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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图计划 帕教】七日调理记录,1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2260 ℃

轻快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教授目不转睛地看着报表,一如往常般,她接过帕斯卡递来的咖啡小抿一口便放回桌面。

“教授最近,很喜欢去找德菈赛呢……”一双手搭在教授肩上,轻轻捏住因为长期工作僵硬的肌肉,她回头看见帕斯卡眯眼笑着,似乎只是进行寻常询问的模样。

教授端起咖啡紧张地抿了一口用以润喉,还没等她回答,帕斯卡接着追问。

“明明用身体取悦她人的时候总是那么容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教授?”

教授差点把咽到一半的咖啡喷出来,她不自然地缩了缩身子,缓了口气调整好表情,转过头刚想解释些什么,话还没说出口,视线中帕斯卡张合的唇瓣开始产生重影,意识就此中断。

这里太黑了。

醒来的教授支起身子,却发现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她甚至错以为自己并没有睁开眼,可她瞪大了眼睛,直到眼睛发干发涩,周围也还是一片漆黑,这里似乎一丝光也没有。

她想她或许,可能,大概,是被囚禁了,而且这个绑架犯还是帕斯卡。

这个绿洲里,谁都有可能作出侵害她的事情,唯独帕斯卡她不愿相信,这是不应该发生的,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她试图站起身,可很快就触碰到了顶端,这个地方不到一人高,坐在地面稍稍抬手就能触碰到光滑的,毫无接缝痕迹的“天花板”。

被关起来了啊……

教授叹了口气,在地板上摸索着向后退去,直到背靠上一面“墙”,接着她紧贴着墙往左手边继续挪动,直到找到了这个地方的“角落”才安定地坐下。

她在脑中飞速思考着逃出的方案,黑暗中的时间流逝地异常缓慢,昏迷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意识清晰之后,教授只是才待不久,就觉得好像在这里坐了有大半天。

脑力的消耗使得胃部绞痛的感觉逐渐变得清晰,似乎是有好几天没有进食的强烈饥饿感,教授不得不捂着肚子蜷缩起来,她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就这样睡了好几天,还是其他什么特殊的情况,例如胃病之类的,但不论如何意识还是随着疼痛而再次变得模糊。

“帕,帕斯卡……”

将要出口的话语被打回,因为肚子饿而去讨饶这种事也过于丢人了些,教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做错的,和其他人的交往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是什么让帕斯卡变成这样呢?

只是饿肚子而已,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吧。

无意识向前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随着胃部的又一次痉挛摔落在地面,教授再一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时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胃部的疼痛略有缓解,教授明白这只是暂时的。

胸口沉闷,是被搓了好几遍后的疼,还带着微微的湿润,好像是刚刚洗过澡,又或者用湿毛巾擦拭过的感觉,身上感觉非常清爽,衣服似乎是换了一身,原先的外套、短裙和胸衣已经不见,只剩下衬衣和内裤,在“空旷”的囚笼内显得有些清凉,腿上的丝袜倒是没有被脱下,聊胜于无,感觉还算良好。

除了肚子依然很饿之外。

特殊的隔离室无声息地打开一道窗口,趴在地面的教授还是看不到什么,她只能听到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瓷器碰撞的声音和什么东西在地面滑动的声音,接着她就闻到一股香浓的咖啡味。

“……帕斯卡?”

教授蠕动着挪向香味的来源,提起气力四处摸索也只摸到这一杯咖啡,甚至差点打翻了这唯一进来的“食物”,胃的疼痛几乎已经麻木,要是没有提醒教授甚至都快忘记,但如今她也没有体力正常支起身体,普通地端起这杯咖啡。

反正这里一片漆黑,外面也看不到里面吧?

教授左右观望,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她咬咬牙,抬起头像狗一样趴在地面舔吸杯中的液体,鼻尖沾满粘腻的“奶泡”,黑褐色的液体从嘴角滴落,吞咽过于着急而呛出的咖啡弄脏她衬衣的胸口,状况看起来异常狼狈。

反正现在也看不到自己,教授已经无所谓什么形象的问题。

终于将杯中的液体饮尽,空虚的肚子算是被填进了一点点东西,教授得以有多余的心思再次思考自己的处境和即将面临的东西。

这个地方找不到出口,只能够从外部打开,等帕斯卡放她出去?还是等帕斯卡进来对她做些什么的时候再想办法?或者下次试着摸清楚东西递进来的位置,然后等待时机卡住出口然后出去?

