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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口历险——母女五女侠裸泳遭恶人围奸,获救后其母与恩公发生不伦之奸,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2850 ℃

严大娘稍带厉色。悄悄掐了把颜三娘的翘臀。颜三娘只得苦着脸闭上了嘴。

“庄主,误会了……”严大娘将她们五个在铁峰山遇险,为李铁狗所救之事提了一遍,又向万庄主介绍了李铁狗一番。

万庄主不禁大笑,捋着长髯,不断摇头,连连道误会,又道英雄出少年,李铁狗不愧是应白莲的高徒。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后,闫二娘问:“庄主,我们来时,见镇外鲨头帮与驷马帮混战,死了一大片,可与虎口镇近来之事有关?”

“你们不巧遇到了吗?”万庄主长叹一口气,“果真是闹大了啊。”

严大娘问:“庄主,我见鲨头帮与驷马帮少说有百人惨死郊野,这一战两帮派皆损失惨重,不会灭帮吗?是什么叫他们如此以命相搏?”

万庄主坦言:“这鲨头帮与驷马帮都是大帮,就算要战,也定不会动真格,十之八九是打个气势,打个面子罢了。那些当阵头兵送命的,多半是两帮雇的乞丐,一个人头两文钱,比草芥更便宜。”

听闻帮派草菅人命,众人面露悲凉之色。

“虎口镇到底是怎么了?”

万庄主介绍道:“这要从百多年以前,比当世更乱的乱世说起了。当时中原大乱,诸国纷争,不少人为逃难背井离乡。虎口镇上出现了两家铸造厂。一家名为利剑铸造厂,乃华北一带铁匠联合建立,便是现在的‘利剑号’。另一家名为姑苏铁艺炼造厂,乃以姑苏为主的铁匠所建立,也有不少江南其他地区逃难而来的匠人,老一辈的人称之‘铁炼号’。都说一山不容二虎,两号人共争一门生意,自然势如水火。但无论利剑号还是铁炼号的匠人皆为能工巧匠,其铸造铁器各霸一方,难分优劣。两虎相争百八十年,素不分伯仲。”

“这一段往事我也有所耳闻。”严大娘说,“二十多年前,铁炼号陡然销声匿迹,正是我生三娘的时候。都说铁炼号管事的独断专行、经营不善,才至如此。而且江湖传闻铁炼号恶意压价,与魔教为伍等等,没什么好名声。”

“铁炼号管事的无能,确是其难以维持的原因。然江湖传闻三分真七分假,外加铁炼号已亡,无论利剑号怎么杜撰,都没人阻拦。我提铁炼号,并非是为评价这家早已销匿的老字号,而是为细说如今之势。铁炼号销匿后,其匠人分成数派,最大的便是佛陀门,次之则是城北的吴家堡。佛陀门本称佛陀教,是佛教一分支,由天竺高僧创建,在此地布教数载。当年铁炼号二当家叶游畋叹当家无能,为高僧所感化,带一批有心向善的匠人遁入空门,大兴佛陀教,建立佛陀门。其后,铁炼号剩余多数匠人以三当家吴渊为首,创建吴家堡。”

“既是同门,应当携手并肩吧?”

“非也,非也。叶游畋与吴渊在铁炼号中本就不和,两派人各有所长,谁也不服谁。分门后便做陌路人,彼此毫无干系了。”

“那这与眼下虎口之乱有何干系?”

“这虎口之乱,正源于佛陀门与吴家堡的纠葛。二十年间,两派虽形同陌路,但门徒之间的摩擦却时常发生。此中,又有利剑号横插一脚。毕竟铁炼号本乃利剑号大敌,待铁炼号亡后,利剑号便视由大部分铁炼号匠人构成的佛陀门为敌。除此之外,佛陀门人多势众,亦雄踞一方,又多次劝阻利剑号少惹事端,勿生杀业,令利剑号忍无可忍。”

李铁狗道:“真是哪儿又能看到利剑号的踪影。”

严大娘问:“那佛陀门与吴家堡究竟怎么了?”

