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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狼]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5620 ℃

“嘶...哈...额......”

​是德克萨斯,此刻正躺倒在地上,双肩被两柄长刀洞穿,牢牢地,钉死在了地上。全身,疼的几乎像是散了架一般,当然,面前的白狼也好不到哪去 ,黑色外衣,沾满鲜血。​她怒目圆睁,却奈何根骨寸断,源石光剑断成两节,光芒暗淡。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德克萨斯。”

​......

​当德克萨斯再度醒来,刚才眼前的场景,似乎只是悠远历史的一刹那。她从被子中爬出,向左翻身,却是被像是石子的东西硌着了腰胯,伸手探去,那是一块生长在肌肤上的源石结晶。​

​是拉普兰德。

​此刻,拉普兰德,正以这张双人床的对角线平躺着,双腿大开,糟糕的睡相,相较于冷酷疯癫的性格,似乎是多了一些反差。德克萨斯,倒并不计较于熟睡的拉普兰德,只是将她双腿重新摆好。自己便起身下床了。

​简短的早餐,生菜火腿面包,与一杯牛奶,甚至用不着明火,倒也是怕会将拉普兰德吵醒。但这份清闲倒也不错。也使得,让她开始回忆起了,那梦中拉普兰德的话语。“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炎国的一句俗语,她垂首,望向腹部,相较于以前,腹沟变淡了些许,以至于是增添了些许赘肉。

​肌肉的作用,是为了给予对手威吓,而杀人并不需要无意义的威吓,即使面对难缠的对手,其所需的,也不过是多砍上几刀。

​德克萨斯一直是这么想着的,以至于,是疏忽了对身材的管理。她伸手,捏捏小腹,是一小团松软的赘肉,可叫人高兴不起来。

​狼耳轻轻一抖,察觉到了地上的动静。是某位,想要和自己玩偷袭游戏的家伙,这样的破绽,只是为了强调自己的存在。德克萨斯依然沉默着,将杯中最后一口牛奶喝下,静候着,那声音的彻底消失,随即双手往后一抓。

​是拉普兰德。

”哈?被你发现了啊。”

​佯装着无辜的拉普兰德,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是再也挂不住,微笑着,向前仰去,手臂搂着了德克萨斯的脖颈。随即是在耳尖,轻轻一咬。​德克萨斯并没有把这当作一回事,过于稀松平常,以至于叫人忘却其中的爱意与情欲。

​可今日的拉普兰德,总叫人觉得有些不对劲。鲁珀虽然不会出汗,可却会分泌一种特殊的信息素,对爱慕之人,或身体状况,气味会尤为浓烈,不分男女。可如今的拉普兰德,身上的气味,却是相当微弱,对鲁珀而言,这是身体不适的象征。再联想到拉普兰德的矿石病。

​几乎可以说是急切,德克萨斯一把将拉普兰德拉了过来,站起身子,额头贴着对方额头,好在,并非是矿石病发作时的冰凉,只是正常的,感冒发烧罢了。这叫她放下心来。

​“你生病了?怎么搞的。”

​兴许是连拉普兰德自己都不曾注意吧,昨日的寒风凛冽,是吹进了骨头,再加上没关窗户,只是为了一时舒服,身子大部分都裸露在外,而在被子里裹的严严实实的德克萨斯,当然没什么大碍。

​“小感冒罢了,没什么大碍。倒是,我的早餐呢?”

​拉普兰德当然没把这当作一回事。从叙拉古追着德克萨斯刚来到龙门的那些时日,水土不服,些许感冒发烧,是司空见惯,比起这个,自己到更关心今天的早饭。德克萨斯没说什么。将早已给拉普兰德备好的早餐,在微波炉里加热一番,端上桌来。只是,除了牛奶,一杯汤药,也被一并端上了桌。​散发着辛辣,想必是在感冒药的基础上,增添了些许温血驱寒的药材。

​“你还真当回事啊,德克萨斯,这一点不像你诶。”

