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罪之城

军役生活虽然没有想象中的穷上恶水，但旅程的每一天，我无一不是与人性的恶相行相伴……

毕业后，我被发配到了第九女子刑讯监狱。监狱并不在京都卡玛洛亚，而是在西南部海陵省戈尔顿市郊偏僻的洛基山谷中。50年前百年战争以卡玛洛斯的胜利告终，塞加战败后割让了西南海岸近8.9万平方千米土地，也成了之后的海陵省。内壤帝国荣耀滨土，东临洛林之洋，海陵省作为三国之枢纽，不仅联系着两大帝国，与弗尼基王国接壤也使之在近50年间打下雄厚经济基础。其中最繁华的都市，要属海陵省的明珠——戈尔顿。

我先前所了解的戈尔顿是灯火通明的不夜之城，离京都偏远的距离使皇族管辖的权限少之又少；何况再有适宜致幻植物生长的南方独特气候，戈尔顿的黑市与毒品交易也随处滋生。或许我应该用另一个通俗的名字——罪之城。

从海陵省的各区铁路枢纽有专线铁路通向这里，与其他刑讯基地不太相同，洛基山谷同时兼顾一般女犯的刑罚和秘密刑讯工作。帝国的刑讯女犯的基地分别隶属于宗法厅、空军军法部、海空军军法部、陆军军法本部、宪兵本部、司法部、警察总署和国家安全总署。同属于安全总署的玛塔森林第三女子刑讯监狱负责北边5个省会的女犯刑讯工作。而洛基山谷监狱与之相比，因省内的犯罪率常年位列榜首，所以主要着眼于惩戒省内罪犯及与南部边国的偷渡者。戈尔顿人种混杂，这里生活的人基本都有着两门语种的教育，我想这可能也是我被发配过来的原因之一。

偌大的山谷中坐落着一栋与周围翠色格格不入的办公楼，但是刑讯中心都是在地下工事里，办公楼的牌子上写着“阿卡丽警署”这是帝国南部边防安全警署的分部。直升机降落在办公楼之上，在“密码会议室”中我面见了我的上级。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颇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它便是帝国与塞加百年交战中，立下赫赫战功的莫翰雷欧将军，同时也是此处南疆安全署署长，若在平时，他并不会到这，而是在京都担任着国防安全防控决议和部署工作。我向他深深行了军礼：“恕我多言元帅，为何劳驾您亲临于此呢？”

“我是个珍重人才的人，听闻刑讯学院诞生了建校以来不可多得的女刑讯官，我见过不少青壮气茂的小伙子，但也没能没能取得像你这样的成就。所以说这反倒是我的荣幸！”

“您过誉了，身为前辈，我需要向你学习！”我抬起头仰望着眼前的魁梧身影，除了心中略过一丝窃喜，更多带给我的是一种压力，毕竟我知道自己不配这般殊荣，可能或许只是性别的优势让我变得独树一帜。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希望你能在这洛基山谷中打磨历练。对了，负责培训你的刑讯官已在楼下等待多时了。美丽的女士，后会有期。” 上校点点头，微微笑着，右手拉低了军帽的帽沿，收敛起余光中的锋芒锐气。

士兵带着我走下楼，办公室里坐着的面孔，令我不敢相信，她正式我的启蒙之人——艾琳中校。一身军装的她婀娜而潇洒，性感的黑丝勾勒出她诱人的曲线，我仿佛都能听到旁边兵哥哥的剧烈心跳。此时的她正翘着腿在看一本书，见我来便肃然起敬。我伫立在她面前，多年过去，我终于有机会在她面前深深地行军礼了：“报告艾琳中校，我是前来报到安全署刑讯科的凯希！”曾经的誓言，如今已然实现。

艾琳姐姐欣慰地握住我的手：“恭喜你了，未来的女刑讯官，你在学校里的威名我可都听说过了，没想到你这小丫头挺执着的。以后，你也不用那么见外了，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我还是希望你叫我艾琳姐姐。” 我知道，从接过见习徽章的那一刻，为卡玛洛斯帝国挥汗捐躯的光荣使命已降临到我肩上。我也正式开始了成为刑讯官之前的实习。

