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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度微醺 | 簓空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2020 ℃

不厌其烦地重复、又或许只是无事消遣,波罗夷空却不断地将已经空了的铝罐捏得咯吱作响。他无视白膠木簓说留一个用作掸落烟灰,只是在飘散而来的烟草气息中皱眉,明晃晃的烦躁映在眼底,他当即颇为不客气地说不给、毛病那么多就别抽,而后将剩下的、也就是最后的唯一一个空可乐罐拿走,一时间难以言说究竟是要和白膠木簓对着干,还是单纯的想留下这个铝罐而已。

他想如果是前者,也能理解,毕竟对方这个醉鬼现在还靠在他身上,浅淡的尼古丁气息缠绕着,醉鬼说咱们小空却还真是小宝宝口味呐、和一郎一样呢,喝不来成熟的味道啊~?

明显高了的语调携着几分欢快,白膠木簓笑着调侃空却喝不来酒,对可乐恋恋不舍,甚至还会爱屋及乌到一个铝罐,他想还真是青春、不过就是这样的年纪才值得珍惜吧,嗨呀、真不错呐。已成年好几年的大人挑挑眉,认为自己差了七岁的朋友难得生出几分名为成熟的差距来,倒是丝毫不在意自己明显的醉意快要从这语气里冒出来,在对方这个未成年眼里来看简直糟糕透顶。

不过,成年人的世界就是现实啊、咱还要工作养活自己,不能像小空却这样自由!但像小空却这样咱就会失业吧…嘛…。胡乱地发表着一些什么感慨,白膠木不知道,只知道他下意识想去摸烟盒的时候想起自己还在戒烟,刚刚已经是他破例的第一支,也是他烟盒里永远留着的最后一支。白膠木想自己又要买一盒新的了,手却伸出去缠着波罗夷空却不放。

搞笑艺术家算不算半个演员,白膠木簓装醉的演技能得几分,他想自己肯定完美无缺,但失算的只是他的小空却油盐不进。皱眉、咂舌、不耐烦的话与一记不留情地肘击一同来袭,不客气地怼在他肋骨附近,起码让白膠木少说酒醒一半。而后自己揉了揉太阳穴,波罗夷空却又说闭嘴,醉鬼还想代表成熟,看你真是狂得不可救药。

再说,拙僧这辈子就活一次,当然不能活得不尽兴,想做什么就做了。你要是想做什么就也去做呗,大不了拙僧也陪你一次,记得感恩戴德啊!

提到自由总是让人澎湃,毕竟这两个字总是代表太多,让波罗夷空却此时此刻可以把不久前的问题抛在脑后,也忽略刚才这人说的什么失礼的话。他将最后这个可乐罐捏扁抛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完美的弧线后无一幸免,这些杰作都是他和白膠木一晚上的战绩了,从傍晚天幕还裹着余晖的暖橙色,到现在入夜的静寂深邃,空却透过落地窗的景色看得清楚。他们居然喝了这么久,而且,自己这觉得烟酒毫无魅力的人居然还陆陆续续喝了一罐,虽然评价不会变就是,一样难喝酸涩难以入口。

哈呀、真是羡慕小空的活力呐,但你也知道我想做的事情很多嘛。甜腻的尾音略有几分上挑,白膠木簓回应的时候手已经环上波罗夷空却的腰,从对方宽大的棒球服衣摆探进,又轻车熟路地去隔着布料抚弄对方跨间尚且沉睡着的小家伙,并且也做好一百种等会被攻击的心理建设。可谁知波罗夷空却正巧走神,并没空对白膠木簓这蓄谋已久的动作反击,只是专心想当初簓这家伙在电台里居然说自己不会撒娇,他听着打扫时就冷哼一声,想这家伙确实不会,这已经是本能了。

就像是对方一凑近就下意识上扬的语调,与亲吻时总爱得寸进尺的动作…话说他是什么时候吃的糖、啧…味道居然还不错。

喂、簓,拙僧知道刚刚为什么盯着那个罐子发呆了。

呀…这种时候还说这个的小空真的不解风情呐。

哈?谁管你,还不是因为你一定要买醉,拙僧要赶紧去买听可乐漱漱口啊!