​拉普兰德挤挤眉毛,并非是不满,只是对德克萨斯,变得像个“传统的叙拉古女人”有些诧异。看来在龙门与企鹅物流成员的共事,让她改变了不少,至少不再是以前那个,从里到外,都是冰冰冷的女人,拉普兰德并不知晓这样对于德克萨斯来说,是否是好事,但对于那过去那模糊不清的琐事,哪怕是自己,都已经不再在乎。兴许是好的吧。至少自己是这么觉得,不过眼前那杯汤药,就没那么好了。

​直到盘中的食物一扫而空,尽管因为感冒丧失味觉而如嚼蜡,拉普兰德也并不愿意辜负了自己的爱人。只剩下那杯棕黄色的汤药一口未动,这是筹码。她望着德克萨斯就那么坐在对面,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反而是最好的审视和逼问,弄得拉普兰德是浑身都不自在。就这么对峙了两三分钟,德克萨斯终于发话。

​“你成熟一点,在龙门看医生很贵的。”

​这是关心,却非得弯弯绕绕,以至于是语气冰冷,不错,这到也算德克萨斯的性子。拉普兰德并不因此生气,毕竟,曾在叙拉古,自己生病时德克萨斯最多也只是甩下一包感冒颗粒。

​“哈,看医生很贵,那我喝药的话,我能否要些报酬呢?”

​拉普兰德脸上的笑容,此刻是挂上些许邪魅,那所谓报酬,也便不言而喻。她拿起那杯温热的汤药,放在胸前,就等待着一饮而尽,德克萨斯不可能会放过这个双赢的机会,她觉得胜券在握,可德克萨斯只是站起身,一声不响。她拿过拉普兰德手中的汤药,轻啜一口,随即,托起了拉普兰德的下巴,对着那略显苍白的双唇,一口吻下。

拉普兰德只觉得​辛辣弥漫嘴中,可面前的德克萨斯,仍在用小舌,一点一点,将汤药注入拉普兰德嘴中,任凭如何抵抗,也毫无用处。深沉一吻,直到是拉普兰德将那一小口汤药彻底咽下。

​“唔哈...你还真是,能给我带来不少惊喜啊,德克萨斯。”

​这样的投喂,算是前所未闻,以至于是让历经风浪的拉普兰德,都有些惊诧,弥漫在口中的辛辣,并未停留许久,而后是沁人心脾的一股回甜。

​“这个报酬够了么?好了,听话,把药喝了...嘶?”

​风头一转,此刻,拉普兰德反客为主,凑上前去,几乎与德克萨斯贴在了一起,在香肩上,留下了一对淡淡的咬痕。

​“不够...根本不够啊。”

​显然,拉普兰德,并没有在客厅干一顿德克萨斯的想法,事实上,她所说的“小病”,甚至让她引以为傲的身体,连让身下人娇喘不迭都做不到。兴许,让德克萨斯,掌控自己一次,也并非坏事。她将汤药一饮而尽,随手将玻璃杯放在一旁,她将德克萨斯按在餐椅上,而后扑到了她身上。她并不在乎椅子是否倒塌,对于她来说,这仅仅是,让自己拥有了更加舒服的身位。

​“啧...你这算是,欲情故纵?”

​事实上,从亲吻喂药的那时,拉普兰德绵软的抵抗,德克萨斯便已经准确地知晓了她的意图,如果她想,自己为何不能够成全呢?碍事的外衣,被直接褪下,丢在沙发。这算是奇怪的癖好,虽说有室内衣物,可拉普兰德依旧喜欢穿着那身皮质外套。内里则是黑色裹胸,这个位置,刚刚好,能够着那对酥胸。拉普兰德,似乎是催促,调情般的,主动蹭蹭德克萨斯的下身,黏糊糊的暖意,席卷全身。被压迫了许久的兽欲在此刻爆发,德克萨斯强忍着要将那块遮羞布扯个粉碎的念头,将其掀开,右手抓着一只,一嘴含着一只,贪婪与急迫展露无遗,这叫拉普兰德欣喜不已。

“​哈...啊...真不错...啊...”

