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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爽的抉择,1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3270 ℃

蜷曲如同胎儿一般的兔女郎被封入月饼中入炉烤制,这是本地商家为了中秋节搞出的噱头,喜欢凑热闹的阿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过很明显的这种简单粗暴的料理让她大失所望。从商场回来的她懒洋洋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像个小猫一样在我胸前蹭来蹭去。

“果然呢,你这样的人钱最好赚了。”我话音未落阿爽就结结实实的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说起来我们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中秋呢!”

“是呢……”阿爽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挂在客厅里的军服,“那时候发生了很多事……”

“你那时候做出那样的决定可是把我下了一大跳。”我搂着怀里的阿爽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思绪飘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那场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的战争仍在继续,街上到处都是带着武器的人,我们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几乎没有不穿着军装的,那段校园生活恐怕是我人生中最后的宁静时刻了。我们这些武器专业的学生再过不久就要提前毕业作为军队里的军械官去为战争出力,面对这场守护人类文明的战争我们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因为有幸参与这样的战争而感到自豪。我们已经提前领到了军服、配枪和军官短剑,亮闪闪的少尉军衔也挂在了衣领上,我们每天像参加阅兵式一样穿戴整齐去上课,对于即将到来的战场我们反而有些兴奋。

就在像今天一样的月圆之夜里刚刚和我一起吃过晚饭的阿爽出人意料的挽着我走向了学校外的小旅馆,说起来我们虽然像恋人一样交往了快一年但是我们却从来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我们之间的交往仅仅局限在一起吃饭看电影或者在没课的时候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一下午而已,情爱的邀请突然到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旅馆招牌我像个即将结婚的新郎一样紧张激动。

旅馆里粉红色的灯光配合着音乐挑逗着住客的欲望,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阿爽和我一样紧张,我们坐在床上对视了一会儿她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一下子把我扑倒在床上,樱红色的嘴唇在我的脸上笨拙的亲吻着。这一下就像雷管引爆了炸药,我一把抱住她把她摔倒在了床上,我翻身跃起压在她的身上把颤抖的手伸向了她的衣领,不一会儿她的上衣和裙子就被我扔到了地上。看得出她为了这一夜良宵做了不少准备,那有着大量镂空的黑色胸罩让我想到了“犹抱琵琶半遮面”这句古诗,这种遮遮掩掩欲拒还迎的朦胧感激发了我的欲望,我飞快的宽衣解带准备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和她大战一场。

“不要!”阿爽的尖叫吓了我一跳,我停了下来看着用双手护住胸前的她,眼睛里带着泪花的她楚楚可怜的蜷缩在床上让人心生怜惜。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粗暴,我稍稍后退了一点等待着她做好准备。

“我想让你好好看看我……”阿爽在床上站起来有些费力的褪下了黑色的裤袜和短裙,她的美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的面前,她看了看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把那小小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她洁白的肉体在粉色的灯光下仿佛古希腊的大理石雕塑,她抿着嘴巴放开护住胸前的手好像展示自己一般站在我的面前慢慢转了个圈,“好好看看我……趁着现在我还是完整的。”

“我会对一切负责的。”我记得她说过自己的家庭比较保守,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对这如此看重,“我不会和你分开的,我们只是提前做了以后要做的事情。”

