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呜呜！”

椅子上的艾歌和晚樱忽然再次挣扎起来，仿佛有什么力量正施加在她们身上。

千序一只手捂着心脏，只能用另一只手的手肘撑着地面协助自己一点点爬向两个女孩，他还想要做点什么以阻止事情恶化。

但是这样的行为完全无济于事，很快的，面前的两个女孩就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作为主人的蜘蛛将他的奴隶召回到了身边。

千序眼前越来越多模糊，最后转成了一片黑暗。

……

微风拂过墓园里那颗岑天大树，联动树叶发出沙沙声。

时境放低身子，单膝跪在一块大墓碑前。

墓碑很特别，最明显的特别之处就是它比一般的墓碑大，而且字也更多。仔细看墓碑上的字可以发现，这不是一个人的墓碑。墓碑上整齐地刻着十个人的名字，甚至包括时境自己。

“他们甚至不肯多买几个墓碑的位置。”时境一边调侃，一边放下握在手中悼亡的纸花，“到头来还要给自己的悼亡。”

“那个1979年出生的时境已经宣告死亡，你现在22岁，勉强是个00后。”景煜站在一旁，“所以不算为自己悼亡。”

“这么多年，没找到那个王八蛋吗？”时境站起身，“就这么让他们躺在这里二十年，没人会瞑目的。”

“我们还在努力，但昊野从来不是省油的灯。”景煜回答。

时境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注视着墓碑，这埋葬着他的老师和同学，甚至包括他自己。

“我们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我想应该物归原主。”说着，景煜将一个档案袋交给时境。

时境接过档案袋，看见里面放了一些自己曾经使用过的东西，已经陈旧不堪，但仍然保存了下来。时境翻了翻，从里面掏出了一张身份卡，那是他的通行证，那时，他还是超管局的物理研员。

“我猜还能用，”景煜看到时境手中的卡，“夸张的说，超管局的东西，几百年都不会坏。”

“你想告诉我什么？”时境把通行卡收好，也明白景煜话里有话。

“你是最初构架王台的十个人之一，也是唯一一个还活着的人。”景煜开门见山，“我们现在需要在王台上构建一个人工智能，帮助我们更快处理全球的超自然事物，所以需要你，帮一个小忙。”

“没兴趣。”时境果断回答。

“这么快就给答案了？”景煜微微一笑，并没有不适，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曾经我是普通人，超管局维护着我这样的普通人的利益，”时境给出理由，“但现在，我是雄蜂，超管局也不再完全对我负责。我又凭什么为你们工作呢？”

说完，时境转身向墓园的出口走去。

“真是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呢。”景煜也陪着他走出了墓园，边走还边说，“不过我给你无限期的考虑时间，无论你拒绝多少次。”

说完，景煜的脸上保持了一贯的自信。

时境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你们这些聪明人真有一套。”

“总之，欢迎你的到来。”景煜恭敬道。

——

教室中央，北堂光不断地翻着自己的书包，想要找些什么。

“不会吧你。”齐月霏看着身旁的北堂光，一眼便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能忘记带的吗？”

北堂光被齐月霏说得有些羞愧，红着脸将包放在一边，耷拉着脑袋委屈地说：“好像落在床头了……”

“哎……”齐月霏叹了口气，摸了摸北堂光那颗有些秀逗的脑袋。

“北堂光，差你的了。”一名同学举了举手中报告，他要将其上交给老师。

“我……”北堂光想要给对方一个解释。

忽然，她感觉到了穆曦和的气息，将视线看向窗外。

果不其然，穆曦和正站在教室外，手中拿着北堂光的报告。

北堂光赶紧走出教室，来到了穆曦和面前。

穆曦和没有说什么，将北堂光的报告交给她。

北堂光则是赶紧低下头看了一眼穆曦和的穿着，“曦和，你怎么又没穿裤子？”

此时的穆曦和还是穿着当初的装束，穿着一条不合身的大码白色衬衫，刚刚好挡住她的臀部，下身是一条薄黑丝连裤袜，同时一双没有鞋子保护的黑丝玉足就这么踩在地上。

“我穿了……”穆曦和小声说道，并拉起了刚好挡住臀部的白衬衫，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热裤。

