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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之爪(1-5),1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1240 ℃

  

「這個城鎮可真有人情味。」我冷冷的諷刺。

  

一進服飾店店員立刻露出諂媚的笑容,看到我身後的狼人藍斯,則露出輕視後無視,直到視線又對到後面的護衛隊的眾人。

  

「尤金殿下不滿這間還有很多店家可以選擇。」克里夫淡漠,完全不替自己所居住的城市店家辯護。

  

「十二家都是這種態度,隨便了,你來帶路下一家吧。」我打開筆記,記得小玩具的配藥記錄是在這一本,得趕快弄出解藥,不然藍斯從下樓梯到吃飯,之後的逛街都是這種踱步法,回到城主給我們下塌的行館也要午夜了吧。

  

「恩。」藍斯無精打采的回應。

  

「歡迎光臨。」聲音有點蒼老,但是中氣十足。

  

老人的聲音讓我抬頭看了看周遭,這是間有點小的店面,絕不到破舊,但是有點老舊倒是真的,店面裡擺飾的服裝不是新裝,但是服裝材質非常好。

  

我看著眼前的老人,莫約五、六十歲左右,或許是年邁的關係,身材有些許走樣,要是二十年前的話或許是身材的巔峰,應該是店主的男人,現在他卻眼睛直睜大,嘴巴微開,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藍斯。

  

「爺爺,訂製的服裝裁好了,等明天他們取貨.....」從後頭出來的孩童擺出了跟店主一模一樣的表情。

  

「爺爺,洛可回來了?」小男孩一個箭步,衝上前抱住藍斯,聲音哽咽。

  

護衛隊要上前架開,我伸手阻止,這麼有趣的事幹嘛阻止?

  

藍斯目前腰桿挺不直,小男孩直接抱著藍斯哭,而店主也是眼光帶淚,看著眼前這副人狼和諧的感動重逢。

  

「藍斯,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讓你們單獨相處一下喔?」

  

「你再說什麼......我又不認識他們?」藍斯慌了,加上現在的姿勢讓他有點窘迫。

  

藍斯一個起身,小男孩腳離地,一個不穩摔到地上。

  

店長的表情好失落,扶起了跌坐在地的男孩,在起身時似乎瞄到什麼。

  

拭去了眼角的淚,哽咽道:「諸位客人抱歉了,這位...藍斯先生,很像以前在這裡待過的一位狼人,實在是太相像了。」

  

「是嗎?你們的關係一定非常要好吧?」我忍住笑,語氣沉重,表示內心最深沉的認同。

  

「情同家人...但是幾年前他卻不告而別,就連現在在哪、做些什麼都不知道。」

  

一般來說獸人都是些重情重義的熱血奮子,會不告而別不像是獸人的所為,狼人的失蹤案?是綁架?還是潛逃?不管真相是什麼,被誤認實在太好笑了。

  

推了推自己的孫子,男孩不捨的回頭看著藍斯,直到自己的孫子從後門離開店鋪為止,店主才開口,指了指另一頭的門,「請來這裡吧,這裡是我們為了貴族們專用的包廂。」

  

店主領著藍斯進去後,我隨後進去,我指著克里夫。

「要乖乖的看門喔。」我半掩著門。

  

「保障您的人身安全是我們的首要任務。」說完就往前半步,頗有硬闖進門的架勢。

  

「如果閣下有跟瓊恩隊長一樣的覺悟,歡迎。」說完把門拉大,笑看著克里夫。

  

他不敢,我知道。

  

隨著門自然而然的關起,我開心轉身,少了在一旁監視的護衛群,就是爽。

  

「......挺直一下。」我回過身的瞬間,就看到藍斯打了店主,用他那根軟不下來的狼屌。

  

找解藥的動作還是快一點好了,隨便找了一個較矮的桌面蹬了上去。

  

「男人嘛,有點生理現象是正常的。」店主揉了柔被打到的地方,非常好心,完全不在意被狼屌打。

  

但是我沒看錯,店主的褲檔也升起了帳篷,該說是老當益壯,還是獸人的精液味道所致呢?

