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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下部(共41篇) - 7,2

[db:作者] 2025-06-20 22:22 5hhhhh 6620 ℃

  一只雪白藕臂伸出帐外,指尖捏着粉红色肚兜,轻轻一抛。随着肚兜落地,我的心也降到了谷底。前院嬉笑喧闹的嘈杂声仿佛在这瞬间凝固,而我的耳中只听见那肚兜落地的轻微响声。

  我死死地盯着纱帐上映出的人影,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我想要把房子龙淫辱我妻上官凤来的场面深深地铭刻在心。

  房子龙骄傲地站在床上,阳物早已坚硬如铁,形如香蕉,直指凤来的玉面,羞得她低头不敢直视。房子龙却偏要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并且还拉过她的手,示意她握住棒身。凤来的手本能地一缩,没挣脱,便胆怯地握住了那滚烫的棒子。

  「凤妹,别光是握着,你轻轻地捋一捋它……」凤来摇了摇头。房子龙伸出手,握住凤来攥着肉棒的小手,带动着她在棒身上前后套弄着。

  「龙哥……你好坏……这样……会舒服的吗?」

  房子龙轻叹道:「舒服,凤妹,你的手又嫩又滑,搓起肉棒来真是销魂,比我自己搓舒服多了……」

  「你还自己搓过?为什么?」

  「凤妹呀……每当我夜晚想你想到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自己搓,直到射出来为止。」

  「射出来?射什么呀?」

  「哈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呀!龙哥,出水了!」

  「凤妹,你搓得它舒服了,它就会出水的,快,用另一只手沾着那水儿揉一下头部。」

  也许是感觉好玩,凤来吃吃地笑着,伸出另一只手,以食指轻按在肉棒马眼的部位一揉,房子龙激动得下身一挺:「真好……凤妹快揉……」

  凤来顺从地开始用食指在整个龟头上来回滑动着,虽然隔着纱帐看不真切,但我也想象得到,此时整个龟头上定是涂满了房子龙自己分泌出来的粘液。

  如此玩弄了片刻,房子龙便也忍不住了,将肉棒从凤来手中抽出,俯下身一把就将凤来按在床上,低头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啃咬起来,凤来不堪疼痛地轻呼:「龙哥……轻些……疼……」

  房子龙并没有减缓动作,一边啃咬着乳房,一边腾出手将凤来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了她的胯间。

  看样子准备要给我妻子破瓜了,就在此时,门外想起一个声音:「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是二猴!

  这一声喊,在屋内四人听来如同炸雷,床上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柳鸣蝉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握拳蓄势待发。

  房子龙急忙从床上跳下,举着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向我走来,捏住我两颊,恶狠狠地说:「你跟他答话,要是敢乱说半个字,小心你的子孙根!」说罢一把抽出塞在我口中的裹脚。

  「少爷?你在里面不?你应一声,春红说看见你进去了的。」

  我伸出被塞得发麻的嘴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冲门外喊道:「吵什么吵,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有什么事快讲,讲完滚!」听我这样说,那三人都松了口气,柳鸣蝉紧握的双拳也松开了。

  「少爷,您那帮朋友说要来闹洞房,我说你已经歇下了,可是紧拦慢拦也拦不住,只好先跑来跟你送信了!」而远处也隐约传来嘈杂的嬉笑声,越来越近,显然是闹洞房的人们已离得不远了。

  怎么办?要不要喊救命?但是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会武功,必定不是房子龙和柳鸣蝉的对手;赶他们走吧,我接下来就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女子,不,妻子,被人开苞。我心念电转,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此时我眼角瞥见幔帐一动,伸出一个脑袋来,我转头一看,凤来正睁着那双仿佛含着一泓秋水似的眼睛急切地看着我,眼神中包含着复杂的信息,是怒?是怨?是盼?是急?我没有时间细想,在看到这双让我神魂颠倒的眼睛的瞬间,我就听见了自己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的声音。

  「二猴!让他们别来烦我!就说来闹洞房的,以后再去喝酒不带他们去!不来闹洞房的,每人给十两银子!」二猴忙「诶」了一声跑开了。

  房子龙笑道:「小子还挺识趣的,好吧,奖励你,就不给你塞裹脚了,谅你也不敢乱喊!」

  我并不看他,只扭转脸看着凤来,凤来一颤,仿佛急于躲避我的眼光,把头重新缩紧了幔帐内。房子龙也不再管我,径自入了幔帐,随后又马上出来,捡起了地上的粉红色鸳鸯肚兜:「嘿嘿,这个有用。」

