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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下部(共41篇) - 12,1

[db:作者] 2025-06-20 22:22 5hhhhh 7450 ℃

               杀手日记

 

 作者:157748064

 2009/06/24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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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纯属虚构,既黄亦暴力血腥,不喜勿入。***********************************

                引子

  2008年8月7号,天空灰灰的。

  早晨起床左眼一直跳个不停,似乎暗示着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明天就是我跟云结婚的日子,云是我高中的同学,那时候就坐在我的前面,喜欢梳两个辫子,每次遇到不懂的数学题,总会转过头来扑闪着那双大眼睛向我讨教,我因而乐此不疲,她也不吝啬的教我些英语口语。

  后来我们开始写情书,算是恋爱了,我们几乎连手都没有牵过的度过了高中三年美好的时光。

  高考落榜我去了部队当了一名武警,云幸运的考上她喜爱的外语学院,就这样我们一分就是三年。

  三年里,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能收到彼此述说着思念的鸿书,信里她会兴奋的告诉我,这个月的月考她又拿了第一,或者告诉我,她们班有几个男同学在追求她,而我也会向她炫耀,部队的比赛里面我的擒拿跟射击又拿了第一。

  一晃三年,我退伍了,在一家保安公司当保安队长,而云的学业还近一年也快完成,在亲戚的介绍下,我跟云很快的定了婚。

  在她临去学校的前一夜,我们禁不住诱惑,偷尝了禁果,云躺在我怀里依旧扑闪着那对大眼睛对我说「飞,我们明年结婚吧,就在奥运那天好吗?」我点点头,深情的吻着她的额头。

  明天就是8月8号,此刻的云一定在她娘家,怀着跟我一样的心情,焦急的等待明天的到来吧!她明天会穿什么样的婚纱出现在我的面前等待我的迎娶呢?红色的?还是白色的?

  「飞,你的电话,快,快,找你的。」父亲匆匆跑过来打断我的思绪。

  「谁的,怎么不打我手机?」我很困惑。

  「没说,只说找你,非要你本人听,快,电话还搁那儿呢!」父亲满头大汗的跑过来。

  不祥的预感一下笼罩着我。

  「你是陈小飞?」电话那头声音很急促。

  「我是陈小飞,请问找我什么事情?」。

  「你未婚妻出车祸现在在XX医院,你快过来。」

  我的头一下蒙了,有如五雷轰顶,我几乎站不稳,不相信刚才听到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了?」我大声的问,电话那头却已挂断电话。

  我顾不得家人的询问,跨上摩托车飞一般地向医院驶去,天空中下起雨,我任凭雨水的冲刷,眼睛里模糊一片,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只是咸咸的。

  云的家人几乎与我同时到了医院,医生告诉我们来晚了,带我们在太平间见到了云,云的母亲一下昏了过去,亲属们放声痛哭,我不忍看下去,也始终没有忍心揭开那层白布,因为我知道云的那双扑闪的大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我们询问过医生,才明白,云早上上街买东西,被一辆奥迪车撞倒,听报警的那位好心人讲,云要是早被送进医院就不会有生命的危险,如果那辆肇事车不逃逸,也许云还活着。

  我控制着自己的眼泪,冲进派出所,我想看看那肇事的家伙到底是个怎样的禽兽。

  民警带我见到那个人,我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如此老实巴交的男人竟是杀我未婚妻的凶手,原本举起的拳头被我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民警告诉我这不是肇事车车主本人,案发的时候这个人开着借来的车,他也承认了是他撞人了,由于害怕所以逃逸,刚刚才来自首的。

  我不禁心生疑窦,这车主何以将奥迪车借给这样一个看上去像农民一样老实巴交的人。

  出了派出所,一个下午我终于打听到,车主是我市建造大亨刘一民的二公子刘国强的,肇事的那位竟是在养殖厂开货车送货的司机,我搞不清楚这两位有什么联系,但我心里明白一点刘国强绝不会把他那辆奥迪借给那货车司机的,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刘国强找人做了替死鬼。

