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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炮友想转正 16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6090 ℃

钉崎感觉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间诊室了,就连面前的真人都觉得有些陌生,最起码他不会以这样一副样子看着她,冷淡疏离又好似带着几分怨气。

“你在生气吗?”钉崎问道。

真人只是拿着她的病历自顾自地翻着,“没有。”

“原来心理医生也会说谎的。”

真人抬起头,看了看她,摘下眼镜,“好,那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对不起,我这个病人是不是让你很为难?”钉崎讪讪地问道。

“是有点。”真人淡淡地点点头,“如果你死了,我想我的庸医之名就要被彻底坐实了。”

“我很抱歉。”钉崎再次恳切地说道。

“既然觉得抱歉,那能否接下来做个乖点的病人呢?”真人问道。

“我尽量。”钉崎在看到真人的脸色后又改了口,“好的。”

钉崎按照真人的指示躺倒在沙发上,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好,很舒服。”

“好,那先跟我说说为什么吞下那么多药。”

“我……我只是很恐慌,想让自己快点平静下来。”

“为什么恐慌?”

“因为……见到了过去的人。”

“谁?”

“死去男友的母亲。”

“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很恨我,她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她的儿子。”

“那事实呢?”

“……”钉崎沉默了,真人抬起眼皮看了看她的脸,一瞬间她似乎是想承认什么,但是转瞬她的眼神又发生了变化,“没有,不是我害死的,是他自作自受。”

“能跟我说说那场车祸吗?”

钉崎看着真人,他们俩的眼神在空气中似乎在进行无形的对垒碰撞,最终还是钉崎败下阵来,她扭过头,继续看着天花板,把在审讯室跟警察说过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真人。

“怎么样,这次够详细了吧?”说完后她还故作平静地朝真人眨了眨眼。

真人在笔记本上不停地做着记录,他用笔在本子上来回地敲击着,“你确定全说出来了?”

“你还不相信我啊,医生。”钉崎埋怨地看着他。

“如果你真觉得直哉如此可恶,你根本不必那么害怕他母亲!为什么?为什么面对他母亲的指责你会怕到要吞药?”

“……”钉崎顿时变了脸色,她又开始沉默,真人看到她下意识地搂住自己的双臂,那是典型的自我防备。

“我再问你一遍,直哉的死,真的跟你无关吗?”

“你不要再问了!”她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我说了,他是咎由自取,不是我的错!”

“你冷静点,钉崎!”真人站起来,“有些事情不能光是逃避,否则它将永远粘在你的心上,根源不除,你永远好不起来,也许下次你会吞下更多的药!”

“那就随便吧,死了一了百了。”钉崎自暴自弃地叫道。

真人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你真的这么想吗?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站起身,用冷静如水的眼神看着她,“你的奶奶呢,你忍心让一个年纪这么大的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有你的朋友,坏相他们,还有我们,你难道看不出大家都很担心你?你想一了百了,可是有没有想过会把剩下来的痛苦留给活着的人?”

钉崎痛苦地闭上眼,然后慢慢低下身子,无力地坐回沙发上,“那怎么办呢?”

“我们都会陪你的,再多的痛苦我们一定可以挺过去,你别忘了,你是野蔷薇,那可是生命力很顽强的植物,而且自带着护身的利刺,你这么要强的性格怎么会愿意屈服在过去的噩梦里?”真人蹲下身,抚慰地拍了拍她冰冷的手。

等在诊疗室外面的夏油杰看了看手表,钉崎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今天他正好有空,加上真人担心她又爽约,所以他特地跑去接钉崎来看诊。

在喝了两杯茶后,夏油杰终于看见真人打开了诊室的门,钉崎低着头慢慢走出来。

“怎么样?”夏油杰问着他们俩。

真人耸了耸肩,朝钉崎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下次按时复诊,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恩。”钉崎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夏油杰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钉崎闷闷不乐的样子,提议道:“去我那吧。”

