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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2

[db:作者] 2025-08-05 22:52 5hhhhh 1920 ℃

潘安阳大马金刀坐在阔椅上,他是不需要吃饭的,只一粒辟谷丹,就能一天不饿。

“你...为什么救我?”

少女怯怯抬头,她大概是从柳香芸那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不过还是很难相信。

“你叫什么名字?”

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潘安阳冷不丁问出另一个问题。

“顾...顾怜月...”

“你们顾家应该是一个家族吧。”

“是..”

“那你名字中的‘怜’字,可有什么讲究?”

“有的,我们家的女子,最近五代的字辈是...是‘婉怜青盈年’,我是...我就是怜字辈的...”

这少女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似乎刚才骂他“淫贼”只是一时的勇气,现在回过神来,她反倒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这样啊...”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顾怜月逐渐缓下心来,但她还是保持着警惕,天底下绝对没有白给的餐食,这当然是至理。

“顾家是什么情况。”

在潘安阳的半强迫下,她正攻克着一只肥腻的烧鹅。

听到这个问题,顾怜月突然一滞,缓缓放下手中的烧鹅。

刚才不还吃的挺开心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恩公,求求你,怜月求求你了...”

本来开心啃着烧鹅的顾怜月霎时间无影无踪,现在在潘安阳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心灵脆弱的女孩。

她一抬头,就有大滴的泪珠吧嗒一声落在牛皮纸包上。

“求求你了恩公,只要你帮怜月报了仇...”

“怜月和妹妹这辈子都给您为奴为婢,再无怨言...”

说着说着,她就直接跪下,给潘安阳磕头。

潘安阳静静看着,并不制止。

顾怜月也不再主动说话,她的每一次磕头,都发出砰砰的响声,两个人谁也不主动说话,而她就这样一直对着男人磕头。

跪伏在地上的红裙少女,此刻看起来格外凄惨,当真对得住那名字中的“怜”字,大家闺秀的涵养,炼气修士的骄傲早就被她抛弃得无影无踪,她只是一个被灭了门的幸存者,是一个没有能力复仇的可怜人,是一个凡俗的弱女子。

这“砰砰”的响声,敲得让人心疼。

“哎哎哎哎——快起来快起来...”

刚从房间走出的柳香芸就看见了这副荒唐而让人心碎的场景,她赶忙去扶顾怜月,出乎意料的,那倔强的女孩不肯起身,直要跪下磕头到潘安阳同意为止。

“夫君...要不...”

柳香芸看向夫君,脸色不无担忧,她深知夫君的性子。

“让她跪,如果这样能把她那顾家给跪活,那再好不过。”

潘安阳语气轻佻,似乎完全不把顾怜月的行为放在眼里。

“我..我..呜呜呜...呜哇...”

这话直击顾怜月的要害,撕裂开她心中最后的希望,女孩再顾不得最后一点矜持,扑在柳香芸的怀中,大声哭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跪下求人是最没用最软弱的姿态,但她有什么办法,以炼气的修为去复仇,只是送死。

“夫君...”

柳香芸见不得她人伤心,她只是再次看了一眼夫君。

“仇雠非为最上,香芸。”

潘安阳摇摇头,少有地正色。

“如果她今天把骨头跪软了,那她以后就再抬不起头,就算是侍婢奴仆,我也不要没有骨气的。”

说罢,转身就走。

躲在房内的妹妹看到潘安阳离开,也悄悄走了出来,安慰自己的姐姐。

她是最能理解姐姐的人,因为她们共同背负着家族灭亡的仇恨,但刚才那男人的一番话,却让妹妹听着微微颤抖。

“姐姐,那位公子说的对的。”

妹妹和姐姐抱在一起,她忍不住说道。

“怜影,你也觉得姐姐刚才很下贱,很卑微很没用吧...”

顾怜月已经收起了泪,但她后劲犹在,说起话来依旧是一股哭腔。

“不是..不是的姐姐,只是咱们家就算再没落,咱们也是...也是顾家的后人。”

顾家的后人这五个字,分量极重,这是一支枯萎的花儿最后撒落的种子,是一个百年家族最后的叹息。

“姐姐,我们...去休息吧。”

......

夜色已至,劳累了一天的潘安阳,也是时候洗澡休息了。

今日的确是个吉日,毕竟那机缘虽不确定,却已经握在手中了。

“香芸,乖乖躺好听话。”

潘安阳一只咸猪手悄然探入女人衣襟,女人也没有反抗,反而脸色更红,呼吸更加急促。

那双手熟练地攀上高峰,掐捏起乳尖,惹得柳香芸娇声闷哼起来。

“夫君每次都喜欢这样——柳儿最讨厌——最讨厌被捏——昂啊——”

潘安阳突然加大了力度,这舒爽的感觉让小娘子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怜月怜影还在...呼呼——夫君还请轻些——唔啊——真坏——”

情难自禁的柳香芸,一双玉臂已经抱住了夫君的脑袋,殷红的嘴唇在夫君的脸上乱刮乱蹭,弄得潘安阳满脸口水。

“香芸啊,能不能看准了再亲?”