  我怒火攻心,我心爱的云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任凭我在派出所如何解释,最后还是被他们赶了出来。

  在门口我终于见到正把肇事车开走的刘国强,我不顾一切拦在他的车前,指着他大叫:「你才是真正的凶手,你给我下车!」说着照着车头就是一拳,深深的一个凹痕,副驾驶门打开,出来一个大块头,冲上来照着面就是一拳,我一个侧身,顺着他的拳势一个卸力,脚伸出去一勾,那大块头跌了个狗吃屎。妈的,我在武警部队三年,就你这水平,跟老子斗还嫩着呢,我一脚就踩着他的头。

  门口值班的两个民警赶紧跑出来,将我拉住,刘国强降下车窗,鄙夷地伸出中指向着我慢慢朝下,带着他那面脸是血的走狗一溜烟地消失。

  那两个民警松开我,其中一位年长的拍了下我的肩膀:「人家有钱有势你搞得过他们吗?有本事你告他们去啊,谁都清楚是他撞的人,可是你有证据吗,小伙子,现实点吧,他老子可是刘一民啊!」

  我绝望地走在马路上,我的手机一直响着,我知道是家里的亲朋好友给我打来的电话,我麻木地任它响着,就是不接,广场上电视里广播里到处都是奥运开幕前的喜庆,我仿佛看到云躺在我怀里扑闪着那对大眼睛对我说:「飞,我们明年结婚吧,就在奥运那天好吗?」

  这天我没有回家,在餐馆里我一个人拼命的喝着酒,想用酒来麻醉自己,我不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2008年8 月8 号凌晨12点20分,大雨。

  手机已经没电。

  我一个人情不自禁地来到刘国强的别墅,二楼灯还是亮着,我绕到别墅后面一个纵身轻松越过围墙,脚还未落地,就见一条黑影带着狂吠扑面而来,我伸手一把捏住那条凶猛扑来狼狗的咽喉,手指一个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叫都没叫躺在地上不动了。

  我顺着下水管不费力地爬上二楼,我走近那还亮着灯的窗户下停了下来,只听见有个女人在说话:「强子,你轻点啊,疼!用那么大力做什么啊,都顶到人家子宫了,哦,哦。」

  「我轻了,你又说不过瘾,卖力了说疼,宝贝你可真难缠!」

  「死强子,你就不会温柔点啊,来,来,也吸吸我的奶子啊,别一个劲的埋着头,像头死牛。」

  「哎!我说老婆啊,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啊,吃春药啦,刚才叫我舔你下面,现在又要我吸奶子,看来你是骚的不轻。」

  「呸!我本来都睡着了,哪个不要脸的,爬到我床上,摸人家小B 来着,摸出水了,叫你舔不正常吗,结婚前你哪天不是主动喜欢舔人家,现在好了,结了婚给你生了女儿之后,都是我让你舔你才舔,还老不情愿的样子。」

  「好了,宝贝别说了,以后我天天主动给你舔好不好啊?」

  「去,去,说的好听。」

  我站在外面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肉搏声,心中大怒:「今天恐怕是你最后一次操你娘们了,别人失去亲人失去挚爱的女人的心情,你却理解吗?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不但一点内疚都没有,还有心情跟老婆卿卿我我。」想着就要破窗而入。

  「哦,哦,强子你好厉害,人家下面痒的快不行了,快,快,加油。」

  「宝贝舒服不,舒服就喊出来。」

  「舒服,舒服,啊,啊,啊,泄了!泄了!啊……啊……」

  「强子老公,你今天真棒,哦,忘记问你了,你今天怎么来的心情,听说那女孩子还挺漂亮的,可惜了啊。」

  「宝贝别说那些啊,我还没射呢,射完了再说,那女孩子哪有你漂亮啊。」

  我一听怒火中烧,一把拍开窗户,纵身跃进他们的房间,拉紧窗帘,只见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大叫起来,刘国强跪在床上,赤裸着身体,腰间别着一双女人雪白的大腿,阴茎跟阴户紧紧的贴在一起,女人散乱着头发,满身的大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恐惧,双乳不住的颤抖着。

