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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与回忆,3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1100 ℃

“首先,我会躺在这张料理台上,由你们把我牢牢地绑住。”面具女王的声音里带着一股自信,那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是在号令自己的仆人,“然后……”

裳舞穿着粉红色的护士装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那种托盘在医院里通常用来装手术工具,而此时,里面放着一个注射器和长短不一的几个针头,还有一支浅黄色的药水。

药水勾起了我学生时代的回忆,我又想起了那些平静的睡去再也不会醒来的医学模特们。

“然后,这支麻醉剂将会注入我的体内,我会失去意识,在沉睡中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箱型物露出了它的真容——五个巨大的刀片被特殊的夹具固定在料理台的正上方。

这一组刀片会在五分钟之后落下,把我的头和四肢斩断,如果我不能逃脱,那么我将会成为一堆肉块,到那个时候,你们几位将可以带走除了头以外的任何一块作为这次表演的纪念,至于这次表演是成功还是失败我想还是交给以后的人来评判好了。

“同时,为了确保我们不会暗中相助,我们将会被固定在这里。”清澜指了指被助手推上舞台的两个立式捆绑架,上面同样被装满了刀片,“如果菲菲姐表演失败,我们也将会被切成肉排,分给在场的幸运观众。”

说完,清澜和裳舞小心翼翼的站上了捆绑架,上面的铁箍自动扣合,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那么,请开始吧!”女王躺在了料理台上,另外四名幸运观众立刻行动起来,把她的手腕、脚踝、颈部牢牢绑住,然后又把穿过乳下的束缚带牢牢系紧。

而我则拿起了注射器,我知道,起效最快的方式是心内注射,我拿起最长的针头,装在了针筒上。

“兄弟,行家啊,你是医生吧!”看到我熟练地找准位置,刚才趁机吃豆腐的矮个子说道。

“嗯,做过军医。”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长长的针头插进面具女王的身体,当针头刺破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手下那具美丽的肉体的颤抖。

看着她渐渐地陷入沉睡,我不由得欣赏了起来,修长的脖颈此刻被黑色的束带固定,一对曲线优美的玉乳随着呼吸微微颤抖,我不由得把手放了上去,感受着她的体温。

也许我破解了一个谜题,在我的手摸到她的肋下的时候,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的脑中瞬间成形。

“嗯,可以开始了。”我淡定的把手从沉睡着的女王身上拿开,对着身边的幸运观众点了点头。

性感的女助手递来了一个遥控器,我们五人一起按下那个巨大的按钮,然后在助手的引导下在舞台的一边就坐。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这也许就是面具女王华丽的谢幕。

大屏幕上,血红色的数字正在跳动着,而面具女王却静静的躺在那里,呈大字形伸展开那线条优美的肢体,仿佛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

我看着悬挂在舞台上方的机械,一组5枚刀片被固定在一个金属框架里,箱型的金属框架的四边用透明材料制成,一旦时间耗尽,那么这个大家伙就会直直的砸向正下方的料理台,切断上面的一切,而四周的透明材料则会保证观众不会被飞溅而出的鲜血弄脏衣服。

如果有什么玄机,我相信就在这里了。不过一切的前提是表演者会醒过来。

作为陪葬品的清澜和裳舞急切的看着她们的大姐,此刻三人的生命已经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时间还在流逝,而面具女王却没有任何动作。

也许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告别演出也说不定,血染心爱的舞台,把自己分给一直以来支持着自己的观众。

舞台的另一侧,我看到了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屠宰场工人们,他们同样瞪大了眼睛,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虽然我很想看到面具女王的最后,但是,却又希望她能够再一次的逃出生天。毕竟,这样结束也太无趣了。

当大屏幕上的数字变成0的时候,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那个巨大的刀架,机械装置释放刀架的时候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噪音。那一组金属物在向着面具女王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哐当!”刀架和料理台的亲密接触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当时的我真的被吓了一大跳。舞台上的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和面具女王“生死与共”的裳舞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控制捆绑架上刀片的液压装置发出了嗡嗡的声音,很快,清澜和裳舞也将在这舞台上被碎尸万段。