万一帕斯卡不会放她出去,也不会进来,之后的递进来的也一直是咖啡的话,那开口会不会太小了……

想到这里,教授砸吧砸吧嘴,咖啡是一如既往的帕斯卡亲手冲泡的味道,但浮在面上的奶泡似乎过于厚重,浓稠程度与以往的不同,还有一股淡淡的咸味,即使是咖啡里方糖的数量比往常多了些,也掩盖不住的咸腥味,是换了一种奶吗?没有必要吧……

答案或许显而易见,但教授不敢再猜想这到底是什么材料制作的。

即便心里觉得古怪,不过这杯咖啡恢复体力的效果倒是出乎教授的意料,她喘息着支起身子端起杯一口气喝完,不再留意杯壁上那些异常的奶泡残留。

意犹未尽地放下咖啡杯,教授却陷入呆滞,思考了种种方法和路线,又一个个否决,她开始对于接下里应该做什么,应该怎么面对帕斯卡,怎样才能出去,这一堆的事情感到迷茫。在这个空荡的牢笼内她除了睡觉好像什么也做不了。

也许这地方也并不是空无一物的呢?

抱着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教授再一次在黑暗中摸索起周围,每一寸地面与墙壁都细细抚摸过一遍,她想她甚至在作战指挥的时候都没有如此精细,可不管如何摸索,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发现。

除了刚刚送进来的杯子。

砸碎杯子假装自尽,然后威胁帕斯卡放了自己?

教授有预感,这么做的话,等待她的可能就不是如此单纯的囚禁,而是其他更为严厉的惩罚,这样只会惹怒帕斯卡,情况肯定会更糟糕。

仅仅一杯饮料是满足不了一个正常成年人的一日生活所需的,帕斯卡正是清楚这一点,才额外加了些调料,但教授为了找到出逃的方法,失去理智般地耗费自己大量的体力去进行许多无用的探索,这一点是她不可掌控的。

教授放弃挣扎缩回墙角,试图呼唤帕斯卡索要更多的食物,不论如何哀求,直到最后再一次地精疲力竭,她也没有等到任何人,哪怕是一个机器的答复。

想必帕斯卡是铁了心了。

教授这样想着,抱着等帕斯卡消气自己就能出去的美好愿景,重新摸向咖啡杯放置的位置。幸运的是杯子还没有被收走,教授得以继续吃掉之前的残羹冷炙。

放凉后更加黏糊的东西挂在杯壁上,隐隐有凝固的趋势,以至于教授艰难舔掉杯壁上的,杯底还留有不少,她不得不努力伸长舌头,脸颊凹进杯口,用舌尖勉强触碰到几近凝固的底部。

她不得不伸手刮出下面的残留,指腹重重抹过杯底,软化的浊液深入指甲盖的缝隙中,冰凉滑腻的触感并不太好,教授只能忍耐这将残渣聚集起来挑出。

数据她可以计算,帕斯卡的心思她却无法理清,明明大家从某种意义上都不过是一段数据而已,但教授还是难以分析出大部分复杂的情感。只要教授自己愿意,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困难是无法克服的,就像现在,教授虽然明知道这些东西是……但为了存活不得不暂时抛却自尊去将它们舔食干净。

一点点的将指缝残余的咸腥味细细舔净,体力的恢复比喝完那杯咖啡还要明显,食指在杯中转了两圈确认没有残留之后,教授恋恋不舍地放下干净到连清洗都可以免去的杯子,卷着外袍闭眼小憩。

教授自认并不怕黑。

但静下来她才发现这里安静地可怕,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墙壁隔音效果很好,耳朵紧贴着墙面也听不到外面任何动静,狭小的空间里,教授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只能感觉到空气穿过鼻腔,卷着些许口中残余的腥味进入体内,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突然又有些口渴,张嘴吸气时能清楚感觉到冰冷而无形的东西刮过干燥的气管,不管怎么分泌口水不断下咽,也没有任何被湿润的感觉,只会愈发地口渴,残留的精液的味道也变得更加明显。

