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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戟

[db:作者] 2025-08-05 16:03 5hhhhh 4320 ℃

futa塔露拉×黎博利女博

轻微殴打/虐待描写

角色或有ooc,尽量保持人设

拙劣的文笔,看看就好(笑)

“博士!侧方已经失守了!”煌焦急的声音从无线通讯里传出。

“掩护伤员后撤,按原本计划路线撤离!”

我紧紧咬住下唇,直到丝丝腥甜在嘴里弥漫开来,让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变故来的极其突然。藏在暗处的萨卡兹执旗手突然出现,诡异的源石技艺让萨卡兹士兵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冲乱了罗德岛的防线。待到反应过来,局势已是强弩之末。

“博士,我们也得快点走了!”小个子的卡西米尔骑士冲进战地帐篷,胳膊上的洁白纱布已经被染红。

“呼....”我重重的呼吸一口,厚重的防护服让我有些呼吸不畅。“抱歉,砾。可以再为我争取一点时间嘛?”

“我尽量,博士。”少女骑士的脸上疲态难掩,但还是答应了自己的请求。

沙原错综复杂的地形被全息投放在移动终端上,修长的手指跳跃在之上。直到下达了最后的撤离命令,我暗舒了一口气,迅速收起了桌上的战术终端,放入手提箱后。起身准备离开帐篷。

“砰砰。”

————

无名的源石技艺在帐篷旁爆炸。

时间像被横向拉长,眼前的画面如同慢动作回放。我只觉身体被庞大的气浪掀翻,随后重重的落在地上,浑身散架般的剧痛让我陷入的短暂的意识涣散。

————

————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逐渐回到了身体,疼痛也像潮水般涌上神经。

“唔。”

几欲将身体撕开的巨疼让我不禁闷哼出声,耳边传来了尖锐的鸣声——爆炸后短暂的耳鸣。

我挣扎着起身,但是身体似失去了骨架般的不听使唤。胸中的郁塞感越来越强烈。“呜哇!”忽然喉头一甜,鲜血染红了防护服的衣领。身上提不起一丝气力,我只得躺在源石技艺炸出的弹坑中喘息。

片刻后,弹坑旁弥漫的红沙消散。我的眼前终于恢复了清明。

高大的萨卡兹立于坑边,已经老化到看不出颜色的面具边上是已经实质化的源石结晶,似是在嘲笑我的窘状。

“沙沙。”

老旧的战靴踩在沙地上发出轻轻的脚步声。萨卡兹士兵走向我,高举起了手中的魔刀。

“我会死在这里。”

虽然早在踏上战场的那一刻就明白会有这样的结局,但我被爆炸余浪冲击的混沌不堪的头脑还是浮起了一丝遗憾。

“对不起,凯尔希。”

魔刀的刀背重重落下。

————

意识慢慢回归了身体,眼前明明出现不真切的画面,但身上各处的隐隐作痛提醒我并非梦境。

“嘶~”

头部的剧痛让我自然的想抬手去扶住,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截麻绳紧紧绑的在了背后。我试着挣扎了两下,除了手腕被绑紧的绳索勒的生疼没有任何作用。

挣脱无果,我开始打量当下。我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墙上的煤油灯散发着微光。厚厚的防护服被褪下,没有了面具和变声器的伪装,自己姣好的面容露了出来,半长的棕髮似乎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黯淡。身上的伤口被做了最低限度的处理。但显然处理伤口的人绝非出于好心,否则我也不会被囚禁于此。

“吱呀。”

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很有精神嘛。”

戏谑的声音响起,一名白发女性走进来,头上漆黑的龙角昭示着德拉克的身份。虽然灯光昏暗,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塔露拉!”

我愤愤的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恨不得将面前之人杀之而后快。

可惜我被紧束的动弹不得,即使没有束缚,我也绝不可能是在乌萨斯流离征战多年的塔露拉的一合之敌。

“博士,别那么激动。我可是废了好大劲才把你请来做客。”

“你指的做客就是这次关于我的斩首行动?”