  帐内,凤来躺在床上,被房子龙捧起丰臀,将肚兜垫在身下,分开的双腿则被他架在宽厚的双肩上。

  「凤妹,我要来了……」

  凤来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双拳点了点头。

  房子龙的身影猛地往前一撞,随着凤来的惨叫声响,龟头突破了封锁少女密道十六年的门扉,彻底将它撕裂,也彻底将我的心撕裂,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轻轻地喊了一声:「凤来……」眼泪夺眶而出。

  房子龙趴在凤来身上用力抽插着,全然不顾凤来的哀鸣,一边动作一边冲我说道:「怎么样?你的爱妻正在我身下呻吟,我正在强奸她,她很痛苦,你很心疼吗?想冲上来揍我一顿吗?但是你办不到!你只能看着我日她!她是我的!想怎么日就这么日!想日多久就日多久!你只能在心里想,只能在旁边看!摸不着也日不到!」

  凤来喘息道:「龙哥……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日……啊日的,你当我是婊子么?」

  房子龙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凤妹,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怎么会是婊子呢?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他的……啊……好紧……处女就是紧……箍得我好爽啊……」

  凤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承受着身上爱郎一波紧似一波的冲击,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肉与肉的碰撞声,水声,呻吟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我感觉到身后的柳鸣蝉呼吸也急促起来。

  也许是凤来的处女肉穴太紧了,房子龙并没有坚持很久,便在一阵发了疯似的冲刺中一泄如注……

  我像断了气似的,脖子无力支撑脑袋,重重垂下。房子龙从凤来身上起来,掀开幔帐下了床,来到我跟前,揪住我的头发,往起一拉,让我面朝天,然后将手中的沾满精液、淫水、汗水,还有凤来那点点落红的肚兜盖在我的脸上:「小子,这是你心爱的妻子的处女红,你留着做个纪念,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吻着散发出汗臭、性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脑子里一片空白……

                             肆之章  以德报怨

     时至二更,前院的喧闹声已渐渐平静下来,来参加喜宴的人群已经散去,爹娘也应该回了老宅了。我甩掉脸上沾满各种液体的肚兜,看着幔帐上映出的交股而眠的两个人影,房子龙已睡得鼾声震天,凤来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中,想必也是睡了。

     扭转头看身后的柳鸣蝉,她却是没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膝盖,睁着一双美丽明亮的桃花眼看着我。「鸣蝉,你去睡吧,放心,我不会喊的。」她抿嘴一笑:「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是等闲,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一会儿,没有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给你松绑。」

     我便不再理会她,将脑袋靠在床头柜上,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我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日思夜想的美娇娘娶回来了,跟她共枕眠的却不是我这个新郎,而是她的情郎,心爱的人儿在自己眼前被另一个男人开苞破处,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恐怕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现在我该怎么办?一纸休书打发她?我办不到,好比沙漠中口干欲裂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怎能一口都没喝就把它放弃?又好比你得到了一颗宝贵的夜明珠,你能因为上面有点瑕疵而丢掉它吗?

     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一直这样被绑缚在床前看着他们幸福地交合吗?反抗肯定是徒劳的,房子龙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单是一个柳鸣蝉,恐怕二十个大壮也不是对手。脑子里成了一锅粥,纷杂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不知如何理清。

     床上的房子龙突然呢喃道:「凤妹,好渴,好热,我要喝水……」

     凤来并未入睡,闻言立即从床上弹起,撩开幔帐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丽玉面,额前鬓角被汗水洇湿的头发柔顺地贴在皮肤上,更增添了数分妩媚。

     「鸣蝉,快给龙哥找点凉水来,最好有冰镇的。」鸣蝉应声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我:「少爷,你家的冰窖在哪?」

     大户人家家里一般都有个专门的冰窖,用于储存冬天下雪时结下的冰块。用坛子封装好之后覆上棉被或稻草,深埋于地下,坛内的雪可以经年不化,夏日可以取冰出来冰镇西瓜,冰镇酸梅汤,或用盆盛几块摆放在室内降温,我家自然不会没有冰窖。

