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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モレモレ】セックスしないと出られない部屋,2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7140 ℃

  迦勒底似乎有一些奇怪的設施。

  不會致死,大概是誤觸會很麻煩的等級。

  例如現在。

  可說是完全密室的純白房間,僅有一張床和一組桌椅,而且任何攻擊都起不了作用。

  雅克看著貼在牆上的紙條,覺得頭跟著胃開始痛了。

  「什麼什麼,『不做愛就出不去的房間』,什麼啊也太有趣了吧。」

  「……不要唸出來。」

  聽到莫萊那帶著笑意、似乎很開心的聲音,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到底該不該慶幸,是跟『女性的自己』被關在這裡啊……

  「為什麼啊,這個很普通吧?」鏡片下那雙藤紫色的眼眨了眨,沒有獲得答案,只得到對方戴上兜帽的唯一反應。

  但已經足夠了。這個男人的思考很容易猜測並掌握,就算什麼都不說,一些小動作和表情,總是會出賣了他。

  趁著雅克不注意,她靠近了對方一些,語帶曖昧地說道:「你不喜歡做愛這個詞的話,改成『交媾』怎麼樣?」

  完全不意外地,雅克明顯被嚇了一跳,臉也瞬間紅了起來。

  預料之中的反應呢。莫萊心想,咯咯地笑出聲。

  她非常容易就知道他心裡頭在想什麼,畢竟那終究是『自己』,光這點就比一般的男性還好搞定太多了。

  「這、這不是更──」

  「意思都差不多啦,別囉嗦了,趕快解決趕快出去吧。」

  完全無視雅克的意願,莫萊拉住他的手臂,硬是往床邊拖。

  他都忘了,女性的自己力氣比較大這回事。即使差距其實不明顯,但只要異性太過親近,他的腦袋就會陷入混亂、不知如何是好。

  平時無意識、不小心的碰觸就算了,眼前的意圖強烈到讓他不知該如何施力反抗。

  現在的他就像是遇到大野狼的小綿羊一樣,只能任人宰割。

 ◆

  躺在床上的雅克摀住嘴,努力地不要讓奇怪的聲音跑出來。

  莫萊正趴跪在他被脫得亂七八糟的下半身,熟練地吞吐著他股間半勃的性器。

  「唔……就算嘴上那樣說,身體還是挺誠實的嘛。」

  「那、那是因為……」

  「嗯嗯我知道,絕對不是你心有邪念,而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對吧?」她鬆口,改為撫摸著流出些許液體的前端孔洞,嘴角勾起嘲諷般的弧度,「你『每次』都這樣說呢,可是實際上又是如何?」

  對此,雅克用力地搖頭否認,嘴裡不斷唸著「不是、不是的」,聲音啞得像是隨時快要哭出來一樣。

  真的讓人好想更加欺負下去喔。莫萊瞇起眼,想了想反正出去後要『欺負』的機會多的是,目前應該要趕快達成條件、離開這裡才對。

  於是她爬了起來,跨坐在雅克的身上,微微撩起裙擺、用赤裸的下身蹭著那完全勃起的性器,似乎只要稍微往下一點便會直接插進去:「迫不及待想要進來這裡對吧?」

  「沒、沒有……」

  「真不會讀空氣,這時候要點頭承認啊,死腦筋的童貞男!」

  不給雅克回話的機會,她不悅地下壓、讓肉棒插進濕潤的小穴之中。

  「咿──妳……」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腦袋一片混亂,本能地伸出手想把人推開,卻直接被抓住。

  「啊啦,抱歉呢,我忘記你已經不是童貞了。」莫萊微笑,隨手從旁扯了一塊布下來,將雅克的雙手綁在一起、往上固定在床頭,「吶吶,每次都被『女人』強暴的感覺如何?」

  雅克的臉完全紅了,雙眼也泛著淚光,懼怕地看著莫萊。

  但莫萊沒有要等他回答的意思,自顧自地擺動起腰,換來雅克那因極力忍耐快感、壓抑呻吟,導致變得像是小動物哭泣般的嗚咽聲。

  每一次都是這樣的,她隨隨便便都能讓保守禁慾的修道士害羞得滿臉通紅,如果更進一步,甚至能讓他露出彷彿是被侵犯般的處女的表情──關於這點,其實根本連做愛都不用,光是接吻激烈一些就可以達到了。