“虽然手段有失体面。但在一切结束前,还请博士你在此屈尊时日了。”

“曾闻言,在黑市悬赏榜上首屈一指的罗德岛博士杀伐果断的光环下有着另一副面孔,今日所见确实所言非虚。”

塔露拉两指轻挑起我的下颚,苍白色的竖瞳里带着几分狡黠。

我甩开了塔露拉的手,出言讽道。

“对于你们来说,凡是阻碍之人无论妇孺老弱,都会被你们抹杀殆尽。你们高举感染者人权的大旗,却燃起切城的烈焰,预谋龙门的动乱。满手沾染鲜血的你们,还奢望能在夜里安眠?可笑至极。”

“噗嗤。”

“不愧是被誉为‘首脑’的博士啊,多么冠冕堂皇的措辞。不知道多少人被你们的花言巧语蒙骗而感激涕零。”

塔露拉嗤笑出声,下一瞬表情却突然变得凶狠,单手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咒骂道。

“那罗德岛呢?就可以打着正义的名号去杀害我们的同胞?那该死的勋爵又是如何粉饰自己的,用无数尸骨去让那豢养的魔王戴上王冠!”

塔露拉咆哮着,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嘴里连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来,只能从肺中挤出如同破风箱般断断续续的声音。

“呃.....呜.....咳咳咳!咳咳咳...”

长时间的缺氧让我几近昏迷,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我的心头。

[好痛苦,已经无法思考了]

也许是为了不想让我死的那样轻松,塔露拉的手忽然松开,我得以喘过气,弓起身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就由你,先代为偿还一部分吧。”

塔露拉冰冷的声音传来,但我被缺氧折磨得混沌不堪的大脑却无法读取话中的含义。

塔露拉抓住了我的衣领,德拉克压倒性的力量将我推倒在床上。随着“撕拉”一声,我上身轻薄的衬衫被撕破,常年笼罩在防护服下的皮肤裸露了出来,透着一丝不健康的苍白。

“塔露拉,你他妈的!”

暴露出上身的我此时才明白过来,所谓的“偿还”是什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试图抵抗塔露拉的羞辱。

“可笑的力量,没了手中的棋子。巴别塔的恶灵就只剩下这点能耐吗?”

随着又一声撕扯的声音,我身上最后的贴身衣物也离开了身体,一对刚堪盈盈一握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龌龊的狗杂种!快放开我!”

“落败的丧犬哪有提要求的资格,只配摇尾承欢罢了!”

薄薄的衣物在德拉克面前形同虚设。很快,最后的衣物也被塔露拉撕下,自己未经人事的私密之处也大开在塔露拉面前。

“你这人面兽心的狗杂种!”

“真是贫瘠的身体。”塔露拉出声羞辱道,双手则袭上了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的乳峰大力玩弄了起来。不会带来任何快感的粗暴手法让手指都陷入了柔软的粉肉,留下道道红痕。难受的酸痛伴随着我的谩骂不断地传来。

“不要碰我,你这该死的猪猡!”

塔露拉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真是不堪入耳的言辞,罗德岛的博士竟然也会像炎国的市井小人一般满嘴秽语。看来有必要教会你,对待主人的礼仪。”

忽然从塔露拉的折磨中解放出来的我浑身发软的瘫在床上。听着塔露拉不含感情的宣告,忽然一记直直的重拳轰击在了我的腹部。

“哈啊!咳咳...咳咳咳...!”

要将小腹撕裂开来的剧痛使自己瞳孔紧缩,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身体因为痉挛痛苦地蜷缩了起来。我剧烈的咳嗽,感觉胃液都吐出来了些许。方才洁白如象牙般的肌肤上,已经乌青一片。

塔露拉缄默的看着痛苦得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我,永燃的灰白眸子没有一丝生气。冰冷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认清自己的地位,博士。你只是个人尽可欺的野犬罢了。”

偶尔客串舰上泰拉区域文化课的我,深知德拉克族以强横的肉体力量见长,丝毫不怀疑塔露拉可以将我这样折虐致死。但是目睹了太多整合运动暴行的愤怒,却驱使着自己绝不向眼前的龙女低头。

咬牙强忍腹部的不适和呕吐的冲动,我勉强抬起头对着塔露拉惨然一笑。“那连野犬都要欺悔的你,是不是比我还肮脏?”

