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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刻的处决,2

[db:作者] 2025-08-05 16:01 5hhhhh 7660 ℃

  人都有梦想,但是当你听到一个女孩说出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被宰杀成为食材,你又会有什么想法呢?

  是贱,还是奉献自己身体的高贵情操,我也不清楚。或许对那些女孩来说…只怕两者都有吧。

  这是个人们会食用人肉的世界,因为环境的变迁,以前人们主食的家禽家畜在一百多年前因为气候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而几乎灭亡。

  与其说人类是杂食性动物,倒不如说是肉食性的,因为什么动物都吃的人类不能没有肉。而气候变迁也对人类造成了一些影响,包括较难生存的Y染色体的数量急遽下降,使得男女性的出生率比已经达到了1:12.2。在几乎没有家畜可食用的情况下,一个女人站了出来。

  是的,女人。一个这个时代人人都认识的名字。

  吴晶皓。

  她是第一个自愿公开被宰杀食用的女人,也是一切的开始。

  在课本上,她是解除人类灭亡危机的伟人,由于她姓吴晶,后人便封她为吴晶氏,也有不少人称呼为吴晶女神。

  然而对我来说,她只是个让我提早下地狱的凶手。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这个世界上有大部分的女人都有这种献身想法。

  课本上的数据提到,约有一半的女性在高中教育毕业后会有自愿接受宰杀的想法,另外35%的女性虽然很怕死,但是幻想被宰杀仍然会感到非常兴奋,虽然不会自愿接受宰杀,但在某些时机,往往还是忍不住诱惑。

  而剩下的约15%的女性,就是一点也不喜欢被宰杀,幻想被宰杀也不会兴奋的人。

  但是,这个社会其实并不会强迫女人接受宰杀,毕竟有一半以上愿意献身的女性已经能提供足够的肉食来源了。

  或许,用怪人来称呼这些一点也不想被宰掉的女性,在这个世界中还比较合适吧?因为她们跟大部分的人不同阿。

  当你跟大部分的人想法不同的时候,你会融入大众,还是走自己的路任由别人嘲笑呢?

  我不是正常人…但我也不想融入大众。只是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太荒唐了。

  而现在自己就要被莫名奇妙的处决了,除了害怕,我也找不出其他形容词来形容我现在的感觉了。

  真的,我很怕…

  「许怡欣!」行刑官像点名般看着我。

  我没有哭,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是…」我小声的说,声音有些颤抖。

  我很害怕,真的很怕。只是害怕到了极点之后,反而开始变的安静。

  再怎么恐惧,该来的自己还是无法逃避。

  只是一个生命中对我最好的女人,刚刚在自己面前被毫不留情的斩首了。

  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就这样喷洒著鲜血变成了一块美肉。这让我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

  我没有妈妈,因为妈妈在我出生后没多久,就参加屠宰场的游戏被选为肉畜宰掉了。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爸爸也打算在自己十八岁的时候把我给宰了。我很怕死,很怕。

  然而更让我心寒的是爸爸对我的态度,原来自己在爸爸眼中,也只是一块肉而已。

  那…自己继续上学,为的又是什么…?

  如果自己真的剩下两年的人生,那上学还有意义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自己能在最后两年找出自己人生除了变成肉之外的意义,或是做些事情,让自己的人生更加充实快乐。

  或是…

  逃避!

  如果,迟早都要死的话,那逃离这里会不会好一点……

  我怕死,真的太害怕了。

  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女人能够兴奋的面对死亡,在接受屠宰的同时还能达到所谓的高潮。

  甚至班上的一些女同学,在轮流传阅最新的美食杂志时,脸上还露出一种期待的兴奋表情。似乎变成食物,就是她们最大的梦想。

  上了高中之后,班上开始有女孩子莫明奇妙的就不来学校了。

  我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但是我无法理解,一个人失去了生命,还有什么快乐可言,更别提兴奋了。变成一块肉,真的会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吗?

