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A-SOUL的直播就到这里啦，大家晚安咯！”

直播间刚被掐，五个人的笑脸就耷拉下来。

“好累。”嘉然心想，昨天又是凌晨五点睡八点醒。

她想脱下动补头盔活动活动脖子，但是运营上司还站在旁边，想了想上次向晚没等运营总结训话就脱动捕服，然后被揪住双马尾狠狠删了两个耳光过了三天才消肿，嘉然忍住了缓解脖子上汗水黏腻的冲动。

“贝拉，你今天怎么又是低气压？当初选你当队长白给你涨三百块了？”

唾沫星子飞到贝拉脸上，贝拉也不敢躲。嘉然还记得昨天回寝室以后队长在卫生间哭的好大声。直播间里舞枪弄剑的怪力少女声嘶力竭地抱着马桶把嗓子哭哑了，一边哭一边嗫喏我就是开心不起来。第二天直播夹不住声带，弹幕里都在刷拉姐本音好可爱。

“还有你乃琳，我记得我说过不喜欢女铜笑话有很多次？你不会以为自己刚刚讲的很幽默吧？”

嘉然记得乃琳cue那个梗的时候弹幕礼物都刷疯了，疑似节目效果好的批爆。

但是乃琳点头如捣蒜，一边道歉一边诚恳地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乃琳这个月的工资因为被运营批评说错话已经扣了八千了，再这样下去就得像上个月一样倒欠公司两千。她私下劝过乃琳，乃琳点头如捣蒜，揉着她的大腿说我下次一定注意，下次一定注意。

乃琳还是机灵的，她在运营面前嘴巴也甜，所以很少挨打，只是每个月领的工资都最少。

嘉然也想不明白，如果乃琳不说话了团播得冷成什么样子，可是运营的话要比直播间更能左右她们。节目效果？节目效果值几个钱，上一个舰长才分一块三，不听运营的话一次可得罚二百，还是明哲保身吧，虽然直播间越来越尬。

正想着，站身旁的向晚忍不住打了个嗝。

“向晚，你觉得我说的话有错吗？”

向晚涨红了脸，一时被吓得说不会话。

“直播间里演傻子演上瘾了？还是觉得你那二本学历比在座的几个都硬气？”

“想教育我？一个破套皮女主播真是拎不清了，没有公司给你的这套皮，你能翻出什么水花？”

“呜呜~”

向晚的头发遮住了眼睛，她在低声抽噎，运营直接气的大骂：

“年龄最大学历最高结果最像个巨婴，说两句动不动就哭，没有公司抬举你现在还是个没人看的小粒Q，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感恩。”

向晚哭的更大声，运营直接走过去提起她的马尾给了两个嘴巴子，反正套皮主播脸被扇红也没人看得见。

嘉然心疼地攥住向晚的衣角，拦着不让她被扇得倒地。只是这次又跟上次打一样的地方，向晚的嘴角什么时候能好啊。。。

“你拉着她干嘛？她挨打你看不惯？”

运营突然吊起眼睛看她。

“不会觉得你今天表现让人很满意吧，看看今天的流水，同比少了三个点，公司养你们是请你们吃米来的？”

运营一记低扫踢到嘉然小腿，嘉然疼得一下跪在地板上。被踢的地方正好是前两天动捕服划伤的位置，这一脚自然是蓄谋。

“偷偷上你的小号发照片，以为公司不知道吧？”

“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跑，然后埋点小心思给自己引流？”

“捅了个大篓子还觉得没人跟你算账，真以为公司都跟你那群巨婴粉丝一样好糊弄？”

“这一巴掌是张总叫我打的。”

运营的手高高扬起，嘉然觉得它离自己至少有一米远，接着这只手以她看不清的残影高速向她挥来，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

众目睽睽之下嘉然被一巴掌扇飞到空中，转了半圈以后滚到动捕室的墙角。

“以为自己能养私生gachi，也不看看全网怎么评价你的，正中大飞柱。”

运营抬脚又结结实实踢在嘉然的小腹，高跟鞋尖硬的鞋头接着在嘉然柔软的腹肉里发力狠攥，锐利的疼痛让嘉然一瞬间无法呼吸，喘过气后狠狠地咳嗽起来。

“沐姐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是我让然然发照片的。”

向晚泪眼婆娑抱住运营的腿，制止了她准备踢嘉然面门的一脚。

“上周因为直播省电，然然被关小黑屋里打了一晚上，身体还没恢复，今天再这么打就要把她打死了~”

