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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线预热]别离深池影,燃尽苇草薪,4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3840 ℃

黑衣完全没有想到会失败,所以很没有任何后援部队来支援他。他就这样抱着苇草,不知疲惫的走在路上。苇草的尾巴垂在空中,上面的火苗越来越黯淡。

天色逐渐黯淡,而那股呛人的焦糊味也逐渐消散。怀中的苇草没有任何动静,平静的脸上甚至好像还有淡淡的微笑。黑衣不敢拖延,只想尽快带回这位德拉克姑娘,让她再次掀起反抗的大旗,让野火再次烧遍整个维多利亚。

“啪嗒。”

一滴雨打在黑衣的脸颊上,才让他清醒几分。天色昏暗,阴云密布。举目四顾,周围只有一片偌大的墓地,杂草丛生间似乎有一间守墓人的小屋尚可避雨。听着低沉的雷声在云间作响,黑衣皱了皱眉头,只得选择在小屋暂作修整。

踹开尘封的木门,陈年的灰尘几乎让黑衣睁不开眼睛。一阵猛烈的咳嗽几乎让怀里的苇草滚落到地上,幸亏他弯下腰才勉强兜住了“领袖”的身体。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了,水汽也顺延着门逐渐在室内蔓延开来。

黑衣将门掩上,接着握着施术单元,喷洒出水雾,将只剩下床板和床架的床简略的清洗一下。将苇草轻轻放平在床板上,他跌坐在地上,终于是松了口气。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天色也完全阴沉了下来。整个小屋里的物件也岱带上了一层模糊滤镜,就像随意蔓延的墨水块。昏暗中,只有一小团火焰幽幽的跳动着,被从门缝中漏入的暴风吹得忽明忽暗。

黑衣在身上摸索半天,终于是摸到一盒还未用尽的火柴。点燃一根用来照明,在呛人的硫磺味道中,他终于是找到了几根还未燃尽的蜡烛。随着烛光亮起,黑衣终于将注意力放在至今还没动静的苇草身上。

“领袖……领袖?”

黑衣推了推苇草,可是后者却毫无感应。原本搭在腹部的手臂也被晃动的垂落在床沿上,纤细的玉指微微张开,粘着焦灰的白色外衣袖口中露出灰绿的衬衣。黑衣咽了口口水,将手掌轻轻的放在苇草的胸口。虽然有些许热量,但是迟迟感受不到那颗心脏的搏动。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抓住了德拉克少女的尾巴尖,黯淡下去的火焰在这样粗鲁的动作影响下几乎熄灭。曾几何时,他们追随着这旺盛的生命之火,几乎就要摸到高高在上的王位时,梦就像摔在地上的玻璃球一样分崩离析。

顾不得思考太多,黑衣撕扯开苇草胸口的装饰和扣子。崩开的纽扣以及挂坠反弹在墙壁上,给静谧的小屋中带入了几声不和的杂音。床板吱呀作响,混杂着黑衣喘息的粗气。苇草的胸口也伴随着他手掌下压的幅度很大起伏着,可是合上的眼眸下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很快,精疲力竭的黑衣放弃了。苇草就这样仄歪着脑袋,静静的躺在简陋的床板上。黑衣拖着酸胀的身体,倒在了这张小小的床上。苇草略带余温的身体紧紧的依靠着他的身体,那旺盛的生命活力并没有随着意识消散,而是留存了些许在这个躯壳中。

借助着昏暗的烛光,他终于是有机会得以近距离端详这张他以前只能仰视的脸庞。米色长发有几根遮挡在脸上,清秀的脸上还有少许灰烬留下的浅灰色脏痕。黑衣犹豫的伸出了手,碰了一下苇草的脸颊,又很快的缩了回去。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少女,他终于是下定决心,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放在了苇草的脸颊上,用大拇指擦去了那一道浅灰色的痕迹。

苇草的脸蛋比他预想的还要柔软,即使有坚毅的下颌线,但是软绵绵的脸蛋还是让黑衣不受控制的缓缓揉捏起来。仄歪着头颅的少女默不作声,而脸部肌肉的被动牵动也让紧闭着的眼睑稍微露出了下方的眼白。黑衣索性将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了她的眼睛上,拨开了那闭合的眼眸。

