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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穿内衣、撩起裙摆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2230 ℃

我偷穿母亲的内衣,给自己嫩嫩的皮肤像是生日蛋糕的奶油一般加上装饰,门忽然开了。

是表哥。

彼此愣了几秒的时候,外头又响起说话声,母亲跟邻居楼梯间的脚步声,我连忙把表哥拉到房间里面-----该到厕所吗?我犹豫不决,门已经开了,反而表哥反手拉我一把,把我扑进衣柜,透过斑马线般的细缝,表兄弟两人靠在黑暗中,望着外头。母亲笑着顺开长发,然后恢复平常的表情。我们兄弟俩抱着,正确说是我在表哥怀里,还穿着母亲的内衣,不经有点兴奋。这时表哥的胯下也硬了起来,戳到我的屁股。母亲迟迟不移动,表哥忽然咬了一口我的耳朵,把我转过来,压到他的底下……我就在那里第一次给男人口交,而且为了避免引起麻烦,全程控制住肢体,精液也埋头吞下去了。

没有任何声音,我只感觉到彼此的身体爬满无数的虫子一样的搔痒,隔天,表哥带我去市集,开着伯伯的车,其实我却在表哥的命令下把女式的内衣穿在底下,是表哥的前女友留下来的。

我们才走到车上,我瞄着他,不知为何被命令让我感到兴奋,而且当我兴奋起来自己的阴茎也会发出一股好闻的味道,所以我喜欢穿上女装再搓着阴茎,只为了那个香气,连自慰都没有。不过表哥在这里让我不能那么做,他不感兴趣又如毫无其事地踩下油门,速度飞了出去,表哥的车迅速但是野性当中平稳,我的身体因为内衣的束缚感而加剧敏感。几乎心神不宁,不知不觉车子就越过市区,这个时候路上还没有什么人,偶尔就计程车停在旁边司机在抽烟或是只有工人在走动,风景统统丢下,驶上高速公路。

收费站的附近有加工厂的废墟,虽然是私人土地不过已经是年轻人经常厮混的地方。

表哥跟他的朋友也经常到这里来跳舞或是打发时间,我也加入过一次,不过由于喝不了酒被大大嘲笑。

下了车,走进建筑物的影子,刚刚在收费站买的啤酒,表哥打开了,倒到我身上。

「啊~」我打算抗议的,却不知为何反而脱下衣服,露出底下的内衣,不是母亲那种,而是十分煽情挑逗的粉红色小可爱的内衣,还有上个主人的味道然而被酒沾湿了,表哥舔我,舌头,咕溜咕溜地,顿时像是婴儿一样舔着我的肚子,凉凉的,顺着它,我好像是女孩子一样,吐出气来,怎么会这样?我知道自己很期待,只是表哥完全掌握了我的反应,我拼命望着废墟四周,即使不见人影也还是让人担心,背部撞到地上,疼痛之余意识到是个死角的倒墙里头,才放心地闻着他头发的味道,双手抓着、搔着表哥一头的金发。

我纳闷表哥现在看起来莫名可爱,像是孩子一样,动作逐渐粗鲁,舌吻,颈部到舌头,我已经很激动了,他却突然停住。他的那话儿已经硬了起来,「用手帮我。」我接到命令了,点点头,毫无疑问,像是乞讨一样手心朝上,那根阳具热腾腾的,我突然发觉到表哥是个男人,而我也是个男人,这个困惑-----或者是否有困惑的必要呢?啊,射出来了。

「等等,我一脸都是呢?」即使我射得一脸精液,表哥也不理我,干脆地掉头发动车子,我只好跑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屁股碰到冷冷的椅垫以后才静下来整理衣容。比起擦掉精液……这里没有卫生纸,不过我有点犹豫,不如保持这样比较刺激?