看到那条热裤，北堂光松了一口气。

被奴役的这两年里，穆曦和被限制这样的奴隶式穿着，人也几乎脱离了正常社会。所以被收归到北堂光麾下之后，北堂光和齐月霏便努力在帮助穆曦和回归正常

但是这样的过程进行起来都不会太顺利，穆曦和甚至还不能适应正常的衣服，因为一旦她的奴隶主给她化上什么妆、让她穿上什么其他衣服，哪怕是正常的衣服，迎接她的也必然是非人的对待，这是留在她心里的一道伤口。

如今在两个女孩的悉心照顾下，穆曦和终于暂时不再抵触化妆品，现在也终于穿上了一条裤子。

齐月霏来到两人身边，不屑地朝着一旁盯着穆曦和的几个男生喊，“别看了，你们礼貌吗这么盯着人看！”

几个男生一惊，赶紧把视线移开，不过也怪不得他们，穆曦和这身打扮确实太吸睛了。

北堂光将报告匆匆忙忙交给那名同学。

“这次真的谢谢你了，曦和。”北堂光向穆曦和道着谢。

穆曦和则如同得到了莫大的殊荣和恩惠，眼眶里有些许湿润。

“曦和，和我回家吧，小光还有课呢。”齐月霏牵住穆曦和说道。

“嗯嗯。”穆曦和点点头，和齐月霏一起离开了，温顺得像一只小狗。

北堂光也赶紧向下一间教室转移，接下来还有一门课，选修的“星球生态学”。

——

坐在星球生态学的教室里，北堂光看了看身旁的座位，除了第一节课，之后的每一节课，东方茉都会比她先坐在这里，甚至会为她占座，邀请她和自己坐在一起。可是今天，东方茉没有出现。

“同学们，上课。”该隐及时的出现在教室中，随着上课铃声宣告了上课的消息。

但是东方茉一直没有出现，从上课到下课。

整节课北堂光有些心不在焉，都在想东方茉的事情，“学姐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不过让她心不在焉的还不只是这一件事。

次日，北堂光如期来到了图书馆中，并且借了一本和学科有关的书。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勤奋，而是这个点，千序都会待在图书馆内。她总是这样心猿意马地坐在千序不远处的座位上，一半时间学习，一半时间看着千序发呆。

但是今天，千序同样不在。

看到那个位置上不是千序而是一个其他陌生人的时候，北堂光愣住了。不只是因为千序不在，更是因为千序和东方茉是一起不在的。

无端的联想和猜测慢慢充斥了北堂光的小脑瓜，使她完全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更别说学习了。

很快的，她就归还了书籍，离开了图书馆。

——

“呜……”东方茉跪在地上，身上已经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下一件仅能裹着半个胸的胸罩，以及一条配套的丁字裤。她的四肢都被以大叠小的方式捆在一起，只能手肘和膝盖着地，同时整个手也被用胶带包裹起来，晃动起来更像是一只像猫狗一样的宠物。

“呜……”东方茉仰头，但是阻止不了因为叼着口球而不断流出的口水，口水此时已经在樱唇和胸部之间形成一条丝滑的线。

男人就在东方茉面前，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和谐。思考了片刻，男人随手一挥，为东方茉加上了一双猫爪款的过膝袜，袜根勒在大腿中部，将东方茉匀称的大腿勒出了些许肉感，更显性感。

确认感觉对了之后，男人将猫耳头饰戴在东方茉的头上。

“呜！”东方茉摇头抵触，却被捏着下巴，摁着头强制戴了上去。

“如果是平时，应该是一只冷艳的美人猫，不过现在还是更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猫。”男人挑逗着面前的东方茉，将一只猫尾状的肛塞直接塞进了东方茉的后庭。

“呜！”东方茉从这一瞬间的堵塞感中感觉到了更严重的羞耻感，脸也重新红了起来。

“来欣赏一下你的小伙伴们。”男人将绳扣扣在东方茉的项圈上，用力拽着宠物绳，拉着极不情愿的东方茉像猫狗一样一点点爬向男人的目标点。

“呜！”看着被牵进来的东方茉，两个女孩重新激动起来。

两个工蜂被以同样的宠物姿势捆了起来，戴着配套的口球，流着口水。不一样的是，晚樱头上戴着的是一对小狗的耳朵，后面塞着的也是犬尾，而艾歌戴着的是兔子的长耳，塞着兔子毛茸茸的小尾巴。