难说三百毫升的低度数酒精摄入对于波罗夷空却这种不沾烟酒的未成年来说会不会醉,但在某一刻来说,他着实感觉到了头脑略有些昏沉,不过矛盾的是血液也更沸腾。于是他主动脱掉外套,伸手攀附着白膠木的脖颈时作风更为强势,他寻着他口中的糖块吸吮,在融化着的甜蜜中加深这个亲吻。而白膠木也总是乐得看着波罗夷空却这副模样,看着对方金色的眼眸里光彩熠熠,虽然他们总是懒得多说,但一切都是源于亲密这点不会变,都是情趣而已。

嘛…这种微醺的氛围感也是。

探进更深处,感受着掌心里对方的性器很快勃起,白膠木笑着揶揄小空今晚很热情嘛。同时指腹有意在对方敏感的龟头上蹭过,让对方刚想要说回复的言语就这么遏止在刺激里,而指面又坏心眼地在马眼周围刮弄,感受着对方吻中一瞬间的颤抖。不过,他想自己还是别玩得太过,否则按小空的性格绝对要报复回来,如果要是拳打脚踢的,岂不是氛围全无呐?想想可能都按不住自己恋人这爱折腾的性格,白膠木忽地生出几分算是甜蜜的苦恼,但身为可靠的成年恋人,自然要都拿下的。

于是他也终于开始进攻,成年人年长了七岁的年龄终究不是摆设,比起少年人的横冲直撞,白膠木慢条斯理地侵入更发挥他的灵活性,某种意义靠嘴巴吃饭的搞笑艺人唇齿的配合性无可挑剔,在小僧侣的口腔掠夺一点地盘也是不需要花费太多力气的。顺理成章,白膠木簓轻而易举夺回主导,他仍是笑意盈盈的目光,在交缠着的吐息中还低声像是挑衅一般道看来小空还是差一点呐。

哈?别说…没用的,有本事你今晚…就一直这么从容!而波罗夷空却一句狠话放得断断续续,但气势仍在这点就只有他能做到了吧?那条铆钉的腰带解开扔在一旁,宽松的长裤也褪到脚边之后不知道掉在哪里。波罗夷空却仰着头主动结束了亲吻,换了姿势后他膝盖抵在白膠木大腿两侧,挺起腰时刚好胸口贴在对方唇边,而白膠木眼疾手快,当即以舌尖去舔弄、吸吮,亲吻间发出暧昧的声响,好似有意将这个青涩的果实催熟,让他感受到的甜美更甚。

只可惜波罗夷空却的肘击也来得很快,虽然比不上平常,但锁着白膠木脖颈时略有些颤抖的语调骂了句你是白痴吗?!谁让你吸的!!说罢,他耳根难得泛红一片,肤色居然也燃起情欲的粉。白膠木跟着哇喔了一声,想上次这种情况的时候还是舔了一会儿耳朵,嗯…难道胸口这里也?他默不作声思考比对,虽然很想笑但是万万不可,白膠木当即很快也做出受害者的悲伤面孔,他问为什么啊、我明明只是本能!

谁管你本能不本能,如果不想在这儿被拙僧了结就劝你别再有下一次!

、咳、咳咳,好我知道了,小空快放手、

哎呀、一般来说气急败坏或者说傲娇系都应该放狠话之后就算了的,然后乖乖就范吧?虽然小空却不属于任何一种就是了,但哪怕上一秒还在喘息、因为乳尖的酥麻感而腿软,下一秒锁着自己脖子的力度照样与平常无异这点…。于是白膠木只能被迫放弃所谓可爱小巧的乳粒,低头只是在对方腹肌一侧舔弄了一遭,又照样乐此不疲地进行一些在波罗夷空却看来毫无意义的动作。

啊啊、真是火大…都这种时候了,这家伙还这么不着急!!以至于他紧紧地搂着白膠木簓的脖子,也算是现在不好发作的报复,一点也不客气地念叨着簓、等会有你好看的!

