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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净琉璃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2060 ℃

诸位,【人形净琉璃】有看过吗?

  我自认为她是比那操偶师手中舞动的人偶更加美好的存在。

  作为制偶师的我做过许多人偶——小的大的,老的少的,从赤裸着上身的浪客海寇到身着十二单的公卿女子,无人不认为我的作品是全日本最棒的。

  但我还是要说,我的妻子是超越了我所创造的全部人偶的存在。

  朴素的人偶白净如瓷器,藕节般的肢体在操偶师手中随着三味线的节拍舞动翻飞。

  那真是美极了。

  可这种美感却不及我那妻子身上的丝毫。

  纤足点地,素净却稍显臃肿的和式棉袜包裹不住那完美的足弓曲线。往上的线条在和服的遮掩下反而呼之欲出,束腰就像线香的泥封般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那丝丝禁欲之感。

  亲戚友人们常常夸她是净琉璃公主复生,这时候她总会是羞红着脸低头不语。低垂的眉梢和挺拔的鼻梁总会引人绮想,我曾经不止一次看见过或男或女对我妻子直勾勾的眼神,但我毫不在意。

  因为这是我正是我所自豪的妻子,我就是在炫耀。

  和她度过的日子是我从神明那里得到的恩赐,唯一稍显美中不足的是我们至今还没有一个孩子。我们都做过检查,夫妻双方都很健康,于是我们只能将其归结于概率问题吧。

  她是典型的日式大小姐,总是温言细语地待人接物。我们的夫妻生活也是如人偶剧一般的节制,在半推半就间尽到了对彼此的义务。我曾劝说她是否要激烈一些,她总是掩着嗔怪的笑颜轻轻拍打着我的胸膛以表抗议。

  啊,纵使有些许不完美,那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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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人形净琉璃】有看过吗?

  一旦你牵动人偶身上的任意一条线,那么整个人偶都会因为这一条线而舞动起来。

  回忆也是如此,一旦开始了,就会接二连三地冒出来。

  我在和妻子成婚前曾听过一些流言蜚语,说我的妻子本来是喜好女人之类的,却因为家里的压力而迫于和我成婚云云。

  我嗤之以鼻。

  因为我的妻子是如此的完美,难道,每天早上的味增汤会作假吗?难道,每天关切的话语会作假吗?难道,连媾合时的抽搐也会作假吗?

  但是...

  一旦你牵动人偶身上的任意一条线,那么整个人偶都会因为这一条线而舞动起来。 

  好奇也是如此,一旦开始了,就会不断勾引着你的欲望。

  我提前租下了隔壁的房间,老板是我的朋友,也是他告诉我妻子最近在和另外一个女人频繁出入他所经营的温泉旅馆。

  我在榻榻米上焦虑地吸烟,心中的疑窦越来越大。

  一开始我安慰自己,这只是妻子自己的交际圈子,没有必要去打扰她。

  但是点与点之间的蜘蛛丝我却不能视而不见。

  这是否和之前的传闻有关系呢?

  我一旦开始焦躁,就再也停不下来。我承认,这是我的坏习惯。好像猫爪挠心般的不安感无时不刻不在刺痛着我的感官,连我自己的本职工作也做不来了。

  来到这里也是有两重意思。

  倘若不是传言的那样,那么我就给她一个惊喜,夫妻两人一起享受一次温泉旅行。倘若...

  我又点燃了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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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人形净琉璃】有看过吗?

  我敢肯定,那个女人身上绝对有着操控着我妻子的丝线。

  两人虽然并排而行,但是却给人一种主仆的感觉。

  我的妻子低眉顺目地斜靠在那个女人的身侧,白净如瓷器般的双颊染上了不自然的绯红。我从未见过这副样子,那个步履稳健不失礼节的大小姐居然在此刻跌跌撞撞,仿佛像喝多了酒一样依偎在陌生女子的怀里。

  我还是不肯放弃希望,哪怕只剩一根蜘蛛丝,我也会努力顺着它爬上去。

  竹节敲打在青石上发出“邦”的一声,我回过神来,却发现妻子和那个女人早已在温泉女将的引导下来到了预定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

  两人一开始正常地对话,我从缝隙间窥伺,仿佛像是在做贼。

  妻子的头发有些缭乱,几缕青丝垂在泛红的耳边。白皙地后脖颈的侧面正对着窥伺她们的我,我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整个房间的全貌。