  我冲上去一脚踢倒刘国强,说道:「你们再敢叫下试试,老子把你们两个给剁了!」我从腰间拿出水果刀,果然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了。我惊奇地发现我刚才虽然一脚把他踢倒,可是刘国强的阴茎依然还留在他女人的下体,紧紧的粘着,难道这女人吓的缩了阴。

  刘国强惊慌地说:「兄弟别冲动,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今天在派出所是我不对,兄弟要多少钱尽管开口。」

  「你以为我今天来找你要钱的吗?你给我再多的钱我的云能回来吗?你知道明天我们就快结婚了吗?」我拿着水果刀在空中乱舞着,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我抹了抹眼泪,用刀在他脸上拍拍,「知道吗?我今天是来跟你要命的。」

  「大哥饶命啊,我当时也是吓坏了,我真是一时糊涂啊,我以为她没有生命危险的,所以我才跑的啊,」

  我反手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操你妈的,你跑什么啊,你不跑云就不会死了,你知道吗?」

  「大哥,我真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吧,」

  「哈,哈,哈。」我仰天长笑,「放过你们?可谁,谁又能放过我那可怜的云呢,她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吧,我想她一个人在那边也很孤独吧,不如这样,你去跟她道歉,让她放过你吧。」心中的愤怒加上酒精的作用让我精神错乱。

  「别,别,别兄弟,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给你钱,给你很多钱,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今天来过的,求你了。」刘国强哭了出来。

  「妈的,还提钱,钱能换会失去的生命吗?你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说着我起刀落,一道白光,只听刘国强杀猪般的嚎叫,捂着下体滚落床下,血溅四射,那一点点娇艳的红洒在白白的床单上,像玫瑰花瓣,女人惊吓的晕了过去,只留了半截生殖器还挂在她的下体。

  「快来人啊,救命啊……」刘国强拼命的叫喊着,满地打滚。

  我一个健步,冲上去抓住他的头发,一只手顶着他的下额,用力一旋,「喀嚓」一声,将他的脖子折断。

  看着他惊恐的双眼睁的大大的摊在地上,我忽然意识到,我杀人了,酒一下子醒了。

  我呆呆的坐在床沿,不知所措。

  「啊……」那女人惊声叫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我猛一扭过头去,红红的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她,她竟一下子愣住了。

  「别杀我,别杀我,人是他撞的,不关我的事情。」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用在此刻并不为过。

  「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求你了,这里有些钱你先拿去。」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方便袋,她打开给我看,里面全是扎得好好的现金。

  「拿去吧,别杀我,求你了……」她几乎哭出来。

  我还是静静的看着她,屋里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凝结。

  她忽然一下子跪了下来,慢慢地爬到的旁边,抱着我的腿,「求你了,放过我,你女朋友死了,我也很难过,要不,要不我来补偿你。」她留着泪哀求的看着我。

  我这才看清楚这女人大概30来岁了,,惊恐的眼神依旧挡不住那细致迷人的脸蛋,一副典型的成熟少妇,胸前两只肥大的奶子,因为全身的颤抖而跳动着。

  「怎么补偿?」我不解的问。

  她抹了下眼泪,显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你可以不杀我了吗?」

  「我本来没打算找你,我只是冲你丈夫来的。」我说的是实话。

  她把手慢慢的放到我的裤裆上,慢慢地拉开拉链,从我三角裤的边缘拉出我那疲软的阴茎,她忽然一口把它含入口中,我只感觉阴茎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慢慢变大,不知道昨天一天没洗澡,包皮里面的污垢是不是很多,她不停吐着口水,把我的阴茎洗的干干净净油光满面。