塔露拉眼中闪过一丝愕然,随即恢复了没有感情的淡漠。

“博士,伶牙俐齿对你并无好处。”

自己被推倒在床上,德拉克的手再次袭上了胸前的柔软。塔露拉大力揉捏着,雪白的乳肉在她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旋即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地掐弄了下乳首。

胸前传来的酸痛感不禁让我惊呼出声。声音还未从嘴中传出便被一个火热的唇瓣封锁了回去。

一条灵巧的小舌轻松撬开了我紧咬的牙关,如同灵巧的毒蛇侵入了我的嘴中,强硬的与我的小舌交织在一起,我很快在小舌的交织中败下阵来。头部被塔露拉紧紧按住的我,被迫忍耐着对方掠夺自己的呼吸和丝丝送入嘴中的无色淫靡液体。

带着几分窒息感的亲吻让我失去了时间概念。不知过了多久,塔露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我,两人的唇齿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线。

“还是这样的你比较可爱,博士。”

塔露拉似是挑衅般的舔了下嘴角。

“现在。让我看看你最后的挣扎。”

手腕处的绳子忽然自燃,温度却很好的被隔在了里面,丝毫没有让我感到炙热。绳子眨眼间化作了白灰,手臂解放的同时,塔露拉如同捕食的野兽压制了我的全身。这时我才发现,犯者的裤子不知何时已被褪下,一条与主人毫不相衬的巨物裸露了出来。因为刚刚的刺激已经凶狠地立起,盘绕着狰狞的青筋。

我无暇去思考为什么塔露拉会有男人的生殖器,奋力的推搡辱骂着身上的德拉克。面对压倒性的力量,我的反抗如同孩童般无力,眼角也因为恐惧泛起了泪花。

塔露拉轻易的把我的双手扣在床上,身下的小塔露拉也顶在了私处外。

“博士,如果你做做样子恳求我,或许我会大发慈悲温柔些对待你。”

“你这淫贼,我定把你碎尸万段!”

塔露拉轻挑嘴角,邪笑道。

“那么就如你所愿!”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拔出去,拔出去!”

没有任何的准备和前戏,恐怖的巨物轰入了狭窄的甬道。象征贞洁的处女膜被小塔露拉狠狠撕破,长驱直入地顶弄到了最深处。

致死的剧痛瞬间笼罩了全身,刚刚被塔露拉的玩弄而勾起些许情趣的身体骤然冰冷。我的双手死死的抠入床单忍受着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几欲将床单撕破。生理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理智仿佛都崩坏了瞬间。

“真是不堪一击啊,博士。”

塔露拉嘲弄到。

神情涣散的我无法回应塔露拉,唇瓣大张着吐出破碎的悲鸣。

“哈啊....啊....”

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塔露拉挺立起上身,双手掐住我的腰,快速的抽送了起来。私处流出的处女血成了润滑剂,但是撑不住巨物的撕裂感还是给予了我极大的痛楚。

“唔啊啊...不要动啊...”

“不要动了,会死的....呜呜呜呜...”

泪水糊满了我的眼睛,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瘫软在床上,只得无力的咒骂着身上的施暴者。

“塔露拉..你不得好死...”

疼痛慢慢淡去,自己的身体慢慢松懈了下去。不停抽送着的德拉克似是不满下体的松弛,右手暂时松开了我的腰,转而扼住了我的脖颈,忽然发力。

“呃....呃啊.....”

强烈的窒息感让我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夹紧的花穴讨好着身上的德拉克。塔露拉似是对小穴温暖紧致很是满意,肉棒加快了在小穴里扩张的速度。脖颈和下体的痛苦,让我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粗暴使用的飞机杯。求生的本能让我伸手想去制止塔露拉的暴行,但丝毫撼不动她铁钳般的右手。

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死在塔露拉手下时,脖颈上的力道忽然消失,我得以重获呼吸的资格。

“哈啊...哈啊...”

刚呼吸片刻,塔露拉再次掐上我的脖子,自己的身体也本能的再次紧绷起来...

这种折磨不知重复了几次,我已经无力反抗塔露拉的施虐,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床上虚弱的喘息。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下体可是紧紧的夹着我不放呢。”

塔露拉挺动了下腰肢,狠狠地顶到花径深处,继续用淫语摧毁着我的理智。

“放过我...放过我...”

我求饶的声音因为刚刚的哀号已经有些沙哑,原本精致的脸上已经涂满了泪水,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可这反而激发了塔露拉的施虐欲。

塔露拉扯开了自己右臂上因为刚刚剧烈运动而泛红的纱布,露出了先前袭击时留下的伤口。长约两寸的伤口还未愈合,沾染着微微的血渍。塔露拉的手指轻轻的在旁边摸挲着。

“不...不要碰....”

似是察觉到异常的我出声制止。

“哦?不要碰哪里?”

塔露拉没有停下自己的恶行,反而变本加厉的在伤口旁抠弄起来。刚刚结痂一点的伤口被抠烂,微微的瘙痒感带着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

“是这里?还是...这里?!”