  那个女人有头利落的短发,五官相得益彰,也是个大美人,只是相对我的妻子来说更加高大一些。

  两人剥着冰镇好的柑橘,妻子开始将白色的橘络慢慢地用指甲剔除,这是在家里我独享的服务。随后的事情也在预料之中,妻子将一块剥好的柑橘送到了那名短发女子的嘴边。

  那女子毫不客气,仿佛习以为常地一口吞下,还故意吮吸了一下妻子葱指上残余的果汁。我大为光火,不由得就要冲出去制止这个暴敛天物的家伙。

  可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的动作僵住了。

  “我要你用嘴喂我。”

  妻子先是一愣,然后顺服地叼起一块柑橘跪着爬向那名短发女子,神态和模样都像极了一条驯服的家犬。

  “给我的小狗狗一点奖励,嘿。”

  短发女子刮了一下妻子的鼻子,然后拿走了那块柑橘,把它分成了两半。一半自己吃了下去,用另一半开始逗着妻子玩。柑橘在她的手中上下挪移,妻子的螓首也随着它上下微微摆动。

  这家伙...

  “好了不跟你玩游戏了,该办正事了。”

  短发女子直接将柑橘碾碎,她将满是水果汁水的白嫩手掌伸到了妻子的面前,颔首示意。妻子立刻会意,像品尝珍馐一般开始舔舐着果汁。

  手掌慢慢地开始向下移动,先是胸口处,然后是腹部,最后移动至私密处。妻子如同贪蜜的小熊般顺着手掌变化着姿势,最后竟然将脑袋直接埋进了短发女子的两腿之间。

  女子的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妻子的后背,仿佛在给与宠物奖励。那只纤纤玉手如灵蛇一般向着妻子的臀沟爬去,灵巧地解开了妻子和服的束腰,然后直接撩起侧面的衣料钻了进去,在里面逗弄着妻子的三角地带。

  我的血液变得冰凉,呼吸开始凝滞,而更令我瞠目结舌的事情还在后面。

  摸索了约有三四分钟,妻子渐渐支撑不住,像跷跷板一样一头栽在了女子的怀里。喘息声和调笑声充斥着小小的居室,她们那熟络的模样在我看来,感觉此刻的我才是多余的那个人。

  接着,女子从妻子的胯下摸出来一颗粉红色的椭圆形玩意。

  啊,是跳蛋,这下之前她的神态就解释的通了。

  我咬紧了嘴唇,自己的妻子对他人投怀送抱不说,对方还是一个女子...我感觉妻子平日的柔顺姿态碎成了破片,我得心也随之而去。

  妻子像土下座般撅着屁股,以及其不雅的姿势抽搐了起来——我知道,熟悉妻子身体的我明白,这是她高潮前的举动。

  果不其然,妻子接下来就像操偶师手中的人偶般,随着那只手高潮了起来,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娇喘。

  我可耻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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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人形净琉璃】有看过吗?

  操偶师,也叫太夫,是舞台剧中的绝对核心。他控制着人偶,并说着念白,为观众们带来一出出精彩绝伦的好戏。

  今天我有幸看到了这一幕,一个技巧高超的操偶师正在控制着我那娇小可爱的妻子,为我带来一场淫猥招摇的人形净琉璃。

  高潮余韵过后的温存结束了,剩下的是扎头发的时间。

  实际上只有我妻子一人在扎头发,毕竟那名女子是短发,不用担心在接下来的交欢中压到头发。

  妻子红着脸,眼眸里满是沉醉,这是我不曾看见过的景象。那个仪态大方的妻子在此刻消逝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求欢的痴态和满嘴的甜言蜜语。

  那名女子站起来了,她开始慢慢宽衣解带。我无暇欣赏这陌生女子在我面前露出胴体的美好景象,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妻子——她好像在期盼着什么一样,就如同供奉御神体的巫女一般,虔诚且热切。

  ...

  那是一根巨物,令我,不,甚至是令诸多男性都要自愧不如的巨物。

  这就是巫女心心念念所期待的御神体吗?