  她舔着我龟头的马眼,一手熟练的摸着我的卵蛋,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上下的套弄着,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服务,跟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做爱几乎都是门外汉,哪里知道什么口交。

  看着胯下的少妇吞吐着我的肉棒,先前的紧张似乎一下子抛到九宵云外了,我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一个「爽」怎能表达。

  她卖力的套弄着,秀发深深的遮住她的眼,只是那两只大奶子却在不停的晃动着,少妇熟练的技巧,搞的我欲仙欲死,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紧紧的抱着她的脑袋,「噗嗤,噗嗤」将所有精子射到她喉咙深出,她拼命拔出脑袋,咳嗽着,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珠掉了几滴在我卵袋上。

  忽然,门外有人在转动着门锁,我下意识地飞快地拉好拉链,跑到门后,心想:「原来你个骚货在拖延时间,找人来抓我。」

  还好房间的门是反锁的,外面转动了几下门锁就不动了,只听见清脆的声音在喊:「妈妈,妈妈,开下门,外面打雷,我好怕!」原来是她女儿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看了那少妇一眼,拿起床上的方便袋,打开后窗,纵身从二楼跃了下去。

  趁着夜色跟下雨,一路狂奔着跑到火车道,等了半响,远处驶来一辆火车,我习惯的看了下时间,2008年8月8号凌晨1点55。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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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见什么鬼了,竟然放下叶子不写,写出这个鬼东西,看看大家的口味吧!叶子仍在创作中。

  望大家多提写意见,认为创作哪个为主比较好,谢谢,您的回复是我创作下去的动力。***********************************

 

                第一章

  逃亡心惊胆战的爬上了火车,知道闯下弥天大祸,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内心在挣扎着,甚至想过自杀,不是自己没有勇气那样做,只是想起还没给家中的父母留点什么,他们没有享过我一天的福,就这样一走了之,心中难免于心不忍。

  2008年8月8号,凌晨4点35,奥运第一天。

  火车行驶了近4个小时,在X市临时停车,看到站牌,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张玉华,部队的战友,是我最好的哥们之一,当年他睡在我上铺,每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都探下头找我说话,讲些笑话给我听,由于皮肤很黑,大家都叫他黑皮。

  黑皮的擒拿格斗跟我不分上下,每次部队里的比赛,不是他拿第一,就是我拿第一,不过黑皮的射击是他的弱项,常常厚颜无耻的缠着我跟我讨教,而我总推搪他说:「你功夫那么好,要枪做什么,随便三两下不就把人搞定了。」他老是憨憨的笑。其实我是虚荣,不想别人比我厉害。

  上个月黑皮还给我打过电话,问我跟云怎么样了,我告诉他奥运那天结婚,没想到他比我还高兴,说终于可以喝到我的喜酒了,嘱咐我一定待云要好,那么漂亮的媳妇可要好好珍惜。我知道黑皮那时候老跟我抢着看云寄给我的照片,还一个劲的说,要是他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该多好。

  想到云,我心里一酸。

  我匆匆在X市下了火车,手里还提着刘国强老婆给我的一袋钱,黑色的方便袋,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公共电话,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话簿,拨通了黑皮的电话。

  「黑皮,是我,我是小飞,我现在在X市。」

  「小飞?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不是今天结婚吗?我车票都买好了,准备早上坐车去你家喝喜酒呢!你不会跟嫂子跑过来度蜜月的吧?」黑皮很惊讶。

  「电话里不方便说,咱们见了面在说,千万别跟别人说我来了!」

  「你在哪里?」

  「火车站旁边,啃德基旁边的电话亭。」

  「5 分钟就到。」黑皮说着挂断电话。

  我问那老板多少钱电话费,「两块!」

  「你他妈的抢钱啊,一分钟都没有。」我愤愤的丢下两钢嘣,心里火本来就大,瞧了他一眼,闪到旁边黑暗的地方。

  5 分钟还没到,就见黑皮穿了双拖鞋从出租车里钻出来,四处张望着脑袋,没瞧见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我轻轻走过去,在他肩膀上一拍,正准备喊他,谁想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一个马步,再一个转身,「啪」一个背包我应声倒地,黑皮一瞧是我,忙把我扶起来说:「吓我一跳,你也不开个口。」