“我正要说的,就是当局的关键之处。旧时,铁炼号还有“百巧阁”之称,能造机巧神兵无数。[[rb:相传他们大当家有一本祖传的绝世兵器的制作图谱 > 铁艺铸造机要]],是利剑号当家梅铨觊觎已久、素来梦寐以求的宝物。大当家死后,这本图谱便再也不见踪影,直到上周,吴渊为重振姑苏铁艺,竟将这本图谱再现于世,欲献于利剑号,以求将吴家堡纳入利剑号。”

“这吴家堡献图谱,与佛陀门又有何干系?”

“这干系可大了。吴家堡终不如佛陀门一般体大,空有图谱,未得完整技术,与空手无异。这回降于利剑号,正是欲取回佛陀门中的铁艺技术。而佛陀门虽将如此身外之物置之度外,[[rb:但 > 铁艺铸造机要]]中记载了无数如神憎鬼厌、令人畏怖的兵器,只一套‘黄蜂夺命针’,便可在顷刻间取百十人性命。若诸如此类的杀人利器重现武林,甚至批量产造,恐怕死的人会比现在多千万倍。而利剑号,更能依靠如此杀器称霸武林。”

“这……”李铁狗的眼前似是见到了一场血雨腥风,他忙起身,道,“怎能让利剑号如此横行?”

“李公子当真是年轻气盛啊,这是好事。不过江湖上并非人人都这么想。佛陀门为阻止吴家堡献图谱,已经包围了吴家堡半月。”

李铁狗一愣:“怎当如此?”

“哎……佛陀门本属西域异教,此次又大兴武力,早已被虎口镇大大小小的帮派势力视之为敌了。可话又说回来,佛陀门人数众多,这些帮派势力不敢亲自出马,来来回回耍的都是几句嘴皮子工夫。”

一直不怎么多言的小女儿罗翠花忽言:“都说佛门清净,这佛陀门不好好拜自己的佛,非得去惹这等麻烦。我看,无论利剑号,还是什么佛陀门,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颜三娘忙制止罗翠花:“小妹,别这么说。”

罗翠花便抱着胳膊,不言语了。

严大娘问:“那鲨头帮和驷马帮又是怎么回事?”

“都是趁火打劫的角色。”万庄主喝了口茶,道,“趁虎口镇上的人都关注吴家堡之际,不少结了仇怨的帮派都斗了起来。利剑号还趁机收了虎口镇上的平安镖局、虎威镖局、麒麟帮三派江湖势力,还将两家粮行米铺吞并到了自己门下。”

闫二娘不禁摇头,又是讥讽道:“这镇子可真有意思。”

严大娘问得够了,忽然想起这回来的正事还未搞明白,便问:“庄主,你小儿呢?”

“这事儿啊!”万庄主两手一拍,大笑,“我这……啊哈哈哈,一接你们,我这高兴的,怎把正事都给忘了?我这就带你们去看我的小儿,这会儿他当熟睡呢。”

……

后院厢房,万庄主的小妾正抱着小婴儿唱歌,如和风一般低语,又如绸缎触及肌肤一般温柔。这婴儿煞是可爱,逗得几人直乐呵。

万庄主说:“我本打算多叫些武林同仁来,不过你们也看到虎口镇这状况了,我只得邀请两三位朋友。各位,我已经叫家仆给你们安排了佳肴和厢房,今晚稍事歇息便可。”

四 娇妇映月

天君泼墨遮漫天,徒留银牙东南悬。清梦周公无人扰,唯有莺啼述悲怜。李铁狗辗转难眠,徐徐徒步后院,却闻严大娘房中有别他人言。

“大娘,这样可好吗?”

“无事。”

李铁狗被勾起了好奇心,悄悄踱步道严大娘窗外,朝里头窃窃探去。只见严大娘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千娇百媚,风情万种。万庄主正立在她身边,不知要如何。李铁狗的脑海里马上出现了一副淫秽的画面,不禁直吞唾沫,目不转睛。严大娘身材当真美妙,即使躺在床上,圆润的胸脯也不见小,只是向两旁垂开,胸口的肋骨印展露无遗。严大娘不知是怎么了,有些踟蹰,轻转腰肢,腹肌扭动,刹那间线条变化万千。

万庄主扶着严大娘的腹肌,指挥道:“躺平就好,切莫乱动。”

大娘再不敢轻举妄动,赤裸的娇躯任凭万庄主指使。

万庄主又讲:“将你的两坨乳肉拖住,不然太沉,会将伤口向两旁撕开。”

“你可别说,可疼了……”

“这伤口颇深,入皮肉半寸,连皮脂都看到了。你只涂金疮药怎能愈合?”