  古老的神灵在此刻展现了超越自然的威光,一名女子竟然长出了阳物。我的嘴巴不由得慢慢张大,面对这等奇异景象,我妻子的出轨反而显得那么平常,倒不如说肯定会出轨吧。

  泛着点点先走汁的巨物仿佛将空气都炙烤至扭曲,我恍惚间似乎看见了点点青烟从上面冒出来。

  妻子虔诚地匍匐在这等巨物之下,时不时抬起眼角的余光扫视一下,马上又如同被灼伤般低下脑袋。

  “舔吧。”

  短短的两个字却饱含着魔力,妻子在这言灵下缓缓抬起了头。她先是虔诚地亲吻,用舌头在前端打着转,然后如同吹口琴一般横着舔舐着棒身。狰狞的青筋带来的是凹凸不平的口感,妻子很是喜欢的样子。从一端品尝到了另一端,仿佛在给名刀打蜡。

  接下来妻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张开檀口含住了那颗桃子形状的先端。嘴唇微微拉长,好似贪婪的小鬼吮吸着乳汁般发出“啧啧”的声音。然后许久未动的女子将手放在了妻子的后脑勺,向前稍稍用力,妻子的口腔就如同伞套般将整个巨物含入口中。

  水声开始取代了之前的调笑声,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喘息音,妻子的动作越来越快,无比熟练地吞吐着阳具。微微翻起的白眼和拉长的嘴巴显得她此刻有些滑稽可笑。

  但是我是笑不出来的,毕竟自己的妻子在为别人口交。

  正当我惊讶于那名女子的持久之时,短发女子突然手上发力,直接把巨物捅进了妻子的喉咙之中。妻子发出呜咽声,用她的手掌拍着女子的腿,好像在求饶。

  约莫有半分钟,短发女子舒畅地长出一口气,将巨物抽离了妻子的喉咙,留下妻子一人干呕不止。

  “还不错,技术没有退步。”

  妻子流着涎水痴痴地笑着,好似在讨好,有好似在邀赏。短发女子摸了妻子的头,报以一个和煦的微笑——在我看来无比恶心,淫猥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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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人形净琉璃】有看过吗?

  众所周知,人偶身上有着一根控制着身体躯干的主轴,这也是制作时需万分小心的地方。

  而此刻我才发觉,妻子的【主轴】之所在。

  插入了...

  终究还是越过了那条线,我早就不抱太大的期望了,毕竟有如此激烈的前戏,没有戏剧的高潮是不能被称之为完整的舞台剧的。

  妻子坐在桌子上,像一只青蛙一样打开了自己的双腿,迎合着女子的巨物,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妻子那汩汩流水的阴部。

  起初巨物绕着两片蚌肉画着不规则的圆圈,随后打着转进入了一部分,开始用前端在妻子的花径里搅弄着。

  妻子咬着和服掀起的下摆,眉眼含春地望着交合处,似乎在无声地祈求插入。女子见状也不再矜持,在一声惊呼之中,巨物齐根没入幽谷。妻子舒畅地呻吟,后背弓了起来,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拱桥的形状。

  接下来的事情乏善可陈,女子将妻子的腿搁在双肩上开始了冲刺。讨饶声,呻吟声,喘息声像急急切切的三味线一样将舞台剧带向了高潮。

  在数不清的高潮中,妻子忘乎所以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迷离的眼神不再掩饰任何爱意,绯红的躯体诉说着无言的春情,手上也没了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随着桌子一同摇晃。

  女子见这个姿势持续了太久,直接将妻子粗暴地从桌子上抱起。只见妻子头发散乱地依靠在她的肩膀上,主动献上香吻,两人开始交换着唾液,呜呜的声音盖过了抽插时的水声。

  短发女子像是炫耀战利品一般开始在房间里绕着圈走动,水渍滴落在榻榻米之上,妻子环绕着双臂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那根巨物之上,随着节奏上下左右晃动。

  节目在双方悠长的呻吟中落下帷幕。

  妻子被灌满了。

  操偶师心满意足地抚弄着自己的搭档,而搭档则像死鱼一样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呼吸。

  多么精湛的操偶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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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人形净琉璃】有看过吗?

  演出总是会迎来它的终末。

  妻子为那名短发女子做了扫除口交,一丝不苟的认真劲头和那疲惫的神色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她总是这样,真的。

  我再次确定了,这确实是我的妻子,那个端庄贤淑的大和抚子。

  只不过她不再属于我罢了...

  我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温泉旅馆,没有理会朋友的招呼。

  就好像喝了很烈的酒一样...我试图伸手去抓住那夕阳的余晖,却老是失败。

  今天的舞台剧结束了,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而我,一个失去了人偶的太夫又将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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