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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达】非请勿视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3490 ℃

*摩拉克斯x旧设达达利亚

  

  一踏入书房,我就惶恐不安地埋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有个人,正衣冠不整地坐在帝君怀里。

  一时间,我脑子里全是那双长腿,白玉似的莹莹反光,让人头晕目眩。暗红衬衫下摆堪堪挡住关键的地方,我因此不能确定他下身是否真的不着寸缕,但看起来确实连条内裤也没穿。

  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瞥,我认出了他是谁,那个来自至冬的年轻杀手,有一双漂亮的无机质蓝紫色眼瞳。我见过他杀人的样子,该说所有见过的人都不应忘记。当血溅到面无表情的精致面容上,我甚至怀疑那只是件战斗的空壳,其下除了杀戮指令外并不具备人类的灵魂。

  此时他坐在那里,仍是面无表情的脸,却有种难以言述的媚态。他大概是在舔吻帝君的耳垂,带了坠子那侧,苍白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病态的红。而帝君只是用一只手扶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捏着一沓文件,任由他玩闹一般又咬又舔,并没有理会的意思。

  我死死盯着脚下的地毯,上面绣着代表磐岩的方形纹饰,余光瞥见他从书案下伸出的裸足,瘦而匀称,修剪仔细的指甲像圆润的珠贝。

  有节奏轻敲桌面的声音将我唤了回来。意识到自己呆立时间过长了,我打了个寒噤。这是个致命的错误,让我几乎发起抖来,好在帝君顿了顿,只是命令道:“说。”

  “呃……好。”我咽了口唾沫,“我是来向您汇报这个月新航线运作情况的。”

  新开辟的航线除开贸易,还涉及璃月与多国的外交事宜,因此格外受重视。不然再怎么说,也轮不到我这种级别的角色向帝君直接汇报工作。

  我当然明白自己绝不能出什么差错,却不曾预料会面对这种情形。

  年轻人同帝君耳语,不知道触动哪根神经,咯咯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但沙哑上挑的尾音像冷冰冰的雪,分明没有一点温度。帝君对他出奇地纵容,完全没有斥责他这样打扰工作。我觉得不可思议,又不由觉得同他这般冰雪雕琢般美丽残酷的人确实值得神明的殊待。

  “那……那我就开始报告了。”

  我翻开第一页。

  帝君并不避讳异国而来的武人,放任他继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一点不担心璃月内部的机密要事被对方听去。

  我不敢有什么微词,定下心神准备工作。可没被挥退的至冬人得寸进尺,不满君主的注意力被我抢走,他小声唤:“先生?”这无疑是个略显暧昧的尊称,介于恭维和亲密的交界线上,被他用狎昵的气音喊出来,比起敬语更像在调情。

  帝君居然允许他这样称呼自己。短短半柱香时间,我受到接二连三的冲击,世界观俨然摇摇欲坠。

  诸如红颜祸水、美色误国之类不着边际的词汇划过我脑海的当口,年轻人已经连声叫了好几遍。他用略带北国口音的奇特腔调咀嚼这两个字眼,犹如牙牙学语的孩子对刚学的新奇词汇爱不释口,不管是否好使,非要反复念上一念。

  或许是他足够坚持不懈,落在我头顶的审视目光消失了,我周身一松。

  得偿所愿的青年从喉咙里发出愉快而满足的哼声。头上传来衣料摩擦的动静,让我明白他正将自己更熨帖地送入对方怀中。而帝君搂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免得在膝头乱动的人掉下去。

  文件被扔到桌上,噗簌轻响。

  我的灵魂分裂成了两半。一半一板一眼地阐述港口船只往来,收支流水和人员变动事宜,另一半不能自制地勾勒那个苍白的年轻人斜靠在君主身上的画面,描绘他如何伸出双臂亲密地环住肩颈,用完全赤裸的下身急不可耐地隔着长裤的布料磨蹭大腿。

  在我竭力保持正常的声线里,他黏黏糊糊向君主讨要亲吻,并得到慷慨的应许。他们旁若无人地激烈拥吻起来。唇齿交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给我一种空气快要沸腾起来的错觉,年轻人甚至故意把水声嘬的很响,仿佛向我炫耀神明只在他面前展露的欲望。

