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应该一直看着。

但眼睛移不开视线。

于是AK15只能注视着RPK16分开双腿，半握住那根东西对准穴口慢慢坐下，顶端触碰到了温热潮湿的软肉，像蛇在钻入巢穴，只是这次也依然不怎么顺利——AK15不知道不顺利的原因是基准参数由虚识图景同步时决定，RPK16的躯体每死亡一次，就又会回到重置值——“这还真是有点…难住我了……”，RPK16喃喃自语，被AK15目视的她咬紧下唇，潮红的脸上带着些许吃痛、勉强和困扰，她在破译高难加密通讯时也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因自己这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躺着，AK15不禁想起曾经搭档时的回忆。已经回不去了，她知道。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的时光，就算二人再度站在一起也是……她会在意未来，但未来无法预测，因此就算在意也无用。

RPK16还在继续她那边的努力，最开始时候有点痛，不过很快微痛就被紧缚取而代之，阴茎不时被触碰、摩擦着，渐渐感到无法继续思考，AK15闭上眼睛。从开始到进入的过程实际应该并不长，RPK16不是那种会长时间犹豫不决的性格，但可能是隔靴搔痒的触感影响了时间判断，她才会觉得那段时间格外漫长。在顶到RPK16体内最里面，整根阴茎都被紧紧包裹时，就像注意力突然涣散在射击训练中失手脱靶，AK15在她体内射精了。

“……”

“咦？…15你，射了吗？”

“……抱歉。”

AK15睁开眼，看到RPK16一愣。她自己也意外了一下，射精感来的很突然没能忍住。作为士兵在射击训练中却脱靶了，是很丢人的事，因此AK15道歉了，但那又不是真的在做射击训练，持枪的话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脱靶的，这和开枪射击还是不一样，所以……

AK15莫名地在心里辩解着。

“喔，我不会笑你的，很可爱，何况15也证明过自己的持久力了。”

RPK16像是看穿了身下人朦胧的自尊，这么说道，但她明明就是笑着……RPK16俯下身来亲吻AK15，两人的身高差距比之前更大，AK15得坐起一点身体配合着她才能完成，腰往里推进，交合的部位也压迫到了比最深还要更深处，RPK16的身体是人类的，AK15通过触觉感受到了，她比以前人形时更加潮湿，光滑的皮肤上好像覆盖着一层温热的水气，摸起来像是某种水生动物。

RPK16吻着AK15的嘴唇，轻咬着，湿润的舌头在她嘴里无意义地纠缠，分不清谁是谁的唾液，就像RPK16盈满的下体一样从AK15嘴角流下，滑过她的下颌，脖颈、锁骨。无意义却又甜蜜，她的阴茎在刺激下再次充血挺立，RPK16缠着她的阴道内壁也再度被撑开，随着她身体的颤抖，令人心醉地震颤着，精液和爱液在撞击中化作泡沫，沿着AK15的柱状物缓缓流淌。

这次是快乐的合二为一，狭窄的床容纳不下二人的交合，RPK16呻吟着，缠着她像车轮似得滚到地板，木制地板被火焰烤得暖烘烘的，本该是机械的人形却被赋予了动物的代号，仿生的血肉，因此也变成动物了……她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进出，房间里只剩下喘息和水声，淫靡交叠着，房间里涂满欢爱的痕迹。

AK15混乱的大脑记不清楚到底做了多少次，不知疲倦的人形也终于累了，她疲倦地平躺在地板上，视野里是房屋内昏黄的天花板，她一动不动，过于虚无的感觉像是躺在水里，RPK16在她身侧，将一边的腿搁在她的腰腹，手指绕起AK15的银发玩弄，尽管小腿仍以猥亵的动作磨蹭着AK15的性器，沾上了亮闪闪的，流出的体液，但因为两人都已经不想动弹，所以只是进行表面上的交欢。

RPK16的手掌插进AK15散开的银发，按摩似地挠着她的头皮，很舒适……可能是电力不足……在虚识里也是会电力不足吗，她想着，眼睛没有捕捉到敌人，这里也不会来别的敌人，AK15渐渐感到困了。

“很疯狂是吗，但不要紧，15，醒来后你就会忘记这里发生过的事。”

RPK16舔了她的耳垂，在她耳旁轻声说道。AK15听言后清醒了些，睁开眼睛，转过头看向她。

“我会忘记？”

RPK16像是对这个反应有趣，把脸埋到她胸前，笑了。

“意思是你现在不想忘记我了？”

AK15承认自己不想再看到RPK16消失，她健壮的双臂环过了RPK16的腰身抱住她，用力地抱住，像是牢笼禁锢住她那般抱住她。

“你抱得我喘不过气。”

AK15没有回话，在得到明确回复之前她不会松手的……但是，即便得到回复又怎样呢，RPK16在以前就是那样性格的人形。神秘，随意，任性，她自己总是把飞蛾挂耳嘴边，但其实更像蝴蝶。

“发生过的事情是不会抹消的，当有人跟你道‘早上好’，你又会想起我……你我间的约定如同灼烧在底层的烙印，是外人消除不了的。”

“我们会再度见面，在不远的将来。现在我该走了。”

“……再见，15，期待我们的正式见面。”

无法自制的睡意袭来，RPK16白色的身影逐渐变得昏暗模糊了，手臂使不上力，RPK16的重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她站起来，转过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

……好像做了个梦。

AK15从休眠中醒来，从床上坐起。但人形是不会做梦的，她自检了一下没有发现异常，便把脑袋和身体的混沌感理解为更换新素体后产生的不适配反应——她的素体还在调试中，今天要进行最后几项测试。穿戴好装甲和枪带，AK15前往训练场，走廊里没有人，白炽灯孤单地打下，视野里弥漫着红雾。我为何在这里？脚步在走廊回响，AK15的心智忽然产生不该有的疑问。

走廊的尽头是训练场的门，AK15打开，看到了一早就等候在训练场的同僚，格里芬的其他人形在做日常训练，作为指导的AN94已经忙碌起来，注意到狼锐利的视线，AN94转过身来。

“早上好，15。”她说。

大脑像通过了高压电流，毫无征兆地，AK15剧烈呕吐起来。

——当有人跟你道‘早上好’，你又会想起我。

模糊的红色幻景中，AN94迅速朝自己跑来，耳旁响起她关切的声音。

“你没事吧？！…可能素体适配出了点问题，麻烦叫一下——”

“……我没事。”

AK15抓住AN94的手，摇了摇头，制止了她。

“可是……”

“不要紧，只是刚起来有点适配问题，已经好了。开始测试吧。”

——我想起来了。

AK15抬起头，红色的视界中，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眼前曾经的同僚——识别信号都变为了‘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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