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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夜兰的“爱”之赌局,1

[db:作者] 2025-08-06 13:23 5hhhhh 1810 ℃

与夜兰的“爱”之赌局

“我喜欢你。夜兰。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那么新奇……那次在愚人众的窝点我撒了谎,其实除了自己承诺的责任之外,对你更多的还是一种出于本能的保护……”我向夜兰坦白了我的真心。

“呵呵……我早就发现你看我的眼神色眯眯的……”她隔着丝绸手套捧起我的脸,眼神中满是宠溺和沉浸。“但是我赌你并不是一个轻浮的男人。事实上,我赌对了。你是个善良而有责任心的男人,也是个不错的盟友……”她靠近我的耳边,柔声细语。“作为赌注,我认可你作为我的丈夫了。”

她再度和我眼神交错,这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角色扮演之前的趣味十足。

“喂,你喜欢什么样的妻子?贤妻良母型的人妻?温顺服从型的小女生?这些角色我都可以扮演,甚至可以一并满足。”

“不,你错了。”我十分认真地看向她。“我只想要一个……真实的夜兰。一个真正的你、一个趣味十足的你……”

她的眼神有些错愕了——“确定?我可是个十分麻烦的女人。”

我笑了笑。“你不觉得我是个十分麻烦的男人吗?”

“哈哈……”她的小酒窝又回来了。“你可真是懂女人心呢……”夜兰浅浅地笑了。

“如果我说我其实没有刻意揣摩夜兰的心思呢?如果我说……这是我真实地想法呢?”我温柔地抚摸夜兰的脸颊、认真地看向她。

“那我们就互相麻烦吧。”

夜兰的两只细长手臂绕上我的脖颈。“空。”

“嗯?”

“我赌错了。关于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她的笑容却显得十分幸福。“作为赌资,让我成为……你的东西吧。你的妻子、你的夜兰……”

我和夜兰缔结了关系。这本来是做梦般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没人愿意经过的鬼地方讲起——

层岩巨渊。

鬼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样的一个地方……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漆漆的,要不是手中的这颗“流明石”,我想我早已在这深谷中迷失了方向了吧。更何况还有不知道会在哪里蹦出来的黑蛇众、以及恶臭不堪的淤泥……长久地待在这里,想必整个人的精神都会失常吧。

一路探索过后,我找到了一切作乱的罪魁祸首——遗迹巨蛇。

这怪物由一串齿轮状的机械结构组成,伴生以周身的铁尖刺,可攻可守,串起来像是个糖葫芦似的,看上去成一条蛇形,而且最前面一节的机械结构比较特殊,能张开一张机械巨口。这种武装到了牙齿的装甲确实比较难以对付,但这种关节式的结构既赋予了这只机械怪物一定的灵活性,与之相应地,连接处便是这怪蛇的“七寸”——也就是它的弱点了。

见我一路追到了它的领地,那机械巨兽也就发出了振聋发聩的怒吼声,像是在斥责我这个外来者一般。当然我并不是会因为这个退缩的人,毕竟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击杀它、然后获取赏金的嘛。我提起自己的剑冲了上去,而那机械大蛇立刻转圜自己的身体,用尾巴击向我。见尾部高速旋转着的钻头向我袭来,我赶忙跳起躲开,开始招架和躲闪大蛇的攻击、寻找击中其弱点的机会。

几轮下来,我发现这遗迹巨蛇是一位相当难缠的猎手——它在攻击的时候总是会头尾协同运动,而在这样的运动规律之下,想要攻击到它关节的连接处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渐渐地,我和这只巨蛇都显出了疲态。正当战斗焦灼、双方相持不下之时,远处突然射来了一箭,将双方头上的柱子射断。见上方的建筑松垮,我一个滑铲从巨蛇的身下经过,溜出了那个类似于“寒天之钉”的建筑的坍塌范围,而体型庞大、相对不灵活的巨蛇就没那么幸运了。它被死死地压在那根柱子下,终于露出了自己的“七寸”。它只是孱弱地挣扎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气力,头部的光芒也消散了,缓缓地倒了下去。

虽然眼前的大敌得以解决,但还有一些疑点:那暗箭到底是何人所放?究竟是针对我还是针对这只巨蛇?……抑或是,战斗的双方犹如鹬蚌,而放暗箭的人将自己当成渔翁?