  「唔……等、等一下!拜託妳先住手……」覺得再這樣下去不太妙,雅克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來,下身持續傳來的交合快感卻還是讓他無意識地呻吟出聲。

  「為什麼要住手,你也很舒服吧?」彷彿在折磨人般,莫萊刻意放慢速度,低下頭靠近雅克的臉,「要射了對吧?射在裡面沒關係唷,我不介意。」

  對雅克來說,那是惡魔的低語。

  他緊咬著下唇,死命搖頭,被綁住的雙手也本能地開始掙扎。

  「真是的,之前就說過了不要這樣咬嘴唇嘛。」莫萊不悅地鼓起腮幫子,雙手捧住雅克的臉,無預警在那隨時都會被咬破的嘴唇上一吻。

  因為太過突然,遭受驚嚇的雅克愣住,嘴也微微張開──莫萊此時趁虛而入,再次吻住已經紅腫的唇瓣、將舌頭伸了進去。

  過去理所當然沒有任何接吻經驗的雅克,每一次都只能任她侵犯嘴裡的各處、結束後像是個溺水者般難受地大口喘氣。

  如果要反抗也是有方法的,只要狠狠用力咬她的舌頭就好。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深根在靈魂深處的『騎士精神』的關係,雅克從沒這麼做過。

  真可愛,但也覺得這樣的他,讓人很火大。莫萊心想,瞄了眼上下被夾攻,視線已經變得渙散的祖母綠雙眸。

  接吻的同時,莫萊的腰並沒有停下,而是以微小的幅度輕輕動著。

  她早就感覺雅克快射精了,卻還拼命在忍耐,所以刻意用接吻來打散他的專注力。

  效果不錯,畢竟沒過多久,還在被她掠奪氧氣的雅克便顫抖著在她體內灌入精液,喉中也發出宛如小動物般可愛的破碎呻吟。

  雖然那是因為嘴被她堵住、大半的呻吟都發不出來的關係。

  「哦呀,表情真不錯。」終於放開對方的莫萊看著雙眼迷茫、呼吸凌亂的雅克。那個樣子能激起任何人的嗜虐心,某種意義上也是種才能了吧。

  「這個……解、解開……」似乎是好不容易回過神來,他動了動被綁起來的雙手,「可以了吧?已、已經符合那張紙寫的條件了……」

  「真可惜,我覺得這蠻適合你的說。」難得沒有討價還價,她聳聳肩,替雅克解開了禁錮雙手的繩結,並從對方身上下去、坐在一旁,「說起來,雖然符合條件了,但我好像沒看到像是出口的東西出現欸。」

  「咦?」

  「該不會有隱藏條件吧,像是次數,或者體位?」

  「等、等等……妳等一下……」才剛坐起來的他,腦袋還來不及處理這些資訊,就被莫萊直白的用詞給打亂了思緒,更別說他還沒想好要怎麼面對尚未穿好褲子的下半身。

  「幹嘛,不想出去嗎?其實仔細想想我是沒差啦,畢竟煩人的巴風沒有跟來,除了無聊一點外還算能接受。」

  「……我想出去。」

  「呵呵,就這麼不想跟我共處一室?」她瞇起藤紫的雙眸,看著不回答、像是逃避般別開視線的雅克,伸手戳戳他的臉頰,「既然想出去那就幫忙想看看是缺了什麼條件啊,要跟我冷戰等出去再說。」

  「……會不會做了多餘的事就不行了?」

  「你是趁機抱怨我把你的手綁起來嗎?」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他用力搖了搖頭,「那、那個,我是指流程是不是哪裡不對。」

  「流程?」聽到這裡,莫萊思索著,隨後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睜大雙眼:「啊,該不會反了吧?」

  「反了?」

  「要被插的是你而不是我,之類的。」

  「咦?」雅克的腦袋似乎是來不及處理那過於直白的話語,他愣在原地,過了一會才理解完畢,臉唰地一下全紅了。

  「既然找到突破點了,那試試看吧。」

  「什、試試看?妳先等──欸?」

  話來不及說完,雅克就被更恐怖的畫面震懾住了。

  莫萊高跪在自己身旁、撩起裙擺,下頭不只是赤裸的女體,還多了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勃起的男根。

