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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左R-18作品集(主旅鲸),6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2020 ℃

【旅鲸】水雷不容

*雷水夹心饼干

*要说就是我想看抢小空唧唧很久了(小空:?

*一如既往的性癖大放出 极度雷人

“所以,你能想想办法吗?”空揉着眉头,其身后明显不太能坐得住(不如说只是被空勉强束缚在身后)的是,除了衣服和神之眼色调完全不同之外就像是镜子中的自己——无论怎么看都是达达利亚的邪眼形态。

“就算你这么说…”达达利亚知道空每周会跟梦中的自己重演一次黄金屋决战。他有时虽然也会梦到些许画面,但那也实在太过破碎,甚至无法让他品味下余韵。对此他还相当不满过,当即就找上门质问伙伴为何肯经常与幻影比试却不愿意跟真正的自己多打打架,比起停滞不前再无成长的幻影,不管怎么想也是一直都在变强的我达达利亚本人最适合与你交手,不是吗?(当然他现在也是这么想的)。然后被空相当无语地回答我又不能控制自己梦的内容,你不如该问问自己为什么你的幻影也这么粘人。以及你就为了问这个跑这么老远?愚人众的执行官还真是闲啊——诸如此类。让他甚至曾有过把空束缚在某处让他不得不接受自己的约战的想法——当然这只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不管怎样,如果伙伴不是也在一直变强就没意思了。

据空所说,他醒来时达达利亚的幻影就坐在他身上对他动手动脚(空说到这里时咳嗽了两声含糊了过去,耳朵有点红,这不知为何让达达利亚有些不太舒服)——好不容易把他束缚住才问出缘由。但那要求实在是…过于一言难尽,空才会把达达利亚叫来商量该怎么办。但即便这么说,达达利亚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的思维就被另一个自己打断了。

“另一个我在一旁看着就好。”邪眼主导人格——为了简便空打算就叫他公子了。公子一脸坦然:“我本来就只是为了跟旅行者做才跑出来的,你可以当成这是你一种欲望的具现。”

而据公子所说,达达利亚曾在黄金屋使用了过多的力量,而那残存下来的部分便成了他。他之所以能够经常在空的梦境中出现,也是因为空是与黄金屋时的达达利亚联系最紧密的存在。虽然身为残存力量但与本体仍有部分联系,这也是达达利亚之所以偶尔能够看到梦境片段的原因。他自称与空性交——也就是通过身体直接摄取空的精液便能回去了。虽说只是一部分残存力量但也来源于达达利亚关系到邪眼与深渊的部分,继续存在于世间不知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控影响。

“…你说我,想和伙伴性交?”达达利亚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但语气倒是有几分动摇。

“虽然你大概不太想承认…”公子笑了笑,“但要记住我也是你的一部分。我明白被你深藏在心底的那些欲望的本质。”

“哈…”达达利亚被公子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激怒了。他也笑起来,手中凝聚起水刃,“既然你说你是我的一部分,那当然也明白我现在想要做什么吧——痛!?”他被稻妻归来的空用了点雷元素,体内感电反应作用着,一时有些狼狈。

“等等,”空表情有些无语,“我叫你来不是为了看你们打架的。要打给我去没人的地方打。”

公子脸上还是挂着那标牌式的笑容——达达利亚知道他绝对是故意的,这才不紧不慢地补完发言:“没错,贸然杀掉我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想必‘我’也清楚魔王武装联系的是什么吧?”

达达利亚的表情沉了下来。他知道魔王武装联系的不只是他的身体,更是与他灵魂最本源的力量密不可分。他每次过度使用魔王武装时伤的不仅是身体,也是灵魂。身体只要让疗愈师部下帮忙处理就能好得七七八八,而灵魂只能靠他自己的痊愈力,当然其中也存在不可逆的损害。虽然他是充分理解了副作用后使用这份力量的,但也不想节外生枝。

公子观察着他的反应,“看来另一个‘我’也已经明白了。明明我提出了对旅行者来说那么‘荒唐’的理由,却没有杀掉我或者单纯放着不管,都让我有点嫉妒了。旅行者原来这么喜欢‘我’啊…”