​只是这样,并不足以让拉普兰德沉沦,这样的喘息,未免有些夸大,可确实发自肺腑,让德克萨斯,愈加放肆,随着舌头与虎齿加入其中,舔弄,叩咬,研磨,几乎无一不用,指尖的挑逗更是不比多说,下身因为心情的愉悦,与身体的刺激,已经黏黏糊糊,若非拉普兰德没有妊娠期,此刻,怕是已经从那小樱桃中,渗出乳白液体。

​“哈...唔...”

随着口齿从脖颈落下,​这一下,似是回礼,两排牙印,似乎并没有用太多力气,可与那苍白肌肤做参照,却是格外殷红。并不局限于双乳,却还未到下身,德克萨斯的双手并不拘泥于同意地方,由上至下,轻轻挑弄脖颈微微突起的软骨也好,搓揉敏感狼耳也罢,腰肢,腋窝这类地方,自然是不会放过,不论轻轻揉捏,还是加以搔挠,她想看到,拉普兰德的笑容,不是那种阴森的为了恫吓,震慑敌人的笑容,而是发自肺腑的粲然一笑。

​“呵呵...哈哈哈...怎么?德克萨斯?呵哈...你难道,还没听够我笑么?”

​拉普兰德,并没有拒绝。抑或正因,她本就想要大笑。她微眯着眼,望着眼前的德克萨斯,既然是德克萨斯想,那自己,又为何不可成全?几乎是刻意的勾引,微微颤动着腰肢,还有大大张开的温暖腋窝,这些地方成了手指的住宿处,勾弄扣挖,揉捏按压,直至是拉普兰德都承受不住痒感仰天长笑,但并未持续多久。兴许时十分钟,兴许是更短。她仍面带着笑容,望着面前的德克萨斯,望着她宽衣解带,将上身的衣物丢在一边,与自己的衣物在同一堆。拉普兰德知心地向前凑去,本就所剩无几的距离被继续压缩,又是一吻,至少这次的主动权在拉普兰德的手上,虽然因发烧头昏脑热,可攻势却也只是疲软些许,任凭德克萨斯如何阻挠抵抗,最终是将其压制,随即长驱直入,在口腔中肆虐,缠绵,直至自己都有些缺氧,这才松开。

​“哈...哈...你,啧。”

​毫无疑问的反击,德克萨斯望着眼前的拉普兰德,她脸上的那一抹微笑尤为扎眼,是轻蔑,却叫人讨厌不起来,只叫人想要好好欺负,卸掉她的锐气。双指勾住拉普兰德皮质短裤,向下褪去,灰色胖次,已经沾上不少水渍,德克萨斯并不急于脱下它,曲起中指,顶住,那被湿润面料紧贴着的缝隙之中,一下一下撞击顶弄,随着缝隙之中,“噗噗”地水声,与拉普兰德不住地颤抖,那滩水渍,愈发扩大,以至于德克萨斯的指节都有些温暖湿润。

​”嗯...哈啊...呵呵,过度的调情会适得其反,你应该明白这点,德克萨斯。”

​一记漂亮的直球,意图已然展现,或是说,就刚才而言,在拉普兰德眼里,只算得上是嬉闹,至多不过是调情,即便作为鱼肉,却仍保持于高位,她环臂勾搂着德克萨斯的脖颈,面前的心上人也并未辜负她的心意,将碍事的遮羞布向侧边拨开,双指长驱直入,无需考虑润滑,疼痛也是爱欲的一部分。她配合着,扭动着腰肢,伴随着指尖来来回回的抽插,喉中喘息愈发深沉,肉壁紧紧包裹着那对纤指,颤动与突进,富含敏感触觉神经的手指,不亚于男性的生殖器,甚至要在灵活度上更上一层楼,她耐心地刨悉着拉普兰德柔软内壁中的弱点,一寸一寸,小心扣挖,触碰,直至抵达,那一块潮点,伴随着愈发加速的喘息,与下身的泛滥,拉普兰德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尽情释放情欲,亲吻,啃咬,乃至是挑逗胸前那两颗红樱,面庞上那一抹潮红,面颊上含笑的表情,无声的,诉说着快意。直至二人的腾空,椅子的倒下,拉普兰德的双手,护住了德克萨斯的脑袋,伴随着近日的第一次高潮,随即是一记包含着深沉情欲的湿吻,病痛似乎都得以消散。

​第二节

​“哈...嘶...哈...”

