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一 忠诚(地馋主人身子)的女仆长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2010 ℃

“主人,您醒了?手术很成功哦。”

白色长发、身着整洁女仆裙的女仆如是说到。女仆站在床边,等待着床上的人的回应。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在指挥官昏睡的这几天里,她以无微不至的照料守护着指挥官;现在指挥官已经醒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清醒过来。笑容还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因为眼前的人啊,是她永远可靠的指挥官、引以为傲的主人、相濡以沫的丈夫。女仆抬起手,指尖落在象征着忠诚的、连着半截锁链的项圈上,笑容更加温柔了。

我似乎睡了很久,现在终于久违地感受到了外界。但大脑像是一团浆糊,又有什么东西在搅拌这团浆糊,搅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也无力去思考什么。

我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呼唤我,我知道“指挥官”就是我。手术?什么手术?哦,一般来讲,动大手术是需要全身麻醉的,我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昏睡的?不过,既然说“手术很成功”,那还真是好事啊。虽然还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手术,但我确信,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地抬起那一对沉重的眼皮,来回应那一句充满期待的问候。然后,声音的主人就会把一切我想知道的告诉我。

嗯?贝法,早上好——并没有说出来,我的声带大概还在沉睡,十分干涩,以至于话到喉咙又咽了下去。最终,我只发出了有些尖锐的、像是撒娇一样的“嗯”的一声,让我不禁有些气血上涌,本就像一团浆糊的脑袋更加混乱了。

“晚上好,主人。”贝尔法斯特选择直接忽略了那声“问候”,但她那可以穿透一切的眼神提醒我这个完美女仆长不可能没听到,“我知道您现在有许多疑问,稍后我会一一为您解答的。不过在此之前,请您先喝了这个吧。明石小姐说等您一醒来就给您喝下去,很快就能从麻痹的状态下恢复过来。”

我张开嘴,叼住了贝法送到嘴边的吸管,将吸管另一头的玻璃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不愧是明石,确实如她所说,刚刚喝完不久,脑袋里的浆糊就消失了。关于手术,我也回想起来了。

那是在两年前,当时正是塞壬攻势最凶猛的时候。作为人类反抗塞壬的核心力量,港区一直高强度运转着。外港区的工厂,昼夜不停,工人们三班倒、战事紧急的时候甚至两班倒;交通线路永远被挤占地满满当当的;内港区,每时每刻都有舰队出发和归来,一些主力舰娘常常回来后只是简单地休息一下、喝一些石油便又披挂起舰装出击了。

我身为港区司令、舰队的指挥官,指挥舰队、管理港区、协调后勤......其实我的能力并不出众,只因为我是几十亿人里唯一拥有魔方适性的,才扛上了舰娘指挥官这个千斤重担,成了全人类的希望,而之前我只是个混吃等死的大学生。好在我还有舰娘们的帮助,还有充满活力的年轻身体可以透支。我常与秘书组一起,一工作就是连续两三天,困得不行就趴桌子上眯一会,直到被秘书舰们劝回去睡上四五个小时,醒来再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如是两个多月,我终于差点猝死在办公室里,好在当时女灶神正在办公室里汇报工作。

等我醒来,塞壬的攻势已经结束了。死里逃生以后,看着镜子里冢中枯骨一样的自己,又瞥见了舰娘们带着一些埋怨和担忧、但依然红润的脸,我意识到身为人类的自己在生命力上终究是比不过舰娘们。即使以后不再像这样不顾死活地工作,努力地保持身体健康,自己也终有一天不得不离开她们吧。而且塞壬还会再来。

我无意中把我的焦虑向明石说了,明石却说也许可以从我身体的魔方适应性入手,用心智魔方对我的身体进行强化。还是得说不愧是明石,一年多的时间,我便被告知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至少安全性可以保证,也许会有些副作用,但是无伤大雅,而且在没有实际经验的情况下想完全规避也绝无可能。于是,也许是在几天前吧,我被推进了明石用实验室临时改成的手术室。