  

藍斯的角度看不到,但是顯現他非常的不好意思,態度扭捏。

  

「店主爺爺,最進城裡有發生什麼趣事新聞嗎?」我翻找筆記,隨口和店主搭聊。

  

「客人您有所不知拉,菲喀德亞肯每天都有趣是發生吶,馬戲團巡演、第二大傭兵團還選在這招收新人、今年度最大拍賣市集,都在菲喀德亞肯阿。」

  

「而且聽說我國的飛龍騎兵隊近幾日還會在這裡做停留呢,現在城裡熱鬧的不像話呢。」

  

「是嗎?飛龍騎兵隊是哪支呢?」我從包包裡拿出兩瓶藥水稍做調和。

  

「紅龍騎兵,史上最年輕的龍騎兵隊,為了表示歡迎,城主還辦祭典呢。」老闆幫藍斯一一測量三圍。

  

最不合群的紅龍騎兵隊嗎?之前聽說過雙翼赤龍這種亞龍種不好馴服,所以幾乎是算淘汰掉的亞龍種給了二流飛行騎兵,還能搞成騎兵隊嗎?

  

難馴飛龍、次級騎士,看來那支的隊長費進心力阿。

  

「.......您穿的似乎不是褲子呢。」店長有些疑惑。

  

「恩,他的褲子在露營時被營火燒掉了。」我隨口胡謅。

  

「先脫下來吧,我找件給您試試。」

  

店主轉身去找衣物,藍斯看著我。

  

「配合他唄。」我低聲說,藍斯非常無奈的看著我。

  

藍斯把褲子一脫,沒有內褲的遮掩,被綑綁的狼屌立刻跑出來透氣。

  

看來經過走過這麼多地方,麻繩也鬆了,難怪藍斯會越走越彎腰。

  

「阿...」店主轉身倒抽一口氣,彎腰仔細詳看「是誰....這麼狠心,盡然這樣虐待這麼個.....。」

  

抱歉,從麻繩供應到綑綁都是我。

  

「還磨破皮了,我來找找有沒有傷藥。」店主拿著藍斯脫下來沾滿精液的斗篷褲,轉身收進櫃子裡,同時還不停翻找傷藥罐。

  

喂喂喂,那是我的斗篷耶,你收進去幹什麼?我還要的。

  

「傷藥,我這裡有,用這個替他擦吧。」我晃了晃手上剛調和好的藥水,傷藥還兼有消腫解麻痺功用。

  

店主接過解藥,輕柔的幫藍斯塗抹,藍斯的表情非常錯愕。

  

是阿,店主順理成章的走過來,拿了我手中的藥,還非常平常的幫藍斯抹起藥來,照常理來說藍斯是被麻痺了自己的狼屌,不是被廢了雙手,這店主也有心了,算了當沒看到好了。

  

藍斯的眼神充滿了求助,但我連同店主的行為一同裝沒看到,拿起筆記開始思索下一場實驗。

  

「我自己能擦。」藍斯鼓起勇氣開口,但視線卻對上店主那老淚綜痕的面容。

  

「抱歉,只是回想起以前洛可也常常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要我們給他擦藥......」邊說邊擦拭眼淚,又回到剛開始一看到藍斯的狀態了。

  

「嗚........」

  

這老傢伙很厲害阿,一做出什讓藍斯想反抗的事,立刻搬出失蹤的狼人家人,搞得藍斯根本不好意思打斷他念舊,薑果然是老的辣,人也是老的色阿......

  

而且這是什麼見屌思狼的情況,藍斯可是被我所不知到的練金術士親自培養成這樣子的,別一副所有狼人都有這種大尺碼的口吻來說好嗎?

  

「店主爺爺,他的那個好大喔。」我用著最無辜清純的聲音說話,反正要比無恥還是什麼鬼的都來吧。

  

「恩...恩....是阿。」似乎是因為有我這樣的青少年(最少外表是),讓店主多少有些顧忌吧,其實都是同道中人,是沒關係的。

  

「爺爺也是這麼大嗎?」我走近店主身旁,拉了拉他的衣袖,誘惑著店主,同時摸了摸藍斯的腹肌,我的藥效是立即性的所以藍斯的屌硬成這樣完全是自己的意識所為。

  

「我從沒看過爺爺的大陰莖耶,可以看看嗎?」我微微紅著臉,拉著店主,完全像是個對性完全不了解的青澀少年,而且我是真的沒看過店主的,如果他誤解成我從沒看過別人的就完全不關我的事了喔。

  