「去哪里?」

不用说是到休息站吃饭了,快餐的餐车,表哥跟朋友经常都吃那个。吃完以后表哥又回去买了一份热狗堡,我们到厕所去,他慢慢撑开我的屁眼,把热狗取出来,先是揉得小一点以后塞进我的屁眼里头,我挣扎着,可是察觉到没用……我发抖,因为我不想反抗他,不想容许自己有反抗的意识,或许正因为恶心,我反而抓住他的袖子,把头移远,在看不见的状况发毛于那个异物油腻的触感变成磨擦进入到我……不过似乎表哥的手指伸出去以后周围才恢复声音……不,是未免也太吵了?表哥回身走出厕所。

外头,「啊,是工人党。」表哥也看了过来,不远的载货卡车上的红色绑带以及旗子,不只一辆的载货卡车,随着而来的还有警笛的声音,怎么会这样?看这样子是被警察追赶……待在这里也会被当成示威游行的份子被取缔吧?

我这么想的期间表哥已经唰地踢开地面,冲向车子,我慢了半拍才整理状况,距离,剧烈地,不知为何好像永远不会到达似的。

警笛已经追过我们,到处都是声音……警察冲过来了,钻过我旁边,表哥的车紧急开到我旁边,「危险!」表哥一愣,从另一面被警车撞上了,我担心地冲起来,「上来!」却被命令硬是控制到副驾驶座里头。表哥看起来没什么事情,或者逞强硬是开起车子,车感觉力量不佳,拖着迟钝的伤口,表哥很熟悉这一带,从小路躲过了警察,「与其给我包扎,快来给我口交」包扎完他这么一说,我便心想这个人还真有心情,他松了口气般但依然严峻的脸庞,我想要碰,想要触摸他,肉棒也可以,亲吻,吸允,腔内,肉壁爱抚。

车子停到一个边边的农村,这里现在还有畜牧,地主饲养大量羊群,车一停我便急急忙忙去找医生,忙得都忘记身上还插着破碎的香肠。

等我回来时却找不到他,我走到附近的街上,完全不明白怎么走,只好顺着巷子一条条转弯,我看到了火葬场,转头,往反方向,走到镇子的另一边,这时发现到餐厅。很小的镇子,顶多就几件小酒馆,其中闹哄哄的声音。

表哥被杀死了------我呆立原地。跟附近的年轻人起冲突,可是他本来带着伤,不小心被打死了,对方也很焦躁,措手杀人更焦躁不已------现在这个时期「而且说到底他是工人运动的吧!都是他!」「干嘛跑到这里来!」恐怖的叱责此起彼落,我不敢接近,一只手轻拍我。

抽着烟斗,医生留着白白的胡子,看起来更老些,没有精神的眼睛,他穿过人群,似乎是镇子上大家都敬重的人,我的名字被叫到,小跑步,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有人死亡的感觉,倒是女式内衣裤以及香肠在众人眼底曝光的恐惧占据我的全部,我全部的处理空间都占用、无法容纳其他,汗流不止,光是做出肯定或否定的反应都很困难了。群众解释成震惊。甚至打死表哥的那个男子上来摸着我的头,因为他的年纪大上我跟表哥不少,我推开了他。

鸟兽散之后医生抽着烟走了,我只好坐下来,表哥死去的脸庞没有愤怒,顿时我又勃起了,等待勃起自然放松平复,这时医生回来了,他说遗体直接火葬,最近尸体很多,游击队跟警察的、还有传染病的,要进行就到火葬场去------

遵照吩咐,我独自把他弄了过去,幸好有几个帮忙的大人……之后我一个人,不过说是火葬我也不晓得要怎么做,对了,那家伙说有别的遗体吗?站起身,四处寻逛,我暗地期待着,不如说期待已久,打从看到这里的建筑顶就有这股感觉,最后还是在一些布盖起来的杂物里头找到了死人穿过的的洋装还有鞋子,我脱下男性的衣装,换上老旧、款式显得婆婆妈妈,但是这样的女装,沾满灰尘,在这种地方,我的心荡漾,没有性欲,却是更加地燃烧,我穿上洋装、涂着死者身上的口红跟指甲油,踩着模仿女人的步伐,鞋子因为没有合脚的,倒是太大的高跟鞋让脚步不便才是有趣。

走到表哥的遗体旁边。

仿佛是另一个人走到、在做这件事情,没有真实感,我好像抽离了,静静地不知道待了多久,完全地不了解为何变成这样,睁开眼睛,我转身的打算时,突然从身后被抓住!

