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高层公寓中，男人像狗一样被拴在桌脚，脖子上的项圈很短，甚至连蹲起来都做不到，最好的姿势就是爬着，这是故意设计的，极大羞辱这个男人的自尊，这样，男人也只有膝盖一样高。男人无力地趴扶在地上喘着气，双手戴着手铐，手背上满是被主人用高跟鞋踩得血肉模糊后结的痂，浑身遍布伤痕，时不时的痛感还在折磨着他，当下最要紧的还是时间，可以休息的时间，用来恢复伤势，男人叫方哲，20岁出头，在这里已经有两星期了，整个城市都在下着暴雨，阴云密布，偶尔还划过几道闪电，雨水划过落地窗发出“莎莎莎”的声音，窗户材质很好，从这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窗外正是下班高峰期，车辆川流不息，车灯黄红交替的光晕更是催得人想回家。

“咔嚓”门锁被打开，进来一个和方哲同龄的女生，身材高挑，脸上化着淡妆，梳着丸子头，上身穿着杏色毛尼风衣，下身黑色百褶裙，黑色厚裤袜和一双长筒靴。难掩脸上的倦意，插上房卡灯光照亮了玄关，房间内的暖气开始供暖，解下风衣挂好，拿起旁边的狗绳，脱下靴子光着脚走近屋内，将方哲连着桌脚的项圈解开，扣上狗绳，牵着向客厅走去，方哲努力配合着爬过去，之前就因为站起来而被用胶带将手和腿折起来绑在一起，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爬行被拖着走了二十分钟，手肘和膝盖被磨破皮后依旧绑了好几天后才解开，美其名曰“教你像小狗一样走路。”被解开后的酸楚一度让他感觉到失去了双手双脚。

女孩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将脚伸向男人的鼻子，她自然知道上了一天班鞋子里的味道有多重，一股汗水加皮革混合的酸臭涌了上了，方哲下意识皱了眉，这时项圈上的绳子一紧，将方哲拉了回来。

：“怎么？嫌臭？”女孩用威胁的眼光看着他

方哲摇了摇头，女孩满意的笑了双脚贴在他脸上，呼出的气让脚上暖暖的，踩在他脸上就像踩在软垫上，浓重的臭味让方哲苦不堪言，厚厚的裤袜让靴子里密不透风的足部更加闷热产生的恶臭被可怜的方哲照单全收，女孩可不管这些，借着玄关里微弱的灯光闭目休息。

过了五分钟，女孩将脚伸进方哲的白色T恤里不安分地触碰男人身上的旧伤口，男人吃痛闭上眼睛，她喜欢让方哲痛苦感到，在这转冷的季节里方哲依旧穿着短袖T恤，这也是女孩为了让方哲无法反抗做的措施。方哲发现女孩的腿很冷，尽管穿了很多衣物还是感受到了冰凉，女孩闭上眼睛脸上充满奔波劳累的倦意，方哲将头放在她的腿边，伸出手抱住女孩的双腿，用体温温暖着她寒冷的双腿，女孩的脚也安分下来。

二十分钟后暖气让室温回升，女孩得到片刻休息后将方哲晾在客厅离开去做晚餐，公寓很安静就像方哲不存在一样，只剩一个人做饭切菜的声音，餐桌亮着一盏孤灯，女孩做好后自顾自地吃了起来，特地做得很香，方哲明白这是在等他开口说话，或者说求她给口吃的，届时女孩会拿出一个狗盆将少量残羹剩菜倒进去给他吃，并像小狗一样趴着吃，女孩很喜欢羞辱他的感觉。女孩已经好几天没有给食物方哲吃，这也是为了减少有方哲体力反抗而进行的措施，她明白此刻方哲在受饥饿的折磨。面对这个女魔头的折磨早些时候也试着绝食自杀，但是就快要成功的时候，女孩不知道从哪里拿出装着生理盐水和葡萄糖的针筒，往手腕狂扎，现在想起来手腕上的针眼还隐隐作痛，还轻快的威胁：“若是敢自杀我就拼命把你救回来，咬舌自杀呢，就把你牙齿敲碎以后吃流食，撞墙自杀就把你削成人彘拍照发出去咱俩死也要在一起。”如今苦苦支撑的也只有饥饿的痛苦，又何必呢……？直至吃完方哲依旧没有开口。