而舞台的中心,扣在料理台上的刀架四周的透明板上已经被鲜血全部染红,想必里面的面具女王已经被切割成了一段一段的。

清澜一脸悲痛的看了一眼那血腥的道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划过脸颊。

“真是遗憾。”主持人手持话筒快步的走到了舞台上,在他的身后是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屠宰场工人,“看来这就是面具女王的最后了,按照约定,我们将会取出面具女王的身体,头颅将会被陈列在星光大道,身体则会送给幸运的观众们,另外……”

主持人微笑着看向两边的“殉葬品”拿着话筒走了过去,“两位美丽的小姐,还有什么话要对观众们说吗?”

“我……我……”裳舞哽咽着,摇着头,仿佛不相信自己年轻的生命将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终结。

“不是……这不是真的……”看着慢慢靠近的刀片,清澜紧闭着眼睛,“不是……不是……”

“这当然不是真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面具女王的声音从刀架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在强光和烟雾中,那优美的身姿浮现出来。

“精彩的演出!”主持人鼓起掌来,紧接着,雷鸣般的掌声响彻剧场。

“谁能想到,妖媚诱人的黑天鹅和高贵优雅的白天鹅居然是同一个人呢?”后台的不速之客对着面具女王说出了这样的话,“是不是呢?李依云小姐?”

“你,你究竟是……”还没有卸妆的面具女王,也就是李依云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当然,也有一丝丝恐惧。

“美丽的女士可不应该如此野蛮。”看着从三面包围过来的魔术女郎们,我笑了笑,手指轻轻的捏住了嘴唇上的假胡子,“我在参本二课做了两年的短现军官,就算是石头也熏出味儿了不是?”

女士们犹豫了一下,我微笑着摘下了我的假胡子。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我一边卸去伪装一边娓娓道来,“一年前,一次严重的事故让你险些丧命,而为你治疗的就是我。看到自己的作品恢复的如此完美,我还真是有些欣慰呢。”

“是你……”看着眼前粗俗的暴发户变成了最伟大的医生,李依云的眼神里除了惊讶还有一丝敬佩,的确,这样的伪装术可不是那么常见的。

“愿意和我一起探讨一下魔术的奥妙吗?”我发出了邀请。

“来吧,坐我的车。”李依云微微一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站在海边的豪华别墅门前,我推开了自己的家门。

“你有一双犀利的眼睛,也有着敏锐的思维,你看到了他们所看不到的。”李依云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我的家里,“也许你不当医生也可以成为一个厉害的魔术师。”

我们在客厅就坐,裳舞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把苹果一分为二。

“很锋利的刀,不是吗?”裳舞搂过坐在身边的清澜,让她躺在自己的膝盖上,清澜闭着眼睛,任由裳舞解开自己衬衣的口子。

当胸罩解开的时候,一对柔软的白兔跳了出来。清澜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水果刀深深刺进了清澜的胸膛,裳舞闭着眼睛,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一点血从刀口渗出,,裳舞微笑着拔出刀子,擦掉清澜胸口的血迹。

毫发无损的清澜坐了起来,穿好衣服。

“这是我们不久以后的新节目,你有兴趣吗?”依云微笑着看着我。

这天夜里,我做爱了。依云成为了这场演出绝对的主角,她躺在我宽大的床上,雪白的肉体呈现在灯光下,美丽的女助手抚摸舔舐着她,让她渐入佳境。

硬挺的肉棒插入粉嫩的蜜穴,把她送上顶峰……

不久以后,一条新闻出现在了娱乐网站的头条。有着“舞动的艺术品”这样称号的李依云成为了我的妻子。

原本冷清的别墅有了家的气息,我发现,我找到了真正的生活。

在那些金碧辉煌的殿堂里,她是高贵优雅的白天鹅;在另外的一些舞台上,她是野性魅惑的面具女王。同样,在我的床上,也好像有两个不同的女人。

不过更重要的是这个温暖的家。这样的幸福甜美上一次体验到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叫廖清雅的女孩子给予了我这样的体验。

