。

  “哦,对了,薇尔学姐,参与此次任务的四名执行者当中,有三名执行者是我管理的,也就是说,温妮莎姐让你特别关注的那支三人小队,也参加了这次任务。”

  艾尔莎抬起头盯着薇尔的眼睛,粉色眸子微眯,神情难得地变得严肃起来。

  “已经大致看过那三人基本资料的薇尔学姐,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薇尔明白了她的意思,叹出一口气,她现在感觉脑袋有点疼了。

  “在有一尊阶梯级魔导士参与任务的情况下,一伙地痞流氓组成的乌合之众,对至少一位A级魔术师造成重创....我是在听什么异想天开的梦话吗?”

  “不过好消息是,受伤的那个倒霉蛋是从别的地方调来的外援,不然薇尔学姐你向温妮莎姐交代起来可就麻烦咯。”

  “等等,从刚才我就觉得奇怪....”

  薇尔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一把揪住艾尔莎的脸,将脑袋贴到她脸前,死死地瞪着艾尔莎,面色冰冷。

  “为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司铎人,会提前知道我要中途参与这次任务?”

  “呃....这....这个。”

  薇尔一字一顿地慢慢说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她娇小柔软的身体上弥漫,令本就心虚的艾尔莎额头不住地流下冷汗。

  “还有,你一个小小的司铎人,为什么会知道温妮莎前审判长跟我的秘密谈话,你是怎么知道那三人是温妮莎审判长让我特别关注的?”

  “因为....因为....因为我跟学姐心有灵犀,啊哈哈....”

  “不许打岔,也别拿你爷爷当借口,这事连约瑟夫主教也没有权限知道,给我老老实实说!”

  薇尔很恼火,揪住艾尔莎的脸颊肉像块橡皮泥一样使劲揉捏,带着被绑成一个团的艾尔莎整个人都在空中晃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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