「爺爺教我麻。」我在店主的耳邊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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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主真體力不錯,就算身材走樣了點,但體力百分百是壯年人的體力,而且褲子脫下來被我驗貨發現,長度在人類的平均值之中,真的很不錯。

  

我反身勾著店主『爺爺』讓他的陰莖持續和我互動,我脖頸掛在他的肩上,「輕一點...慢.....慢的.....」,我努力發出顫抖的聲音,指導藍斯進入店主體內。

  

藍斯厚實的巨掌撐著我,避免店主體力不支,怕我的體重給他帶給他太大負擔,但是其實是多餘的動作呢,只是讓我們三個貼的過緊。

  

「再慢一點....」我指導藍斯,但是店主也放慢速度,三個人,個個都是滿頭大汗,藍斯滿頭汗是因為想要更大的刺激想加速,但被我命令放慢,不然店主會立刻被頂壞,店主滿頭大汗,因為後門被藍斯的大肉柱撐至極限,前面自己的肉腸被我夾得欲射不能。

  

我滿頭大汗是因為藍斯是個講不聽的蠢才,叫他先輕慢淺,我一沒叮嚀,又是先頂到底,然後瘋狂抽出在頂一次,正常人類被頂個兩次,大概也廢了。

  

「爺爺好舒服喔,在快點好不好?」藍斯逐漸習慣了,店主也適應藍斯了,速度中有了明確的節奏,終於可以放開來玩了。

  

店主回應我的是一記深吻,果然年紀大了會的東西多樣又熟練,我只能『不熟練』的回應他。

  

藍斯對不認識的人完全沒有想親近的想法,雖然幹著店主,但只是單純在洩慾,頭抬得老高,我從退去衣物中拿起店主測量用的捲尺,快速的ㄧ甩,將藍斯的頭狠狠的往前下壓。

  

生為主要支撐點的藍斯一個不穩,碩大的狼屌完全進入深處,店主的渾身一震,肉穴一定死夾住外來的入侵肉柱,藍斯眉頭緊皺,看著造成這一切的元凶。

  

「跟我做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吧?」我用嘴型像藍斯說。

  

「嗯....嘶......」店主整個眉頭深鎖,從後面的疼痛和快感帶來莫大的刺激,在我的體內的肉腸雖然軟了一下,但在次振奮時,比剛剛還要硬,我喜歡他在我體內的成長。

  

「爺爺...在快...一點...」我喘著像店主說,但手指伸向了店主背後的藍斯,目標是狼人的乳頭。

  

強迫拉著狼人奶頭,拉近我和藍斯的距離,想要吸允著店主的奶頭,還得從胸前灰白叢叢的胸毛中找到奶頭,這種類似尋寶遊戲野蠻好玩的不是嗎?

  

挑逗藍斯的奶頭,吸允著白毛奶頭,在我陶醉在奶頭的影響力下,我被打了。

  

啪!啪!啪!啪!啪!

  

五下刺疼的感覺從我屁股上傳來,「這麼喜歡吃爺的奶阿?小娃兒?」店主臉上有從未看過的興奮。

  

奶頭是你的轉換開關嗎 ? 嗯 ? 店長先生 ?

  

「還吸?是不是左邊被打不夠,右邊也想被打阿?爺來滿足你。」強勢的話,強勢的態度,奶頭果然是店長的轉換開關。

  

來自拍打的刺痛,和股間來回抽動的肉腸,從吸允到啃咬,用力抓著店主的背,來自我的小小報復。

  

藍斯的爪子打斷了我的啃咬,是因為我沒有幫你揉揉才把爪子伸向店長的胸來的嗎?原來藍斯也很不甘寂寞呢。

  

我持續啃咬,偶時店長的胸肉,偶時藍斯的手指,越咬越大力。

  

不管左邊右邊,店主這老頭越打越用力,我的屁股又紅又腫,痛得受不了,「別打了啦,都打腫了!」

  

「要打種?沒問題,老子的種通通都給你!」滾燙的精液不斷衝擊著我的肉穴,而這老頭射了還不斷挺進,熱液不斷逼近身子裡。

  

打種打腫....就為了說這爛雙關語笑話你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為了這目的打我!?