“…不用那么添油加醋。”空揉了揉眉头。他的确是有点担心达达利亚。毕竟他并非什么无情之人,而且公子会找上他或许也确实有些…他自己的问题。他确实有点怀念黄金屋那一战时的感触,而答应达达利亚的实时约战让他总有种会被卷进麻烦事中的预感,答应得便少了。而对于幻影自然没有这方面顾虑,哪怕下手狠点也不用担心,对于还在适应力量逐渐回归的空来说的确是恰好的练手人选。…当然,他是不会对达达利亚这么说的。

“呃…”空清了清嗓子,向公子确认,“一定要性交吗?如果需要我的体液不能用别的代替吗?比如说血液…”

“我可不是什么吸血鬼啊,”公子笑眯眯的,虽然这让空不禁想吐槽可你也不是魅魔,“我只是想和空做而已。单纯的体液摄取不行,由其他人来就更不行了。”

“可是…”

“我会让你舒服的,你只要躺着就好。…不行吗?”公子摆出了那副与他和托克实行兄弟联合攻击时极为相似的神情与语调,这让空不禁短暂地发出了一声“呃”。他对这人装可爱的抵抗力似乎的确有点低。

情况似乎逐渐朝着公子所期望的结果发展,达达利亚有了些危机感。他认为他对伙伴的感情只是出于孽缘般的本质相吸。空当然是他独一无二的伙伴,但他并不觉得那其中该掺上男女情爱般的东西,也并不觉得那有什么意义。而且,就算真要变成那种情况,也该是由自己来,而不是自己所谓的幻影——但他还没意识到,会这么想本身就是陷得很深的证明。

他咬了咬牙,沉默不语。这当然也映在了公子的眼中。

“别那么抵触嘛。我会这么想跟旅行者做归根结底不也是因为达达利亚你吗?所以放轻松点,在一旁看着就好。”

公子对达达利亚露出一个微笑,直到先前为止的束缚就像是不存在般被他轻易挣脱。他随即毫不犹豫地褪下空的裤子,将对方还萎缩着的分身整个含入了口中。而那表情在达达利亚看来那无疑是挑衅,毕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自己会如何表现。

空一开始还因公子唐突的行动慌张了一下,试图阻止未果;随即就被温暖口腔包裹的细密快感激得闭上双眼,手掌虚虚按在公子毛茸茸的头顶,身体微颤。而公子把这当成一种正面反应,埋头吸吮舔舐得更加卖力。

“呃…”达达利亚能听到自家伙伴咬紧牙龈忍耐快感的低喘,毕竟怎么想对方都像是没什么经验的。但此时这猜想被证实却不怎么让他开心。不如说——烦躁极了。

他下意识觉得那位置此时应该属于自己。而不是只能站在一边看他们结束性交。现在还只是把伙伴的性器含进口里,之后却要纳进那男人的身体里?——别开玩笑了。

达达利亚情绪高昂时,比起思考更倾向于先行动。于是他把公子挤到一边,将伙伴那已经半勃的昂扬含入口中,在舔到类似于汗水般的咸涩时抬眼看到的便是对方那错愕的表情。

“等等、达达利亚…!?”

“喂喂,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吧?”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家伙伴的脸看的同时把性器吞得更深——而带着怒火的初次尝试当然不可能有成效。自己捅到喉咙口的粗暴动作让他只想干呕,而喉咙反射性的抽搐让他没来得及收住牙。

“痛…!”