“然然被打死了就没法直播了，沐姐还是打我吧。”

运营又是一脚踢开死缠烂打的向晚，“以为我不想打你？没你这铸币开先河她能想到自爆小号偷跑？”

向晚还在纠缠，运营直接大手一挥，动捕室门口的两个老黑保安就撸起袖子走了过来。

嘉然刚被两个老黑提起身子架在中间，运营的巴掌就迎面招上。

“要涨工资？一个舰长一块三还不够？底薪1w1，提成上不去还不是你们不够努力，要是天天万舰你们还会少工资？”

“小号偷跑？合同拴不住你还是下家画了好饼？离了公司你就是个进厂的玩意。我下个星期还得靠奖金提车呢，你走了我的车往哪提？”

“不续合同？把你们三个塔全开了让粉丝看看自己喜欢的皮套底下是个什么贵物。正中大飞柱的帽子套上你除了续约还能润哪里？”

运营一边骂一边抽嘉然的脸，直抽得手腕发酸手掌红肿，把嘉然下巴一抬，女孩早已经鼻青脸肿不省人事。

剩下四个已经哭成一团。

“不省心的东西，不知道拿脸好好接着，打得我手都累了。你俩继续，别让她休息。”

两个黑哥疑似很熟练，一个架住嘉然一个马上就抬起了手。黑哥的力气不是运营沐姐能比的，一巴掌下去嘉然的假牙套直接被扇飞了。

血沫子堵了嘉然一嘴，她想抬起头，黑哥又是一巴掌打在她脖子上，力道大得让她连脖子都抻不起来。贝拉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黑哥这一下直接把嘉然脖子都打歪了，吓得她坐在地上两腿一松濡湿了裙子。

两巴掌间歇中运营接了个电话，抬头就使唤起黑哥：“华总让往肚子上打，动捕服比人贵打坏了可不好修。”

嘉然想辩解点什么，比如自己首播抗压，比如自己生日会三千舰，或者自己是第一个百万粉丝，生日会拿下最好的营收数据，能不能少挨两拳，或者往没旧伤的地方打。。。

然而黑哥抡圆的一拳直接把她的胆汁都打吐出来。

“黑。。。黑哥哥。。。能不能。。。别打肚子。。。我。。。阑尾疼。。。”

黑哥首先表示听不懂国语，然后表示自己也是给老板办事，最后表示自己每个月才拿1w2都是打工人别为难他。

运营突然问怎么停手了，黑哥马上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抡圆胳膊又往嘉然小腹打了一拳，这一记似乎打坏了某些脆弱的身体组织，嘉然疼得夹紧双腿，脚下开始淌血。

女人对待女人总是最狠毒，运营眼睛不眨地看黑哥围殴了嘉然两个小时，一直到她摊在地上有出气没进气，才走过去瞄了两眼。

“这打的也太潦草了，还没上周来得狠，黄体都没干破。”

然后巡视了一下动捕室，招呼起两个黑哥：“你俩把墙上那根铁棍拿过来。”

那是生日会的时候嘉心糖开玩笑送的礼物，三十公分实心的铁棍，有老板给大电老师打米让他签了个名，想着嘉然看见指定得笑岔气。

黑哥一把撸下嘉然的裙子，瞄准饱满的屯肉高高扬起铁棍，

嘉然滚圆饱满的臀部在黑哥脚下瑟瑟发抖，黑哥脚底一荡，臀肉就像波浪一样翻滚起来。一想到要在这么美丽的屁股上面施展暴力，就连黑哥都心生不忍。

“还不打，不想领身份证了？”

被运营紧口逼着，黑哥终于挥下了铁棍，只一下就把嘉然的屁股打得通红，臀肉像受惊的羽鸟一样惊跳。嘉然疼得呲牙咧嘴，好半天才从嘴边嘶出一口气。

没有怜惜脚下可爱的少女，黑哥的铁棍如暴雨般落下，棍棒落锤间嘉然的屁股被撕开一个个鲜红的血印，让原本雪白绵软的美臀变成了血肉嶙峋的模样。皮肉开绽的疼痛让嘉然疼得死去活来，连喘气都咬紧牙关，微弱不可听拾的呻吟从牙尖淌出，连黑哥都听得心碎。