我把阿爽平放在床上,她看着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东西有些娇羞的扭过了头。她从床角翻出了一个皮质的环,那是这家情人旅馆给住客准备的小道具之一,她用眼神示意我把她绑起来固定在床上,我看了看娇羞的扭动身体的她笑了笑把那个环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我轻轻地拉开她的手脚把她X形的束缚在床上,现在的她好像一个昆虫标本一样被拉开肢体固定在床上。她抬起头看了看自己被牢牢绑住的身体又看了看我,那种复杂的表情让我觉得她还有什么心事似的。不过望着眼前任我摆弄的横陈玉体我放弃了思考,我把头埋在她那对虽然不大但是形状优美的玉兔前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呜……好痒……”未经人事的阿爽轻轻战栗着,那婉转的娇喘声让我的欲望如同遇到干柴的烈火一般升腾起来,动弹不得任我摆布的阿爽成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专属宴席,我啃咬着她的乳头,揉搓着她的双乳,一双手在她的周身来回游走,在我的挑弄下那未经人事的花径已经变得潮湿不堪,到了享用主菜的时候了,我挺起早已硬挺的肉棒就这么直直的插了进去。她的娇喘、呻吟和哭泣都成了助兴的音乐,我就这么一鼓作气的来回冲杀直到那一股热流射进她的体内。

“抱歉,我太粗暴了。”我给阿爽松了绑把泪水涟涟的她搂在怀里安慰着,“我应该温柔一点……”

“没关系,我受得了。”阿爽偎依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受伤了的小动物,“如果这都受不了那么试验可怎么办呢?”

当时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我并没有太在意她的话,在两天后当我看到穿着试验服的她时我才明白她所说和所做的真实含义。

“我参加了那个项目……”在那个我们经常坐在一起的地方阿爽脱下了身上的大衣,一件好像动画里驾驶服的白色紧身衣覆盖了阿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好像某种橡胶材质的衣服仅仅包裹着她的身体把她纤细修长的身材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一些应该是电极之类的突击分布在她的身上就好像装饰品一样,而手腕和脚踝还有脖子上加粗的部分就像没有铁链的镣铐一般,010这样的数字写在她的胸口,这将是她以后的名字了。

“你……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看着她身上的试验服和编号我知道木已成舟,她并没有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告知我事情的结果,我早就听说过某项新技术的传闻,为了这项技术的研发需要招募志愿者充当实验品,“这可能很危险,你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可是你还有两个月就要上战场了,那不是更危险吗?”阿爽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你在前线随时都可能丧命,我想在后方也为你们出些力。听说……”

“你穿成这样来见我一定是有事情吧!”对于阿爽没有和我说就做了这件事我还是有些不爽,“需要我做什么呢?”

“我明天就要做改造手术了。”阿爽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她浑身颤抖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希望你明天能看着我,这样我会勇敢一点。”

阿爽裹紧大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了听着身后越来越远的脚步声看着手中卡片不知所措的我。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没有退路的我们只有面对这一切,即便最坏的事情发生她也一定希望能够在最爱的人的注视下死去吧!

“说真的,即使到了现在我也不是太能理解你当初做那样的决定。”我搂着阿爽抚摸着她脑后那颗纽扣大小的记忆晶片,如果如果我们生活在一个有魔法的世界的话那个东西就是她的“魂器”。

“我上中学的时候经历过一次袭击,炸弹爆炸的时候那么多人就那样死掉了。”阿爽提到的事情我也曾经经历过,这场战争无人能够置身事外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些针对平民的攻击,他们用恐怖手段想要迫使我们屈服。我记得那时候连中学生都得带着冲锋枪穿着防弹衣去上学,我甚至参与过防御居民区的战斗,还是孩子的我都得去运送迫击炮弹。

“所以听说你要上战场了我也想帮上一些忙,我选择当一个医生,这还不够。”阿爽从我的怀里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我听说如果那个技术如果研究成功的话那么再严重的伤口也会恢复如初,所以……”

那天我在那个见证了我们甜蜜时光的长廊下坐了很久,我回忆着在音乐节的邂逅和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一夜春宵的甜蜜。我做出了决定,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我拿着那张门禁卡走向了医学部的实验楼,隔着厚厚的玻璃我看着摆满了各种仪器设备的实验室,等待着我的阿爽。

说实话一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就有一种逃跑的冲动,但是事到如今我必须勇敢的面对一切,我用力跺了跺脚站在那里端详着那间屋子里的一切。天蓝色的地板、米黄色的墙和白色的屋顶平淡无奇,墙上的大屏幕和周围的设备让人想起了科幻小说里的场景,屏幕上的窗口让人摸不着头脑,隔行如隔山,我这个武器工程师也搞不清楚医生用的玩意儿到底是干什么的。