  

說實在的我真的........完完全全,可以原諒你。

  

「爺爺好燙.....屁股裡好燙.....好....好舒服喔。」

  

藍斯看起來也快達到高潮了,我趕緊掙脫,一個半蹲,和老爺子的屌其平對視,張口就含住。

  

沾滿了黏稠的精液,屌上的精液,和我肉穴裡的精液,分量都很多呢,不知到這老頭有多就沒有發洩出來了。

  

我仔細的舔了個仔細,細細的吞嚥品嘗,「不行了,嘴巴張開阿!!!」店主老頭迎來第二次的高潮,同時藍斯也一同。

  

一道兩道三道...直到第八道才緩緩洩出,我將全數吞進,同時看了看店主的肚子,整整胖了一圈呢,大概連腸子裡都是狼精吧。

  

藍斯已經默默的穿起衣物,店主手只上有一團藍斯的狼精,緩緩的放入口中,「連味道都這麼相像嗎?」

  

(果然不用乳頭性格就變回來了嗎?而且老頭你以前也吃過自家狼人嗎?)

  

店主光著身子,揉著我的頭髮,「你們以後來店消費都打八折。」

  

「哇,爺爺讓我體驗這麼舒服的事,以後買東西還能打折好棒喔,......不過爺爺可以把斗篷還我嗎?那些是我的斗篷喔。」

  

八折就八折,斗篷給我吐出來!

  

店主面露難色,「孩子,那些斗篷都髒了舊了,等等去外面幫你挑些新的,舊換新。」

  

嘖。

  

「好棒喔,我一定會幫爺爺宣傳這間店的,這樣爺爺就會有很多客人喔。」巡邏隊、國王軍一定每小時都來報到。

  

「乖孩子,六九折,不可以跟別人說的,這是只給你的折扣喔。」

成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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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服裝店出來,我有了三件嶄新的斗篷,藍斯也有了新的內褲和粗布短褲,寬鬆、方便非常適合活動,重點是耐穿。

  

看了看清澈無雲的天空的,天色已經帶著柔和的鵝黃,接進黃昏了阿......冬天的夜晚總是降臨的非常的早呢。

  

「我要去冒險者公會和魔法師公會辦點事,你們其他人就先回去吧。」我從包包裡掏出城主丟過來的任務清單,把已完成的與未完成的開始分類。

  

「去把這幾張上面寫的藥材準備好,還有裝瓶的空罐和空箱子,我回去要在房間裡看到。」城主丟過來的東西真的不是普通的麻煩,而且種類森羅萬象,真是麻煩。

  

「另外這些拿去給你們城主,已經處理好的單子,快去回報吧,可別耽誤了。」我把完成的任務清單和藥材材料表遞給克里夫,但克里夫接下後直接轉交給另一個隊員。

  

「請容許在下在一次強調,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偉大的魔法師閣下。」看來克里夫被關在門外非常不爽阿,看我的眼神帶著怒火,像是我靠近小巷就會被拖進去暴打一頓才能一解心頭之恨這樣。

  

單子都收下了,沒有一個人有動作。

  

我嘆了口氣,轉像藍斯,「藍斯,你包含在其他人內,先回去行館吧。」接下來是我不太樂意的辦公時間。

  

藍斯凝視著我,彷彿在確保我會不會偷跑,對於這樣的質疑我回以熱烈的笑容,「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還想逛逛對不對?」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小袋錢袋,交到藍斯手上,「回去前去市集逛逛如何?還可以給小少爺買些東西呢?」最後一句我講得很小聲,但我知道身為狼人的藍斯一定聽得到。

  

稱小王子為少爺是我跟藍斯事前就套好的,避免節外生枝。

  

藍斯臉上掛著期待著笑容什麼都不說就轉身離開了。

  

「克里夫先生,能否請您派兩位跟著藍斯呢?他雖然是我的侍衛,但人生歷練稍嫌不足呢,還有很多事要多多注意點吶。」

  

克里夫僅僅是一揚手,兩個隊員就跟了上去,一下就跟著藍斯消失在人群中。

  

「真是感謝您的體貼呢。」現在除了克里夫,從出門開始我就丟了一堆東西給他們,丟到現在只有剩四個巡邏隊的人跟著。

  

「這是什麼話呢?為您盡心盡力是我們的榮幸。」克里夫臉上掛著恭維的笑容。

  