“呜！”东方茉被牵到目的地之后，被男人利索地拴在另外两个人所拴在的木桩上。

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本应该有莫大的成就感以及性奋感。但这种感觉并不是最强烈的，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内心冒出的一种令自己恶心的羞耻感。

——

北堂光将内心的困惑告诉了齐月霏以及陪在她们身旁的穆曦和。

“学长和学姐今天一起缺席了。”北堂光满脸愁容的说着，“有点担心他们。”

“你那是担心他们吗？”齐月霏嘴角上扬，“你那是担心他们在一起了。”

被说中的北堂光耷拉着个脑袋，不知怎么反驳。

穆曦和见状，轻描淡写地说了三个字：“去找他。”

“去找他？不好吧……”北堂光听到穆曦和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就是祖传的犹犹豫豫，踌躇不前。

“你就这点出息！”齐月霏站起身，“曦和，动手！”

听到齐月霏下令，穆曦和点点头，站起身迅速来到北堂光面前，然后一步到位地把北堂光扛在了肩上。

“诶诶，啊——”北堂光被这猝不及防的一记行动吓得不轻，疯狂挥动自己的四肢，“屁股翘起来了！要走光了！”

“你穿的超短裤，走光个屁！”齐月霏拍了拍北堂光的小屁股，和穆曦和走出了公寓。

——

电梯里，北堂光局促不安地看着电梯上的只是楼层，注视着楼层越来越接近千序的家。

齐月霏见状，猛地拍了拍北堂光的背，“抬头挺胸站好！表现出你自信阳光的一面！”

“月霏你好凶……”北堂光照做，但仍然有着一种委屈巴巴的感觉。

电梯停在了指定楼层，三个女孩走出了电梯，并开始将视线集中在各个大门的门牌上，以求找到千序的家。

顺着悠长的走廊，北堂光注意到最远处的末尾间便是千序的家，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但就在这个过程中，穆曦和忽然停下脚步，环顾了一下四周，甚至嗅了嗅。很快，她注意到了安全通道里有一种奇怪的气息。直觉指挥着穆曦和走进了安全通道。

“曦和？”两个女孩回过头，注意到了穆曦和的奇怪举动，并赶忙跟了上去。

安全大门在三个女孩的面前被推开。

刚刚推开安全通道的大门，北堂光便吓了一跳，“学长！”北堂光喊出了声，并快速靠近。

千序靠坐在白净的石灰墙上，无力地低着头，一只手捂着越发难受的心脏，另一只手则自然垂落在地板上。他的神情痛苦，双眼有些迷离，似乎呼吸也有些许困难，属于一种几近昏厥的状态。

“学长你没事吧？”北堂光搀住千序的胳膊，想要把千序扶起来。但千序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起身到一半，便又摔了回去。

“他，快死了。”穆曦和直接将自己对千序状态的感觉描述了出来。

“为什么？”北堂光焦急地看向穆曦和。

“雄蜂。”穆曦和指了指千序的右手。

这时北堂光才注意到，千序手上那个若隐若现的蜂印。

……

医院的病床上，医生正在为千序做着检查。

“医生，他怎么样了？”

“我们只能感觉到患者越来越虚弱，但是完全检查不出来哪里出了问题。”医生摇摇头，“再留院观察几天吧。”

说完，医生便离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北堂光坐回到椅子上，双手掩面叹了一口气。

“问一下专家不就知道了。”齐月霏掏出手机，并在通讯名单里找到了时境。

——

时境看着面前气息逐渐衰弱的千序，将视线看向北堂光，“他有麻烦了。”

“什么意思？”北堂光着急地问。

“他的女王蜂被打上了奴隶环。”时境回答，“女王蜂一旦被打上奴隶环，她麾下的所有工蜂都会被打上奴隶环，雄蜂则会逐渐消失，并且不可逆转。”