  而且還離自己的臉很近。

  「怎麼?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有必要這麼驚訝嗎?」似乎挺滿意陷入混亂的雅克的反應,莫萊嘴角微微揚起。

  「咦、咦咦……咦咦咦?不、不是……為為為什麼好像變、變變變更大了?」他其實不是很想回憶那些片段,但上次看到的時候沒有這麼大吧?而且好像也變長了……

  女性的自己可以隨心所欲讓男人的性器變化出來。像是為了羞辱他一般,莫萊偶爾會用這本該不存在的碩大之物侵犯他。

  「噗!結巴過頭了吧你!」莫萊笑得相當開心,將分身更湊近了雅克的臉,「嘴張開,稍微舔一下,不然等等痛的是你不是我唷。」

  雖然不舔也沒差啦,但她還是想看看這人屈辱地照做的表情。

  果然,雅克看似內心經過一陣糾葛後,張嘴含住那完全勃起的性器,輕輕舔著前端。

  「唔,乖孩子……」看著因為尺寸過大、含得有點痛苦到眼角泛淚的雅克,莫萊舔了舔嘴唇。如果這時候扣住他的頭,一鼓作氣全插進嘴裡的話,不曉得會露出怎樣的表情、發出怎樣的聲音呢?

  嘛,至少可以確認一定會吐的。

  等到雅克終於把莖身都至少舔過一遍了,莫萊便推了他的肩膀一下,讓人躺回床上。自己則回到雅克的雙腿間,伸手往對方的臀部摸去並掰開臀瓣,試探性的在穴口戳了戳。

  「咿──」雖然早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雅克還是因為這觸碰而倒吸一口氣。

  「這房間什麼都沒有,等一下大概會比『平常』還痛吧。」說著說著,她將兩隻手指侵入,稍微開始擴張那可能因為緊張而特別緊緻的後穴,「不過你很會忍耐,所以應該沒問題的,對吧?」

  ──跟那七年的幽閉拷問比起來,算不了什麼不是?

  莫萊細聲道,瞥見了雅克露出些許錯愕的表情,刻意地按壓對方最敏感的點。出其不意的攻擊,成功讓雅克沒能忍住、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她相當滿意,無預警地抽出手指,分開雅克的腿,碩大的性器對準穴口便直接插了進去。

  「唔、唔……」或許是沒完全適應好就硬來,又或是尺寸的關係,這比平常還要難受。雅克弓起腰、反手抓住被單,感覺自己快被撐裂了,身體甚至本能地想要逃走。

  「又要吐了?要吐等出去再吐唷。」莫萊一邊試圖讓肉棒插進最深處,一邊將雅克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

  「不、不可能……那個尺寸、咿!是、沒辦法全進來的……」

  「說什麼呢,有些普通人都可以了,我們現在是從者,怎麼會不行?」

  「那、那是……」從下半身傳來的疼痛,讓他連好好呼吸都變得很困難,根本不能正常說話。

  雖然還沒有成功將肉棒全插進去,但莫萊看似已經膩了,直接開始緩緩地抽插,壓低身子在雅克的耳邊笑著開口:「啊咧咧,那上次被同樣尺寸的觸手侵犯到不停高潮的是誰啊?」

  「唔!」不願回想的記憶一下子被喚起,他只能把頭扭到另外一邊,避免跟莫萊對上眼。

  「還在逃避嗎,你的身體明明就很誠實,你瞧。」她的手往下伸,輕撫過雅克那明顯有反應的分身,「很舒服吧,所以這裡正勃起著呢,當然連小穴也咬得超緊唷。」

  他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因為確實有些許快感,伴隨著彷彿快撕裂身體的痛苦傳遍全身。

  那是比疼痛還難應付的東西,他只能努力咬牙扼殺所有代表『舒服』的呻吟。

  絕不允許自己再繼續失態下去了。

  「叫一點出來聽聽嘛,不然我會更粗暴的唷。」

  聽見莫萊的聲音後,他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前所未有的巨大疼痛給弄到忍不住叫出聲來。

  因為是自己的身體,即使再怎麼不想相信,他也明白──莫萊成功將巨物完全插進他的體內了。

  「啊……啊……騙、騙人……」而且這個深度,不太妙……

  「很可惜,這是現實,你知道的吧,畢竟……」莫萊試著抽插了幾下,狠狠往深處撞擊,令雅克發出跟之前不一樣的呻吟聲:「上次你就是這裡被觸手徹底玩弄唷。」

  「不……我、嗯啊!」

  「我想想唷,這裡叫什麼結腸來著,算了,回去再問御主。」

  她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哪本書寫的,只知道這裡是男人的弱點,能夠產生讓男人無力招架、宛如女人高潮般的強烈快感。

  真是太美妙了不是嗎?