修剪整齐的指甲骤然发力,纤细的指尖齐齐插入了皮肉中。

“唔。”

我不禁闷哼出声。细长的异物侵入伤口,针刺般的疼痛让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却不敢大力挣扎,生怕牵动到伤口造成更大的痛苦。

“啊,抱歉啊,博士。不小心弄破了你的伤口。”

塔露拉看着我努力忍耐的样子玩心更盛。

“让我再帮你处理下吧。”

不时搅动的一截指尖已经完全没入伤口中,我几乎能听见指甲触及到骨膜,发出“嘎吱”的剐声。我再也无法忍受,失声惨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再碰了!”

失去了时间概念,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的我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只觉沉重如铅门的困意迎面压来。

“.........”

“晕过去了吗?”

塔露拉有些无趣的看着我,抽出了已经被染红的指尖,放在嘴里轻吮了起来。

“啧。”

手指与红唇分离,塔露拉舔去嘴角残留的一丝鲜红,看向已经昏迷在自己身下的我。

“还没结束。”

——————

[好累....好困....]

[好难受....就这样睡下去吧....]

[但为什么....好痛苦....像被点燃了一样]

[...........]

“呜。”

我猛得惊醒。

来源不明的剧疼让我不禁皱眉,我本想痛呼出声,却发现嗓子已经完全沙哑。身体如患风寒般虚弱,提不起一丝气力。

“真是狼狈啊,博士。”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不由得心头一颤,这个带给我无数痛苦之人显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去死。”

我努力抬头看向前方,只见塔露拉拿着一瓶透明的溶液坐在一旁,身边散落许多沾了血的药棉。

伤口上火辣辣的痛感和空气中刺鼻的酒精味告诉我,她正在给我做消毒。

“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我求饶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只希望能结束这无休止的折磨。

“我说过,博士。你的命是我的,你无权选择死亡。”

“.......”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人在翻找东西,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了我的嘴角。

“张嘴。”

我认命似的张开了嘴巴,一股清凉的液体流入嘴中。

熟悉的苦薄荷味混着一丝腥甜充斥了口腔,干裂的嘴唇贪婪的吮吸着淡蓝色的液体,清凉的感觉给我的脑子带来了些许清明。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罗德岛制药,理智合剂....和我的一点血液。”

“好,好热....”

因为饮下理智合剂而清醒一些的我忽然感觉身体内部像被点燃般炙热,身体上的剧痛仿佛都减少了几分,一种奇异的感觉升上心头。

“为,为什么这么热....”

塔露拉满意的看着我的窘态,伸手袭上了我的乳峰。与之前粗暴的手法不同,也许是看到我的服软,她轻轻的拭去我脸上的眼泪,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轻柔。

塔露拉的手在自己身上娴熟的游走,最后停留在小巧的嫣红旁。她并没有着急进攻,而是指腹在一旁不断画圈饶有趣味的欣赏着我的反应。

从方才的痛苦中冷却下来的身体,忽然遭受带着几分温存的挑逗,我的身体像触电样微微颤抖。每触及过一处敏感点,带着情欲的轻吟就不住的从自己的口中漏出。

龙性本淫,我脑海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曾在古籍中了解过德拉克这一种族某些特殊的习性,顿时明白了理智剂里的血液有何作用。

“唔~哈...别碰那里...变得好奇怪~♡”

“你学的很快,博士。”

对我的反应很满意的塔露拉加快了手上的攻势,一只手顺着小腹滑下,停在了自己隐秘之处的旁边,轻轻摸挲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啊....别碰那里...好舒服♡~”

“不,不行了...别那样♡~”

莫名的快感让我不顾羞耻的发出放荡的声音,想要夹紧双腿,却被调戏的无力的大开着。我只得死死抓着床单克制着欲望的蔓延。

“哈啊啊啊啊!!♡”

被手指推上高潮的我,猛的反弓起身子。长长的娇吟后瘫软在了床上,双腿间缀满无色的淫靡液体。

“仅仅是手指就去了吗?真是淫荡啊,博士。”

塔露拉抬起手来,上面已经沾满晶莹的水珠,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

“才,才.....不是....”

我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水,在痛恨之人面前毫无尊严的泄身让我羞耻到了极点。

“不够坦诚啊,博士。”

塔露拉突然向我逼近,瞬间压制了我的身体,试图夹紧的双腿也被她的大腿顶开,刚刚夺走我的初次的巨物又暴露在我的眼前。因为刚刚的刺激,深红泛紫的柱身凸起着青筋,比起先前的规模显得更甚几分。

“开玩笑的吧....不要啊....”