“也就是说……”

“他快死了。”时境说出了和穆曦和一样的结论。

这个结论无疑是一把尖刀，狠狠插在北堂光的心头之上。北堂光控制不住自己地将视线打向病床上的千序，难过的心情也不断涌上心头。

“我们先出去吧。”齐月霏说道，她知道全部人围在千序身旁只会尴尬，并且打扰到千序休息。

病房之外，北堂光迫不及待向时境询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吗？”

“最好的方法就是击杀奴役他女王蜂的蜘蛛，这是最直接的办法。”时境回答道。

“要……杀人吗？”听到时境这么说，北堂光心情复杂，但一想到病床上岌岌可危的千序，她的内心又坚定了，“要怎么做？”

“不见得想杀就能杀。”时境挠挠头，“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女王蜂出了什么事，俘虏她的蜘蛛是谁，又在哪。”

听到这个，北堂光原本还存在一些希望光芒的眼睛瞬间全部黯淡了下来。

看到北堂光是如此情况，时境陷入了思考。

良久，时境开了口：“其实，还有一个比较简单的方法。”

“是什么！”北堂光靠了过去，语气仍旧迫切，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时境沉默了片刻，开口道，“需要你付出一些代价，不算很大的代价。”

“只要能救他。”听到有明确的方法，北堂光果断接受，颇有一种一往无前到的气势。

看见北堂光如此，时境微微一笑，开始在手上汇聚砂石。

“怎么了？”北堂光问。

“将他变成你的雄蜂，一样可以救他，前提是，要有留给他的位置。”说着，时境举起右手，却被什么人直接握住。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千序拖着虚弱的身子出现在时境身边，却还是用尽全力甩开了时境的手，“如果你们要修改我的女王蜂或者把我变成胡蜂，不必了。”

“可是学长，你会……”

“没事，不劳你们费心……”还没说完，千序就又因为站不稳单膝跪在地上。

“我倒不是真的想管你。”时境蹲下身将千序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身上，将他扶回病床，“只是我的女王蜂确实很需要你。”

听到时境这么说，北堂光在焦急与慌乱中多了一丝害羞。

“告诉我你的女王蜂是谁，以及发生了什么。”时境继续说道。

千序犹豫了一会儿，脑子里便全是东方茉陷入危险的情景，事已至此，他索性全部说了出来，“东方茉，和我们都是荆海大学的学生。”

“校花，认识。”时境将千序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放下。

“原来学姐也是女王蜂吗？”北堂光恍然大悟，然后就是更深的焦虑，“学长是她的雄蜂，所以他们才靠的那么近啊。”

……

男人将定制的半立方米大冰块推到屋子的正中央，蹲下身将包裹在冰块外用以保温和运输的泡沫纸箱撕开，将大冰块完全裸露在房间中央。

搬运完毕之后，男人的手已经被冰块冻得有些发红，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确认那种冰冷刺骨的疼痛感是他所需要的。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男人打开了拴着三人的房间。

“呜！”忽然打进房间里的光让三个在小黑屋中待了一夜的女孩感到十分不适，只能够眯着眼确认目前的情况。

“新游戏来了。”男人戏谑地说道，手上却用着愈发强烈的力道，取下了三个人的宠物绳，然后拉着她们走出了小黑屋。

“呜！呜！”三个女孩被强迫着爬了出去，当第一缕光照在她们身上的时候，她们裸露出的白皙皮肤上已经写了不少的字，大部分是些羞辱性质的污言秽语。

“换个姿势吧。”男人施加指令，三个女孩身上的奴隶环立刻做出反应，先是解除了把她们绑成小狗姿势的绳子，但没给她们喘息的时间，绳子就将她们五花大绑起来，双手被吊在身后呈现W型，双腿也被并拢捆在一起，变成直挺挺的一根。

男人蹲下身，将看起来最为娇小的艾歌优先用公主抱抱了起来。

“呜呜呜！”艾歌用尽着最后一丝力气做着挣扎，在男人怀里如同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男人也不在意，直接将艾歌抛在了大冰块上。