原来,万庄主仅是在为严大娘查看伤势,李铁狗颇感扫兴,可又担心严大娘伤势,便继续偷看下去。

万庄主手扶严大娘腰肢,托着她的腰肉,缓缓拨开她腹部的伤口,道:“可幸,这金疮药也非白涂,伤口未流脓,不算严重。我为你换完药,再以藏羊羔之羊肠线将伤口缝上,便能安然无恙。”

“那劳烦万庄主了。”

“不必客气。”

严大娘高举双臂,枕于脑后,将一身美肉托于万庄主处置。万庄主取弯针,系羊肠线与一端,从严大娘的脖颈开始缝合。针扎之苦,勇者不惧,但并非不惧就能减轻的。严大娘疼得额头满是香汗,一身嫩肌也变得通透了几分,竟能映出泛白的月色。待万庄主缝到脖颈中央的肉眼,严大娘疼得不禁娇躯一颤,一对绝世豪乳左右乱荡,映出的月色来回游移,晃得人眼花缭乱。

这场面煞是好看,李铁狗的手鬼使神差的抓紧了自己的裤裆。

严大娘紧蹙娥眉,吐纳愈发急促,发黑的乳头上溢出了奶水。万庄主只顾医治,来不及阻止严大娘奶水横流,便由它流去。意恐伤裂,万庄主为严大娘缝得周密,连一点肉都不见外翻。可这却苦了严大娘,她得忍受多一倍的痛楚。

万庄主双手经过了严大娘的腹肌中线,便要摸进她的肚脐眼。

“等一下。”严大娘娇声喊住万庄主。

“大娘,何事?”

“肚脐乃我万分敏感之处,况且穴深难缝,请千万小心。”

“由我亲手缝合,大娘你放心便是。”

“如此伤势愈合之后,我的肚脐仍能留有原本的感觉吗?”

“小伤而已,怎会有何影响。”

“那便好……啊!……”严大娘立马似杀猪一般疼得叫出了声。

万庄主忙劝止:“大娘,千万需忍住!”

严大娘只好紧咬朱唇,泪眼汪汪的凝视弯针插入自己的肚脐眼里。期间,严大娘不断倒吸冷气,试图平复心绪。李铁狗总算见识了严大娘的肚脐有多敏感,他竟在严大娘的脸上看到了苦怨的神情。

终于,万庄主将羊肠线打了个结,埋进严大娘的肚脐眼中,道:“收针了。”

“呼……”严大娘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浊气,头歪到一旁,任凭泪横流,“让庄主看到我这副不成器的模样,见笑了。”

万庄主宽慰道:“不论谁都有软处,这有何能见笑的。只是我不明白,习武之人都不愿在身上留有弱点,为何大娘你如此在意?”

严大娘娇媚的眨眨眼睛,道:“女人的心思,庄主你就别多问了。难不成庄主有意,愿与我共进一番良宵吗?我可乐意备至呢。”

万庄主将手放在严大娘的腹肌上,食指恋恋不舍的抚摸了一番,又徐徐抚摸至严大娘的小腹之上,捋着她茂密的阴毛丛,道:“大娘可别打趣了。你虽是世间少有的尤物,可我还想多活几年。”

严大娘慢转腰肢,她的阴毛又浓又多,上沿离肚脐只距三指宽。她的腋毛与阴毛一般,甚至蔓上了大臂。然而,她丝毫不羞于展示自己的骚肉,悠悠的讲:“玩笑而已嘛。万庄主,你是我夫君的好兄弟,亦是闻名江湖的柳下惠。纵使我没这可恶的克夫命,想来也不会占我便宜吧。”

“大娘,你可高估我了。实话实说,你这般天姿国色,谁人能不动心?”万庄主拍拍严大娘的美乳,道,“也罢,我可不在这儿继续眼馋了。大娘,你可注意,今夜就别乱动弹了,否则线脚开裂可不是闹着玩的。待明日,羊肠线溶解进你的皮肉,自会粘合你的伤口,伤口便能痊愈。”

“知道啦。夜深了,庄主你歇息去吧。”

告别万庄主,严大娘紧闭双目,徐徐吐纳真气,静养生息。李铁狗在外头视奸了半晌,不断意淫如何处置这副好肉。李铁狗想一闻她隐秘处的芬芳,用舌头舔舐遍她光润的肌肤,将手指插入她深凹的肚脐内来回玩弄,吮吸她汹涌澎湃的奢华巨乳,再将种子灌入她孕育生命的蜜田之中。

李铁狗沉溺于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他与严大娘一时水乳交融,汗水将两人粘成一体,肉体与肉体难分彼此,只剩淫靡的喘息、燥热的空气与焚烧的肉欲。

“公子,在窗外静观如此之久,何不进来一叙呢?”

