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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败的大帝和胡滕被殴打凌辱后当成肉便器军妓,2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3600 ℃

  “你们放开她吧。”杰克面无表情对着两边的黑人说道。

  那两人应了一声,将胡滕放了下来,站到了她的身后。

  胡滕静静地立在那里,一边揉搓着刚才被黑人抓疼的地方,一边警惕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不露声色的杰克。

  半晌,她才问道:“你要做什么?”

  “你是胡滕?”杰克问道。

  “废话,当然是。”

  杰克并不生气,只是淡淡地命令道:“跪下。”

  “嘁......我为什么要跪下?”好像听到了笑话一样,胡滕不屑地哼了一声。

  杰克早知如此。

  他的手搭在桌边早就准备好的投影仪上,轻轻一按。

  光线穿过清晨的空气,投射在墙壁上,而胡滕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跟着那光线落在的墙壁上。

  一个女人,一个胡滕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更准确地说,就是腓特烈大帝,出现在墙壁上。

  “什么!?”

  影像中的腓特烈大帝,正在遭受男人们的殴打。她被吊在房间中央,一群黝黑的男人围着她,拳脚和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或许是杰克的恶趣味,大帝没有被扒光衣服,而是依然穿着她被捕时的那套人们最熟悉的服装。

  而这身衣服早已被在殴打中变得残破不堪,上面一道道被鞭子撕开的裂缝下是隆起的粉红色肌肤,而原本健康平坦的小腹也已经青一块紫一块,脸上更是被明显不止一个人留下了鲜艳的巴掌印。

  而大帝的表情却毫无所生气,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及其细微。显然已经对这样的折磨麻木了。

  杰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道:“这是直播哦。”

  胯下的大帝疯狂摇头,但很快被杰克抓住了头上的龙角,将她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她的声音全都堵了回去。

  胡滕气得浑身发抖,眼神里都是杀人的欲望。如果不是身上的舰装在被俘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接触,恐怕杰克这个时候已经被轰成渣滓了。

  “你这个畜牲!!”

  “谢谢夸奖。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杰克的声音依旧不咸不淡。

  “什么!?”

  “这是直播。”

  “所以呢!?”

  “所以........腓特烈大帝姐姐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遭遇,完全取决于你接下来的行动。”

  “你!”胡滕咬牙切齿,杰克几乎能听见她后牙槽摩擦发出的声音,“你是想要我做什么!?”

  我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黑人,那人马上会意,一把抓住了胡滕的头发。

  “你!你要干嘛.......”

  她痛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人攥着头发拎了起来。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扇在她的脸上,将她的整个小脸都打得歪了过去。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腓特烈大帝受苦,那你就代她受苦咯。”

  “你这畜牲......”胡滕抬手想打,但胳膊刚刚挥舞到空中就被另一边的黑人一把抓住,一个膝击顶在了她的肚子上。

  一股酸水顺着胃部猛地上涌而来,让她喉头感到一阵灼痛的酸味。

  似乎胡滕还没有习惯自己已经被解除舰装的现实,没有了火炮的加成,胡滕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但现在她好像还以为自己依然是那个战无不胜的胡滕号。

  被膝盖撞击带来的绞痛让她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她的嗓子里,依然似乎还说着一些不服输的话:“你.........”

  紧接着,下一个巴掌又扇到了她的脸上。

  这巴掌的力道让她整个人都坐到了地上。男人攥着她头发的手还没有松开,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玩弄,脸上是两个鲜红的掌印,像是在勾引着男人们继续扇她的耳光。

  “臭婊子!让你他妈在路上不安分!”

  另一个黑人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发泄着自己一路上积攒下来的怒火,让坐在地上的胡滕整个人都像是穿山甲一样扭曲起来,抱着肚子发出一阵难受的呜咽声。

  “操你妈的臭婊子,低头干嘛,给老子把头抬起来!”