好想喝水……

无心再欺骗自己的教授这样想着,将注意力从口中愈发清晰的味道上挪开,教授明白,口渴,浑身发痒,又或者眼睛干燥什么的,这些都是人在紧张下心理作用,转移注意力就好了。

只是心理作用而已。

她紧了紧外袍缩成一团,仅剩的衬衫和轻薄的丝袜并不能起到御寒的效果,脸颊变得滚烫,指尖却很冷,手指贴在脸上也只觉得凉而没有半点暖意,好像有点发烧了,或许睡一觉就行了,但没来由的焦躁感使得教授无心睡眠,只能在这黑暗中瞪大了眼睛空洞地对着前方。

这是一个位于纯白房间正中央的额外“小房间”,除了这个突兀的盒子,房间内的摆设与绿洲内其他的起居室相比没有任何差异。

教授无法看到的正前方,帕斯卡站在全透明的隔离室外紧盯着内部的动静,看着教授四处摸索时,她的表情平静,完全不担心她找到出口,在看到教授碰壁时,眼角似乎都隐约带着笑意。

令她可惜的是,教授除了醒来时喊过两声,之后再没说半句话,现在终于安静下来,除了紧张的喘息之外就没有其他反应。

帕斯卡发现自己开始喜欢教授无意识露出的那些慌张表情。被这样关起来恶劣对待,没有食物没有衣物,但还是看似冷静地寻找着出路,实际上在摸着墙壁的时候表情就已经是管理不住的颤抖,紧抿的唇瓣都变得苍白。而现在抱腿缩在那里歪头贴着手背,下唇再次被她自己无意识咬住,染上血色的模样更是平添一份脆弱,让人想要捏碎的脆弱。

帕斯卡忍不住回想之前使用昏迷的教授时,自己的冠头擦过她唇角时微凉湿润如果冻般的触觉,才换不久的短裙再次支起一个帐篷。

“呼……今天的分量足够了,不能再多了哦。”帕斯卡捂住嘴,压了压裙角,轻声安抚道,也不知是对教授还是对自己说的。

“如果教授再听话些就好了。”帕斯卡向教授的放下靠近一小步,俯身贴近,鼻尖碰到透明的墙壁,她低头笑着,如教授往常所见的一般温驯,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现在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就这样安心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可惜这些教授看不到,也听不见。

看到又如何,她会轻易她的请求答应吗?

帕斯卡不相信。

再一次被饥饿吵醒,教授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依旧是什么也看不见,但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并不在之前那个没有一丝光的黑盒子里,身体的舒适感是与之前大不相同的。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呆坐了许久,理所当然的,高烧将她的意识烧却,她再一次陷入昏迷。

蒙在眼睛上的布料隐约能透过一点光,背后也不是冰凉的地板,而是柔软舒适而温暖的被褥,鼻尖满是咖啡和其他的一些什么混合的,独属于帕斯卡的味道,教授再次感到困意,她想要再睡一觉。

但她的肚子并不是这么想的,她只好起身,她试着揭开碍事的眼罩,手臂抬到一半戛然而止,手腕被金属制物扯住的感觉提醒着教授,她还处于被监禁的状态。

“醒了?”脚步声逐渐接近,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扫过脸侧,接着手腕上的禁锢被打开,“不要试着摘掉眼罩哦,你的眼睛还不能适应现在的亮度,而且……”接下来的东西,你也不想要看见吧。

“而且?”教授乖巧地顺着帕斯卡的动作起身下床,脚尖触到地板被凉的一个激灵,“嘶……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帕斯卡拿过摆在另一头的拖鞋为教授穿上,牵着她往餐桌引去,“肚子饿了吗?吃点东西?”