  在这个女人随时可能被宰掉的世界,自己的生命没有什么保障,这种压迫,这种心理压力,常常让我难受的头痛。

  或许,逃到深山里,逃到别的国家,把自己藏起来,还可以活的久一点…

  孤独吗?

  不,自己已经不会比现在还要孤独了…

  我不知道是周遭的女人有病,还是自己根本就不正常。

  于是,我没有再去学校。

  我回头看着那个大我几岁的姊姊,缓缓的点了点头,面对死亡的恐惧让我全身发抖。

  但是我没有哭。

  「谢谢,我不会哭的。」我轻声对著姊姊说。

  「谢什么,我也没帮到什么忙。」她苦笑。

  「如果玉婷姊像我妈妈的话,你就是姐姐了吧…」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小声的说:「你们对我这么好…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幼稚…」

  「怕死不算是幼稚啦…」她温柔的安慰我,清秀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如果今天处决的是男人的话,或许他们一进刑场就吓的全拉出来了呢!」

  我忍不住噗哧的一声笑了,「这时候还开玩笑…」

  「对了,可以告诉我姐姐你的名字吗?」我充满期待的看着她。

  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嗯,我叫叶心羽。」她看着我。

  「好了,该走了。」只感到双肩一紧,行刑队员抓住了我的双臂催促著。

  「谢谢你,心羽姐姐…」我颤抖著笑了,晚风弄得我柔顺的发丝随风起舞。

  该走了…

  虽然我很怕,但还是…

  「对了,姐姐…」我回头,「你说,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吗…?」

  也许,只是想抱着一点期待,一点安慰吧…

  「有的,一定有。」她看着我的眼睛,肯定的说。

  「嗯…那…等会见…好吗?」我勉强露出了微笑。

  为什么…在我走到人生的终点的时候,才遇到这么好的人…

  「…好!」她颤抖了一下,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或许,没有人一开始就是勇敢的,只是某些原因让人坚强。

  我踩著艰难的步伐,拖著沉重的脚镣,缓缓的,走到了人生中最后的位置上。

  我一直都没有再哭,虽然我还是很害怕,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如果,今天换成自己那个想吃掉自己的男人上刑场,他会不会害怕的发抖呢?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看过男人上刑场。也没看过男人恐惧的样子。因为男人根本不用这样随时面对死亡,法律对待男人女人的分别差太多了。

  但是我不想输给那个可恶的爸爸。

  所以我没有哭,也不想哭。

  我甚至强忍着自己随时可能尿出来的感觉,努力的向前走著。

  或许今天自己死了,爸爸也没什么感觉吧。顶多觉得自己损失了一块肉而已。

  我跪了下来,地上还残留著玉婷留下来的血迹。弄得自己的膝盖湿湿黏黏的。

  似乎,还带着一点她的体温。

  「那个…」我看着行刑官,勇敢的说:「我可以请求您两件事吗?」

  「说说看吧。」

  「第一…可不可以帮我把脸擦乾净…拜托您…」

  「有关系吗?等等还是会弄脏的。」

  「不…我只是不想带着眼泪离开…」我认真的看着行刑官。

  我不想在死的时候,还留著眼泪,因为这样就输给那个男人了。也不想让玉婷姊看见满脸泪痕的我,虽然我更想叫玉婷妈妈。

  「好吧。」行刑官似乎有些讶异我的转变。「第二呢?」

  一个清扫人员拿来了简单的脸盆和毛巾,帮我擦乾净了脸上的痕迹。我闭起了双眼,任由毛巾在脸上抹著。

  「第二…」我缓缓的张开了清澈的眼睛,「不要把我的头寄回家,好吗?」

  我看着行刑官,「随便你怎么处理都好,就是不要寄回家。」

  「…为什么?」

  「我不想,让家里的那个男人拿到我身上的任何一部份。」我简单而坚定的说。

  这个镇上的人都知道,死刑犯的尸体因为肉质各不相同,很难控制,所以无法进入正式的餐馆当中料理。通常的下场就是运去罐头工厂加工成各种罐头。而肉质更差连罐头都不适合的尸体,则由警局自行焚化。