在这间不大的手术室的正中央是一个亮闪闪的金属台子,上面皮带那么宽的白色带子是绑住躺在上面的谁用的,等下阿爽就会躺在上面被那些带子牢牢绑住,就像我们的那一夜一样。在那个台子旁边有一台橙色的机械手,一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走到了机械手旁边把一些东西摆在了旁边的铁架上,那是一根根好像巨型注射器一样的长针,每根针后面都连接着螺旋形的电线,一想到那些东西可能的用途我就不寒而栗。

“这种手术的成功率是多少?”我扭头问在我身边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会不会有什么……”

“你可以把枪先给我吗?我帮你收着,等你走了再还给你。”年轻人对我伸出了手,我犹豫了一下从枪套里拿出枪交给他,“据我了解目前这项技术已经比较成熟了,不会太危险的。”

“010号试验体,请进。”喇叭的声音让在走廊里的我都听得真真切切,加入那个计划的阿爽现在只是编号010的试验体,就像小白鼠一样任人宰割,她没有办法决定任何事情,她只能把自己的未来托付给命运。手术室的电动门打开了,阿爽走了进来,她身上的白色胶质紧身衣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让她看上去仿佛走向祭祀台的圣女一般。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调低了手术台的高度,阿爽和那个人说了些什么躺了上去。两名工作人员在阿爽的身上忙碌着,他们把一些线缆和管子连接在阿爽手腕和脚踝加粗的部分,在电极上也接了线。阿爽配合的手脚并拢躺在手术台上,那两个人用绑带把她牢牢地绑了起来并把她的头固定在了一个铁框架里面。

“那根接在手腕上的红色管子是注射麻药用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回来,“一切顺利的话她就像睡了一觉一样,最多掉几根头发。”

我的脸紧贴着玻璃注视着手术室里的一切,一个工作人员掀动了几个仪器上的电钮,阿爽那一直睁着的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屋顶的什么东西投射下来的光带在她身上扫过,在墙壁那边的工作人员对手术台旁边的同僚点了点头。机械手动了起来,一根钢针被灵巧的机械手从架子上取下,那令人胆寒的钢针在阿爽的头附近移动着似乎在寻找插入的位置,那只机械手就这么来回移动了几下最终在她的太阳穴附近停了下来,一根钢针就这么插进了阿爽左边的太阳穴,我看到她纤细的身体动了动心一下子揪紧了。

“如果不舒服的话……”我抬起手制止了身后的年轻人,不管未来如何我都要站在这里陪伴她到最后一刻。第二根钢针被取下,这根针插进了阿爽右边的太阳穴,她的左手动了动,我不知道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冷汗早就浸透了我身上的衬衣。

当机械手拿起最长的一根针对准阿爽的眼窝的时候我有一种扛起火箭筒炸掉那个橙色铁胳膊抱着她离开的冲动,去他妈的战争,去他妈的文明,我只想和她一起度过人生中剩下的日子。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捏了捏,我有些烦躁的推开那只手把脸重新贴在玻璃上,一个工作人员用一个小工具掀开了阿爽的眼皮好让针从眼角擦着她的眼球插进去,那根针震动了起来,仿佛在凿什么硬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推进去。