“……好。”教授清楚现在虚弱的自己无力抵抗帕斯卡,对于这个问题只能就此略过。

餐桌上摆着几盘食物,只不过都被一层厚重的奶油覆盖了模样,就算教授此时能够看见,也分不清这些都是什么菜,连这一餐包含有咖啡,也只是依托于它本身的浓郁香气教授才得以分辨出来而已。

“我该怎么吃?”双手搭在桌边,教授有些为难,“我现在看不清……”

“先喝点水吧。”帕斯卡将教授按在椅子上,很自然地就端起一边的咖啡,搅匀面上的奶泡递往教授嘴边,“教授,低头。”

“嗯……”唇瓣已经沾到杯壁,教授象征性的抿了一小口,不出帕斯卡所料的在品尝到味道时僵住了身子。

这是与昨天的那杯咖啡一模一样的味道,同样是在大量的方糖掩饰下的咸腥味和粘稠口感,只不过今天的粘腻感似乎是更加明显了。

“怎么了教授?不喝了吗?”帕斯卡仍旧将咖啡抵在教授唇下,声音比往常要沉重不少,“……是味道不好吗?”

“不……没有……”教授哆嗦着紧咬牙关,努力去忽视杯壁压在唇上,来自帕斯卡的逐渐加重的力道,“你加了……加了那个对吗?”

“是算量哦,教授。”帕斯卡轻笑,教授甚至能明显听出对方语气中毫不作假的认真,“教授忘了自己真正需要的营养是什么了吗?食物也只是摄取算量的一个辅助用的载体而已。”

“我明白了……”教授无从抵制那道压力,顺从地继续小口抿着杯中混合液体,抵在下唇的杯壁的倾斜角度愈来愈大,她不得不跟着仰起头加速吞咽的动作,但还是有不少的咖啡从嘴角溢出,一整杯喝完的时候教授的胸口已经湿透。

“咖啡渍可不太好洗呢,教授。”帕斯卡捏着教授衣领,轻捻那些污渍,粘腻的触感清晰可见,“还浪费了很多……”

“可这本来是你一厢情——”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教授未出口的质问被帕斯卡打断,帕斯卡自然地将一旁点缀有红绿色蔬菜,看起来倒是卖相不错的奶白色的盘子推到教授面前,自顾自道,“今天的主食是培根奶油意面,我多放了些西兰花和三色甜椒,希望教授最好不要挑食……对了,需要我喂您吗?”

即便现在什么看不到,教授还是能感觉到身前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迫于帕斯卡的压力,迫于更重要的肚子的压力,她只好将不满憋屈地收回腹中。

“……麻烦你了。”

听着浓稠酱汁的搅动声,金属餐叉与碟子的碰撞声,教授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但口中能够分泌的体液少得可怜,明明刚灌下一杯咖啡,她却还是口干得紧,甚至有些刺挠地疼,直到帕斯卡规律的呼吸声向她贴近,干涩的情况才莫名好上一些。

意面在叉子上卷作一团,挑起时滴落了些白酱,帕斯卡一手托在下面接住酱汁,将面缓缓送到教授嘴边,发出拖长的“啊——”的声音。

诱哄孩童般的声音给予教授准确信号,她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或许曾经给帕斯卡口时她所谓的努力也不像如今这般积极,明明食用的算是同一种东西。

或许是反应过来,意识到什么,教授过度张大的嘴又慢慢合小,她羞赧地侧了侧身,却也没有因此闭上嘴,又或者转过头避开帕斯卡。

注意到教授的动作,帕斯卡哼笑一声,将面条塞进教授嘴里,顺手刮去她上唇未清理的奶泡。

咸甜味,倒是与平常吃的没有差别。教授放下戒心,无暇理会帕斯卡的小动作,她快速咀嚼口中食物,一口下肚,饥饿感也被放大,又连忙将剩余碎渣吞咽,再一次张开嘴。

“啊——”

迟迟没有等到下一口投喂,教授不满地催促了一声。

帕斯卡盯着指尖的白沫有些出神,听到教授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重新卷起下一叉子面喂给她,但注意力似乎是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时不时小幅度耸动的鼻尖,有些干燥蜕皮的没有血色的嘴唇,张嘴时在口腔内无意识颤抖的小舌,沾着深褐色污渍的衣领下若隐若现的胸口,乳沟上的浊白色酱汁……

帕斯卡盯着教授,手上机械式地喂食,她不由地想起之前趁教授昏迷时用教授的身体榨取“食材”的时候,沉睡的教授并不会有太多反应给她,远不如清醒时的鲜活,且总是会让人想要多做些什么,明明她不该是这样总抱着坏心思的人形才对。