我向着暗箭的源头看去,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蓝色的背影。

黑蛇众……?不对,黑蛇众并不会逃跑。而且他们的铠甲一般是黑色的。是人……?但是这不见天日、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除了我,还能有哪位冒险家呢?

抱着一种好奇心和冒险家的警惕,我爬上旁边的悬崖,想要一探这蓝色魅影的踪迹。

想来刚才的那根箭矢好像是冒着蓝光,那么如果用【元素视野】去追踪水元素的使用痕迹,我将会知道这蓝色的背影究竟是何方神圣——

顺着空气中星星点点的蓝色踪迹,我一步步地向洞穴内走去。向前走了几步,诡异的事情便发生了:空气中星星点点的蓝色踪迹变成了分布在洞穴侧壁的、众多的蓝色丝线。正当我想要进一步去调查这千丝万缕水线的源头时,那些丝线却以山洪暴发之势向我收拢——

糟了,是陷阱!

还是太迟了。涓涓细流从不足见的低处汇聚,绕上我的身体,锁住了我身上的每一处关节。这种捆绑的方式直叫人无法使出自己的气力,眼见我自己马上就要被制服,我急中生智在周身运行起冰的元素力,将柔韧而没有实体的水变成刚脆而具有实体的冰,再用力挣脱周身的冰,以受到一些碎冰伤害的代价解除了自己被完全控制的风险。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好手段。以冰破水……付出了一些微小的赌资,却达到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我只知道对方的性别,然而对方似乎清楚我的不少信息,甚至是【底细】。这更增强了我的警惕心,我拿起自己的剑、挡在身前,目光专注地看向前方。

“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一个,蓝色的,鬼魂……”

她的语气突然变了个调子,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如果是平时听到了这样奇怪的语气,我大概率会忍俊不禁。但现在的紧张气氛让我实在有些笑不出来……

那女人走得近了一些,借着流明石的光芒,我才勉强看清了她的外貌。

蓝紫色的斜刘海和细柳般的眉毛之下,是一双上半灰蓝色、下半浅绿色的,如湖水般的眼眸。小巧玲珑的秀美鼻子坐落在姣好面容的中央,连接那挑逗般的、摄人心魄的眼眸和那薄薄的红唇。瓜子般尖尖的下巴之下,细长的脖颈收拢到白色的项圈之下,上面挂着一个骰子,算是这女人独树一格的装饰了吧?

这女人的美貌并不能让我完全卸下警惕心。我往后退了一步,十分警觉地大吼道——

“回答!我的!问题!”

“叫我夜兰就好。旅行者。”

夜兰向我又走了几步,我将她的外貌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细长的脖颈两旁,是她那白瓷般顺滑靓丽的香肩。在流明石的照耀之下,那健康的肌肤好像在反射着淡粉色的光芒。骰子装饰之下是她那傲人的双峰,之间有着一条不见深处的幽谷,身材如此标致的一位美人穿得倒是很清凉:紫色的“V”字衣服之间似乎在突出和强调她那傲人的部分似的,让我这个男人的视线不由得地在那个地方多停留了一会儿,最终在那对饱满之上的那颗美人痣上又好奇地逗留了不多时。往下看,幽谷的两旁竟是外露着的黑色蕾丝文胸,尽管我认为那对傲人的巨物足够健康、紧实,应该是不需要文胸去修饰形状的……

“我是总务司的人。搞一些秘密情报工作,所以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知人、知面,当然还要知心。如果是总务司负责情报的人,了解我的一些信息是很正常的。有一点和她的叙述不太相符:我和总务司并没有矛盾,这人又为什么要攻击我?

“那你能否解释刚才的陷阱?”