现在身体上的麻痹与沉重感也消失了,我重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了。顺便,也大概意识到“无伤大雅的副作用”是什么了。胸前两团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重量,以前是绝没有的。还有光滑又柔软的身体、披散在枕头上的长发,无不提示着我现在的状态。

老实说,我其实是无所谓的。我得到了和舰娘们永远在一起的机会。虽然失去了作案工具有些可惜,但生活毕竟不只有下半身的事,何况我还可以和婚舰们百合,甚至想到一对水灵灵的妹子搞在一起的画面还有些兴奋——话是这么说,也许还是心有不甘,我又鬼使神差地把手伸向胯下......

“嗯啊——”

猝不及防地,一阵代表着欢愉的刺激从那个对我来说有些陌生的器官出发,生物电流流过全身、直冲大脑,然后在脑海中融化开,带来陌生的奇妙快感;全身的肌肉一阵收缩,一股气流从呼吸道挤压而出,引起声带的振动,形成了一声动听的吟叫。

待到脑内的兴奋散去,我方才想起贝法正在床边站着、等待着我完全清醒过来。刚才这一幕想必已经完完整整地被她看在眼里。醒来后短短的时间里,我已经在自己的舰娘、女仆、妻子面前失态两次了,真是不应该。但也只能寄希望于贝法像刚才一样,再一次忽略掉我的失态。此外,比起自己的失态会不会被这个喜欢捉弄主人的女仆长拿来取笑自己,我现在更想确认一下有没有出现其他问题,比如有没有人受伤。魔方的力量毕竟还是神秘的。想着,我掀开被子,然后一对白花花的圆球进入视野。呃......暂且先无视吧。我继续双手撑床,试图坐起来。

注意到指挥官的动作,敏锐的女仆长第一时间便走上去,搀起指挥官,帮助她坐了起来。指挥官全身赤裸着,包括现在的几天以来,指挥官一直处于全身上下连一条胖次都没有的状态。倒不是负责照顾她的女仆团偷懒,只是出于一些不好明说的小私心。贝尔法斯特又拿来一张毯子披在指挥官身上。

“贝法,关于我的手术......”指挥官顿住了,不知道该怎样问下去,但话说到这里也足够了,可靠的女仆长会告诉她想知道的全部信息的。

“看来您已经完全清醒了呢。”贝尔法斯特脸上滴水不漏的笑容让指挥官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但根据经验,只有她想要捉弄自己时,才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贝尔法斯特坐在指挥官的床沿上,转过身体,与指挥官并肩坐着,准备解答指挥官的疑问:“手术时,魔方的力量失控了一段时间,不过没有人受伤,也没造成任何损失。”

听到这里,指挥官松了一口气,立刻又想到了其他问题:“那就好。你刚才说手术成功了?”

“没错,主人,手术很成功,您已经是女孩子了......咳咳,我是说魔方过度强化了您的身体。现在的您,除了没有舰装,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就是和我们一样的舰娘。此外,虽说魔方失控的一段时间没有造成破坏——”

“嗯?但是?”

贝尔法斯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无声地盯着指挥官。指挥官坐在床上,尽管下半身被被子盖得很严实,上半身的毯子却只是随意地披着,勉强挂在肩膀上。毯子前侧敞开着,泄漏出少女的春光,隐隐能看到腰身的曲线和两个圆形的轮廓;而诱人的颈部则完全暴露在贝尔法斯特的视线下。少女指挥官毫无防备的姿态结合她柔弱的身板,让人升起保护欲的同时,又不禁想要狠狠欺负一下。如果说以前的指挥官只是让贝尔法斯特着迷,现在的少女形象的她则更具杀伤力。即使能完美管理情绪的女仆长也有些压制不住内心的悸动。

指挥官被盯得有些发毛。贝法那似乎能穿透一切的目光不断在她身上打量着,让她有一种被看光的感觉。尽管知道从各种角度来说,她都没必要把身体向贝法藏着掖着,但还是下意识地想把毯子裹紧了一些。

贝尔法斯特的手伸进毯子,摸到了指挥官的后背。手指在光滑又敏感的后背上来回滑动,摸得指挥官后背又痒又麻。

“贝法?”