  「好吧,那我就把你的头烧了,可以吗?」行刑官问。

  「好…」我感激的看着她,「谢谢您…」

            (六)高中生怡欣篇(2)

  一旁的行刑队员压了压我的后颈,示意我把头放入档板中。

  「许怡欣,因为翘课,依翘课以及藐视公权力罪嫌,判处死刑,立即斩首!」行刑官大声说道。

  「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此时我已经被固定在档板中了,纤瘦的身体和断头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两只粉嫩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我的乳房不大,微微凸起垂在胸前。我的牛仔裙很短,这样跪趴著的姿势一定让一半的屁股都露了出来,在我后面的人一定都看到里面了吧,光想就好害羞…

  或许我裙下的白色内裤清晰可见,中间还会有一小片深色的水渍。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反转了手腕想试著把自己的裙子拉下来一点好遮住那害羞的部位,但是因为是窄裙,这个姿势裙子和臀部紧贴著,要拉下去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我不禁感到有些局促。

  「没…没有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羞涩的我对于现在的这个姿势感到非常不习惯。

  「…那…要斩啰…」行刑官似乎忍不住说出了「斩」这个字。我听到后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已经鼓起了最大的勇气,但要我说出「好」这个等于宣布死亡时间到来的字眼,我还是做不到。

  我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著。

  我有点讨厌自己总是这么胆小。

  我甚至不敢想像自己斩首后会是什么样子,因为太吓人了。

  自己的这种姿势让自己的裙底都被看光了,风吹的屁股好凉,好不习惯…好害羞喔…早知道不穿这么短了…

  屁股里的塞子塞的自己好难受,听人说跟男人作爱也是把男人的东西塞进去,会不会很不舒服啊…

  只可惜自己没机会试试看了…

  等等刀子掉下来不知道会不会痛,脖子整个被切断听起来就好吓人…

  不知道头跟身体分开是什么感觉…或许很可怕吧…

  我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要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小女孩面对死亡,似乎还是有点残忍。

  但是或许,死在这里也比被那个男人吃掉好吧。自己已经不想将他称之为爸爸了。

  我到最近才发现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家,或许自己的妈妈根本也是爸爸宰掉的。从小,她就只能看着照片试著拼凑出妈妈的样子,其中也包括许多熟肉的照片。

  我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也跟班上的女同学一样吧。

  我觉得这个世界离自己好远,但自己又要被逼著去接受。

  直到生命的最后,自己才遇到两个女人。愿意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牺牲自己的女人。

  血亲,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似乎,也只限于有血缘关系吧。

  课本上总是告诉自己要孝顺父母,但是假如父母不把自己当女儿看的话,自己,是否还要毫无条件的孝顺他们?

  如果有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愿意把自己当亲人看的话,那又真的需要把自己局限在血缘关系的枷锁之中吗?

  如果妈妈还在的话,会不会也像爸爸一样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被宰掉?

  孝顺父母是因为他们的养育之恩,如果他们根本就不想养育自己的话,或许,也不需要孝顺了吧。

  血亲,算什么呢,父母自己都不介意了…

  那两个女人,比自己的亲人还让自己感到温暖。

  比亲人还像亲人,那不是亲人是什么呢…

  如果今天自己没被判死刑,也不会遇到她们了吧…

  人生中很多际遇,真的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的。

  是幸运,还是不幸。

  如果,人生的意义就是让自己不枉此生,那么,或许自己已经找到人生的意义了吧…

  只是不想一直孤独下去而已。

  「只可惜…」我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刚刚最后来不及跟玉婷姊说谢谢…」

  等等再说吧。

  是的,还会再见面的。

  一定。

  或许玉婷姊还会带着她的女儿,一起等著我和心羽姊呢!