反应过来时达达利亚已经被空推开了。听到空叫痛时的不知所措在看到空萎下去的性器时又逐渐转化为晦暗感情,他阴沉着脸干呕了一会,嘴角还残留着尝试口淫时流出的唾液。

“他明明也是你自己…你在气个什么劲啊。”空叹了口气,只觉得平时行为就很不正常的这个男人更不正常了。

达达利亚咳嗽了几声,刚刚唐突顶到喉咙口导致些许前液呛入了气管。“伙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轻易张开腿上一个男人。”而他没有意识到的是,自己此时的语气比他想得还要尖锐且充满怨念。

“…有点无理取闹了吧?”空的语气也沉下来了,“说到底要不是因为达达利亚你——”

“啊——打住打住。比起无谓的吵架,当务之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吧?”对于唐突的打断,两人都怒视过来,公子却是毫不在意似的笑着。“其实…我刚刚已经准备好了呢。”他转过身去,给两人——主要是空扒开看那红通通的洞口,其中的肉壁还在随着呼吸蠕动,泛出点水艳的光来。

“一边给人口交一边捅自己的屁股,还真没想到有人能变态到这个程度。”达达利亚的脸更黑了,句句带刺,显然是丝毫没给公子什么好脸色看。

“你说这话时可要想想自己。”公子眨了眨眼,对另一个自己的骂言显然没什么所谓,反倒是听到这话的达达利亚表情有些抽搐。

而空只想从这比无相之冰周围的温度还要冰冷的地方早些离开。

…虽然不可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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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进来了♡就是这个♡♡”达达利亚能看到对方把空的性器整个吞到了底,身体一时后仰,脸上还带着被满足的陶醉与红潮。真是碍眼得不得了,达达利亚阴沉着脸坐在一边,把后槽牙摩擦得咯吱作响。由于刚刚那件事他明显不好再接近空,只能独自坐在旁边生闷气。他暗暗决定结束之后那家伙要是没像之前说的一样消失,就由自己杀掉对方。正好他还没跟自己交过手,虽说是实力停滞在黄金屋时期的幻影,也总能给他带来点乐趣吧。当然,这次他不会手下留情。

或许是空察觉到了达达利亚现在的状态相当不对劲,虽然稍有犹豫也仍是拉了拉他的袖子。

“达达利亚。”

紧绷的神经让他在被碰触时差点唤出水刃,又在接触到空的眼神时松懈了大半。那复杂的眼神中可也明显包含着些许能被称为担心的感情。他愣了一会,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

……我嫉妒得快要死了。达达利亚没有做出回答,只是开始报复性地在空身上乱啃。空的阻止被他无视,少年的身体上出现了些红红紫紫的啃咬痕迹,而这些痕迹也是只能让他一时好受些,他还是很郁闷。

公子毫不顾忌的呻吟与空隐忍的喘息就响彻在他耳边。仿佛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的感触导致达达利亚现在就想割断公子的喉咙,哪怕知道空到头来也是为了他,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但这世上显然有很多事是单纯靠理性无法解决的。

而公子这边凑热闹不嫌事大,沉浸在肉欲的同时还向本体投来一个目光,大意是你就早点投降吧。达达利亚知道他什么意思。虽然事到如今他也接受了八成,但顺了另一个自己的意这件事还是让他相当不爽。他本以为他对自家伙伴并非这种感情,就算是跟自己的幻影做顶多也只是有些微妙,他的行动却一次次背叛了他曾经的想法。

“啊、别那么生气嘛。我又不是、要抢走你最爱的伙伴。”公子的声音哪怕因快感变得断断续续也依然轻佻,达达利亚刚想回敬他一句,自后脑传来的推力就让他的唇与空同样的部位碰到了一起。

“旅行者的初吻让给你了。这下消气了吧?”

达达利亚没把这话听进去。在僵硬了一瞬后他脑中现在只有少年柔软的唇,以及那呼吸间泄出的温暖吐息。少年唔唔着试图反驳什么也被他堵了回去,他第一次发现接吻原来是如此上瘾的一件事。

当达达利亚那边正沉浸于唇齿交接时,公子这边也渐入佳境。哪怕没有实际经验,对快感极为敏锐的身体也下意识磨蹭着最让自己舒服的位置,大开大合的上下进出使每次交合都会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过量的快感导致腹肌不时抽搐,尺寸可观的性器贴在他和空的小腹间,只是随着激烈的动作甩出些水液,毫无用武之地。

他盯着正和本体的自己吻得投入的空,神色难辨地笑了笑。而那眼底分明也有着痴迷与眷恋。当然他自然是没有将这份感情传达出去的意思。但…还是稍有些寂寞啊。公子这么想着,在空的小腹处留下一个绯红色的吻痕。

一周便会消失的印痕,与仅在短暂时间内拥有独立自我的自己正相称。而敏感的皮肤被吸吮时公子体内的性器明显弹跳了一下,这让他满足地眯起眼睛。

虽然你不会成为属于我的伙伴,但这段时间内你毫无疑问是我的旅行者。而对于拥有却不自知的本体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捉弄,也当然会被原谅吧?