她又走近了几步,见她马上就要触碰到我举起的剑刃,我赶忙将剑收到了剑鞘之中。

她身上君子兰的香波气息渐渐袭来,我已经离开地上许久,突然闻到了女人的体香,竟出奇地放松了自己的警惕,开始上下打量这个女人。她那平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只有一层薄如纸片的黑丝绸覆盖。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遮掩倒比直球无比的裸露更为撩人,激起男人的无穷好奇心和一探究竟的欲望。在如此阴冷潮湿的地下深渊中,她的外套竟然只是披着的……这更加说明这女人的抗寒能力实在不一般。

“我在赌。”

夜兰把玩自己手中的骰子、骰子相碰发出“咯咯”的响声,歪嘴一笑。

“我和自己打赌,赌你能够破除【络命丝】的束缚。”

和自己打赌……?我不能理解这样的逻辑,平时我也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但起码我获得了一个信息:她并没有针对我产生什么特别的恶意,倒也不必那么警惕地提防她做出些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来了。

“不要说那些了。为什么不坐下烤点东西吃呢?”

我这才发现周边的柴火堆和帐篷,原来这里是她暂居的地方。

“行。确实有点饿。”

我们并排在火堆前坐下,在夜兰想要用打火石生火前,我先用了火元素的力量生了火。两人并排而坐后,夜兰的身材在我的眼中就更加明显了——水蛇般的腰肢之下,一层薄如轻纱的渔网内衣只是稍微遮掩住她那白皙无暇的肌肤;紧实而健康的大腿肉就这样侧漏,在火光之下反射出淡粉色的健康光泽。紫色的贴身皮裤将她那健康的大腿和瘦削的小腿的形状修饰得十分完美,收敛到那紧实而圆满的翘臀,与之无缝平滑链接。

过久地打量一个人,多少是有点不太礼貌了。

“来点甜甜花酿鸡?做这个还挺方便。”为缓解尴尬,我主动送上了午饭料理的提议。

“我吃什么都行。”夜兰扭过头去,翻动她自己的背包,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用一张锡纸简单地把甜甜花和禽肉包在一起,然后放在火上烤熟就行。这是一道从任何角度来说都十分简便的冒险家料理:禽肉和甜甜花都是十分容易获得的食材,而且不论是能量、营养都很齐全、做法也十分简单易懂,堪称冒险家野外生存的神器。

不多时,甜甜花酿鸡便烤好了。我将她的那份递了过去。只见夜兰打开锡纸后,又往上撒了一大圈绝云椒椒粉,直到那金黄色的料理被完全染红……我这时才看到她的包裹,才发现竟然是翘英庄的特产【朝天椒】!

这家伙也太能吃辣了吧……搞情报、喜欢和自己赌一些没意义的东西、巨能吃辣……不论哪一点,我都感觉这个人不太……正常?这姑娘属实有点意思!

“你一个搞情报工作的来这里干吗?”吃着饭,我和她开始东拉西扯。

“干点私活。也是在搞调查。顺便问一嘴,你来这个地方不觉得……影响自己的精神吗?”

“是的。我感应到那个倒吊之城应该不正常,影响了人的精神,过几天我想去看看。”

见状,夜兰突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看向我这边。

“是么……”她邪魅一笑。

“怎么?”这倒让我有些疑惑了,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就是有人来过巨渊,出来后却疯了。我想弄点情报来着。怎么样,需要我的帮助么?嗯?旅行者?”

她笑着伸了个懒腰,撩拨起自己紫色的秀发、舒展水蛇般的腰肢、露出那光滑而无一根腋毛的腋窝,夹杂着身上的兰香味,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能够激发雄性生物野性的气息。

“哦。正好我明天应该也会过去那边。”我的心里感觉怪怪的、痒痒的,但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子,却故作镇定。

“我来为你提供协助,你只需要透露一些你所拥有的情报……怎么样?算不算是能够友好相处、互帮互助的协定呢?”她呵呵一笑,看向我。

“我是没有问题。这样的协定互利互惠,双方也有共同利益。”既然她说得如此开门见山,那么达成双赢也是完全合理的。

不过看她搭的帐篷和篝火堆,实在是有点简陋了。虽然我也在地下探险,但平时我是睡在自己尘歌壶的豪宅里的,住宿条件和她可谓是天壤之别了。

“我有个尘歌壶,这个你知道吧?你要不要过来住?能住的好很多。”