依云知道我的收藏品,也知道我和清雅的故事。

“我希望有一天,也会被陈列在这里。”

【04】华丽的谢幕

今天我的日程排的满满的,首先,是一个重要的手术。

一个星期以前,我在诊室里遇到了一个年轻人,从他的衣着上可以看出来,这个人的家境并不是很富有。他身患的疾病不允许他再等待些什么,必须立刻进行手术,否则他的生命将在这个月终结。

年轻的男人面色苍白,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不断的滑落,我递给他一张纸巾,默默地看着他。

“手术的费用……”男人愁容满面,看起来,这巨额的费用并不是他可以承受的。我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里带着深深地不舍,这个世界还有让他难以割舍的东西,不只是不想死这么简单。

“无论如何都……凑不齐,小依……我的妻子,她为了我已经去了撕凤楼,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能让小轩没有爸爸……”

我心里同情那个男人,但是经过两年军队生活的我却无法做出逾越医院规定的事情,更何况从理性上来讲,那些事情会给医院的今后带来麻烦。

“手术和后续的治疗费用倒不是太大的问题,这方面我们可以尽量为你想办法,但是供体的问题很抱歉……”

我这么说着,脑子里灵光一闪。

“供体……对,我有办法了!”我抓着那只骨瘦如柴的手,兴奋地说道,“我有办法了!你去办理住院,现在,立刻,马上!不要辜负帮助你的人!”

我回忆着一星期之前的事情,来到了休息室的门前,这里面就是我的“解决方案”。

一个粉红色的护士坐在休息室的床上,她就是我的解决方案。

每年,医院都会处理一些达到强制报废年龄的供体,处理的方法通常是在餐会上作为主菜或者用于研究工作。而今年的报废名单里恰好有一个符合他配型的供体。

“我尊重你的意愿。”走进这个房间,我说道。

“我同情那个男人。”她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恐怕我会嫁给他吧,不过就这样成为他的一部分也很好。”

“是啊,我也羡慕他有个好妻子。”我知道,走进撕凤楼,她不会有一个轻松的结局。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们开始吧。”供体说着脱下了粉红色的护士服。

三十岁的身体虽然已经脱去了青春的活力和稚嫩但是带上了一层成熟的风韵,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实一般,我的手揉捏着硕大饱满的胸部,没有做什么前戏,坚硬的肉棒已经插入那蜜桃一般的门户。

“你能让我舒服一点的话我相信我可以撑得更久一点。”身下的供体这么说道。

“你喜欢激烈一点的?”我加快了动作。

“嗯……啊……”供体已经说不出话来,我更加猛烈的抽送着,把她送上顶峰的同时也放任自己一泄千里。

供体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体,我也趁机换好了手术服。

我拿出了几样东西,对着擦干身上水珠的供体说道,“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供体走到我身前背对着我跪下,我拿出口球,她顺从的张开嘴,含住它,然后我把皮带在她脑后扎紧,然后把白色的头套套在她的头上,拉紧了脑后的拉链。,我拍拍她的肩,示意她站起来,挽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特制的平车前。

我抱起她,让她躺在上面。

“要加油哦。”我说着,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的背贴合平车的身体曲线,然后用拘束带固定她的身体首先是手臂,腋下、肘部、手腕,一共三条,腿部也是同理,从股沟到、膝盖和脚踝。每一根束带都绑的紧紧的。

“忍一下。”我轻轻抬起她的头,把一根连着电线的长针从她后脑的凹窝轻轻刺进去,她的身体猛的抖了一下。

“希望你能够忍住,只要一完成,我就立刻结束你。”我一边说着,一边拉紧了颈部和额头的束带。

她动动手指,表示听到了我的话。

我深呼吸,然后把洁白的手术单盖在她的身上,现在躺在我面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装满备用零件的袋子。