“咳咳......主人,作为女孩子也要注意形象,驼背可不好看哦。”手掌最终停在指挥官的后腰上,轻拍了两下。

“哦......哦,抱、抱歉。”指挥官坐直了身子。依然停留在后背上的手向上移了一些,又轻拍了一下。指挥官又颇不适应地挺起了胸。“我会注意的。”

“这没什么可道歉的,主人,您只是需要适应。那么,我们言归正传。”

贝尔法斯特抽出在毯子下面抚摸指挥官后背的手半掀起女仆裙,另一只手则直接拉起了指挥官柔软又纤细的小手,送到女仆裙的裙摆下的胖次上。

指挥官的表情精彩起来,短短几秒钟内,精致的五官就演绎出了从平静到疑惑、再到震惊、最后陷入迷茫的转变过程。指挥官摸到的不是像现在的她一样的一片平坦,却捏到一根有些发烫的、坚硬的圆柱体。

贝尔法斯特微笑看着指挥官表情不断变化的脸庞。从精致的五官还能看出曾经的指挥官的影子,只是线条更加柔和,显示出以前不曾见过的可爱一面。在指挥官没注意到的时候,贝尔法斯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这是......那个?”指挥官把手从贝尔法斯特的裙底抽了出来,握着别人的那玩意总觉得怪怪的。

“是的,主人,就是那个。当时在港区的所有舰娘都受到了影响,长出了这个。不过明石小姐说这种影响应该不会是永久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这可真是......”港区内的某些方面维持了微妙的平衡,令指挥官有些哭笑不得。转而回想起刚才的手感,脸色又变得有些不太好看,因为贝法现在似乎处于勃起的状态。而且今天的贝法有些反常,从眼神到动作,比如现在还停留在指挥官后背上的手。难道......

“贝法你......会想试试吗?”

“莫非主人迫不及待地想体验一下吗?只要是主人的愿望,身为女仆,我都会尽全力去实现的。”

“等等,我可没这么说,你别乱联想。我觉得等你们恢复正常了咱们百合还差不多。”

贝尔法斯特微笑着摸了摸指挥官的头,似乎是在安抚指挥官。指挥官也自然而然地认为贝法只是向自己开了一个玩笑,虽然被摸头有些别扭。

“呵呵......话说回来,如果我回答‘想’,您会怎么做呢?”

贝尔法斯特突然抓住指挥官的肩膀,将指挥官推倒在床上。原本遮着少女指挥官身体的毯子和被子都被不由分说地剥开,露出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贝尔法斯特撑在指挥官上面,一条腿抬到床上,充满侵略性地以膝盖顶在指挥官的两腿之间。

“贝法?你要做什么?!”

“主人,您并非不明白吧?这可是明知故问哦。”

指挥官想推开贝法,但如今身为没有舰装的半吊子舰娘,力量上是比不过贝法的,只得放弃肢体上的抵抗。

同意还是不同意,这是个问题。同意吗?现在的情况只能是自己被贝法摁在身下透吧,这对于刚刚性转的指挥官来说多少有些难以接受。不同意吗?贝法锐利的目光、步步紧逼的语言和动作,让指挥官担心即使自己表示不同意也没什么用。毕竟,即使以前也偶尔会被个别婚舰强行反推,然后被榨干。

见指挥官迟迟没有回应,贝尔法斯特一只手放到指挥官胸前的软肉上,用力捏了一下。突然袭击惹得指挥官一个激灵,原本躲闪的目光又回到了贝尔法斯特身上。

“唔......贝法,别这样......”

“主人纠结的样子也很可爱呢,果然还是让人忍不住想捉弄一下。”贝尔法斯特盯不知所措的指挥官,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随后凑近了指挥官的耳朵,“所以,您的答案是什么呢?”