“不用了。”钉崎现在可没那个心情。

“我不是说我家。”知道钉崎一定误会了他的意思,夏油杰笑了,“是我家的寺庙,怎么样?带你去参观一下。”

知道误解了他的意思,钉崎这才点了点头。

夏油杰家的寺庙四面环山绕水,可谓是个清清静静的宝地,他们走过一段长长的阶梯,踏着一段青灰色的石板路,沿途全是来来往往参拜祈福或是做法事的人。在绕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后,钉崎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宏伟的古式建筑,庄严肃立,屋檐上的四个角向天上微微翘起,门口还种着几株樱树,但可惜现在不是开花的时节,另一边的角落矗立着一棵不知道有多少岁数的参天古树。往里走去,鼻尖隐约闻到空气中令人凝神静气的檀香味。

她跟着夏油杰穿过一条悠远的古式长廊,在一间供奉着释迦摩尼雕像的大殿里驻足,夏油杰在佛前燃起了长香,从前殿传来吟唱经文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天边的真言,不时夹杂着沉静悠荡的钟声,钉崎在这种安宁肃穆的环境下仰头看着面前这座佛祖神像。

她像是悲天悯怀的母亲,又像是严肃公正的父亲,半睁着双目看着人世间的悲悲苦苦。

钉崎情不自禁地闭目合掌,轻轻呵出的呼吸夹带着内心小心翼翼的诉求,但却得不到半点她想要的回应。

“夏油主持,上次真是感谢您,为我先生的周年祭祀仪式费心了。”一位身着黑色和服的中年女人站在廊下向夏油杰弯腰致谢,夏油杰做了一个还礼。

钉崎从蒲团上起身,站在门廊下看着他们的交谈,直到那位夫人转身离去,夏油杰才看到了站在背后发呆的她,“怎么,跟佛祖祷告完了?”

“你会念经?”

“恩,毕竟是祖传手艺啊!从小就在这里听着长大的,什么经,什么仪式,我都烂熟在心里了,怎么,需要我给你来一段吗?”

“有适合我听的吗?”

“绝对有。”

夏油杰正襟危坐,在燃起檀香的内堂里用他低沉稳重的嗓音吟唱了一段《地藏本愿经》,钉崎在听到关于地狱的描绘时不禁入了神,虽不能逐字逐句地完全了解其意,但亦能大概知晓其中引世人向善、忏悔业障脱离无间地狱的深意。

在夏油杰唱完后,钉崎低着头问道:“你说,如果忏悔了,是不是真的就能解脱?”

夏油杰的眼睛盯着她不停抚弄手腕珠串的手,“我只知道如果你的内心深处一直有困扰你的事,它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迟早有一天会压垮人的心,但是你能说出来,起码能让它得到释放,不会再继续压在你的心上,这就是所谓的心灵解脱,一旦你的心解脱了,你也就无所畏惧将来面对的是地狱还是天堂,因为要问地狱在哪,我认为它就在每个人的心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

钉崎抬起头,看着夏油杰清明的眼神,她似乎领悟了什么,再次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向头顶的佛像。

当她再次坐在诊室时,真人发现她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她看上去像是经历了一番苦痛挣扎,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我,上次有些事没跟你说,这是我第一次把这件事说出来,可能,也许我说完,你会报警,无所谓了,反正我决定了,你是第一个听众。”

真人带着一丝欣喜,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很荣幸,你说吧,别怕,都说出来。”

钉崎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轻轻开了口,“我想,直哉的死,是我造成的。”

“是你杀了他?”