“你很饥渴吗?”她笑着打量我。

“饥渴……什么饥渴?”我有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拍脑袋才突然意识到——“哦……你放心,男女有别这个我懂。我尘歌壶里面是有……”

“我很饥渴。”这句话像是要封死我的退路一般,然而我和她不过是刚认识的路人罢了。

“是有客房的……”我有些吞吐地说完要说的话,便赶紧开始解释:“哎不是……我们才刚认识……这种事情可不能干啊……”

“刚认识怎么就不能借我点水了?我要喝水。我很饥渴。”

感情这姑娘原来是想喝水啊……

“那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奇怪的词语啊喂!”我一边给她倒水一边抱怨道。

“我就说嘛。我赌你会像刚才那样解释一通,哈哈。”她倒是很豁达,也并不对这些男女之事过多在意。

“行吧,算你赌对了。”我无奈地耸耸肩,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给她把水奉上。

带着她进入尘歌壶、给她一张【洞天文牒】后,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到了我的房间,拿出地图,开始思考明天的探索路线……

——第二天——

“这个【尘歌壶】……不错嘛。”两人各吃各的早饭,夜兰在这期间感叹道。

“还行吧。毕竟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去建设的。”我有些得意,也开始自吹自擂。

“这里我进出自由,来去自如,不当做备用据点都有点可惜了。”她笑得有些轻佻。

“可别反客为主啊喂!”见气氛在这样的玩笑之中稍微缓和,我拿出了昨天画的地图。“我们今天的行进路线是这样的……”

两人的工作竟然从日常的扯淡中被“扯”开来了。

——层岩巨渊现场——

虽然路线已经在昨天谨慎地规划过了,可我做的工作不过是地形的勘探而已,也就是知道了“要怎么走才能到达塔顶”的信息,包括最后一步的通过浮桥。但终归地形的勘探是有极限的,我也确实不清楚这路上到底有什么魔物。

不过好在这路上的魔物实在算不上很高级。几只随处可见的史莱姆、丘丘人。不过这附近的丘丘人好像行动都比之前见到的要迟缓上一些。戴因斯雷布也和我说过,这是前坎瑞亚王国的国民,在这个地方寻找自己最后安息之地的表现……

处理完身边的几只史莱姆,我看见夜兰向远处射了几箭。

“诶?”我没有弓手那样超强的远距离视力,所以对夜兰射向了哪里有些疑惑。

“那里。”顺着夜兰指向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三个奄奄一息的、躺在草席上的丘丘人,它们的头上都插着一只夜兰的特制无声箭。

“啊……它们啊。”我动了些恻隐之心。“它们是坎瑞亚王国的遗民,来这里是为了追寻自己最后的归宿。那些丘丘人已经衰老得失去了战斗力,我们本不必去结果它们的性命的。”

“行吧,不过你对敌人有些仁慈啊。”她无奈地笑笑。

我也摆了摆手。“罢了。继续前进吧,马上要到塔顶了,看到那倒吊的泉水你就知道了。”

我们就这样一起登上了塔顶。

夜兰看向那泉水,若有所思地驻足了一会儿,随即盘腿而坐,闭上了双眼。与之前有点吵闹的她不同,此时的她格外地安静,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像是大家闺秀的错觉。不过突然整个人都变了样,也算是一种奇怪吧……

我也没多管她,当初来这里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搜集宝箱,所以我自己也就和她分开了,开始在塔的不同层寻找有没有遗漏的宝藏。

走了一圈,也就只是在几个角落捡了漏。捡完宝箱的我,开始往塔顶走去。走到顶层查看了一下夜兰的状态,她依然还在那里静坐,应该是这泉水也给了她一些净化的感觉吧……

但我却远远地听到了金属铠甲摩擦的声音。

“黑蛇众!立刻进入战斗!”在通知夜兰的同时,我挡出黑蛇众射来的一箭。

“怎么……!”夜兰似乎是在宁静中一时失去了警惕,她急忙起身,却来不及闪避黑蛇众的暗箭。她的肩膀也因此挂了彩。

一般人被箭矢中伤后,都会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而夜兰倒好:她瞪起自己的双眼,嘴角勾起一个极大的弧度,笑得恶意十足——