“日日日……”李铁狗忙抓紧裤裆,吓得又将一泡浊液憋回了洞府。

“公子,我无意怪罪。你我都是性情中人。凉月映娇人,怎可负良辰?”

“大娘,我只是徒然经过,没冒犯的意思。”

“既然问心无愧,那何不进来一叙?”

李铁狗一想也罢,自己问心无愧,有何不敢见严大娘的。可转念一想,自己当真问心无愧吗?方才还臆想着与严大娘云雨的画面,甚至以此自慰,情何以堪?不对,这么想不对,臆想只是臆想,不伤天也不害理。严大娘一身娇艳美肉,若自己视若无物,那才是对严大娘不敬。再者,严大娘以肉身供自己取乐,便是严大娘乐于奉献,是替严大娘积了阴德,这是在帮严大娘。

“大娘,我问心无愧,我进来了!”

不知是李铁狗乐极生悲,还是算阴德的天吏扣了他几分阴德。李铁狗兴致勃勃的翻过木窗,脚踢到了窗沿,“啪——”的一响,以头抢地,献身证实了这屋子的砖地比他脑壳更结实。

“公子,瞧你猴急的模样。”严大娘掩嘴暗笑。

“不碍事,不碍事。”李铁狗起身,缓步到严大娘身边。

“方才我与庄主讲话,你可都听见了。”

“我是无心路过,听庄主说你伤势不轻,虽担心,又不方便进屋,才……”

“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我不在意。”严大娘窃窃搔首弄姿,悠然言语道,“公子救了我们娘五个,救命之恩比天大。从那一刻起,我们便都是公子你的人了。我这身肉,也是公子你的。公子,你当我奴婢也好,当我看家的母犬也好,我都心甘情愿。”

“大娘可别如此高抬我。”看着严大娘绝世独立的赤裸娇躯,李铁狗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忙忙道,“你们都是武林豪杰,我怎敢轻易指使。”

“公子,你说,我美艳吗?”

“煞是美艳。”

“那你喜欢我的身子吗?”

“这……”

“有何好羞怯的?”严大娘抓着李铁狗的手,说,“看样子,公子你还未经男女之事。若做多了,话还会说不出口吗?”

李铁狗中了激将法,直言:“谁说我说不出口了……大娘,你身子好看,我喜欢!”

“那就陪大娘玩玩。”

“不可!不可!这怎么可以!”

“大娘我也不瞒你,今日上午,当我被歹人奸淫时,我是颇为高兴的。你知道我有多少年未享受鱼水之欢了吗?自从上上次之后,已然十年过去了。我只得依靠物具聊以自慰,可那些物件又冷、又硬、又毛糙,有点还有腥味和锈味,怎能以之欢愉?可叹兮,大娘我苦于命数,与我相欢的活物,无论是人还是飞禽走兽,都难逃死劫。久而久之,江湖人尽皆知我是不祥之女。若不是今晨那歹人孤陋寡闻,我还得不到那一分滋润。”

“竟有此事?”

严大娘闭眼颔首,道:“确有其事。我也不向公子你求什么,我这副妖媚的身体,若公子你喜欢,随意玩弄即可。只是公子千万不要触及我的阴户,也请公子不要用阳根触及我的身子,以免不幸将至。”

“大娘,你煞是可怜。今夜,若我转头便走,那是无情无义。”

“是呢,我按捺了十年的欲火,求公子你成全。”

“江湖救急,我辈当仁不让!况且,如此也算积了阴德。”

李铁狗和严大娘两人,一个年纪轻轻如饥似渴,一个刚过盛年如狼似虎。两个欲壑难填的人敷衍的找了一同借口,便立马切切相拥,第一件事就是将双唇紧贴,口舌难分,粘腻的唾沫咕噜噜的混合在一块儿,不分你我。严大娘的舌头在李铁狗口中上下来回一通搅动,李铁狗可未曾试过如此激烈的热吻,惊惶之余又十分享受。含混的唾液顺着两个人的嘴角淌下,沾湿了床单。