“也许是吧,是在车祸发生的时候,当时车子整个翻了身,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了车子下面,但是庆幸的是我那边的车窗玻璃都碎了,加上我体型小,总之我慢慢地试图从车窗爬出去,可是,可是直哉突然抓住了我的脚,他的身体被压在车底,看上去动弹不得,但是他那时候还活着,只是头上受了伤,他力气还很大,死死地抓着我的脚,不让我先离开,他要我救他,否则就要拉着我陪他一起死。”钉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桌子的一角,“可是我不想陪他一起死,所以我只能不停地踢他,他一边骂我诅咒我,一边牢牢地抓着我,直到突然,我不知道是踢到了哪里,他的手突然松开了,然后我就顺利爬到了车外,可是,当我躺在下雨的路面上时,从车子破碎的反光镜里看到直哉……死了,他的脖子上插着一块碎玻璃,睁着两只眼睛,全是血,越来越多的血冒出来,他的嘴好像动了一两下,后来就不动了,这就是我昏过去前最后看到的景象。”钉崎说完,满眼泪朦朦地看着震惊的真人,“后来他们告诉我,直哉是因为碎玻璃插入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的,我想一定那时我踢到了什么,让那块玻璃插到了他的脖子,所以,是我杀了他。”

七海看着在审讯室里的钉崎,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他本来因为上次跟直毘人的谈话后正将调查视线转向其他方向,没想到现在又遇到了这种意想不到的发展,今天她在心理医生和律师的陪同下主动来到了警署,在听完她的一番陈述后,七海和其他同事都沉默了,在交代灰原继续做笔录后他跑出来吸了一支烟。

如果真像钉崎所说的,那这件事跟提前在杯子里下药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了,作为她的律师,日车坚决认为这是他当事人在求生本能下的正当防卫,但是七海还是抱持着谨慎且怀疑的态度。

一、这有可能是钉崎为了逃避主动投毒犯罪追究的一个谎言,从故意犯罪辩驳成无意伤害;

二、到底她的胡乱踢踹怎么会让一块玻璃正好就扎在了直哉的脖子上,这是极其诡异且不可思议的,可如果不是钉崎造成的,为什么前一秒直哉还好好的,后一秒就被捅了脖子;

三、就算钉崎说的是真的,这一切又会不会是她在药物作用和重伤之后神志不清下的幻觉,其实直哉早就已经死了,她只是以为自己看到了那一切?

真是越来越乱了!

想到这七海猛地抽了几口烟,将剩余的烟蒂摁灭,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人说不定可以还原当时的情况,就是那名撞到他们的卡车司机!他是现场唯一清醒的人,也是在车祸的第一时间去查看车里伤者情况的人,所以他极有可能看到些什么。

七海立刻找人调出了那名司机的档案,并安排手下去把他找出来问话,至于钉崎,本来她需要被暂时扣留,但是因为日车的交涉加上心理医生提供的证明文件,鉴于她的精神状态,在缴纳了一定的保释金后被允许暂时回家。

“钉崎小姐,不用太灰心,你只是正当防卫,而且还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所以我们胜算还是很大。”回去的路上,日车律师安慰钉崎。

“可是,我看那位七海警官似乎并不是很相信我的样子。”钉崎踌躇地说道,尽管她已经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了埋藏那么多年的秘密。

“警察他们自然比较谨慎,会有很多地方需要核实。不会一下子就完全相信一个人说的话。”真人安慰道。

钉崎低着头不说话,她现在感觉说出来后确实心里舒服了很多,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她还是一片惘然,也许禅院夫人还是会恨她,也许周围的人知道她杀过人会不愿再跟她来往,也许她的工作也会受到影响,曾经设想过的锦绣前程恐怕也会毁于一旦。

很快,钉崎的担心在她第二天回公司就应验了,秉持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休息了好多天的钉崎因为实在不放心自己手上负责的项目所以提前回岗,却忘了这个世界八卦流言的速度是多么可怕,办公室里只有真希对自己还跟平常一样,这让钉崎的内心很受伤,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这里坚持下去。伏黑几次从她办公室走廊经过,也在楼顶看到她拿着一根烟发呆,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只知道他突然很怀念过去那个强势、自信的钉崎,就像是一朵绽放的红蔷薇一样轰轰烈烈。