女孩收拾完家务后牵着方哲走向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是为他专门准备的拷问室，设备齐全。

：“为什么？”方哲双眼无神地问了这个正在将他绑上十字架上的女孩。

：“因为我喜欢你啊。”女孩眨巴眨巴眼睛。

：“可我不喜欢你。”方哲说

：“是因为她吗？”女孩问：“你这么喜欢我让她过来陪你啊。”女孩知道方哲喜欢谁，在和方哲还是同学的时候方哲提起她总是憨憨地笑，不过方哲没有没有明确和她建立恋爱关系，生怕表白会吓坏她。

：“你敢？!”方哲表现出来反抗的姿态，不过被绳索牢牢缚住。

:“变态。”方哲感到不安，两星期前，方哲上司点名要方哲去酒吧，席间和方哲说甲方代表要指名见你，她说你是她的熟人，方哲还疑惑之际燕鸠就出现了，两人同学许久未见自然份外欣喜，刚一杯酒下肚便失去意识，醒来也就在公寓中了。

燕鸠脱下脚上的裤袜团成一团塞进方哲口中，再在外边系上口球防止吐出来。本来就是高级公寓不仅面积大，隔音效果也很好发出即使发出再大的声音也不会有人听到，然而这样做也只是喜欢听到方哲痛苦又无助的呻吟。

燕鸠反手给了一鞭子打在方哲左脸上，要不是嘴里还塞着裤袜，感觉牙齿都会碎掉，疼得方哲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方哲知道这是给他说错话的警告。

燕鸠也不会真的去把他都心上人捉过来，这是方哲唯一的念想，只要保证她还好，就可以吊着方哲侍奉她，要是她没了搞不好会鱼死网破，不过真要到那天能死在一起也挺好的，说真的她很喜欢方哲，只是这方面方哲迟迟不肯松口，同样也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唔嗯～”

很快第二鞭也来了，打在方哲身上身上感到一阵辣辣痒痒，额头冒出细汗。

：“唔嗯～”

第三鞭被打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疼痛带着的窒息感让方哲喘着粗气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还没来得急休息，身上感官又被痛感剥夺。

接着而来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鞭打，衣服上的布料被撕碎，新的鞭伤又添加在旧伤上，血迹染红了衣裳，鞭子上也沾上了鲜血。燕鸠听见一声声呻吟更让她疯狂好像所有不顺心的事都在向她求饶。

每一次方哲的呻吟就像得到一次快感回过神后才发现方哲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了。燕鸠将他双手束缚解开，将口中的口球和裤袜掏出，可是方哲已经无力支撑，燕鸠也没有解开脚上的束缚双膝并拢跪在地上，燕鸠也跪在他面前扶着方哲肩膀拼命道歉：“对不起啊，弄疼你了，是我打得太厉害了，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

:“放了我吧……”方哲已经有气无力地说

燕鸠愣了一下，双手变得无力，任由方哲倒在肩上，他怨恨方哲的离开，过去她干什么都是优秀的，考试也好，工作也罢，身负重压，家族里总是有人拿某某考上重点大学，某某又得到好工作和她比，尽管她只是一个初中生，她就拼命学啊，学，背书也总是第一个背下，最后也有了一个好大学，也有了一份好工作，把别人口中的骄傲一个个击败，但她身边却没有朋友，同事的孤立，即使拿到奖金台下也没有人为她鼓掌。