  那攥着她头发的黑人似乎十分不满她现在的姿势,猛地一提,又将她白皙的脸庞扯了起来。

  胡滕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傲气,虽然眉间仍有一丝不服输的倔强,但那如同蝉翼一般轻薄的最后的尊严,只等着男人们的暴力继续稍微加码,就必然会被轻易捅破。

  又是一击膝撞,只不过这次不是撞在她的小腹上,而是撞在了她的脸上。

  坚硬的膝盖顶峰准确地将她秀挺的鼻子撞出了血,两行鲜艳的血流顺着她的人中一直流淌到的嘴唇上,带来一阵腥咸的铁锈感。

  她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鼻子,但很快又被身边攥着她头发的黑人将手掰开,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小脸上。

  已经被扇了好几个巴掌的脸蛋,变成了一片白里透红的粉色,就想春天飘落的樱花一样好看。

  她咬紧牙关,虽然似乎仍然不愿意臣服,她比起她的前辈腓特烈大帝看起来要倔强很多,但已经不再有了之前那样对抗性的眼神,而是低下头去暗暗流泪。

  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划过刚刚被男人扇过巴掌的位置,带来一阵灼痛的感觉。泪水滴落在地板上,一滴两滴,发出一阵碎珠子掉落地面的声音。

  她的姿态仿佛是在和男人们说:“你们打吧,我不再反抗了。”

  跪伏在杰克两腿之间,躲藏在宽大的橡木办公桌下的腓特烈大帝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态的发展。

  她努力地侍奉着眼前的杰克,将他已经勃起胀大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让肉棒一直捅进自己的喉咙里,享用自己绵软湿滑的腔肉,还吃力地蠕动着喉咙的软肉,让杰克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能得到充分的刺激。

  腓特烈大帝似乎认为只要这样,让杰克开心,放弃自己的尊严和人格,跪伏在杰克的脚下,就可以救下自己的姐妹胡滕。

  胯下的服侍让杰克感到浑身舒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长叹。

  而听到杰克声音的黑人们,还以为是老板赏识自己刚刚的殴打表演,变本加厉地将拳脚施加在胡滕身上。

  原本蜷缩在地上的胡滕,被黑人们再次拽了起来,一拳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就像锤年糕一样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而每次伴随着这些响声的,还有胡滕那尽力压制却怎么也无法掩盖的哀嚎声。

  直到她终于被黑人们一拳一拳打到感觉甚至快要吐出来,才紧皱眉头从嘴里说出了求饶的话:“我......我错了.......”

  “什么?”杰克笑道,“胡滕小姐说什么?说大声一些,我隔这么远可听不见。”

  身边的黑人显然领会到了杰克的意思,他攥着胡滕的秀发,一把将胡滕丢到办公桌前,让她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巨大的木桌上,而将屁股高高翘起。

  “哦~这种距离的话,我想应该能听清了吧.........那么就劳烦胡滕小姐再说一遍,再重复一边你刚才的话,可好?”

  杰克的声音里依然满是从容和戏谑,但眼前的胡滕早就不再是之前刚刚被黑人们押送进来的胡滕。

  她含着泪眼,竭尽全力忘记自己的自尊心,向杰克乞求道:“请放过腓特烈大帝吧.......我愿意代她,代她承担这一切......”

  “哦?真的吗?”

  “真.......真的!”

  杰克笑了笑,招呼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黑人从两边的玻璃柜中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条皮鞭。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的话........”杰克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那就张嘴含住。”

  早已从裤子拉链中被放出来的肉棒就挺立在胡滕面前,第一次亲眼看到男性生殖器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没有功夫去想这上面晶莹的液体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阵熟悉的味道从肉棒上传来。

  “这........”胡滕似乎还想犹豫,但一想到自己的前辈正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因为自己的软弱而受苦,她还是下定决心,张开了小嘴。

  第一次服侍男人,胡滕十分生疏,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要尽力让眼前这个男人舒服,至少不要用牙齿碰到他。