手术台的一块缩了起来让阿爽的头悬空,现在铁架是唯一能固定她头部的地方了,最后一根针插进了她的后脑,看着空空的针架我松了一口气,她终于不用在受苦了。

不过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屏幕上闪烁着各种图像和文字,其中一个屏幕上显示的是头部的纵切面,他们看来要对阿爽的脑子做什么了。手术台边的人对仪器那里的人说了些什么,我看到红色正一点点充满那个头颅的切面,那似乎代表着某种进度。手术台上的阿爽浑身颤抖着,那虽然不大但很漂亮的胸部微微的颤动,工作人员凝视着屏幕监督着实验的进度,而我只能站在这里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红色才填满那头颅的侧影,我看到那几个白衣人互相击掌庆贺,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看到机械手还在移动我又挣扎着站了起来,一个白衣人捧着什么东西离开了,机械手一根一根的拔掉长针,一个工作人员拆开接线把针架拿走,另外一个人则忙着拆掉阿爽身上的管子和电线。门再次打开,一个工作人员推着推车走了进来,手术台边给阿爽松了绑的工作人员抱起躺在台子上的阿爽把她扔到了车上就好像对待一块废料。

“他们不是成功了吗?”我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抽出短剑顶在他的脖子上,他只看到了我的枪却没注意到我还有一把刀,“难道她的用途仅此而已吗?在她的头上插几根针好研究一下她的脑袋,然后用过了就当成废料扔掉?你们这是谋杀!你们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你听我解释!”眼镜男挣扎着躲避着刀刃,“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她活的好好的,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看到她了!”

不依不饶的我被保安拖出了实验楼,在门口保安把我的配枪和短剑交给了我,看着已经被卸掉子弹的手枪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像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寝室一头倒在床上睡着了。我想不到阿爽的一片赤诚就这么被白白消耗掉,她鼓起勇气豁出性命参与的试验居然把她当做小白鼠一样随便使用一下就扔垃圾一样给丢弃了,痛苦和悲伤把我淹没然而我却无从发泄。之后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我只能靠大量的训练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每天的课程结束后我都会在靶场练习射击,在训练场里来回冲杀,把那些靶子想象成害死阿爽的人一次次击倒。

那天当我把突击步枪交回训练场带着一身汗水和尘土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驼色大衣、熟悉的身材,那不是阿爽是谁?我们同时看到对方同时奔向对方,我和她紧紧相拥,这一瞬间世界上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紧紧地抱住她久久不愿放开。

“你没死?”我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无理的我马上改了口,“那时候看到你那个样子……”

“我还是我呀!我当然活着了!”阿爽嘟起嘴巴捣了我一拳,我注意到她的头发长了不少,原来齐肩的头发现在已经快到腰了,“他没有跟你说吗?”

我想起那天那个人的话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可是阿爽被扔进推车的样子却在我眼前始终挥之不去。我仔细的打量着阿爽,她又穿上了那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和红格子的褶裙,今天她没有穿那件紧身衣,她的样子和我们温存的那天没什么区别,只是头发变长了。

“我带你看个东西。”阿爽拉着我朝那座实验楼走去,一头雾水的我就这么被她领着走进了写着停尸间的房子,那里一个又一个的冷冻柜就好像蜂巢一般密集,我看着她拉开了一个抽屉,一具冒着白汽的尸体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我的视线在躺着和站着的两张脸之间来回转换,躺在那里还穿着紧身衣的是阿爽,那么站在那里的又是谁?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曾经熟悉的她是那么的陌生,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是不是她。

“来来,你可以问我几个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问题。”阿爽抚摸着尸体冰冷的脸颊,“我的确活着但是也死过一次了,当时的确有些惊险,仪器的功率出了点差错把我的脑子烧掉了,不过扫描也确确实实的完成了……”

“也就是说有这东西在你就可以不停的复活吗?”我摸着阿爽后脑纽扣大小的金属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你不是机器人什么的吗?”

“现在我是不死之身啦!”阿爽很兴奋的拉着我的手上说道,“你看嘛,我还是暖暖的,等下全身都给你检查!不过现在先说正事,这里的这个怎么处理。”

“如果放着不管怎么样?”我实在不知道一具尸体到底能拿来做什么,即便这是她的身体,“总不能拿来吃掉吧!”