“呜——”坐在大冰块上的一瞬间，接触在肌肤上冰冷刺骨的疼痛感让艾歌叫出了声。

男人并没有停止，逐一将剩下两个人也扔在了冰块上，还用一根绳子把她们背靠背绑在了一起。

“呜——”“呜——”

三个女孩发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男人就这么端坐在一旁，细细品尝着女孩们脸上疼痛难忍导致的抽搐和扭曲。同时，女孩们因为受折磨而受损的灵魂被男人不断收割着，这是一个拥有奴隶的蜘蛛最舒服的事情。

“呜呜呜……”女孩们颤抖着几乎赤裸的身子，不断向另外两个人靠拢，想要从对方身上汲取到一些仅有的温暖，虽然只是杯水车薪。

过了一会儿，冰块上已经出现被女孩们的臀部和大腿暖化了的坑洞，三个女孩在不断地下陷，而这一下陷，就有更多裸露的肌肤要接触到冰块。

“呜……呜……”最先上去的艾歌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你们好像适应了。”男人说着风凉话，按动了一个开关。

刹那间，布置在角落的电风扇全部被启动，并且都是最高功率的档位。

“呜呜呜——”，冷风吹拂到潮湿肌肤的那刻，三个女孩异口同声地尖叫出来，更加令人绝望的疼痛感爬满了三个女孩的每一寸肌肤，并且向内侵袭。

作为超能力者的恢复能力让三个女孩不受致命伤和致命疾病的侵扰，却也让此刻的三个女孩如同玩不坏的玩具，永远只能处于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上天对你所有的馈赠，早已在暗中标好了筹码，也许正是合形容现在她们的处境。

最终，冰块被融出了一个大坑，坑里面除了三个女孩的胴体，便是积水，积水中，还混着一些淡黄的液体。

长期的冷冻使得三个女孩的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觉，直接失禁在此。

男人将“精神食粮”收割饱之后，将昏迷不醒的三人抗回了小黑屋中，等待着下一次“游戏”

——

时境整理了一下手头上的线索，决定先到战斗场地勘察一下。

“别偷偷摸摸了，气息全暴露了。”时境回头对躲在角落的北堂光说道，显然北堂光还没学会怎么隐藏自己的气息。

北堂光不好意思的探出头，然后尴尬地小碎步走到时境身边。

“怎么了？”时境问。

“让我和你一起调查。”北堂光坚决地说道，“我要救千序学长……还有东方茉学姐。”

“那走吧。”时境也没多说什么，示意北堂光和自己去现场。

看到时境是这个反应，北堂光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时境会这么容易就同意她这个要求。

“敌人可能很危险。”时境说道，“不过喜欢一个人赋予的勇气应该足够大，大到阻止不了。”

“我没有……”北堂光小脸一红，紧跟着时境来到了当晚战斗的出租屋。

出租屋周围围上了警戒线，但是是超管局围上的，这里已经被划入超管局的待修复区域。

跨过警戒线，两人立刻看到出租屋的墙上有一个被破坏的大洞，一看便是千序破门而去时制造的。

“原来现场之后会这样子围起来吗？”北堂光想到自己上次被捉时所在的别墅。

“所有有关蜂巢纪元的地方都会被围起来，然后派遣专人修复，再把目击者集中在一起进行记忆修正。”时境跨步踩在水泥块上踏上废墟，随后回头伸手想拉一把北堂光。

“不用。”北堂光没有牵手，一方面这只是一个略陡的小坡，另一方面，这么多年的防搭讪防骚扰让她对这样的行为产生刻在反射弧里的抗拒。

不过水泥块没有给她面子。

“啊！”踩空的北堂光瞬间失衡，整个人向身后倾倒。

关键时候，时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从失衡中拉了回来。

“谢谢。”北堂光有些不好意思。

时境也没有多做什么，将北堂光拉上来之后便放开了她的手，“小心点。”

来到出租屋内，两个人立刻看到了摆在正中央的三张椅子。

“就是这里吗？”北堂光环视着周围。

“照他的描述，奴隶环仪式成功了，所以地上的仪式图消失了。”时境蹲下身，确认一切符合千序所说，“他杀了仪式者，所以奴隶环解除，但是有另一只蜘蛛，完成了对东方茉的奴隶环仪式。”