护士把供体推进了手术室,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那个年轻人躺在旁边的手术台上,已经麻醉完毕,我走向已经就位的供体,拿起了手术刀。

这个手术的重点就是从供体的身上取出那些需要置换的器官,为了保证活性,手术需要在供体没有麻醉并且保持清醒的情况下进行,为了避免挣扎,供体需要被可靠的固定,而为了确保清醒,则需要插入脑后的哪根电极。口球和头套是为了避免惨叫和痛苦的表情影响操作而加上去的。看了那样可怕的表情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再心平气静的做事。

听到了手术刀和托盘的碰撞声,供体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我拿刀的手停在半空中。

“加10。”我平静的对身边的助手说道。

助手操作着电击器,旋钮拨到10,按下按钮。

供体的腹部突然就像一块瓷板一样变得硬挺,刚才由于激烈的性爱变得粉红的肌肤惨白一片,喘息声也戛然而止。

“放松,放松。”我轻捏着供体的乳头说道,“很快就结束了。”

刀尖点在逐渐松解的腹部,我轻轻地按下刀尖,刀刃切入白皙的,挂着汗珠的肌肤。我的手毫不犹豫的向下滑动,皮肤、脂肪、肌肉迎刃而解。腹膜包裹着肠子在不断的蠕动着,我只用了一刀就切开了普通外科医生需要分多次切开的部分。

耳边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是供体咬着嘴里口球发出来的声音。

“加油,再坚持一会儿……”我喃喃的说着,拿起剪刀剪开腹膜,结扎肠管,剪断,把一副消化道整个拎了出来。

我飞快的摘除了碍事的东西,拿起最小的手术刀,仔细的剥离我需要的部分。

耳边仪器发出单调的鸣响,我知道,她昏过去了,这会影响我的工作。

“先来15试一下。”我对助手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抬起手来。

电击把供体重新拉回巨大的痛苦中,我以近乎冷酷的态度重新回到工作中。

电击、剥离、注射……我重复着这些工作,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我专注着自己的事情,手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终于,工作完成了,我放下手里的器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结束她吧。”我对助手说道。

助手默默地把旋钮调整到最大刻度,按下了按钮。

供体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脚尖绷直,身体猛烈的颤抖着,血溅在了我的手术服上十几秒后,供体重归平静。

“好了。”我解开供体额头和颈部的束缚带,拿起最大的手术刀,深深地插进后脑,这是为了确保可靠地结束她。

手术结束,我不顾疲惫,立刻踏上了前往机场的路。

飞机在埃提亚公国的机场降落,接机的车早就等候多时了。

“辛苦你了。”依云坐在驾驶座上,心疼的看着我。

“毕竟这是咱们第一次一起演出嘛!”我笑了笑,把座椅调低,“你的芭蕾舞剧我在网上看了,昨天。”

“道具没出问题真是太好了。”依云笑着提到了几年前差点害死她的舞台事故。

“开车就拜托你了。”我闭上眼睛,“我睡会儿。”

“睡吧!”依云给了我一个吻,发动了车子。

“好了,我们到了,换个地方去睡。”我被依云轻声唤醒,车子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前。我摇摇头,驱散睡意,走进了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

洗过了澡,我换上睡衣,我需要小憩一下来消除长途跋涉的疲惫。

“睡吧……”依云脱掉衣服躺在了我的身边,“好好休息一下。”

我把依云抱在怀里,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触感再次入眠。

经过一夜安睡,精神抖擞的我确认了第二天表演的各种细节。

终于,到了自己第一次登台演出的时候,我在后台看着工作人员在做着各种准备。

“真想不到啊,居然能够在国家大剧院演出。”我的感慨不无道理,即便在兰芳,这样的表演也只能在私营的剧院进行演出,那些身居高位的守旧者用这种方式表现着他们的固执。

“对他们来说,这样的表演是神圣的。”依云说道,“后天的祭典,陪我去吧。”