看黑哥下手仍不踏实，运营快步走到嘉然面前，抬起高跟鞋就戳向她的屁股，足足十厘米的后跟陷没进嘉然的屁股，踩出来一脚血水。

“照着嘉然的屁眼打。”甩了甩脚上的血水，运营漫不经心地说。果然女人对女人总是最狠！

黑哥再次扬起胳膊，而这一下他的眼睛已经瞄准了嘉然的菊穴，那里粉嫩肉软，随着嘉然的气息一吸一缩，仔细端详看实在是美丽。可是下一刻它就要被摧残凋零，旁边的四个女孩都吓得屏住了呼吸。

铁棍落下，嘉然的屁眼被敲得充血，血肉被打散，绽开一朵红粉色的穴花。运营从黑哥手里夺过铁棍，直接用力往嘉然屁股缝捣了进去，铁棍没入嘉然的屁眼，滋哩咕啦搅出一串声音。嘉然惨叫得像小动物被踩死时的鸣响，可这反而加剧了运营的乐趣，一边在嘉然的肠胃里乱捣，一边把鞋跟塞进了嘉然的肉穴。

双穴齐下，运营满脸愉悦地打量着嘉然痛苦而紧皱的小脸，可爱的五官紧缩在一起，鼻尖因为肉疼冒出滴滴薄汗，牙齿格格作响，嘴角还忍不住漏出些轻呻微吟。

嘉然的屁眼跟肉穴在她的摧残下不断涌出血水，连带着两天里吃下去的一点点食物残渣，化为屎尿从被搅得裂开到拳眼大小的屁眼流出来。嘉然平日里极爱干净，现在沦落到这样的丑态比抽她百十棍还难受。

觉得尚还算满意，运营对着另外四个女孩一番打量。她的面前是四个哭泣发抖的女孩，她的背后是被折磨得不省人事，身前身后一边插着铁棍一边插着高跟鞋躺在血水中的少女。

“你们几个看好了，甭管自己在外面多红多能收米，在公司里不听话照样是这个下场。永远记得离开公司的技术你们什么都不是，嘉然最火能怎么样？不跟你们一群厂妹一样月入八千？续约合同已经涨了三千块，你们还不知足，是我我早签了。还耍小心眼拿小号做文章，也不想想华子姐是什么人物，几个开盒就把你们按服帖了。哼，想逃？”

运营咤着嗓子对四个女孩喊话，然后给她们手上一人发了一根铁棍。

“嘉然躺那还没昏透，你们一人招呼一下，这个月的公司文化考核就算过了。”

四人面面相觑，围在血肉相混已经分不清的嘉然身边。贝拉最先抬起手，看着嘉然哭花了脸。

“没关系拉姐，你打吧，然然撑得住。”

“拉姐涨了工资以后要赶紧寄给弟弟哦，上学很费钱的。”

“晚晚，发了工资就把新吉他买了吧，别再天天惦记了。”

“乐乐也是，涨了工资就不用跟家里要钱了”

“乃琳别哭啦，然然能挺过去的。”

“赶紧打昏了事，早早省份盒饭。姐妹深情给谁看呢，这又不是直播间。”运营看了看表，“再不收工晚饭得赶不上趟。”

“我真是受不了了，回回打嘉然都最重，营收指标和策划还老是先给她拉满。播了两年一毛钱工资都不涨，还要给我们越来越重的直播计划，我们不是牛马也不是奴隶，更不是被公司压榨的血包，有些运营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在来到这座互联网巴别塔之前到底都是什么贵物了，我们只是因为爱着一个魂才收敛了魔性。很好，这下以少胜多的冲锋记忆全都回来了。黑影兵团的女王小玉哭了,现在准备迎接我们的滔天怒意吧。”

珈乐抱着嘉然的手握得越来越紧，滔天怒意在她脸上凝结，她像头野狼随时要把运营扑倒。

“乐乐，你手握得太紧了啊。。。很疼的。。。”嘉然很想开口说，然而珈乐的手劲还是大到把她抱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看到珈乐跟运营互相扯着头发，剩下三个跟黑哥打作一团，铁棍和头盔在头顶乱飞。珈乐一边哭一边大喊：“这破团真是一秒钟也待不下去了！”

第二天，坐在电脑前翘首以盼本周QA的一个魂正盘算着今天大它又要表演什么太极，映入眼帘的一行字却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各位小伙伴，大家好！

本周QA暂停一周，是需要和小伙伴们说明一件事......”

突然两眼一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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