快感在他体内层层蓄积,他不知不觉便无声迎来了顶端。而被激烈痉挛的内壁所吸绞,空也释放在了公子体内,而喘息自然被达达利亚的唇堵住了,只发出些模糊不清的鼻音,这是唯一让他感觉有点可惜的事。属于空的遗传因子充斥在公子的小腹内,自从拥有独立自我意识起便一直感受到的那股仿佛没有穷尽的饥饿感被填满了不少。这份饱足感与射精后独有的脱力感导致他直接坐在了空身上,比他自己主导时埋得更深的楔子让他半软的前端不自禁又吐了一小股水出来。

“…噗哈!”空总算从达达利亚这个无比漫长的吻中解脱出来,用手背草草擦了两下被唾液浸润得泛着水光的唇,平复了几下呼吸。“也吻太久了。你当我不需要呼吸的吗?”

“我不是有给你调整呼吸的时间吗?”达达利亚那张狐狸脸此时又显出些无辜。

“那也不意味着你就该一直吻下去…”空说着说着又停下了,他察觉到即便对达达利亚说这个对他也没有用。他揉了揉太阳穴。习惯真是可怕。他把身体软瘫下来的公子扶到一旁——当然,尽力从还在往外淌着白浊的后孔移开视线。这样一来,这场闹剧也终于可以结束了——正当他松了口气,此时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便裹挟着他更不想听到的台词在他耳边响起。

“那接下来当然就轮到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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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可就不公平了吧?”

达达利亚听到那个和自己极为相似的男人在他耳边抱怨,反将空的身体缠得更紧了些。少年发出一声闷哼,显然是对欢爱不甚熟悉的模样。这让达达利亚心中翻涌的负面感情稍平复了些。空刚释放过的性器还软塌塌地被他固定在体内,盯着他的眼神明显充斥着不满。

达达利亚知道空想说什么。无非是无法理解自己分明已经到达过一次顶端却仍要这么做的意图与意义,于是他堵住了那张唇。动作间伴着咕啾咕啾的水音下面进得更深,处于不应期的性器仍被柔软肉壁不断刺激的感触明显不会好受。他听到空抗议似的唔唔两声,而在长时间交缠缺氧的双唇暂离时又听到他无奈般的吐气。于是他便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人处于极度兴奋的专注状态时会忘却周围,更别说本就不想关注的人或事了。于是他在察觉到时身体已被微弱电流穿过,铃口张合着吐出点水来。和他相连的空自然也难免其害。而被他们望向的罪魁祸首似乎失落得很,甚至能看出点…委屈。

公子拉着空的手去碰他空气中硬挺的玫红乳粒,以及被空内射过还在往外滴滴答答的濡湿后穴。但这明显只能充当些小安慰,他又想起空接受他要求的前提是禁止当场私斗。于是他凑到空耳侧,对着他窃窃私语了些什么。空表情有些扭曲,纠结了一会,终究是在达达利亚彻底脸黑之前点了点头。

“空,他跟你说了什——”在达达利亚这句充斥着威胁意味的语句结束之前,空抬起了他的双腿,将他压在身下。达达利亚还在因空难得的主动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便听到少年平淡的声音。

“抱住腿。”

他下意识照做了。双腿大张,善使武器的双臂分别抱住腘窝以便空更好活动。为战斗而生的柔韧身躯此时却被用来纳入少年的性器,而事实证明只要不触及原则,他对对方的要求并没有什么抵抗力。

不知是不是错觉,达达利亚似乎看到空有些满意似的微笑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然后他便被进得更深,似乎连根部也完全纳入。