“嗯,没问题。”我检查过了表演所需的道具,“我有一周的时间。”

“好了,我要登台演出了。”依云戴上标志性的面具,离开了后台。

我坐在后台,看着前台的表演。

惯例,一次表演是由三人的开场舞拉开序幕的。和以往的表演不同,她们没有赤裸上场,而是穿上了公国的传统服饰。系在腰间轻飘飘的白纱随着香艳的舞步上下飘舞,同样颜色的抹胸下,一对对白兔呼之欲出,装饰的金链跳跃闪动着……

掌声中,三人回到了后台,身上的薄纱却已经不见踪影,她们换上演出服,准备着下一个节目。

工作人员紧张有序的准备着舞台的布景,后台人员把清澜表演断头还原的道具推上了前台,道具和常见的断头台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其中的玄机则是女士们的秘密,与我无关的东西我是向来不会好奇的。

“准备好了吗?”清澜已经换上了演出服——一件舞蹈练习的紧身衣,黑色的紧身衣配上白色的裤袜,本来就看起来比较小的清澜此时就像一个等待毕业处决的艺校生一样。

穿上练功服以后,清澜又把北影附中的制服套在了外面,把头发扎成一个马尾。

“时刻准备着。”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白色的工作服,一次性口罩和帽子,看起来就像是毕业处决会上的工作人员一样。

道具已经就绪,我戴好口罩,和清澜一起走上前台,借助灯光,我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灯光一下子黑了下来,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我的眼前漆黑一团,我稳了稳神,小心的蹲了下来。

一束灯光准确的打在了清澜的身上,清澜踏着欢快的步子,走进了校园。

场景切换,身穿练功服的她在灯光和柔和的音乐下翩翩起舞,就像一个在练习室努力练习的少女一样。

在不断的变换的场景中,清澜扮演着一个艺术学校的学生,不断的成长,终于迎来了最终的试炼。

在评委面前,清澜努力地表演着,优美的舞姿并没有博得评委的青睐,一份“优秀”的鉴定书决定了她最终的命运。

女孩最后一次走进练习室,在那里,和她相同命运的女孩子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我知道,是我上场的时候了,我轻轻的站起来,走向清澜和另外四名女助手。

我拿过绳子,熟练地把她们捆绑起来,为了表演,这种传统的死刑缚被我练习了一次又一次。捆绑完毕,我把一块斩牌插在她们背后,五个女孩跪成一排,闪光灯闪过,这成了她们最后的合影。

舞台的场景切换,操场上绿草如茵,蓝天白云之下,她们最终的归宿,断头台被推上了舞台。

此刻的我化身刽子手,我走到女孩的面前,拉起其中一个,顺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清澜必须是最后一个。

女助手们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她们的作用就是向观众们证明,这台断头台是真的。

这个女孩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高中毕业生,是清澜特地从别州一中找来的,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即将到来的死亡面前,她纤细的腿依旧不停的打颤。

“别害怕,很快的,而且很舒服。”我把女孩拉到断头台前,伸手拔掉了斩牌,然后从腰间抽出剪刀,剪断了绑绳。

我拉着女孩的手把她带到断头台前,把她在台上按倒躺平。认命的女孩顺从的躺在台上,让固定器把自己牢牢地绑在台上。

我用剪刀剪开了练功服和白丝袜的裆部,把机器自带的按摩棒塞进她的下面,然后又剪开了胸前的部分,好让乳房按摩器扣在她的胸部。

做完这一切,我按下了按钮,在机器的作用下,青涩的女孩很快达到了高潮,然后电磁控制的斩刀干脆利落的在观众的面前切下了女孩的头颅。

掌声和喝彩声响了起来,我和另外一个助手把女孩的身体从断头台上卸下,失去身体的头颅放在了颅架上。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和第四个。

“嘿嘿,气氛热络起来了!”清澜在被我松绑以后,伸手一拉胸前的带子,原来紧紧包裹着她身体的紧身练功服就变成了两片小小的布片。她对着观众席做了个谢幕的动作,然后躺在了断头台上。