刚刚被蹂躏的痛苦回忆涌上心头,但是被压在身下的我已经退无可退。而恐惧之余,一丝渴望居然悄悄浮现。

[为什么?好想要....]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回过神时,巨物已经抵上了自己的穴口,轻轻的剐蹭着刚刚高潮余兴的蜜液做着润滑。

“你会喜欢上的。”

“别....等等,我还没....”

“哈啊....”

还没说完的话被生生咽下,转而是轻声的娇吟。经过粗暴的开垦,再次插入已经不会带来撕裂的痛苦。但是比起刚刚又大了些的小塔露拉完全填满了私处,周围的软肉不禁紧紧的包裹住陌生的来客。

“吸得真紧啊,博士。”

“哈啊...哈啊...你别动...”

塔露拉将我的腰微微抬起,挺立起腰抽送起来。

“唔...哈啊....哈啊....不,不要动了....”

“嗯....哈啊!别,别动了....♡”

横冲直撞的小塔露拉忽然间滑过了小穴中某个敏感点让我不禁浑身颤抖,抿紧的嘴唇也漏出了淫荡的喘息。

“好舒服,就这样下去或许也不错...”我混沌的大脑几欲没入情欲的泥潭。仅存的理智让我死死攥紧自己的手掌,指甲刺入了肉中,渗出了丝丝血迹。手掌的疼痛勉强把我拉回了清醒。

“不行...别碰我....哈啊...放开我...”

塔露拉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停下了下体的抽动。

“嗯?为什么忽然....”

给予快感的运动忽然停止,我的小穴本能的夹紧了小塔露拉,似乎生怕她离开。

正当我疑惑时,一个火热的物体又压上了我的唇瓣,同时伸手压上了我的后脑,强制着我接受这不堪入目的交合。

又是熟悉的感觉,灵巧的小舌如同毒蛇信子挑开牙关。几乎片刻,我的软舌就败下阵去,被迫与塔露拉缠绵在一起,发出淫靡的水声,将我掠夺一空,最后随着塔露拉极具侵略性的小舌,将略带着腥甜的液体送入我的口中,强制地逼我咽下。

过了许久,塔露拉才松开了我的唇瓣。离开之时,竟然发出了如罐头开罐的“嘭”声脆响。

“咕哈....哈....。”我的红唇已经被亲吻的有些发肿,浑身无力瘫痪的在塔露拉的怀中。

塔露拉轻轻的舔去唇瓣上的血丝,妖艳的笑到,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哈啊...好热...好难受...好想被...♡”

即使贝齿几乎完全没入下唇,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滴下,剧痛也无法阻止欲望的高涨。我的手更是不听使唤般的抚上了自己的乳房爱抚起来,下身更是紧紧的夹住即将抽离的小塔露拉,生怕这刚刚蹂躏过自己的巨物会跑掉似的。

“博士,我的肉棒就那么舒服吗?嘴上说着不要,可是却紧紧夹着不放呢。”

“你,你...闭嘴...”

“我不过是让你认清了自己罢了,博士。你只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抖M,一个在敌人老巢都会发情的贱货。”

“我..我不是,不是...”我不住的摇头反驳,虽然嘴上仍在逞强,但是身体已经被调戏的大开,甚至渴望着面前德拉克狠狠地侵犯自己,给予自己绝顶的快感。

“那就这样吧。”塔露拉似笑非笑的说着,作势就要抽出肉棒。

“不要!”我急忙的回答让自己都惊了一跳。

“哦?你刚刚不是还在哭着求我停下来吗,博士?”

“我...我...”不自觉的举动让我自己都羞愧难当,但是欲望却驱使我挽留着施暴者。

被眼前的黎博利激起欲望的德拉克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窘状,身后的龙尾却没有闲着,细长的尾端不断在我的腰后上下游走。离我脸颊不过数寸的鼻翼微微耸动,呼出的热气一阵一阵的打在我的耳后,让我触电般的颤栗。

虽然残存的理智阻止着我走向堕落,但是自己的身体早已被调戏的欲求不满,强装的自尊在此时显得多么可笑无力,只有恳求眼前这个恶魔般的德拉克,才能得到完全的欢愉吧。

[就此堕落,也不错吧...]

“请...请你...狠狠地操我...呜呜呜....”