那白膠木自然也笑意盈盈应下,顺便还在对方腰侧较为敏感的皮肉吻了吻,他心情颇好地想咱成熟的大人可不会做像是故意宣誓主权的事呐,但紧接着又烙下几个暗色吻痕,并将其当作爱的表现。他问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感觉,而不是像小空却那么幼稚,现在已经要挠破我的脖子啦。

占了便宜还三句话都在内涵自己,波罗夷空却咬咬牙,要不是他现在正忙着扩张根本没空搭理对方,绝对要让对方后悔挑衅他。等着吧,空却这便冷哼一声,含着手指草草地染上津液,自己探去身后时动作略有些急切地扩张,想快点成为能容纳对方的地方。可他倒是也小瞧了这快一个月没见的生涩,哪怕此刻在亲密接触间已经几分动情,但后庭仍旧前进得困难。波罗夷空却当即有些烦躁,可事实如此他又能怎么样,慢慢来吧……、

怎么可能这么说啊!

簓、快点。

哦呀?还以为小空已经不需要咱了呢。

你说什么没用的!不需要你那拙僧现在在这儿干什…、嘶、快点

空闲的手攥着白膠木簓的领带,波罗夷空却低下头和对方接吻时总是来势汹汹,也毫无章法,好似只是简单粗暴地将对方口中的一切掠夺就可以了。以至于白膠木簓每次只是拔高了音调多几句抱怨对方的直接,反应总是到位,但应对起来又是得心应手的模样。就像此刻,他一边眯着眼道小空却很凶呢,边两手间握着对方滑腻的柱身撸动,取悦的动作娴熟,而他也能感觉到波罗夷空却不自觉地摇晃着腰肢将性器往他掌心里送,对于欲望相当坦诚。

他说想射了吗,是问句又不等回答,像个笃定,白膠木收紧手心握着空却发涨的性器有意停顿,在高潮临近之时突然问小空却想我了吗。一时间面面相觑,波罗夷空却忍无可忍回一句你这白痴这种时候问是想听什么回答,随后贴着白膠木额头就是一下撞击。对方很快痛呼一声,不过掌心的动作也在此刻加快,有意控制过后的临界点居然更让人头晕目眩。波罗夷空却终于发出点满足的声音,他搂着白膠木嘟嘟囔囔一句想了想了,但听起来又像是敷衍。

呜呜、感觉小空明显没有走心在说呐。

故作夸张的哭脸与指腹有意施力蹭过顶端的动作,白膠木在明知道对方为什么没走心的情况下委屈地哭诉,可唇边的弧度又上扬地明显,略微露出的金色眼眸里盛着几分戏谑。可谁知波罗夷空却也不是省心的主,这位十四岁完成苦修的僧侣倒是活力无限,享受了会儿达到顶端的欢愉便很快地要进入更下一步。不过,他咂咂嘴,搂着白膠木随意地蹭了蹭刚眼角溢出的几滴生理泪水,这才发现自己略显浓稠的精液尽数落在对方的衬衫上,还正好是自己看不惯的花式,便幸灾乐祸道你那衣服早该换了,拙僧这是做了件善事。

哇、骗人、明明很好看吧?!

嘁、没救了这家伙,波罗夷空却懒得理他,只是默不作声借着高潮后身体放松的趋势再尝试进入。而这次也确实顺利很多,他指尖在里随意按了按,说实话他自己好像也没怎么做过扩张之类的,感觉无所谓,以前都是簓这家伙帮他,手还是道具,反正他也记不清,但都挺仔细。啊、不过这家伙这么有耐心吗,以前在MCD的时候也这样吗?这人不是总笑意盈盈但又喜欢速战速决吗、就好像曾叼了根烟扛着根水管对他说小空却等咱一下就好、而后血肉模糊了一片的时候是不是也有?