“放在这里的话会给新生练习解剖和手术,等到没法用了就拿去烧掉。”阿爽从背着的大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大袋子,“长了20年的身体我不想就这么浪费掉,不过我听说的确可以吃掉的。”

“好啦好啊,快拿走!”阿爽指示我把尸体装进袋子,“都冻了两天了,马上就要不新鲜了。”

我们背着沉甸甸的袋子回到了我的“寝室”当我入学的时候早就没有了宿舍,我在附近的旧居民区租下了一间房子,这种非要塞化的居民区不管是租房还是买房都非常便宜,我把袋子放在厨房里歇了口气,她刚才说的一切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读过的小说,魔女通过魂器一次次的死里逃生,而现在科技已经可以触及到灵魂,那个小小的金属就是她的魂器。

“你不会真要把自己吃掉吧!”我看着正忙着把尸体从袋子里取出来的阿爽说道,“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我觉得总得尝试一下。”阿爽把袋子卷起来放在不碍事的地方,“怎么说也不能便宜那些新生!”

“好好,你做什么我都陪你。”我看着阿爽从包里拿出手术服穿在了身上,“你打算怎么办?”

“这就要看你了。”阿爽拿着刀片装在了手术刀柄上放在一边又拿出了一把剪刀,“你会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帮我把衣服剪开。”

“这东西看着挺贵的……诶,没有拉链你怎么穿上的?”我在躺在案板上的阿爽身上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拉链,那种薄薄的胶质紧身衣就像科幻片里女驾驶员会穿的那种,不管是衣服上的电极还是脚上那双短跟的高跟鞋都和衣服浑然一体,“就这么剪开没关系吗?”

“这件衣服是喷在身上的,就跟喷漆一样。”阿爽一句话道出了衣服如此合身的秘密,“我先穿上鞋子再贴上电极然后站在一个柜子里然后让喷头把材料喷在身上,这个东西是保证清洁用的,是一次性的。”

我把衣服拎起一点用剪刀轻轻一剪一划就把躯干的部分剪开了,我剥掉衣服把她湿漉漉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里。见我剥开衣服阿爽拿起手术刀走到了案板旁边,她看了看躺在那里已经失去生命的自己拿起手术刀切进了颈窝。

“我肚子里真好看!”阿爽利索的划开皮肤和肌肉,当那层裹着肠子的薄膜被挑开的时候那纤细的腰身里包裹着的东西一下子涌了出来,而同时呼之欲出的还有一股动物内脏的气味,“快来看,快来看!”

“我看不得这种东西的!”我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最好的朋友……”

“我让你给我看。”阿爽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你马上要去打仗了,这样的场面不会少的!”

我被阿爽拖到了案板旁边,被她按着脑袋盯着那被从上到下彻底剖开的肚子,粉白色的肠子看起来扁扁的,恐怕在接受改造之前她好几天都没吃东西。紫红色的一大块看起来是肝,说起来溜肝尖和酱肝都是我的心头好,不知道她的肝味道怎么样。这么想着我发现不适的感觉少了不少,找到窍门的我把躺在那里的阿爽想象成一块肉,把那些花花绿绿的肠子想象成了动物的内脏。

“我在接受手术前清洗了肠胃,所以不会有便便啦!”阿爽走到案板对面用厨房剪刀挑开肠子之间的筋膜把肠子一节一节的提起来丢进我拿来的盆里,“你看,这里是胃,这里是小肠,这里是大肠……”

不管怎么说这味道都不怎么好闻,我摒住呼吸看着她兴致勃勃的解剖自己,各种人体器官分门别类的放进了一个又一个盘子里,她把手伸进自己体腔里捣鼓了一阵把心和肺也从肋骨下面拽了出来。

“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看到阿爽点头我继续说道,“你知道杀猪要放血的吗?”