闪烁的烛火倒映在失去高光的眼中,仿佛眼前的少女依旧保留了生前那份灵动和机敏。一潭浅绿色的湖泊处于一圈眼白中央,只不过死亡带来的阴霾让原本清澈的湖水变得混浊涣散而已。黑衣出神的盯着“领袖”的眼睛,他似乎明白了组织“深池”名字的由来。恍惚中,他想起那个向领袖宣誓效忠的下午,那时的黑衣也是迷失在了领袖那深不可测的绿色眼眸中,随着她隐忍,征战,也见证了深池这一路走来经过的腥风血雨。

可是明知道眼前并不是那个杀伐果敢,真正敢和阿斯兰叫板的红龙,黑衣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他搂住了苇草的脖子,轻轻的贴上了少女柔嫩的嘴唇。随着舌头撬开闭合的牙关,苇草的舌尖被黑衣所裹挟,在两人口腔中混杂着各自的津液缠绵着。残余的温度虽然不及预想的那么炽热,但是也不至于是冰冷的死肉那样冷艳。完全是被动的玩弄在黑夜逐渐膨胀的欲望前,似乎成为了苇草半推半就的无声的顺从和挑拨。

“领袖……领袖……”

黑衣一边在两人口腔中缠绵悱恻,一边含糊不清的喃喃低语着。苇草的嘴里有着蔬菜汁的芳香,也有着黑衣一直渴望的东西:异性的味道。多年以来,他为了追随领袖的步伐,甚至许久没有接近过任何美色。就在今天如此巧合的机会,让他得以毫无保留的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也说不清楚眼前的“尸体”究竟是假死还是真的失去灵魂的躯壳,但是事已至此,黑衣决定毫无保留的奉献出独属于他的“忠诚”。

随着黑衣的体温逐渐上升,他的手愈发大胆。从苇草纤瘦的腰间往上一点一点摸去,即使手上有些许烫伤,也很明显感受到细腻的衣服质感变成了带有温度的肌肤。黑衣的手指在苇草的胸口画着圈,他也好奇为什么失去生命体征的肉体迟迟没有变成冷冰冰的一摊软肉,而是保留着温度和生前的柔软度。

用手指轻轻的撬开苇草胸罩的下缘,接着急不可耐的将整个手塞入那狭小的空隙。柔嫩的乳房在粗糙的手下深深的凹陷下去,被胸衣束缚的周遭也保持着乳房特有的弹性。五根手指在弹性布料下方肆无忌惮的探索着,与此同时上方的口腔中搅动的声音也更加响亮了。

很快,指尖就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球。黑衣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将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那小肉丸,来回交替揉搓起来。苇草的乳房无论是在以前的棕色衬衣和现在的白色西装下,都并没有显得太大。但是在自己手掌下揉搓的时候,又可以明显感受到它的份量感,随着手掌的晃动也在摇晃着。

黑衣终于从苇草的嘴里缩回了自己已经有点疲惫的舌头,接着扑到了苇草的胸口上。这个时候借助着烛光,他终于看清了那两个扣在苇草身上的半圆体。黑色的丝质的胸衣勾勒出几乎是让所有男人都屏息的曲线,在光滑的表面上隐约能看到自己手指的轮廓,以及另一侧那小小的凸起。经过鏖战和炙烤后,贴身衣物虽不明白为何没有烧毁,但是那种木炭的焦味和身上淡淡的汗臭味混合在一起,再与苇草的体香交织,让黑衣无比陶醉。

看着另一边半掩在内衣下的酥胸,黑衣已经迷失了自我判断的能力。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忘却了深池,眼睛里只有这个一动不动的德拉克姑娘。苇草睁着一只眼,舌头挂在自己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涎水连接到依旧潮湿的床板上。黑衣反手抓住了那丝质的胸衣,暗自用起劲来。

“撕——拉——咚!”

伴随着尖锐的布料撕裂声,苇草上身被拉长的胸衣带起,米色的长发垂成一条瀑布。很快,内衣在手下被撕裂,苇草也后仰着头再度砸在了床板上,肉体弹跳了几下,发出一声闷响。蜡烛也被这动静影响,晃动了几下。摇曳的光芒中,苇草雪白的酥胸也如同刚做好的布丁,颤巍巍的抖动着,那一对点缀在上面的红色樱桃晃迷了黑衣的眼,也让他放下了最后一份矜持和念想。