嘁…他现在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波罗夷空却忽然想,不过更好奇的也有,就是他们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按记忆来说不是分道扬镳了吗、不是都在某一刻甩下了最不应该背叛的同伴吗?恨意波及中他们彼此不也是受到影响的因素,离开那个地方时曾麻木着再没什么往来,可如今为何又愈发亲密了?

小空却在想什么,为什么动作都停下了——、难道是需要簓先生帮忙?没问题没问题。

想不明白,但也不在意答案,毕竟他性格也不是拘泥于过去的人,但这段回忆带来的负面情绪还是挥之不去,一时间只能将这忽然生出的烦闷归到白膠木簓此时此刻的自问自答,还有这家伙自顾自地伸手的帮忙。于是他被按着手腕,刚还进入的一半的两根手指此刻全部没入,忘了摘下的戒指卡着穴口的软肉摩擦,波罗夷空却啧了一声说你看不见贫僧没摘戒指吗。而白膠木簓也就笑笑打着哈哈糊弄过去,甚至他两指也不知何时探入,帮着对方在内里探索。

嗯嗯、没关系,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都不是。

…你、不、是说自己是专家吗?!要做你就像点样子啊!

咬牙切齿,波罗夷空却觉得自己对白膠木簓的耐心有限,虽然他们之间总是这样相处,但都这种时候了对方居然还把做爱弄得跟表演节目似的,简直让他这偏不爱磨磨蹭蹭的人火大得很。而且都已经容纳了四根手指,对方明显更熟悉他的动作里分明是每一次都在他有所感觉的附近按压,完全就是故意的,就像要等着他爆发似的。波罗夷空却想如果对方再有一次,那他今晚干脆就不让这家伙动了。

哎呀小空怎么一点也不配合,一下到位的话岂不是损失很多乐趣呐,是吧。

两个字的问句落在耳畔,白膠木簓温热的吐息与舌尖袭来的温度在不良僧侣耳骨上反复舔弄,升温暧昧的氛围。而手指又在这一刻抵着空却最敏感的点戳弄、刺激,好似刚说的乐趣也就是此刻。当波罗夷空却难耐的夹紧了腿拥着他,明显渴望着更深入更饱满的东西填满时,他才好似委屈,混着水声含糊话语问,虽然小空却总是急不可耐,但都没有给我解开腰带,为什么呐为什么。

哈…?你没长手吗你…

可簓先生确实很忙诶。

你忙个屁,波罗夷空却嘟囔一句,但还是伸手去摸索着、为这所谓繁忙的簓先生解开腰带,他得先声明一句他可不是听话,只是嫌簓太磨蹭而已,这种时候要是再跟他拌嘴那肯定没完没了。十九岁的僧侣阖着眼瑟缩着脖颈,在耳边仍旧继续的舔舐中难能抽出点理智,完全选择性遗忘了不久前还是更久前的应对,他想那暴力吗,不、完全不,要是真正的暴力那白膠木现在应该是昏过去,而不是跨间的家伙精神得这么彻底。

嘁、浑身上下没二两肉就这儿还能有点意思,意义不明地吐槽一句,波罗夷空却很快地扒拉着白膠木的内裤边缘把这东西放出来,且顺势握了上去,像是要报刚刚的仇。他正要放狠话,但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被耳畔的一个带响的亲吻打断,空却说你这家伙,而下一秒就窥见对方眸中与自己相同的色彩。他下意识动了动喉结,紧接着感受到那最契合的饱胀感正扎根在他体内,只是一瞬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松手,只知道反应过来时已经将重量倚靠在对方身上,声音也断断续续地溢出。

簓…你这家伙、你…!

啊呀…果然还是这里比较舒服呐…

咬牙切齿唤出的名字,空却对于这一番毫无征兆的动作理所应当的感到一股被戏耍的愤怒,但紧接着而来的便是不知从何升起的胜负欲,毕竟他绝对、绝对不能让这家伙完全主导!可谁知他正要扶着对方开始动作,白膠木簓却忽然收紧臂弯,比起开始交合,这人首当其冲的动作是把恋人紧紧拥入怀中。且无视空却的挣扎,只是埋在对方肩颈间深呼吸,感受着切实的温暖,以及环绕着的檀香气息,他喃喃着话说已经好久没去空却家的寺庙了,等明早送回去的时候咱也顺便去拜访一下吧…

喂、…这种时候你在说什么啊!松开!今天绝对要让你知道拙僧的厉害!!