  能在最后认识你们,真好。

  我很勇敢。

  我没有哭喔!

  「擦!」

  我只感觉自己向前飞出,紧接著就是一片血红。

  一回头,自己的无头身体早已跪了起来,向天空绽放著年轻美丽的鲜红花朵。瘦小娇弱的身躯彷佛有些支撑不住花朵的绽放,正在不断的摇晃着。自己的胸口,也慢慢的染红了。

  我第一次这样看着自己的身体,太过于真实了,真实到我有些不敢相信。那个看起来像是别人的身体竟然就是自己…

  尿,终于缓缓的从自己的裙底流下来了,在大腿上形成了一条闪闪发光的小水流。

  「讨厌…结果还是没忍住…」我看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失望,「不过…其实还蛮美的…自己的无头身体。」

  我感到自己正往上移动,接著看见了行刑官。

  「好好的走吧,你很勇敢。」行刑官看着我说。

  我眨了眨眼,接著就被放在玉婷姊的头旁边。

  「我们的头放在一起,这样看起来…会不会很像一家人呢…?」我忍不住想着。

  「会的,看起来就很像啊。」

  心羽姊,就剩下你啰。

  斩首不会很痛的,真的不会。

  你的身材真好,好羡慕…

  穿这么漂亮,连我都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呢…

  玉婷姊也是,身材都好好喔…

  讨厌,有点自卑呢。

  呵,你的裙子也这么短,被看光了吧!羞死你!

  很快,又会在一起了吧…

  如果有下辈子,我们再来当一家人,好吗?

  真是的。

  我觉得好幸福喔。

  心羽姊别欺负我喔,我会跟玉婷妈妈告状,嘿嘿!

  啊…那是…

  玉婷姐姐!

  我来了,我很勇敢。

  我不会再哭了。

              (七)小偷叶心羽

  怡欣被斩首后不久,她瘫倒在地上的无头身体也逐渐停止了挣扎。雪白的细腿微微分开,一股清澈的液体仍然从两腿间缓缓渗出,弄的短裙也沾上了一些水渍。

  而她的头,就被放在玉婷的旁边。似乎正微笑着看着这个方向。

  终于,轮到我了。

  清扫人员此时正忙著把怡欣的身体推下斩首台,一边忙碌的扫著血。她刚失去生命的尸体还略有点血色,可爱的小短裙因为拖行而翻了起来,露出了一大半纯白的小底裤,失血过多的大腿显的更加苍白了。她没有头颅的上半身早已血红一片,随着拖行在后面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断颈处还在不断的渗出血来,和下半身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我的心里感觉好复杂。

  最怕死的人,都被处决了,而下一个要丢掉脑袋的人就是我。

  这种感觉可不是只有紧张害怕而已。

  虽然,我似乎也找到了珍惜我的人。但是她们一个个在我面前身首异处,这种震撼可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

  或许,我也只能希望。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吧。

  原本自己置身事外的处决过程,如今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我想没有人能够完全冷静下来吧…

  至少怡欣最后还有我这个短暂说话的对象,那我呢…?

  她们都走了,只留给我短暂的孤独。

  希望,真的只是短暂的孤独而已…

  我转头看了看自己右手边的女犯,或许,我也在期待能有个短暂说话的对象吧。毕竟从刚刚开始其他两个人完全没说过一句话。

  她是个年轻的女孩,似乎也是高中左右的年纪,因为她穿着镇上的一所高中的制服。一身合身的白色衬衫明显的勾类出她的美丽身材,发育丰满的乳房,清晰粉嫩的乳沟从领口中露了出来,她穿着一件改过的超短黑色百褶裙,长度几乎只能遮住她的臀部,洁白的大腿上套著一双黑色的膝上袜,而脚上则是一双有着可爱蝴蝶结的黑色漆皮高跟鞋。