我无法挣脱,是打死表哥的那个男人,他看着我,我无法解读那个眼睛里头的一切,只是布满了红色,在灰暗蒙蔽的边缘陷入磨耗的喜悦,他抓住我了,嚷着一些猥亵的词藻又擅自笑起来。可是我不感兴趣,只是偏头望着表哥。

那个男人好像被我身体接触的时候就察觉到我里面的内衣了,才跟踪我过来,「没有想到是这种偷男人的变态,居然想毁损尸体」他给自己的行径找了正当的理由把我直推到地,我忍不住发出咕哝声,裤子硬被脱掉的时候香肠跟大便一起拉了满地都是。

那个男人大笑起来,津津有味吃了起来,还硬要我吃,我火大地打了他,他豪不客气回击,肚子受到一击无法动以后才被迫吞下混了大便灰尘精液渣龟头分泌物黏液毛发火葬场不明满地灰的香肠。我吐了起来,男人把我的呕吐物搜集起来,沾到我的肛门边缘,手指伸到里头,我一阵一阵感到恶心的浪潮,然后头痛,身子被踢开,重量压住软软的睪丸。

手铐。无法抵抗。绑架。眼睛蒙住。男人车开到一个废墟,不情愿进去后我睁大眼睛「求求你不要!」「放心,顺利的话三天就来接妳」什么?虽然是废墟,不过这里看样子本来是监狱,我被关了起来,其中一个牢房,充满蜘蛛以及虫子,我不在意这个,虫子靠近我我就杀,只是杀了以后无法处理,不只味道难闻,我自己也一身臭味,而且一看就知道水管没有运作。要在这里待?你说多久?

不理会喊叫的男人走了,环视一圈,真的什么也没有,墙上贴着撕烂的裸女画报跟广告,房间里只能找到一堆垃圾,还有几片薄薄的纸板,半毁的马桶传来让人生畏的臭味,实在没有办法改善,我不经放弃了,重要的是待不下去,为了逃避现实我不知不觉开始用不知为何落在牢房里的假阳具跟梳子什么的玩弄自己。过了多久呢?绝望,恶臭,叫醒我的是敲打薄弱触觉的打击,难道我的身体已经消失了吗?抬起头来,门开了,我费尽全力爬了出去,我已经不记得怎么来到出口了,那个男人踢醒我以后就在那里等着,瞪着我,把烟熄在我的背上,我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时我才浑然察觉到自己多么肮脏不堪,坐在一辆挺新的载货车后面,车子发动。

我被发现的时候那根假阳具-----沾满细菌的假阳具还插在我的里面,现在只要那个不在我就会什么好像空空的、难以放松。很自然我紧紧把它吸在自己的肛门里面,有时候也会想像这其实是表哥的阳具?在我昏倒的时候一直留在里头,被开发的感觉莫名让我形同是天启一般感觉到表哥随着这个体验一直在我的里面,尽管没有任何交合他就去世了。

打死表哥的男人准备把我卖掉,他通话的声音虽然压低不过如今我连再细小的声音都一清二楚,况且没有压低的必要,被卖出?我已经不在乎了。

真的吗?

