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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心似水2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3060 ℃

兩人並肩走著,一路上伴著他們的是尷尬的沉默。

說起來凪成為富岡義勇的刀匠也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這傢伙自暴自棄的模樣,明明通過了連成年人都難以勝任的入隊試驗,卻寧願絕食也不肯接受自己已經成為劍士的事實。小小的身軀縮在角落,不知哭了幾日的雙眼紅的嚇人,任憑她怎麼解釋都不肯收下日輪刀。

當時她也是頭一回碰上如此不近人情的傢伙,不知該如何是好,正當猶豫自己該不該把刀留下趕緊走人時,男孩崩潰之下亂砸的飯碗不偏不倚地砸中她的面具,硬生生地磕出一道裂痕。

火男面具之於刀匠,可說是身分地位的象徵,這可把凪給惹火了。

仗著些微的身高優勢把人給拎起來狠揍一番,具體吼了些甚麼她記不清了。總之幾天後收到了簡單的說明信,提到富岡義勇已經正式入隊,認真地執行發配下來的工作。

當時她是不太看好富岡義勇的,一個哭哭啼啼的傢伙怎麼可能成為與鬼抗衡的劍士呢?她甚至覺得哪天接到對方的死訊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對抗鬼的人們何時死去都不奇怪,只是那傢伙早幾年罷了。

誰能想到從前的小愛哭鬼,能活過一次次的鬼爪之下,漸漸長得挺拔健壯。只是同時也越來越傲慢,連夜趕工鑄造的刀刃交給到他手裡,他也像是木偶一般沒有任何表情,僅是微微頷首,一句話也不肯多說。

看吧,這就是劍士,拿著別人費盡血汗的成品,卻連正眼也懶得瞧。凪打從心裡厭惡這個人,就連他身上品味奇特的異色羽織,她也看不順眼。

富岡義勇完全沒提當初的事情,他幾乎不說話,除了找路時會拿著地圖詢問路人,其餘時候都非常安靜,連腳步落地時也是悄然無聲。除了盤旋在頭上的老傳令鴉不時啾鳴幾聲,短暫和平一直持續到他們走出山林,終於看見人煙與遠處的村落。

「這不是我們該落腳的地方。」

凪首先發現不對勁,根據她收到的命令內容,他們應該前往的是向陽山腳下的東村。兩人身旁的長滿輕苔的路標上刻著「壽村」字樣,說明她所言非虛。

「你可能是經驗不足所以迷路了,但是——」

「我沒有搞錯,我的工作就是在這裡。」

義勇一臉平靜地打斷她的話

「來自產屋敷主公的命令,我必須剷除在村子裡作亂的惡鬼。」

凪完全拒絕接受這樣的說詞,義勇也堅持自己沒有迷路,互不相讓的兩人僵持著,直到看不下去的老烏鴉弱弱地提醒著主人該把收到的密函來出來核對。

義勇的信上確實清楚地指明著去向陽山採集礦石的任務,但前段卻多了一段關於壽村惡鬼食人的資料,段末還指名要讓富岡義勇完成此次任務。也就是說,在前往向陽山之前,必須先剷除壽村的吃人鬼……