“别喊疼……嘿嘿……”

她就这样笑着,手中运起蓝色的丝线,一如那天我所见到的一样。夜兰向之前向她放暗箭的黑蛇众冲了过去,而我在愣了一下之后,也冲向了另一边的伏兵。

巧用高塔的地形,在互相招架了几下之后,我便和那个负责保护近卫的【黑蛇骑士·斩风之刃】缠斗到了一个可以利用风系法术的站位——对方背对悬崖,而我面朝那位黑蛇骑士,使用凤系法术将其送下了悬崖。解决了难缠的斩风之刃,已经到了近战范围的弓手【近卫】自然就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威胁了。不用费多少功夫,我便把它也送到了悬崖之下。

随着我这边的两个黑蛇众被解决,我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夜兰的那一边。

夜兰以泄洪之势在黑蛇众间穿梭,引导出那条蓝色的丝线穿透两个黑蛇众的铠甲,将它们的关节束缚在一起。虽然这一类的魔物力量很大,然而失去了心智的它们却在技巧上差了很多。并不灵活的它们在身体的各处关节都被锁住后,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被水元素构成的络命丝束缚得动弹不得、呈现出一种半跪的状态了。见魔物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夜兰狂笑着给了两个黑蛇众的头上一人一箭,它们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失去了生机。她抬起自己瘦削细长的小腿,只两脚便将两具空壳踢下高塔,可以说处理得干净利落。

除了她肩上的伤,似乎看不出刚才我们竟然战斗过。

“你受伤了。”我走近夜兰,拿出包里的纱布。“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她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我。“麻烦你了。”

随即夜兰坐了下来,我也走到了夜兰的身后、拿出金疮药涂在纱布的表面、贴敷在了夜兰那白嫩香肩的创口之上……

“嘶❤……呼……嗯❤~哈啊❤~啊❤~啊❤~”

她的眼神变得十分迷离,樱桃般的红唇中发出阵阵的喘息声。从她身后比她高的地方看去,此刻的夜兰显得尤其色情——那对白瓷般的饱满正在黑色蕾丝文胸的衬托下,随着她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而上下抖动着,向我宣示她作为一个女人在身材上的成熟诱人。

“嗯❤~哈啊❤……呜❤~嗯❤~嗯❤~那里,好疼❤~”

我只是贴个纱布而已啊!喂!不至于啊姑娘!完全不至于!

……虽然我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夜兰这奇怪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打开了我身体里什么奇怪的开关,我的股间竟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冷静……冷静……冷静!!!

我一次次地深呼吸,贴纱布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可能是这颤抖的动作将她弄疼了,她喊得更起劲了——

“哈啊❤~咕❤……呜❤……好疼❤~好疼❤~好❤……疼!”

看她眯着眼、微笑着的样子,这完全就是在享受吧!

光洁无暇的肌肤上出了不少香汗,散发出一股幽兰的芬芳气息。那一滴滴的香汗顺着她的身体从高向低流淌,在那黑丝文胸所衬托出的柔软深谷之间消失不见,再找不见踪影了;她的美背也开始出汗,汗水沿着那拥有完美曲线的肩胛骨流淌,色情极了……

再看向我的股间。为了表示对夜兰这种奇怪行为的抗议,我的分身完全站了起来,直直地将它自己顶得痛了。

“包扎完了……我、我、我还有点事……你先坐一会儿吧……我、我有宝箱漏了!我寻宝罗盘动了……”

我赶紧逃也似地离开了现场,跑到了和夜兰有一墙之隔的房间,冷静一下。

我一定是疯了。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分身。看着青筋暴起的它,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这位朝夕相伴的“伙伴”都有些陌生了。不知道是怎么,我竟开始用手握起一个圆、撸动起了自己的分身……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即使夜兰的声音再奇怪,那也是她的事情。如果自己这样对她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背着他对她撸管……大概会被当做色狼流氓吧。