​卧室内,拉普兰德正置身于已经被腾空的床上,被子折叠整齐,放在橱柜之中。又是生病又是被弄得高潮的拉普兰德,就算可以,德克萨斯恐怕也不忍心让她去做。收拾屋子花不了多长时间,可相较于自己,被挑起情欲的拉普兰德恐怕会不依不饶,于是乎,德克萨斯果断将拉普兰德双手反绑在床上。而得不到释放的拉普兰德,摇晃着尾巴,此刻是格外暴躁。

​“啧...别咬我。”

​完成了清理事项的德克萨斯,俯在拉普兰德的身上,正欲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却是被冷不丁地啃上一口,事实上,就只是刚才在餐桌,自己身上就多了七八个牙痕,对于一个病人来说,如此火热的性欲,让人都有些怀疑拉普兰德生病的真实性。于是乎,德克萨斯用手,将拉普兰德的嘴巴摁住,毕竟咬肌刚不过手臂,就算是强壮的狼,也能因此而无法张开嘴巴,更不用说,时此刻生病再加上被束缚双手的拉普兰德呢。任凭她如何闪避挣扎。德克萨斯并不愿使用口球之类,这是做爱,不是施虐,二人是爱人,不是主仆。腾出的那只手,将拉普兰德的左腿掰开,深入双股之间,好一顿抽插搅动,

​就这么僵持了一刻种,四溅的粘液,伴随着拉普兰德的体力一并消耗,德克萨斯几乎可以轻易放倒,将拉普兰德压在身下。却始终将自己的脖颈与人保持三拳距离。受困竭力的狼,也有撕开猎人喉咙的余力。

​“还咬不咬了?”

​这是胜利者沾沾自喜的一种证明,此刻的拉普兰德当然咬不着德克萨斯,但并非是羞辱,指尖的抽出,那已经略有些松垮麻木的蜜穴得以休息。德克萨斯凑上前去,并非不存戒备,不论是猎物还是爱人,她都喜欢老老实实的。释放了情欲的拉普兰德,果然没有继续啃咬,虽仍有余力,只是披头散发望着面前的德克萨斯。

​“不咬了~你还有工作,对吧?”

​反正已经得以释放,拉普兰德也并不愿继续难为,不过,对方貌似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束缚还未解开,她倒想看看,德克萨斯接下来要怎么做。德克萨斯,仅是将乱发抚平,玩弄拉普兰德的双耳。起初,拉普兰德并没有注意,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因为相对于胸部与腋下,这点刺激就显得微不足道。鲁珀天生是喜欢被抚摸的,尤为是耳朵,当你能够揉到一位鲁珀的耳朵,这说明你已经是ta的密友。因而,拉普兰德并不反抗,虽然先前的高潮已经使得自己的身子变得敏感,可耳朵被抚摸的丝丝痒感,可以用舒服来形容。耳廓内的绒毛,柔软无比,带着本人的温度,相当舒适,还有因放松而获得的极高可塑性,软骨,不愧是软骨。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在家里都要包的这么严实...又不那么严实...啧,当初买的睡衣都要生虫了。”