等到帕斯卡回归正常的思考,就发现自己已经抓着教授的一只手,在下身将包臀裙顶起的一个鼓包上抚弄起来了。

教授的身体彻底僵硬,甚至口中嚼碎的意面也没有下咽,好一会儿教授才反应过来,她猛地用剩下那只手摘下眼罩,只是眼睛刚睁开一道缝隙就被刺目的惨白灯光照地发疼,连忙又将眼睛闭上。教授扯了扯被帕斯卡握住的另一只手,纹丝不动,她不太敢挣脱,只能死死靠在椅背上,无声抵抗着。

“怎么就把眼罩摘了?”帕斯卡叹了口气,擦掉教授受到刺激眼角挤出的生理性泪水,干脆破罐子摔碎,“反正也是我喂教授,教授空出来的手总得做些什么对吧。继续吃。”

帕斯卡将叉子往前送了送,面在教授嘴前停了半天,已经凉透,教授这才嗅到上面裹着的酱汁隐隐渗出的,一丝熟悉的腥味。

她垂下眼睑,不敢再多想。

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教授手背上,带她隔着柔软光滑的布料轻缓地上下滑动,不时按着她的手指沿着凸起的线条勾勒,如果不看教授被拉过去的手臂,或许帕斯卡看起来只是在自慰而已。

教授曾迷恋这样的温度,那些抚摸过她的脸颊,拥抱过她,盖在她身上的外套的温度,可现在她只觉得心凉,她不明白是什么让帕斯卡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明明她才是人类,帕斯卡所拥有的情感却比自己看起来要更加的丰富且复杂,令人难以捉摸。

尽管教授极力忽视手上触感、耳边的吐息又或者自己此时不该有的情动,只想要快些离开这里,但与口中被塞入的冰冷意面,那些滴到胸口的汤汁相比,指尖所触碰的到温度却显得更加烫手,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现在的处境。

煎熬的喂食时间结束,还不等教授松一口气,金属扣打开的咔哒声却成为压断她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教授被吓得一激灵,刚要睁眼看向帕斯卡,视线便再一次被眼罩遮盖。

“教授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湿热的肉物顶在掌心,按住冠头将吐出的前液抹开,然后手被把控着圈住柱身,捋过柔软的皮肉直直到底,略微粗硬的毛发擦过拇指,蛋袋摇晃着拍打到手背,如此往复。

帕斯卡的喘息愈发清晰,柔软得令人心头火热,好像此刻被玩弄的是她,但好像现在被抚摸的确是她。

“不,够了……”

有指尖按在嘴唇上摩擦,教授连忙咬紧牙关,但厚重的奶油和精液味还是灌入鼻腔,帕斯卡撬不开教授的嘴,只好无聊地拨弄教授的唇瓣。

“教授要是配合一点……说不定就能快点结束呢?”

这是一个骗局!

指腹流连在嘴角的触感愈发清晰,教授明白自己如果开口说话绝对会被撬开嘴巴,之后要面临什么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那些人形一贯爱耍的花招……帕斯卡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啊!

“好吧好吧……看来教授还是不愿意配合工作,我也就不为难您了。”

帕斯卡叹息的语气听起来颇为诚恳,教授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实际上她还是无法逃离现在这般被囚禁一样的处境,但就目前情况来说好像还比较安全?

有什么重物压在腿上,柔软的大腿和胸乳交叠在一起,教授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帕斯卡的呼吸近在咫尺,刻意隐瞒的情动的喘息也在近距离接触中暴露无遗,教授好像又听到帕斯卡的笑声,低沉的,不像是她自己的声音。

已经无法顾及这些细枝末节,教授的另外一只手被牵引着握住顶在小腹的肉物,粘腻的奶油的气味好像已经涂满她的全身,被冠头顶到的小腹也开始发热,握着性器滑动的双手更不用说,逐渐升高的两人摩擦间的温度变得烫手,她不由地加快了速度。

“嗯唔,对……教授,再快些,再快些。好吗?”