  胡滕小心地张开嘴巴,刚要将肉棒含进去,身后的鞭子就已经抽了上来。

  想必之前拳脚打在身上的钝痛,鞭子的抽击带来的疼痛更加锐利,而她还要忍受着这样的疼痛,努力服侍眼前的这个男人。

  舌头将杰克的肉棒小心卷入其中,她紧皱眉头,听着鞭子带着呼啸声抽在自己软嫩白皙的肉臀上,努力挪动着身体,将杰克粗大的肉棒正根含入嘴巴里面。

  最藏在桌子底下的腓特烈大帝自然也不能闲着,当杰克站起来的一瞬间她就已经乖巧地从他的胯下钻了过去,而杰克将椅子撑开的空间刚好够她跪坐在杰克身后——这样的游戏他们已经反复做过无数次了,就像之前一样,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小心地将脸埋进杰克的双臀之间,用舌头服侍杰克的肛门。

  带着湿润唾液的小舌头准确地找到了杰克的后庭,接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伸了进去——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时,腓特烈大帝呕吐了好久,甚至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完全习惯,但为了自己的后辈能少受一些苦,大帝只能竭尽全力地服侍着杰克的菊花。

  杰克感受到了预期之中的舒爽,他会心一笑,赞赏道:“做的不错。”

  而胡滕和大帝却都以为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一前一后,两位原本高傲的舰娘都为了让这个敌方将领更加舒服,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舌头上,仔细舔舐着男人的身体,努力不放过每一个能让他更加舒服的角落。

  黑色的皮鞭在空中挥舞着,一下一下抽打在胡滕的屁股上,在白嫩水润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道粉色的鞭痕。每一下抽击,巨大的力道都会带着胡滕紧实肥嫩的臀肉轻轻摇晃,像是美味的布丁一样抖动。

  “好了........该享用正餐了.........”杰克说着,抽出了被胡滕含在嘴里的肉棒,从荷包里掏出一条准备好的黑布,为胡滕带上。

  眼前的一片黑暗让胡滕不知所措,她只能听到有一阵男人走路的声音,因此推测或许是杰克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他要做什么?“享用正餐”........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唔.........”

  和刚才的鞭笞不一样,被一个不言自明的火热的圆柱形物体顶在小穴上的感觉,带给胡滕的更多的是害羞。

  虽然她在战场上无往不利,但在情场上确实完全的新手,加之刚刚到镇守府不就,和指挥官也不熟,所以直到现在胡滕还没真的体验过男欢女爱的感觉。

  羞耻带来的心跳加快,让一片粉色飞快地染红了胡滕的耳根,就像被夕阳染红的云彩一样。她甚至害羞地、不安地开始扭动起了屁股。

  “真是的,就这么想要我的肉棒吗?”

  “去死!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好吗!”胡滕面红耳赤地大声反驳道。

  “哦?是吗?”杰克像是恶作剧一样,将顶在胡滕内裤外的肉棒突然向前戳了戳。坚硬的龟头遇到绵软的阴唇,就像按压在豆腐一样很快就陷进去了一个凹陷。

  “唔!”胡滕紧咬嘴唇,怎么也不愿意发出声,但腰间的颤抖还是通过小穴诚实地传递到了杰克的肉棒上。

  他干脆用手指勾开了那白色的、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内裤,直接用肉棒顶在了小穴入口处。胡滕炽热的温度瞬间从龟头传来,杰克戏谑道:

  “什么嘛,这么嘴硬,但是实际上都已经湿透了?”

  “你瞎说什么!?”