​德克萨斯握住拉普兰德的双足,隔着灰白相间的棉袜,其内是冰凉骨感的双脚。德克萨斯,不知何时成了足控,只是闷在心中,仅是上班时稍稍注意一下同事的双脚,仅此而已。这只是一种正常的喜爱,就像人会喜欢猫,喜欢狗,喜欢鸟兽虫豸一样,甚至可以称作是美的一种象征,在身体上半遮半掩的地位,更是叫人着迷。至于先前的抱怨,是一时兴起,正如自己当初给拉普兰德买的睡衣一般,没有考虑到拉普兰德根本就不穿那玩意,算是失策。不过,考虑到二人之间身高体重相差不大,兴许,可以给自己轮换着穿?“不行不行,我的是我的,拉普兰德是拉普兰德的...”德克萨斯如此想着,手指滑入袜沿,将其脱下。

​“呼...哈...有什么关系?说不定我哪天就想穿了呢...呵呵,别一副那样的表情嘛。”

​鲁珀并不会出汗,为了掩盖自己的行踪,还有不让别人察觉气味。鲁珀的味道,只有鲁珀才能闻到。拉普兰德的脚,绝对称得上是美足。修长骨感的脚型,肌肤白洁,事实上这并非是矿石病所致。骨节突出的脚背,似是一块崎岖的美玉,肌肤内的静脉,如同古老玉器上悄然爬上的绿植,只叫人觉得美丽。左脚是温热的,右脚是冰冷的,连那盎然绿植都有些枯萎,发黑,可憎的矿石病,叫人心生怜悯。德克萨斯,轻轻抚摸拉普兰德的大腿,那凸起的源石结晶块,是苦难的根源。拉普兰德,看着德克萨斯,看着她的眼中,划过一丝悲伤。拉普兰德并不因此气愤,或是伤悲,她仅仅只是,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似笑非笑。

​“...所以我一直不相信你的疯狂。他们说是矿石病所致,事实上我根本不信。”

​比起曾经的老死不相往来,德克萨斯逐渐接受了拉普兰德,但并不意味着她就愿意接受曾经。她接受的,只有拉普兰德,现在的拉普兰德,仅此而已。德克萨斯察觉出,拉普兰德读出了自己的悲伤,从那嘴角的一抹微笑。于是,她也不再踌躇不决,将拉普兰德的足趾,微微向后掰去,指腹在脚掌摩挲,是柔软,但称不上细腻。点点薄茧,分散不均,在这片大地行走,是难以避免的。食指轻勾,伴随着拉普兰德轻轻一颤,她抬眸,观察着拉普兰德的表情;她正微眯着双眼,这是将自己全权交给德克萨斯的意思。也好,这算正中下怀。

​“呵呵...你的相信与否改变不了事实,机器不会说谎。因为已成常态,所以你忽略了它,仅此而已。”

​‘常态’,‘忽略’,这两个词萦绕在德克萨斯心中,她望着拉普兰德,脑海中回忆起昨晚的,那个悠久的梦 。“生于忧患”,因而忘却了自己身处苦难,未见光明,又怎会知晓身处黑暗?这算是过度理解了...以至于是偏离了这个俗语的本意,那么,‘死于安乐’呢?德克萨斯思索着,但目光没有离开。她从床头柜中拿出一管护手霜,能够软化角质,同时却并不刺激。挤出一些,在手上抹匀,随即一点一点,涂抹在拉普兰德的足底。不常触地的脚心也没有略去,脚掌与脚跟被重点对待,甚至是趾缝都没有放过。长期涂抹,斑驳的薄茧也会很快蜕去,不过对于其它本就柔嫩的地方,就可以说是滋润了。于是乎,似乎为了佐证,食指轻轻一划,在足掌上,激起足趾一片涟漪,到也算赏心悦目。于是乎,手指来到脚心,那略凹下去的软肉,轻轻扣挖,搔挠,虽是还未完全吸收收,也起到了些许润滑作用,本就柔软的嫩肉几乎没有阻力,似乎是戳着了弱点,勉强着憋笑的拉普兰德抓紧了床单。在性这方面,德克萨斯是罕见的贪婪。不再拘泥于只是徒手,带刺滚轮,软毛刷,写干了的墨水的签字笔,每一样似乎都是新奇的感受,对德克萨斯来说是,对拉普兰德而言,就更甚了。据说古时,会有专门针对女性俘虏双脚的拷问,看起来是真的,并且相当有效。拉普兰德的双脚,已经被挠得通红,可相对于先前的毫无血色,德克萨斯倒是更加中意这样。