“呃…!”喉咙中漏出一声短暂的呻吟,达达利亚咬住牙。由自己主导的性事和被掌控进入的性事终究有着很大不同,最根本的差距就是前者可以控制获取快感的多寡。虽说他刚刚也学着公子的做法跟空做了一次——他向来学得很快,但仍旧不甚熟悉,此刻心情便更是带了几份紧张与期待。他下意识望向覆在他身上的少年,空的脸还泛着红潮,但相比先前似乎有了些余裕。

而他似乎被那闪烁着光芒的金色瞳孔吸引住了。

他想被这个少年支配。想被以空喜欢的方式玩弄,若是激烈些,能被刻下属于空的印记就更好了——

脑中唐突冒出了这种想法。而这并非这时突然出现的,而是在黄金屋输给对方时就有了些许征兆。达达利亚习惯于追逐战斗快感的身体会连动他的性本能,让他在结束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时容易勃起。而他对这种仅出于生物本能的交配行为兴趣缺缺,往往是放着不管等热度自行消退,或者草草手冲了事只为倾吐欲望。最理想的还是能继续一场更振奋人心的战斗,让他把这种鸡毛蒜皮小事远远抛在脑后——但黄金屋那次不一样。自己招数尽出最终也仍屈膝于少年脚下,但那又绝非绝对性的强者让他被彻底碾压无从招架。每当少年包含着坚定与敌意的眼神关注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紧张预测他会如何出招时,他的背脊便会窜过闪电般的兴奋。而回过神来时,他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痛。

那时他觉得,只有这个少年配得上做他的“伙伴”,互相交手彼此促进,或许自己也只想让他见证自己如何去征服世界——当然这想法只是一瞬。他当时还有更紧迫的任务要完成。

而现在达达利亚正被少年压制在身下,毫无防备地被空侵入到脆弱的身体内部——他甘之如饴。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使他像只餍足的狐狸般眯细了眼睛,开始主动动腰迎合。而也正是这份满足让他放松了警惕,等到被抵住肠道深处那个不妙的入口反复磨弄,似乎是想要撬开进入时,感到危险也已经太晚了。

不行。如果被进入那里就真的回不去了。他有这种预感。

“空、等——”

咕啵。

听到了绝不该在人体中发出的声音。

达达利亚紧紧抱着空的身体,双眼上翻,无法收纳的唾液沿着张开的唇流下,舌尖探出,颤抖不已的前侧明显经过了一次盛大的潮喷。本不该被性器侵入的部分也被不容置疑地顶开,纳入了前端。他浑身痉挛得像条案板上的鱼。

而就在他无法控制身体时,结肠口像是趁手的玩具一样被进入又退出,他已经无法计算那过量的快感了,只觉得每次被进出都在高潮,被一波波的浪潮拍打,永远处于快感的浪尖。

甚至有点恐慌。达达利亚没想到性交带来的快感会如此剧烈,而实施它的人是他的伙伴。感觉后孔内部正一步步变成空的形状,他却不知为何有些喜悦。此时他内部的每一寸都被空征服,细细碾平。或许,另一个自己说得没错。他的确是渴望着空对自己这么做的。

虽然耳边响起诸如“…这真的没问题吗?”“放心好了,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接下来还要拜托旅行者再来一次呢。”“…你也给我适可而止。”的对话,而达达利亚已经无暇思考了。身体因连绵不断的高潮变得瘫软,哪怕一次小小的触碰都能让他的性器再吐出些水。他绞尽力气向空讨了一个吻。而在这个吻间或许是空的昂扬终于无法忍耐高热肠壁的吸绞,稍凉的液体释放在了他的最深处。

他的意识也在此暂时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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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一切已经结束。达达利亚揉着疼痛的太阳穴起身,环顾了一周。

这是他以公子名义在璃月买下的暂住地。空气中不存在任何淫靡的气味,身体也清爽得很。但只有仍在不自觉收缩的后穴,暗示着那一切的确真实发生。

他嘴角勾起,拾起了桌上那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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