哎…真是没办法,那就让小空表演吧?不过是会让我去的吧。

…你这家伙,你哪次少去了啊?!给贫僧正常点!

可恶!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要不是现在不方便绝对要打在他身上,波罗夷空却咂舌,本来一场肉欲的交合怎么一碰上簓这家伙就完全没有那种氛围…不对,自己又在期待什么氛围啊?这种事对自己来说不也是没什么意思的吗,如果不是簓这家伙总是多管闲事,他们也不能发展到这样。或许是酒精作用,又或是什么别的理由,波罗夷空却忽然头疼得厉害,这位十九岁鲜少露出的脆弱在此刻化为一个回应的动作。

说来倒是有点奇怪,按理说温情总该在亲热前或后,但他们怎么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时候卡着,拥抱莫名其妙对话也莫名其妙。波罗夷空却不耐烦地摇摇头,伸手在白膠木那渐变的发丝上狠狠揉了一把权当做现在情绪无处发泄的举动,他问满意了没,簓,你这家伙怎么才是最需要哄的人啊、你脑子不会在这几年都摔坏了吧… 哦,可能闭着眼也看不清路,你那眼睛也睁不开这么久了。

铛、人家一直在看路好吧!哪有那么夸张呐!

那你就睁、

开字还未落下,这话音戛然而止,他们之间的动作骤然转变,波罗夷空却在突如其来的下落中下意识搂紧了对方,身体深处也在全然没有准备的顶入中紧缩。他当即便要说话,亦或者是他还沉浸在刚轻松诙谐的氛围里,想抱怨几句你这家伙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很明显是忘了现在两个人是什么样的情况,赤身裸体的话,还插在体内的话,根本不可能像平常一样幼稚的吵嘴吧。根本被簓这家伙带着走了,啊啊… 他也太能打岔了,平时还能强迫让他闭嘴,现在…

…现在也照样能。

挑挑眉,波罗夷空却两条腿缠上白膠木的腰,紧接着自己先一步动起来,借着记忆与渴求接触的本能,这本来就不是一件难事,又或者说他本来就要这么做很久了,都怪这搞笑艺人又在犯什么职业病还是老毛病,好像氛围不明快起来就无法继续似的。虽然空却无法理解就是了,当然,他也没什么资格去说什么理解,两个独立的人格罢了,哪怕他们是恋人,但他也无权干涉太多,更别说什么救赎。恋人在他看来也划分为家人,那么只要陪伴就可以了。

不过,这家伙想让他人开心的时候,他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啊… 啧、但说不定簓这家伙真的只是想拙僧了?想不明白,还是等他爽到了的时候肯定没这么多事了,那就快点…

喂、簓,你就不能快点射吗?

…呃、小空却这样的要求对于咱这样一个成年男人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呀。

切、真没用。

?!!

真是难以言喻这种被挑衅的感觉,白膠木簓抿抿嘴唇心想小空却绝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位置就决定着他注定不能那么快爽吧,哈呀…未成年就是这么天真,一本正经撩拨的感觉也让人这么…这么火大呐!白膠木自认为自己算好脾气且好沟通的人了,虽然说不上被社会压榨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身为搞笑艺人这样的职业不也就注定要更圆滑,得放得下身段得开得起玩笑,但怎么碰上小空却的时候就经常无法控制呢?怎么说呢,就像是加了太多酱料的大阪烧…不不不、果然还得是装了不知道什么馅料的章鱼烧吧,不合格不合格、这比喻,还是饶了咱吧。