  必须承认,我真的很好奇帝君此时的表情,但我更在意这个如毒蛇妄图引诱神明的凡人。然而,尚且珍惜这条小命,我能做的唯有深深颔首,把自己埋进漆黑的墨字里,在这场活色生香的春宫中扮演一截无视无听的木桩。

  神明吐息绵长,主动挑衅的年轻人终是透不过气,先行败下阵,拉开距离大口喘息。即便如此,他还不肯安分,脚尖在地毯上蹭来蹭去,动手动脚四处点火。

  “别玩了。”帝君轻声说。至冬人好像很不服气,扭动一下,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我猜帝君将手指塞进了他嘴里,他发出嗯嗯啊啊含糊的呜咽,配合搅动的声响,让我几乎能想象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流的样子。

  “……枫丹的官员有意与我们商讨,呃,使用新航线开辟一条贸易通路的提案……”

  他们俩都没有理我的意思,也许帝君还分出一两分心神在正事上,我不能停下,硬着头皮磕磕绊绊继续念。

  “转过来。”帝君拍了拍他的屁股。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我看到那双足缩了上去,大约是直接反身跪到了椅子上。又是黏腻的接吻声,不知帝君做了什么,他用一种恃宠而骄的态度很是无礼地抱怨:“把手套脱掉啊。”

  帝君似乎笑了笑,当真听他的脱了手套,名贵的黑色丝绸像破布一样被随手扔到我面前。我斜眼盯着那块布料,努力分辨其上是不是还沾着水渍,完全不敢把头从纸上移开,恍惚中只听见一句带着鼻音的绵长呻吟:

  “嗯——”

  我呼吸一窒。帝君此时开口:“继续。”

  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在和我说话。此情此景下汇报工作已经变成一种残忍的折磨,我大脑中供给思考的血液全都冲到了下半身,热得快要爆炸,不用看也明白裤裆肯定鼓起一大块。我该遮掩这难堪的一面,但我知道无济于事,于是只能任凭自己硬着,聆听璃月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如何在臣子面前肆然临幸他的脔宠。

  停了一会,应当是坐到底了,年轻人软软地埋怨:“先生这里撑的我好痛。”

   帝君斥道:“不要撒娇。”他开始以一种从容不迫的节奏缓慢顶弄,逼出年轻人低低的喘息,宛如猫爪在我耳旁抓挠。

  “……按照初步设想,航线主要用来贸易最新研发的科技产品,以求拓展璃月市场……”

  我脑袋发胀,呼吸逐渐粗重,眼前白纸黑字变成了满天乱飞的蚊蝇,合着交媾的声响嗡嗡狂舞。

  青年渐渐得了趣,抽插时更多水声被带了出来,昭示这副身体早已饱经情事,像熟透的汁水四溢的果实,很清楚如何获得快感。他喘着气,在帝君耳边断断续续说一些大不敬的调笑的话,任何一位虔诚的岩神信徒听到都能当场吓昏过去。而帝君用一记深顶回应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让甜腻的惊呼代替那些不成体统的污言秽语。

  我错的彻底,只知杀戮的机器怎么会有这样的风情。有一瞬间我开始同情起那些死人,那些死在他刀下的亡魂可想过这个刽子手有朝一日躺在别人身下的模样?他精密如仪器擅长夺取性命的躯壳如今被另一柄肉刃贯穿,不曾吐露怜悯的薄唇一张口泄出呻吟,每一句都婉转过珠钿舫上伎旦吟哦的淫词艳曲,跟随碾过花心的力道高低起伏。

  “好舒服嗯……顶到了——再快点!……”

  年轻人毫不掩饰放荡的尖叫,压根不在乎被人听见。他就像发情的雌兽,只知道追逐最原始的快乐。暴露人前的刺激变成最好的催化剂,让他惊喘的腔调带上泣音:

  “先生、啊哈……等等,慢、慢点……”

  帝君往他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清脆一声响:“到底要慢还是要快?”

  “嗯快……要快的!用力操我!……啊——!”