五条也不知为何好久都没有来公司,几场大的会议都接连缺席,倒是这天破天荒地迎来了五条悟的母亲,面对第一次来公司的五条夫人,上上下下的领导都颇为惊讶和惶恐,但是五条夫人只是在简单的参观后,指定钉崎到办公室一见,在钉崎进去后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只有真希非常担忧,不停看着办公室的门。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钉崎就出来了,然后大家就惊讶地看到她开始收拾手边的东西。

“野蔷薇,你这是干什么!”真希上前看她收拾着办公桌上的东西,她把一些废纸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我……辞职了……”

“为什么?是他们逼你的吗?”真希不可置信,她知道钉崎有多看重这份工作,她为了工作有多努力多拼命,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

“不是……是我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而且案子的事还没有解决,怕会连累公司,再说我自己也想好好休息休息!你别担心,真希姐!”钉崎收拾好拿着一箱子自己的私人物品就走了,沿途能感觉到公司里几乎每一个打探、八卦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露在人群中的小丑一样,心里的憋屈和仅有的一丝骄傲让她昂着头加快脚下的步子,在电梯口正好碰到了外出办事回来的狗卷,他看到离职的钉崎也很吃惊,“这是怎么回事?” 钉崎朝他笑笑,什么也没说就快步走进了电梯里,直到他回到办公室找到了真希才知道五条夫人来过的事。

伏黑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跑到钉崎办公室,可是她已经走了,桌面都已经被清空,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他问真希她走了多久后就飞快地坐电梯下楼,追到门外却左右都没有了她的影子。

他有点沮丧,情不自禁地往后巷走去,却一眼看到一个萧瑟的背影正蹲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抖动着,旁边的地上放着离职用的箱子,两只猫咪一直围在她身边喵呜喵呜叫,似乎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伏黑轻轻地走近她,听到她埋在肘间压抑的哭泣声,这家伙居然躲在这里哭!

“喂!”伏黑走过去,蹲下身,看到她抬起的脸上全都是泪水,他本来想数落她没出息的样子,但是话到嘴边看着她一脸委屈可怜的样子,终还是不忍心,他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摸着她的头,“想哭就哭吧!”

“伏黑!我被他们赶出来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工作那么努力,那么认真,为什么要因为以前的事而责怪我!”她哭得撕心裂肺,把憋在心里的不快通通诉说出来。

“我们去找五条,他不可能让你走的!”

“没用的!”钉崎摇摇头,哭得一抽一抽的,人都有点恍惚了,她双目通红地看着伏黑,“他妈妈拿着我的照片,威胁我,如果我不走,她会把那些照片都散出去。”

“什么照片?”伏黑问道,但显然这个问题又勾起了钉崎痛苦的回忆,她低下头沉默了,伏黑抱起她的盒子,然后拉起她的手,“走,我送你回家!”

“等一下……”钉崎拉住他,“我想把猫猫带回去养!”

伏黑看了看在原地盘旋的猫咪,它们正朝他喵呜喵呜地叫,似乎也在叫他带它们走。

“那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个箱子。”

钉崎点点头,伏黑回公司找了个纸箱,顺便请了个假,然后就带着钉崎和猫一起去了宠物医院做了体检洗了澡后买了猫咪用品和猫粮罐头送她回了家,也许是转移了一些注意力,所以钉崎的心情看上去好了一些,她坐在沙发上抚摸着在她膝头睡觉的橘猫,另一只黑色的在伏黑的腿上也享受着抚摸睡着了。

“有它们陪我真好!”钉崎揉揉猫猫的爪子。

“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

“嗯。”钉崎点点头,“谢谢你一直陪我,还为我请假,真是对不住,伏黑部长!”她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浅笑。

“这没什么。”他把睡着的猫咪抱到猫窝里。

钉崎也起身把橘猫放到猫窝里,两只猫咪很自然地紧紧贴在了一起。

“哎,希望我能永远陪着它们。”

伏黑听出钉崎的感叹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奇怪地看着她。

钉崎抬起头,撞见他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没跟你们说呢,我的事,你有兴趣听吗?”