醒来不久指挥官就发现了,全新的身体可谓是相当敏感,比如现在耳边温热的气流便足以让全身软绵绵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而相比起贝法身上依旧整齐的女仆装,指挥官赤裸的身体显得毫无防备,活动范围也被限制住,每一处细节都被贝法尽收眼底。原本已习惯与贝法坦诚相见的指挥官久违地产生了羞耻心,理智逐渐趋近崩溃边缘。

说起来,反正贝法是婚舰,反正起床炮以前也不是没打过(但现在只能被打起床炮),反正性转女指挥官和futa舰娘们总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事吧。既然如此,就这样接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好吧,你想的话就来吧!”原本局促的指挥官突然喊出这句话,随后把头转向了一边,闭上眼睛,不看贝法,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贝尔法斯特愣了一下,她原本已经准备好动用一些非常手段了,没想到指挥官却干脆地接受了。至少在这一瞬间,指挥官确实占据了一些上风(指打了贝法一个出其不意)。

我后悔了,特别地后悔。就像一些轻生的人一样,脚迈出楼顶,飘在半空中了,才发现自己不想死,活下去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句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一切,而暂且拒绝、忠实的贝法也不会怎么样(错觉)。

“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贝法的双手却已经按住了我的手臂,把我死死地钉在床上。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那道优雅的身影却无比庞大而有力,它此刻正笼罩着我,我的一切反抗都会被它压倒性的力量所淹没。我只能在有限的范围里扭扭身子,然后接受贝法那充满玩味的目光审视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

似乎是找到了合适的目标,贝法全身直接压在了我身上,久违的和婚舰的亲密接触居然是以这样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的......紧接着,我就感受到了来自左边乳头处的异样感。那里已经被贝法一口含住了,舌头不断挑逗着那颗敏感的果实。每当她的舌头掠过,强烈的快感都会冲击我的大脑,然后流遍全身。快感像一柄重锤,一次次地敲击我本就已经过速的心脏,让它的跳动愈发沉重。我完全不能思考,与理性隔绝的孤寂感与恐惧感向我袭来,造成这一切的快感却又抵御着它们。我沉入了快乐的深渊。全身都是灼热的感觉,就算下一秒直接蒸发了,我也不觉得奇怪。

“嗯啊.......贝法,别......嗯......”

“不用担心,主人,我一定会让您舒服的,所以,请放心地交给我吧。”贝法略微起身,正视着我,说话时嘴角还拉着晶莹的丝线,连在我的胸上。

这认真的表情也太犯规了,一直以来,这样表情的贝法总是让我可以绝对信任的,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下意识听从了贝法的“建议”,等待着她继续对我做些什么。

贝法又一次低头含住了我胸前的果实,这次是右边。同时用手把另一边也照顾到了,这感觉更加尖锐、更加清晰,有些疼痛,却更让人沉迷。下面也感受到了一块坚硬的物体,隔着内裤的布料不断摩擦着我的下体。我完全用不上力气了,全身都瘫软着,只能任由贝法摆弄。喘息着、享受着、然后时不时地从下身挤出一些液体。

随着一开始的冲击过去,我开始有些适应了。快感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被摩擦的下身的异样。股间的那个地方,从表面到深处,都渐渐灼热起来,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在期待什么呢?我强忍着不因为快感而泻力,低头向趴伏在我身上的贝法看去。等一下,我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这对我来说果然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我赶忙放下脑袋,但这样的动作却逃不过贝法的眼睛。她最后用力吮吸了一下,重新撑起身子,保持着她上我下的位置关系,依然正视着我,眼睛却半眯着;舌尖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着什么,又像是见到了珍馐美味。

“现在的主人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充满了好奇心,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自己的新身体。”

“我没有......”贝法的动作停下了,可我的身体依然很热。巨大的落差感让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试图找回一些刚才舒适的感觉。这是在发情吧?也许在她眼中,现在这样在她身下扭捏着发情的我,真的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吧。我不敢看她,生怕一旦对上视线,这样的猜想就会成为现实(现实并不会因为不看贝法而改变)。

“恕我冒犯,您以前可没有这么不坦率,现在这样可不像您。不过逃避是没有用的。”

我依然歪着头,没有看向正在说话的贝法。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因为刚才被强行玩弄而不爽(你分明都同意了,而且享受得很)?也许是羞耻心在作祟?