     我沉吟不语。柳鸣蝉急了,一把捏住我的耳朵:「快说,没听见我们小姐的话吗?」

  我望着凤来,她也看着我,眼神中微含愠意。我心底轻叹一声,开口说道:「你们想害死他的吗?」

     二人俱是一愣,不解地望着我。

     「以前我和朋友一起在杏花楼喝花酒时,曾经见过一个嫖客,在房事之后喝下冰水,随即便发生腹绞痛,捂着小腹在地板上挣扎打滚,不到两刻钟就一命呜呼了。后来我听郎中说是一种急性的夹阴伤寒。系房事后阳虚阴盛,真阳不足,兼以至寒之冰水激之,伤及肾精,轻则肾亏,阳事不举,重则毙命。」

     凤来只听得花容失色,柳鸣蝉也连连乍舌。

     「所以房事后一时辰内不得饮食寒凉之物,若口渴,可以服用温水。」

     柳鸣蝉点点头,径自去倒热水。凤来则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嘴唇翕动着,像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张嘴,将脑袋缩回幔帐内。

     我望着地上那块烙下了凤来处女印记的肚兜,心里暗自好笑,为什么会要提醒她们呢?难道我不恨房子龙么?不,我恨,恨之入骨,想出如此恶毒的报复方法的人,一定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让他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我要用我自己的办法把凤来从他手中夺回来,让她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那时,我要亲眼看看他房子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我释然一笑,胸中的悲愤郁闷一扫而空,我重新靠在床头柜上合起了双眼。房子龙喝过柳鸣蝉给他准备的温水后重新进入梦乡,听着他如雷的鼾声,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正在似睡非睡之间,耳边就听见凤来幽幽的声音:「你休了我吧……」

     我猛地睁开双眼,望着床上娇小的背影,以为自己是做梦,听错话了。

     凤来又重复了一句:「休了我吧,这样对谁都好……」

     我不由得一阵欣慰。她能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即使不能表明她就一定是对我产生了好感,也至少表明她实施「报复计划」的决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我趁热打铁:「凤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爱你,为什么要休你?我是不会那样做的。」

     凤来娇躯一颤,没有再说什么,重新卧倒在房子龙结实的臂弯里。

     见好就收,此时再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我靠着床头柜很快就进入梦乡。

     ***    ***    ***    ***

     一阵吱呀呀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倏地睁开双眼,循声望去,原来房子龙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凤来的修长玉腿被他架到肩上,臀下垫了个枕头,使阴部向上突出,他则伏在凤来身上,双手环抱她脑后,嘴唇蜻蜓点水般在她嘴唇、脸颊、额头、鼻尖、眼皮上亲吻着,不时地把丁香小舌吸出来咂吮,下身大幅度地起伏,肉与肉「啪啪」地碰撞着,阴茎在紧暖湿滑的小穴中抽插发出狗舔盘子般的声音。

  凤来一双玉臂紧搂着房子龙宽厚的背,轻声娇吟,承受着爱郎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势。大约抽插了数百下后,房子龙拔出棒子,将凤来翻转身,让她四肢跪在床上。

  凤来挣扎道:「龙哥,羞死了。好像小狗。」

  房子龙笑道:「凤妹,待会你就知道好处了。」说罢扶着肉棒对准洞口挺身而入。

  凤来「嗯」地闷哼了一声,便不再反抗,翘着香臀供爱郎恣意享用。

  房子龙跪在她身后抽插了一阵,似乎觉得不过瘾,不好用力,便抽出棒子起身像扎马步一样站在凤来身后,双手紧紧把住香臀两侧,重新把棒子送进去。这回抽送的速度与力度比刚才就强多了,撞得凤来小嘴里不断发出天籁般的呻吟,两只饱满的乳房因倒吊的缘故,看起来更大了些,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动人的摇晃着。

  也许肉棒被刚开苞的紧窄嫩穴摩擦得很是畅美,房子龙的喉咙里发出沉重的低吼声,下身的抽送幅度越来越大,我真担心凤来娇小的身躯会被他撞散。由于已经射过一次,房子龙比刚才持久得多,疾风迅雷般的攻击了数百下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凤来已经被他从床中撞到了床头,螓首已经抵在了床头板上。

  房子龙怕顶伤她,将她拦腰抱起,肉棒也不用抽出,就这么插在小穴中换了个方向,凤来变为脸冲床外,屁股朝床里,双手撑在床沿处。房子龙在她身后一顶,她的身子边往前一冲,脸也从幔帐开口处伸出来。

     但见她玉面绯红,黛眉深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满头满脸香汗淋漓,原本柔顺的秀发因被汗水打湿而变成一缕缕卷曲地贴伏在额头、两腮上,使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变得艳美无双,甚至还透出几分淫荡。