艾琳带着我乘车绕过办公楼的后院，告诉我，再往山谷里面走就是专线铁路的车站了。我们到了车站，它建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在站台上见到一列很短的专列刚刚到达，士兵们正把带着手铐和脚镣，蒙着双眼，堵着嘴巴的二十几个女犯人带进戒备森严的站房。艾琳带我走进站房，那里面居然空空如也，只是在墙壁上有四扇铁门，那是四架大电梯。正在我观察的时候，一扇电梯的门开了，士兵们推搡着女犯们走进电梯，艾琳带我走到了最里面的电梯：“这里每周都会有不定数量的秘密列车把不同罪名的女囚犯来这里接受刑讯或是刑罚。你真幸运，碰巧赶上了‘首班车’待会儿就可以巡视学习啦。”

我们来到基地门厅的一扇门前，门前站着两个女卫兵。走进去经过一个黑暗的长廊，看到的是如实验站台般的检查室，检查室中有一排排黑色刑床，但这与我们上刑讯课时用的不同。我们所用的“足枷刑床”在刑讯时通常把女犯的双脚用一个大大的皮质足枷来固定，除了两只脚的大洞外，还有十个小孔，小孔则用来穿固定女犯脚趾的脚趾索，这些都是刑讯的标准配置。

我发现检查室里都是清一色的女军官，有的身着圣洁白衣，有的身着清纯粉衣。没等我发问，艾琳姐姐就为我做了解释：“这里是‘女犯净身室’，是你未来一个月要实习的地方，所谓的净身室，就是给女犯们冲洗的地方，所以自然都是女军官。”

艾琳一路带我走，一路向我介绍这里的同事：“对了凯希～你可不要以为这个基地的女人多啊。实际上，除了几十名武装保卫的作战官兵，其他的大多都是文职军官。至于像我们这样的女刑讯官，更是两只手都数得来。”

基地里的医生和护士分别以白衣和粉衣作为工作着装。这时我注意到她们肩上都是木棉花徽章，而艾琳姐姐肩的则是刑讯军官的徽章——中间是一根羽毛，两边是两只瘦长的脚底图案。

检查室里的工作铃响起，护士们都奔走起来，回到刚刚的长廊，灯光亮起，两边是厚厚的隔音玻璃，原来这是方便军法队检查工作进度的的走廊。我透过玻璃，看到一个个女犯都被送进来，她们最年长的不过三十几岁，最小的竟然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她们有人穿着华丽的旗袍，有人穿着比基尼泳装，有女孩学校的校服，还有人居然穿着黑色的帝国军装，只是军衔和识别章被摘掉了。都说服式穿着是女人身份的象征，而到了监狱以后，高贵与贫贱便消去了隔阂，就连曾经的光荣军士最终也难逃衣服被脱光的命运。她们衣服鞋子被拖下后，她们被双手都被铁链吊在上空，两只脚也被铁链拴着。不得不说护士们的工作效率之高，不到一会儿就排开一个个“人”字。护士们退到淋浴间的另一处门外，拿起嵌装在玻璃上的气压水枪。“哔———”在震耳的警铃中，女犯们脚底的小平台转了起来，水柱齐齐发射，冲洗着女犯的肉体，即使玻璃再厚，我也能听到女犯受到刺激时发出的尖叫。在这巡视我简直像参观海底隧道一般，只不过看的不是海洋生物，而是群在水中尖叫的裸女。

“洗完澡后，接下来要给她们搜身了。”

我对此疑惑不已：“搜身？衣服不是给没收走了吗？光溜溜的怎么搜身？……难道！”

艾琳回答道：“不错，门厅的工作百密不得一疏，更何况净身室是检查的第一道把关，女犯们进入这里，脱掉所有的衣物进行安全检查，她们的衣服也会经过严格的检查，所有可能对人造成伤害的物品或是可能给她们机会自杀的物品都会被没收。但是出于卫生管控等问题，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需要进行皮肤与血液检测，就连女犯私密的阴道也要进行严格搜查，因为那里是最有可能藏匿物品的地方。

艾琳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坏笑着安慰到：不要觉得难为情，我最初和你都是在这里实习的，不过……这也是最麻烦的部分。”

沐浴并烘干后，女犯被带上眼罩和口球，架上了刑床，原来这些刑床并不是刑讯用的，而是为了检查阴道，难怪它的构造是把床上女犯的两腿分开，把羞涩敏感的蜜穴台至身前。值得注意的是女犯们都还带上了眼罩和耳机，可能是一些抒情的音乐也能让她们稳定情绪。