“开到最大哦,不然一点都不舒服!”躺在断头台上,被橡胶箍牢牢固定的清澜对着我吐了吐舌头。

“你可别演砸了。”我眨了眨眼睛,扳动了那个红色的开关。清澜的身体很不敏感,通常的性爱对她来说就像蚊子叮一样,所以她经常会搞一些刺激的节目,她说过,在那种刺激下会带来灵感。

于是我会在回家的时候看到家里多了一个被大号按摩棒搞得花枝乱颤的人形花瓶,或者是被电得两眼翻白的人形灯泡。

启动“安慰装置”以后,我退到了暗处,只留下了舞台中间的断头台,清澜静静的躺在聚光灯下,把自己美丽的肉体交给观众欣赏。

整个剧场里鸦雀无声,只有清澜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异国的看客们看着舞台上沉醉于性爱的清澜,等待着她进入高潮的一刻。

当清澜婉转悦耳的呻吟声钻进观众的耳朵时,锋利的铡刀飞快的铡了下来,清澜的头颅带着一串鲜血掉进了下面的框里,我重新出现在观众的视线里,拿起温热的头颅放在颅架上,还流着血的尸体放在准备好的尸床上。

这个在兰芳的每一所高中每一年都在上演的场景被我们搬上了异国的舞台,当清澜人头落地的那一刻,全场掌声雷动。

场景切换,在实验室里,清澜的无头身体静静的躺在实验台上,电极和管子色情的插在她的敏感部位,已经化身科学怪人的依云小心翼翼的捧起清澜的头颅放在了脖子的断口上,电光闪过,清澜的身体被映成了蓝色,随着一阵抽搐,又重归平静。

依云拿出了一条白色的轻纱,轻轻一抖,轻纱漂浮在空中,随着她的手势缓缓下落,盖住了实验台上的清澜,紧接着,白色的雾气从轻纱下慢慢的冒了出来,轻纱下清澜迷人的身体曲线就像融化一样渐渐消失。

灯光照在了舞台的贵宾区里,清澜随着一阵烟雾出现在了埃提亚的贵族当中,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清澜乖巧的躺倒在这些身着华服的贵人的怀里,任由他们“检查”自己的身体。

大屏幕上,清澜巧笑嫣然的躺在名贵木料打造的桌子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大力的抽动着,观众席上掌声雷动。

看起来,演出的效果很好,回到后台的我稍稍松了口气。

“贵族的肉棒怎么样?”依云戏谑的看着面色潮红等清澜。

“没有任何感觉,就像蚊子叮一样。”清澜一副不屑的神情,“还是哥哥的最好了,对吧!”清澜说着抱住我亲了一口。

演出还在继续,我坐在后台,默默地做着准备,和喜欢机械的清澜不同,裳舞更崇尚古典艺术,在一套埃提亚的传统酷刑的折磨下四分五裂的裳舞浴火重生,这让观众席上掌声雷动。新节目和经典戏码交替上演,我们的表演令异国的观众们疯狂,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今天,我将躺在这平凡无奇的手术台上,由训练有素的外科医生解剖。”依云再一次把自己投入了毫无余地的绝境,我站在手术台旁,锋利的手术刀在灯光下异常耀眼,幸运的观众站在我的两边,每一个人都屏息凝神,大大的睁着眼睛。

看着他们,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在医学院里的自己。我也曾经站在那个位置,瞪大了眼睛,看着教授熟练地剖开医学模特,把人体的奥秘展现在我们的面前,那出神入化的技术是我们憧憬的目标。

依云走向那些出身显赫的幸运观众,让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签名并检验面前的肉体并没有藏下什么猫腻,在他们色迷迷的目光中,依云自信的展示着自己的裸体,任由毛笔在自己身上涂抹。之后,依云回到我的身边,把口枷递给我,然后轻盈的转身,背对着我跪下,我拿起口枷,把那个空心的圆球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系带牢牢地系紧。被封口的依云站起身来,走向了手术台,对着观众微微一笑,在手术台上躺好,我和身穿护士服的裳舞和清澜拿起用于固定活体的束带把依云牢牢地捆绑在上面。