     被插了数十下后,她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已在幔帐外,而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由大羞,扭动娇躯想要回身,纤腰却被房子龙双卡得紧紧的,哪里动得半分,只好低垂着头让秀发遮脸,任凭爱郎在身后抽插。

     又战了数百回合,房子龙许是累了,停下来趴在凤来背上喘粗气。不料休息了一会儿,这厮竟又想出了新花样,他让凤来躺下,然后将她拖到床沿,两手托住玉腿腿弯往上一举,再向两边打开,这下凤来胯间最神秘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凤来被他插得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使我得以仔细打量迷人的景致。她的阴毛不多,黑油油的贴伏在阴阜上及肉缝两边,两瓣娇嫩的大阴唇由于遭到爱郎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向两边大张着,粉红的肉缝顶端一粒小红豆含羞带怯地冒出一点小头,娇艳欲滴。

     紧闭的尿道口下面,就是那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桃源洞了。由于刚被插入了大肉棒,所以现在还没完全闭合,张开着一个小姆指大小的洞口,仿佛有呼吸般地一张一缩,洞口附近的皱褶看得一清二楚,整个洞壁沾满了清亮的淫水,闪烁着淫糜的光辉。

  房子龙蹲在床前,也跟我一样,痴痴地欣赏着美女腿间的绝景,而凤来似乎醒过神来,忙用玉手遮住肉缝,同时极力想坐起身来,却因为双腿被房子龙高高撑开而用不上力,只好苦苦哀求:「龙哥,别……别这样。让他看到了……」

  「就让他看着,看到摸不到,心里痒痒却没抓没挠的感觉才最折磨人。」

     我靠的!这房子龙真会折磨人!我下身早已硬得快断了,却只能被捆得像粽子一样在旁边看着。好在柳鸣蝉也睁大了美目在看他们表演,没空理我,否则的话我的小弟又要挨她一掌了。

  凤来挣扎了一阵,无济于事,便只好任由他摆布了。房子龙饱了眼福之后,便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小红豆上轻轻一扫,凤来顿时全身一颤,「呀」的轻叫一声,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防不胜防。「龙哥别,那儿脏……」

  房子龙柔声道:「凤妹,你身上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舌尖兀自不停地在小红豆上挑逗着,凤来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大白鱼,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弹跳着。

     这房子龙绝对是花丛老手,一条舌头灵活地在花瓣内外上下翻飞,点、挑、勾、扫、刺,把刚开苞的美少女弄得欲仙欲死,花瓣剧烈张合,浪水源源不绝,喉头更是哼哼着谁也听不清的声音。

  时间不大,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玉润冰清的美少女竟像妓院中的荡妇一样哀求着她的爱郎:「龙哥,我不行了。我要,你快上来。」

  房子龙故意吊她胃口:「要什么呀?」

  「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是什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就是……就是你的那根……大……」

  「嗯?大什么?」说着话舌尖像灵蛇吐信般快速在小红豆上点刺,终于把少女最后的心理防线给击破了。

  「要龙哥的……大肉棒……」

  房子龙哈哈大笑,得意地回头瞟了我一眼:「凤妹,你相公可是在旁边看着呢,你好意思吗?」

  「他……他……」

  「他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啊,你应该叫他相公。」

  「不要……」

  「快叫,不叫我就不给你大肉棒。」他把舌头整根插进肉洞,在洞壁上来回搅动。

  凤来发出一种近似呜咽的声音,玉手按住房子龙的头,下身用力地往前凑。

  房子龙将舌头抽出:「快叫,叫他相公。」

  凤来呜咽着叫道:「相公……茂儿相公……」

  「叫他看着你被奸夫干。」

  「茂儿相公,快看……看你的娇妻被奸夫干……」我的心一阵地刺痛,房子龙,你的目的确确实实达到了。

  房子龙满意地大笑着,起身将龟头对准肉洞口:「凤妹,以后你就改口叫他相公,知道了吗?」

  「知道了……他是我相公,你是我奸夫……」

  伴随着一阵狂笑,肉棒顶开娇嫩的花唇直捣黄龙。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凤来花唇内的嫩肉被肉棒往四周推开,却又似不甘心地想往回缩,紧紧地将肉棒裹住。清亮透明的桃源蜜汁被挤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粉红的菊花上,稍作停留,便又往下流,最终滴落在床前的榻上,滴落在榻上我妻子凤来的大红缎面绣龙凤的喜鞋,和她奸夫的白底黑面长靴中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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