​“哈...哈...这也算性癖的一种么?真够奇怪...所以,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将双足收回,踏在床上蹭蹭,是为了减轻些依旧残留的痕痒。从先前开始,德克萨斯似乎就有些心不在焉,本应当享受而循序渐进的过程,也被缩短许多,事实上呢,能够看穿并预判动作的拉普兰德,无法像罗德岛上的那只小兔子那样,连带的洞穿他人感情与想法。对自己而言,敌人的想法与感情自己并不在乎,可面前的德克萨斯不是敌人。

​“我想问你,拉普兰德,‘死于安乐’,是什么意思?告诉我。”

​德克萨斯,是直言不讳,她已接受了过去的部分,那是二人第一次在龙门短兵相接,结果是自己住院,拉普兰德三个月内销声匿迹。德克萨斯并非耿耿于怀,她只是想要搞清楚,那段语句的意思。仅此而已。

​“哈...你不觉得,在安乐中死去,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么?”

​答非所问,只会徒增疑问。她望着德克萨斯,双肩上的贯穿伤早已愈合,甚至连伤疤都已经模糊。可那也是伤疤,它只是存在在那里,不声不响,正如拉普兰德左眼的伤疤,只是它太过太过显眼了...德克萨斯并不因此而不满,只是若有所思,仿若悟出了其中意思。可也只是,一笑置之。她从柜子中拿出了几颗金色小球,大约半径三厘米左右。拉普兰德知道那东西,与其说是球,倒不如说是,增大版的跳蛋。

​“看来你今天是要玩个尽兴?哈...我依稀记得你先前还因为我生病而担心的不得了吧?”

​“...可是你生龙活虎得很不是么。”

​拉普兰德的话,让德克萨斯担忧起来,她搂过拉普兰德的脑袋,与自己的额头贴贴...但这并不准确,她突然想起自己柜子里有温度计,许久以前买的,因为当初挑错了款式,买成了肛门体温计,退不了货,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干脆丢在边上。不过这回,这玩意到一下变得有用了起来。她将拉普兰德的双腿扒开,随即缓缓深入后穴之中;但其实不需要这么深。大约三分钟过后,她将其取出查看:36.7,明显是退烧了。倒也没有什么顾虑。她带上手套,沾上精油,深入后穴慢慢将其抹匀在内壁。她戴手套并非是因为嫌弃拉普兰德脏之类,因为自己的手刚刚摸过了护手霜,在表面肌肤没有刺激不代表在人体内部同样没有。刚刚吃完早饭不到一个小时的肛肠当然是干净无比,粉嫩紧致的肠壁包裹着手指,随着在内部的滑动,一下一下悸动收缩着,称得上是莫大的享受。不过肛口过于细小,容纳不下那些个小球,在那之前当然是要进行扩张。一个手压气泵,连接着前端的橡胶气球,塞入拉普兰德的后穴之中,不断充气,膨大,将肛口一并扩大,这个过程称不上享受,但看拉普兰德的样子,似乎是已经司空见惯。待到扩张完毕,德克萨斯便将那金色小球,一颗一颗地塞了进去。一颗,两颗,三颗...五颗,一直到第五颗,拉普兰德的眉头微皱,小腹微微隆起,这才停下。五颗金色小球,在肛肠内,挤压着内壁,滋味当然不太好受,况且还要夹紧扩约肌,防止其滑出,德克萨斯知晓其中的辛苦,只是打开了小档震动,隔着肠壁,能够刺激到隔壁的阴道,细微的舒适,也算是一种安慰。

​“...呼...嗯...差不多可以了吧?哈啊...让我去啊...”