“不过......努力掩饰自己欲望的主人也很可爱。既然如此,身为女仆,就请允许我为主人代劳吧。”

贝法没有留太多耐心给我。我们之间,“女仆和主人”这层身份其实早就没那么严格了,即使她还是坚持称呼我为“主人”。贝法右手用力揉起了我的左胸,我不得不重新看向她。迎上来的却是贝法沾满透明液体的左手,那液体不用说也知道是哪来的。我感觉更热了。

贝法的手在我眼前转动着,像是在展示战利品一样。我却注意到了另一个地方——贝法已经掀起了裙子,褪下胖次,露出了她那门坚挺的主炮。上面脉络分明,表面的那条主静脉清晰可见,似乎还散发着腾腾热气,不时跳动两下,像是有生命一样。好大,好粗、好长,比我曾拥有过的那根还粗壮许多。我拖着双臂到自己的腰身处,粗略地丈量了一下。我现在这具娇小的身躯,真的能容纳那样的庞然大物吗?大概只要贝法一挺身,我整个人就会被撑到极限,然后从下往上撕裂开来。光是想想就很疼。但贝法让我放心交给她,说明情况应该不会那么糟糕,那不如就直接交给她好了。不,不对!我又一次下意识地接受了这一切。

贝法将我下身分泌出来的液体涂在她挺立的主炮上,用作润滑。我想阻止她,那玩意插进来的话我可能会坏掉,身体上的种种感觉却让我毫无底气,只是恳求贝法停下来。但贝法并没有吃这一套,随着她的双手捏住了我的乳头,我又一次瘫软了下来。那根巨物开始朝着我的那个部位伸去。

“贝法,停下吧......哈啊......求你了,下次......嗯......至、至少等下......”强烈的危机感笼罩着我,让我慌不择路,底线像跳崖一样降低,哪怕能让贝法的行动延迟一会也好。似乎有泪珠从眼角流下,但也顾不上了,“......不要,求你了贝法......呜,用手指也好,别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感迅速侵占了我全部的感官,原本身上的快感与燥热都消失不见。贝法由于快感发出了一阵呻吟;脸颊上绯红映衬着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泛起点点闪亮;一些发丝也因为汗水粘黏在皮肤上——但我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美味的场景了。

贝法不断挺动着腰身,伴随着坚硬的肉棒进出我身下的小穴,一次又一次进入到最深处,压迫我体内的那个器官,让我更加痛苦。我本能地想躲避开,然而贝法轻放在我腰上的双手,对已经全身无力的我来说,是一道完全无法挣脱的束缚。任我怎么挣扎,也没能让自己远离那个正在身体里进出的怪物一分一毫,只能继续承受着它带给我的种种感受。

“呜......贝法,疼......”强烈的疼痛使我根本说不出完整的一段话,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睛涌出。

“请忍耐一下,主人,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请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贝法解开了女仆装的上半身,露出了光洁的肌肤,保持着下身前后运动的频率,趴了下来,让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同时又用手肘撑在床上,不至于把过多的重量压到我身上。我和她下身交合着、光滑的腹部贴着、两对柔软的乳房相互挤压、以及最上面四目相对——其中一双眼睛已经有些红肿了。

贝法白色的长发也一并垂了下来,遮住了我看向周围的大部分视野,导致我能看清的只有贝法的脸。如以往我们欢爱时一样,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炙热的目光直视着我,嘴里吐出温热的气息;不同的是,她眼神中还带有一丝玩味。

明明就是这个压在我身上的“僭越”女仆的侵犯带来的痛苦,可偏偏那个熟悉的面孔、肌肤切实的触感又让我感到踏实。我紧抱住了贝法,生怕她忽然又坐起身,带走来之不易的安全感。尽管就凭我的力量,她如果决定起身,我是阻止不了的。

贝法的攻势并没有因为相对别扭的体位而减弱。相反,现在她可以更方便地固定住我的身体,每次进攻都愈发强而有力;同时贝法也加快了频率。我感受到下身不断吞吐着那根巨物。它在我体内那层脆弱的肉壁上摩擦,最终狠狠撞上同样脆弱的子宫,带来异样的快感。这种快感虽然微弱,但随着时间推移在不断变强。更汹涌进攻使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窒息感令我更加不安,却只能更用力地去抱住身上这唯一的依靠。

“......贝法......慢、慢一点......我不行了......”