  实际上,胡滕稚嫩的、未经人事的身体远没有这么敏感,所谓什么“已经湿了”完全是杰克的胡编乱造。但出于羞耻和刚才的疼痛双重挤压下的胡滕,哪里还有心思仔细观察自己身体的变化,嘴上虽然嘴硬着,但实际上心里已经相信了杰克的胡话,甚至开始责怪自己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产生不应该有的情欲。

  杰克的龟头慢慢挺入,挤开了胡滕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花径,一阵难言的胀痛从下体传来,胡滕疼得紧皱眉头,双手死死捏住,指腹都压得泛出了一片青色。

  杰克看着她的样子,偷偷发笑,沾了些口水抹在小穴的缝隙里,又将那些唾液慢慢一点点涂抹到阴唇上。

  “骚婊子,怎么水都要滴到外面来了,就这么喜欢被人强奸?我看你是为了被强奸故意投敌的吧?贱货!”

  “呜呜..........”

  湿润的触感带着手指的摩擦,让胡滕真的相信那都是自己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在胸中疯狂交战,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骨子里是个荡妇。而当下体被撑开的撕裂感一阵一阵传来的时候,她开始聚精会神,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想要弄清自己真的有那么敏感吗。

  而这样的心境正和了杰克的心意,本身就是处女的小穴,再加上注意力集中后的收缩和害怕的颤抖,让胡滕的小穴像是电动飞机杯一样舒适,不仅将肉棒的每一个角落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得,而且因为从未有过性爱体验,从没有被男人插入过,杰克的肉棒每进入一寸,她的身体都因为疼痛和害怕猛地收缩抽搐一下。

  “哦~碰到了哦~”杰克突然阴笑着说道。

  “碰到什.....什么.......”胡滕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当然是.......处女膜啦。你们,去拿个摄像机来!”杰克向等待在一旁听候指令的黑人命令道。

  “唔.......”虽然从一开始,从被捕的时候,胡滕就知道自己迟早会面临这样的羞辱,一路上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但真的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把涨红的、流着泪水的小脸埋在了臂弯里面,任由身后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屁股,就像准备享用大餐一样还要安排摄像机记录下来。

  直到黑人已经就位的时候,杰克才又突然说道:“这录像要寄给指挥官的哦~”

  “什么!!?”

  胡滕猛地抬起头来,疯狂地想要挣扎。杰克立马一巴掌拍在刚才红肿的鞭痕上,剧烈的疼痛让胯下这匹不听话的小马立刻安分了一些。

  她颤抖着身体忍受疼痛,再也没有精力去做徒劳的反抗。

  杰克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胡滕光滑细嫩的阴阜马上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前,光滑无毛的细嫩肌肤,是指挥官都未曾享受过的珍馐,而现在一根和少女豆腐一样的肌肤完全画风不同的肉棒正插在里面。

  青筋鼓出的肉棒象征着男人的雄风和无尽的施虐欲望,而现在,这根肉棒的主人就要对指挥官的舰娘进行真正的征服。

  “看好了~没用的指挥官,你的舰娘应该是这样使用的。”

  “啊————!”

  杰克的声音刚刚落下,胡滕悲惨的嚎叫声就响彻了整间屋子。

  肉棒长驱直入,直接捅穿了胡滕还预留给指挥官的处女膜,而这一切全都被黑人手中的摄像机所记录了下来。

  当那代表着征服的肉棒再次从胡滕的小穴里面抽出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胡滕的鲜血,那血流顺着杰克的肉棒一直流到他的阴囊上,甚至滴落在地面上。

  “特写。”

  拿着摄像机的黑人轻轻一笑,凑近身体,旋转镜头,一个特写对准了肉棒和刚刚破处的小穴的交合处。

  刚刚要拔出的肉棒,龟头就在胡滕的出口处眼看着就要拔出,猛地又被杰克捅了进去,发出啪得一声巨响。

  胡滕雪白的肉臀带着鞭痕在巨大力量的撞击之下来回摇晃,软腻的腔肉紧紧将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死死包裹在里面,杰克双手抱住胡滕纤细的腰肢,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用力抽插,龟头不断撞击在花径深处的子宫入口,带着鲜血的肉棒将胡滕的贞洁全部撕碎,强吻着原本准备给指挥官生育小宝宝的宫房。

  “呜呃,太用力了——!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呜❤❤!”