  已經知道往哪撞會有最大的效果了,她開始激烈地擺動腰肢、像是不給雅克思考的空隙般攻擊著敏感的一處。

  雅克的反應也讓她很滿意,無論是控制不住流下的眼淚、已經充滿情慾微微恍惚的雙眸,還是那完全沒辦法忍住、彷彿小動物哭啼般可愛的呻吟,全是最棒的催化劑。

  「哈、哈啊……停、唔!」雅克試著擠出話語,但無奈怎麼都拼不成完整的句子,而是斷斷續續的羞恥呻吟。

  一開始是疼痛跟快感參半,但從剛剛開始就連疼痛也化成了最麻煩的快感般不斷衝擊他的腦袋,侵蝕他的理智。

  「呵呵,如果這裡有鏡子的話,真想讓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呢。」像是為了捉弄對方般,她刻意在每次抽插的過程近乎完全抽出,插進時擦過前列腺、再狠狠撞擊深處的結腸,使得雅克壓抑不住吐出連他自己也想不到的嬌甜呻吟,「對嘛,感覺舒服就叫出來,聽起來真悅耳不是嗎?」

  「唔……我沒、不是……」雖然腦袋一片混亂,但雅克從接連不斷的快感感覺到如果繼續做下去,身體會有不太妙的事情發生,「等、停下……好奇怪、咿──」

  「啊啦啦?」注意到雅克發出拔高的呻吟、完全勃起的分身也激烈地射出液體,沒有停下動作的莫萊滿意地笑了:「舒服到跟女孩子一樣潮吹了呢,真可愛。」

  趁後穴縮緊的時刻,她加速衝刺,最後在深處灌進大量的精液。

  平時她會故意預告說要射在裡面,來欣賞雅克那害怕又抗拒的反應,但這次對方還在潮吹的餘韻中,大概說什麼都聽不進去吧。

  她將肉棒退出後穴時,雅克的身體還敏感的痙攣著呢。

  出去後跟御主拿一部相機吧,以後會用到。看著青年舒服得失神的表情,她暗自盤算,忍不住有些期待。

  心情變好的莫萊東張西望地觀察房間,發現多了一道不是很顯眼的門,顏色幾乎跟牆壁融合在一塊。

  看來可以離開了。她心想,正要拍拍雅克的臉讓人清醒時,注意到紅腫的穴口逆流出了不少精液,看起來蠻煽情的。

  好想再捉弄他一下。莫萊心中的小惡魔如是道,而她也決定要實行,便把躺著的雅克翻過來變成趴在床上的樣子。

  「唔?什、什麼?」似乎終於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姿勢被改變的雅克不解。

  「啊,恢復神智了?真是幫了大忙,膝蓋屈起來、跪著一下。」趁著雅克好像還沒搞清楚狀況,莫萊試著提出要求。跟她猜的一樣,對方乖乖地照做了,「很好唷乖孩子,獎勵嘛……」

  「──用肉棒讓你舒服到升天吧。」

  語畢,她再次將仍堅挺的肉棒插入尚未完全闔上的後穴、長驅直入至深處。

  「咿──」對身體還很敏感的雅克來說,這比一開始的插入給予的刺激劇烈不少。

  剛剛那樣還要再一次?不要……他不想要……好恐怖……

  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恐懼爬上了全身,他趕緊詢問隨時都會開始動作的莫萊:「出、出口還沒出現嗎?」

  「出現了啊。」

  「咦,那為什麼……」

  「為什麼啊……」莫萊抿起唇、皺著眉頭,看起來像是在思考難題般,「大概是因為很舒服所以想再一次。」她偷偷抽插了幾下,讓本來聽到這理由感到不可置信、正要反駁的雅克酥麻得說不出話來:「如果你想要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那我說『因為還勃起著收不回去,怕嚇到其他人』這樣可以嗎?」