「現在人也少多了,不如叫那些穿著便服的隊員也一起來集合集合吧?這樣方便些。」從我出門到現在有八個人混雜在人群裡監視我,而我這麼說的時候克里夫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果然冷漠的表情更適合這張俊俏的臉呢。

  

「六....七個?不對,八個?有八個人吧?」我觀察這著隨著我的話不斷變得緊繃的臉,這樣說。

  

「唉呀呀,笑容消失了呢,所以真的有便衣隊員跟著呀?」我裝傻得靠進克里夫,戳了戳那張帥臉,「定性不足呢,要把感情藏得更深些阿,不然隨便套話不就全部出來了嗎?」

  

看著錯愕的克里夫,和那些緊張的隊員讓我心情大好,就從冒險者公會先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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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很久沒來冒險者公會了,雖然說冒險者公會每個支部行事作風風格各異,但大多數都有著不錯的處理方式,一進大廳就是各種喧嘩聲,老手們喝酒的碰撞聲、新人高談旅途趣聞,還有來自酒鬼的挑釁聲。

  

「小奶娃,這裡不是你可以來這裡喝奶的地方阿.....幹你娘咧.....」不等酒鬼說完,先發一技火球術先。

  

「喔喔喔,魔法師耶,有沒有組隊啊?」、「什麼級別的?有沒有興趣去抓土龍?」、「來我們小隊,條件可談!」、「魔法師小弟,來這裡,大哥哥請你喝酒。」、「保鑣挺多的呢,貴公子呢。」

  

酒鬼的挑釁完全沒有引發我的不適,反到是圍觀的人群引發熱烈討論,在酒鬼還想站起來說些什麼時,警衛隊兩人直接一左一右將醉鬼拉走,一路通向無人的角落。

嘖....

  

「你們把他拉走,我要怎麼試身手呢?」我不滿的望向克里夫,冒險者公會裡的酒鬼是試身手的好所在,就算沒名氣,一次好的身手展現,也能引來成名機運。

  

「我相信魔導士閣下就算不用動手也能展現自己的實力不是嗎?沒必要在這裡給這些鄉土小民一般見識。」克里夫講的聲音不小聲,但也不算大聲,大小剛好事那群人能聽到的距離。

  

他講這種話就像是要那些冒險者知道我和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但是引來的卻是....「骷髏島清除任務,咱們小隊就缺你了!」、「來跟大叔抓土龍去!一夜致富不是夢!」、「中階魔法三枚金幣、高階八枚金幣、會的魔法越多價錢可議!」、「我們的隊伍拿過綜合格鬥第三名,來我們這就對了!」

  

如果說剛剛是嬉鬧般的勸說,那麼現在就是賣命般的嘶吼了,我一個轉身,躲到克里夫和其他隊員的身後,「要幫我檔好阿,我去櫃檯辦個事。」

  

一邊是身負保護我的重責,一邊想要我成為寶貴戰力,人紅是非多就是指這樣吧?我惦了惦從克里夫身上摸來的錢袋,估算了一下裡面的金額。

  

我對櫃台窗口笑了笑,「我要伸辦冒險者資格。」從錢袋裡掏出三枚銀幣,如果魔法師公會也能像這裡如此順利就好了呢。

  

我聽著身後熱鬧且吵雜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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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魔法師公會,我就知道我錯了,魔法師公會的幹部不斷驗證,低能無止盡,煩人無下限,所以我才討厭魔法師公會,一年只進一次就能讓我火大到不行。

憑什麼要我去處理別人的爛攤子,什麼增值魔像怪啊、死靈生物佔據礦脈還是山口鎮中的魔物什麼的,愛實驗就要自己負責,無法自行處理就丟給公會想辦法,公會內部完全不處理直接丟給外部魔導士,命令他人的態度還是一樣的差勁。

  

「這種低能過失自己去處理。」我對著眼前的公會幹部說。

  

由蠟燭映照,白髮披頭散亂,眼白佈滿血絲,鼻孔張的老大,呼出的熱氣噴到我的臉上,原本滿臉皺紋應該是白皙的,現在卻是豬肝色的暗紅。

  

飄逸的火光來看這位老先生,真的很恐怖,七分像鬼,三分像沙皮狗。

  

「你現在是在違抗公會命令?」老頭一字一句說的咬牙切齒,真怕他牙齒會承受不住而斷裂。

  