  胡滕一边哀嚎着,一边哭泣着乞求身后的杰克温柔一些,但从胡滕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进到房间里的一瞬间开始,杰克脑子里唯一想的就只有怎么把和这个女人按在身下蹂躏。

  经过了无数的铺垫和前戏,现在终于可以开始享用正餐的他怎么会轻易停下。

  胡滕的求饶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杰克更加兴奋,他将胡滕高高扒开的腿搁在木桌上,一手攥着胡滕的秀发,将她整个上半身用力拉起,弯折成了一副弓一样的形状,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手掌上,让胡滕几乎没有办法吸入一口气,流动一滴血。

  双腿之间被疯狂撞击带来的痛苦还有窒息的绝望汇聚在一起,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竟然让胡滕体验到了一丝从未预料到的快感。被男人征服、使用、凌虐带来的羞耻和受辱感,让她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贱畜一般低劣。

  男人如此被丝毫不顾的对待,她还是第一次。

  “呜呜.......”

  胡滕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如同被捕的猎物一样表示臣服和屈从。

  翻滚的征服欲在杰克胸中沸腾开来,催促他完成最后的烙印——他死死将身体压在胡滕的身上,胯部和胡滕白嫩挺翘的臀峰完美结合在一起,肉棒直顶在宫门疯狂喷射,将所有的浓稠滚烫液体全部注入到了胡滕的身体里面。

  抽出肉棒,龟头还连带着精液,长长地牵拉到胡滕红肿的小穴入口。

  “真是没用的废物舰娘啊.......”

  松开头发,胡滕的身体无力地摔落在桌子上,口水轻轻从嘴角滑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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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您看。”身旁的黑人递过来一封信。

  “嗯。”站在走廊上远眺海岸的杰克接过信封。

  半晌,他读完了信,随手撕碎之后吩咐道:“烧了。”

  信使接过信件,一阵小跑离开了。

  杰克转身对身边的助手说道:“镇守府的指挥官来信了........说是要赎回战俘之类。”

  接着,杰克咧开嘴巴,笑着问道:“军饷回收计划怎么样了?”

  那黑人助手露出一个温和而谦逊的笑容说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长官,这我就带您去视察情况。”

  上午尚未结束,杰克首先跟着助手来带军队的操场上。

  今天是周日,军营里没有训练计划,但士兵们却都聚集到了操场的空地上。他们一排排坐在橡胶跑道上,看着操场中央绿地上的游戏。

  为了不打扰士兵们的雅兴,杰克悄悄顺着墙边的阴影,来到人群后方,尽量不发出动静,慢慢坐下。

  但其实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草地上的胡滕和腓特烈大帝所吸引。

  她们的衣服已经被军营里的裁缝修复好,盛装出席的两人却像是狗一样被两个黑人牵着。

  她们眼睛已经被黑布蒙上,鼻子被不锈钢的钩子高高勾起,小嘴张开,吐出舌头,像母狗一样哈哈喘气。唾液从她们嘴角一点点流出,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在阳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就像牵着一条哈巴狗一样

  如同两只母狗一样,她们被身后的人牵着,一点一点拱着鼻子前行,滑稽的模样让在场的士兵们大笑不止。

  在士兵们一阵阵戏谑的辱骂和嘲笑声中,她们艰难的地四肢着地前行着,每隔几步,就低头像是四处寻找着什么。

  而因为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她们实际上能依赖的只有她们的鼻子,只能依靠鼻子去闻到自己想要寻找的东西,而她们的目标是——裹着精液的午餐肉......

  部队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速食罐头食物。

  当它们被吞下肚子的时候,是士兵们身体的食粮,当用作游戏时,就是士兵们的精神食粮。

  从几天前的举手表决来看,似乎士兵们对精神食粮更加感兴趣。

  “大家的文化修养都提高了不少嘛.........”大会上,杰克戏谑道,引得士兵们哄堂大笑。

  一盒午餐肉罐头,如果用作军粮的话,大概只够一个士兵一天的食物。

  但是用作表演的话.........只需要切成玉米粒大小,再裹上士兵们无私奉献的年轻男性热腾腾的精液,就足以让这两只母狗在草场上找上一个上午。

  而且........