伏黑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听着她一点一点说出了当年与禅院直哉的事,包括自己在生死关头无意间杀死了直哉。

“所以,我有可能要坐牢吧……”钉崎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熟睡的猫咪,“如果,我真的……那时候可以请你代为照顾它们吗?”

伏黑抑制住内心翻腾的种种复杂情绪点了点头,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

“你不会看不起我吗?会不会很后悔认识我这种人?”

“你在说什么傻话?”伏黑斥责道,然后低头看着怀里仰起的脸上,她微微发红的眼圈,“这不是你的错。”

钉崎看着伏黑,她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想把委屈的呜咽声给使劲咽进去,伏黑看她努力憋着的样子,凑上去在她的唇角边咬了一口,然后就着她渐渐放松下来的双唇含入了嘴中。

“母亲!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五条气愤地叫道。

“为什么不可以,我绝对不希望再在公司或者是你的身边看到这个女人。”

五条拔起腿就往门外走去,五条夫人见状立刻拦住了他。

“去哪?”

“去哪是我的自由。”

“你别再执迷不悟了!看看吧!”说完,她将一沓照片扔到了五条面前,“你看看,留下这些照片的女人会好到哪里去,如果你跟她在一起,一定会给我们家族蒙羞!”

“母亲!”五条看着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但是他愤怒的不是照片里的女人,而是母亲说的话。

“这个女人我都查过了,你们也根本算不上是男女朋友,她还有其他男人,况且她跟禅院夫人儿子的死不清不楚!”

“够了,母亲!”五条悟恼怒地将这些照片拿走。

“你拿哪儿去。”

“这些东西不适合母亲你拿着,给我处理。”

五条脸色阴沉地拿着这些照片回到了别院的房间,立刻拿来了打火机将它们付诸一炬,但是他知道,这恐怕并没有什么用,底片肯定都被禅院夫人拿捏在手上,她万一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只怕会给钉崎带来更大的伤害。

想到这五条立刻给钉崎打了电话,他担心今天被迫离职的事已经给她的心上又狠狠扎了一刀,他知道她有多爱这份工作。

“喂?”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清冷的声音。

五条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听出这熟悉的声音,“怎么是你,她呢?”

“她……睡着了。”伏黑看了看在床上疲惫的人影。

五条的神色沉了沉,心里不免猜到伏黑一定是趁着这个时候陪在失意的钉崎身边,可恶,偏偏自己现在被家族缠住而无法脱身,“她怎么样?”虽然很不甘心,但他还是很想知道钉崎今天被迫离职后情况怎么样。

“她很难过!哭了一场,不过现在好多了。”伏黑老老实实地把钉崎的心情告诉了五条,“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五条夫人手上会有那些照片。”

“啊!那些照片!”五条想到那些照片就极为头疼,“肯定是禅院夫人给我母亲的,不过我已经把那些都处理掉了,只是……”

“禅院夫人手上还有底片吧。”伏黑也立刻分析出来。

“肯定是的。”

挂上电话后,他回到房间,看着她的睡脸,俯下身吻了吻她。

“是五条打来的吗?”原来,她已经醒了。

“嗯。”伏黑搂着她,下巴挨着她的头顶。

“你问他照片了吗?他看到了对不对?”