“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想……”

我拼命地念,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始想一些除夜兰那奇怪娇喘声之外的东西。比如她那精致的脸蛋、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那对傲人的柔软、那看起来十分光滑而直叫男人想舔几口的美腋、那侧边漏出的肉腿……如果这一切再配上她那美妙绝伦的声音……

(回忆)“嗯❤~哈啊❤……呜❤~嗯❤~嗯❤~那里,好疼❤~”

嘿嘿……

我开始上下其手……

等等,不对!我又绕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了……

“想点别的、想点别的……”

我用力地呼吸,开始理清自己在层岩巨渊一路以来遇到的怪事:干枯的种子、会说话的大蘑菇、散发恶臭的淤泥……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分身才软了下来。果然专注思考是有用的。

“呼……”

我长舒了一口气。

“旅行者!找宝箱的事情进行得如何了?”

好像被夜兰找到了我的藏身之处……不愧是做情报工作的专业人士!

“哦哦!找到了!我们回去吧!”

我急忙回应,和夜兰一起踏上了归途。

刚刚我对夜兰的邪恶幻想还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与刚才那种热血充脑的冲动相比,现在我的心里充斥着一种强烈的罪恶和背德感,廉耻心如同一把鞭子,现在正一刻不停地鞭笞着我的心灵。

我低着头走路,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一语双关的说,正是因为刚才我的弟弟想找个缝钻进去,现在我整个人才想找个缝钻进去……

“所以宝箱里面有什么?”

长期处在这样不见天日的环境里,再没有一个人在身边聊天的话会疯掉的——我能理解这一点,但是我现在真的已经羞愧到了没有办法好好说话的地步了。

“哦……嗯。没……没有……其实有的。”

见我的回答闪烁其词、吞吞吐吐,或许是出于情报人员的机敏直觉,夜兰的嘴角勾起一个奇妙的弧度,堆起一脸坏笑。

“哦?是什么啊?这么遮遮掩掩的?”

“其、其实……其实没有。我……我有点不好意思……没找到宝藏,挺丢脸的……”

感觉自己编的这个由头实在是太拙劣了,该说人在精神不好的时候想办法是招招皆昏么。

“哦~是么~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也会找不到宝藏啊~呵呵……我还以为你找到什么好东西了呢~一个人在那里偷偷地呆着~”

她的表情诡异地愉悦,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我刚刚的龌龊行径……

“没、没有……”我深吸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嘲笑我……”我突然想到了夜兰到塔顶本来是想要搜寻有关泉水的情报这条信息,便转移了话题——

“话说夜兰你搜集到了什么情报啊?”

她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以一种极为警惕的眼神开始上下打量我。这让本就“做贼”的我更加“心虚”了。

“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不,没有。”她警惕的眼神逐渐变得缓和。“告诉你也无妨。那一眼泉水会产生一个类似于能量场的东西……怎么说呢……我将我性格的一部分归结于一种源于家族基因中被赋予的诅咒,而这个能量场竟然能够暂时抵消一部分的诅咒,转而改变我的性格、给我带来宁静的感觉……”

她回过头去,望向远方,在原地暂时驻足。

“真是太神奇了。”

“所以这就是你暂时失去警惕性的原因吗?”

她看了看自己裹着纱布的伤口。

“嗯……差不多吧。总之我的任务告一段落了。我过几天要回璃月港述职。”

她一伸懒腰,露出自己那光洁的腋下,同时也拉到了自己的伤口,接着她眯起自己的眉眼,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呻吟声。

“嘶……呼~!”

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恶魔,我当然也不例外。这个恶魔在戳动我的心房,直叫我的心跳突然慢上了半拍,让我不自主地咽气、脖颈也开始冒冷汗……

(克制克制克制……)

在我这么想的同时,夜兰又反过来向我套问了情报——

“那你呢?”