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屋中,苇草无神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跳动的烛火让死去的躯体仿佛仍在呼吸,在害羞,眼神中好像还残留着没有熄灭的生命之火。黑衣俯下身子,轻轻的咬住了那翘立的乳头,用力的吮吸起来。舌头在嘴里来回拨弄着翘起的小樱桃,交杂着之前苇草留下的口水,从嘴角慢慢的浸湿那软嫩的乳房。而在另一边,原本近乎半球体的乳房在黑衣大手的蹂躏下变换着形状,就像史莱姆一样弹力十足又被任意揉搓。他的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和陶醉的呻吟,而苇草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脸庞,看不出半点生前的英气和坚毅,就这样任凭昔日的手下对自己这样粗鲁的对待着。

吮吸半天后,黑衣抬起了头。满头大汗的他继续往下解开了苇草的上衣,露出了纤细的腰身。浅浅的肚脐位于光洁的小腹上,还有之前小丘郡上爆炸留下的点点伤痕。他用手指游走在苇草的腹部,一边摸着那些凹凸不齐的伤痕,一边感叹着。这感叹既是对于那段岁月的怀念,更多的是眼前美好的躯体竟有这样的“缺陷”的怜惜。

出乎黑衣意料的是,白色的大衣被解开的时候,就连下方黑色的内裤也一览无余。而那条粗壮的青红色的尾巴也从两腿之间伸出,上面的火苗也已经几近熄灭。这是黑衣今晚再一次吞咽口水,看着那对细长白皙的大腿,作为男性的他再度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将双手放在了苇草的长腿上。德拉克的肌肤无论身前还是死后都有着无以伦比的顺滑感,这得益于他们几乎不用保养的优良身体素质。苇草或许还是因为生命之火尚未熄灭的缘故,腿上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

解下那些不明所以的皮带和腿环,黑衣从大腿开始往下一点一点抚摸过去。少女的下半身也被一点点抬起,直到两条腿并拢在一起,那双被烧坏部分的高帮鞋也抵在了黑衣的胸口。他缓缓的将那一双黑色的高帮鞋从苇草的小腿上抽离,上抬,随即往后一拉。伴随着鞋跟落地的清脆咔哒声,一对白色棉袜出现在眼前。抓着少女的双脚,黑衣将头埋进了苇草的足底,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没有预想中的臭味,反而是汗味似乎浓重了点,但是那种淡淡的麝香依旧让他心迷神往。

褪下袜子,黑衣开始用拇指揉搓起少女的脚底板来。没有太多的老茧,也没有追求时尚去被那些奇形怪状的鞋子改变脚掌的形状,苇草的脚底就像幼儿一样温柔又娇嫩。粉色的指甲倒映着闪烁的烛光,不过就算用拇指轻轻挠着足底,苇草也没有半点反应。看着那浑然天成的足弓线,黑衣呆呆地愣住了。

黑衣端详半天,最后还是将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带着或许是激动或许是胆怯的颤抖将舌尖触碰到了苇草的脚后跟。脚后跟上的纹路很明显比起脚掌会要粗糙一些,但是独特的厚实也让舌苔刮过的时候感受到了更为丰富的触感。足弓中央那几道深深的纵沟让一些涎水顺延着沟壑往下流淌,嘀嗒在床板上,发出细小的水花声。而到脚掌的时候,丰腴的掌心肉被舌头带动的堆积起一个小峰头,随即带着津液回弹回去。

他细细品味完苇草的脚掌,接下来将少女的右脚放入了自己嘴里。怀着不知是仰慕还是怨恨的感情,他全身心的品尝着苇草的脚趾。上牙刮过脚趾甲,下牙则咬住了饱满的指肚。舌尖感受到脚汗那种独有的咸涩感,又深入进指缝间肆意舔舐。脚趾细腻的纹路让黑衣敏感的舌尖往脑中传递着一个又一个刺激的信号。恍惚中,他搂着自己仰慕的领袖,闻着她发间的香味,安详的看着宁静祥和的伦蒂尼姆……

当黑衣逐渐安定自己脑子中漂浮的思绪后,嘴里的右脚已经变成了左脚,而苇草的右脚此刻正满是口水的斜架在这个男人的大腿上,往下嘀嗒着粘稠的涎水。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形象的不妥,黑衣面红耳赤的用脱下的外套擦拭着苇草的双脚,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失去理智,对待“领袖的遗体”有如此大不敬的行为。可是即便冷风灌入小屋,让躁动的内心有些许冷静的空间,他还是着迷于方才的“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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