遗憾的是贝法并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请主人再坚持一下。我知道您很辛苦,所以我会帮您缓解的。”贝法两只手都伸进了我们身体之间,摸到我的两只乳头,又一次用手指捏住了它们。

“居然这么快就硬起来了,看来主人很喜欢胸部被玩弄的感觉呢。”

“我没有......嗯啊......”

我扭动身体躲避贝法的手指,贝法的双手却总能精准地捉住那两颗果实,继续揉捏挑逗。费力的挣扎换来的只是一瞬间的喘息——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喘息,下身因为挣扎变得更加痛苦。当我意识到躲避毫无意义时,便不再动了,任由她用手指揉捏。当然,也因为我没力气去躲了。

胸前的快感确实屏蔽了一部分身下传来的痛感,让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能好过一些。逐渐的,我感受到下身的那个洞穴渐渐温热起来。疼痛感逐渐微弱,只是有些胀胀的感觉,随后快感占据了上风。

这具身体有些过于敏感了,至少我可以确定我现在的反应比曾经被我压在身下的舰娘们要大多了。大量的快感喷涌上来,全身燥热,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不自主发出的呻吟、贝法若有若无的喘息、肉体和液体撞击的声音、和下身传来的混合着疼痛与舒适的复杂感觉。

好热,全身都好热。一切感觉都逐渐被快感覆盖了,身体仿佛只剩下了那个带给我快感的甬道,其他的则像一片虚空一样毫无实感。

指挥官逐渐松开了原本抱着贝尔法斯特的双手,表情也轻松起来。贝尔法斯特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支撑起身子,以便更专心地“侍奉”指挥官。

“呼......主人感觉舒服起来了吗?身体越来越热情了。”

指挥官眯着眼睛,从眼角流下的眼泪此时已经干涸了,急促地呼吸着,时不时发出几声满足的喘息;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晃动着身体迎合贝尔法斯特的的主炮的进退,小穴也剧烈收缩起来,挽留着贝尔法斯特的肉棒。贝尔法斯特不得不小心保持着频率,再快一点,便要坚持不住了。

“主人,我......快坚持不住了。”

好一会,指挥官才反应过来,在连续的呻吟之间挤出几个字:“可、嗯......可以,我也......”

得到了确认的贝尔法斯特略微抬起了指挥官的下身,找好角度,动作加速起来,挺身的幅度也变大了。被不断刺激着软嫩的肉壁与子宫,本就已经濒临极限的指挥官再也承受不住贝法凶猛的总攻,积攒着的快感一瞬间炸裂开来,新鲜的汁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喷涌而出,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贝尔法斯特也紧跟着抖动起来。滚烫的精液刺激着正处于顶点的指挥官,让指挥官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又榨出了贝法更多精液。

贝尔法斯特坐起身,而指挥官,正像个布娃娃一样瘫在她面前,大口喘着气;嘴微张,舌头伸到外面,眼睛眯着,眼珠想必也是朝上翻着的;凌乱的棕色长发披散在床上;眼角残留着泪痕,嘴角也挂着口水;腰身还在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不时地颤抖一下,然后从身下的小穴出流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指挥官这淫乱至极的样子真的值得好好记下来。贝尔法斯特向指挥官压过去,用舌头将指挥官留在外面的舌头送回到她的口腔里,又在她精致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才满意地起身,起身走向了浴室。替被透得失神的主人善后也是她作为女仆的新职责。

小说相关章节:性转女指与futa婚舰的必然结果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