伏黑感觉到她抓在他胸前的手紧张地握了起来,“嗯,不过他都已经处理掉了,放心。”

钉崎却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肯定还会有吧,我想我永远都摆脱不了这噩梦了。”

“……”伏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紧紧搂住怀里的人,绿色的双眸在昏暗的房间里闪耀着深沉如水的光芒。

酒吧

夏油杰、宿傩、真人约在老地方见面,将钉崎案子的情况汇总了一下。

“结合日车律师跟我沟通的消息,警方也在联系相关法医法证方面的专家在对钉崎供述的事实进行试验复核。”真人说道。

“可是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不是很困难?”夏油杰说道。

“只能通过当时的尸检记录和现场勘查记录做重新调查实验,看会不会是从钉崎那一侧的踢踹力量导致的。”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不是有那个司机吗,他当时会不会看到什么?”宿傩问道。

“这个司机很奇怪,听七海警官说出事半年后就辞去了工作搬了家,也不知道去哪了,连警方都还在找他。”真人说道。

“把那人资料给我,我来帮着一起找。”

“哥!”这时,虎杖带着伏黑、真希他们打断了三人的谈话。

“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想找真人了解一下钉崎现在的情况,伏黑说她现在的情况很麻烦……到底是不是真的!”虎杖焦急地问道。

“恩。”

“那钉崎这样不是算正当防卫吗?”真希问道。

“没那么简单。警察还要核实,并没有完全采信。”

“所以,现在要把那名失踪的司机找出来。”宿傩说道。

这时,伏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五条的视频电话。

“喂?”

“小惠啊,你在酒吧吗?”

“什么事?”

“那什么我刚跟七海打探了一下……”

“打探到什么?”宿傩凑到屏幕前,连带着身旁的夏油杰一起。

“你怎么在这,还有这么多人,你们在开会吗?”五条一看竟然夏油杰和宿傩也在。

“我们正在讨论钉崎的案子。”真希对着屏幕那头说道。

“怎么,你被关禁闭了?”夏油杰不无嘲讽地问道,“听说你是拿你的自由换来日车担任钉崎的律师啊,五条家主的安排挺合理的。”

“你这家伙……”五条不服气地皱着眉,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老师,七海警官到底说了什么?”

“他去见过直毘人,他说这位家主先生的态度跟他夫人完全不一样,而且话语间给他的感觉是让他不要把时间浪费在钉崎身上,直哉的死可能跟禅院家的内斗有关。”

伏黑听了跟真希两人对视一眼。

五条继续说道:“而且,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禅院夫人手上的那些底片,对钉崎来说就是定时炸弹,也得想办法解决,所以……”

“所以,最好有人在禅院家。”伏黑接着他的话说道,“没问题,帮我跟直毘人联系吧,就说我愿意回去。”

“这么爽快,小惠。”五条见他这么快就答应,有些惊讶,因为他知道按照伏黑一贯的性格他是很抵触回禅院家的,可是这次为了钉崎的事他想也不想就同意了,足可见他对钉崎的感情可能比想象得更深,同时也让五条意识到伏黑一旦认真起来产生的威胁也许会比他想象得更大。

“那我也回去好了,跟伏黑一起行事这样也方便一些。”真希说道。

“我这边可以跟禅院夫人接触上,她对我还比较信任,我试试可不可以从她嘴里打探出什么。”夏油杰想到禅院夫人时常来寺里,他想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我这边继续帮钉崎做治疗。”真人说道,“看看这段记忆到底有没有问题,还有没有遗漏的细节。”

“我负责找那个司机。”宿傩说道。

“你找人行不行?”五条悟怀疑地问道。

“你是不知道这家伙的继父是谁吗?”夏油杰笑道,“羂索的名字听过吧。”

夏油杰的话一出,大家都明白了,羂索可是以前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虽然现在已经退居幕后,不过话语权和在社会上的人脉力量还是不容小觑的,既然连警方找起来都有点困难的人,那就要试试用一些非常手段了。

“你们都有任务啊,那……我就负责陪钉崎吧!”虎杖想了想,自顾自地拍案决定,却没想到立刻引来了周围一圈人极其哀怨愤恨的目光,“怎……怎么了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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