架不住身体和心理的双层折磨。我为自己找了个牵强至极的理由,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堕落,我微不足道的自尊心被粉碎无余。强烈的羞愧和委屈涌上心头。我就这样在施虐者——塔露拉的面前爆发式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这就是你,博士。一个无可救药的贱货。”塔露拉可怖的邪笑着,下身猛然一挺,硕大的柱身瞬间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进,进来了...好大...♡”

“好大好舒服...塔露拉的大肉棒。♡”

“真会夹啊,小骚货。”也许是为了羞辱我,塔露拉的言语也开始放荡露骨。

“我是...哈啊...我是骚货...请用力蹂躏我、填满我吧♡”

塔露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抽插坚硬的龟头都会狠狠地顶上花穴的花心,激起我的阵阵颤抖。

“好,好疼...顶...顶到子宫了。♡”

“接好了,博士!”塔露拉似是被我的魅态所刺激,苍白的瞳孔中也泛起了丝丝猩红,动作也愈发粗暴,身下的人儿的浪叫剩也越发淫荡。

“哈啊...啊...要,要去了!♡”

随着自己高昂的娇喘声,我又迎来了高潮,小塔露拉也抵在子宫口,一股滚烫的液体一波波的打在稚嫩的子宫壁上。我被高潮的余韵刺激的浑身颤抖,几欲昏死过去。

不知射了多久,直到我的小腹被撑到微微隆起,不断注入的热流才有了停止的迹象。

“你的表现不错,博士。”塔露拉缓缓的抽出了自己疲软下来的巨物,抵在了我的嘴角。“你知道该怎么办。”

被绝顶的快感的冲击瘫痪在床上的我微弱的喘息着,神智隐隐恢复了些许清明。看着顶在自己脸侧还挂着些白浊与爱液混合的淫靡液体的巨物,先前被快感蒸发的理智不断拷问着我的内心,让我无地自容。

还没容我拒绝,散发着令人作呕气息的巨物便狠狠送入了我的嘴中。我无神的双目忽然瞪圆,瞳孔不可置信的紧缩起来,牙齿轻轻的咬上了口中的肉棒,表达自己微不足道的抗议。

“乖孩子,做得好。”塔露拉对我口腔的紧缩很是满意,随即便自顾自的抽动起来。长长的柱身每次深入都会顶到我的喉头,强烈的不适感与作呕感袭上心头。但我已无力反抗,只能默默祈祷这酷刑般的交合快点结束。

塔露拉很快对我生涩的舌技感到了厌倦,又是几次规律的顶弄后,便抽出了自己的巨物。

“咳咳咳咳...咳咳...嘎啊...”嘴中残留着的腥臭味让我不断地干呕,感觉胃液都要被生生吐出。喘息了好久的我看着居高临下的塔露拉和下身带着水光的狰狞巨物,先前的口交似乎让它再次勃起,而塔露拉脸上则带着意犹未尽的狞笑。

“求求你,放过我...会死的,会死的...”察觉到塔露拉意向的我颤抖着声音恳求道。

“别怕,博士。”塔露拉拉着我的手臂轻轻的抱起了我,似是在安抚我受惊的内心。

受到安抚的我神经慢慢松懈了下来,饱经蹂躏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意识因为自我保护的原因开始慢慢消散。

“我 会 让 你 习 惯 这 一 切 的,博 士。”

意识消散前的我听到塔露拉一字一句的低语,如同对我的审判,让我如坠冰窖。

我逃不掉了。

————

————

看着干员的伤亡报告,古井不波的凯尔希也难得漏出了凝重的表情。意料之外的伏兵劫走了博士,担任内卫的砾也被源石技艺重伤,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难保不会留下隐患。

“医生...”猞猁医生旁边,小小的卡斯特少女怯生生的问道。“博士她...”

“没事的,阿米娅。”凯尔希转过身来宽慰道。“你先回去,分担了博士工作也要注意休息。”

“嗯...”小兔子长长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显得忧心忡忡。

目送着阿米娅离开,凯尔希有所缓和的表情又凝重了起来。沙原上的萨卡兹士兵平时如同散沙游勇,此次如此有组织的袭击,必然背后存在着主谋。而昨天又收到一封天灾信使的信件,没有署名,只有收件人一栏填着凯尔希的名字。

打开信件,里面只有一根血迹已经干涸的羽毛。

“联系S.W.E.E.P。”凯尔希对着移动终端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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