  「收、收不回去?!」

  「嗯嗯,所以就好心點,用身體幫我解決吧♡討厭啦,這樣說好像你是負責幫人處理性慾似的。」

  「我沒……我沒有負責、唔啊!」像是不允許他回嘴般,埋在體內的粗大肉棒忽然開始活塞運動,完全打亂了雅克的思緒。

  「啊啦,感覺比前一次還要容易動了,適應得真快。」抱住雅克的腰、莫萊整個人幾乎壓在對方的背上,刻意地在他的耳邊低語:「真是淫亂的身體啊團長大人。」

  「嗚、沒有……我沒有……嗯啊!」因為莫萊忽然扯了一下他的衣服,導致胸前被布料摩擦過,產生了一股刺激。

  「乳頭很寂寞吧,光被衣服擦過就有感覺了,對不起唷因為趕時間所以沒空,出去後再補償你。」

  「不、不要……我不想要……」

  他知道的,自己的乳首早就在因為一開始獲得快感的時候挺了起來,幸好衣服並不是很貼身,只要不去碰的話就不會被發現。要是莫萊全程都沒有注意到、即使乳首意外被衣服擦過,他也可以忍受胸前那種渴望被碰觸的異樣感。

  但現在不一樣了。

  無論是被侵犯中的後穴,還是偶爾會被莫萊刻意用手指隔著衣物擦過的乳首,都傳來各種不同的酥麻快感,雅克覺得自己快承受不住這些刺激了。

  他能做的只能祈禱,希望在身體變得奇怪前結束這場惡夢。

 ◆

  隱約聽見的對話聲,讓雅克緩緩睜開眼睛。

  即使意識還有點不清楚,但他能從消毒藥水的味道判斷,這裡是迦勒底的醫務室。

  他是昏過去了嗎?不過看起來最後成功離開那個房間了……

  「嘛不要那麼生氣嘛,人家也是逼不得已的啦。」

  「逼不得已?妳要不要聽聽看自己在說什麼?」

  病床的簾子是拉上的,只能依賴聲音去猜測,是莫萊跟時常待在醫務室的從者──阿斯克勒庇俄斯。

  「我應該說過很多次了,肛門不是性交用的器官。」

  「嗚哇出現了,超老古板的發言──那只要調教開發變成可以當性交的性器官不就好了嗎?」

  ……這是在討論他的狀態嗎?

  雅克想要爬起來,發現稍微一動,腰部以下,尤其是臀部就痛得無法動彈。

  「哈?妳腦袋沒問題嗎?是召喚過程被撞壞……嗯?」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麼,阿斯克勒庇俄斯走向病床,拉開簾子,「醒了?現在感覺怎樣?」

  忽然增加的光源讓雅克有點適應不良,瞇著眼試著開口:「腰……唔?」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彷彿像是喉嚨使用過度的樣子。

  莫萊湊了過來,一臉笑盈盈的,「哦呀,看來是叫得太久的關係──好痛!」

  「妳閉嘴少說兩句。」他毫不留情地用蛇杖戳著莫萊的腰,無視後者的抗議聲,「嗓子沒壞,沙啞只是暫時的,喝水休息一下就好。」

  「不服!醫生也對我溫柔點啦,再戳下去會換我腰痛躺病床的!」閃開蛇杖的攻擊範圍,確認不會再被戳到後,莫萊高聲抗議。

  「不遵守規則的人,我沒把妳攆出去就不錯了。」收起蛇杖,完全沒有要正眼看莫萊的阿斯克勒庇俄斯開始在手上的病歷表書寫著什麼。

  「欸?規則?」啊,好像是醫務室的規則,記得有一條是禁止喧嘩,「嗚……還是尼莫小護士比較溫柔,為什麼不在啦……」

  雖然莫萊仍在抱怨,但明顯有把音量降低了。

  「御主有說你醒來後要去通知他,你繼續休息吧,我出去一趟。」阿斯克勒庇俄斯顯得很無奈,離開前瞪了一眼莫萊,指著對方道:「還有妳,禁止騷擾病患。」

  「總覺得我一直被針對欸。」等阿斯克勒庇俄斯完全離開醫務室後,她不太開心地鼓起腮幫子。轉過頭看向雅克,發現他正試圖坐起來,「坐起來好嗎?他不是叫你躺著休息?」嗯,她印象中,阿斯克勒庇俄斯最討厭不聽話的病人了。