“你说我是猪?”阿爽低头看了看被掏空了的身体,“不过话说回来这样子真的很像猪肉啊……好奇怪……”

“不是,我的意思是从那天以来你的……你的这副身体就那么一直在冰柜里放到了现在吧!”我指着那暗红色的切口说道,“肉不放血的话不好吃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真的不知道。”阿爽皱了皱眉看着躺在那里的身体求助似的抬起头看了看我,我这才想起她跟我提过自己的家庭,她在家里就是个什么都不做的小公主。我拿起那把厚刀背的斩刀握住她的脚踝举起刀准备剁下去,那副曾经被我搂在怀里百般呵护的身体如今冰冷的躺在了案板上而我现在就要把它肢解成小块,这种奇怪的感觉给了我一些不真实的感觉。

“不要这么粗暴嘛!”阿爽再一次拿起她那小小的手术刀切开了关节的皮肤,“我可不想被切得那么难看。”

虽说她想要优雅的把自己分割肢解但是面对肋骨和驱赶这样的地方手术刀还是没了法子,我用菜刀帮她把身体切成小块放进水里泡着希望能减少一些血水,这样子原定计划肯定行不通了,看起来只有做成卤肉才能拯救没有放血的阿爽了。

阿爽用塑料袋把那一时想不起来怎么处理的脑袋放进了冰箱从柜子里拿出了两桶泡面,她没想过自己会死在手术台上也没想过要把自己过去的身体给吃掉,这些都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看着坐在沙发上有些郁闷的吸溜着泡面的阿爽悄悄地凑了过去一把揽住她的腰,我把嘴唇凑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

“讨厌!”阿爽放下泡面扭动着身体挣脱我的怀抱,“人家心情不好还不知道哄哄人家!”

“好啦,这种事不怪你的。”我趴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现在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吧,我一直怀疑你现在是个机器人呢!”

“你温柔点啊,会疼的……”阿爽雪白的胴体在床上局促不安的扭动着,我伸出手分开她拼命加紧的双腿把脸埋了进去,我深深吸气把女孩子诱人的体香吸进鼻子里,迫不及待的用舌头舔舐着那小小的肉缝。我知道那温暖柔软的触感不可能是机器人的,躺在床上的和泡在水里的都是阿爽,只不过一个死了一个还活着而已。已经放弃抵抗的阿爽放松身体大字形的躺在床上,我轻轻扒开那道肉缝欣赏这里面的曲径通幽,那曾经被我急匆匆捅破了的处女膜如今完璧如初,已经有了经验的我轻柔的爱抚着她在她的娇喘中温柔的进入那已经浑身酥软的身体,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她虽然再一次体验了破瓜的感觉但是有了精神上的准备变得享受了许多。

“现在你相信我不是机器人了吧!你看那血……”一番云雨过后我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嗯,果然不痛还是很舒服的,提前把痛觉关掉是对的。”

“还可以关掉吗?”我把手放在她的后脑感受着金属坚硬的触感,“这东西那么神奇的吗?”

“嗯嗯,功能可多了。”阿爽随便的把垫在下身的旧床单踢下去拉过被子把我们两个盖住,“以后你有时间看我的话我再给你介绍吧!”

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那没放血的肉做成酱肉放进冰箱,这是很方便的便当,只要用微波炉一加热就像新鲜出锅的一般。我们的生活还在继续,我还是上课和训练而阿爽也在那栋楼里接受各种测试,用那能够不断复生的身体进行各种实验。虽然招募志愿者的时候他们把一切说得如此崇高,可是实际上她们只是重复使用的小白鼠而已,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

那天上完课我就被系主任叫到了办公室里,他告诉我自己以后不用再去训练了。听到他的话我心里一惊,我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导致我失去了上前线的资格不过接下来的话让我突然对那栋实验楼里的人有了一点感激的心情。