  「你小子一见面就给我来个下马威,乖乖,身手还是如此厉害啊!」我揉了揉屁股。

  「兄弟,你怎么一个人?嫂子呢?」

  「走,先去你住的那里再说。」

  黑皮拦了部车,跟司机交代几句,没几分钟就来到一居民楼,下了车,四周一片漆黑。

  「什么鬼地方,连个路灯都没有。」心想没有路灯也好,省的别人认出我,虽然知道通缉令没那么快就下来了,不过还是小心点好。

  「以前有路灯的,不知道被谁弄坏了,到今天都没修好。」

  我跟着黑皮,不知道拐了几个弯,来到一栋陈旧的楼房。

  「哥们!你怎么住在这里,上次你给我打电话,还说你在大公司做经理,怎么?你们公司会安排你住这种地方?」

  「我……我……哎!别提了,还不是怕哥们你笑我混的不好。」虽然楼道很昏暗,不过我还是感觉到黑皮的表情很尴尬。

  也不知道几层,黑皮打开门,我才发现是合租房,一套房子被隔了好几间的那种,房子里很乱,每间房门口都乱七八糟的摆放了许多鞋,男的女的都有。

  黑皮带我进了最里面的那间,关上门,屋里臭哄哄的,好几双没洗的袜子就这样随便丢在床上,地上到处是乱丢的纸巾。

  我顾不了那么多,把装钱的袋子往地上一仍,整个人摊到在他的床上,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黑皮。

  黑皮先是愤怒,再是吃惊,他不相信我这个在部队勤奋上进的战友竟然杀了人。

  「杀的好,杀的好,狗日的,换了我,要杀就杀了他全家。」黑皮紧紧攥着拳头。

  「嘘!小心别人听到。」我小声说。

  黑皮眼睛红了一圈:「那嫂子就这样没了?」

  我强压着心里的悲痛点点头。

  「兄弟你放心,既然你信的过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以后就待在屋子里,吃的喝的,兄弟我都给你送来,就是条件差了点,只要兄弟我有口饭吃,决少不了你的。」

  其实从一开始决定投奔黑皮就知道没有看错他,只是我在部队也学过法律,明白我这是害了他,要是我被抓起来,他也会因为包庇我而受到连累。

  「不行,这样会害你,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连累别人。」

  「你是不是不把我看作兄弟?三年的战友,你忘了退伍前连长怎么说的吗?部队里是战友,离开了部队还是战友,生活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没有谁能一帆风顺,当我们面对敌人的时候,大家还要团结一起,并肩作战。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我没忘记,我已经想好了,明天你先帮我弄几张假的证件,钱你别担心,你打开地上黑色的方便袋子」

  黑皮打开一看,激动异常,「妈的,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十几万有吧。」

  「我也不清楚,那骚娘们给我的。」

  「等天亮了,我就去给你办事情去。」

  我们聊了一会其他的,从他的口中我了解到,黑皮退伍回家后被分到一家国企,因为嫌工资太低辞职了,之后做过保险,甚至还在派出所做过联防,都因为待遇低不干了,去年来了X 市,从老家带了点积蓄开了个小餐馆,可生意不好,又遇上当地的小地痞来收保护费,把人家打的半死,得罪了不少仇人,因此关了门,难怪刚才在火车站那么紧张把我撂在地上,原来是怕人寻仇。由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又不忍心告诉家里的父母,所以一直留在这里,现在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一名保安。