这正是这个表演的关键所在,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手术台其实内藏玄机,裳舞和清澜这两个经验丰富的魔术师完美的遮蔽了近旁观众的视线,而观众席上的大多数则不足为惧。把依云固定在手术台上的那短短的几分钟就是一切的关键,依云会藏身于道具手术台的暗格里,而实现准备好的和她身材相近的肉畜则会躺在台前,面具女王的面具此刻完美的掩盖了她的真身,签名也同样不是问题,借助科技的手段,这些会完美的出现在肉畜的肚子上。

当手术刀举起的时候,剧场里连最细微的噪音都沉寂下来,每一双眼睛都牢牢地盯着舞台上的依云和我,仿佛我们就是世界的全部。

刀尖落下,依云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细嫩的肌肤被冰冷的钢刀无情的分剖,把它们一直以来守护着秘而不宣的秘密暴露给众人,我自然知道,这身体的主人并不是依云,巧妙的伪装让所有人蒙在鼓里,欺骗全世界的感觉竟然如此美好。

蠕动的内脏,跳动的红心,“依云”像一个标本一样被展现给众人,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好奇的抚摸着那粉红色沾满鲜血的物件儿。惊讶、满足、疑惑……观众的表情同样精彩万分。

躺在众人面前的依云,把她的内内外外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也许我的灵感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吧!

当真正的依云带着一身的血污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观众面前的时候,疯狂的欢呼声响彻剧场,我知道,我们的表演完美的结束了。

按照计划,我们来到了神殿,今天,埃提亚公国的众神祭将在这里举行。

众神祭,是这个国家自古以来的重要祭典,通过向众神献祭身份高贵的圣女来祈求众神的庇佑。一般认为现如今冰秀文化的起源就来自这个国家。于是乎,这个小国家的神殿如今也成为了冰秀爱好者的朝圣之地,虽然他们并不信仰埃提亚的众神。

得益于越来越多的旅行者的到访,原本十年一度的众神祭如今变成了一年一度。也许有人会怀疑祭品的质量,不过对于妻妾成群的埃提亚贵族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在这为期三天的祭典里,埃提亚公国给予了我们极高的礼遇。不仅仅拥有王室专车接送的服务,还得到了在神殿里列席观看的特权。要知道,在平时,这可不仅仅是有钱才可以办得到的事情。

我们乘坐王室专车来到了神殿区,建于一千多年前的圆形神殿和如今的体育馆颇有几分相似之处,白色大理石构筑的神殿的梁柱上布满了以神话为主题的浮雕,很多地方以黄金装饰,穿越千年的奢华让人仿佛直接接触到了埃提亚的众神。

而不远处与神殿交相辉映的则是富有现代气息的玻璃建筑,这是冰秀艺术中心。曾经这里的内容同样在神殿里展出,而后出于文物保护的原因改在这座新建的场馆内进行。

而我们的第一站不是这两个地方,而是神殿区的一个角落,在那片树林里,前奏已经开始响起。

洗礼森林,将在祭典中被献祭的七名贵族女子都将在这里接受洗礼,完成从王家女子到祭祀用肉畜的转化。

身披透明黑纱制成的长袍的女性神职人员指引着访客走进森林,她们的身上除了黑纱和同样颜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再无一物。

“加油哦!”依云在森林的入口对我喊道,“我们在出口等你!”

洗礼森林是除了祭品和神职人员禁止其他女性进入的,所以只有我得以进入这片神圣的领地。在森林中心是一片湖泊,一座木桥连通了湖心的七座小岛,从桥上一路走去,可以对七名祭品完成洗礼,也就是与她们做爱。只有一路过关斩将的人才可以从出口离开森林,如果中途落败就只有跳入湖水,游到岸边从森林的边缘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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