方哲成了她的朋友，也只是校运会时孤身一人，方哲与她说了句话，以此为契机，方哲人缘好，因为他待人友善可以接受不同的人包括缺点和谁都可以玩得来，燕鸠会主动跑去找方哲，聊聊人生，方哲也会聊聊关于自己的事，方哲原来也和她一样是个整天被别人家对比的对象，也同样是个乡下出来的穷小子立志赚大钱，随着关系的升温燕鸠就展现出令人厌恶的一面，随意辱骂对方，有时候拿牙签扎方哲的手指，对方尽管厌恶，但去找他也会和你搭话，后来发现他非原则上的问题也不会去怨恨他人，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每次阴阳怪气地羞辱方哲或者扎完后稍稍将他哄哄便也过去了。方哲朋友多，身边朋友常和他说离她远些，燕鸠有时坐在教室看见有人进来便大声说:“一只狗带着两只狗。”然后发出怪笑。结果就是在平安夜全班都在交换苹果的时候，唯一跳过了她，最后是方哲给了她平安夜唯一的苹果。

:“你说爱我。”燕鸠提出了要求。

:“……”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燕鸠情绪激动抱紧方哲，手指扣进方哲背后的伤口，身前方哲吃痛地闭上眼睛。

:“你明明知道我忍不住骂人和打人是因为我要做好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顶着好大的压力。”燕鸠忍不住带着些许哭腔，她也明白自己畸形的生长，导致了扭曲的性格，但是“变态”二字还是从最渴望的人口中说出击破了内心的防线，紧抱着的手也松了下来：“客户也好，同事也好……都没有一个人可以和他们讲……呜呜～”

:“啊呜～我不回让你走的，我，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我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啊!”燕鸠哭得梨花带雨，燕鸠撕开了最后的伪装，万丈高楼也只剩独自一人。方哲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何尝不知道这些，身边的每一个朋友都被她自己亲手推走，每个和她靠近的善良人都会被她刺伤，自己当初也只是看她可怜。

燕鸠在嘴里嘟喃着公司的烦心事，方哲悄悄解下脚上的绳索，燕鸠哭累了在怀里睡着了，安静得像只小猫，这让方哲想起早些时候自己也和燕鸠这样在学校走廊一起聊聊天，那时候的她很乖巧也不暴力，也第一次有人整理了自己的书桌，书本被码的很好，尽管嘴上不饶人一脸嫌弃的模样……

方哲想过现在趁她睡着杀死她，自己就可以逃离这个地狱，但也知道自己这样之后自己的自尊，也会让他彻底放弃向心上人告白的机会。燕鸠同样也知道方哲不会杀她才会上演装睡这一出戏，不过燕鸠更想让方哲杀了自己，这样可以让方哲死心，把那个女人从他的心剥出，自己可以填满他的人生，只要能击败对方，甚至付出生命也可以，就像击败无数的骄傲一样。方哲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熟睡的燕鸠思索良久，轻轻地抱起女孩酿酿呛呛地走向女孩的卧室，看着怀里的燕鸠甚是心疼。

方哲把燕鸠轻轻放在床上，由于刚刚抱过方哲，衣服和裙子上都沾了血，方哲的手刚触碰到燕鸠的衬衣上的扣子又缩回去，燕鸠也在等着这个机会，不一会方哲的手又伸了上来轻轻地脱掉燕鸠身上带血的衣物，就像过去那个“软绵绵”的大男孩……脱去衬衣露出皙白滑润的皮肤散发着女孩子特有的香味，黑色蕾丝内衣遮盖着丰满的胸部，这也是女孩特意挤弄的资本想要告诉方哲我也不赖，百褶裙被脱去时露出了燕鸠特地穿的黑色蕾丝内裤，修长的玉腿将身材衬得很好，s型的曼妙身材，像朵睡莲躺着床上，说是世间尤物也不为过。燕鸠多么希望这一刻方哲可以在这漆黑的房间里禽兽一点侵犯自己，不要再去当救济天下的圣人，生米煮成熟饭，她已经花光所有心思去得到这个男人的心了。

方哲要离开了，这是送给燕鸠最后的“礼物”方哲虽然傻但好歹也是个正常人，再留下估计要被活活打死，为燕鸠盖上被子后选择离开，就在方哲放下手中的被子的时候，燕鸠突然掏出在床底准备好的手铐将自己的手和方哲的手铐在一起，当方哲回过神来发现燕鸠正紧紧盯住他，眼神中有团火焰在燃烧发出怪笑，掺杂着悲伤与愤怒……

可怜的方哲知道自己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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