“嗯~夫君~”

仔细看去,这美人已经意乱情迷,一双迷离的眼再配上妩媚的痣,见者皆为之惊叹。

她再一次昂头,香软的嘴唇刚好碰上了潘安阳的嘴,美人不管不顾,主动伸出舌头和夫君纠缠在一起,那玉雕般的白牙和潘安阳的牙磕在一起,碰撞中发出几声脆响。

潘安阳自然不客气,抽出一只手抵住小娘子的头,贪婪吸那带着异香的琼浆玉液。

“呼哈——哈——”

两个脑袋分开,柳香芸疯狂喘息,她只觉得魂儿都要被夫君吸走了。

“香芸,趴下。”

她顿时知道夫君心中又打的什么坏主意,羞意顿时红了面皮,口中轻啐一声,却还是乖乖趴伏在床上。

男人褪下女人的内裤,那粉嫩水润的穴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只是在掐乳首那会儿,柳香芸下身就已然湿透,此刻被夫君搂着腰肢抬起臀儿,更是感觉到羞赧,不自觉分泌了更多的水儿。

她趴伏着,浑圆饱满的胸脯压在床上,臀儿撅得老高,顺从的样子让人想起家养的宠物,满是淫水的粉蛤对着夫君开口,让人想想就兴奋起来。

这样的媚肉摆在眼前,怎能叫人不立刻享用。

掏出硕大的肉棒,潘安阳先是拍了拍那翘臀,直打得臀波摇晃,而后扶住了两侧,一枪毫不留情精准贯入!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下重击直插得柳香芸六神无主,她完全忘记了隔壁还有一对姐妹,只是发出饱含原始快感的尖叫。

好机会!

潘安阳当即加快速度冲刺,狰狞的肉棒每一次都能冲到花心,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花径的肉壁,凶猛地带出些水来,最后拉出淫靡的丝线,又猛地插回进去。

而身下趴伏的女人也很乖巧,懂得一下又一下摇着臀配合,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啪啪啪”的声响在房间内回荡。

粉嫩的穴儿一张一合吞吐着肉棒,就像是在饥渴进食的动物,褶皱的肉壁不断挤压着小夫君,不仅给自己带来快感,还让夫君舒爽。

心里的欲望在不断被填满,却又不断扩张,这就是敏感而又饥渴的内媚之体,可惜远远不是潘安阳的对手,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每次都会换着花样满足她。

“唔唔唔呃呃呃呃——”

柳香芸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两眼翻白,口中滴落涎水,媚态横生,每次临近高潮,女人都会是这副模样。

松开扶着臀儿的手,潘安阳突然站起,架住小娘子两条纤细的小腿,抬起她的半个身子,猛地加速了挺腰的动作。

被夫君架起来也不是第一次,但这个动作能让潘安阳更好借力,也就是速度更快,使柳香芸能撅起更多快感。

“好厉害厉害——夫君再快些——快些——”

柳香芸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甚至说起了胡话,不过男人自然应该满足她的要求,于是一双大手抱住女人优美浑圆的玉腿,又加快了输出频率。

进,出,进,出。

被插得昂昂直叫的柳香芸只是配合着夫君,似乎配合夫君的抽插已成了她的身体本能,而随着男人肉棒的涨大,接下来的每一次都能深深顶到子宫,甚至进入其中几寸。

这连番的狂暴动作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柳香芸的底线,她的堤坝马上就要崩溃了。

“夫君——夫君——”

“柳儿要不行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动情呼喊着夫君,柳香芸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她的大臀颤动起来,下身的蚌肉紧紧收缩,似乎在挽留夫君的肉棒,这关头,潘安阳却“啵”一声抽出阳物,随后一股阴精喷射而出,染湿了大片大片的床单。

“夫君——你怎么——怎么突然拿出去了——”

柳香芸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床上。

失去了填充物的穴儿不断开合,显示着它的空虚,一下一下诱惑着潘安阳。

“怎么了,难道香芸又想要了?”

淫笑着的潘安阳大手一伸,轻轻将女人翻了个面,刚刚跪趴着的柳香芸现在正面对着他,所有隐私都暴露无遗。

“夫君真是...”