  问他谈女朋友没有,他说他长的黑没女孩子瞧的上他,又问他地上那些纸巾怎么来的,是不是打飞机的,他傻笑着不承认,只说这隔壁住了个女孩子,每天夜里12点以后都会带个男人回来,不知道是做啥的,那叫床声音老高的,这房间是木板隔的,隔音效果又差,害他睡不好觉。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间睡着,等我醒来,习惯的看了下表2008年8月8号下午4点,黑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我起床去小便,卫生间是公用的,门半掩着,我以为会没有人,推开门就进去了。

  只听见有人「啊」了下,我抬头望去,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身着粉红色的睡裙,蹲在地上洗着衣服,低低的领口下面一对丰满的乳房跳跃着,双腿不经意的叉开,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往里再瞧,能隐约看到红色窄小的丁字短裤,纤细白嫩的小脚穿着绿色的半高拖鞋,十根玉趾用力的撑着地面,使的脚面绷的紧紧的,雪白的肌肤上印出青青凸起的血管。

  可能没有意识到卫生间有人,我还穿着三角裤,由于刚醒来,加上尿急,那瘦小的三角短裤根本包不住我那硕大的生殖器,再加上眼前的这幕春光,龟头再也控制不住钻了出来。

  我本能的捂住下面,那女人忽然瞧见我的反应,满脸绯红的站了起来,捂住胸口说:「大哥!你先用吧!我出去等你。」说着低下头就往外走,由于卫生间狭小,又被我这大块头堵着,只能侧着身跟我擦过,我能感觉她的小腹有意无意的碰了下我的手,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香水味道。

 

             第二章  隔壁有眼

  2008年8月8号晚6点30分。

  电视里播放着奥运开幕仪式前的倒记时间,举国上下一片喜庆。

  而我却沉浸在深深的悲痛之中,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

  我仿佛又看到了云躺在我怀里,依旧扑闪着那对大眼睛对我说:「飞,我们明年结婚吧,就在奥运那天好吗?」

  原本今天是我跟云的大喜日子,命运如此的造物弄人,让我们无奈的阴阳相隔,我恨这个世界,恨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

  「小飞,我回来了,东西都给你搞定,你看!」黑皮打开门,手里提满了东西,「这是你的身份证,驾驶证,毕业证,退伍证,这是两套阿迪达斯,还有帽子,眼镜,」黑皮兴奋的一个个拿给我瞧,没想到黑皮一个大老粗竟想的如此周到。

  我在他脑袋上一拍说:「看不出啊,你还挺细心的啊。」

  黑皮一阵傻笑,忽然向我得意的小声说:「哥们,还有个东西我也为你准备了,猜猜!」

  「什么好东西?搞的那么神秘,快说!」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黑皮「嘿嘿」一笑,拿出一个方便袋,「你最喜欢的,记得吗?你在部队的时候曾经跟我说的,也是你最拿手的,猜到没?」。

  「枪!」我几乎叫了出来,我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

  黑皮得意的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报纸包着的东西,我一把抢了过来,颤抖着把它打开:黑色的伯莱塔,92式手枪,口径9mm。「哪里弄的?真有你的!」我一下抱住黑皮,假装要起亲他。

  黑皮一把把我推开:「别恶心了,我可不想做断背山。」

  我熟练的把枪卸下又装上,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别忙你的宝贝了,收起来,先吃点东西吧,我买了瓶烧酒,买了些熟食,咱哥两快两年没见了吧,来来来!今天喝个痛快,去他娘的不愉快。」

  我们喝着酒,聊着以前在部队里有趣的事情,黑皮也故意避开我的那些不愉快,电视里播放着奥运开幕式,从击缶高歌,中国古代形制的画轴,印刷字模,29个巨大的焰火脚印,莎拉。布莱曼和刘欢的《我和你》,到最后的李宁飞天点火,不觉间已经到了半夜。