凪很想說搞不好是哪裡搞錯了,但兩封信上的筆跡顯然出自同一人,那位刀匠村和鬼殺隊共同誠服的男人,產屋敷家的主公。

好吧,也許是那位大人疏漏了,產屋敷家的那一位向來事必躬親,因瑣事繁雜導致疏忽也不是沒可能。只是獵鬼的事也不是她能勝任的。

「既然如此,就各走各的……」

「妳不可以一個人行動。」

深邃的眼略帶譴責地看向她「妳腳步那麼慢,要走到向陽山也是幾天後的事了,到了夜晚很危險的。」

無心的評論再次勾起凪對劍士的厭惡,本就在臨界值的不滿一口氣爆發開來。

「到了夜晚又如何?反正採集的工作我一個人就夠了,不需要拖後腿的人!」

但話一出口她便後悔了。對劍士惡言相向可是大不敬,要受罰的。凪有點緊張,但自尊心作祟的她也無法開口道歉,只能撇過頭去賭氣不語。

義勇倒是沒有覺得被冒犯,只是不明白眼前人為何突然生氣,是肚子餓了嗎?他好奇走上前想關心對方的狀況。高壯的體格散發出的壓迫感瞬間逼近眼前。

果然這傢伙想揍我吧?要被揍了吧?凪的眼睛閉的更緊了。

「失禮了。」

「咦?」

富岡義勇不多做解釋,逕直扛起年輕的刀匠飛奔,直衝山下的壽村。超越凡人體能的奔速甚至可以感受到空氣刮在臉上的呼嘯聲。對於劍士來說,這樣的速度稀鬆平常,但身為普通人的凪可是吃足了苦頭。

被當成布袋粗魯地扛著肩上就已經夠頭昏腦脹了,顛簸的山路更是讓她胃裡翻騰,等到不好容易被放下來時,凪急忙扯下面具,跪趴在地恨不得把早膳全數吐個乾淨。

義勇見她臉色蒼白,才後知後覺想到眼前的女性只是個普通人,根本禁不起那樣的狂奔顛簸,衣服上還有些許深淺不一的破口,那顯然方才在林間飛奔時被樹枝劃破的。心有愧疚的他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遞過去。

「抱歉,我以為直接帶妳來這比較快……沒想到妳體能這麼差。」

吐又吐不出來已經很不舒服了,還要被批評體能太差!凪氣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倔強地推開那隻試圖釋出善意的手。站起身搖搖晃晃地邁開步伐,任憑身後的義勇如何呼喚都不予理會。

她的身體狀況好像很糟的樣子。

義勇暗忖著是否先把任務的事緩緩,就近在村子裡找個醫生抓帖藥先讓她回復精神。只是對方的表情明顯非常不悅,理虧的他一時之間也不敢開口,無奈之下只好小心翼翼地走在凪身後。

苦惱著該如何是好的義勇自然也就沒有發現,村子裡的行人來來往往,紛紛向他們投來不懷好意的目光。

周遭的氣氛越發僵硬詭譎,直到他們與一名頭髮斑白的婦人擦肩而過。

婦人本是不經意地瞄了兩個外地人一眼,豈料看清少女的容貌之後,婦人先是一愣,接著像是發了瘋似的衝上來拉著凪不肯鬆手。

「絹子!是絹子啊!」婦人激動地淚流滿面「妳這孩子,可終於回來了!」

暈眩感尚未散去,又被奇怪的陌生人搖晃,凪更不舒服了,幸虧義勇適時上前,扣住婦人的手腕強行將兩人拉開,並將她護在身後。

面對看不出情緒、渾身散發著冷冽氣息的高大男子,婦人有些慌亂畏懼,但她也依舊堅持眼前的少女就是她失蹤多年的孩子。

「母親一直在村子裡等妳回家,妳怎麼這麼狠心連我也不認了呢!」婦人越說越上頭,眼淚鼻涕湖滿佈著皺紋的臉「母親知道當年管教妳太嚴格了點,但那也是為妳著想啊!何況一個清白的女兒家,怎麼能隨便跟人私奔……」

話說到一半她突然發現眼前的兩人似乎關係不尋常,看看一直作嘔想吐的少女,再看看身旁穿著黑色制服的沉默男子,瞬間誤會了甚麼。

「母親想起來了!這位先生就是妳當初說要與他成親的人吧?真好真好,丈夫當上警官,也是有出息呢,以後妳可是好命了,看這精緻的制服……」

婦人一改先前的激昂,親暱地叨叨絮絮,彷彿眼前的兩個年輕人真的是多年不見的至親。面對天大的誤會,凪一心想澄清,但義勇頓時想到了甚麼,暗中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可順水推舟,說不定能意外打聽到鬼的情報。