幽暗的會客室裡,原本我跟他坐在方桌的兩側,現在他站了起來,不斷朝桌子彼端的我逼近,這氣勢真讓人害怕。

  

「冷靜點,你的口水噴到我了........」

  

「我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你在是這種態度信不信魔法師公會將會褫奪你的封號及權力?」

  

老人深吸幾口氣,「你說呢?慾望之魔導師?」老人的口氣就像是抓到我的痛處,已經給予了致命一擊般的得意。

  

跟白癡說話好累,我每次來魔法師公會頂多是來問藥材生長地點,不然就是來販賣魔藥,基本上這些是基本的最低程度的權限,在高的權限就沒用過了。

  

「權力隨便你們要刪就刪,要降就降,至於我的封號....你們(魔法師公會)沒有奪取的資格。」

  

當初要獲得名號我不是從魔法師公會,而是走最高級別的八國認證,從一個國家的王族或皇室成員賦予的任務,完成後舉薦於下一個國家的王,由這種路徑獲得的稱號是實質的。

  

極少部分的魔導師,從公會獲得稱號後,為了打實威名,也會用這種方式進行,但是一但失敗後果非常的慘。

  

而且當初給我認證的國家有三個他們惹不起,一個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簡單來說,我後臺超硬,魔法師公會當初怕我真的完成,還派人來妨礙我,想當年也是個快樂的時光阿....

  

地宮羞恥展現、雪山性愛、毒沼澤求生記、還有那條可愛壯碩的小綠龍,當年真的很快樂啊。

  

「簡單來說,你們的麻煩,你們處理。」我站了起來,鄙視著老頭,「如果真的要我處理,像國王請求吧,我現在效忠於薩維斯家族。」

  

國王知道我,也了解我,真的超討厭魔法師公會,百分百跟我站同一陣線的。

  

我甩了斗篷,一打開窗,外頭的冷空氣立刻灌了進來,雖然說才剛入夜,小藍斯應該還撐得住吧?

  

「浮空術。」伴隨著寒霧與冷風,在柔和的月光下飄移向前。

  

「混帳,給我走門口阿!」老人的怒罵聲逐漸消失在寒冷的冬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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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著夜色回到了行館,門口的門衛看到我立刻站挺了身子,「魔導師閣下?」

  

比了比嘴唇,禁噓後一彈指,消去了自己的身影,「不要說我在這。」我藏在夜色中向門衛交代。

  

不久藍斯回來了,帶著一袋非常飽滿巨型麻布袋,顯然心情非常愉悅。

  

雖然我說過買些東西給小王子,但藍斯也買太多了吧?我塞給藍斯的錢袋可是裝有四十枚金幣阿,應該不會全部都花玩了吧?來除了基本的旅行常識,還有金錢的價值觀要教教。

  

藍斯身旁的警備隊員朝門衛點了點頭,藍斯斯毫不受阻的進入行館,我則跟著藍斯的尾巴一起回到位於三樓的房間。

  

「您回來了,藍斯大人。」法牧里卑躬屈膝般的向藍斯行了一個禮,站在桌子旁,桌上都是些切碎的藥材或裝著不知名的藥水玻璃罐。

  

靠近旁的地上甚至有著盛裝成箱的藥水,看來法牧里真的有乖乖聽話製作藥水,看來城主委託的魔藥應該也能如期完成吧?

  

打了招呼後,看桌面沒有多餘空間,藍斯轉向床上,將麻布袋打開,整理買的東西,「藍斯大人一個下午東奔西走也累了吧?喝個水潤潤喉吧?」法牧里背向藍斯,從桌上的水壺中倒入水杯,臉上掛著興奮的笑容。

  

無顧獻殷勤非奸即盜阿,我隱身坐在桌子另側,法牧里的表情一覽無遺,待轉身遞水給藍斯時,我微微站了起來,聞了聞水壺。

  

催情藥阿,水里被下了催情藥,法牧里這小鬼頭早上才被瓊恩那痞子開了苞,晚上就想嚐狼人阿?貪心過頭可是會遭報應的喔。

  

雖然說製藥型的魔法師真的會有向周遭的人下藥的天性或習慣,連我都有這點我不否認,但是身為一個小小的魔法師學徒都敢向魔導師的人下手,讓我非常不爽。

  

「碰!」

  