  「我昏過去多久了?」他才不敢在莫萊面前躺平,那樣太恐怖了,寧可忍痛坐著。

  「唔……你說從頭到尾嗎?」莫萊拉了張椅子過來病床旁邊坐下,無視自動跳到腿上的巴風,「總共四小時,然後我們出來三小時了。」

  「……啊?」

  「你想知道包含你開始昏過去的那次,我之後做了幾次嗎?」

  「不用了,我不想知道。」難怪腰和臀部都特別痛……

  「真可惜,我都想好要怎麼跟你鉅細靡遺解說你在床上淫蕩的樣子呢。」她伸出手,輕輕地撫過雅克的脖頸,成功讓對方嚇了一跳,臉微微泛紅地閃開,「乳頭還很寂寞嗎?要不要我幫忙安慰一下?」

  雅克用力地搖頭,並思考要怎樣才可以免於莫萊的騷擾。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聽到莫萊那樣一說,本來沒特別有什麼異狀的胸前,又忽然開始想要被觸碰。

  一定是錯覺。

  「這樣喔?那你有發現嗎,現在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什、什麼意思?」

  「在沒人的醫務室來一發什麼的。」莫萊笑得燦爛,站起身像是準備要爬上床,「因為你的小穴不能使用過度,所以這次你就負責勃起就好。」

  「欸?妳、妳還要?我不想──」

  「你怎麼會覺得我在徵求你的同意?」

  雅克一愣,回想起過去各種被霸王硬上弓的狀況,沒有一次是要獲得他同意的意思。

  真要說,比較像是犯罪預告般的肯定句。

  「雖然我不太想過度介入啦,但我知道有人再不下來就完了。」

  幾乎是同時的,兩人看向醫務室門口,站在那裡的是掛著微笑的鏡烏和即使半張臉被鳥嘴面具遮住,還是能看出他非常不悅的阿斯克勒庇俄斯。

  「我不是說過禁止騷擾病患嗎?」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聲音比平常特別低,語氣也比平常更冷漠,「耳朵出問題了是吧,還是出問題的地方在腦子?」

  「我沒有騷擾他!」

  「妳做的事就是赤裸裸的騷擾!」

  阿斯克勒庇俄斯的理智似乎到極限了,他轉頭看向鏡烏,眼裡充滿著怒火。

  「好啦別那樣看我,我知道啦。」鏡烏聳聳肩,伸出了右手:「降臨者莫萊,以令咒命令妳──在阿斯克勒庇俄斯覺得妳有反省之前,都要乖乖聽他訓話直到結束。」

  「等一下!令咒用在這裡?!」莫萊驚訝地提高音量,下一秒就被快步走來的阿斯克勒庇俄斯拽下床,「欸等等,我會走路啦不要拉我!」

  「啊,我忘了說,所謂的『乖乖』就是『什麼都不能做』──包含對人毛手毛腳這件事,也不能做喔。」像是看好戲一般,他笑著補充道,「對了,我等一下去叫護士尼莫或是其他醫療相關的從者過來好了,我覺得你等一下應該沒空理人。」

  阿斯克勒庇俄斯沒有回話,專心地把莫萊拖到離雅克的病床最遠的角落。

  「哇看來真的生氣了,完全沒聽到我說什麼的樣子欸哈哈。」鏡烏來到雅克的病床,很自然地就在旁邊的椅子坐下,「好像有很多事要跟你說明,我想想要從哪開始吧。」

  「那、那個,御主……」

  「嗯?」

  「謝……謝謝。」雅克小小聲地說道,連頭也不敢抬起正眼看著鏡烏。如果再晚一點的話,他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啊?喔,沒什麼啦,想在迦勒底的醫務室做愛本來就是有勇無謀,她不會成功的。」瞥了一眼正被訓話的莫萊,那個模樣就像是做錯事被老師責罵的小學生。

  「可是令咒……」雖然好像是為了讓阿斯克勒庇俄斯訓話才用的……

  「令咒?只是一條而已,很快就長回來,沒事沒事。」笑著說完後,他瞇起眼繼續往下說:「那你現在狀況怎樣?聽說她『抱了』你很多次。」

  「還、還有點不舒服……」他微微抬起頭,試著不迴避鏡烏那雙紫眸。不知道為什麼,他有時會覺得御主的眼睛不能直視太久,感覺長時間盯著的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樣啊,那這幾天就好好休養吧。」