  她的容貌清秀可爱,一头黑色的长直发,长长的睫毛颤动著,然而此时她正留著冷汗,双眼紧闭,全身颤抖,嘴里喃喃的念著似乎是啊密佗佛之类的经文。

  或许,怡欣并不是最怕死的女孩。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高中女孩身旁的女生。

  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一头染成棕色的短发,也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一身粉色的紧身连身裙使她看起来更加性感,她踩著一双精致的高跟凉鞋,把双腿的曲线衬托的更加完美。然而此时的她呼吸急促,满脸潮红,双眼呆呆的看着断头台上的一切,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

  算了…就算她能跟我说话,或许隔一段距离也不方便吧。

  希望真的只是短暂的孤独。

  记得,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平凡的女孩。

  想让自己更美丽,想要打扮自己,只是一种人人都会有的想法而已。

  但是…

  或许可以说我手贱,或许是因为最近薪水变少,也或许是突然兴起的贪小便宜。

  便利商店没有防盗感应器,但是却有监视器。而我也真的不知道,店员竟然闲到那种程度。

  口红,没有很贵,所以让我想偷拿,因为便利商店损失了这点钱或许几乎看不出来,但是这点钱却能让我吃好几餐。

  也因为没有很贵,所以不值得偷。

  但是我竟然偷拿了,只因为我觉得店员应该不会注意。

  我穿着一件超短蕾丝短裙,长度只能遮住我翘挺的臀部。虽然是临时起意,但是我顾虑到了可能会被怀疑而检查我的皮包。于是,藏在手心之后,我便趁四下无人快速的塞进了自己的内裤里,还把它整根插进了阴道。

  完美!

  应该说看似完美。

  因为我忘记了监视器。

  而店员正好是那种闲来无事就盯著监视器看的人。

  是运气,还是命运。

  只怕我也不知道了。

  「小姐!」店员在身后叫住了心虚的我。他看起来像是个正在打工的男大学生,顶著一头染成金色的爆炸头。

  「啊!!....什…什么事吗?」我慌乱的回头。

  可恶…冷静一点啦…

  「我怀疑你刚刚偷拿东西…?」

  「哪有…我只是看看而已啊!」

  「…我要检检视看。」他边说边打开了我的皮包。

  「你看…没有啊!」

  「但是,你刚刚明明拿了个东西,然后就没再放回去了,现在也没在手上…?」

  可恶…早知道就先拿在手上了…然后再趁有其他客人来扰乱店员视线时塞进小穴离开的…

  「我觉得…我大概知道在哪里,我有看到…」他边说边盯著我漂亮的短裙猛瞧。

  我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无意识的发抖。

  「应该在里面吧?不好意思。」他脸上毫无任何抱歉的表情,就这样撩起了我的短裙拉开了我的内裤检查。

  我的心凉了半截。

  「真会藏…?在里面吧…?」他喃喃自语。一边将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里。

  我的小穴下意识的夹紧。

  「骚货,不要夹我。我摸到了。」冷冰冰的声音。「过来!」他凶狠的看着我。

  我吓呆了,一片混乱的跟著他往柜台方向走。

  「妈的!最近店里被偷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再偷下去我都要被炒鱿鱼了。还好我一直注意监视器,被我抓到了吧?」他把我压向柜台。

