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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深池捕获的瓦伊凡们--上篇

[db:作者] 2025-08-05 16:02 5hhhhh 4650 ℃

琴柳在清醒过来的瞬间就已经发觉了自己的处境好似有点不太妙。

她并没有立刻睁眼——这是常年维多利亚的军旅生涯培养而成的习惯,这是她可以在战场上或某些极端作战的恶劣环境中也能保住性命,进而完成指派任务的根本之一——而是借助逐渐苏醒的身体感官开始初步判断自身所处的场所和现场的大致状态。

这也是她可以快速依靠初步的情报就能迅速做出正确的决断。

首先感觉到的异常便是来自身躯被绳紧紧束缚住的不适之感,所幸的是自己还能感觉到自己身着衣服,从衣料触碰的感觉还看和自己日常的穿着几乎没有变动,看来这次应该是不用从赤身裸体开始进行困境逃脱了。

那紧捆的麻绳精妙地锁住了自己上身能行动的几个关键关节,双手被别至身后倒扣,好似怕囚徒还有余力挣脱一般,从手腕开始便开始更加大力地缠绕,以至于苏醒后手指甚至没能第一时间接收到活动信号——这不是个好消息,大概是以别扭的姿势长时间捆绑导致末梢开始缺氧了。

琴柳想深吸一口气,但空气流动的粘滞感觉让她此刻才发现自己在被人捆绑囚禁的同时也被胶带质的物件封住了口部。

不幸中的万幸是留下了可供自由呼吸的鼻腔。活动口部的肌肉风口胶带紧紧压在一起,稍微一动便是整片下面部的皮肤,难以言说的感觉经由面部神经传导到琴柳小姐此刻尚有些混乱的大脑中,阻碍她继续处理目前应得的情报。

她带着不适又通过经由的鼻孔沉沉吐出一腔鼻息,随后慢慢睁开了双眼,准备仔细观察自己究竟被抓后身处何地。

这是一片略有些狭小但因为没有多余的摆设物件而反倒显得略宽敞的空间,只有房间顶部挂着一盏昏黄的老久灯泡在提供些微的明亮。

琴柳小姐的发现从刚开始就有了意外收获,她的身侧躺着依然在昏迷不醒的自己的相识,风笛小姐。

风笛小姐与琴柳自己的情况大致相同——被一种较为憋屈的姿势坐在冰凉的地上,手腕同样被紧紧缠绕身体强栓在身后,双臂被迫别住固定。她就这样躺在琴柳小姐的身旁,距离近到只需要伸长一只手臂就能触碰到彼此。

此时我们的琴柳小姐才发现双方的下身好像也有些异常。

下身相对与朴实无华的上身来说,捆绑的花样就稍微多了一些——

彼此的下身双腿被足底朝上的姿势盘起,交叠的脚踝处被像是用紧捆家畜的绑法用细绳一圈圈缠绕多次后打了死结,膝盖完全且大小腿内侧紧贴,长时间的束缚已经让无法充足供血的脚趾开始无法自由活动了。

意外的是,这样的束缚下身躯却依旧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挪动,令她可以原地稍稍摇晃调整身体,尝试去触碰不远处的风笛。

尽管琴柳小姐想要凭借瓦伊凡女性的超凡身体能力尝试蛮力破除囚困自身的绳子,但她很快大失所望,虽然只是稍稍的尝试,但这些并不是她可以仅仅凭借蛮力就可以轻易摆脱的便宜材料,应该是更加高级的标准品质。

源石技艺也无法正常使用,察觉到这一点的琴柳小姐有点沮丧,而更令她感到困惑和不安的是——

从刚刚苏醒开始,不知为何的,从小腹下方开始的一阵阵热潮,正在不受约束的席卷全身。

“哼……嘶……呼……”

因为对现状情形地把握尚未明朗,琴柳并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寂静的囚房中,昏黄的灯光下,仿佛连极力压制的呼吸声都如炎国的鞭炮般在耳畔炸响。

源于小腹下方的那股微妙的燥热感不受主人的控制,犹如一道贪婪蜿蜒的蛇类,在被紧缚的身体中缠绕行进,逐渐爬遍了全身。

体温升高,皮肤上涌出的汗液划过脖颈,掠过敏感的前胸,在紧致的小腹上淋漓,让她的肚脐汪洋,令她的腋下滑润,使她的私处潮湿。

“呼……嘶……呼……”