  「那個……御、御主,我有一事相求……」

  「說吧,像是指定餐點什麼的都可以,我跟廚房那邊說一聲就好。」

  「我知道這很任性,但能不能暫時讓我待在別間房間。」

  「啊,上次你也這麼問呢。」鏡烏歪著頭,注意到雅克抓著被單的手正在顫抖。自從某天後,雅克偶爾會來找他問是否可以短暫去住別的地方。他當然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那天,是莫萊開始『侵犯』雅克的日子。

  因為換房間太難了,所以雅克只能這樣做,等恐懼的記憶沖淡一些後再回去,就算之後過一陣子還是會再次發生同樣的事。

  簡直是地獄的無限迴圈。

  「可以啊,只是我要問一下有誰的房間方便讓你過去,如果今天來不及就來我房間吧。」畢竟也不是每個房間都可以,要先排除掉對雅克比較危險的從者,以及為了避嫌,女性從者的房間也都不行。

  「御主的房間?您不是說過……」

  「只有一晚的話沒有關係,不會出問題的。」

  似乎有幾個從者對御主相當『執著』,之所以沒辦法讓某個從者固定同住房間也是這個原因──只有一晚沒問題的話,是指那些從者可以理解嗎?

  「那我先謝謝御主您了。」努力擠出一絲笑來後,雅克忽然聞到一股香味。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只知道照理來說,這絕對不是醫務室會有的味道。

  「不用這麼早道謝啦,那我先去幫你處理房間的問題。」鏡烏笑著摸了摸雅克的頭,接著像是想到什麼般眨眨眼,「對了,給你一個建議,今天在我來找你之前儘量待在醫務室吧,因為阿斯克勒庇俄斯他們這些醫療系的從者看來不太會受影響,而且真的有什麼事的話,他們也能確保你的安危。」

  「影響?什麼意思?」啊,那個味道好像變得有點明顯了。

  「算是從那個房間出來的暫時性後遺症?你聞得到吧,很香的味道。」看著雅克驚訝的表情,鏡烏靠近他的耳邊:「聞得到那個味道代表著如果隨意在外走動,會勾起他人的性衝動、導致忽然被拉到角落輪番侵犯也說不定唷。」

  在耳邊傳來的熱氣與那悅耳的嗓音讓雅克的臉紅起來了,同時他也發現,體內有什麼正在騷動著。

  後遺症、嗎?

  那這種身體變得很奇怪的感覺,也是後遺症的一種?

 ◆

  「御主!太狡猾了!」

  鏡烏正在幫雅克尋找接下來幾天能暫住的房間時聽見熟悉的聲音,回頭一看果然是應該在生氣的莫萊。

  而且雙腿不時地顫抖著,像是剛出生的小羊一樣。

  「幹嘛啊,是剛剛給幾個男的幹到站不穩喔?」他微笑,等著莫萊再走近一些。

  「才沒有,是跪到腳麻!直到剛剛我都還在被訓話欸,哪有時間去做那種事!」

  「是這樣喔,那還蠻快的欸,我以為他要唸到很晚。」

  「那是因為莫萊有『反省』了!」話才剛說完,她就發現鏡烏投向她的懷疑目光,「不相信嗎?我之後真的不會在醫務室亂來啦!」

  嘛,其他就不能保證了。

  「是這樣喔,那妳找我幹嘛?我很忙欸。」

  「我聽說了,御主要讓他去睡你房間,怎麼只有他可以,我也要去御主房間玩!」

  「不要說得我好像是高中生邀人來家裡熬夜打電動一樣啊。」鏡烏嘆口氣,直接轉身就走,「而且那有前提是真的來不及在今天結束前找到能暫住的房間,他才會來住我房間一晚。」

  莫萊緩緩地跟上去,伸手捉住鏡烏的袖子:「御主隱瞞他很多事呢。」

  「……妳在說什麼?」他忽然停了下來,沒有回頭。

  「我也有聞到喔,那股香味。」趁機繞到男人的前面,莫萊的嘴角微微揚起,「你說的後遺症其實跟那個味道無關,因為那味道就是從御主你身上發出來的──對吧?」

  鏡片下的雙眼直盯著那總帶著笑意的紫眸,等待鏡烏開口。

  「哦呀偵探遊戲嗎?可以繼續妳的假說沒有關係。」鏡烏睜大雙眼,似乎相當開心,「那確實是我身上的味道沒錯,然後?」

  「我想想,暫時性的後遺症是騙人的,說會被人輪姦只是嚇嚇他?」

  「不,接下來妳猜錯了,莫萊。」

  他搖搖頭,伸手捧住莫萊的臉蛋。

  「那能告訴我正解嗎?親愛的御主。」看著鏡烏那因為低頭而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的臉,她笑了。