无奈地笑了笑,香芸闭上眼睛,却反而愈加期待起接下来的事。

这边的两人玩得正欢,而隔壁两人却遭了殃。

今日心神不宁的顾怜月,本就睡不着觉,和妹妹聊了一会天儿后,顾怜影倒是很快就睡去了,但她还在辗转反侧。

“唉。”

顾怜月只是叹气,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突然,隔壁传来的声响让她警觉。

修士,五感敏锐能听见动静,这客栈只是些普通木料,哪有隔绝声音的功效,而潘安阳的各种阵法是绕着整个屋室设置了一圈,声音绝对不会传到外边,却不代表不会传到隔壁的房间。

“这是什么声音?”

只有炼气三层的顾怜月听不清楚,于是只穿着亵衣亵裤,下床贴墙开始偷听。

于是出现了一副再荒诞不过的场景,一个美人趿拉着绣花鞋,蹑手蹑脚靠近木墙,她大片大片的雪肤暴露在外,那亵衣宽松,却遮不完一对玉乳,露出香艳的细腻乳边,而下身的臀儿,虽不似被开发了好几年的柳香芸那样肥大,却有着少女特有的挺翘。

夫君还请轻些——柳儿最讨厌——

“咿!”

偷听墙根的顾怜月没忍住,叫了一声,俏脸迅速染上红晕。

但她却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而是红着脸继续偷听。

“柳姐姐怎么...怎么会叫得这么放放放放...”

“放荡”这两个字,即使是在心里,她也羞于说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隔壁肆意的女人叫床声似乎感染了顾怜月,这美人有些口干舌燥,却找不到水来喝。

她强忍着心中的羞涩,好奇心驱使她继续偷听下去。

果然没有让她失望,接下来,隔壁房间是一阵淫靡而有节奏的“啪啪啪”声音。

顾怜月的一只手,已经悄然探入亵衣,不过动作轻微,只是小幅搓揉着。

“唔嗯——好舒服——”

在情欲的刺激下,一点细微的动作也会被放大,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只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体验,在碰到凸起乳首的那一刻,她突然像是遭了雷击,全身都轻颤了一下。

顾怜月能清晰感觉到下体的湿润,她颤抖着将一只手探入下体。

手指滑过肌肤,滑进亵裤,滑到那芳草附近停留了一会儿,又接着滑入。

“嘤咛——”

指尖碰到花核的一瞬,她清晰感觉到自己又泌出了许多水儿来。

怎么会这样...这种感觉...

“呼——呼——呼——”

这实在是从未有过的体验,顾怜月大口大口喘气,心里的亢奋完全无法平息,跌坐在地上,只感觉小腹升腾的欲火要将她吞噬,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如今却偷听他人行淫乐事,自己也在这...

但越是这样想,她的手越是离不开亵衣亵裤,反而又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

唔唔唔呃呃呃呃呃——

隔壁又传来了柳香芸失神的叫声,就算隔了一堵墙,她也能听出柳儿姐叫声中蕴含的魅惑,那难以想象的快感,就是一墙之隔,顾怜月的两只手,一只在上一只在下,开始无意识地加快了频率。

“不行了,怎么感觉要...要...”

顾怜月瘫坐在地上,双目紧闭,嘴里噙着几抹发丝,又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叫,那叫声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响亮。

“恩公...”

这时候,她的脑中本能想起了潘安阳的脸,这张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脸,却给她一种父亲一样的感觉,顾怜月不自觉想到了他今天说的话。

骨头跪软了,那就再抬不起头。

仇雠虽然重要,却不是一切,而骨气,却是有一辈子的用处。

“恩公...恩公...”

左手加快速度捻搓硬起的小红豆,右手则在下方不断抠挖刺激着小穴儿,顾怜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酝酿,就要喷发出来。

好厉害——夫君再快些——再快些——

快些...

坐在墙边的顾怜月也加快了速度——

顾怜月甚至能想到那画面,虽然她没有接受过性有关的教育,但她大概是知道的,知道两个人在一起首先都要脱光衣服,一想到温柔的柳儿姐和冷漠的恩公赤裸着身躯在床上,她不知为何心中莫名兴奋起来,身体也敏感了好几分。

柳儿要不行不行了——要出来了出来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嗯嗯嗯嗯啊——唔”

两头的女人同时叫了出来,顾怜月很快意识到了失态,及时捂住了嘴。

一股羞意涌上脑来,她赤红着脸,低头看向亵裤,却发现自己一只玉手还未拿出,而亵裤已是大片大片的水渍。

顾怜月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只觉得格外的满足,很快,她扶靠着离开了墙壁,脸上潮红渐渐褪去,平稳呼吸的胸脯一上一下。

“为什么...我刚才会想恩公...”

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看着熟睡的妹妹,轻轻叹了口气。

从小就养在家中的顾怜月,见过的男人都是她的亲人,而愿意救出她收留她教育她的,长这么大也就只有潘安阳一个人。

“嗯哼...”

轻轻褪下了湿透的亵裤,今晚没有办法,她只能下半身真空着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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