  「奇怪了,这隔壁的MM今天怎么还没回来?」黑皮忽然冒出这句来。

  「你喝多了吧!人家回没回来管你什么事情。」

  「平常这个时候早回来了,还会带个男人回家嘿咻!」

  「你个色鬼,自己去找个女朋友吧,天天这样偷听不难受啊!」

  「怎么不难受,难受就跑出去,到洗头房放一炮再回来睡觉,实在不行就打个飞机呗!」黑皮还说的震震有词。

  「终于肯说实话了,才来的时候问你地上的纸巾怎么回事,是不是打飞机,你还不承认?」我嘲笑他。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只听见一个女人极低的声音:「就这里,不用脱鞋子了。」

  黑皮向我「嘘」了下,小声说:「有好戏看了。」

  「有什么好戏看,不就听点声音,不想听,心情烦的很。」

  「来,来!你过来!」黑皮诡异的向我招了下手,不知道这小子在做什么。

  黑皮拉着我来到墙边,搬张小凳子,自个儿爬上去,撕开墙上的一块胶布,指着露出的一个小洞,把眼睛贴了上去。

  操,这小子竟然在墙上挖了个洞。

  我一把把他揪了下来,瞪着他:「挖这个洞花了不少时间吧!」

  黑皮先是一愣,摇着双手说:「这可不是我干的,我搬过来的时候就有了,我也是无意发现的」。

  我「哈哈」一笑,向他伸出大拇指:「好样的,让我也来看看。」说着爬上凳子,凑过小洞看去,屋里看的清清楚楚,不禁佩服当初挖这洞的人是个奇才,角度跟隐秘配合的天衣无缝。

  屋里一个女人背对着我,正在脱衣服,长长的头发挽了一个高高结,皮肤白白的,身材很好,腿很修长,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屁股不大却翘翘的,对面站着一个男的,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有点胖,个子比那女人还矮半头,正色迷迷的看着正在脱衣的女子。

  「别光看啊!快脱衣服啊!快点做了,我好睡觉,今天太累了。」那女人催他。

  那胖子跟哈巴狗似的点着头:「就脱,就脱,MM身材好好看哦!」话音还带着浓郁的广东口音。

  女人衣服脱光就往床上一躺说:「快点上来做吧。」这时我才看清楚这女人的样子,原来正是下午我在卫生间撞见的那个女人,只是化了浓妆,差点认不出来。

  胖子笨手笨脚的解开裤带,肥大的肚子几乎遮住了他的下体,他用手摸了下自己的鸡巴,好像很不满意,他跑到女人的身边,伸出胖乎乎的一对肉手,按住雪白丰满的奶子,拼了命地揉搓,跟合面粉一样。

  女人嘴里大声呻吟,表情却很麻木。

  胖子揉的手酸了,一手一只抓住女人的脚,将女人的大腿分开,两只眼睛像饿久的狼,紧紧地盯着眼前女人高耸的阴户,喘着气,「MM的阴道好好漂亮哦,就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舔一下哦?」

  女人慌乱的捂住下面说:「不行,不行,我做这个从来不给别人舔的,大哥上来做就好了,小妹下面很脏的。」

  「哎呀!我说小妹啊!我都不嫌你脏,你还怕什么呢?来,来,来!让大哥好好给你舔一舔啦!」

  女人拼命的摇着头:「大哥,我说不行就不行啊,你再这样我就不做了。」

  「那这样吧!我多给你一张一百的啦,你就给我舔一下啦!」胖子晃着脑袋就尖着嘴巴往那女人裤裆钻去。

  女人死死的捂住阴道,说:「你先等下,大哥,给你舔也可以,可你要带上这个。」说着从枕头下面拿出个套子。

  胖子一愣,眼睛瞪得比橙子还大:「我说姑奶奶啊,我见过套子带在鸡巴上的,可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听说套子原来还可以套在舌头上的。」

  「行就这样,不带不让舔的,我怕不卫生。」

  「好啦!好啦!给你带就是啦,来,来,来,帮我套上。」说着那胖子伸出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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