  士兵们大声叫喊着,给母狗加油着,他们当然不是真的为两只母狗打气,而是因为自己下注了.....

  一方面为了增加这场比赛的趣味性,另一方面来说.......或者说,杰克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回收发下去的军饷,让那些钱都落入自己的口袋。

  士兵们就像赌马一样,将自己刚刚拿到手的工资或者物资券,一股脑地压在自己喜欢的母狗上。

  腓特烈大帝有过多次服侍指挥官的经验,对精液气味更加熟悉和敏感。

  而胡滕呢,更加年轻,受过的折磨更少,更有活力。

  年轻,精力旺盛,而富有冒险精神的士兵们,不少几乎只留下了够日常基础开销的军饷,剩余的全压在了上面。

  而他们,也是场上叫喊的最大声的一批人。

  并且出于“公平”考虑,即使输掉赌博的人,也不会真的一无所获,作为一种赔偿,或者说是安慰金,输掉比赛的母狗将会免费供人泄愤——无论你是想用拳脚殴打,还是干脆按在地上泄欲,都是被允许的。

  而这些满腔怒火的士兵们带来的折磨,远远超过之前常规的刑责。

  对于痛苦的恐惧,让腓特烈大帝和胡滕再也顾不上往日的情分,像发疯一样在场上四处寻找精液的味道。

  有时甚至因为跑的太快,以至于都不像是黑人在牵着她们,而更像是她们在拉着黑人。

  而有的时候,两人抢到了同一块沾有精液的火腿肉,也会完全忘记往日的情面,几乎互相撕咬起来。

  不过最有趣的还是比赛进入后半段的时候——两人都在爬行中耗尽了精力,虽然害怕输了比赛会挨打,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再像之前那样跑动,而为了节目效果,这时候身后的“驯兽员”就会拿出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们身上。

  烈日下,在一次次鞭笞中吸饱了汗水的鞭子,每次都会带着她们咸湿的汗水抽打在伤口之上,带给她们加倍的疼痛。

  就像是被驱赶的奴隶一样,她们扭着丰满白皙的屁股(这也是杰克要求的),让鞭子一下一下落在自己的身上,每次比赛都会让她们完好的衣服被抽得满是一条条裂缝,而在下次比赛之前,这些衣服都会被再次修复完好。

  士兵们都非常享受这样不断将象征她们曾经英姿的常服一次一次撕碎的过程,那些破碎的布片蘸着她们的鲜血在一阵阵哀嚎中四处飞扬,雪白的臀肉和紧致的细腰像是揭秘一样随着被鞭子撕开的裂缝一点点展露在众人面前。

  “真不错,是吗?”杰克笑着说道。

  “是啊,这是我见过最美妙的表演了.........”

  今天这场比赛的胜利者是腓特烈大帝,她满脸庆幸的表情,带着因为鞭笞而流下的泪水离开了草场,准备下午的犒军活动。

  而留下来的胡滕.........

  “那么,请便吧~”驯兽员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松开了手中的铁链,随手扔在草场上。

  在他转身离去的身后,输了钱的士兵们怒吼着冲上来,一脚踹在跪坐在地上等待责罚的胡滕的脸上。

  胡滕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声,连忙顺势倒下,抱住自己的小脸,像一只乌龟一样只将自己的背留给这群失去理智的士兵们。

  本来她一开始就可以以这种姿势保护自己,但杰克也同样想到了这一点。

  “要好好跪好,向士兵们谢罪哦~”杰克曾笑着这么和她说过。

  抱头跪在地上的胡滕忍受着士兵们的拳打脚踢,突然感觉自己的内裤被什么东西勾住了,紧接着,那股力量就将自己整个臀部都提了起来。

  “啊——”