我思索著該如何對法牧里實行處罰時,門被踹開了。

  

克里夫喘著氣,一進門,憤怒的巡視屋内,在寒冷的冬夜裡從魔法師公會一路跑回行館這,原本被凍的青白的臉白微紅,原本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外表如同假象,現在的克里夫氣炸了,如同隻憤怒的獵豹。

  

「嗨!」我撤去隱身,直接在桌邊向克里夫打招呼,現場克里夫憤怒、藍斯驚訝、法牧里驚恐,我將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

  

我有了新的打算。

  

我拿著水壺,倒水入兩杯新的水杯,「因為我自私離去而未盡自己應盡責之責騎士呦,我為我的行為道歉,是否能看在沒有發生其他旁枝末節的事況下原諒呢?」

  

我將其中一杯水杯推向前,「願意的話就飲下這杯水,讓我們恢復以往吧。」

  

我舉著另一杯水杯,「敬成熟的大人?」雖然這樣很白目,不過只能試試了。

  

看是不接受,今晚傳出警備隊副隊長殺魔導士醜聞,還是接受讓魔導士有鮮肉吃。

  

克里夫看著我,呼吸已經平穩了許多,一口將水杯裡的水灌完,我也如同。

  

看克里夫這麼乾脆,讓我也頗心虛的,我站了起來,「為了表示歉意,我請喝酒,如何?所有照顧了我整天的隊員?」我說得頗大聲,連門外都聽到了不小的歡呼聲。

  

這話卻引來克里夫的懷疑,「您該不會盤算著把所有人灌醉後偷溜吧?」

  

「我要離開從不做這種偷偷摸摸的小事,不屑也不恥。」我態度高傲,「而且我答應城主的事,還沒辦完,我一向言出必行。」

  

我站了起來,把斗篷重新披上,「藍斯要不要也去喝點酒?」我看向藍斯。

  

「我不會喝酒。」藍斯搖頭婉拒了我。

  

不會喝酒阿?看來之後還能灌酒觀察反應,似乎也不錯呢。

  

我聳聳肩在門關起來前一刻,「那邊的小鬼頭配完藥也給我趕緊回去吧,夜深了。」

  

出了行館不久,跟著克里夫來到了一間喧鬧的酒館,裡面有非常多的冒險者,非常罕見的這間酒吧有二樓,而且還是開方式的,但目前二樓的傢伙都穿著斗篷隱藏身分,跟我這種手上的金銀飾品,一露出來便會立刻辨認出式魔法師的人完全不一樣。

  

一進去瀰漫著酒氣與各種薰製品的味道立刻衝進了鼻膜,稍微嗆鼻,阿阿阿,有點懷念以前出來探險的時後,一樣的味道阿。

  

看著其他隊員坐定後,克里夫悄悄的退居後方,那裏的視野足以環顧全場,確保我不會趁亂逃跑,不過既然不參與,所以也無法干涉不是嗎?

  

「單喝酒太無聊了,如果你們有誰喝贏我,我給獎勵。」我從口袋掏出一個錢袋,裡面裝滿了十枚金幣,「幾個人喝贏我就給擠袋」,我挑釁的環視這些興致勃勃的警備隊員。

  

先送來的ㄧ杯啤酒,我一飲而盡,「你們有膽接受挑戰嗎?大哥們?」酒杯用力的倒扣上桌面,沒有半滴酒液流出。

  

「吼喔。」、「可不要三杯就醉阿。」、「讓大哥們教你真正男人的喝酒方式」、「口氣不小阿,就讓你看看什麼教作千杯不醉。」看著這群年輕男子信心滿滿的喊話,讓我有點不忍心摧毀這股幼小的信心。

  

我轉向向克里夫敬酒,克里夫的表情輕視,彷彿我不可能喝贏這群人。

  

......其實年輕人的信心偶爾也要摧殘一下,才能體驗到成長的感覺不是嗎?

  

三個小時後,我有點微醺,但在我眼前的景像是三個人棄權並在一旁休息、五個人喝到吐了、八個人醉倒在桌上,還有兩個人說暫停要散散酒氣到現在都還不見人影。

  

「你們比我想的還要弱呢。」我秉持著魔法師該有的傲慢給予所有警備隊鄙視的眼神,搖晃的烈酒杯,沒錯,我啤酒喝膩我開始喝烈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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