就连被长袜包裹的脚趾都禁不住颤抖,好似错觉一般,甚至能让她看到自己足部因为发烫而蒸腾的热气。

那只贪婪的蛇最终还是在绕过她的意志后成功钻进了琴柳此时尚不算完全清醒的脑中,不断地搅动,不停地纠缠。

她体温不住地升高,耻部的热流不歇,一些以往只在同性战友口中偷听到的令人面色膛红的知识开始在她的脑海中翻涌、浮现。

她好像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现在想要些什么,她对自己冒出的这些想法感到吃惊,但她又没有胆量否定自己的提议——琴柳太需要什么东西来缓解这诡异的躁动不安的热潮了。

“嘶……嗯~呼……嘶……嗯~”

愈发急促的深呼吸中开始不自然地捎带上了其主人敏感的呻吟,调整呼吸已于事无补。上涌的情欲与下沉的感性让琴柳不住地仰起头,仿佛此般便能让自己仅存的冷静占据身躯。

“居然发作的这般快吗,看来这次我没有被骗啊,那些家伙——”

一道耳熟的自言自语在琴柳的耳边炸响,以至于正在进行的喘息都缓了半拍。这熟悉的声线,轻佻的口气,让琴柳不禁想要转头看看在自己身后而之前没能察觉的究竟是何人。尽管此刻的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蔓德拉,正在逐步轻缓地从琴柳的身后,伴随着靴子踏在安静地面的“哒——哒——”声挪步到琴柳的正面,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被自己俘虏的战利品。

“呼……可恶,你——唔咿咿咿咿咿咿~!”

琴柳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被胶条封住口部的她在体内不断肆虐的粉色潮涌地冲刷下甚至连一句完整的短语都无法顺利说出口,便被从喉咙中迫不及待挤出的娇喘挤占掉了原本好不容易才组织起来的些许言语。

不是抓挠,不是抚摸。

蔓德拉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之人喘息的丑态。

没有前戏,没有循规蹈矩,没有循序渐进。

她只是非常唐突地,用一根手指尖略过琴柳被丝袜包裹的足心而已。

那根手指所触碰的可爱之处,拥有不似军人该有的柔软与稚嫩,难以想象,就是这么敏感又鲜嫩的一双美足支撑起眼前这女性瓦伊凡的高强度军旅生涯——与她想象中的粗糙结茧又大片死皮的劣足截然不同,这是即使放在王侯贵族世家中也得是娇生惯言的大小姐们才能拥有的美好之物。

仅仅只是指腹与裹上丝袜的足部摩擦便足以让琴柳全身汗毛竖立,酥麻的感觉更是通过敏感的神经在她的大脑中横冲直撞,在小腹中灼烧。

这也冲垮了琴柳弥留的意志。

——我宁愿被子弹开膛,被刺刀破肚,也不要——

琴柳的脚趾发酸,因为尚未远去的刺痒感而紧缩一起。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同意了。”

蔓德拉轻轻蹲下,注视着琴柳闪躲的眼眸,双手伸出,向她毫无遮蔽的双足再次进发。

——不要,不要啊,不要这样。

——不,不,不,不….不不不

越发逼近的蔓德拉的双手,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让琴柳的气息又沉重了起来。

“不要那么紧张,放松一点,放松”。

她这样说着,手指已经即将抵达她忠诚的足弓。

——别说了,不要这样。

蔓德拉的手指先是温柔地打开因为紧张而蜷缩一起的脚趾。

——不要,不要……不能。

琴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蔓德拉得逞,她无论在内心发出怎样的反抗,她的双足都已经背弃了她的指令,乖乖将脚心彻底展示在蔓德拉的眼前。

——我已经,不能阻止我把脚心展开了。

——把我,把我的那双,无比敏感的脚,

——就这样…

脚趾已经彻底舒展开,像是对眼前之人的彻底屈服一般。

意外的,琴柳的嫩足背叛了琴柳。

“…………”

沉默,蔓德拉的沉默令琴柳毛骨悚然。我已经这般完全展开自己的脚底了,她居然还如此入神地盯着——如此想法让琴柳的足尖因恐惧而开始微微颤抖。

她究竟要做什么?!