結果,兩人就這樣被當成婦人的女兒女婿,被招待進對方家裡,不但親自下廚招待二人,對於凪的噁心症狀,她也是貼心安慰,說是噁心的越厲害越能生出兒子。越發離譜的言論幾乎讓人掀桌動怒,凪幾次想撇清關係,義勇桌面下的腳踩了她一下,投來的冰冷眼神更是讓她背脊發涼。

不想被劍士砍死的她只得放棄澄清,配合著想方設法的從對方的話題打探關於惡鬼的消息。各懷心思的三人周旋到大半夜,婦人才急忙推著他們進房休息。

這房間雖然乾淨,但總覺得冰冰冷冷的?女孩子的房間不是都應該可愛一點嗎?凪環顧整齊到不像有人住過的房間,心裡有些困惑。

婦人準備好被褥便離開後沒多久,義勇也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我去外面守著。」

凪被他突如其來的好意嚇了一跳,但義勇頭也不回,只丟了句 「白天的事很抱歉,請好好休息。」便拉上紙門。

今天發生太多奇怪的事了。現下即使有溫暖的被褥,她也絲毫不敢闔眼。索性拿出放在行囊裡的面具,映著微弱的燭光悉心擦拭著。

這傢伙,好像也沒那麼討厭。

凪邊擦拭著面具邊想著,忍不住望向老舊的紙門,門後的那一位倒是個細心的,把房間讓給她,也謹守著男女分際不曾進門打擾。這點讓她很是動容,對於白天的粗魯對待也慢慢消了怒氣。

說起來她還是第一次了解到劍士的工作,他們都是像這樣四處流浪,承受著異樣眼光打探鬼的消息嗎?面對不知何時何處襲來的惡鬼,都必須這樣隨時繃緊精神以備迎戰?

真辛苦。

生平第一次,凪對於劍士的想法開始轉變。

「……妳還醒著嗎?」

不知過了多久,義勇的聲音隔著紙門傳來,悄聲問道。

「這個村子,確實有鬼棲息。」

聽到危險的字眼,本來有幾分睏意的凪立刻警醒。

「也許不該把妳捲進來,但是、我必須知道同伴的下落。」

確認過房裡的人還清醒,義勇繼續壓低聲音說道 「半個月前曾經有其他同伴來到這裡幫忙收集情報,但前幾天突然斷了聯繫。情況緊急,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關於鬼的情報,所以即使知道有詐,我還是得想辦法套話。只是對妳……妳的……」

義勇頓時支支吾吾,雖說是為了同伴,可是拿一個女性的清白撒謊,實在有損道德。

面對門的另一邊的欲言又止,凪倒是聽出他想表達甚麼,一改先前的強硬,語氣也理性不少「沒事,只是一時的假身分而已。倒是這個村子……真的有惡鬼?」

她分不清此時此刻自己的情緒是如何,對於食人鬼她當然深深憎恨,但得知鬼可能就在附近,不禁想起今晨的惡夢……若真有惡鬼潛伏,自己反而成了拖後腿的那個吧?

長年的磨練讓義勇的感官在疲憊狀態也能保持敏銳,自然也就不難發覺門內的呼吸聲變得急促。他暗自懊惱,不該一開口就拿鬼嚇對方的。

「我已經讓寬三郎去聯絡後援了。他們會先把妳帶到安全的地方,至於我——」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門縫透出的光乍然熄滅,房內傳出重物傾塌的巨響。義勇反射性跳起,拔刀破門而入。

「喂!妳沒事吧?」

義勇急切呼喊,可回應他的,僅剩空無一人的房間與滿目狼藉。

-待續-

碎碎念後記:

這篇的時間點是在原作時間線數年之前,此時的義勇約15歲,凪17歲

不知怎地這次突然想寫姊弟戀,大概是義勇真的很可愛吧(?)雖然抽高不少但內心還是很單純的

這時的義勇對凪僅是單純的照顧,因為凪平常為他鍛刀很辛苦

要互有好感已經是接近原作義勇遇到竈門兄妹的時間點了(奮力填坑中)

兩人都是很溫柔的人,只是義勇願意對每一個遇見的人溫柔,凪的溫柔只限於刀匠村的人,不過之後會慢慢接納劍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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