  「當然,因為我現在心情很好。」語畢,鏡烏的喉中發出了詭異的笑聲,「妳出來前有看到他的狀態的話應該能懂吧?那個樣子在外面走,根本是誘人犯罪啊。」

  雖然訓話結束後只有跟雅克對上眼數秒,但莫萊明白鏡烏的意思──那時的雅克雙眼有些朦朧,像隻貓一樣縮著身子,似乎在忍耐什麼。

  「……所以御主身上的味道其實是具有催情功效的媚藥?」她自己講出來也覺得很誇張,但沒辦法,鏡烏就是這樣奇特的『御主』。

  「是個大膽的猜測,但答對一半了──除了催情以外的效果,具體來說會讓人像是發情期的雌性一樣散發吸引雄性的味道。不過本來量就很少,能起到最大效果多少也是因為妳做太多次,把他的身體弄得很敏感的關係。」他鬆開手,像惡作劇般將莫萊的頭髮揉亂,「附帶一提,醫療系從者不會被影響是我隨口說的,其實是多數的從者都不會被影響,只有『男性人類』是百分百絕對會有效唷。」

  「……御主的心眼真壞,竟然想引誘人強姦從者,莫非這是一種特殊性癖?」

  「哦呀,用觸手玩弄他的妳有什麼資格說我壞?」

  她對雅克做過的事,鏡烏全都知道。

  一開始她以為裝作沒事,不正面回答就沒關係,因為那個人絕對沒有勇氣直接跟御主告狀。

  結果在跟鏡烏單獨相處時,對方竟然鉅細靡遺地描述出照理來說第三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情經過。

  彷彿就像是他當時在旁看著似的。

  但讓莫萊真正感到不可思議的並不是自己做的『壞事』鏡烏都知道──而是鏡烏從來沒有要阻止她侵犯雅克的意思。

  「既然我們半斤八兩,那今天晚上也讓莫萊去御主房間吧!」她擠出燦爛的笑容說道,隨後臉頰馬上被鏡烏用力捏了捏。

  「很好,我開始相信阿斯克勒庇俄斯說妳耳朵還是腦袋有問題了,不曉得敲一敲會不會修好。」似乎是捏夠了,鏡烏鬆開手,瞇起眼看著臉頰被捏到發紅的莫萊,「說過了吧,讓他來我房間是有前提的,可以好好聽我說話嗎?」

  「唔……反正御主一定會不擇手段讓那個『前提』達成的不是嗎?」揉著還有點痛的臉頰,莫萊沒好氣地說道。

  「如果答案有這麼簡單就好囉。」鏡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轉身踏著輕快的腳步前往下一個從者居住的房間。

  「……果然還是摸不透御主的腦袋在想什麼呢。」無奈地聳聳肩,莫萊思考著接下來要去哪打發時間。

  不過其實她心裡仍有些不滿,乾脆來計劃該怎麼在確認雅克要住進鏡烏的房間之後,至少突擊闖入一次好了。

  因為不公平啊,怎麼可以只有『他』能搶先在御主的房間過夜。

  就算真的什麼也不會發生也一樣,她就是不太開心──這不就代表自己又『輸』了嗎。

  莫萊不是很想承認,自己心中其實對雅克抱持著一定程度的『劣等感』。

  因為她墮落了,而對方沒有。

  這種再明顯不過的個體差距,讓即使平常都是佔上風的她一直很不是滋味。

  加上御主那種態度……她其實不討厭御主,畢竟他們還蠻處得來的,也早就習慣對方那種不留情面的說話方式。只是自從召喚到雅克後,鏡烏總是一副很明顯在盤算什麼的樣子。

  當然,關於這件事鏡烏沒有要藏,全迦勒底大概只有雅克還看不出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乾脆跟在御主後面,看看接下來事情會如何發展吧。

  打定主意後,莫萊的心情好了一些,便哼著歌往稍早鏡烏移動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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