忽然,蔓德拉将俯身而下,将脸贴近。

琴柳敏感的足底甚至能捕捉到蔓德拉吐出的阵阵热气,这一股股的热流不断冲刷她那愈发敏感的神经。这让被丝袜娟裹的双足更加放肆地舒展开,好似在卖弄风骚的婊子,犹如展示自身的荡妇,渴望眼前之人的亵玩。

为什么会这样!

不!不要!听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终的,蔓德拉用手掌轻拍上琴柳的一只足底,些微地用力,将放弃抵抗的五根脚趾向足背方向推送弯压,又松开手掌,看着脚趾自然的回落。

前脚掌凸起的小小肉峰被凸显的更为醒目,好似从足弓上隆起的丰腴。

蔓德拉伸出了另一只手,的一根食指,模仿贵族特意修剪打磨过的圆滑的指甲就这样缓缓靠近了琴柳那丢盔弃甲的脚掌。

动作很慢,蔓德拉刻意放缓了自己的动作,享受着眼前猎物在“奖励”即将到来之前的点点煎熬。这让她自己的某一块地方也仿佛得到了满足。

——越来越近。

琴柳的呼吸越发的急促。

——越来越近。

琴柳死死地盯着那根手指,脚在颤抖,却完全没有抵抗的勇气,也没有去尝试挣脱舒服——哪怕只是无用功。

“咿~!!!!”

蔓德拉突然用手指轻点了上去。

一下,一下,一下接着一下。

轻灵的手指划过拇指,略过脚掌,画过足心。

只是一根手指,顺着脚底不规整的轨迹,仿佛一条散布酥麻痒感觉的爬虫,又宛若一律轻轻裹住又散开的微风,就这样拖出一道又一道快感的涟漪。

琴柳紧缩住眉头,胶布封锁住的嘴角也因为快感的侵袭而不自觉高扬了起来,喉咙随着蔓德拉指尖的舞动不时发出笑声。

“咕!咿~啊哈哈哈哈哈……呼呼……不——噗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

在热流的冲刷,挑逗与戏弄中,仅有的一点点抵抗也消失得不见踪影。

痒,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如果,啊啊啊啊,被这样玩弄的话,怎么忍得住!

前脚掌哈哈哈哈哈那里,哈,哈,啊脚趾啊!脚趾被这样玩弄的话……!

仅仅还只是一只脚而已,仅仅还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名为琴柳的理智之弦就已经在波涛汹涌的浪潮中几近断裂了。

“唔,不……不要……”

气若游丝地恳求,涕泪已经挂上了半个脸颊。

“求求你,别……别碰我的脚……求求你,只有这个,只有脚——

不要,不要……”

尽管依然被胶布封锁着口部,但认输臣服的哀求依旧飘进了蔓德拉的耳中。

仿佛没有听见眼前之人的哀求一般,她轻佻了眼眉看了一眼涕泪横流的丑态——

“呜呜……唔咿!不!——不不不不不行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根,三根,四根,变本加厉得加大惩罚的筹码。

轻缓开始变得湍急,剐蹭逐渐变成挠搔。

从足心那一点方寸鲜嫩,扩大到脚跟往上没有任何的遗漏之地。

琴柳想要挣扎,想要跳起,却被身上拘束的绑带牢牢按住,拼命想要逃避的双足不能晃动丝毫。

蔓德拉早已施加了源石技艺,力量全失的瓦伊凡的命运从苏醒的那一刻起便已经注定。

蔓德拉甚至还更加张开了琴柳的脚趾,用指甲轻轻刮动脚趾之前的指缝,这又令琴柳的尖叫声几乎冲破口缚的封锁。

过了多久呢?