不如还是想想小空却现在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呐,为什么这么突然…

呐、我说,空却在想什么。

拙僧?拙僧当然在想、强、人、所、难

一字一句咬的清晰,音调里是藏不住的欣喜,波罗夷空却揪着白膠木的衬衫衣领反客为主,一转攻势时动作极为利落,甚至都能听见白膠木毫无预料的一声痛呼,但很快地被空却不耐烦地塞回一个吻里。他腰肢晃动,这位十九岁的未成年做着这种明晃晃的色情动作居然更多几分纯粹,在动作间被肉棒取悦时居然也只是眯了眯眼,在愈发粗重的喘息里更深入地亲吻。以至于白膠木略微睁开眼去看,他想这一切倒是太意外了,小空却根本就是热情的不像话啊?…啊、就这么想咱吗…不不不,可能也是想做…不不不、虽然这个更合理但完全带坏小朋友了呀(那倒是别在他更小的时候下手)…怎么还,自带吐槽的,好吧好吧!那现在该回应吧,总让小空却这样也不是办法、簓先生也是男人啊,也…

哈啊…、簓,你这里…还挺不错的嘛…、嘶…好热,感觉更硬了。

哇、过于直白的表述真的更糟糕了,话说小空却说出这种话就完全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虽然是在夸簓先生啦,但…,难以表述这种纠结的心境,簓干脆伸手握上少年精瘦的腰身,单薄皮肉间传递而来的热度比吻中更甚,肤间微微发着汗证明了对方的强人所难着实是身体力行的。但白膠木甚至觉得自己一些坏毛病要犯了,在一些情况下总想去揣测一下对方的心思,这是为什么那是为什么的,在亲密的人面前总想反思一下自己做得是否正确,就像现在,他也会想是不是错过了比较适合回应的时机…

…好吧,炒热气氛的那个点,再总结来说就是…

让小空却玩了这么久,

簓先生的时间也该开始了吧。

收紧掌心,白膠木簓环着空却腰的手施力,对于骨架较为娇小的的少年来说,他的手可以收纳太多领地,可以一寸一寸细细丈量他泛着情欲的肤色。他握着少年的腰下落,挺动着撞击在对方最敏感的内里,迎合着操弄,在一瞬间达到最深处。空却当即周身发软,这才明白刚自己动的时候不过是浅尝辄止,哪怕是顶到的时候肯定也是簓这家伙作乱,这家伙… 根本就是在配合他吗……

……可恶、!明显不甘心的情绪化作更激烈的迎合,空却在吻里含糊着唤簓的名字,说你这家伙真是让人火大,而后在抬腰的动作里有意更过分地挣扎。但可惜的是白膠木好像要如他所愿,裹着对方体液湿漉漉的性器就这么滑出体内,他无奈地说小空却也太激动了,但眸光又含几分说不清的东西,狡黠的像只狐狸。

顶端在会阴磨蹭,本就滑腻的性器在顶端沁出的精水里更是一塌糊涂,白膠木像是无所谓这闹剧,但对于空却来说却是体内的热有着无法缓解的渴。不过他会认输吗?怎么可能,簓这家伙肯定也不好受,肯定的,哪怕他眯个眼自己看不出来。波罗夷空却摇摇晃晃着索性用腿去磨蹭,少年人大腿根尚未在成长过程中褪去的柔软贴着炙热的性器,他想这是惩罚,可殊不知对于大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白膠木簓只是抬眼去看他,看波罗夷空却难得略显涣散的眼神,看对方在隐忍中的不甘心,看明明沉沦在被情欲拉扯但又澄澈的眼瞳。

真是没办法呀,本来还想看小空却开口让簓先生帮忙,但好像不太可能了呐。

——别瞪我嘛,咱现在就放回去,虽然腿缝也蛮舒服的,但、下次吧~下次~

巧舌如簧妙语连珠,波罗夷空却忽地想到这些词汇,他想自己根本插不上白膠木的话,倒不如说这人根本沉浸在他自己世界,怪不得能把一个人的漫才大师当的淋漓尽致。但不说话岂不是气势上就弱他一节,于是他搭着话梢不客气地回想都别想,对未成年做这些事你这家伙一点愧疚心也没…话没说完,白膠木倒是笑意盈盈地去吻他的嘴唇,他说抱歉啦,亲一下补偿一下小空好啦。