也许是双眼的朦胧增添了恐惧感，一个女犯挣扎开护士的手，跳下刑床，可没走几步就被电击棍电晕。因为玫瑰基地的女军官军士只有200余人，且由于保卫人手不足，这里的医护人员都被配置了电击棍来自卫。

据传言，建立监狱之初，在那个信息科技不发达、安保措施都不健全的时代，一场女犯集体暴动，把这里的医生护士都了抓起来，让当时在场无辜的医生护士都锒铛入狱，受尽挠痒摧残，而她们则以假医生假护士的身份在这值勤。虽然这个传言被监狱的负责人澄清，但在那时却让这儿执勤女军官们感到不安，她们力求职场安全保障，而上层也最终决定为净身室的每一位执勤军人都配置武器。

“这位是这里的护士长格洛里亚，护士长麻烦请你为这位见习刑讯官凯希讲解一下工作流程。” 眼前的这位成熟淑韵护士长与我握手问好：“你好凯希长官，请您不要为接下来的工作感到吃惊，而且由于比较繁忙，我可能只会演示一遍，望配合。”

只见她先用酒精对女犯皮肤消毒，然后拿出小粉刷和爽身粉，打在女犯的两腿之间，然后把精油倒在手上，戴着手套磨拳擦掌：“女犯的私处受到冷空气的刺激还让别人摸来摸去，自然又羞耻又难受，这时把搓热的精油均匀涂抹在她们两腿之间，切忌在此时碰触她们的阴蒂，我们不能让女犯产生过激的抗拒，推油按摩能使她们降低防备力。”

果然，原本皱着眉，被羞耻和不安填满的女犯，卸下了紧绷的肌肉，安然地躺在了床上。“接下来就到了剃毛环节。” 说罢护士长娴熟地挥舞这手上的剃刀，三下五除二就还原了光洁的肌肤。

接着她拿出了导尿管：“在进行下一步之前我们得处理一下这些肮脏的尿液，刚刚在“烘干”前，我已经给这个女孩喝了足够的水，身体过热后便会排泄而出。”

得知我将从事这种肮脏的工作，我怎能忍住不面露鄙夷，“如果你现在感到恶心的话还太早了，重头戏还在后面。”艾琳姐姐在我耳边坏笑着说。

我想趁机撇眼回避，可是只能强忍抵触之心。正在疑惑之际，我不禁小脸一红，红脸的不止是我还有那个躺在刑床上的女犯，因为我们都听到了震动声——没错，护士长拿出了一根震动棒。

“难道这也是检查的一部分？” 护士长回答到：“是的长官，检查阴道的前提，是要女犯乖乖顺从，激起她的性欲是不二之选。” 不到十分钟，女犯接连发出呻吟，另外她肚子波涛汹涌，口水也流出了口球外，脚趾用力地向外挣扎……

护士长关掉了震动棒，用手剥开了阴唇：“看到女犯流出体液时，就可以放过她了，我们需要用滴管把体液收集起来拿去化验成分。然后将食指一点点伸入内部，湿润的体液一定程度上可以保护阴道不被刮伤，但这过程依旧要小心。” 她打开探照灯仔细地检查：“看来里面没有藏，一项通过。”

正当我以为可以放行时，化验台的医生跟护士长悄悄说了几句话。护士长才放送些许的神情又凝重起来，解开女犯的眼罩说道：“帕丝缇勒小姐，刚才我们在你的体液中发现了高浓度毒品的痕迹，恐怕你得去医疗室做多几组灌肠手术了，不要忘记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若在执迷不悟的话，女神也眷顾不了你！而作为回报，我们会去帮你升级牢房的，这样你就能享受更全面的挠脚心服务了！”

检查任务完成了，妄图钻空子的女犯也即使被就地正法。本深感抵触的我，敬畏之心油然而生，正是这份医务人员的严谨和效率，帝国的安全才有了保障，我为之前出现的错误想法深感愧疚。于是，我换上了粉色的护士服，开始了净身处的实习。

艾琳姐姐也要回到她的工作岗位，临走时她一脸深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嘱托，我着急地向她询问，她却说那是机密，只能悄悄在我耳边告诉我。我把耳朵凑过去，她却坏笑着说：“检查室的道具别私用……如果用的话，别被别人发现哦……”

啊？我生气地羞红了脸，竟然只是为了跟我开这种玩笑，没想到位高权重，仪表端庄的她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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