二人走了过去，看到了第三张椅子上坐着的被五花大绑的木偶。

“有头绪吗？”北堂光询问。

“两只工蜂先是被傅安国打上奴隶环，然后傅安国被杀死，奴隶环解除，但是因为东方茉被第二只蜘蛛打上奴隶环，导致两只工蜂同样被重新打上奴隶环，然后被奴隶主使用召唤转移走了。”时境分析着能够整理出来的情况。

“那是不是可以说，第二只蜘蛛一开始就把学姐弄到手了。”北堂光也参与分析，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你看，这只木偶被捆得那么细，应该是第二只蜘蛛使用了什么能力让傅安国以为木偶就是学姐，自己则把学姐偷天换日带走，在别处完成了奴隶环仪式。”

“应该是这样没错。”时境微微一笑，“你好像没有月霏说的那么笨。”

“你什么意思嘛！”

“感叹一下而已。”时境伸手触摸了一下木偶，但上面的蛛痕已经难以辨别了。

“但是知道这些好像没什么用。”北堂光停下探查的目光。

“倒不是完全没用，就是差点信息。”时境回答，“你先回去吧，有进展我会告诉你的。”

“你要去哪？”北堂光有些疑惑。

“超管局。”

——

“嗯……”东方茉从昏睡中醒过来，已经不记得是被俘虏的第几天，这些天对于东方茉来说，只有昏天黑地的折磨游戏。

不过这次醒来，她发现自己四肢的自由度变大了很多，仔细一看，一丝不挂的身上，只有一副手铐将双手铐在身前，一双脚镣扣在脚腕上。

“起来。”男人将抓着东方茉的手铐将她拽了起来。

东方茉没有多余的力气和意志反抗，任由对方牵着自己走出小黑屋。

脚镣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碰撞的铛铛声。

东方茉就这么被带到了淋浴房，并被拷在了花洒下面。

“你想干什么……”东方茉虚弱地问。

男人没有理会她，调了调水温，就将温水径直洒在了东方茉身上。

“嗯……”温水缓缓流过东方茉的每一寸肌肤，替她放松着这些天来一直紧绷的肌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由内而外占据了东方茉的身体和灵魂。她觉得很舒适，哪怕现在正赤身裸体站在一个男人面前。

“早知道就不写这么多了。”男人也不顾被淋湿的衣服，用毛巾将东方茉肌肤上的污言秽语全部擦掉。

十几分钟后，有着一身洁白干净胴体的东方茉被带了出来，滑嫩的肌肤上还滴着水。不过男人并不打算擦干东方茉的身子，直接把她带到了刑架旁。

“跪下！”男人把东方茉按跪在地，并将她的头和双手对准木枷的位置上安放好，再将剩余的半边木枷盖好锁上。

完成身体的捆绑之后，男人为东方茉戴上了口球。

“呜……”东方茉不知道还要面对什么，身子也因为为擦干的水分挥发而遇冷发抖。

陆续的，艾歌和晚樱也被如此清洗干净身子，然后锁在了东方茉两旁的木枷之上。

——

时境来到那个破败的电话亭里，将那张掉色严重，自己已经模糊不清的通行证插了进去。下一秒，面前的破墙便缓缓打开，露出了藏在里面的电梯。

时境走上电梯，颇有些感慨，“二十年前的卡，居然真的还能用。”

一切就和景煜所说的一样。

回想的时间里，时境已经被电梯带到了超管局的总部。电梯门刚刚打开，就是景煜一副恭候多时的样子。

“好久不见。”景煜表现出一副欢迎的姿态。

“你们这些聪明人总喜欢表现出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时境走出电梯，和景煜并行走进大厅。

“我可没有，别冤枉我。”景煜极力狡辩，“需要什么帮助？”

“一些相关人员的个人信息。”时境回答。

“那要先工作，再结算工资。”景煜说道，“毕竟这属于保密信息，不能说给就给。”

对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超管局的一个计算机实验室。

时境就近坐在了一台电脑前，“就这么需要我吗？”

“毕竟你是搭建王台的十个人之一，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比你更熟悉了。”景煜说道，顺势坐在了时境身后。