“哈……”

严大娘一口芳芳的热气吐在李铁狗脸上,快将李铁狗香醉了。她张口吐出舌头,李铁狗便似舔糖饼一般吮住严大娘的舌头,啧啧舔起来。严大娘朱唇又吻上了李铁狗,难舍难分。痴男怨妇,干柴烈火,烧得肌肤滚烫。严大娘拔下李铁狗的衣裳,将自己的美肉紧紧贴了上去。

李铁狗推到严大娘,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吻着严大娘的嘴角与脸颊。严大娘望着床梁,明眸扑朔,问:“公子,你喜不喜欢大娘我?”

“当然喜欢。”

“可不能那么喜欢喏。”

“那我就只喜欢大娘这身窈窕的美肉。”

“这样才好,公子可不能为我搭上性命。”

为支撑身体,李铁狗双手撑在了严大娘的腹肌之上。忽然,李铁狗问:“大娘,你这腹肌真坚硬,跟磐石似的。我师傅也练了一身肌肉,可她的肌肉是柔软的,有弹性的。缘何你们二人的肌肉不同?”

“你师傅的肌肉才是正常的肌肉,至于我嘛~我练过铁肠功,腹如金铁,刀枪不入,所以摸起来才更为坚硬。”

“铁肠功?”

“女子的秘密,别再多问咯~”

李铁狗不再追问,俯身亲吻严大娘这副别有趣味的美腹。严大娘故意扭动蛮腰,耍弄李铁狗,李铁狗抱着严大娘的腰肉,向严大娘坏笑。不等严大娘明白李铁狗笑容背后的意味,李铁狗便将双唇附上了严大娘的肚脐周围。

“等等,不可!~”

李铁狗将舌头钻入严大娘脐中,舔到了肚脐芯子。严大娘不由得大声娇啼,浑身一阵酥麻,魂魄登上了天。见严大娘屈于淫威,李铁狗变本加厉,如恶狗抢屎般对严大娘的肚脐又是一通吮吸,又是一遍舔舐,还做抽插状,惹得严大娘四肢乱颤,花容失色,失禁潮吹一通来,滋得一地都是水。

“啊!~啊!~啊!~啊!~”

严大娘叫唤得愈发大声,几乎无法自持,潮水一浪接一浪,几欲失魂。李铁狗扒上严大娘的胸脯,徐徐上爬,吻过严大娘无法合拢的嘴儿,又将脸埋进了严大娘的腋窝里。严大娘多半肌肉还是柔嫩的,弹性十足的托着李铁狗的面目,百般舒适。而严大娘浓密的腋毛中有一股骚味,这骚味虽带些臭,可十分吊人兴致,刺激得李铁狗阳气蓬勃,无处发泄。

“公子,别叼我的腋毛~可痒死我了~”

“大娘,你如此倾国倾城,没想到腋窝还有异味。”

“哪有女子没异味的?”

“有趣,真有趣。你这味道让我快按捺不住了。”

“公子,你要作甚~”

“我的银枪立得笔直,早已经饥渴难耐了!”

“公子,不可啊~”

李铁狗眼咕噜一转,道:“只需隔一层布料,断开了肌肤之亲,我们不就清清白白的了吗?”

“这……”严大娘左想右想,一想有根又大又硬的肉棒要插进自己的老屄里,也就顾不得别他了,只道,“没错!公子机智过人,真当诸葛在世!”

这两人一个年轻气盛,一个欲求不满,竟将一层薄布当成了诸葛计,硬是将肉戏进行了下去!李铁狗饿虎扑食般猛冲,愣是冲到了禁城。

“啊!太深了呀!~”严大娘上身被顶得连脖子都缩进了肩膀间,头歪得紧贴肩膀,不得转动。她两手抓床单,挠出一道道裂痕。

李铁狗学着今早死的梅友根一般屡次猛击严大娘下体。严大娘被撞得花枝乱颤,口中娇啼不休。

“呜啊!~呜啊!~呜啊!~呜啊!~”

严大娘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融化了,徒剩一阵阵令人上瘾的快感从头皮传导至脚趾尖,反复侵蚀她周身每一寸肌肤。严大娘的每个毛孔,每根汗毛都不断高潮迭起,纵使早已会当凌绝顶,下体的冲击依旧让她无法自拔。

“大娘,你蜜穴怎会如此之紧?”