  「趴下去!!」毫无商量余地的声音。

  我才刚颤抖著趴在柜台上,短裙立刻就被掀了起来,接著下体一凉,内裤已经被扯到了膝盖。

  「贱货!很会藏嘛?」他边骂边把手指塞进了我的阴道里不断的挖著。「流了那么多水,你是欠人干是不是?」

  没多久,他就把口红挖出来了。

  「你没偷?」他冷笑,「还是你的贱逼也需要擦口红?」

  我的心,完全凉了。

  偷窃。

  死刑。

  公诉罪,毫无商量余地。

  我开始讨厌自己竟然这么贱。

  「把脚张开!」店员恶狠狠的命令我,接著把口红往我的阴道插进了一半拍了几张照片,作为我偷窃的证据。再加上监视器的画面,根本是毫无辩白余地的铁证。

  自己这样的女孩,竟然被拍了这种像是被口红抽插的犯罪证明。

  照片中,自己雪白圆润的屁股占据了大部分的面积,肛门口微微张开。一根口红,就这样直直的被自己湿润的阴唇夹住,另外几张照片也是一样的姿势,只是从较远的距离拍摄,照片中的自己趴在柜台上,两眼呆呆的看向一边,薄薄的白色短裙被掀到了腰部,臀部以及腿部的曲线一览无疑,内裤则软软的挂在膝盖处。

  我好想哭。

  绝望,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好想哭…真的。

  或许,也只能哭了吧…

  有些客人走进店内,惊讶的看着趴在柜台上的我。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不要报警好不好…」我痛苦的哀求店员,「我会付钱…要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也好…」我哭著说。

  我好怕死…好怕好怕…

  「不行,偷窃是公诉罪,就算我不想报警你还是不能免罪。」店员冷酷的说。

  我无法言语,只能看着收银机抽泣的流著泪。

  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没了…都没了…

  原本的世界,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你知道偷窃是什么刑罚吧。」店员看着我,眼中闪过一种异样的兴奋。

  「死刑,是斩首喔!我真的很想看看你这小贱货被砍掉脑袋的样子!」他拍著我的屁股,手舞足蹈的说。「干!想到就兴奋!」

  原本的世界,彷佛梦一般瞬间从我心中抽离,而自己则被毫不留情的摔入冰冷的现实。

  没有任何的同情。

  便利商店里的温度,突然变的好冷。

  每个人看着我的眼神,变的好冰。

  那已经不是一种看待正常人的眼神了。正确的说,连看待人的眼神都不是。

  我不敢动,就这样趴在柜台上。因为我不敢站起来面对大家的眼神。

  「人渣!」一个结帐准备离开的客人骂著。

  「她已经跟狗没两样了吧?」一个女人冷笑。

  「她被砍头的样子一定很骚吧!干!光想我都硬了!!」一个高中生捏著我的屁股兴奋的吼著。

  很冷,真的很冷。

  我甚至冷得开始发起抖来。

  当你还是正常人的一份子的时候,你不会知道人类可以多冷酷多残忍。

  我第一次知道,人可以这么绝情。

  不管什么时代,罪犯往往都是最容易被瞧不起的一种人。

  没有人会管你犯罪的背后有什么故事,他们唯一在意的只是你做错的事情。

  没有人会管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们只会用你所犯下的错误来评断你。

  更没有人在意你有些什么喜好有什么善良的一面,他们只会在意你该接什么样的刑罚。

  偷窃犯,杀人犯,强奸犯,这些名词就是世人给这些人所贴上的标签。

  也等于罪犯的全部。

  「把那些罪大恶极的死刑犯杀了吧!他们没有活著的价值。」犯了罪,人往往也不被当人看了。

  而没有犯罪,或是还没犯罪的人,往往只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命清高的指责著。

  不管他们曾经多么善良,不管他们有多少好的一面,世人永远只会在意他们的罪恶。

  对于一个人的信心,往往也会因为他的犯罪而完全瓦解。

  不管在任何时代,都是如此。

  是的,肉畜还比罪犯高尚太多了。

  因为肉畜没有做错事情,她们还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生命。肉畜被羞辱,往往只是肉畜本身的喜好,或是出于人们的欲望。