  失重的感觉让胡滕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身后的男人已经拉着她的内裤将她的臀部摆成了后入式的姿势,白色的内裤布料都被拉成了一条缝隙挤入了两片媚肉之中。

  “臭婊子,让你不好好比赛,他妈的把老子钱都给输光了,死废物!”话音刚落,紧接着,一记飞踢就带着泥土踢在她白嫩的蚌肉上。

  “呃啊啊————”

  圆头军靴坚硬无比,将她肥嫩的蚌肉像是柿饼一样压扁,当军靴从她的小穴上离开的时候,留下的是两片红肿不堪的穴肉。

  “呜呜呜........别打了........啊——!”

  话还没说完,一脚就狠狠踹在了她的脸上。

  “还他妈敢求饶!”

  “臭婊子,你还有脸求饶!我们的钱都被你这个婊子输光了!操你妈的!”

  被当成打气筒的胡滕一边忍受着男人们的无力辱骂,一边被他们踩在脚下随意踢打。

  一个力气明显远超其他士兵的人,一脚将跪在地上胡滕整个人踢翻过来。

  她捂着肚子仰躺在地面上,正在痛苦地哀嚎着的小嘴被一个男人一脚踩住,另一个人抓住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向胸部折叠上去,刚刚被踢肿的小穴暴露在众人面前,成为男人们泄愤的靶子。

  在男人们将她的小穴当成沙包踢得肿胀不堪之后,精疲力尽的男人们终于燃起了另一种本能的欲望。

  一个人喘着粗气,解下裤子,露出胯下黝黑的长虫。

  已经被殴打得两眼都翻到脑后的胡滕根本没有任何精力抵抗,她被男人们抓住头发,将脑袋高高拉起。

  “臭婊子,用你的肿逼给老子爽爽,你这废物也就只有这点作用了........”

  胡滕隔着朦胧的泪眼,看着那粗大的肉棒捅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气,已经渗出鲜血的小穴一碰到肉棒就是一阵难以忍耐的生疼,而这样疼痛带来的身体的自然而然的抽搐,疯狂地包裹缠绕着男人的肉棒,给施虐的残暴士兵们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夹得真他妈紧啊.........兄弟,再帮我踢用力一些!”他对着站在一旁的士兵说道。

  “好嘞~”那人笑着回应道,将腿向后蓄力到几乎要贴到自己的后背,接着用腰肢带动腿部飞扫而来,如同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一般撞向胡滕的侧腹。

  伴随着响彻晴空的哀嚎声,一阵骨头碎裂的清脆声从她娇嫩的身体里传出,胡滕的肋骨被生生踢断,剧烈的疼痛让她想要蜷成一团,但全身都被男人要么抓住,要么踩住,沸腾的剧痛只能在在她身体里四处奔腾,让她像触电一样不断抽搐,瞳孔急剧收缩,甚至连眼珠都快要瞪出来。

  肉棒插在胡滕小穴里的男人享受着胡滕的痛苦,残暴的施虐欲望让他的肉棒止不住地射精,灌满了胡滕的小穴。

  而接下来,早已在旁边等待男人马上接替他,甚至他滚烫的精液还没有流出来,又马上被另一个男人堵上了小穴。

  “你们别楞着啊,继续打这个臭婊子啊!我也要爽爽.......

  “呜呜..........不要........啊!”

  男人们爽快的叹气声夹杂着胡滕的痛哭,直到下午才停下,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发了什么善心,而是因为下午还有别的节目......

  之前的胜利者腓特烈大帝虽然免了一顿群殴,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比赛的胜利者会被安排在下午提供公厕服务,就像字面意思一样,她会被恰在一个开了洞的墙上,按时计费给士兵提供服务。

  烟雾缭绕的厕所里面,是刚刚吃过午餐,酒饱饭足开始淫欲生的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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