  未出口的话被顶的支离破碎。帝君顺应他无理善变的请求,大开大合地挺送起来。

  “呃!……啊……先生……”

  啪!帝君又扇了他一下:“夹太紧了,放松。”

  被打的年轻人发出分不清痛楚还是快乐的呜咽。水声、喘息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已经完全盖过了我读报告的音量,没有谁关心这种事,包括我自己在内。

  桌椅嘎吱作响,他似乎被放倒在了桌面上。我的目光越过纸张,只见却砂木制成的桌脚随着撞击前后晃动,证明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性爱有多么激烈。性器已经涨到发痛,但我不能伸手,甚至不能抬头悄悄看上一眼,窥探这个苍白妖冶的青年如何在肉棒下敞开身体,被完完全全地占有。我只能任由渗出的前液打湿我的裤子,手捧这份可笑的月度报告,把头像草史莱姆埋进地里那样埋进纸里,尽管他们就在离我不到五步远的地方颠鸾倒凤。

  一直表现的游刃有余的上位者也开始喘气了。尚保有思考能力的话,我现在就当考虑这是不是我应该听到的内容。可惜,我仅有的几分理智全部用于维持住不知所云的朗读:

  “……总体而言,他们希望通过这条贸易链加强与璃月的经济往来……”

  “嗯……我想射……先生、让我射……”

  他没有被过多为难,在又狠又快的抽送里快乐地叫嚷起来,颤抖着攀上巅峰。帝君并不因对方刚刚高潮就停止身下的动作,而是又挺动了百十来下,直到将自己释放在青年体内。

  我以为那善于摆弄风情的年轻人还会说些什么,此时时机恰好,任意几句撒娇卖俏都能换取神明更多宠爱,但他沉默下来。于是肃杀的氛围又回到了他身边。温存的氛围迅速冷却,只有胯下仍旧灼热的器具提醒我刚才那场荒诞又香艳的情爱。

  帝君并没有让我退下,我只能埋首站在原地。黏稠的空气有如实质,刺的我皮肤生疼。我听见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年轻人轻巧地跳下帝君的膝头,随后竟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赤脚停在我面前,往上是一截精巧的踝腕,几道陈年旧伤留下的浅淡疤痕无损它们的美丽。我竭力控制住目光攀爬向上的欲望,清晰看见有液体顺着双腿滴落,在地毯上留下几枚深色的水渍。

  “抬起头。”

  什么?

  年轻人不耐烦地重复:“让你抬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帝君摆出了默许的姿态。我的心突突跳起来,用鼓破耳膜的声响在脑海中震颤。这个距离下,我能轻易地嗅到他身上的气息,一种性事满足后混合了精液和霓裳花香气的味道,潮热而情色,让我回忆起一种烈性的春酒。

  随着缓慢的动作,视线越过膝弯,我看到他大腿上腿环留下的箍印,内侧肌肤上红痕淤青惨不忍睹,明显不是一次欢爱就能留下的痕迹,体液乱七八糟糊在腿根,还差一点,就一点,只消再往上——

  “刷”,视野天旋地转。我困惑地眨眨眼,半晌意识到——

  那一瞬间,我的脖子被人斩断了。

  

  达达利亚的刀太快,头颅骨碌碌滚了老远,动脉里的血才后知后觉喷涌而出。他挽了个漂亮的刀花,将水化的利刃收了回去,转身看向摩拉克斯,挑眉问:“这就是那个钉子?”

  摩拉克斯颔首。

  年轻人嗤嗤笑,装模作样地请罪:“很荣幸替您分忧,只是一不小心把书房弄脏了,请千万原谅我的失礼。”语气里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

  “知道下次就注意点。”

  “啧。还不是你非要当他的面操我。——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摩拉克斯没有反驳。

  达达利亚冷哼一声,捡起散落的衣物,长裤沾上了一点血渍,但他满不在乎,只是随意拢了拢凌乱的下摆:“摩拉克斯,总有天,我会像这样割开你的喉咙。”

  “我拭目以待。”

  岩王帝君微笑起来,摆摆手,示意他出去的时候带上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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