​面前的德克萨斯依然不为所动,拉普兰德几乎一眼能够看出,这只是单纯的捉弄,后穴随着小球的震动,几乎快把持不住,漏出些许,试图减轻一些负担,可却被德克萨斯眼疾手快又推了进去。被反绑双手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在床上干着急,一点一点积蓄着快意,直至微微颤动着,几乎只差一点,就要高潮而出,德克萨斯却是坏心眼地,立马将那小球关闭,望着眼前淡淡笑着得意洋洋的德克萨斯,拉普兰德几乎是咬牙切齿。

​“别这么凶,马上就给你。”

​德克萨斯俯在拉普兰德身上,并不害怕会被身下的狼咬上一口,那样的话自己便又有了捉弄她的借口。搓弄着拉普兰德的柔软耳朵,细细回味着拉普兰德,那答非所问的解释,比起在叙拉古,那在黑暗中呜咽哀嚎,与其它家族勾心斗角,阿谀奉承,背后捅刀,即使身处家中也要时刻担心的刺杀,街头火并,毒品,枪杀,腐败的政府,叙拉古,黑手党的帝国。德克萨斯家族的陨落是必然,自己并不为此感到一丝悲哀,自己早已厌倦那样的生活。于是来到龙门,加入企鹅物流,能天使,空,可颂,大帝...拉普兰德;自己忠于得到了真正的栖身之所,真正的同伴。自己不愿脱离这样的安乐,不愿脱离安稳的生活,直至死亡。在这片大地,“生于忧患”之人,数不胜数,但他们主动,或被迫地,沉浸在那忧患之中,无法自拔,直至死于忧患。“死于安乐”,对一个生于这片大地的普通人而言,并非贬义,而是无数人望而不可求的生活。

​似乎是思考的太久了,身下的拉普兰德此刻躁动起来,腹中的压迫,欲求不满的痛苦,德克萨斯伸手安抚,轻轻吻住那微张小唇,长长一吻,她忽生出一股感激之情,小舌与人一同缠绵,微微掰开下身阴唇,与拉普兰德紧贴着,温温包住,相互摩擦着。似乎是不满与此,待到亲吻结束,她伸出手,轻轻捏住硬挺的勃起阴蒂,随即是一阵搓弄,她张口,含住一颗红润樱桃,吮吸舔弄,诱人后脊便这么展露在拉普兰德面前,于是乎,欲求不满地,是在德克萨斯的肩膀处,留下一道包含爱欲的咬痕,德克萨斯自然毫不在意,至于后天的工作?管它呢。自己宁可,沉浸于这片安乐。

​“额...哈...嘶啊......别咬了,啧。”

​“嗯...啊...咕哈...咳...怎么?弄疼你了?”

​又是一口,两道牙印,在另一只肩膀上,只是这次各位用力,疼到德克萨斯都有些受不住,于是她掐住拉普兰德的脸颊,怒目圆睁,与以前不同,自己可以给拉普兰德,一些教训了。她压着拉普兰德微微骨气的小腹,用力拱拱,挤压着本就不躲到空间,难受得让拉普兰德一度想要挤出几颗,却是马上又被推了回去,震动也被加强到了中档,隔着肚子也能够感受到其中的震动。但还不至于叫人叫苦不迭。

​打一棒子,给一颗糖,即使已经离开叙拉古,这样的套​路依旧适用,于是乎,在让拉普兰德难受一阵后,便又是一阵翻云覆雨,弄得人娇喘连连,直至是微颤着身姿,喷洒出些许粘液。德克萨斯,此刻气喘吁吁,方才长时间的接吻,再加上现在高强度的做爱,体力几乎不支,而拉普兰德呢?虽然不至于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但至少肯定是比自己精神多了。

​“呵...啊...嗯...你这淫兽...都不知道累的么...?”

​德克萨斯从拉普兰德的身上翻下,粘液牵连着,有藕断丝连之意,虽不至于虚脱,但还是相当劳累。她躺在一旁,轻轻挤压拉普兰德的小腹,直到那些小球一颗颗排出体外。随即撑着腰酸背痛的身体帮拉普兰德解开束缚。

​或许自己真的应该去锻炼锻炼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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