帕斯卡好像将她整个人包裹住,教授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水果填料一样被柔软的海绵蛋糕夹住,有轻微的窒息感,香甜浓厚的气息只叫人想要溺死在她怀中,不作掩饰的喘息洒落在教授头顶,教授忽然觉得浑身发麻,那种从心底而来的舒适的,畅快的感觉令她几乎要在心理上先帕斯卡一步达到高潮。

她如此把控着帕斯卡,就好像往常一样。就好像她并没有受制于人,她在正常地帮助她的人形处理生理需求。

“……教授,要接吻吗?”

帕斯卡适时发出的询问几乎要坐实教授的幻想,她头脑发胀,毫不犹豫就从温柔乡中仰起头,循着喘息的方向寻找帕斯卡。

接下来会是一个礼貌且克制的清浅的吻,唇瓣与舌尖相抵,交换完唾液和爱意,一触即分。

往常都是这样的。

裹着白汁的手指突入口中,力道没有把握好甚至戳到咽喉,教授险些要把刚填了半饱的肚子再次清空。

被骗了!

勉强忍耐住想要干呕的生理反应,教授只觉得心寒,口腔里的手指打了个转,像是搔弄小猫下巴一样轻轻剐蹭教授的上颚。

“教授不会咬的,对吗?”

被这种奇怪的方式逗弄到牙根发软,口水不受控制地不停分泌,教授犹豫着是否要反击,所以当帕斯卡提出舔舐的请求……或者说是命令的时候,她很快作出决定,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

“真是不听话。”

好像咬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磕得脑袋嗡嗡地疼,晕眩中教授又突然觉得困倦,接着便是一阵熟悉的头晕眼花后失去意识。

“到时间了啊,真是可惜……”

帕斯卡失落地看着倒下的教授,也不顾仍旧在勃起的性器,穿戴好衣物就拖着教授将她丢回那个“观察室”。

醒来仍旧是一片漆黑。

“天黑了吗……”

教授摸索着,碰到熟悉的冰冷墙面,先前“用餐”时不知不觉流下的体液湿透了衬衣和短裤,这时还没有干透,又粘又凉,加上硬得硌骨头的地板,实在谈不上什么舒适,教授突然有点不争气地想念“今早”醒来的柔软床铺了。

“又回来了啊。”

手上的粘液倒是被擦干净了,但味道多少还是残留了些,教授无从知晓自己究竟又睡了多久,腹中的食物反正是早早就消化完毕得样子,饥饿感也随着自己意识的清晰而变得明显起来。

教授原以为事情快要结束的,明明被正常地放出去了,能够在床上醒来,或许她再听话些就能自由行走……她几乎能够预见若是遵从帕斯卡所想要的那样表现,自己将面临什么,但即便身体被驯化,她的思想也依旧是自由的。

教授明白自己的演技一向不好,但总得试一试。

“我得想办法,我得……”

教授颇有些悲愤地捂住头,熟悉的食物气味隐隐钻入鼻腔,她循着气味来源,自然地舔了掌心一口。

只有洗手液的味道。

再一次从没有知觉的梦里醒来,教授只觉得后脑涨得突突地疼,浑身上下像是又被狠狠摆弄过,四肢酸软提不起劲,大脑所传递的信号中似乎只剩下对进食的渴望,她几乎无力再去思考其他。衣服倒是被换了一身,先前令人不适的湿粘触感已经消失,但短裤还是濡湿一片。

帕斯卡又对她做了什么?

教授不敢再细想,况且待在这个地方她什么也做不了,即使是抓裂了指甲也不能在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一道划痕,理智也不允许她作出这种疯狂的事情,所以她只能睡觉,可睡着后断断续续的噩梦又会继续侵扰她,她想或许她现在放弃思考才是最好的。

黑暗弱化了视觉,空荡的囚笼里寂静无声,教授只能紧按着自己不争气的肚子,她几乎要被被这种可笑的生理反应击溃,像是捡不到垃圾吃快要饿死在路边的流浪狗一样蜷缩在地面,连喘息和颤抖的力气也没有。

她或许真的应该向帕斯卡妥协,起码不会被一直关在这个黑盒子里,她的精神在对方反复无常的态度和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变得衰弱,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她的确开始想念之前柔软的床铺了,,她或许真的应该妥协,哪怕是做狗,还是其他的什么。

她想她或许会死在这里,连同外面的身体一起。

帕斯卡站在与教授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端着一碗凉透的,浊白色的粥,她在等教授再一次醒来。