  肉畜,还比现在的自己好太多了…

  直到我回过神时,自己已经坐在警车上,下体还残留著男人放荡过的痕迹。

  刚才的一切,彷佛是一场梦,好不真实…

  我并非未经人事的女孩,只是这样的对待,不管对谁来说还是太过于残酷。

  一群男人,就这样轮奸著趴在柜台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射入,从后面看只见到我雪白的丰臀以及长腿,开阖的小穴彷佛正招呼男人们的进入。液体自小穴中满溢出来,不断延著大腿往下滴,反而更加激起男人们的兽性。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让我几乎完全腿软,只能摊在柜台上承受这一切。

  自己已不被当人看待了,所谓的罪犯,其实如同玩具罢了。

  男人越觉得女人贱,越觉得女人罪恶,往往插的更加猛烈。

  在警察来到的时候,只见到虚脱在柜台上的我,以及满地的精液。我像狗一样趴在店门口,让警察洗净下体,然后才穿好衣服。

  自己已经毫无尊严。我甚至哭不出来了。

  静静的,承受这一切,承受即将来到的死亡。

                (八)临终

  「叶心羽!」行刑官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将我带向死亡的声音。

  「是…」

  如果还能回到过去,我是否还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我想,肯定不会吧。

  两位行刑队员拉著拖著脚镣的我,缓缓的往前走。

  「快一点!」行刑官催促著。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人类往往很矛盾,明知道会有不好的后果,却还是贪图短暂的便宜与快乐。

  偷窃,是否可以挽回?

  可以吗?

  「正在偷拿东西时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是我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或许,真的只有眼前的贪小便宜而已。

  如果我只是偷东西的话,为什么无法挽回?

  把东西还给别人,或是付钱,不就跟原来没犯罪时的情况一样了吗…?

  随着高跟鞋的扣扣声混合着脚镣的匡啷声,我一步步走上了断头台。

  脚,好痛,好酸。

  后庭中的棒子更让我全身不自在。

  为什么……明明应该都是可以复原的错误啊…

  或许…重点不是事情可不可以复原,而是我的罪行吧…?

  为什么犯下了错误,我想改却没有人给我机会…

  为什么犯下了错误,自己身上就会有了个永久的污点?

  为什么即使没事了,即使没有损失,即使事情本身就跟没发生时一样,但我还是要背负著这个污点,直到我接受刑罚?

  只因为,我曾经做过吗?

  即使后来我没造成任何损失,但就只因为我曾经做过,所以我就必须接受处罚吗?

  我跪在沾满血迹的断头台上,漂亮的短裙随风飘荡,但晚风却吹的我一阵阵的发抖。

  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害怕吧。

  无法复原的往往并不是事情本身。

  而是自己在人们心中的印象。

  不管在什么时代,人都是很会记恨的。只要做过,自己在人们心中的坏印象就无法抹灭。所以自己必须接受处罚。

  表面上来说,处罚是为了让犯错者知道悔改。但假如犯错者真的想悔改了,世人又真的会想原谅他们吗?

  如果犯错者打死不改,那处罚又有什么意义?

  处罚,有时候并不是为了让犯罪者悔改。只是单纯想满足人们报仇的欲望罢了。

  因为人是很会记恨的。

  「喀答!」

  行刑人员将我压下,把我的头固定在身前的档板中。

  我无法动弹,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跪趴著,翘起了自己丰满的臀部。

  因为裙子很短,这种姿势裙子根本无法完全遮掩我雪白的屁股,只感到下体一阵凉意,我知道自己大半个屁股都暴露在众人眼前了。

  好害羞…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

  即使曾被轮奸过,这种感觉还是不会习惯吧。

  我想起了早上在便利商店中被轮奸的自己。

  「人渣!有这样的下场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要犯罪!」爆炸头店员一边粗鲁的挺进一边吼著。

  人…或许都是这样吧。

  所谓的正义,是不是只是一种合理化的发泄?

  把所有的错误都归在犯罪者身上,而相对来说正义的一方的自己,就能用对方犯罪这种理由藉机发泄心中粗暴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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