琴柳只知道自己已经喘不过气气了,笑成了自己唯一的宣泄,但面上那濡湿了大量唾液却依旧粘性异常的胶布在嘲笑琴柳所受的折磨还没有真正的停歇。她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尽管她应该不久前才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而已。

只是某一刻,瘙痒停止了。

汗水已经打湿了琴柳的脸,原本红得滚烫的光滑的发丝被汗水黏连在脸颊。

蔓德拉没有脱下琴柳的丝袜,但这并不没有给这双脚提供任何的防护。

“这才只是一只脚而已,”她顿了顿,说道,“我以为你至少会撑的稍微久一点。”

随后,在琴柳绝望的眼神中, 蔓德拉轻笑了一声,缓缓从裙摆自带的口袋中掏出了一些物件。

是两根羽毛。

突然,琴柳的上半身猛地一个挺直,头竭力地向后倾仰。这袭来的汹涌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她霎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如同陷入了时间停滞一样,非常反常地没有尖叫出声。在短短的瞬间,超级敏感的弱点遭受到了平生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大脑如同被一道惊雷击中宕机,无法处理这股肆虐的洪流。

随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哈哈哈哈咿啊啊啊啊!!!!”

这不断从脚底传输到大脑的致命信息,已经远远超出了琴柳平生里对于痒的常识。

为什么,为什么,是因为羽毛吗,是因为那股敏感的暖流吗、

“不呃呵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行…..咿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啊哈啊哈!!”

好痒,真的好难受。快停下来,为什么不停下来,我不想笑了,为什么还在笑……

那真的是我的脚吗!那是瘙痒的发源地,惩罚我的处刑工具!

“咕咕咿咿咿咿咿咿咿….. 咿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咿!!!”

哪怕是沉沦在性爱的娼妓也不会如此这般的放荡。

只是因为足底的瘙痒已经打破了琴柳的认知,击碎了最后的自尊,明明是这般的痛苦,却不由得发出最舒畅的喊叫。

琴柳的声音已经完全被蔓德拉所控制,只是很简单的羽毛上下一拨弄,便能轻松调教出一阵又一阵的高音,而这高音后面也会跌落成断断续续的哭求与哀嚎。被封住口腔后无处喷涌的涕泪已经挂满了脸,在一阵阵头部的甩动中黏上了原本靓丽的金发。

不断甩动唯一还被许可活动的头部,好似全身的感觉都得到一个宣泄口一般,宛若开闸的水坝,倾泻着在全身翻涌的快感与酥痒。垂下的鼻涕和眼泪已经混着身体溢出的汗水打湿了衣襟。

突然的,世界好像安静了下来,瘙痒又一次停止了。

“或许我真该准备一面镜子,”蔓德拉漫不经心地收回羽毛,“让那个原来的你看看你现在的糗样——啊抱歉抱歉~”

像是故意留给琴柳些许喘息的时间一般,眼前的少女开始自言自语,一边细细打量现在狼狈不堪的眼前之人。

无助,恐惧,悔恨连同屈辱与绝望已经闭锁了琴柳此刻的内心。

“呜呜,呜呜….嘶…”

无助地低声哭泣,琴柳的脚好似暂时逃过一截,但她知道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双足的掌控力,蜷缩起的脚趾在无声痛诉自己刚刚遭遇的羞辱,但比这更为糟糕的是经过刚刚的一番调教,哪怕用力紧缩皱起的脚底也无法驱散残留在上面的瘙痒感觉。更绝望的是,足汗已经濡湿了丝袜,让它可以放肆地黏着在脚底,这些背叛者化作了蔓德拉最中心的拥趸,及时没有遭受后续的瘙痒,缩动脚趾所带动的丝袜也在摩挲已经越发敏感的足底。

这个事实让琴柳彻底绝望了。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救我,救救我……”

最后的心底防线几近被击穿,自说自话的求救之语萦绕在口中。

明明没有人可以听见,明明没有人可以伸出援手,明明给予自己绝望经历之人还在身前。

“呜呜,呜哇啊啊啊…”

恐惧让琴柳开始流泪,最后的反抗几近泡影。

蔓德拉可不管眼前即将沦为脚奴的战利品有什么新想法,她好似在思索什么,又仿佛在打量些什么,始终看着琴柳的双足,甚至没有正眼看过琴柳一眼。

等到下一次瘙痒感袭来,我或许会任由我的身体失身狂笑,放肆求饶吧——琴柳这般想着。

与此同时——

“嗯,嗯……唔…...”

琴柳注意到了,被打断沉思的蔓德拉也朝声音的来源转过头去。

好,不,不好,求求你,不要。

琴柳的内心开始哀求。

但事与愿违,与琴柳挣扎的内心不同的是,一旁的风笛经过了刚刚的一番闹剧,好似终于要从昏睡中苏醒了——

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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