只是抱歉但没半点歉意,甚至亲的时候性器又抵着顶入空却的内里,湿漉漉的肉棒顶着空气没入,略显空旷的房间内便听闻旖旎的声响。波罗夷空却终于被白膠木簓磨得没脾气,或者说有脾气也无处发作了,只能箍着这人脖颈不松手,搂着他愣是在地毯上翻了个身,一时间大半个身子都要归属冰凉的地板。他本想目不改色说山间泉水比这个凉多了没什么大惊小怪,可发汗的身体与难以平复的心跳怎么看都不是修行中的状态,波罗夷空却倒吸一口凉气说好冷,快点。白膠木下意识护在他后脑勺上的手便顺势按着他又亲吻,低笑着没说话,又或者说这时候他难得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好像什么都说过一遍了。

好半晌,他才以鼻尖蹭了蹭小僧侣柔软的脸颊肉,在操干的时候也不忘对这位太早悟道的十九岁进行安抚,虽然对方可能并不需要,还偶尔张牙舞爪地对他回以更汹涌的爱意,咬破他的嘴唇,说簓你这家伙不如拙僧来得直接。但白膠木想这就是波罗夷空却独特的爱吗,这就是自己得到的独一份吗?他当即挺身更为猛烈地顶弄,勃起的性器在紧致的甬道里与肠壁紧紧的贴合,将热意攀升,在不断地操干中燃烧至四肢百骸。白膠木簓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与空却根本没压抑着的呻吟重合,他忽地开口,低声问热起来了么,对方便终于露出点爽朗的笑意,好似满意、又或者是觉得有趣,他两腿紧紧地勾着白膠木的腰,回答时说当然还不够热、还可以更热。

于是这一刻他们理所应当地燃烧,皮肉相贴下的血液沸腾起来,白膠木抿着唇默不作声去吻对方那双金色的眼,空却也就眨眨眼任他随便,让他在这一瞬间占据这双眼中的全部,同样也盈满那耀眼的色彩。霎时四目相对,空却弯弯嘴角,在快意里断断续续道拙僧可是看了太多次,话语里多几分骄傲,而白膠木簓自然不置可否,他确实在自己这个小恋人面前总是认真,得多留出几分心思。

当然,在即将抵达顶点之时也是,毕竟,他不太想错过对方难得失神的瞬间嘛。

腿根发抖,眼睫微微打着颤,波罗夷空却调整着呼吸的时候白膠木在他体内的射精才刚结束,对方便跟没了骨头似的压在他身上,说小空却被咱刺中了呢,变得滑滑溜溜的。贴在空却耳畔输出这毫无营养的名字段子,白膠木好似觉得自己是天才一般的笑出声来,他环着空却说簓先生的冰箱里就有可乐,真是先见之明呐。啊,话说明天趁着去送小空却回去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叫经纪人找个清洁工来打扫一下。哇总觉得迟来的好冷,要不要空调再上升个两度。

…好吵,波罗夷空却果断地偏过头去堵他的嘴,他想簓这家伙太吵了,而且心情好的时候音调也高得不像话,真是… 他阖着眼默不作声想,但又清楚地明白这家伙能正常点还是最好不过了,那自己忙了帮要点报酬也不过分吧?要是那什么恋人的话,多要点也无所谓吧。

一,穿上你的衣服去给拙僧拿可乐;

二,不用回去那么早,臭老爹看见肯定又要让我擦地…嘁,虽然也躲不过;

三,…再来一次也无所……喂、你这家伙别贴过来,说了先去给拙僧拿可乐啊!

话音淹没在亲昵的吻中,十指相扣时一切又被抛在脑后。拿出的可乐在茶几上化了太多水汽,电视屏幕里播的节目是簓先生点名有趣的首选。当在怀抱里倚靠着迎来凌晨,拥抱着的温度里感受到安心。

在一起时怎么会无事消遣,不过是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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