“王台的基础构建对你们来说又不是机密，那么多工程师，构造不出一个人工智能？”时境开始敲击键盘。

“这种东西又不是人多力量大。”景煜无奈道，“况且外部构造甚至形象构造都完成了，就差接壤了。”

为了更加有效地管理，超管局决定为王台编写一个人工智能，以更高效的方式对全世界的超能力者信息进行管理。

时境没有再说话，专心敲起了键盘。

十几分钟后。

“叫什么？”时境询问超管局为该人工智能取的名字。

“佐拉。”景煜回答

“好难听的名字。”时境在名字栏将“Zora”的英文打了上去，“搞定了。”

“这么高效的吗？”景煜赞叹。

“这段代码从你的管辖区发出去，又得给你记一功。”时境盯着屏幕，确认着信息正在上传。

“我之前只是代理总长，这可不是我的管辖。”景煜赶忙解释。

“这还有人比你更优秀吗？”时境目不转睛，“走了什么后门？”

“咳！”一个女声的咳嗽声在两人身后响起。

“部长！”看到身后的钟岚，景煜站起身。

“我确实是汉克斯总长的女儿，不过来之前我是总部的行动部长，来到这里，不算升职。”钟岚解释了两句，然后伸出了手，“你就是时境吧，感谢你对超管局的付出。”

“抱歉，无意冒犯。”时境有些尴尬，和钟岚握了握手，“已经全部搞定了，可以给我想要的东西了吗？”

“没问题。”钟岚放开手，“请跟我来。”

——

“呜？”东方茉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姐妹，同样是湿漉漉的身体，疲惫地神情，以及空洞的眼神。

男人擦了擦身子，从身后掏出了三根针筒。

“呜呜呜？”三个女孩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绕到自己的身后。

“猜猜是什么？”男人自言自语将一枚针筒的盖子拔开，然后精准地在晚樱的臀部扎了进去。

“呜！”晚樱感受到了针筒刺破皮肤的疼痛感，以及被注射的压迫感。

“呜呜呜？呜！”东方茉想知道这是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表达出来，就也被扎了一针。

很快，三个人雪白的臀部上就都留下了注射的小痕迹。

“呜呜呜？”

“别急，还有呢。”男人从角落掏出来三个桶，分别放在了女孩的两团小白兔正下方。

“呜！”三个女孩似乎意识到对方想做什么了，但是坚实的木枷把她们稳稳固定在原地，连换姿势也做不到。

“你要知道，少女的乳汁是可遇不可求的。”男人开始揭露自己的行为，“一个干净的女孩产出来的乳汁可是卖的很贵的。”

男人将自己的目的完全交代了出来：帮她们洗干净身体，是为了在顾客眼里留下好印象，而注射的东西，是妇女在哺乳期才会产生的泌乳素，为的就是在少女身上产生乳汁。

“呜呜呜！”屈辱感再次爬满三个女孩的心头。

“感谢超能力者的代谢速度，泌乳素很快就能奏效了。”男人自然地坐在晚樱身旁，开始玩弄玩弄晚樱的小白兔，以及小白兔上的葡萄。

“呜……呜……”晚樱死死咬着口球，羞愧导致的红晕已经爬满脸颊。

——

时境出现在北堂光约见的地点，见到了等待已久的北堂光。

“我应该没有迟到。”时境确认了一下时间。

“有什么线索吗？”北堂光迫切地问。

时境拿出手机，“拿到了一些资料。”

“什么样的资料？”

“傅安国给那只木偶五花大绑，显然是不知道自己绑了一个替身。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替换的东方茉，但他不能凭空做出这些，一定有什么媒介，或者做了什么仪式。而且能在傅安国底下做这些事还没有被他发觉，应该是他身边的人。”时境看着手机里的名单，“我让超管局整理了一下傅安国周围所有人的资料，再排除掉没有可能的人。”

北堂光接过手机，划了划这份大名单，“可还是有好多人。”

“一个个查吧。”时境接过北堂光递回的手机，“先从傅安国的妻子查起。”

……

千序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拿起病床边的一杯凉白开，准备喝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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