在我刚刚读高中的时候我经历过一次对社区的攻击,那时候的我像其他那么大的孩子一样为守卫社区的民兵运送弹药照顾伤员,在那场战斗中我捡起伤者的火箭筒击毁了一辆载着炸弹的小货车拯救了防线和很多人,也正因为如此我得以被推荐入学。我拖着一个大箱子翻看着那些文件来到了实验楼,那些纸里有我的调令,在我毕业离开之前我的课外活动都得在这里度过了,一想到能够尽可能多的陪伴不怎么能外出的阿爽一种幸福感就油然而生。经过一些官方的程序我拖着箱子来到了一间大屋子里,这好像室内球场一般的大屋子吓了我一跳,从里面的布局陈设来看这里应该是个室内战的训练场,白色的地面和灰色的墙壁让我有种在太空舱里打仗的感觉。

“咱们这是干什么?”我打开箱子时才发现这里面要我转交的器材居然是一整套步兵的作战装备,头盔、作战服和战术背心还有护目镜自不必说,这里面还有一支86式突击步枪和许多子弹,看来我得在这里真枪实弹的打点什么了。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在这里……打仗。”之前见过的眼镜男给我解释着我今天的任务,“我们需要模拟在战斗中士兵受伤的情况并且研究相应的急救措施,你的对手是……”

“像徐爽那样的‘不死之身’吧!”我用弹夹把4个弹匣压满塞进战术背心的包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参战甚至我自己亲手杀掉过好几个人但是我还是感觉怪怪的,“这种事情你们自己做不就好了,为什么选我?”

“有人推荐你,说你是个神枪手,再说这种要求可以的话我们会尽量满足。”眼镜男挺好奇的拿起一个弹匣放在手里端详着,“你对面有十个人,她们拿着压缩空气动力的镇暴枪,你知道那东西打人可疼了……”

“嗯,不想晚上疼得辗转反侧我就得努力作战。”我从皮枪套里拿出自从到手就须臾不离的76式手枪放进绑在腿上的尼龙枪套里,“这种东西我很早就明白了。”

“那么祝你好运。”眼睛男拖着那个箱子离开,大铁门一关闭我就听到了倒计时的声音,我抽出刺刀挂在枪口端着枪站了起来,眼睛透过瞄准镜小心的搜索着进入了训练场。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很远就能听见,我闭了闭眼睛判断了一下对手的位置,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要给试验服配上一双高跟鞋,不过现在可是帮了我的大忙。

我穿过几间屋子迂回到了对手的侧面,从一个窗口我看到了那些一脸迷惘的拿着防暴枪前进的女孩子们,她们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圈而背上挂着一个小盒子,想必是收集实验数据的。这样的对手对我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我用瞄准镜套住了一个扎着高马尾的长发女孩扣下扳机打出了一个点射,6.8毫米的子弹钻进了女孩的身体,她浑身一颤就倒下了,我紧接着瞄准了下一个目标射击然后是再下一个。这一下子我就放倒了三个,还有一个应该也中了弹,不过从她挣扎着逃跑的样子来看伤的应该还不是太严重。

“她们受伤了就不会再攻击你,所以你不用对伤员赶尽杀绝。”耳机里传来了眼镜男的声音,“你真是厉害,一口气就干掉了三个。”

不管要不要赶尽杀绝我都得赶紧离开,像我们这样大的孩子都成长在一个危险的时代,安宁祥和只是童年遥远的回忆,我敢肯定对面那些看似柔若纤细的女孩子里一定有像我一样善战的人物,我现在的一击得手搞不好只是对方的诱饵。

果然对方开始还击了,橡皮球射进窗口在屋子里来回弹跳,即便在墙壁上消耗了不少的动能那力道也还是把我打得倒吸一口凉气,我猫着腰飞快的跑下楼正好撞见一个冲进来的女孩子。那是个短头发的女孩,她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匀称,一对丰满的胸脯随着跑动来回弹跳着,她看到了我举起了枪,我向旁边一闪身躲过了那慢了半拍的射击猫着腰一个箭步窜上去两手往前一送就把刺刀捅进了她的肚子。她惊叫一声枪脱了手,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仿佛不相信我居然能够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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