“我也差不多待够了。我明天也回地上,继续去冒险家协会接日常委托。”

“我给你介绍个工作怎么样?帮总务司做事。”

其实平时的委托也有一些是由总务司那边发出的外包活儿,诸如魔物讨伐或者居民需求之类。和璃月人交往多了,便发现他们会说一种叫“客套话”的东西,我将夜兰的这句话视作一般的“客套话”,也并没有当真。

“行啊。那就多有劳了。”

夜兰邪魅一笑,捏了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手上的骰子。

“我就赌你会这么说。那么旅行者,山水有相逢。”

“山水有相逢……”

那天,一道蓝色的魅影消失在我的眼前。

经历了几天日常委托的枯燥,便时时会想起某个总是给我带来一些新奇体验的人。我和那道蓝色魅影的分别还没多久,便又在群玉阁见到了她……

从空中楼阁的亭台舞榭中穿过,我走进了凝光的办公室。刚打开门,我就看到了那标志性的、披在夜兰身后的白色羽绒外套。居于正中的女人翘起二郎腿,优雅地用手指弹一弹烟斗,一副不紧不慢、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是天权星凝光了。

“旅行者,你来了。”

把烟斗支在一边,天权星向旁人使个眼色。伺候她多时的百闻心领神会,便从旁边搬来一个凳子,让我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下。

“这份材料,你看看吧。”

那心机深重的天权星更慵懒地往雕刻着鎏金纹的椅背上一靠,夹起烟斗、半天才徐徐地吐出一口烟雾。尽管坐得很随意,神态却显得十分四平八稳。

我翻了翻那份材料,里面写的全是北国银行的往来账目:金融投资、工资支出、员工福利、火耗损失、缴纳赋税……叫我这个不懂账目计算的外行是一头雾水。

“不是,这……什么意思啊?他们是偷税漏税了吗?我怎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一目十行地翻完那本账册,我还是有些不知所云。既然天权星管着全璃月的钱袋子,我也只能做此揣测。

天权星的眼睛转向夜兰——

“旅行者,这个账册里的情报是这样的:不知道我们在巨渊那几天发生的天枢星选举作弊案件你是否有耳闻?”天权星并没有向我亲自解释,不过是让一旁的密探为她代劳这个工作。

“有听说过?但这又和这本账册有什么关系啊?”

我翻了翻那本账册,里面没有记录案件的资金详情。

“这账目上不是什么都没有嘛!我就说刚才怎么没看见呢~”

天权星弹了弹烟斗、将自己的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端坐了起来。随着她在椅子上一按按钮,那雕着鎏金花纹的椅子也贴着她的后背动了起来。凝光十分机警地盯着我,转而意味深长地一笑,将她那细长的眼角挤得窄窄的。

“其实抓到了至冬的官员,他活动的资金来源是根本不用想的。现在羊毛没有出在羊身上——”

天权星呵呵一笑,又给夜兰递了个眼神。

“这头羊未免将自己摘得太干净了些。”夜兰接过她的话头。天权星目光中的那份机警也退散了,一瞬间又回到了平时那副亲和力十足的模样。她又翘起二郎腿、摆弄自己的烟斗去了。这一瞬完成的转变,直叫看得懂的人心生敬畏、看不懂的人认为她人畜无害。

“所以我们要庖丁解‘羊’……?”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至冬银行做了这个假账,那么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依然在暗处的利益牵扯。

“中肯的。”天权星看向夜兰,脸上和善的笑容消了几分。“我总觉得你推荐的这个人选不太适合。为什么不用岩上茶室的老伙计们呢?”

“情报工作他不行,但是牵扯到和愚人众的战斗,他绝对是顶级的战斗助力。这点我的伙计们可比不了。”

天权星看向我,目光又变得十分和善。她对自己的表情管理极佳,甚至可以用这个去捏造一些她想传达的信息。“旅者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这点我不质疑。”

天权星眼球微瞪,思虑片刻。“我这人有一个原则,就是从不代下司职。既然是夜兰信任的人才,没说的。用。”

天权星将一份做好的表格掏了出来,放在了我的眼前——

“事成之后,这些是你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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