“我的功夫对下体需求很高,故我时常锻炼女阴与后庭,自然犹如少女一般紧实。”

“好极!好极!”李铁狗享受得几乎忘我了,一边揉着严大娘巨硕的玉乳,一边不断冲击大娘的禁城。严大娘的墙垣频频被猛撞,无法自拔的嗷嗷尖叫,浑身肌肉充满了血,涨得白里透红,嘴儿张成了圆形,一时竟无法再合拢。

清冷的月色映着两个赤身相搏的肉欲奴隶,浓稠的粘液将两人黏为一体,万马亦难以将之分开。

“这碍事的破布,毛的我都不能清楚感觉大娘泥的肉壁了!”

“那就将这劳什子扯了呗!”

“甚妙!不就是命数吗?我可不信什么命数,我可不是听天由命的人!老天也拦不住我与大娘交合!”

李铁狗一拉一拽,将隔着肉棒和肉壁的纱布抽出,遂而长驱直入,屡次猛击内殿。严大娘几欲崩溃,任凭李铁狗干得她浑身肌肉颤抖不止。

“大娘,这一清二楚的快感,不是任何事物可以比拟的!~”

“多给我些!公子的精华,我全都要!~”严大娘身子颤抖不已,乳水四溅。

“来了,来了……啊……”

李铁狗紧紧搂住严大娘丰满健硕的娇躯,将所有精华都灌进了她的禁城内院之中。这是李铁狗第一次畅快淋漓的将做爱进行到底,严大娘是他第一个女人。两人并列挨着,大口喘着粗气,紧闭双眼,细细感受温存。

“糟了……”忽而,李铁狗觉得心脏一阵绞痛,眼前渐渐发黑,快没知觉了。

“公子?公子!”严大娘扶起李铁狗,连连拍打李铁狗的后背。

“好……好难受……”李铁狗浑身抽筋,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怎会……怎会如此……”

“都怪我,我怎能与公子尽肉体之欢!公子,你不要离我而去,你坚持住啊!”

“啊这……我还青春年少……还有大把风光没感受过……我不要……我不要死啊……”李铁狗没想到品尝严大娘的肉体,竟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痛苦得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我不甘心……我不……”

“公子!公子!”

“啊……咯……”李铁狗打了个长嗝,一大口浊气从肚皮底往外冒。缓过这口气后,李铁狗终于浑身脱力,垮在了床上。

“公子?”严大娘小心翼翼的探了探李铁狗的脉搏,终于安了心,

“我的亲娘嘞,差点被一口气憋死。”

“公子可真当吓死我了。”

“不碍事,不碍事……”李铁狗摇摇手,“我没事。”

“想来是公子福大命大,躲过了这一劫。”严大娘用肩膀枕着李铁狗的脑袋,道,“公子,夜已深,你再出去颇有不便,不如与我共眠吧。”

“也好,我正有此意。”李铁狗捧着严大娘的美胸,道,“能与这样一具美肉相伴良辰,那是我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

“公子,你觉得舒坦,我便高兴。”

“大娘,你待我如此好,我感动万分。除了我娘亲与我师傅,还没有待我如此之好的女子。大娘,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你能不能答应?”

“你有何请求,直说便是。我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我能否认你做干娘?”

“没成想我们想到一块儿了。”严大娘颇为高兴,连连亲吻李铁狗的脸,道,“公子,我与你如此投缘,结为义母义子好极了。从此,我也算有个儿子了!”

“干娘!”李铁狗翻过一个身,几乎趴在了严大娘健硕的身躯之上,两手托着严大娘丰美的肥乳,与她热情相吻,“干娘美妙之极,若能每天都享受干娘这番身姿,我就是做鬼也风流。”

“既然我们结义为母子,往后我便叫你阿狗了。阿狗,你可不能随意说什么鬼啊,死啊的话,我可不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晓得了,以后这些触霉头的词,我一概不说便是。”

“好阿狗,干娘还想要,我们不如……继续?”

“好极!”

李铁狗二话不说,找准枪头插入了严大娘的蜜穴里,展开了第二轮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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