囚禁教授的想法并不是临时起意,相反,比起一开始用德菈赛当借口,帕斯卡在很早前就已经制定完这个计划,只不过教授对德菈赛的态度让她真切地有了危机感,加快了进程而已。

仓促间也只是把教授关进这个早就准备好的,“不存在”于绿洲的房间里,这本该是她想要在一切结束后将教授挽留在这里面才会启用的地方。

她可以支配的时间所剩无几,准备工作浪费掉的时间太多了,已经有人形察觉到不对劲,明里暗里向她询问教授的情况。

帕斯卡看了看脚边蜷缩着沉睡的教授,去房间另一边的床头柜里翻出一板药片掰下半粒放入碗中,应当将药片搅开的动作却没有继续。

不到万不得已,帕斯卡也不是很想用药物或者暴力手段驯服教授,她需要的是一个有思想的、懂得正确地爱她的人,而不是一只为了讨食什么都会做的狗。

狗是会被其他人牵走的。

服从与自主,想要兼得总是非常艰难,况且现在的绿洲也不能缺少教授的指挥,那些富有个性的人形非常需要一个与她们不同的存在束缚在一起,指挥她们的行动,而教授是这里唯一的人选,这也是帕斯卡无法一开始就使用强制手段的原因。

半圆型的药片漂浮在粥面,帕斯卡沉默片刻,最后还是重新捞出那片融化了一些的药片丢进垃圾桶,然后卷起床上的薄毯,一步一顿地向着教授走去。

“教授,起床吃饭了。”

这一次的噩梦里仍然是和外面一样无声息的黑暗,教授站在梦境的中央,也有可能是角落,地面是柔软的,像是某种富有弹性的薄膜,好像可以一戳就破,教授也这么尝试过,但毁坏了地面后她就只能无限制地下坠,直到梦醒。

她已经失去寻找出口的想法,以往这样做也不过是增加了精神的疲惫,不管怎么做她都寻找不到出路。

身体变得温暖,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沾湿了嘴唇,梦里的黑色的地面软化,软泥裹挟着教授翻涌起来。温热的塑料制品撬开牙关,天空好像也开始坠落,接着是流体灌入口腔,白色的洪水劈开裂缝灌满了整个空间。

教授下意识大口吞咽下去,吃完几口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依旧是叫人想要卸下脑袋的酸疼,依旧是什么也看不见,但逐渐恢复的味觉和嗅觉已经明确告诉教授自己吃的是什么,那一碗已经不作丝毫味道的掩饰,属于帕斯卡的算量正不断被她吞食入腹。

这些,这些就只是算量而已……

思维好像被什么所混淆,脑中又好像有无数个自己在说服自己,不消片刻,一整碗精液就被教授吃完,连同勺子上的残渣也被她舔干净。

不够……还不够……

教授咬着勺子呜咽起来,蹭到帕斯卡脚边,扒着她的腿不肯放手。

“帕斯卡……还有吃的吗?”

教授服软,准备好好接受这些总比之后再被强迫要好。

帕斯卡松了一口气,她托着教授腋下将她从地上抬起一些,教授刚支起半边身子,很快就找到位置,将脸埋进帕斯卡的腿间,像是寻找奶头的幼崽一样乱拱,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她一遍遍舔过帕斯卡的腿间,口水渗过裤袜和内衣,帕斯卡深吸一口气,将教授推开一些脱掉下身的衣物。半勃起的性器斜搭在大腿,被重新凑过来的教授含住。性器很快在教授口腔中完全勃起,先走液也一滴不落地被尽数吞下,帕斯卡将教授黏在嘴边的长发挑到脑后,沉默地享受着教授难得的主动。

教授在这段时间,对用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一起使用以加快算量的获取速度这方面的技巧是日益熟稔,对帕斯卡来说,舒服是舒服了,就是让人容易产生挫败感。

那么,教授应该不会介意加大一些获取食物的难度吧?毕竟辛苦劳动换取的食物会更加美味。

今天她刻意调高了给教授喂食的洞口的高度,从上往下,看着教授白花花的臀肉贴在以往的地方寻找自己,阴唇在墙壁上留下水印,教授磨蹭了半天没对到位置,帕斯卡只好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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