没有恐惧?恐惧是什么?无所谓,恐惧还会发生吧?只是目前什么都怎样的……真的吗?可是被那个人杀了喔!表哥?一想到我就怒了起来。

那个男人买了一点食物,他跳到后面,他把食物捏成小块拿到我嘴边,我起初犹豫还是吃了,他看着旁边,我钻过去,「住手!」大概是味道难闻吧?不过他不管怎么推开我却发现没用,即使被打我也想给他口交……男人痛骂地跳下车子,似乎不打算起无谓的争执似的。

买下我的居然是那个医生。

老医生让我洗了澡,能看到正常的房间跟床铺让我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倒了以后经过多久?重力?全然的仿若压倒一般,梦中只有巨大的压力把我往下面拖,身体比被挤碎还糟的痛苦……好几次冒汗,好几次干呕,有两个个妇人轮流照顾我,每每擦拭我的身体,给我维持生命。

整洁的床,房间,光线,延伸到触摸不到的无限,幻象一般的消失点……空气里如同散落不存在的幻想的形状,犹如有某种东西挡在我深深地于生活之间。

对哦,我被买下来了。

一注意到这点,我才立刻发觉假阴茎消失了,不,铁定是被丢掉了吧?我的身体所有角落也经过消毒……好像被人都摸透似,浑身的焦躁,灼热,老医生打开门,慢慢地进来。他拿着一个手风琴的盒子。什么啊?声音。这个人,真是厉害。奇怪?为何?眼泪?

演奏,不知不觉当医生敬礼时我才发觉消失了,乐声,寂静,憾为观止。尖锐的拖曳声,医生坐在一张被拉到床前的圆凳上头。看着我。

心理治疗。不过担心我欠下他的钱让我坐立不安,大概是今天没有效果?医生眼看要离开,我挽留了他,身体自动动起来了,抱住他,后面,我的身体从此自动挽留男人,变成一种与技能无关的本质,会自动发生,全部不需要言语,那个晚上,我跟医生做了。第一次,我穿着他前妻的服装,新的感觉,一直以来没有所谓的性,凡是性的观念都从我的身体消失,但是全身对于被操的狂喜却是满溢得要散发到整个世界……好像我的穴,正是为了阳具,跟阳具完全适合,只有这一种生活以及结合、身体之间交流的可能。那段短暂但是奇怪的经验早就了我。

阴茎的形状,从最细部的表面,像是在丛林中挥动竹枪似的,只要避开枪头便形同飞沫,形同风中,游动的动态灌溉而来,我从那个穴里的快乐,透过一个阴茎得知了世界上所有的阴茎,由一个阴茎的形状认识每一个阴茎都各有形状,大自然不会制造出完全一样的阴茎。这个洞见化为激烈又优雅的呼吸,把两人变成一道,最终没有分离的时候我们真的是缓缓地轻松,呼喊消失了,只有飘浮似的开放的平静……连这个也消失以后……

医生他哭了,自从妻子死后,他再也没有做爱过,他这么说之后穿上衣服,顶着新月的道路,我望着那个背影踏到小路,回头一看,我在的这个阳台变成一个小小的解放,一种可能被点燃的东西在黑暗之海当中悠游星天舞的薄幔间。

缓缓地睡去吧,我的孩子,我这么对自己说道。泪痕,隔天早上,原来我哭了起来。医生。他来了。他带着他妻子的相片放在旁边,我们只说了一些别的事情。

晚上,他又来了。我忍不住想跟他做,如果他不跟我做,那么我就拿他的钱去请人家插我!他摇头,我沉默了,两人沉默,我伤到他了吗?只是肤浅的胡扯而已……医生又回来了,前脚刚踏出去,他决定这夜在我这里,我这里成为一个空间,成为他决定在此出现,有着不一样的空间。我感激的落下泪水,奇怪?奇怪?

医生讲起来。他跟女人的关系。他的母亲,还有妻子,他曾经跟妻子的妹妹做爱,除此以外没有别的,他身上有一种阴暗的感情,他陷入一个充满复杂的世界。我悲伤地看着他,我悲伤地好像这些事情全都遥远,像是幻想的童话故事一样,我只是活着,撩起裙摆,感受身体里头男人的振动,针对任何男人,跟他一起振动,把两人的振动变成最大的、世界最独一无二的振动,我只知道这样而已。

隔天医生带来他母亲以及妻子的衣服。灵感。我突然之间确定了,今后自己大概离不开这些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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